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贞观年间,唐王李世民治下,祭赛国之西,有个所在名曰荆棘岭。
此岭蓬攀连绵八百里,匝地远天,凝烟带雨。蒙蒙茸茸,郁郁苍苍,漫山翠盖,遍地芝香。遥望不知何所尽,近观一似绿云茫。岭中有松有柏还有竹,多梅多柳更多桑。薜萝缠古树,藤葛绕垂杨。盘团似架,联络如床,密密搓搓初发叶,攀攀扯扯正芬芳。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正是个人间仙境般的所在。
岭上荆棘丫叉,藤萝牵绕,虽有道路,却是荆刺棘针遍布,行不得人走不得路,因此千百年来杳无人烟,鲜有过往行人,世人皆不知晓,殊不知此岭深处生机繁茂,藏风纳水,宝地仙山的灵秀尽被几个妖精得了好处,借此修行千余载,脱蜕旧体,开了灵智,化成人形,在此盘踞逍遥。
先有一株老松,生的长眉苍髯,松形鹤骨,自有一股脱俗气质,自号劲节十八公;后又有柏树,桧树,翠竹成精,只因道行尚浅,犹带霜姿丰采,绿鬓婆娑,虚心黛色,另有一番仙家气象,三个妖精分别自号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
与那劲节十八公互相接纳,结交为友,四精在岭中吸风饮露,吞吐日月,子孙繁茂,甚是逍遥。
又有不知是何日月,一株杏树不知得了什么因果,修行有成,化作个双十佳人般的女子,天然生就了一身好娇躯,又有一副俏面容。恰是,青姿妆翡翠,丹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
这女子生性淫荡,却是无甚法力,只是凭着知书达礼,心细如发,智计百出,手段高强,又是生的艳丽貌美,自带一股说不尽的风流身段,天生一身魅惑本领,于是遍收裙下之臣,又曲意逢迎,以身为礼,四处结交拉拢英俊男妖入幕交欢,麾下收罗杨柳桃李之属更是不知凡几,由是引得枫树淫妖赤身鬼慕名投来为奴,又点化丹桂腊梅四个女妖为婢,自此势力日盛,时常乘风出巡,摄取岭周少男少女回来与众淫乐受用。
于是又取石为材,在岭中央山崖修起一座精美轩榭华阁,手书木仙庵,自号杏仙,自曰:杏者,性也,淫杏即为淫性,因是又自号淫性之主,与十八公等四精结交为友,时常彻夜欢聚饮宴,结下无数露水情缘,十数年来,渐为荆棘岭众妖之首脑。
这一日,忽听护林藤蔓小妖报来,说有四个和尚师徒一行四人自祭赛国而出,迤逦前行,已到荆棘岭外二十里,杏仙知是唐僧来了,早就听闻那唐僧丰姿英伟,相貌轩昂,生就了一副绝好皮囊,只是一心向佛求经,视世间绝色如冢中枯骨,女儿国渴女数十万竟无一得手,连女儿国国主都铩羽而归,真不知是个何等伟岸的可人儿,想想就令人意动神摇,向往不已。
只是她心思细腻,知道尚且不是意动思淫之时,连日来忙忙碌碌多做准备,等的就是今日,于是唤过赤身鬼来,吩咐他速去请十八公等四精来木仙庵相聚,只说已设好宴席款待。
过不多时,拂云叟最先到来,进得门来,只见杏仙半仰在箩床之上,面红如潮,绫罗半解,一条五色梅浅红裙倒翻上去,两腿间花蕊肥嫩,淫汁横流,四个婢女一跪其身下尽力舔弄服侍,一口含香津与之唇舌婉转交接,余下两个在旁轻摇团扇,送风徐徐,却无男奴在侧,当是杏仙久候四友不耐,唤婢女过来行那假凤虚凰的勾当,当下胯下一条竹鞭就撑起竿来。
「杏仙,怎好又劳你破费,又给为兄观赏这水润杏花图。」「唔……妹妹,且住了口……待姐姐招呼贵客……唔……唔……仙翁今日来得倒早,金桂,快去奉茶。」「茶且慢吃,让为兄也来品砸一番花芯蜜水最好。」竹翁奸笑淫淫,且说且行,就在杏仙膝下,附身嘬饮双腿间那淫水潺潺的肥嫩花蕊,顷刻间绿须尽湿。
「哦啊……哦……仙翁……几位兄长转眼就到,仙翁还是快些耍子才好……哦啊……」四女早得了吩咐,见拂云叟果然中计,吃吃淫笑,嬉闹玩耍着赶奔前厅,迎宾接客,顺便放风报信。
「啊哦……数日不见,啊哦……仙翁这法宝……啊哦……愈发粗壮了……啊哦……啊哦……嗯哼……嗯哼……快些……再快些……嗯哼……嗯哼……妾身好美……嗯哼……嗯哼……甚是畅快……嗯哦……嗯哦……」「恭迎劲节公!嗯……不要嘛……」「姐姐!贵客到了!」
金桂月桂迎宾之声刚毕,素梅催促之声又起,拂云叟急切之间却怎得销魂?
只好再奋力抽送数下,恋恋不舍的从杏仙火热淫户中抽出一条湿淋淋的硬挺竹鞭,两人快手快脚的整理衣衫,相视淫笑。
「仙翁先忍一时,少顷得机,妾身再服侍仙翁耍子起来……一会儿一切且听妾身安排……」「杏仙恩重,自是应当……」
说话间,十八公携丹桂款步而入,左拥右抱,揽腰肢抚玉乳,上下其手。杏仙慌忙迎上,二婢面红耳赤,也借口奉茶脱身而去。寒暄契阔稍停,孤直公凌空子亦联袂而至,自有素梅英梅二女分别迎入。
「今日相请四位仙翁,自是有因,且听妾身慢慢道来。」杏仙含笑当先引路,众精起身前往后进香阁。
「往日吾等仙家享用血食,无非生吞活剥,或吸精饮血,有那有心之人,施以人间烹调手段,煎炒烹炸,蒸煮凉拌,无甚新意,前日妾身忽生奇想,于烹制上独辟蹊径,创新几手,只是筹备许久,今日方得齐备,这才烦劳几位兄长贵步,来此赴个「全屄宴」」「不知何为「全屄宴」?」
凌空子大感有趣,接口发问。
「兄长请看……」
四友掀帘入内,但见香阁内石桌之上,四块粉红花布蒙头覆盖住四名女子,却在中央剜去一洞,露出四个粉红肥嫩,汁水淋漓的牝户出来。四女似仍有春意,玉股厮磨,辗转反侧,娇啼婉转,呼唤情郎,饶是四友逍遥荒淫惯了,也从未见过这等淫靡之景,一见之下,俱是兴致盎然。
「人间饮宴,惯常摘花取果,以我辈木仙之性器置杯盘之中以增菜色,又常以观赏玩弄我等生殖器官为乐,亵玩嬉嗅,如此说来,我等仙家观摩赏玩人类之性器,又有何不可?妾身心向往之久矣,因是灵感突发,这才设了这全屄宴,以解兄长修行之闷也。」「世间有百花,人间自也有百屄,其形色各异之处,自有学问。须从其形状,色泽,香气上细细辨别。」「这四名女子,取自岭外又百里之外,妾身花了心思,亲自精心挑选,均是貌美性淫之女。这类女子,其屄必肥嫩圆润,大如海碗,四周阴毛茂盛如林,肉缝肥大,偏又能闭合如老蚌含珠;其内窍穴或深长狭窄,或曲径通幽,又或节节贯通,又或深藏灵珠,各有妙处。」「处子之屄,粉嫩娇软,异香扑鼻,开苞交合之后则香气愈发浓烈,若是使用频繁,又悦客日增,则渐渐变黑,直至色如木耳,香气也就变得腥臊,甚或其臭如兰,另有沁人心脾之妙。」「妾身生怕这屄不够肥嫩,因此连其情郎也一并取来,养在仙居之内,并在其饮食中下以猛药催发,男女皆意乱情迷,淫性大发,日夜交合,直至七七四十九日,男子骨血枯干,弃之不用,其精尽入女子屄中,女子屄花也因日夜交媾而红肿肥大,更增艳色,至此算是准备就绪。」「当下趁男子泄精而去,女子穴中内外尽数灌满浓精,高潮迭起神志不清之际,端上桌来,如此方才最是新鲜热辣,色香味俱全。」「诸位兄长可取其穴内淫精品尝一番,想必和往日所食大不相同。」十八公等闻言,纷纷取箸品咂,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俱是品评赞叹。
「此「全屄宴」尚另有一番妙处,颇费精神,妾身为几位兄长一一道来。」「须知人之情感最是丰富,若是男女两情相悦,交合之际,自然水到渠成,女子得爱郎在怀,心潮澎湃,血脉行开,连日欢好之下,幸福喜悦流转全身。此等血食,吃起来最是香甜,然若是强暴苟合,女子昏聩之下仍可尽享肉欲极乐,却心中悲苦,羞愤难当,其味道自然也就差了。」「因是,这第一道菜,乃是取自三个少年男女,三人青梅竹马,相互爱慕,只因父母之命,需嫁予旁人为妻,这女子水性,接连私许二男,轮流幽会,只是身虽欢乐,心却悲苦,此番婚前被我摄来,三人在我仙居轮番欢好,尽享人间至乐,缠绵交欢,永无餍足,也是遂了这淫女子的一番心意,我等享用之时,其必感激涕零,欢快无地。」「不知这道菜可有名目?」
孤直公听的连连点头,扶髯微笑。
「妾身愚钝,尚不曾取得。还请兄长赐名。」
「不若我等四人各自为之命名一道如何?」
十八公提议。
「甚好甚好,就请劲节公先来。」
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点头称是,纷纷推举十八公当为第一。
「如此,为兄就僭越了,唔……不如就叫「情侣羹」如何?」众人一起抚掌大笑,连夸名字取得贴切,朗朗上口,取得好。
「这「情侣羹」之后,又有这淫荡少妇,嫁得如意郎君尚且不足,贪多无厌,偷食下人村汉,非二龙戏珠甚至数马同槽不得满足,妾身将其丈夫并其三个奸夫一并取来,命其当面淫之,其夫目视奸情,则女子心怀羞惧之心,复又难抵欢愉至乐,丈夫欲怒攻心,奸夫奸操不止,淫乐日久,女子愧疚渐去,淫心愈炽,吞精逐玉,淫浪渴求,场面煞是淫靡,只是妾身未想到,此女至淫,三龙狎凤之下,反倒是三个男子不堪榨取,最后不得不令其丈夫补上,却不曾想错有错招,这淫妇曲意逢迎,任其凌辱奸淫,四男一女频频激烈交媾,直至今日方才功成,想来此屄必已烂熟,滋味可期。」「好!好!好!不知孤直公以为当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十八公听得直吞馋涎,连说三个好,为杏仙之奇思妙想击节不已。
「莫过于「淫妇合」才好!」
「好名字!」
众人再次抚掌大笑,纷纷请问杏仙后面两道菜之妙处。
「人之性情最是多变,也最是淫靡,不论亲眷家属,皆可淫之,故有那母子,父女,乃至兄妹姐弟之间私通淫乱者。此等男女,固然也是两情相悦,但那女子必因逆伦背德而心生愧疚,又畏惧旁人悠悠之口,道德伦理羁绊其心,尽享肉欲极乐之时,心底甜蜜复又苦涩,味道自然别有一番风味。」「我本以为,杏仙这前两道菜,已经评尽世间淫女,想不到竟然还能别出心裁,另有蹊径,妙!妙!妙!」「因是,这第三道,这淫女情窦初开,色诱亲父幼弟,逆乱人伦,羞涩欢喜之时,心中却甚是忐忑,再者此女淫浪则已,毕竟年幼,不堪蹂躏,这旬月以来,父子日夜同穴奸淫,嫩屄久干之下,尤有落红片片,更增肉色。只是,不知兄长可有贴切之名赐之?」杏仙将第三道菜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目视凌空子,看他如何做题。
「嗯!甚是有趣,贤弟还请费神一番。」
十八公也点头示意,期盼凌空子能够别出机枢。
「唔……不如……叫「少女淫」如何?」
「大善!大善哉!贤弟这名字取得妙,当饮一大杯,众人陪之。」孤直公赞叹不已,连连呼酒。
「如此,小弟当为杏仙这第四道菜命名,看这屄肥厚鼓胀,蝴蝶外翻,又红润中带着紫红,想来应是一老屄才对,其中有何妙处,愿闻其详?」拂云叟饮毕,落杯细看那最后一道菜。
「仙翁法眼如炬,所言甚是,最后这第四道,这淫女丧夫已久,虽是坚贞守节,然春闺寂寞之下,夜夜以角先生自娱解渴,唯其亲生二子年少力壮,元阳盈溢,少的孺慕,老的贪欢,日夕相处,母子三人终成好事,日夜交欢,同淫共眠,这淫母尚且不知其早已珠胎暗结四月有余,此番入我仙居被我点破,羞愤愧疚,无地自处,面对二子却仍是贪欢无厌,放得甚开,母子三人尽享欢乐,淫爱无间。」「哦嘶……!」「世间竟有如此荒淫乱事!奇哉!」
「如此说来,这道菜当为此全屄宴之首。」
荆棘四友闻言,皆是倒吸一口气,拂云叟更是赞叹,对杏仙这巧思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知仙翁以为,如何命名方才不辜负了这道妙菜?」「这嘛……」杏仙含笑追问之下,拂云叟连连踱步,详加思虑,却总是不能想出答卷。
「不如,就叫「母子乱」如何?唯独此菜,妾身有一番心得,因此命名。」「不好不好,虽是对仗工整,但如此俗名,如何配得上这稀世名菜?」众人纷纷摇头,却不好驳了杏仙的面皮,唯有十八公惋惜不已,又自持身份,直言其非。
「妾身以为,夫母子乱伦者,犯天下之大不韪,此女却堕落至深,宁负罪名,不肯失爱,又甘心为子受孕,尽情交欢,自陷沉沦,不是「乱」字不足以示其真爱,亦若是取个文绉绉的诨名,雅是雅了,却必然失去意味,反倒落了下乘。」「妙!妙!妙!杏仙这番道理,竟是比这菜色更增淫性,不愧淫性之主之雅号,妙!妙!妙!」十八公击节赞叹不已。
「虽然同是乱伦之作,但两女年齿有别,故事也是各有奇处,想必滋味也必各有千秋,我等兄弟,应同敬淫性之主一大杯!」孤直公摇头晃脑,品砸滋味,更是连干三杯,以示感佩。
「兄长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这四道菜上桌之前,妾身更以淫药喂之,这厢介绍:片刻,药力当已行开,四女正是意乱情迷,期盼情郎上前交媾之时,不如几位兄长任选其一幸之再食,更增菜色,四位以为可好?」酒酣耳热之际,众人本就是淫乐惯了的,十八公等四精也不推辞,各自上前挑选一女,除去其上覆盖之物,撩起道袍,露出胯下四条粗若儿臂,硬如铁棒的尘柄来。
十八公乃老松化形,那阳物也是弯曲翘起,疙瘩遍布,凸凹不平,头上龟头更是覆盖一层纤毛,望之可怖;孤直公是柏树成精,胯下玉茎皮分四瓣,中间挺出一条纤长笔直的肉茎,白嫩细滑;凌空子为桧树,性器笔直高耸,龟头硕大硬实,宛若一条粗大棒槌;唯有那拂云叟之竹鞭最奇,节节如竹,又在顶上生出尖尖龟头,恰似一颗竹笋。
十八公自忖为四精之首,自去选了那诱惑父兄之少女,掀开盖布,拖过那女子,抱定两条嫩腿,就立在石桌边沿挺棒入穴,连连抽送,只见潺潺淫水中确实混有丝丝血痕,数下媾合即涂遍阳具,一片殷红,煞是好看,其穴也是紧致狭窄,宛若处子,不觉大是有趣。
那女子被父兄久干之下,肉穴虽早已红肿不堪,此事受淫药催动,却毫不知痛,意乱情迷之下,只当是亲父又来,立刻玉腿上缠,送腰抬臀,奋力迎合,口中也是爹爹快些娇声催促,呻吟连连,快美异常,爽得十八公险些立刻就在其穴中喷出一股老精来。
孤直公孤芳自赏,凌空子猎奇心喜,分别挑上那怀春少女与怀珠老蚌各自入房奸淫,把那吸精淫妇留给拂云叟。
这竹翁也确是性喜熟女艳妇,把那美肉搂在怀中就坐,埋首其丰乳之间,手握其玉臀肥软,温香软玉萦绕身周,只觉心怀大畅,连胯下竹鞭都更加坚硬了几分。
那淫妇也甚是饥渴,神魂颠倒之下,哪管竹翁是哪个情郎,玉臂绕颈,扭胯移臀,骑坐其双腿之上,玉手就向胯下摸索,引那竹节巨物指向下身幽谷,肥臀微沉,笋尖分开牝户层层刺入肉穴,直入花芯,重重顶在肉壶深处,直把这淫妇美得尖声呻吟,立刻耸身摇臀,跃动起来,直把那竹翁当了竹马来骑跨。
杏仙素知四精癖好,又善揣摩其心理,精心准备,如是俱得四精本心,于是欢乐无尽。
只是她孤身在旁亲自服侍,眼见得十八公与拂云叟丑态毕露,闻听见耳室传来欢呻浪吟,也是口干舌燥,欲火渐炽,于是转头目视身后素梅。
素梅见其娇喘细细,眼波流转,会其淫意,取过一条早以温水润就候在一旁的粗长硕大羊脂玉棒,就其双腿之间填入花房,直致没柄,来回抽送之下,杏仙虽觉酣畅,但相比真正男子阳根,却略嫌不够快美,若是往日间,自是或召男宠,或唤群妖,一解馋意,此时宴客之际,奴仆之辈不上厅堂,却只好忍耐将就胡乱弄上一番了事。
四精俱都木性,体力最是悠长耐久,杏仙所用淫药也甚是持久,四名女子淫兴勃发,纠缠需索,娇吟连连,四精轮番与之燕好数匝,四婢也趁机沾得些露水便宜,一场淫宴直从午时干到次日清晨,香阁中烛尽春暖,蜡炬成灰,石桌上玉体横陈,瘫软如妮,诸女汗湿遍体,牝户里均是精浓溢满,除了十八公还在奋战吸精淫女之外,孤直公等俱都软倒下来,疲不能兴。
杏仙彻夜观战,却终未真个销魂,只为此时,眼见松翁吸尽那淫女精元,再奋力抽插奸操数下,牛吼数声,就其屄中深处射尽,软倒下来,终于开口。
「诸位兄长精力耗损,可就地进此血食,以补亏空。」四精气喘连连,互视数轮,均各转了念头。
「杏仙一番美意,愚兄却之不恭,只是如此美妇奇葩,只怕甚是难寻,若是吃了,似也可惜。不如我等另寻血食,却烦请杏仙将诸妇人豢养起来,充作奴婢,以灵药蜜露将养数日,他日可复重聚,以续今日之欢,众位以为如何?」凌空子言道。
「凌空子之言甚合我意,相较之下,家中几个女奴竟然判若云泥,妙人难得,岂可如此暴殄天物?」孤直公附和言道。
十八公与拂云叟连连点头称是,只是看向杏仙,盼能应允。
「诸位兄长见爱,妾身喜不自胜,岂有不允之理?只是……」「只是怎么?」拂云叟连胜追问。
「只是,近日尚有一桩要紧事,妾身怕是无暇调教……」「有何等闲事?挡得吾等快活逍遥?」孤直公面有不豫之色。
「杏仙有何事?吾等受此好礼,无以为报,或可略尽绵薄?」拂云叟省起事前杏仙嘱托,悟得当应在此处,连忙详询。
「兄长怪罪,甚是惶恐,只是妾身听闻,那唐三藏近日已出了祭赛国,奔我荆棘岭而来……」「哦……这倒确是大事……」
十八公若有所悟,暗暗思忖。
「我等木仙只管啸月对空,又不去觊觎那唐僧肉,此事与我等何干?」凌空子纳闷不解。
「贤弟有所不知,那唐僧有个大徒弟,唤做孙悟空,一双火眼金睛烛照万里,手中铁棒有万斤之重,抡起来不管你道行深浅,神仙鬼怪,一律打成肉饼,途经岭中之时,吾等必无处遁形,被其见了真身,若是应对不妥,岂不是大大糟糕?」孤直公私下向凌空子解释一二。
「杏仙思虑周详,必是已有万全之策。」
十八公见杏仙闭口不言,面露微笑,知其必有下文,索性问起来。
「万全之策倒不敢说,只是,我等聚居于此,餐风饮露,每日修行,并无大恶,想来那孙悟空有唐僧约束,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打杀。我等可伺机接近唐僧,殷勤招待,更以诗词禅法示之。那唐僧肉眼凡胎,以我等仙家气象,岂是寻常精怪所能比拟?必折服之。如此以来,此劫必可保无恙。」「杏仙所言甚妙。吾等以诗会友,更显风雅,焉能招来祸事?」孤直公点头称是。
「想来,杏仙所谋者,当是图那唐朝和尚一夕风流,趁隙取其元阳,是也不是?」十八公为四精之首,思虑周详,杏仙之谋亦不出其右。
「兄长所言,非妾身敢想,若有缘,自然水到渠成,若无情,任他流水而去又如何?只需吾等同心协力,仔细安排,此等事情,当不在话下。」「唔……杏仙言之有理……吾等当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众木精再详加计议一番,交由杏仙主计,调派人手,临走也不忘各自取了心仪女子,连那些被榨成肉干,奄奄一息的精尽情郎也一并带了御风而去,临行约定各自带回好生调养,待唐僧一行过去之后再行相聚,同淫共乐。
当下杏仙强压下胸中欲火,全盘调动岭中精怪以为耳目,又尽遣荆棘树妖埋伏左右,只等三藏一行入彀。
一番忙碌之下,一切安排就绪,只需耐心等候即可,杏仙按捺许久的欲念不由又炽,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还是宽衣解带,唤身旁赤身鬼过来,骑于身下,就在木仙庵旁,茂密杏林之中,幕天席地与之颠鸾倒凤,赤条条的交欢起来。
那赤身鬼性喜窥淫,又素爱露体,因是得了这诨名。自投了杏仙以来,用心办事之余,常于杏仙幽会情郎之际赤条条在旁窥视暗弄胯下细小尘柄。杏仙因其短小如菇,不能满足,鲜少唤之,又素知其好,每每欢好至欲仙欲死之际,思见其淫色目光在侧,反倒增助淫兴,交欢之时更觉快美舒畅,不自禁的就愈发淫浪兴奋起来,是故也并不介意。
此刻要事在身,身边竟无人可用,只好临时抓他来耍子凑数。只是,杏仙一日夜间连行淫事,却始终未得真个销魂,欲火积累压抑之下,只有愈发炽烈,骑上去就是一阵狂吞猛摇,倒让赤身鬼兴奋癫狂,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甚是尴尬无趣。
恰在此时,小妖来报说三藏一行由八戒一路耙开荆棘,全力开路,已迤逦前行百十里,到达荆棘岭地界界碑,八戒见上书「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行」,笑添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师徒已经商定连夜赶路,算来再一日夜即抵土地庙。
「怎生来得如此迅速!」
杏仙掐指计算,见其路线正朝木仙庵而来,预料再有三四日可抵,不由大惊,不顾还光溜溜的骑在赤身鬼绵软阳物之上,只是凝神思量对策。如今之计,与其坐等煎熬,反不如主动迎上,当下派遣小妖拜请十八公速去土地庙左近周旋准备,设法伺机摄得唐僧来此相会,另外安排赤身鬼去督率小妖见机行事,尽量拖慢三藏行程。
不几时又有小妖报来,言道十八公已至土地庙,赶走土地公婆,正在依计布置设局;须臾,又有小妖急至,言道赤身鬼设下地陷荆条,趁三藏行至,破土而出伤其胫,得其精血二滴送至,那三藏体恤皮肉,停下裹伤,算来必可多得些时间。
杏仙大喜,却见小妖战栗骇然,连问其故,对曰那孙悟空眼睛好毒,南傍国又煞是可怖,见那荆条来得诡异,只一棒下去,数里荆棘尽成齑粉,数名小妖恰好埋伏其间,无一幸免,皆成了肉饼子。
杏仙连忙将其搂在怀中吮吸玉乳,好生抚慰,再命其速速去通知赤身鬼前往土地庙详告十八公,万万小心应对,不可造次云云。
遣走小妖,杏仙取那盛血玉瓶在手,仔细端详,见血中红里透金,灵性十足,知是宝物,又恐久藏失了灵效,索性瞒下,立刻服用,当下取一滴含入口中,细细品砸,思来想去,又把余下一滴做法送入下身花穴,就地跏坐炼化。
用功良久,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果觉功力大进,睁眼对镜瞧去,只见女子杏眼含春,俏脸微红,似又娇艳了数分,低头往下身花蕊看去,两片肥美花瓣也是愈发粉嫩润泽,宛若处子,不禁惊喜交加,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这唐僧精血延年益寿之功效果然灵验。
又想那和尚身怀十世不泄的元阳,自古有云,一滴精十滴血,若能得之豢养起来,与之比翼双飞,花前月下,日夜欢好交合,取其精元,必能寿比天地,何等逍遥快活。
只是,不知那唐僧到底是何等样貌,竟让西梁国主都纡尊降贵,愿意以国许之下嫁,想来必有其过人之处;又不知他胯下阳物是何等雄伟烫手,若是插入自己粉嫩花房,连番交媾喷精,那销魂滋味……想到淫处,不由的腿间花芯子里又潺潺淌出许多淫水来。
正想的神驰魂摇之间,忽觉有人乘风直奔木仙庵而去,狂风劲疾,当时十八公已至,怕是那唐僧已经摄来了,杏仙猛省起自己仍然一丝不挂,饶是风流惯了,也不由得竟有些脸红心跳,忙遣身边英梅前往悄悄打探,自己起来穿衣梳妆,又命金桂月桂速速备茶待客。
过不多时,见英梅喜孜孜的回报,说隔墙听去,十八公果已请得唐长老到来,正和孤直公,拂云叟一起对诗会友。杏仙再四照镜检点妆容,只见镜中自己面庞粉红美艳,妖娆娇似天台女,身段风流婉转,不亚当年俏妲姬,不由得喜不自胜,命素梅英梅挑灯头前引路,金桂月桂托茶随行,自己在后,手捻一支杏花缓缓行至。
进了木仙庵,只见石屋中央端坐着一个头戴发冠的和尚,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面如冠玉白嫩嫩,手长脚长体健康,真是个漂亮俊俏的好男儿,却怎滴就出家做了和尚!
杏仙只顾定睛看去,却浑忘了礼数仪态,四精见状,欠身问道:「杏仙何来?」杏仙方才猛省,对众道了万福,说道:「知有佳客在此赓酬,特来相访,敢求一见。」一双俏目却犹自望向三藏。
「佳客在此,何劳求见?」
十八公指着唐僧道。
三藏见杏仙娇艳,躬身回礼,却不敢言语。
杏仙见状,知其守身甚严,却心头慌乱不知如何搭话,只好叫道:「快献茶来。」金桂月桂捧盘上前,斟上六杯香茶,杏仙拿出那千般风情,万般妖娆,又裹上三分端庄,六分贤淑,微露皓腕似凝霜,指若削葱赛瑞雪,捧磁盂先奉三藏,次奉四老,最后一盏自取而陪。
凌空子见杏仙依然有些魂不守舍,道:「杏仙为何不坐?」方才坐下。
少顷茶毕,杏仙端详三藏良久,终得宁定,于是欠身问道:「仙翁今宵盛乐,佳句请教一二如何?」拂云叟说道:「我等皆鄙俚之言,惟圣僧真盛唐之作,甚可嘉羡。」杏仙知其意在引话,连忙望三藏说道:「如不吝教,乞赐一观。」于是四精以三藏诗句并禅法各自宣讲一遍,杏仙虽是诗词甚佳,此刻却听不入耳,只是凝视唐僧白净面庞,细嫩手臂,暗自思量若是被这妙人搂在怀中百般轻怜密爱,抚遍全身娇肉,当是何等乐事,心中又不自禁的忖度其胯下小和尚是何尺寸形状,若是探入自己粉嫩花穴之中,款款抽插,那又是何等滋味,想到美处,不由得杏眼流波,满面春色。
好不容易等得众人念毕,杏仙当即起身,手持杏花在手,对众说到:「妾身不才,不当献丑。但聆此佳句,似不可虚,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言罢也不等众人回答,目视金桂,四女早得了吩咐,自庵中取得琵琶玉笛等在手,见杏仙示意,各自弹奏起来。
只见杏仙俏脸含笑,目视三藏,手舞杏花,轻启朱唇,扬声唱道:
桃李芳菲,梨花笑。
怎比我枝头春意闹。
芍药艳呐,李花俏。
怎比我雨润红姿娇。
雨润红姿娇。
香茶一盏,迎君到。
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何必西天万里遥。
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四精闻诗,人人称贺,都道:「清雅脱尘,句内饱含春意。好个「雨润红姿娇」!「雨润红姿娇」!」杏仙笑而悄答道:「惶恐,惶恐。适闻圣僧之章,诚然锦心绣口。妾身这歌舞一味艳俗,只怕有辱圣僧清听了。」唐僧只是不敢答应,端坐肃穆,却按不住脸红心跳。
杏仙见他端庄腼腆,见爱之情愈盛,心中愈发火热,挨挨轧轧,渐近坐边,手中杏花直要放到唐僧鼻端,须知这支杏花乃是杏仙腿间花蕊本相,这番造作,直如她劈开双腿,任三藏观其牝户形貌,闻其淫水香泽一般淫荡。
杏仙做的下流,心中也是淫欲中烧,见三藏不语,低声悄语,娇声呼道:
「佳客莫者,趁此良宵,不耍子待要怎的?人生光景,能有几何?」十八公也说道:「杏仙尽有仰高之情,圣僧岂可无俯就之意?如不见怜,是不知趣了也。」孤直公亦在一旁帮腔:「圣僧乃有道有名之士,决不苟且行事。如此样举措,是我等取罪过了。污人名,坏人德,非远达也。果是杏仙有意,可教拂云叟与十八公做媒,我与凌空子保亲,成此姻眷,何不美哉?」三藏听言,遂变了颜色,跳起来高叫道:「汝等皆是一类怪物,这般诱我。
当时只以低行之言,谈玄谈道可也。如今怎么以美人局来骗害贫僧?是何道理?」四精见三藏发怒,一个个咬指担惊,再不复言,只怕惹怒了唐僧,孙悟空没了约束,金箍棒一轮,那就万事休矣。
三藏虽是发怒,只是杏仙情火炽烈,却愈发觉得这唐僧男子英气勃发,气概激昂,一颗芳心,更是许在了他的身上,心思电转,顾不得与十八公等前言定计,偷眼目视赤身鬼。
那赤身鬼见了立刻跳将起来:「这和尚好不识抬举。我这姐姐那些儿不好?
她人材俊雅,玉质娇姿,不必说那女工针指,只这一段诗材,也配得过你。你怎么这等推辞?休错过了。孤直公之言甚当,如果不可苟合,待我再与你主婚。」三藏大惊失色,凭他怎么胡谈乱讲,只是不从。
赤身鬼又道:「这和尚,我们好言好语,你不听从。若是我们发起村野之性,还把你摄了去,教你和尚不得做,老婆不得娶,却不枉为人一世也?」三藏听闻只是不从,想起徒弟们不知在那里寻找,止不住眼中堕泪。
杏仙见爱郎掉泪,更是心疼,陪笑着挨至身边,自翠袖中取出蜜合绫汗巾来,与他揩泪道:「佳客勿得烦恼。我与你倚玉偎香,耍子去来。」三藏跳起身来就走,杏仙连忙扯住,葱指握住唐僧手腕,就要拉他入香阁颠鸾倒凤去也。
十八公见状,只觉大事不妙,看这情形,若真的让杏仙取了唐僧元阳,只怕天明孙悟空杀上门来,众人如何抵挡?连忙拉住杏仙,暗自摇头目视,劝其罢手只是杏仙淫欲充盈心窍,身躯滚热,娇喘细细,一心只想进屋与唐僧快活交欢,连吸纳精元以助修行之事都浑然忘个干净,此时十八公想阻拦,又如何能够于是孤直公与凌空子也连忙上前拉扯唐僧,只盼将其早早送走,拂云叟与赤身鬼却扯住二人,不欲二人坏了杏仙好事。
几人这般拉拉扯扯,早看呆了丹桂腊梅四婢,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天色渐明,只听得哪里叫道:「师父,师父,你在哪方言语也?」却原来那孙悟空与八戒、沙僧牵着马,挑着担,一夜不曾住脚,穿荆度棘,东寻西找。却好半云半雾的过了八百里荆棘岭西下,听得唐僧吆喝,却就喊了一声。
一声喊惊醒了杏仙,想起小妖提过孙悟空眼毒棒狠,满腔欲念霎时间化作冷汗,手立时松了,那长老挣出门来,叫声:「悟空,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四精知道不妙,立刻幌身变回本相,赤身鬼与四婢女也见样学样,只盼能瞒过悟空,杏仙因得过那小妖密报,却知如此万万不能幸免,咬牙丢那杏枝于地,化作自身原形,本相却遁入庵中密室藏匿去了。
须臾间,八戒、沙僧俱到边前道:「师父,你怎么得到此也?」三藏扯住行者老实说来,又是惊异只才还和众精怪扯扯拽拽,忽然就都不见了。
孙行者众三人同师父看处,只见一座石崖,崖上有「木仙庵」三字。
三藏道:「此间正是。」
行者仔细观之,立见桧树、老柏、老松、老竹,以及竹后丹枫。再看崖那边,还有一株杏树、二株腊梅、二株丹桂。
行者笑道:「你可曾看见妖怪?」
八戒道:「不曾。」
行者道:「你不知就是这几株树木在此成精也。」八戒道:「哥哥怎得知成精者是树?」行者道:「十八公乃松树,孤直公乃柏树,凌空子乃桧树,拂云叟乃竹竿,赤身鬼乃枫树,杏仙即杏树,女童即丹桂即腊梅也。」八戒闻言,不论好歹,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把两颗腊梅、丹桂、杏树、枫杨俱挥倒在地,直弄得一奴四婢奄奄一息,树根下俱是鲜血淋漓。
三藏近前扯住道:「悟能,不可伤了她。她虽成了气候,却不曾伤我。我等找路去罢。」行者道:「师父不可惜他,恐日后成了大怪,害人不浅也。」那呆子索性一顿钯,将松、柏、桧、竹一齐皆筑倒,却才请师父上马,顺大路一齐西行而去。此番没了众精怪操纵荆棘挡路,一行倒是去得甚快。
待三藏一行走远,杏仙惊魂略定,慌自石屋中出来。可怜四精根茎尽断,道基已毁,气息奄奄,性命只在旦夕,纵能救活,怕也要损却千年道行。四婢一奴亦各重伤,侥幸根基倒还尚存,连忙取灵丹圣药救治。她花蕊本相被八戒长嘴拱个稀烂,此时收了法术,下身立时鲜血淋漓顺腿而下,痛楚难当,只是此时救众妖精性命要紧,却顾不上了。
这边杏仙一众疗伤休养放下不提,且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走得一日,下得岭来,寻个农家借宿,一路上三藏只觉一曲「欢乐就在今宵」萦绕心头,徘徊不去。
吃罢斋饭,跏坐用功良久方才静心睡下,却不料杏仙那曼妙歌喉,皓腕葱指,妖娆身段还是入得梦来,梦中自己竟然也愈听愈喜,待得杏仙一曲舞罢,玉指牵来,自己竟然浑浑噩噩之中就随着去了。
三藏自知是梦,却无力挣脱,到得后来,心中越发欢畅,更是全无挣脱之念,只想与她恩爱厮守,两人相依相偎进得红绫暖帐,只见红烛添香,珠帘掩映,香焚兰麝,衾展鲛绡。杏仙斜卧牙床,烛光映照跳跃,丝衣玲珑剔透,玉骨冰肌,香肩嫩背,尽入眼帘。唬得那和尚慌忙举手遮目,心如鹿撞。
那杏仙背对于他,开口却言道:「御弟哥哥,妾身不才,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曲声盘旋,只听得娇濡之音盘旋往复,那曲子却自清晰在心中流转。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常相随……
唱罢那女子缓缓宽衣,三藏近前只想伸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丝衣滑落香背,只见玉体横陈,螓首微垂,云鬓半解,秀发如丝,肌肤滑腻,身段玲珑,纤腰盈盈一握,玉乳巍巍而颤。
转过身来,果然不知何时,杏仙已变作了西梁国主,只见她眉如翠羽,脸衬桃花,青丝鬟堆,肌似羊脂,秋波湛湛妖娆态,椒乳纤纤妖媚姿,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诚然王母降瑶池。
那西梁国主眼波盈盈,笑中带泪,说不完的恋恋不舍,道不尽的如泣如诉,温情款款,朱唇轻启,言道:「御弟哥哥,你说来生若有缘分,我却只讲今生,不想来世,今生今世,我们俩,是有缘分的……」言罢,四目相对,无需千言万语,均知对方爱已极深,两人并肩叠股,呼吸交接,幽香微闻,终于婉转相就,四唇相接,吻到一处。
女王热情似火,樱唇娇软,丁香暗吐,口中呜嗯连声,气喘清香如兰,莲藕玉臂揽住三藏头颈,如火娇躯渐贴御弟身前,温香软玉缠绵,酥胸嫩乳厮磨,柔情似水,娇躯如火,把个圣僧爱恋不尽,浑然忘却了三皈五戒,顾不得正果修身,只把这温柔乡认成了极乐世界,把这女施主当做了欢爱天堂,郎有情妾有意,终于双双倒卧牙床。
说不尽的耳鬓厮磨,道不完的口舌交缠,娇喘细细,香津甜甜,只把爱郎紧抱在怀,白玉无暇的身子痴痴交缠。椒乳颤颤,立起两粒樱桃,玉体横陈,好一道玲珑曲线,心待承受情郎雷霆雨露,却忘了哥哥乃是今生头一遭。
那和尚何曾遇此柔情缠绵,只觉口干舌燥,身僵肉硬,手足无措,口念佛祖,却垂首凝望雪肌玉乳,舍不得闭目,直把这身前女子,当做了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般。
女子深情满含,心中爱恋无限,顾不得娇躯赤裸,俏脸酡红,缓缓除去三藏僧衣,玉指轻抚,只见肌肤滚烫如沸腾,白皙若脂,四肢纤长,胯间高耸一条粗硬男根,白嫩可爱,一颗龟头红中发紫,硬戳戳,勃翘翘,早就蓄势待发久矣,直看得她是面红耳赤,俏脸含羞,却又心欢意美,不觉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奈何哥哥不解风情,只好以女子之身,做那淫妇勾当了。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把那郎君身体细细抚遍,嘴到处,胭脂记,想把冤家肌肤恋恋亲完。兜兜转转,往复盘旋,渐至圣僧腿间,纤纤玉指羞捉玉茎,檀口轻启,樱唇微张,把那长老腿间小和尚含入唇间,细细品砸,这一番含吮吞吐饱含深情,满蕴淫荡,只见流苏瑟瑟碧纱垂,不辨宫商角征羽,一点樱桃欲绽,丁香小舌纠缠,肉音别自咿唔嗯,深吞舔吐两情痴。
那女子伏身胯间服侍献媚,圣僧不觉间手捧螓首秀发,挺腰送股,一条玉茎就香津入樱口不住往复抽添,如是良久,终于耐受不住这妖精吸吮舔卷唇舌纠缠,下身颤动,胡胡连声,股股白浊浓精突突喷出,尽入女郎樱唇,涓滴不漏。
那女子大口吞咽,再细细吸吮片刻,起身伏就圣僧胸膛,四目相对,相视微笑,但见俏脸红润,唇残香津,越发显得是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端的是个妖娆妩媚好淫仙。
只是那圣僧十世修行,修得个纯阳之体,精满气足,仅此一番雨露如何能足?
只见其腿间玉茎津液遍布,仍是勃然怒兴,硬戳戳的挺在那女子腿间,直把这淫女子喜得淫心荡漾,欲念横流。
搂郎君脖颈,引和尚翻身,揽爱郎背脊,仰丈夫鼻息,喜孜孜玉手羞捉热柄,羞答答修腿勉强蛛盘,玉腿缠绕哥哥股间,就引郎君玉茎入花房,却没奈何哥哥茎头粗大,急切进不得鸾巢。
这可如何是好?真正羞煞急坏娇妹妹的痴心一片那圣僧得尝至乐,哪管得这身下女子是国主还是杏仙,蓦的福至心灵,宛如开了灵窍一般,沉股压臀,猛力一挺,长大肉茎咕吱一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阻挠,直戳蕊中玉门关,直弄得那女子呜咿一声叫痛,心怨郎君莽撞,又怕伤了哥哥劲头儿,只得暗自忍耐,玉臂搂紧爱郎脖颈,娇声在耳边催促,心中却又盼望哥哥爱怜疼惜,莫要太凶蛮。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怜横陈玉洞紧,潘安兴起铁杵忙。
那圣僧一下得趣,哪里知道肉茎进了个什么所在,只觉那里暖烘烘,紧致致,偏又十分湿滑爽快,耳听得女王哑声娇呼,呻吟连连,却只道女王恩宠,愈发听话用力一挺,降魔杵撞碎玉门关,一路势如破竹,深深干到最里头去了。
国主虽已足双十年华,奈何难忍破瓜之痛,又顾着羞怯口难开,只得咬牙苦忍,玉手紧紧锁住爱郎肩背,抓得红痕片片,却还是摇臀提股,玉燕腾空,迎合往复,娇吟连连。
一时间铁杵往复抽添,花蕊不住吞吐,潺潺淫水溻湿股间,点点落红羞染榻面,圣僧情欲勃发,沉腰落臀,气势如龙似虎,国主爱恋无限,挺腰抬臀,辗转娇啼无限,春宵帐暖,纱帐荡起阵阵波涛,地动山摇,玉床堪堪难承摇撼,郎情妾意,直把这芙蓉帐,当作了西方极乐世界,又把这情郎哥哥,当作了她的大自在天。
红烛渐短,香炉尽燃,那圣僧精足力满,女王亦是倾情周旋,一番云雨,直弄得天塌地陷,被浪翻滚,赤条条不住缠绵,一条湿淋淋,滑腻腻的小和尚,进出之间益发的勃然怒张,蓦地到了顶点,一股浓精早已蓄势良久,此刻终于触发了机关,突突突的深灌国主花房里间。
那圣僧一时间只觉酣畅意满,何处求得大欢喜?只羡鸳鸯不羡仙。国主更是幻如身在云端,两条肉躯紧贴密合,热腾腾的全是淋漓香汗。
正舒爽间,不知何处钻出那杏仙,温柔婉转,爱恋无限,赤条条的,伏上圣僧背岸,藕臂痴缠,低头只见一双皓腕,软绵绵的,当是那淫仙胸前玉兔在纠缠圣僧只觉志得意满,杏仙已备美食素酒,二女左依右缠,三人欣然入席饮宴酒席间,国主雪白纤手亲剥荔枝,杏仙温软丁香来渡琼浆,席过半宴,酒已半酣,那杏仙脸红耳赤,淫性生发,身躯也愈发的娇软如绵,娇喘细细,玉乳不住在圣僧胸前挨蹭,手舒下边,笼攥住那两腿间硬翘翘的小圣僧,直接跨坐上去,那小长老即被粉嫩牝户吞没不见,玉臀缓缓起伏抽提之间,雪乳不住厮磨,美得那杏仙娇啼婉转,一双手臂就痴缠在圣僧颈间。
那和尚身下小长老被紧紧包缠,温热湿腻,舒爽无限,又见怀中杏仙星眸半闭如眠,两腮酡红如醉,起伏间椒乳乱颤,似水蛇般的纤腰扭转,煞是奇观。正沉醉间,那边国主贴在后背,探过香肩,口含樱桃来探,送罢樱桃,红唇也来纠缠,唇舌绞缠之间,又把那樱桃核吸吮入口,替他吐在桌边。一时间,不知有多少温存爱恋。
那杏仙也是起伏不断,圣僧哪里尝过这般淫靡滋味,手上搂住杏仙,腿间顺势不住抽添,嘴上也不忘来回亲吻吮舔,直忙得片刻也不得闲,又把那杏仙弄得不住娇啼婉转,直怪这情郎哥哥不肯惜怜,殊不知她反倒更是乐在其间。
这般狎弄一番,换了那西凉国主上前,就身伏在暖凳,喜孜孜,羞答答,回身娇声呼唤郎君来疼爱。
圣僧手握巨物,自国主肉壶只是一攮,就又插入到那销魂洞里面抽干起来。
圣僧顾不得其他,挺腰送股,国主也是曲意逢迎,丰臀急摇,唉唉娇喘,不消片刻即全身酥软。圣僧急换那跪伏一盘久候的杏仙,再弄几十抽,终于在那水帘洞里送精一片。
那国主缓过神来,与杏仙各分左右,扶起圣僧直入里间,房内不知何时已备就木盆热汤,白汤红樱,檀香缭绕,香气馥郁,三人齐齐跨入汤池,就在水中温存起来。有诗云:温泉滑水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泽时。
却说那杏仙本就淫荡,见国主婉转相就樱唇,和那圣僧品咂丁香,两人郎情妾意紧密相拥,情浓间已不知人间岁月,于是纤手就水中轻抚圣僧肌肤,且行且下,渐近其两腿之间,只觉一丛水草飘荡间,豁然摸到那小长老竟已再次勃然而兴,硬戳戳,飘荡荡的正在独自嬉水,不由得淫心又炽,潜身入水,就水中仔细品咂起来,良久方才起身喘息,却见国主亦已是春情萌动,欲念横生,正搂着圣僧在怀里给她吸乳,见杏仙终于起来,忙不迭的扭身骑上爱郎腰身,就水中摸到那筋涨肉硬的小和尚,丰臀微沉,又交合起来。
这一番交欢,只见华池水波乱荡漾,玉乳颤颤滚露珠,欲女娇喘提纵忙,腰肢婉转秋云暗,泼洒洒满地尽湿,哎呦呦哥哥慢点。
那杏仙恐情郎辛劳,自水中起身,轻推其腰臀,以助淫兴,心中对他又是爱煞,玉手抚摸圣僧腰背,湿淋淋的就身贴紧,樱口微张,遍吻郎君雪白肌肤,恨不得化做这满池春水,把这可口美男密密的包绕心田。
眼见得国主胡言乱语,腿软身酥,已是不堪挞伐,那圣僧忙又转过身来,扳起杏仙玉腿在怀,就站立着把那昂健奢棱的肉棍子攮入蕊间,急速抽添,那淫杏万没想这圣僧开窍竟也如此嘻顽,一手撑住浴板,一手扳着盆沿,侧身翘臀忙承欢。
只听得口中燕语莺声,又见到百般痴情婉转,爱情郎威风凛凛,怨和尚不肯惜怜。
一个狂风暴雨苦挣命,一个逆水艄公忙抽添,好一片兰汤鱼水尽欢,直战到杏仙娇眼乜斜,浑身酥软,那圣僧胡胡气喘,股股浓精灌入花蕊深间。
战酣乐极,云雨歇收,二女服侍爱郎就水中净了身子,款款而回,牙床香榻之上,被伸翡翠,枕设鸳鸯,二女上床就欲安歇,却不料那圣僧十世积累的元阳,春风几度焉得意满?床榻间温婉体贴,身滑肉嫩,不片刻,腿间小神僧又已是精足索战。
这一番可惊坏了国主,喜煞了杏仙,顾不得花蕊已是红肿不堪,喜孜孜骑跨上前,伏在郎君胸前,扭腰提臀把那玉柱抵在蕊间,两相迎凑,渐入大半,那杏仙玉臀起伏往复吞吐片刻,不由得已是腿软,颤声娇吟,气喘连连,求郎君动动,让奴家歇息才好继续干。
那圣僧正是得趣之时,忙翻身把这淫荡杏仙压在腿间,提臀摇股,连连抽添,一番疾风骤雨,直把这杏仙弄得满口胡言,唉唉娇喘,玉腿探天随风摇,藕臂搂紧情郎肩,娇颤颤腻声求饶,淫荡荡耸臀连连,直把这圣僧美得更是志得意满战罢杏仙,忙又拖过女王,小神僧神勇,在两个湿热淫穴之间来回往返,两女并排婉转承欢,却抵不过圣僧一人一棒,苦苦挨受,几番轮换,直干到堪堪鸡鸣,那圣僧似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一注热精果然遗了满绔。
三藏手握湿腻玉茎,不觉怅然,南柯美梦似黄粱,终还是梦醒奔西方,正是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渐阑,暗思欢娱长声叹。
猛听得悟空在隔壁叱一声:「妖怪!」,又心念师父不敢去追,急忙忙走来问安,「师父,可受惊了不曾?」「唉……悟空,若不是你这一声喊,师父原不曾受惊的……」「……」师徒四人早起走路不提,却说那杏仙,原来机巧,知道三藏一行相去不远,安顿好十八公等众妖,不顾伤痛,御风追来,趁夜潜在三藏房外守候多时,终于等得他绵绵春梦之时,入梦尽欢,更趁三藏醒转之时,取其遗精而去。万幸那猴子不知就里,不曾追赶。
回得木仙庵,杏仙连忙服精做法,功行千百匝方止,自此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自领雅号荆棘岭女王,每日恣意淫乐欢宴,成就红尘一淫仙。
却说那圣僧终取得真经,成就果位,醒却前生旧事,方才明悟当年金蝉子曾食了杏儿,胡乱吐核于凡间,那杏肉滋润了金蝉,核也因此化生成了杏仙,因果轮转,于是这一世三藏才得滋润杏仙,还了因果,功德方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