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做为当今武林版图的一部分,从未受到过江湖的重视,不仅因其地少人稀,更重要的是在江湖中未有响当当的门派,更没有可以纵横武林的人才。
十几年前江北老一辈三大高手也曾参与对魔教的围剿,但以三人的武功不能立足的江湖顶端的核心,难以受到江湖中足够的重视,这也让整个江北在江湖中颜面无存。
围剿魔教之后,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宗主林箭威、青月山庄雷振天、江龙帮老帮主楚怀秋曾小聚,三人在江北是对手,出了江北却同属一源,当时三人已有合并江北三大门派,合三派之力在江湖中争夺一席之地,却因彼此之间恩怨,利益纷争,无法达成统一,最终不欢而散。
当时三人叹息江北人才凋零之时,唯一达成统一的是未来的谁会成为引领江北武林的人,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会怀疑林家堡大弟子路长河的能力。
彼时江龙帮大弟子张忠武功平庸,新入门的江悍龙尚未崭露头角,林家堡的林月柔尚未立足武林,青月山庄同样没有出色的弟子,整个江北仅有林家堡大弟子路长河,小小年纪武功已经超越江北各派高手,直追江北三大高手,是江北未来的希望。
三大高手一致看好路长河,都认为路长河将来的成就远在三人之上,甚至会成为江北第一位跻身整个江湖排行前十的人物。
这个曾被寄予厚望,被誉为未来江北第一人的路长河却在围剿魔教之后,在江北凭空消失,了无音信。
路长河的消失在江北众说纷纭,也只有林月柔知道这位大师兄在父亲围剿魔教期间与母亲因奸成孕,后为父亲获悉,被清理门户,生死不明。
林家堡纵横江北数十年,被林箭威清理门户的弟子有六人之多,三人惨死,两人武功被废,独有路长河失踪,林月柔也曾想过,即便大师兄没有丢掉性命,至少也是武功被废。
可当林月柔扒下张海裤子,肉棒贴面弹起之时,林月柔呆住了。
张海肉棒虽然粗壮,却只有拳头般长短,肉棒的顶端没有龟首,只是一个不规则的肉瘤,肉廇周围疤痕粗糙狰狞,如同一只蟾蜍趴在肉棒顶端。
这分明是当年大师兄被自己咬断的肉棒,林月柔至今还记得路长河那英俊的面容,那洒脱的个性与眼前这肥头大耳,面容丑陋的张海差别简直是天上地下,林月柔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也只有这根断掉的阳具证明着张海的真实身份,确认了张海的身份,围绕在林月柔心中的迷团也被解开,林月柔终于知道为何有如此惊人武功的张海在江北确是默默无闻的人物。
张海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假的,那只不过是路长河用以掩饰身份的名字。
林月柔也终于明白为何张海仅凭几跟手指就能弄丢自己的身子。
她的第一次给了路长河,路长河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他当然知道她娇躯的敏感处,如何能够勾起她体内深深的欲望。
林月柔思绪又回到了林家堡那荒唐的岁月,杂乱的马房里,林月柔香闺的秀榻上,强健的马背上,都留有路长河矫健的身姿和林月柔胯间的爱液。
此时林月柔压仰在内心的欲望蓬勃而出,迷离的双眼盯紧丑陋的肉茎,如同饥饿的孩子见到久违的美食,纤细的玉手紧握住丑陋的肉根轻轻套弄,粗糙的肉瘤散发着腥骚的气息如同春药般散入林月柔的鼻息。
「好粗……」短粗的男根被林月柔握在手中,男根极短仅在林月柔的手掌中露出硕大的断痕,断痕处肉瘤却异常的粗壮,几乎有林月柔的拳头大小,肉瘤周围布满了细密的颗粒,就如同蟾蜍布满疙瘩的皮肤。
林月柔心跳急剧加速,娇嫩的红唇微启,吐出气息都变得灼热。
「师兄,我好想你。」林月柔轻俯在张海的胸前,秀丽的脸庞贴在张海的胸口。压抑在内心的情感伴随着火热的欲望迸发而出。张海那丑陋的容颜在林月柔眼中开始变得模糊,取而代之是路长河英俊的面容,那肥胖的身材在林月柔的眼中也变成十几年前路长河那健硕的身影。
林月柔纤手轻轻套弄着粗短的肉棒,红润的双唇颤抖着含住张海那肥厚的上唇吸吮着。
「咳…」张海悠悠醒转,映入眼睑的是林月柔因兴奋而潮红的俏脸。肥厚的嘴唇被少妇滑润的樱唇细细舔弄。
「夫人,这……」感受到林月柔细嫩的小手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肉根,张海的脸色因亢奋而通红。
「师兄,疼我,月柔要你。」林月柔轻声呓语,心神已经完全被潜伏的迷情眼蒙蔽。
张海微微叹息:「她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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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月柔咬断男根,路长河出奇的没有怨恨,没有苦楚,只有心怀愧疚,心怀忏悔。
当自己与师娘的奸情被发现,师父要清理门户之时,路长河万念俱灰,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有的只是释然,只有解脱,他以为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师娘撕心裂肺的哀求没能阻止师父的长剑,当师父长剑刺来的那一刻路长河闭上双眼,他微笑着迎向死亡,长剑及身的瞬间,师娘用自己娇柔的身躯挡住师父快若奔雷的一剑。
长剑刺穿师娘的肩膀,师父呆住了。
「箭威,放过长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师娘哀求着师父,她的脸上笑容凄惨的看着林箭威,态度却异常的坚决。
「奸夫淫妇。」林箭威恼羞成怒,长剑再起快若闪电划向师娘的柔颈。
师娘没有躲闪,没有惊恐,一副视死如归的解脱。
路长河大惊,他可以死,但他不能让师娘死,只有在生死之时他才感到自己用情至深。
路长河抄起师娘的纤腰,向后猛闪躲开师父的长剑,同时曲指连弹,将师父追来的长剑弹开。
林箭威暗吸了口冷气,由曲指连弹的功力可以看出路长河武功已然超越自己,在整个江北恐再无敌手,自已围剿魔教三个月,这小子武功精进如斯。
林箭威惊讶的同时,手中长剑全力施围,招招不离两人周身的死穴,林箭威知道若不趁路长河此时心灰意冷将之诛杀,以他武学上的进境,以后再想杀他势难登天。
路长河抱着心如死灰的师娘艰难的躲避师父无情的追杀,林箭威毕竟是江北三大高手,剑法迅捷狠辣,数招之后路长河被逼的避无可避,长剑无情的刺穿了师娘的胸膛。路长河被彻底激怒,他仰天怒吼像是一只苏醒的猛狮,双眸赤红的他暴发出惊人的战力。
当师父的长剑再次刺向他怀的的女人,路长河将手中的女人抛向天空,双掌夹住袭来的长剑,内力像奔腾的江水顺着长剑击中林箭威。
「哇」林箭威一口血喷出,瘫倒在地上,再无力站起来,他手中长剑破碎利刃般四下飞散。
路长河再次展示出超绝的内力,林箭威心如死灰,他知道他这一生都难再有机会击杀路长河。
「师父,长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您的原谅,只是师娘罪不至死,待长河安顿好师娘,自会前来谢罪,要杀要剐悉请尊便。」路长河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林箭威恭敬的磕了三个头,抱起重伤的师娘离开。
受到路长河强劲内力的袭击,林箭威的伤势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内伤不断加重,他终究还是没有等到路长河的请罪撒手而去,自此林家堡消失于江北武林。
而路长河带走师娘,师娘并没有撑住,由于剑伤过重,于当天深夜撒手归天,路长河始终陪在她的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师娘最不放心的就是师妹,在她临终前要路长河立誓有生之年保护林月柔周全,迎着师娘真挚的目光,路长河郑重起誓,师娘也安心而去。
安葬师娘后,路长河不能再去求死,为了隐藏自己,他毁掉自己英俊的容颜和健硕的身体,让自己变得丑陋不堪,没人愿意多看他一眼,直到任何人都无法认出自己是那个英武洒脱的路长河,他才潜伏在林家堡四周两年,直到林月柔闯出江北凤凰的名号,看着林月柔足以自保之后,他自知无颜留在她的身边,开始浪迹天涯,北上大漠,南下苏杭,交友天下,四海为家。
在这些年北上大漠他曾与魔教教主宇文无痕有一面之缘,两人相谈甚欢,宇文无痕见他年纪轻轻武功超绝,大有结交之意,只是路长河心灰意冷无意于江湖上的门派纷争,只是潜心武学,也就是在这段时间路长河对魔教各长老的武功有了详尽的了解,也为当下他能识破卓临青的武功和来历打下了基础。
经历十数年的江湖游历,当他再次听到魔教准备进军中原的时候,他知道是他兑现对师娘所立下誓言的时候,他马不停蹄的来到青月山庄以惊人的武功赢得雷振天的青睐,他也可以以青月山庄门客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守护的师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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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情眼完全蒙蔽了心智的林月柔如同发情的母狗,她扯掉自己上身的黑色夜行衣,露出肥美圆挺的大奶,拉起路长河肥胖油腻的手掌按在自己白嫩的胸前:
「师兄,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总说它小,现在它是不是长大了?」林月柔迷茫的双眸说不出的妩媚,娇嫩的容颜变得无比淫靡。
「咳……」路长河重咳着,牵动的伤口处,鲜血从腰腹伤口处浸出。
「师兄……你说话……」林月柔完全没有意识到路长河伤势的严重,她整个人被无边的欲望侵占,纤细的小手握住路长河肥手在自己吊钟般的大奶用力揉弄。
「柔儿,不要……」重伤下的路长河无力阻止林月柔的疯狂,腰腹下那短粗的男根急剧膨胀,爆出惊人的粗度,肉棍顶端断痕处那恶心的肉瘤冒着热腾腾的腥气。
「师兄,你吃呀……你常说柔儿奶子最甜了。」林月柔微微欠身,身体向前俯下,将丰硕的奶子压在路长河肥厚的嘴唇上。
相较十几年前林月柔少女时代,这对奶子确实肥硕了不少,入手有沉甸甸的触感,路长河感觉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师娘那饱满的玉乳,圆翘的肥臀都是林月柔那个青涩少女所无法比较的,那时的路长河也拼命的开发林月柔青涩的肉体,只是路长河无论如何玩弄林月柔都感觉到缺少点什么,那种美丽妇人所拥有的成熟丰韵是青涩少女所难以企及的。
路长河心如焦火,他双手抱住林月柔白嫩丰硕的乳房用力吸吮。
「啊」林月柔一身舒爽的长吟:「柔儿最喜欢师兄吃……啊……师兄吃柔儿……奶子。」林月柔细腰轻微的颤抖。
林月柔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微微摇晃的上身让两颗粉嫩的乳头轮流滑入路长河的嘴唇,任由路长河轮流吸吮着两颗吊钟大奶,微微昂起的俏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柔儿……要吃……吃师兄的大肉棒。」林月柔母狗一样爬过路长河的头顶,两颗粉嫩的乳头上还粘满路长河的口液,她晃动着吊钟大奶爬到路长河的大腿跟处,爬行间丰满的乳房摩擦着路长河圆凸的肚腹,伤口处浸出的鲜血染红了娇嫩的乳头。
「啊」随着林月柔俯下,沉甸甸的大奶重重压在肚腹的伤口处,鲜血加速流出,路长河倒吸凉气,额头汗珠瞬间涌出。
胯下那断掉的男根一如路长河的样貌般丑陋,林月柔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樱唇把丑陋的男根吞入口中,卖力的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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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山庄靠山处的鬼林数百亩的机关屏障本来是防卫御敌的,而如今却成了卓临青的安全防护地。
鬼林的深处,卓临青侏儒的身材斜靠在一个粗大的树木,他费力的喘息着,目光涣散,唇角不时有鲜血涌出。
「你受伤了?」柳平看着眼前的侏儒,手中的鬼头刀瞬间握紧,眼中散发出摄人人的寒光。他在确认卓临青的伤势,如果适合出手,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卓临青为香儿报仇。
「那个胖子到底是什么人?」卓临青说话间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前胸。
卓临青很难想像在自己绝顶轻功偷袭之下,张海竟能拼着身中一刀的情况下以死相拼,那迅捷无伦的一掌击溃他的内力让卓临青身受重伤,那惊人的武功尚在自己之上。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张海,几个月前才投入青月山庄。」柳平紧张走近卓临青,他握刀的手掌微微颤抖,手心已经有汗水浸出。
卓临青看着柳平冷冷一笑:「即便卓某身受重伤,想要取你性命也在弹指间,所以别有非份之想。」「长老说笑了,你就是借在下几个胆子,在下又怎敢对长老出手。」柳平靠近的脚步一下停住,汗珠自脸庞快速滚落。
看着柳平停下的脚步,卓临青暗暗松了口气,路长河迅猛的反击确实伤他极重,若是此时柳平以死想拼,胜负仍未可知。
「我现在伤势极重,没有轻功的配合无法自由进出鬼林,你要想办法把我送出去。」卓临青冷视柳平。他知道此时绝不能示弱,若是给柳平看出破绽,相信柳平会不顾一切的出手击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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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哥,你不是和张海他们把守后院吗?」夜空下黑暗的城墙上高大的身影看着正在登上城墙的柳平问。
「呃,夫人让我给徐大侠传话,你见到他了吗?」柳平问。
「徐大侠刚刚离开,应该一会就过来,你在这等会。」高大的汉子回答说。
「这里只有你自己?」柳平从城墙向下看去,城墙之下黝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嗯,只剩我一人了,其它人都睡去了。」高大的汉子看着走近的柳平,柳平的手中拉着一根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在黑暗处似乎是一条黑色的小狗。
「想不到柳平哥还拉着一条狗过来。」高大汉子走向黑暗处,去触摸小狗的脑袋。
刀光骤然闪过,高大汉子无声的倒下,黑暗处小狗瞬间站起,显示出侏儒的身形。
「你……」柳平大惊,他没想过卓临青又骤然杀人。
「现在张海身受重伤,要想办法尽快除掉此人。」卓临青交待柳平的同时,头也不回,顺着绳索溜下城墙,消失在茫茫的夜色。
柳平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生恐被徐放发现,不敢停留,快速离来。
卓临青逃出生天,此一去等于放虎归山,待到卓临青再次出现定是疯狂的反扑,柳平感觉自己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如果当时他能奋力一拼或许结果不同,至少能好过现在的担惊受怕,不用再为背叛青月山庄而良心备受煎熬。
柳平拖着沉重的脚步,踩着脚下青石铺垫的大地,顺着院落一侧抄的手游廊走向后院的大厅,远远的看到大厅厅门半掩着,大厅内油灯闪烁着忽明忽暗,隐隐有人影猫伏在大厅半掩的门前,那高大的身形一眼就认出是张齐森。
「这小子又偷偷摸摸的干啥?」柳平快步走上前猛的拍在张齐森的肩头。
张齐森如遭电击,瞬间跌倒,惊恐的面容让柳平哑然失笑。
待看清楚是柳平后,张齐森才竖起食指在嘴边做禁声状,另一只手指向大厅,满脸淫秽的表情。
「嗯」的一声娇吟的呻吟从大厅传出,柳平尚未看到大厅里面,听到这娇吟就心中狂颤。
柳平蹑手蹑脚走到半掩的厅门口偷眼看去,摇曳的油灯下两条赤裸的身躯纠缠在大厅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肥胖的张海头朝大厅的大门,仰躺在地面上,几乎歇顶的脑袋上几根乱发歪歪斜斜,一具赤裸丰腴的娇躯伏在他肥胖的身上,双膝跪地,修长结实的大腿压得很低,女人神秘的肉穴正压在张海的面部,而女人埋首在他大腿根部,吸吮着啧啧有声。
从厅门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那丰满的大白屁股压在张海的唇上扭动,那白嫩的娇躯不时的战栗。
柳平的心跳骤然加速,由他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面容,只是这女人肥白的大屁股和完美的身形,在青月山庄只有庄主夫人林月柔才拥有的。
「这他妈的张海真有艳福。」张齐森舔着干裂的嘴唇说。
「平哥,你看,你看,居然是只白虎还他妈是一线天。」张齐森有些紧张。
林月柔抬起肥白的屁股,她的胯间没有半丝毛发,洁白的腿根处那女人神秘性器紧闭,看不到两边肉片仅有一线缝隙,被张海舔过的肉缝粘满口水,在油灯下闪闪发亮。
张齐森顾不得身边的柳平,伸手把自己腹下的肉棒掏出来套弄起来。
柳平鄙夷的看了看张齐森,眼神除了鄙夷,也有丝丝的期待,他再看了看自己膨胀的胯下,却终究没好意思伸手套弄。
林月柔如母狗一样跪爬着转过身来,绝美的面容上布满了诱人的媚惑,迷离的双眸显示这女人已经完全失去心智,只有无边的欲望。两颗大奶如吊钟低垂,随着林月柔的跪爬剧烈的晃动,那粉色的乳头都比一般的女人大了很多,她把肥白的屁股移到张海的腰胯扭动着。
扭动的大屁股在张海胯间寻找着,林月柔柳眉微蹙,贝齿轻咬着下唇,满脸的春色中透出一丝焦急的渴望。
终于肥白的屁股像的捕获猎物一样不再扭动,扭动的柳腰也停止下来微微颤抖,天地间安静下来,安静的只能听到张齐森粗重的喘息,就像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夕。
「啊」林月柔樱唇间一声响亮的淫叫划破天地间的宁静,肥白的屁股忽然快速向后压下重重的压在张海的胯间,林月柔上身猛然掀起,丰硕的大奶快速上下跳动,俏脸因兴奋而扭曲着。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张齐森兴奋的拍着柳平的肩膀,就好像他自己在肏一样。
柳平看了看张齐森套弄肉棒的手拍自己的肩膀,一阵的恶心。
「还他妈装什么装,还不是一样骑在男人身上浪叫。」张齐森想着平常端装冰冷的庄主夫人竟然在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身上扭动着她肥白的屁股,他恶狠狠的骂着,再次握紧胯下的肉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