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
那时,我在自己公社的小学当老师,妻子在另一个公社的完小教书。
学校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旧祠堂内。
祠堂是个四合院的形式:从大门进去,第一进左右各两间房,横排着;中间是个天井,天井两边各两间房,竖排着;
第二进是堂屋,现在做礼堂用,两边有门通外面,礼堂两边又各有两间房,也竖排着。
祠堂四周是高高的青砖墙,而内部所有房间都用木板做壁,而且上面的楼板都已拆掉。
在祠堂旁边搭建了厨房、食堂和厕所。学校里的的十几个老师就在这里办公、食宿。
我的办公室兼卧室在进大门的右边。我隔壁住的是一名女老师,姓杨,三十多岁,我们叫她桂姐;丈夫姓汤,我们叫他汤哥,在一个很远的矿山上当干部:他们一年难得会几回面。
现在,我就讲讲我和我那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的故事。
那一年,造反派之间的武斗正闹得欢,厂矿的生产几乎处于停顿状态,机关也几乎无人上班。
我们学校的老师有好几个闹革命去了,经常在学校食宿的只有校长,书记,我和杨老师等几个人。
校长书记是当权派,理所当然不能离开;
一天,杨姐的丈夫汤哥回来了。因为武斗,他们矿已无法生产,胆小的都回家了,他属于胆小的那一类。
他回来的头几晚,我几乎没能睡成觉。
俗话说,久别如新婚。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几个月没会面了,这第一晚该是多么的热闹!
这晚,我就真听了一晚的热闹。
那时,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没电视看,没牌打,农村也没戏看,唯一的活动就是聊天。
我不喜欢聊天,所以,在天井里同他们几个一道歇了一会凉,聊了一会天,早早就进了屋,在床上扇了几扇,赶走了蚊子,放下帐子,熄了灯,就睡觉了。
天热,汗直流,我翻了个身,慢慢地摇着扇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我没做成美梦,就被一阵「吱呀吱呀」声吵醒了。
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吱呀、吱呀」的声音来自木板壁那边,原来「久别如新婚」的那一对开战了。
我离开那样的战场虽然还只有几天,但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能引起我的性冲动,开发我的想象力。
我索性听了起来。
这是一次迫不及待的战斗。
你听:两个人都发出「呼呼」的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发出长长的「波」声——他们接了一个吻。
床铺在「吱呀吱呀」的叫——
那时,住公家的房,用公家的家具,公家的床铺是架子铺,结构不紧,而且铺的是竹篾片,随便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地叫——同时,还有「噗哧噗哧」的响声——这是他们在有节奏地抽插。
一插进去,床铺就「吱」的一叫,屄里就「噗」的一响;一抽出来,床铺就「呀」的一叫,屄里就「哧」的一响。
「啪」的一声传过来,我知道,这是汤哥的阴囊撞击桂姐的屁股了!
一层木板的那一边,不断传来「呼呼」的喘息声、「波波」的接吻声、「吱呀吱呀」的床铺摇动声、阴茎在阴道里「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阴囊「啪啪」的撞击声……
谁还能睡得着呢?
我稍微动了一下,床铺也轻轻「吱呀」一声。
「轻点,轻点!」桂姐轻轻地说。
「……」汤哥没回答,但动作轻了下来。
「隔壁……有……人……」桂姐边喘气边说。
「他……又不是……没……搞过,……怕……什么?」汤哥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他们休息了片刻,「吱呀吱呀」的摇动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又清清楚楚地传过来。我的阴茎也硬着,在发胀,我只好用手紧紧地握住,上下套弄。
不久,「呼呼」声加重了,「吱呀」声加快了,「噗哧」声更大了,「啪啪」声更响了,还加上了桂姐「哎……啊……呀……哇」的叫声。
我知道,他们快到高潮了。
突然,「呼」「吱」「噗」「啪」声同时响起,简直是惊天动地,木板壁都被震动了,然后一下子沉寂下来——这是插到底射出去了,接着「呀」「哧」一声——这是抽出来了,紧接着「呼」「吱」「噗」「啪」一声,又插到底射了。
如此抽出、插射,抽出、插射,五六次后才停下来,然后他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有动静了。
这场战斗历时并不久,只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他们的战斗一结束,我没什么可听了,就一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手轻轻地摇着扇子,在享受着自慰的乐趣。
套弄着,套弄着,突然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明天不是星期六吗?把精液留下来给妻子吧。
我停止了自慰,安安心心睡觉了。
可睡不多久,「吱呀吱呀」声,「噗哧噗哧」声又一次响起,而且因为我没有抗议的表示,他们更大胆了,因而响声更大了。
我一边听着他们发出的响声,一边想象着他们的动作,如同在欣赏一支美妙的乐曲。
直到他们停止,我又朦朦胧胧睡着。
第三次被他们吵醒时,我一边欣赏「音乐」一边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明天把妻子叫来,与他们来一场比赛!
这时,我非常高兴,竟然忘记了猜测板壁那边发出的动作,在那美妙的「音乐」声中,进入了梦乡。
至于他们还进行了几次,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写了一封给我妻子的信,说我有事不能离开,叫她下午来学校。
我到附近找了一个地主分子,叫他把信送给我妻子。
下午,我妻子果然来了,我的计划能实现了,心中暗自高兴。今晚该看我的啦!
天黑了,我们五六个人各搬一条凳子,拿着蒲扇,在天井里歇凉,胡乱地聊了一会天。
书记、校长见我们是两对,知趣地各自回房睡觉了。
我巴不得他们快睡,因为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
我们两对也各自搬凳动身回房,我对着汤哥微微一笑,汤哥会意,以一笑回报,还诡秘地眨了眨眼。
回到房里,几扇子就把帐子里的蚊子扇走了。
放下帐子,就脱衣服,准备睡觉。
同时,我听到隔壁也在扇蚊子、放蚊帐。
我只穿得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只两下就全部脱掉了。
我赤裸着身子看着妻子脱了长衣长裤,穿着短衣短裤上了床,我才吹灭煤油灯钻进了蚊帐。
床铺「吱吱呀呀」地叫了几声,我睡到了妻子旁边;那边的床铺也「吱吱呀呀」叫了几声,没动静了。
「我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开始,在他们之后结束。」我心里想,「要让他们听听我们的抽插声。」
于是侧过身去,把阴茎顶在妻子屁股上,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把她的汗衫向上推了推,轻轻抚摸她的左乳,再抬起头,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右乳头——这时,床铺摇了几下,「吱吱」响了几声。那边没动静。
接着,我右手向下移动,去脱她的裤子。
她屁股向上一翘,床铺「吱」地一声,裤子顺利脱到膝盖,她屁股落下,双脚一抬,随着床铺的几声「吱吱呀呀」,她的短裤掉到了席子上。
床铺「吱呀吱呀」,我爬到了她身上。
床铺「唧唧」几声,我移动了一下膝盖,把硬邦邦的阴茎移到了她的阴道旁。
床铺「吱吱吱吱……」,我摆动着头,狂吻着她。
妻子开始喘气了,不过,她把声音压得很小。
我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去摸她的阴部,床铺又「唧呀唧呀」叫了几声。我发现她阴部已经出水了。
那边还真忍得住,竟然还没动静。
我撑起膝盖,右手握住阴茎,在阴道口摩擦、敲打,用指头一摸,龟头上沾满了液体,当然床铺又摇晃了几下,「吱呀吱呀」叫了几声。
那边终于忍不住了,间或发出几声「吱呀吱呀」的摇晃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我们的床铺摇晃着,我把毛巾垫到她屁股下,然后把阴茎插入了阴道。
我开始抽插,床铺也就摇晃着「吱呀吱呀」地叫起来。
「轻点。」妻轻轻地提醒我。
「没问题,昨晚我听了一晚呢。」我说。
我轻轻地插,轻轻地抽,床铺也轻轻地摇,轻轻地「吱——呀——吱——呀——」地叫。
慢慢地,淫水泛滥,又加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我只顾欣赏自己的美妙的音乐,竟然忘记了听那边的响动,现在一听,那边也在「吱呀吱呀」「噗哧噗哧」地响起来了,节奏比我们的还快,声音比我们的还大。
就这样,板壁的两边,同时发出同样的声音,一快一慢,一大一小。
不时,还夹杂几声「波波」的接吻声,「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两边的人,同时做着同样的事,用不着害羞,用不着掩饰,都「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甚至还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呜……哇……」的叫声。
我受到这些声音的刺激,更兴奋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响声更快了,响声更大了,把那边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们抽插得正欢,那边重重地响了几下后,竟然没有响动了。
我以为是休息。我减慢了速度,等待他们休整后的猛战。我又抽插了百多下,他们还没动静,我就敲了敲板壁,说:「汤哥,怎么啦?射了?」「射了!」汤哥说。
「何必那么急?悠着点呗!」我说。
我不急不慢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射了!
我好高兴!我让他们也听了个够!让他们也尝到了听别人性交的滋味!
我们用毛巾简单地擦了一下(因为按习惯,今晚还要大战,没必要擦得那么干净),就慢慢地摇着蒲扇,睡觉了。
一觉醒来,我的阴茎已经又硬了起来,正在等待着新的战斗!
我移动了一下身体,床铺「吱呀吱呀」摇晃着,妻子醒来了;那边也「吱呀吱呀」响了几声,他们也醒来了。
「汤哥,桂姐,醒来了?」「被你们吵醒了。」汤哥笑着说。
「还来一次?」我问。
「不害羞!」妻子轻轻说。
「都听了,又都做了,还害什么羞!来就来吧!」汤哥说。
「那我们比一比?」我笑了笑说。
「比就比!」汤哥还真爽快。
两边的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
四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两张床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两支阴茎在两个阴道中的「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两对男女「啪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四人的叫声、笑声,交汇在一起,真是一支壮美的交响曲!
我俩的习惯,星期六相会,至少性交两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更有味。
今天有人陪伴着同时性交,当然更刺激,更美妙。
至于比赛的结果就没人宣布了,因为没有裁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