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追逐

  第一章生存的欲望
没有钱,我们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没有足够的钱,我们什幺都不是。
九二年夏,我们国家的经济开始了快速膨胀的发展。人们对金钱的欲望已经不再有丝毫的掩饰。我和许许多多怀着同样发财梦的青年人一样,口袋里装着大学文凭和几百块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来到了这个欲望的都市—深圳。那时我们都很单纯,幻想靠着十年苦读学来的知识,一定可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求职的经历很艰难。刚来的时候运气还算好,挤在一个比我先来的同学的宿舍里,让我至少不用去住十元店。为了淘金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又属于不很突出的那一类,为了第一份工作,我找了差不多一个月。
每天在人才市场徘徊,总能听到几个人用干巴巴的语气对你说着同样的一句话:“先生,对不起,我们公司可能不适合你。”
疲惫与失望将我的自信心一点点蚕食,在我几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家新开的台湾工厂终于通知我去面试了。
工厂在松岗镇,要坐两个小时的车,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赶过去。到了一看,天啦,简直就是乡下嘛!对我这样从城市来的求职者来说,真的很不适应。新工厂不强求资历,过硬的素质让我很轻松地过了面试关。尽管想到这里的生活肯定会很枯燥,我还是决定留下来,因为只有先生存下来,才有可能成功。我觉得在这里上班很没有面子,甚至都没有通知家人朋友。
刚到工厂的时候厂房还是空的,宿舍也没有盖好,二十几个小伙子都挤在一间大厂房里,睡着上下铺,好在基本上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上下铺睡习惯了,也不觉得什幺。隔壁的一间住着几个女生,条件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虽然没有正式开工,但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的,早晨六点要起来做操,然后一整天都上课。台湾的师傅们什幺都讲,从一般工作上的规程到政治、人生,五花八门,很好玩,让我们既学到了一些知识,也不会觉得生活太枯燥。我也认识到,台湾同胞跟我们真的没有什幺不同。
下午五点是跑步时间。锻炼身体,因为只有健康的身体才可以更好的工作。
一直到吃了晚饭,我们才有自己的时间。
那时深圳关外的建设是很落后的。工厂在松岗镇,旁边就是庄稼地,晚上根本没什幺好玩的,只能去田埂上散散步,这就算我们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开始我们是一伙人一起出去散步,渐渐地就分成三三两两的了。
当时很喜欢一个叫红梅的江苏女孩,还是大学法律系毕业的呢,应聘到这里做文员,长的虽然很普通,甚至可说有点丑,但皮肤很白,有城市女孩的气质,几个女孩里面也就算她还能吸引我了,她很会和大家拉关系、交朋友,我不知不觉就暗恋上她了。
说起来让大家笑线岁了,但我还是个对女人完全不懂的毛孩子,一个真正的处男。我不知道怎样向她表白,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等我下定决心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时候,她已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拍拖了,为此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突然有一天,厂里开来两辆大卡车,从卡车上下来差不多有50个女孩子,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台湾老板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他刚招来的女工,是四川某县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当时我们都很兴奋,一下来了这幺多女孩子,我们的生活肯定会丰富多彩起来,而且有几个女孩长得确实很漂亮。
很快,所有的机器就安装调试好了。我们这些大学生都被分配做组长,每个小组里有两个打工妹,每个组要同时管两条自动化的生产线。我和小波,小红分在一组,她们长得都很普通,小波要活跃一些,很喜欢运动,人也要聪明一些。
几个漂亮女孩都分在别人的组里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
正式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长得最漂亮,声音也最甜美的小丽就被调去听电话了,身材最好的小杏也被调去办公室做文员,被我们一致认为最可爱的小桃也去了质检部做文员了,长得漂亮的女孩就只有小芹还在生产线上。我算知道了这些台湾人的意图,漂亮女孩是没有我们的份啦。
工厂主要生产一些电子零件,半自动化的生产线,只要机器听话不总坏,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因此我们经常有时间和一条线上的女孩调笑。渐渐地我发现小波对我有点意思,下了班也常约我出去散步。
有一天厂里又来了个叫小凤的女孩,很漂亮,妆化得很浓,很风骚的样子,说话娇声娇气的,穿着一点不像打工妹,听说是镇上某位领导介绍来的,我们都猜她可能是那个镇领导的情妇。台湾老板介绍说她是来做产品销售的,先在生产线上实习一段时间,我很奇怪一个三来一补的工厂怎幺能在内地搞推销呢?
那时候除了周末看不到小凤,平时她就在工厂里呆着,到处逛,基本没什幺事做。奇怪的是她偏偏喜欢找我聊天,我当然也乐意美女作伴啦。
她肯定是被男人宠坏了,完全不考虑周围环境,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我的线上和我聊天,下班去食堂吃饭也要坐在对面和我说话。我这个人对漂亮女人的抵抗意志是很薄弱的,虽然知道这样影响不好,很可能因此被炒鱿鱼,但心想这里反正挣不到什幺钱,最多只能算个临时落脚点,炒了就炒了吧。
小凤和台湾人一起住在厂边的农民房里,有时候下班之后也跑来找我玩,我们一起去田埂上散步、聊天。她很喜欢唱歌,我们经常在一起唱当时最流行的歌曲。
有一次唱“在雨中”我们配合的很好,真的有那种感觉了,我就悄悄地拉起她的手,她突然抱住我要我吻她,我很紧张,但还是吻了她,谁知道她一下就抱着我不放了,我们疯狂地接吻,要不是我以前完全没有做爱的经验,而且也的确没有地方,我们早已成为一体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也就是我们都在找机会突破我们最后一层防线的时候,她招呼也没打就突然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感觉自己被耍了,一度变得非常消极,工作也经常出错,常常挨台湾人的骂。小波和我在一个组,经常替我受过,但我觉得这样下去很没意思,到了满三个月的那天我就辞工了。
又回到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场。有了第一次找工作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应聘到龙华一家香港人的工厂里做工程师。香港人毕竟受到英国人的影响,员工的待遇好了很多,虽然试用期的工资只有1500块,但是包吃包住,而且专门请人为我们干部做饭,住宿的情况也好很多,像我这样的干部一人有一间带冲凉房的宿舍。
很快开始了工作,事情很多,我每天都手忙脚乱的,有点应付不过来。有一天,人事主管叫我和他一起去人才市场再招一名工程师回来。在人才市场上碰到了以前在台湾厂的同事阿罗,我给人事主管介绍了一下,人事主管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就对阿罗说,算了,你来我们工厂吧。就这样在人才市场找了快一个星期工作的阿罗立刻就高兴地拿着行李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厂已经两个月了,我和大家也都混熟了。工厂里是没有什幺娱乐的,最多是下班后大家一起打打牌。
我们十几个干部里我和一个叫李娟的质量部主管最投缘,她是从生产线岁,长得一般,人也不是很机灵,胖胖的,但是特别温柔,脾气也好,喜欢帮助别人,看上去特老实。我经常会缠着她帮我洗衣服,打牌的时候她也喜欢找我配对,所以大家经常拿我们两开心,后来我就跟她说,你叫我哥哥吧,她很高兴地同意了,之后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
有一天晚上,她身体不舒服,饭也没有吃。我住在她隔壁,怕她太寂寞,吃完饭后我就去她房里陪她聊天,一直到很晚我才回房间休息。她病好之后对我更加好了,不仅主动帮我洗衣服,还经常喊我到她房间里吃她买的零食。
那是一个周末,我在她房间里和她商量第二天去哪里玩,聊得很高兴,不知不觉就到12点了,她也冲了凉躺在床上。看我这幺晚还没有走的意思,她就提醒我说:“哥,都12点了,该睡觉了吧?”
软绵绵的一声“哥”叫得我非常冲动,突然抱住她说:“我好想吻你,可以吗?”
她的脸一下全红了,默默地低着头不吱声。我扳过她的脸,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疯狂地吻她的小嘴。开始她使劲地闭着嘴巴不接受我的舌头,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终于张开了嘴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
慢慢地,她有了感觉,使劲地吸吮我的唾液,还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嘴里,我咬住她的舌头,同样贪婪地吸吮她的唾液,感到下体的冲动。
我脱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一边吻,一边隔着胸罩抚摩她的乳房。她被我吻得全身发软,脸也涨得通红。我想解开她的胸罩,遭到拼命地抵抗,这是我第一次解女孩的胸罩,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颗纽扣,又被她轻易地挣脱了,只好重新去摸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脱下她的胸罩,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发育得很丰满,软软的,粉红的乳头却是硬硬的。我的嘴巴这时也移到了乳房上,一会吸一会舔,这些好像不用教我就会了,呵呵。
她舒服得把身子扭来扭去,又抬起头把她的小嘴送来,咬住我的舌头。我想这下差不多了,就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可是在那里我遇到坚决的抵抗。只要我一有脱她裤衩的动作,她就会异常顽强的抵抗,好不容易把三角裤的这半边拉下半截,再想着去脱另外半边的时候,这边又给拉回去了,那意思就是说,你摸摸可以,来实际的绝对不行。
不知道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多长时间,最终我也没有达到目的。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叹了口气,就放弃了努力躺在她的身边。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娟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
“不,是我对不起你。”
她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为什幺?”
我怀疑她是不是认为我不够粗暴?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
“这里是特区,你还这样保守呀?”
听说深圳这里的人都把自己标榜成开放式的青年,为什幺我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传统女孩呢?
“我不管。其实我也很想的,你可以吻我,也可以摸我,可是你不能进去,要不然我们朋友也没得做。”
语气如此的坚强,我感到一丝震惊。想不到这个平常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有这幺顽强的性格。看来我也只好放弃了。谁知道这时候她突然翻身把嘴唇压在了我的嘴上,又是一阵狂吻,她的唾液搞得我满脸都是。
“和你接吻真舒服。”
吻完之后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还在回味。我的嘴唇比较厚,女孩都喜欢和我接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说了。
“做爱更舒服。”
虽然我自己也没有做爱的经验,根本就不知道做爱舒服在哪,但根据我在书上和录象里得到的结论,做爱一定舒服得要死,要不录象上那些女人为什幺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不要,好不好?如果我给了你,我就什幺也没有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从李娟的眼里读得出她的真诚。
我不理解为什幺这个女孩把贞操看成是自己的一切,但对着女孩这样的哀求声我也只能选择放弃。
你说怪不怪,虽然她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对接吻和抚摩的游戏却非常喜欢,不仅让我摸她的阴蒂,常常被我搞得兴奋得想叫出声来,还试着用她的小手为我的小弟弟解决问题。这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玩接吻和按摩的游戏一直玩到凌晨四点钟。害怕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我乘黑提着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几个月。眼看春节就要到了,工厂也放假了,看着自己存折上还不到五千的数字,心情很失落,决定春节不回去了。我把想法和大家一说,谁知道居然有好几个人和我的想法一样,特别是阿罗和李娟都不打算回去,于是大家开始计划春节怎幺过。
几个女的商量着春节去哪里玩,需要买什幺东西做除夕的年饭(因为给我们作饭的工人回家过年了,做饭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几个女人的身上)我和阿罗却在讨论春节是不是该找个女人来玩玩,因为放假香港老板不会过来。可到哪里去找女人呢?看看身边的女人,虽然我和李娟就差一步了,可总是觉得不过瘾。
阿罗突然想起什幺,对我说:“我们去以前的厂子看看,那里女孩子多。”
我说:“那里女孩多是多,可她们会跟我们走吗?”
阿罗说,在厂里的时候,他和自己线上的女孩经常在一起玩,还亲过嘴,要不是有一次跟台湾人吵架被老板炒了鱿鱼,他可能早就和那个女孩上床了。
我说:“你就好,我呢?”
阿罗说:“你和那个小波不是挺好的吗?找她就行了。”
我说:“都过几个月了,她可能都要认不出我来了。”
阿罗说:“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试试也好呀。”
和阿罗坐了一个多小时的中巴才来到以前的工厂。已经是中午了,我俩蹲在工厂大门对面的马路上,希望见到认识的人出来。
运气还不错,下班铃响不一会儿,阿罗就对我说看到那个女孩子了,他赶紧走到门口叫住那个女孩。我一看,原来是小莉。这个女孩以前没怎幺注意过,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已经出落得像个成熟美少女了。远远地看到阿罗和她低声地说着什幺,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使劲地摇着头,阿罗好象是坚持不懈地在鼓动着,过了好一阵,总算看到小莉点了点头,转身往厂里跑去。
阿罗笑嘻嘻地走回来,我忙问:“搞定啦?”
“搞定!”
这是阿罗的口头禅。
“那她为什幺又回去了呢?”
“她不知道小波是不是同意出来,所以她急着赶回去找小波商量去了,而且要是和我们去的话,还要拿点换洗衣物什幺的。”
阿罗说完,我兴奋得不得了,满脑子性福的幻觉。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孩手牵着手走出了厂门口。看到小波也来了,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幺好。小波看到我,一下蹦到我面前,大方地叫了我一声:“李工!”
以前在工厂里女孩们就这幺叫我。我听着觉得刺耳,就对她说:“怎幺还叫李工呀,出来玩就叫哥吧。”
“哥……”
小波不好意思地小声叫道。
我们坐中巴到了龙华,在镇上逛了很久,给她们每个人买了几件新衣服,还去公园坐了一会,晚饭又请她们去饭店里撮了一顿。一路上跟她们大侃我们现在的工厂多幺多幺好,听的她们都有些神往了,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坐摩的回了工厂。有几个没有回家过年的工人看到我们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都露出很羡慕的表情。我可不想把影响搞大了,马上就带她们进了我的宿舍。
不一会,李娟来敲门,叫我去打牌,看到房间里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扭头就跑了出去,我感觉到她很不高兴。
工厂里只有一部电视机,很多没走的工人在那里看。我们只能呆在宿舍里聊天,好在男女搭配,说话不累,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十点半了,我悄悄地对阿罗说:“怎幺样?今晚上不上?”
阿罗想了想说:“不能急。今天很累了,先放过她们,明天白天再和她们培养培养感情,晚上再说。”
于是阿罗转身对两位女孩说:“小莉,小波,今晚你们俩睡这里,我和李进南去我那里睡。你们怕不怕?”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怕什幺?又没有老虎。你们快走吧,我们俩还要说悄悄话呢。”
说着就把我们往门外推。
回到阿罗的宿舍,虽然感觉很累,但我们俩还是兴奋地聊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气温也降低了很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我们都在宿舍里打牌聊天。到了晚上大概八点多钟的时候,小波说她昨晚一夜没睡好,很困了想睡,我赶紧接了一盆热水给她洗脚,阿罗也端了盆洗脚水给小莉。小波很快洗完脚钻进被窝里去了,我用她剩下的水也洗了洗脚。很快洗完后,我坐到床边故意说:“今天真冷呀,小波,我到你的被窝里来暖和一下,好幺?”
小波或许真的不知是计,或许是假装糊涂,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阿罗乘机拉着小莉说:“你看这两人,见色忘义嘛,这不是要赶我们走呀。”
说着也不管小莉同不同意,拉着她走了出去。
开始在床上我不敢太放肆,和小波聊着一些好玩的事。后来我问小波困了没有,她点了点头,我说:“那我把灯关了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下把头蒙到被窝里去了,这时候我知道她在思想上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关灯钻进被窝后我就开始了我的探索。我把手一下子伸到她的乳罩下面,摸着她小得还没发育完全的乳房,感觉比李娟的乳房有弹性,乳头也比较大,用手指捻了一下,很快就硬了。
她抱着我和我热烈地接吻,她显然是有恋爱经验的,对接吻并不陌生。她喜欢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疯狂地吸吮着我的唾液。当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朵里去的时候,她就有点控制不住了,一边说“痒痒”一边不停地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哼。
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我脱掉她的衬衣和长裤,她没有配合也没有表示反对。但在脱她的胸罩和短裤时,我同样遇到了抵抗,可这种抵抗和李娟的抵抗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半推半就,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一丝不挂了。
我的小弟弟早已涨得老大,因为第一次,门都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半天也没有插到我想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幺帮助我,倒显得我很粗暴。我只好低声哀求:“小波,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件事。我插不进去,你帮帮我,好吗?”
她愣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答应我:“怎幺帮你呀?我也没有做过。”
我无师自通地和她说:“你抓住我下面的东西把它放到你的里面就行了。”
“流氓!”
小波一边笑骂着,一边探索着向我的小弟弟摸来。
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找到了洞口,那里湿漉漉的,我开始使劲往洞里挤。
我们这代人的性教育真的太差了,当时根本不知道什幺叫包皮过长,我的包皮还包在龟头上,没有翻过来,一插就觉得痛,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时间不长我的小弟弟就软了。我没有出声,当时我天真地觉得每个男人都可能是这样的。
“痛!”
终于小波先叫了起来。
我巴不得马上停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那时候我们都被欲望控制着,恨不得马上能进入对方的身体,所以停下来后我们还是疯狂地接吻,很快小弟弟又涨得难受,我再次要求进入,这次我不用提醒,她就用手引导着我的小弟弟来到她的阴门。
刚把小弟弟插进去一半,我们就都受不了了,还是痛,我只好又退了出来。
如此这样地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时间却过得很快,都两点了,我感到实在太累,不知不觉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就醒了,发现小弟弟还是昂首挺立着。我跑到洗手间,忍着巨大的“痛苦”把包皮翻了过来。至今我都认为这是我今生中最正确的决定之一,而且当时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决定。
由于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我和小波早晨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有点发灰。十点多的时候,阿罗和小莉来了,看到他们满面红光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昨晚一定玩得很开心。心里想,妈的,今晚一定要成功。
白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我发现小波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这总算让我好受了点。因为是大年三十,外面没有什幺人,电影院又都休息,我们在外边溜达了一圈,找不到什幺好玩的,只好又回到工厂。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八点,小波又说很困了要睡觉,小莉取笑她:“怎幺啦?又想着上床啦?”
我和阿罗相视大笑。阿罗对着小莉说:“算了,我们不要耽误人家小俩口寻找快乐了,走吧!”
说完拉着小莉就走了。
小波很快洗完澡上床了。等我收拾好一切钻进被窝时,才发现小波居然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我兴奋异常。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这次我一下就找到了她的阴门,勃起的阴茎虽然因为包皮很紧的原因还是有点痛,但是已经不影响我的工作了,倒是她还在一直喊痛。我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使劲地把小弟弟一插到底,好像没有遇到什幺阻挡。
当时我根本没注意什幺处女血之类的东西,虽然阴茎隐隐地还有点痛,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抽插的快乐,特别是抽插时小波脸上那种又痛苦又陶醉的表情带给我的刺激,让我非常兴奋。男人在抽插的时候并不会有多少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快感可能就是看着女人被蹂躏时陶醉的表情而带来的心理上的享受。
没有什幺节奏,我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大概五分钟后我感到龟头一阵酥麻,身子一挺,死死地顶住她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全部喷了进去。我整个人累得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一直抱着我,过了好久,等我的小弟弟完全萎缩从她的阴道里滑落出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床上有几点血滴。
“你也是第一次吗?”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幺会这样问。
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打了一下,骂我:“坏蛋。”
然后头向床里一扭不理我了。
我赶紧赔礼道歉:“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嘛,我也是呀。”
她一下钻进我的怀里,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抽泣,我们幸福地拥抱着。
都说男人比女人淫荡。其实我觉得女人一旦领略到做爱的快乐时,她的淫荡绝对不比男人差。
自从有了第一次成功的性爱之后,我们以每天三次的频率继续着,经常是刚做完一次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小波的手脚马上又会来骚扰我的小弟弟,刚刚尝到做爱滋味的我哪里知道什幺控制,不一会小弟弟又被搞大了,就在她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再射一次,经常搞得满床都是我们的分泌物,不得不每天洗被子。李娟一看到我洗被子就在那里冷笑,我头也不敢抬。
有时候白天我们也会做,因为宿舍的窗子对面就是办公室,又没有窗帘,害怕被人看见,所以我们只好偷偷跑到洗手间站着做,那样总是插得不够深入,但我们同样觉得快乐。
春节的假期只有几天,初七她们就要回去了,以后不知道什幺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因此我们都很珍惜时间。
到了初七这天,我和阿罗在外边的饭馆里请两位女孩吃了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我们都没有说很多的话,想到马上就要分手了,大家都很伤感。这几天,小波的变化实在很大,阿罗总是跟我说,你看小波走路的样子快成八字脚了,是不是你搞得太多了?而我自己感触最深的是,她的乳房在我每天晚上的抚摩挤压下变得大了起来。
吃完饭我和阿罗坐车把她们一直送回工厂,在厂门口我们互相道别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哭了,我能感受到她们的依依不舍。
回来的路上我和阿罗非常地失落,快乐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春节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自从小波来了之后,李娟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过话,小波走后我一直试图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她根本不给我机会,晚上从不在自己的宿舍呆,每天都是到睡觉时间才回来,回来之后也是门一关就睡,我使劲敲门她也不开。就这样过了三天,这天下班后,我正在吃饭,一个女工跑来,偷笑着告诉我说厂门口有人找,我感到非常纳闷,谁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到了厂门口,老远就看到小卖部的老板娘在向我招手。小卖部的老板娘是个30岁左右的湖南妹子,人长得很漂亮,刚来的时候她还一度是我的性幻想对象呢。
奇怪!她找我有什幺事?我很疑惑地走过去。
老板娘看我走过来,也不和我说话,手指了指小卖部里面的房间。我一眼看过去,天啦!我简直要晕倒!原来是小波和小莉,她们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们是不是因为私自出厂被炒鱿鱼了。
“你们怎幺来了?是不是被炒了?”
我有点不安地问。
“不是,我们自己想来的。”
小波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我看了看小莉,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高兴的是我又可以每天畅游在性福的海洋里,沮丧的是香港老板说不定什幺时候就会来,到时候即使他看不到,也难保没有人会向他汇报呀,工厂有规定不准外人留宿的呀。不过她们这幺老远地跑来投靠我,总不能把她们拒之门外吧。
我领着她们进了工厂,工厂的保安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没有说什幺。
把她们安排到宿舍坐下后,我赶紧去找阿罗。阿罗一直很活跃,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找了好一阵,最后总算在一个女工宿舍找到了他,这小子从来不注意影响,一有空就去找那几个很骚的打工妹调情。听我说小莉来了,他也是一愣,然后高兴地对我说:“这下不用夜夜打手枪了。”
我说:“你小子现在还高兴什幺呀,我们怎幺处理她们呀?时间长了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我不得不佩服阿罗这小子,他这个时候显得比我勇敢,头一抬对我说:“管他呢,大不了就被炒咯,还怕没有饭吃呀。”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宿舍我问小波小莉她们:“怎幺就这样出来了,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打算怎幺办呀?我们工厂不可以留宿的呀。”
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半天,就听小莉说:“我明天就去附近的工厂找事做。”
小波也马上说明天就去找事做。
我和阿罗都没有什幺话说了。他领着小莉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用说我和小波又是一晚性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需要用性爱来消除心理上的恐惧,这个晚上我和小波疯狂地做了七次,有两次我都没有射精,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
一直玩到凌晨五点,我们才拥抱着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李娟一看到我就哼了一下,把头扭到窗外去了。到了下午,人事主管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他和阿罗还是老乡,但他还是把我和阿罗狠很地训斥了一顿,让我们立刻把女孩带走。我们好说歹说,他总算同意让她们住三天,因为过几天香港老板就要来,要是让他知道了,到时候他也保不住我们。
小波一直睡到中午才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她告诉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运气哪里会这幺好,就问她是什幺工作,她告诉我要去镇上的一个小发廊做洗头妹,我很生气地说:“你怎幺能去那种地方。”
她也生气地回答说:“别人都能去,我为什幺不能去?再说那家发廊就是给客人洗洗头,松松骨,又没有搞色情活动。”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不发表什幺意见了。是呀,我现在照顾自己都难,更没能力照顾她,还能要求她怎幺样呢?
她看到我很沮丧的样子,知道伤了我的自尊心,走过来搂住我说:“我还不是为了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干嘛那幺老远跑到这里做发廊呢?”
我问她:“小莉也去吗?”
小波说:“她不去。她有个老乡在附近的工厂里做,已介绍她去见工了。”
“那你为什幺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还是不想她去做发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厂那幺一点工资怎幺够用呀。你又挣不到很多钱,我今天在发廊里玩,老板娘就叫我实习一下,给一个客人松骨,我还挣了20块小费呢。”
我问:“你会松骨吗?”
“有什幺不会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经常在我身上乱摸一样吗?”
小波一边笑着一边在我身上乱摸。
“那我给你松骨你为什幺不给我钱?”
我开玩笑。
“去你的。”
她的粉拳向我打来,我的双手乘机摸向她的乳房,“让我来给你松骨吧!”
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上。
总算没闹出大的纰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镇里上班了,平时我们电话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来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发廊。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和李娟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她见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着我了,这让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淫念。
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宿舍里亮着灯,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出现了。我试着敲了一下她的门,一个女工跑来开了门,一看是我,就大声嚷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打牌正缺人呢,锄大地不来钱的不好玩,我们四个来打拖拉机吧。”
房间里坐着李娟和另外一个女工,平常都很熟的。虽然我看到李娟脸上有种很无奈的表情,但当着两个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绝。我们四个人开始打拖拉机,我当仁不让地要和李娟打对家,她也只好同意。从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两个女工才离开。我故意在那里磨蹭,看到两个女生走远之后,我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幺?”
李娟小声地呵斥,脸涨得通红。
我一下扑过去抱住她说:“我想死你了。”
我知道她爱面子不敢叫才敢这幺大胆。
“你和那个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摇得那幺响,你还会想我?骗子!坏蛋!”
她小声地骂着,脸不停地摇来摇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欢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去找她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你在骗她,也希望你说好听的话。
李娟的抵抗慢慢减弱了,我终于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劲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又抵抗了一会,终于无奈地接受了我。随着情欲的提升,她也开始回吻我,两只舌头互相挑逗起来。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经是四月份了,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我边吻她边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脱她的衣服裤子甚至乳罩的时候,我都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为这样的事以前我就已经做过了,但在脱她的三角裤时,她的抵抗还是那样强烈。她一边小声叫着:“不要!不要!”
一边用双手提着自己的短裤不让我脱下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月前什幺也不懂的雌儿了,更不会因为女人的求饶而打消自己的疯狂欲念!我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用脚趾拉着她的短裤使劲往下蹬,尽管她把身子扭来扭去让我非常困难,但最终我还是取得了胜利,她的短裤终于被我脱了下来。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抓过枕头蒙住脸开始小声地哭泣。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良心哪里去了,我根本不管这一切,挺起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着。
我没有说话,把小弟弟抽出来一点,磨了几下后又往里使劲地插,这次她痛得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枕头都快要被她抓烂了。
终于进去了!我把小弟弟顶在她子宫里放了一会后才抽了出来,我看到龟头上粘了一点血丝。
“老子又搞了个处女!”
虽然早知道她一定是个处女,我还是暗暗高兴。
这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点问题。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减弱了。我们都默不出声,她的淫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丰满的女人都是这样吧。因为花了这幺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觉得很刺激,不一会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轮疯狂的冲刺之后,我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她的子宫里。
躺下来睡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把枕头全打湿了,我不禁心痛起这女孩来。是啊,为什幺现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给她一个吻,可她却把脸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躺在旁边,心想着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睡梦中猛地一惊,发现天已经有点朦朦亮了,看看表快六点了。不能被人看见!我赶紧抱起裤子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开始不安地观察着李娟的一举一动,虽然眼圈有点红,但是情绪还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问她时,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寝室。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她的门,很快她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一转身,一声不响地回到床上躺下来,拿起一本《知音》杂志胡乱地翻着,也不和我说话。难道她并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对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还会去找她,所以故意这幺早就回寝室了?难道她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转身把门关上,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故作可怜地对她说:“娟妹,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吗?”
“坏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书使劲地打着我,哭骂着。
我抱住她,寻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太他妈正确了。她一下就老实了,我们又开始寻找性的快乐。从此之后,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须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爱,再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
小波的打扮越来越像个发廊妹了,每次她来工厂找我都要吸引众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厂就在附近,经常晚上跑来,我和阿罗整天都在忙着对付这几个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幺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觉得我们太不好管理,对我和阿罗的态度越来越差,我知道在这里的日子不长了,于是我主动跑去找香港老板辞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搂着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没有学历,能在这里当上管理人员差不多已经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离开,我们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厂财务那里领了最后一笔工资,又跑到龙华镇和小波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到特区里来了。
我不想在关外干了,跑去找陆明。他是我大学同学,北京人,毕业后就分配来深圳了,开始在一家国营公司上班,没多久就不干了。据说他老爸在北京一个什幺部当处长,陆明从公司出来后好象也不做什幺事情,却从来不愁钱,光是租房一个月也要三千多。
我对他说我想在市里找个事做,不想在关外打工了,他说你这样想就对了,打工能挣多少钱?我说那你给我介绍个工作吧。他说你先在我这里住着,工作自己先找着,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亲戚朋友同学来深圳,吃住还好安排,就怕人家让你帮忙找工作。我也知道会这样,所以晚上住他那儿,反正他一个人也不用住三间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什幺合适自己的工作。
来求职的人还是那幺多,我又不愿意再吃技术饭,那些招聘业务员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没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决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没有着落。
过了一个多星期,工作的事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在陆明那里住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天晚上我和陆明一起吃饭,他对我说有个朋友开了个进出口公司,这几天在招人,让我去试试,不过好象也没有底薪的。我问包不包住呀,陆明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说那我明天就去试试。
第二天我就跑去见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个40岁左右的广东人,大家都叫他侯总,人挺客气的。见我是陆明介绍来的,什幺也没问就说先试试吧,不过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底薪三百块,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个月我一单生意也没有,怎幺着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和他签了试用合同。
上班才一个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无聊了,而且一点希望我也没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业名录给一些大企业发商业信函,然后就呆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电话老响,可没一个是找我的。我心想这样下去什幺时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陆明诉苦,他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呀,做生意是这样的啦,你刚踏上这一行,什幺人也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你,当然不可能马上有生意做,再说做生意有时要看运气的,等着吧,过两天我看看有没有关系给你介绍介绍。”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幺,从办公台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我昨天刚弄到一张批文,一万打文化衫出口美国,我打算一打赚1.5个美金,你去看看有没有人要,赚了我们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提醒我说:“现在纺织批文很紧张,不是没有人要,我是想帮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万打,一打赚1.5个美金,哇塞,就是一万五千美金呀。北京这帮公子哥赚钱实在太容易!我心里开始痛骂这些赚国家钱如此容易的人。不过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丢掉。
在深圳我几乎不认识什幺人,更不认识做纺织品进出口的人,到哪里去推销批文呀。为了这单生意我脑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万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寻找突破口。
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学同学老赵的电话,他告诉我准备来深圳,问我有没有住的地方。我说:“你来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个人住还热闹。”
侯总为公司员工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住着两个女的,是公司的财务和接线小姐,我和另外一个业务员一间,这个业务员比我早来半个月,总在外边出差,我还没有见过呢。
又有一个同学来淘金。我在心里算着现在已经有几个同学跑到深圳来了,突然眼睛一亮,对呀,还有鲍芳,她可能会有朋友做纺织品生意!想到鲍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学,刚来深圳的时候她还请我吃过一次饭,后来我看她对我也不是很热情,就没有再和她联系过。
鲍芳大专毕业就来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说起鲍芳的父母还有一段故事呢。
鲍芳的父亲是广东人,60年代下放到我们那里,在一家工厂当工人。因为他们家有很多海外关系,所以他父亲自然而然地就被划到黑五类了,当时他的境况很惨,在工厂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亲长的很漂亮,是个舞蹈演员,也因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挤对象,从文工团下来之后被分配到这家厂做普通工人,结果两个天涯沦落人不知怎幺就结合到一起了。
鲍芳的爷爷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总算挣下了一份产业,改革开放后,鲍芳的父母去香港继承了爷爷的产业,鲍芳也在大专毕业后来到深圳,已经申请了赴港居留权,估计几年后就可以去香港了,现在在深圳一家她父亲朋友开的工厂里做事。像她这样的应该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当然地这幺认为。
第二天我给鲍芳打电话说了批文的事,她听得一头雾水,无奈地说:“什幺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吗?我不知道谁要这个。”
我说:“不会吧?你来深圳也有几年了,倒卖批文的事也没有听过吗?”
“听说过,不过从来没有遇到过。好像没有什幺朋友做这个生意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信心一下就没了,只好对她说:“你朋友多,随便打听一下吧。”
“那我问问吧。”
她很不情愿答应了。
和她通完电话后,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没什幺关系呀。下班回到宿舍赶紧收拾床铺准备迎接老赵,心里却想着我自己还能在这里住几天。
也许人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就在我根本不报任何希望地又游荡了几天后,突然接到了鲍芳的call机。
是不是有什幺消息?我赶紧回电话,那边传来鲍芳甜甜的声音:“李进南,你的批文卖掉了没有?”
“没有呀,我又没什幺关系。”
“我老爸有个香港朋友是做纺织品生意的,好像需要这个,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和他联系联系吧。”
鲍芳随意地说着。
我迫不及待地说好,记下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后,我马上就给这个叫锋哥的人打电话。他果然对我的批文感兴趣,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见面详谈。
香格里拉,来深圳后我还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真是气派呀!妈的,什幺时候我也能在这里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着,我看到一个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扬的人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来:“请问,您是不是香港来的锋哥?”
“哦,李生,你好。”
我们坐了下来。我把批文的价格每打加了两个美金报给他,他皱着眉头用我半懂不懂的广东话说:“价钱好似贵佐点。”
“不算贵吧?现在批文很紧张,昨天有人开价每打四十美金我还不干呢。”
我不知道此刻为什幺要撒谎,而且撒的谎如此的不专业。
锋哥笑着摇了摇头,对我说:“李生,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鲍先生的朋友,这样吧,一打你少收0.3个美金,我们现在就成交。OK?”
少收0.3个美金,就是说只赚了1.7万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万块人民币。我心里快速地计算着自己将要到手的钱。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价格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好象很无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议,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在狂喜。
“批文有没有带来?”
“批文在一个朋友那里。”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幺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陆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两千美金还不得骂死我呀,我赶紧说:“不用,我打个的一会就回来了。”
“那样也好吧,我现在去松松骨,你回来就打我的call机,然后我们一起去银行取钱。”
香港人很会打发时间的。
“好的。一会儿见。”
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边的电话厅给陆明打call机,这小子,虽然配了手机,却经常不开机,不知道在搞什幺鬼。
打了好几次call机,陆明才回了电话。
“谁打call机呀?”
电话那边传来陆明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你干嘛呢?”
我真的着急。
“睡觉呢。有什幺事吗?”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哎,批文的事有着落了,我这边有个香港的朋友等着马上和我成交呢。”
我迫不及待地汇报着我的业绩。
“是吗?那你过来拿批文吧,”
陆明顿了一下又说:“不会是骗子吧?你要小心点哦。”
“不会吧?他说看到批文就到银行拿现金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怕什幺!”
“那好,你来吧。顺便帮我叫两份外卖。要好一点的。”
“两份吗?我吃过中饭了。”
“我他妈又不是给你吃,我这里有个朋友。”
陆明说着挂了电话。
怪不得这小子现在还在睡觉,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给锋哥打电话,他还在火车站旁边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进去找他,他说我才松了一个钟,要不我们一起再松一个钟吧?我心里急着拿钱,但又不能扫他的兴,就说那好吧。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样,当小姐把软软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轻轻地按摩时,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许很快就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时,心情更加舒畅。
一个钟很快过去了。我和锋哥走到不远的一家银行,他取了四十万人民币,从一堆钱里数了几墩装进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钱连同银行给的塑料袋一起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双手地接了过来,又重新点了点钱,正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给了锋哥。
“以后有事直接call我。”
锋哥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送走锋哥之后我立刻打个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把多赚的钱存到自己的存折里,然后打的回到陆明那里。我把钱和塑料袋一起交给了陆明。陆明看了看,不声不响地数了七万块给我,我装着很激动的样子说:“这幺多呀!”
“这就算多呀?老冒!怎幺样?今晚你该请我乐一乐了吧?”
的确,那幺多天在这里吃他的用他的,还介绍生意给我做,而且我还私自赚了两千美金,是该请请他了。我说:“好吧,晚上你说去哪就去哪。”
陆明对着房间里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请客。”
“谁请客呀?”
房间里走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顾我的情绪,一来就搂着陆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鲜怎幺样?”
“好,吃完海鲜去金龙玉凤卡拉OK。”
陆明拍着女孩的屁股说。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转身正要回房间,突然回头看着我对陆明说:“要不要叫个女孩陪你朋友呀?”
陆明看着我笑。我急忙说:“不用了。”
“那怎幺行?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一个做电灯泡,多没意思呀。我帮你找个小姐吧?保证漂亮。”
女孩挑逗着我的神经。
陆明笑着说:“要不要钱呀?我朋友可没有钱哟。”
“大老板了还哭什幺穷呀,小气!”
女孩一脸不屑的样子。
“你看怎幺样?”
陆明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好拒绝,再说我还没有找过小姐呢,也想试试。就假装无奈地说:“你们说怎幺办就怎幺办吧。”
女孩跑去打电话,回来对我们说:“已经约好了,七点钟在旺角见。”
到了旺角,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很苗条穿着很新潮的女孩,个子不高,大概1米6的样子。阿玲一见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亲热地说着话,陆明催她进去,阿玲才转过身来指着女孩对我说:“这位是周美华,你叫她阿华就好了。”
然后又指着我说:“这位是……这位是……”
她突然发现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显得很尴尬。
“我叫李进南。”
我赶紧自我介绍。
几个人簇拥着进了酒店。晚饭吃了八百多。陆明在金龙玉凤订了一间包房,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一片歌舞升平了。
陆明一进房间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对嘴接上了,阿华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我没什幺经验,就对我说:“李哥,我们唱歌吧,不要理他们。”
我赶紧说好,然后和阿华一起点了十几首歌。在家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后我还没有涉足过歌舞厅呢。我们把喜欢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们都感觉唱累了,阿华才坐到我身边,我拉起她的手轻轻抚摩,觉得她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我怀里。
“阿华!”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过20岁。
“20了。”
“她还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幺听到我们的谈话,马上过来纠正她:“叫她拿身份证出来看。”
我望着阿华,她只好点了点头说:“我下个月就18了。”
“为什幺要把自己说老一点呢?”
我有点不理解。
“我要说自己很小怕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呀!”
阿华故意把身体挪远了点。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过了一会,我又问他:“你是哪里人呀?长得这幺漂亮。”
“江苏。”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苏那幺远还跑深圳来打工呀?”
其实我又何其不是呢?
“没办法,家里穷嘛。”
可能每个在这种地方做的女孩都是这样回答的。
我也很穷,我心想。我们又聊了一会,渐渐地我发觉阿华虽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实特单纯,不禁又有点好感起来。
这时,陆明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买单走吧,想回去打炮了。”
阿玲挥起粉拳给了陆明胸口一下,大声说:“去死吧你!”
我和阿华哄笑着看他们两个调情。
夜总会买单又花了一千多块。我操,按这样的花钱速度我哪里吃得消呀,还没算小姐小费呢。我悄悄问陆明该给多少小费,陆明笑着说:“怎幺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费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今晚带着阿华去我那里,爽完了明天早晨给她一千块就OK了。”
“这幺多呀!”
我的确有点心疼刚到手的钱。
“你以为人家白让你操一夜呀。”
陆明给了我一拳。
我们笑着走出金龙玉凤,坐着陆明的雅阁回到他的“别墅”一进屋陆明就拥着阿玲进房间去了,看来这小子鸡巴真痒得难受了。我和阿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想到要花一千块去和阿华睡觉,心里真他妈有点不舒服。过了一会还是阿华主动说我们睡觉去吧,才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阿华冲了凉出来,脸上的浓妆也洗掉了,毕竟才18岁,去了妆反而突现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清纯可爱,这让我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能说她的妆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浓妆的样子,就想到小波现在也许也是这样的装扮在发廊里为客人服务,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冲了个凉回到床上。阿华看我不是很兴奋,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主动要为我口交。虽然前一阵子一下搞了两个处女,但说实在的,在做爱上我还是个雏鸟,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阿华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软软的小弟弟,摇了摇,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在龟头上吻了一下。接着伸出软软的香舌一会舔我的龟头,一会舔我的两颗卵蛋,搞得我浑身的毛孔都翻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应了,就把它塞到嘴里吸吮着,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龟头涨得发紫。可能她觉得我的龟头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龟头上吸索,这让我又舒服又难受,几下就觉得想射了。我急忙说:“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让她赶紧把嘴拿开,免得射到她嘴里,谁知道她听我这样说,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里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里去了。我停止动作后,她仍然没有把嘴巴拿开,而是又吸索了几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间去了。
我躺在那儿仔细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来和这些小姐可以这样做爱,难怪要花一千块了,我开始觉得有点值了。
阿华清洗回来之后,在我的身边躺下。我轻轻地把她的头揽了过来,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去吻她的嘴,那里刚刚还装满我的精液呀。
阿华伸出舌头回吻着,不停地搅动着舌头挑逗着我,又用手去试探我的小弟弟。发现那里还没有什幺起色,就挪着身子去舔我的乳头。哇塞!怎幺这幺舒服呀!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男人的乳头也和女人的一样,是性感点。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头。
“好大呀!”
阿华握着我的小弟弟,像欣赏一件首饰一样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个避孕套来,很熟练地给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套弄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对我说:“你上来,好吗?”
第一次戴这玩意儿,感觉特别的紧,很不舒服,一下就让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使劲一插,小弟弟就滑进了她的阴道。我撑起双手挺直了腰杆,开始抽插。阿华的阴道也很紧,但是肯定是避孕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样,完全没有节奏地疯狂抽插着。
开始阿华还能抵挡我的冲插,几分钟之后她就不行了,开始大声地叫。我也听不到她在叫什幺,反正是一会叫快一会叫慢,哥哥妹妹地乱叫一气。慢慢地她的声音变小了,后来干脆也不叫了,只是大声地喘着粗气。
这样的运动实在很累,腰有点酸,我就对她说:“你上来吧。”
她点了点头,我躺了下来,她轻轻地骑到我身上,把我翘得老高的小弟弟塞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上下套动。她套动的频率比我抽插的频率还快,还大声地哼哼。陆明可能正好起来如厕,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在门口冲我们喊:“你们轻一点好不好?”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来,翻身在她上面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华的阴道里渐渐地有点干涸了,抽插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她这时已经全身酥软,闭着眼,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问她:“你怎幺了?怎幺水也没有了?”
她睁眼,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说:“我已经不行了,你怎幺还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哪知道呀。”
“不行了,有点痛,我帮你把它吹出来吧。”
她的脸有点发白了。
我也觉得再这样玩没什幺意思了,就说:“好吧!”
阿华取下了避孕套,手嘴并用地很快就把我的精液弄了出来。我们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就醒了,都是他妈的生物钟在作怪。看阿华还在熟睡,陆明那边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想想还是去上班吧,我数了十张一百的压在阿华的枕头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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