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嘻春】(二)
(二)
「如姬,你知道昨晚你干什么吗?」吴义又惊又怒问道。
如姬摇摇头道:「不知啊!好像梦中和夫君交合,来了一次又一次,很过瘾,
很痛快,好像十多次呢!才倦极而眠,妾身还在奇怪夫君为何这么威猛呢?」
吴义道:「如姬,你不是和我交合,你整晚都在猪栏和猪公交合,玩过一支
又一支啊!」
「夫君怎么知道呢?」如姬茫然问道。
「为夫整晚站在猪栏看!」
「夫君为什么不制止呢?」
「为夫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啊!真是奇怪!」
如姬面色变得死灰道:「吴郎,妾身看来真是冤鬼作祟了!怎么办?」
吴义不捡讨自己的狠毒,反愤愤的责怪大德师道:「死秃驴见死不救,为夫
待会和你一起到清虚观求求三清真人吧!听说他道行很高深!」
且说三清真人,手执怫尘听著吴义和如姬所说的怪事,听完了,望望这对男
女摇摇头说:「厉鬼缠身,居士印堂发黑,很难解救了!」
吴义如姬双双跪住地上哀求道:「真人,求求你大发道心吧!信男信女逃过
此劫,定必重修道观,再做金身!」
三清道人号称三清,其实凡心一点也不清,既好财又好色,师夫太清真人也
因为徒儿不成器而活活气死的,不过,他也真的跟过太清真人十多年,一般捉妖
的道行是有一点的,但和他已羽化升仙的太潸真人相比,却是差得太远了。
三清真人望望跪在地上的如姬,粉琢玉雕实是一个美人儿,剪裁得体的绸缎
钗裙贴在肌肤上,玲珑浮凸,不禁食指大动,扒箸下巴那把长胡滋油淡定说道:
「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就尽力而为吧!你们先起来吧!坐下再说!」
吴义和如姬坐下了,三清真人看清了如姬的花容月貌,更恨不得吞了她,开
口道:
「贫道得罪了,如姬昨晚已被冤鬼上过身了,才会失常走入猪栏和猪公交合
的怪事发生,现在贫道先过些道气给如姬防身。吴义,你去云房外等著吧!」
吴义愕然问道:「道长,怎么过道气呢?小人在旁看著不可以吗?」
三清道人装得满面正气道:「那就是贫道和如姬交合,将十多年修炼而成的
三味真火喷入如姬体内。」
如姬吃了一惊道:「小女子被猪弄成又红又肿啊!现住连走路、解手也痛楚
不堪,怎么成呢?」
吴义鬼诈心多,恐怕这个牛鼻子道人趁机借口奸淫他的爱妾,於是道:「道
长,过道气不可以换个法子吗?这样不太好吧!」
三清道人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两施主并不相信贫道,如何伏妖降鬼呢?你
们下山去吧!」
吴义和如姬就像两个在大海里遇溺的人就快没顶了,水草也要揽著一条,听
了三清道人的话,连忙异口同声道:「道长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
三清道人又冷笑了一声道:「吴义,你以为如姬好香么?她昨晚不是和猪支
交合?
要不是救她,贫道也不会上她身了!「
吴义如姬慌忙不绝的认错谢罪。
吴义乖乖的走出云房,将门掩上,站在走廊等候。
淫道索性玩个痛快,因为吴义和如姬已在股掌了。
三清真人道:「如姬,怎么还不宽衣解带,让贫道看看冤鬼有多厉害?」
如姬脱去了钗裙、肚兜,一丝不挂站住淫道面前,三清见到如姬又骛又怕,
死气沉沉的样子,眼前虽然是一具曲线美妙的女体,却是没有什么情趣。他打开
了云床上一个檀木小合,取出一粒火红的鸽蛋大小的丹丸,说道:「如姬,这是
贫道花了不少心血精制而成的清心正气丹,你吃下它,再加上贫道的三味真火,
那就百邪难侵了!」
其实这粒清心正气丸,是淫道用十三种淫药炼制而成的,吃下後,任你是三
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春情勃发不能自制的,三清道人就是用它来淫虐参神上香的
良家妇女。
药入肚後,如姬浑身发烫,火由五脏直烧到体外,粉面红通通的,原来已又
红又肿的下阴如万蛇爬行,痕痒到骨子里,她不由自主伸出指头去抓痒,可是指
头才接触到阴唇,却痛得泪水直流。
三清看到如姬药性发作了,将如姬抱到云床上,他的淫根早已硬直如棍了,
骑在如姬身上,便直捣黄龙。
可怜的如姬,连指头接触也痛得泪水汪汪,如何容得下三清道人那条又粗又
长的淫根!她痛得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吴义听到如姬的惨喊声,不知在房里发生何事,推开房门闪入,祗见淫道骑
在爱妾身上狂抽猛插。
如姬的叫声实在太厉恐怖,三清淫道满不是味道,把淫根拔了出来道:「如
姬,你被猪弄成太伤了,这样吧!三味真火是一定要喷入你体里的,你爬起来吧,
让贫道将真火喷入你的後洞里!」
吴义看得双目喷火,却又无可奈何,呆呆的站在云房里。淫道暗思忖:看见
了又如何,索性说道:「吴施主,既然你已入来看到了,不用出去了,关上房门,
坐在椅上等侯吧!」
如姬痛得失魂落魄,虽然三清的淫根又长又俎,插住後洞一定剧痛,但总比
插入受了猪鞭重创的桃源洞好。
她忍著痛爬起来,像支羔羊蹲在云床上,高高的耸起雪白圆圆的大屁股。
三清也不客气,站在她背後,一手抱紧如姬彻小的腰肢,将淫根对准屁股当
中的小洞插入去。
如姬的小洞连吴义也未玩过,又小又窄,粗大的淫根插入去,当然很痛了,
她想缩前,腰肢却被淫道捉著,只好「哎哟,哎哟」雪雪呼痛。
淫道淫兴大发,疯狂地抽撞,足足玩了近半个时辰,才把他口里所说的三昧
真火喷入如姬的小洞里。
三清真人玩够了,方施施然由云床走下,穿回道袍,施施然说:「贫道先和
两位施主回府邸看著,再决定行止。」
三清叫了两个道童消风、明月进来,吩咐他们收拾开坛作法的法器,一行五
人下山自奔吴府。
秋日本来秋高气,然而进入吴府,却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吴义带著三
清道人在东厢、西厢、前厢、後厢、花园走了一趟,三清道人一边走一边嘀咕道:
「厉害!
厉害!「
吓得吴义和如姬手颤脚震,最後走回前厢坐下,佣人还未捧上香茶,已气急
败坏奔进来,慌张的喊道:「老爷,大事不好了,马俊已莫明其妙死在厨房里。」
三清道人问道:「马俊是谁?」
吴义口窒窒地道:「他是小人的徒儿,住在我家里!」
三清站起来道:「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厨房在後迸的一间小屋里,马俊死得十分恐怖,地上堆著他的衣衫鞋袜,他
浑身赤裸,一把钢叉牢牢的梆住灶台上,而赤裸的马俊背向灶台,面向厨房大门
站在地上,钢叉木棍插入了他的屁眼里,地上是大滩已乾了的鲜血,双目怒气,
面肉扭曲,显然是受尽了折磨而死。
三清道人解开了钢叉,将棍子由马俊屁眼内抽出,将尸身放倒地上,叫下人
用草席盖上了,去找忤工收殓。
如姬三魂吓飞了两魄,跟著三清道人走回前厢,吴义忍不住问道:「道长,
马俊为何死得如此古怪?」
三清道人神色凝重答道:「当然是铁雄的鬼魂作祟了,情况就像如姬走入猪
栏中一样,依贫道之见,马俊是被鬼迷,自己把铁叉梆紧,然後把棍子插入自己
的屁眼里,直至血尽力竭虚脱而死的。」
如姬嗫嚅问道:「道长,棍子插入屁眼很痛啊!马俊不是傻瓜,怎么会自己
插自己呢?」
三清道长冷笑了一声:「如姬,你和猪公交合很过瘾吗?也不是很痛吗?为
何会玩完一支又一支呢?这是因为当时你神智被鬼魂控制了,不由自主。马俊的
情况就和你一样,不同之处,祗是猪公的猪鞭虽然很粗,毕竟是血肉所做,故此
你好彩,拾回条命,但马俊则是遭木棍所插,一直插到死为止!」
如姬伸了伸舌头,想起来还有馀悸,惊问道:「道长,鬼魂为什么不取小女
子性命呢?」
三清道人想了想答日:「依贫道之见,鬼魂是想玩残你!还会出什么鬼花样,
贫道也说不出来了!」
吴义问道:「道长,那么咱们怎么办?」
「今晚贫道会开坛作法,希望能够将鬼魂逐走!」
吴义忽然想到了掌上明珠真真,问道:「赵道长,鬼魂会向小人女儿出手吗?」
「鬼魂与你们有极深的仇怨,看来会下手的,因为一般鬼魂如没有冲天怨气
就不会搞人,鬼魂作过恶,就不能投胎转性为人了,将永远永远沉沦住地狱里!」
「那如何是好?」吴义面无人色问道。
「吴施主,你先叫真真出来让贫适看看,是否有慧根福泽深厚吧!」
如姬入内室带了真真出来,淫道见了暗中狂喜,真真是个婷婷玉立、蓬门未
开的处女,美丽纯真,波坚臀圆腰幼,三清懂得左道旁门的采补术,吸收处女精
气元神,可助功力大进,如何不喜!
三清淫道於是说道:「吴义如姬,你俩先回房熟睡一觉,先养好精神,等候
月出之时,和贫道一起开坛作法吧!」
吴义问道:「那么小女真真呢?」
「真真留下吧!她还未被鬼魂骚扰,让贫道替她施法术,鬼魂见了,自然会
退避三舍!」
吴义虽然有点怀疑三清道人不怀好意,但性命比金银财物、女儿贞操重要得
多了,不再多言、拖著如姬的小手走入後堂。
真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三清道人要激发起真真潜这内心的春情,由道
袍里取出一颗火红的清心正气丹托在手掌上道:「真真,这是贫道秘制的辟邪降
妖丹,你先服下吧!」
年方二八,稚气未脱的真真,哪里知道这是至淫至荡的春药,接过了便吞下。
丹入口而化,旋即真真便觉小腹像有一块火炭燃烧,由内而外,闷热不堪。
三清挥挥手,令清风、明月守住大厅前後门,不可让人闯入,然後走至真真
身前,抚摸她的粉面、玉颈。魔掌顶头而下,轻抚著那两个怒挺的椒乳。
真真已被药力迷住了,不但不懂呼叫、反抗,反而觉得怪舒服的。
淫道逐件逐件的剥著真真的衣裙,她被剥至一丝不挂了,反而觉得凉快舒适。
淫道抱起赤裸的真真,将她放住一张太师椅,两条结实的美腿分搁放在两旁
的扶手上,那个花径未曾缘客扫的玉洞便自然无遮无掩的裸露了。
可怜的真真,雪白的阴阜上还祗有三两短短的阴毛,两片红唇显得特别诱人。
淫道伸出那支瘦骨皱皮手,恣意地玩弄那两片红唇,钳著红唇上的珍珠捏搓。
真真受药力所感,眼前面目可憎的淫道,竟然变为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她不
但没有抗拒,反而挺动那个结实的屁股迎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