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凌乱的床上,床单皱巴巴地裹住裸露的娇躯!芊芊又是一肚子火,又
是满脑子困惑地抱住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只不过是想玩个游戏而已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屈服了,背叛自己的意志、背叛了她那个温柔体贴
的老公,不但身子被那个霸道的男人占有了,连她的自尊也都被那个狂妄自
大的男人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吧?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奸诈狡猾了呀!
而且,她会看上那个男人,甚至被他迷惑,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他实在
是一个从任何地方看都无从挑剔的男人,对吧?
她难道是吗,谁都可以脱她的裤子?当然不是……是……Shit!她
怎么可以让那个大撕她的裤子?!
但是……但是这个男人还有一种她不曾在卓之枫身上看见过的味道,那
种会诱人犯罪、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随他下地狱的味道,而最可怕的就是,这
个男人最吸引她的地方,竟然就是这种令人既畏惧又渴望的气息。
唉!她轻叹。
女人实在是太贪婪了,她们既爱坏男人的酷,又爱好男人的温柔体贴,希望
男人坏得教所有的女人都掌握不住,却只对她一人温柔体贴。
其实,这也跟男人的想法差不多吧?
男人不是都希望女人出门是贵妇、在家是巧妇、上了床就变吗?一样的
吧?女人也会希望男人出了门是帅哥,面对女人是酷哥,而在她身边时就化
为温柔痴心的情哥了。
但问题是,理想归理想,现实总是没那么多便宜好占的!所以,大都只能选
一个,再偷偷哈一下类型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吃力地坐起来,全身酸痛得几乎要散了。
结婚这么多年来,她和卓之枫之间最多就是热情如火,从未有过如此狂野激
烈的,疯狂的掠夺几近于残暴!如同那个人一样野蛮霸道。但这也是她第一
次充分享受到那种不顾一切、尽情发泄的快感,还有那种徘徊在罪恶与堕落边缘
的兴奋与刺激,也只有那个粗暴的男人才能让她展现出如此放浪的一面。
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不觉苦笑了起来。
他们甚至连衣服都还没脱呢!她就被他压在墙上!如同台风过境般地掠夺去
属于卓之枫的贞洁,她还以为自己会被压扁黏在墙上拉不下来了呢!
当时若有人不小心闯进来,恐怕会当场昏倒吧?
紧接着,她又被抱到套房内展开般的第二次……
*** *** *** ***
当雷斯特把芊芊抱起时,那根依然挺拔的庞然大物,在芊芊的臀部不断地摩
擦着。
“啊……” 芊芊的脑里一片空白。“不,放过我吧。”
“哼哼哼!你见过占领了别人的领土,又什么都不干就撤军的军队吗?”
“不……不要,谁……谁来救救我?”
芊芊像是狼嘴里的羊一般,发出无力的哀鸣。雷斯特也很称职地扮演狼的角
色。
“为……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你刚刚在说什么?”雷斯特一边轻咬着芊芊的耳朵,一边问。
“没……没什么。”突然而来的快感,让芊芊更深地陷入了混乱之中。全身
都像是麻痹了似的,双颊浮上一层娇艳的桃红色。
“芊芊,你的耳朵很敏感呢。这个样子的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什,什么呀?我,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虽然嘴上坚决否认,但是,变
得越来越热的小腹,却骗不了自己。
(不,怎么会?我不要!)芊芊朦胧的意识不断地否定这种感觉。
但是,当雷斯特的手在芊芊的花瓣上轻轻地挑动了几下后,那种仿佛可以使
她的腰也麻痹掉的快感,使芊芊的肉体有了诚实的反应。
“有好多粘粘的液体流出来呢,这些是什么啊,某人的太太?”
“不,不要。放开我。”
耳边传来的话语,使芊芊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她猛地挣扎了起来。
但是她却忘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在雷斯特的手上。她这样剧烈的挣扎,只
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呜呼呼……连耳朵也变成红色了呢,芊芊。”
“住,住手。你在干什么?”从没有过的体验,使得芊芊不由自主地尖叫了
起来。
“看来你的老公很不称职嘛,芊芊。”正在芊芊的脖子上吮咬着的雷斯特惊
奇地说。他的双手也同时开始了激烈的活动。
出生以来从没经历过的快感,在芊芊的全身肆虐着。芊芊不由自主地看了一
眼那根在自己的大腿上厮摩着的、刚刚深深地进入了自己,征服了自己的庞然大
物。
(好大啊,比老公的大了一倍都不止呢。不,我在想什么啊?)
“芊芊,怎么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我的大鸡鸡呢。”
“哪,哪里有。你乱说。”
雷斯特轻轻吻住了这张逞强的小嘴。
在被吻住了的那一瞬间,芊芊像是连思考已停止了。
再次被不是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吻了,被他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玩弄着
自己的。
(不行,这唇,舌都不是老公的。可是……为什么我会那么地兴奋?好舒服
啊。)
(啊,他在舔我的嘴,我的,我的舌头被他吸过去了,啊,不要咬,不,不
要吮。我老公也没有这样对我。)
热热的,粘粘的入侵者,轻而易举地带给了芊芊一次小。
(为什么,光是一个吻,我就会那么有感觉?)正在天国里浮游的芊芊问着
自己。正在陶醉中,那唇舌却突然离开了自己。
“哈,哈,哈。”
在两张还牵着丝的嘴里,氧气被大量地吸入。这激烈的吻让他们连呼吸也忘
了。
在深呼吸的同时,芊芊吞下嘴里的唾液,她突然感觉到这不是自己的味道,
也不同于老公的味道。一种兴奋的感觉,使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芊芊轻颤着的身体,无力地靠在雷斯特的身上,眼前是一张细薄的嘴唇。
(怎么那么久还不来?好想再来一次。)
男人口边浮起的一抹微笑,让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芊芊害羞得无地自容。
(输了!)一种挫败的感觉,却奇怪地使得芊芊更加兴奋了。
“这位太太,还记得你的老公是谁吗?”
(不要叫我太太。)被提醒了自己已经不贞的事实,使得芊芊生出了一种逃
避的想法,她主动地吻上了眼前的男人。
……
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是几小时,彻底的深吻,使得芊芊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芊芊,我要来了哦。”
(什么要来了?)在芊芊混乱的脑海里出现这个问题时,一根像是烧红了的
铁棒似的东西已顶在了她的花瓣上,饱受刺激的肉体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巨大的凶器毫不费力地侵入了她的身体。当那硕大的狂暴地顶开了子宫
口,在依然充满了的子宫里乱钻猛搅了几下后,连续的使得芊芊昏了过
去。
但男人没有就此放过她,整根抽出,整根进入的猛烈,又让芊芊在
中醒来。浑身炸裂般的快感,使得芊芊不由自主地开始了高声。
“舒服吗?”
“哈,哈,啊,啊……舒服,好舒服。”
“怎样舒服呢?”
“你,你的好硬,好硬哦……啊,好深,你的好大。”
“哼哼哼,听见你这样的赞赏,我很高兴。”雷斯特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啊……我,我竟然一直在,这,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从不知道做
爱可以这样快乐。”
“哈哈哈……芊芊,比起你老公的又如何呢?”精神上的带被刺激到了
的芊芊,更加激烈地迎合着雷斯特。
“到底怎样呢,芊芊。”问话的同时,雷斯特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啊……啊……爽……好爽。”
“是谁呢?”
“老公,老公的好爽。”
“唔,芊芊的那里突然变得好紧呢,你这个好色的妻子。”
“不,我不是……啊……”
(好厉害,这种快感比老公强了几倍,不,几十倍。)在芊芊一边努力迎合
着,一边这样想时,雷斯特突然把巨无霸整根拔了出来。那种突然从高空摔下来
的丧失感,使得芊芊几乎要哭了出来。
“如果你不说‘雷比我老公强无数倍,我的老公一点用也没有。’的话,你
就再也得不到它哦,芊芊。”雷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用在芊芊的花瓣外摩挲
着。
“不,我不能……”芊芊般叫了出来。
但当雷斯特用在不断冒出爱液的口开始轻微地时,芊芊终于崩
溃了。
她用力地叫道:“雷最好,雷比我的老公好上无数倍,我只要雷。”
雷斯特也回报以最猛烈的冲击。芊芊东方人的紧狭的花房,雪白的肌肤,不
属于西方人的高耸美乳,使得雷斯特也感到极为舒爽。
最后,在他终于撑不住时,雷斯特叫道:“我,我要来了!”
听见这话,芊芊突然恢复了理智,“不,不可以,我已经装不下了,再来,
真的会怀孕的……”
“那么,就为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吧!”在仿佛咆哮般的叫声中,雷斯特
再次地把自己的无数士兵,驻扎在了芊芊的领地里。
……
她后悔吗?
不,现在不是她思考后不后悔的时候!而是……
房门蓦然开启,雷斯特悄然无声地走进来,在床边与芊芊默然对视,然后,
她突然挑衅似的瞇了瞇眼,而他则双眉一扬,继而微微一哂,并俯下身来侵略性
地夺去她的一吻。
“你已经是我的了!”他傲然地道。“你最好不要忘记这一点,也不要试图
违抗我,否则,受罪的会是你自己,明白吗?”
芊芊没有回答,只是直眼盯住他。就是这个男人,这个坏男人粗鲁地占有了
她!不过,她绝不会就这样俯首称臣的!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雷斯特似乎很不高兴地坐了下来,并攫住她的下巴印上
另一记充满警告性的亲吻。
“明白了吗?”
当然不!
屈服一次,并不代表她往后都只有低头的份,所谓,失败为成功之母!下一
回……哼哼!看着好了,下一回她会让他跪下来求她的!
雷斯特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的愤怒与不屈,他蹙眉凝视她片刻,而后蓦
地笑了。
“很好,这样才像你,你要是就这么屈服了,也许我就对你没兴趣了。”他
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你很漂亮,但你的个性更吸引我,你很像我的妻子!
真的很像,而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她了。所以,只要你越像她,我就
会越疼你,在我回美国以前,你就当她的代用品吧!”
芊芊一听,立刻不满地瞇起眼睛。
我?代用品?
什么跟什么呀?他以为她是什么?“靠得住”缺货,就先拿“好自在”来顶
着用吗?
雷斯特揉开她蹙紧的眉宇。“别不满意了,你够资格当我妻子的代用品,就
该偷笑了,别的女人让她们帮我妻子洗脚都不够资格呢!”
是喔、是喔!你老婆是钻石镶宝石刻出来的,再加上翡翠光圈、珊瑚莲座,
看来,她只适合供众人膜拜,而不适合当人家的老婆吧!
“好了,如果你还累的话,就多睡一会儿,如果不累,就去冲个澡出来工作
了。”话后,雷斯特起身离去,临出去前,他又回过头来。“我叫的综合寿司已
经送来了,你要吃吗?”
拜托!还吃?
现在就算是满汉全席摆在她的面前,她也要先吐给他看……呃!也许把他的
心挖出来干炒蒜头红辣椒,或者清蒸切片沾醋酱!她就可以将就着吃他一、两口
了吧?
她虽然没有响应,但雷斯特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思绪,“好吧!那你饿了再自
己出来吃吧!”语毕,他就转身出去了。
望着关上的房门呆愣片刻,她突然沮丧地垂下脑袋。
好了,这个男人算是暂时应付过去了,但是……晚上回去,她又要如何面对
老公呢?
唔……首先,她必须设法早他一步,先回到家,免得被他瞧见她身上彷佛出
麻疹似的斑斑点点吻痕,然后说一些有的没有的,然后……然后……
挖个洞把自己的头埋起来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