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夯昆(全)-10-12

  
第23章 我的师父最温柔了,一点都不野蛮。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鼎奴接纳了主人的真元作为本命真元之后,新的本命真元会和原来身体起冲突。如果不加扼制,这种冲突会愈演愈烈,就算真元耗尽,身体仍会进行这种本能的排异反应。这时鼎奴就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只有主人用真元冲刷鼎奴的血肉经脉,让鼎奴的身体重新适应主人的真元。这就是铸鼎。但身体对于这道非己真元的反抗并不是一次性的,排异过程会反复发作。主人也要进行反复铸鼎才能让鼎奴平安。

凤诗桐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手掌又绷了起来。

方飞看到凤诗桐没说话,还道她允了,看着师父天仙一样的脸蛋,一句话不经大脑,却发自心里,脱口说出:「师父,我爱你。」

凤诗桐的手掌又松了。

方飞想到御奴心经里的铸鼎之法行功是通过屁眼或嘴巴缓缓推进,但上次师父却让他在小穴中射得弹尽粮绝,两者有许多不同。而现在凤诗桐双颊羞红,迟迟没有反应,他忍不住凑近轻声道:「师父,我不是很明白怎么铸鼎,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凤诗桐仍是未答,方飞伸手去想碰一碰她。谁知手指刚刚触到她的衣服,她竟突然暴起,又拍的一声结结实实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方飞不知为什么师父又恼了。只得跪在床沿,低着头,等候师父发落。等了半天,听到凤诗桐小声道:「你去洗个澡。」

方飞来时,澡已洗过,然而师父吩咐,他不敢不听,勿勿打了点水,又冲洗了一下,就急急的跑回去,看见师父的衣服已经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而她本人,已经躺在了一层薄被下面。

方飞赤赤条条的站在床边,看着凤诗桐姣美的面容,却不敢妄动。但他那小鸡鸡却迅速涨大,很快那龟头就用纯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望到马眼中噙满泪水。

然而凤诗桐仿佛是睡着了。方飞望着她长长的睫毛许久,知师父无意理他,忍不住又问道:「师父,御奴心经里说,铸鼎可用口或肛门,你觉得那个好些?」

凤诗桐当然没真的睡着。听了这话又是一个大耳光掴了过来,并道:「你要是敢用那基佬的方法,我就先阉了你!」

方飞挨了一个耳光,心头却是欢喜,难不成师父要我像上次一样,肏她的小穴!

这时他听见凤诗桐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进来?」

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方飞脸被打的火辣辣的,可是凤诗桐的话却是莫大的鼓励。他立即拉开薄被的一角,嗖的一声就钻了进去。凤诗桐果然什么也没穿,被子里是她完全赤祼的娇躯。她胴体滚烫,皮肤水嫩,一碰到方飞,竟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方飞擦过她光滑的皮肤,忍不住探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对巨乳。好大,好软!这对大白兔终于又到手了!

方飞心头怦怦直跳,隐隐觉得对师父这么无礼,看来又要挨一个大耳光了。

可是抓住了这么坚挺的一对白兔,吃多少耳光他也甘心。他紧紧抓着师父的玉乳,悄悄的挤按,并微微闭目,准备迎接师父的大耳光,可是梗了半天脖子,耳光仍未到。反而觉得师父乳下的心跳得飞快。他心里想,师父好紧张……

有了这个想法,他开始胆子大了,挤按师父玉乳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很快揉得那对玉乳荡漾着一层层乳浪。师父果真没再打他,而是随着她的揉按喘息起来。

他心中欣喜,却不敢太过放肆,低头伏在凤诗桐肩上,轻吻着她的锁骨,软声唤着师父。

凤诗桐被方飞搓着奶子,又觉得就这么把身子交给徒弟,还是难以接受。她忽然玉臂一转,将方飞搂住,手却捏在他后颈上的大筋上,道:「我们两个练的功法,与御奴心经上的不同,要反过来,你以后做我的鼎奴,你答不答应?」

方飞睁大眼睛问道:「真的可以反过来吗?那师父你身子是不是就可以复元了?」

凤诗桐不去看他,头扭到一边哼道:「那又怎样?」

方飞揽着她的脖子,高兴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师父你能复元就太好了!」

凤诗桐看他狂喜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要给我当一辈子鼎奴了,有什么好的?」

方飞又抓起凤诗桐的双乳,一起抚弄道:「当然好了,师父那么厉害,跟师父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也不会有人欺负我。」

凤诗桐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我欺负你?」

方飞仰头看着师父,道:「师父你今天好奇怪。你教训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又怎么能说欺负我?做人不能忘本。这世上有三个人,给了我生命,无论他们怎样对我,都算不得欺负我。他们就是爱奴、爹和师父。除了你们三个,其它人要是欺负我,我一定会报复,除非我打不过。」

凤诗桐见他说出这一翻话时双目炯炯,应是出于真心。但说的如此流利,定是他人所教。但知恩图报绝不是方远鹰的做人原则,倒是最后那一句「一定会报复」才像是他爹的习惯。教他前面那些话的是那个爱奴吗?凤诗桐思索着,总是听他说起,倒还没见过这个精灵呢。不管是谁教的,方飞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心中难掩喜悦之情。暗想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我因为他爹而疑他是没有道理的。

于是她将方飞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指点他运功的方法。

凤诗桐身高腿长,如果是站着,方飞顶多够到她的胸口。而现在方飞伏在她怀里,鸡巴也只顶到她的肚子上。方飞听完师父所授口诀,心里美滋滋的。师父又让我插她的小穴呢!他用脚儿在师父修长的两腿间划来划去,凤诗桐便让并拢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些。

方飞见师父把腿分开,就顺着被子往里钻。没想到钻进去之后,师父竟把被口收住了。夜明珠的光芒透不进来,周围一片黑暗。方飞虽然看不见,但却觉得师父身体上散发的幽香更是醉人。他用鼻子擦着师父饱满的乳房,两只手却向下伸去,抓住了一对浑圆的大腿。方飞微微一用力,就把师父的腿分开了。他顽皮的用大龟头探索着师父小穴的位置,找到了也没急着进入,而是在入口周围擦来擦去。

凤诗桐体内万妙索欲的邪气虽未发作,但身子早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她心中渴望着方飞能再大胆一些,然而也知道方飞久在自己淫威之下,胆子早被吓怕了,更是不敢多喝。那个鸡巴来来回回蹭着她的娇蒂,那不轻不重的挑逗让她欲火焚烧,腿心子里更是被弄得痒得心焦。她只希望让方飞能赶紧插入进去,填满穴内的空虚。但素来的高傲性格让她不想这么快就求肏,所以矝持着不发一声。可是两腿之间的那一张小嘴却十分诚实,淫水像山泉一样向外涌着。

方飞知道师父湿透了,他怕再拖会惹恼了师父,于是用那根被山泉浸润的大鸡巴头悄悄对准泉眼,然后用力一捅,鸡巴就破开那狭窄的洞口往里推进。虽然前几天这根大鸡巴就在这秘穴里面横冲直闯,开拓了前所未有的道路。但现在故地重游,这穴里竟恢复如初,狭窄的和处女时无异。方飞努力插进了一小半,突然想起这次没用缩阳术,竟直接用硕大鸡巴插进了师父鲜嫩的小穴,怪不得这么紧。那嫩肉紧箍鸡巴,似拒似迎。他被美穴夹得十分舒服,但他见开辟道路这么艰难,怕强行进入师父会生气。一紧张便将半根鸡巴卡在外面,不敢再进。

他正想着要不要用缩阳将鸡巴缩上一圈,却冷不防一双玉臂拢来。师父的双手竟抱住了他的小屁股,并且重重的往下一压!方飞没想到一直毫无动静师父竟会亲自动手,惊讶之中鸡巴顺势往前一送,巨物长驱直入直达穴底。

「啊——呜。」

凤诗桐秘穴终于被填满,期待已久的鸡巴刮擦着肉壁,仿佛是带了电流一样,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然而呼声发出一半她又觉不妥,后半声便梗在喉咙里转成了闷哼。她悄悄的睁开双眼向下看去,好在方飞已经被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只看到被子高高的。她不由得暗自庆幸,还好没让他看到我的丑样。

方飞大鸡巴进洞,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运了一下师父教的铸鼎之法。他将真元送入凤诗桐体内,只觉真元在她小腹到心脉间可以任意行进,并且可以毫不费力的控制这里的血脉和经络。

真元只能在体内运行。练武之人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体内的真元,并能通过真元控制身体。比如内家高手可以让自己的心跳减慢,乃至暂停,可以让自己的胃反向蠕动把吃过的东西吐出来等等。但如果真元不在自己体内,就没这么简单了。

比如用真元为他人疗伤,双修,以及对他人施展傀儡术等时,输送到他人体内的真元虽也是自己的,但操纵起来可完全没有原来那么自如。举个例子来说,真元就像个风筝。在自己体内时,就像把风筝拿在手里,无论翻转、移动,乃至撕碎重做都可以。但一但进入他人体内,就像风筝飞上了天,只能通过一根细线遥遥的牵引着,控制他的升降,和在自己体内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而方飞真元在师父小腹到心脉间运行,如同在自己体内一样,如臂使指,气随意转,让他不得不惊讶。他凝神感受师父心脉的跳动,腟肉的收缩,淫水的分泌,感觉就像自己运功内视一样清晰。

就在这时,凤诗桐尖叫一声,两手狠狠抓紧了方飞的屁股。那力气之大,仿佛要把他的屁股抓碎。方飞听出了师父的叫声与他刚把鸡巴插入时的软腻完全不同,反而十分尖厉。他赶紧身子一抖,停止了运功,用大鸡巴挑着师父的穴底,小声的问:「师父,按你的功法,似乎还是你做鼎奴,没有反过来?」

凤诗桐冷哼道:「不错,我是你的鼎奴。现在我的生死已经完全控制在你的手中了。你告诉我,你还肯不肯一辈子都乖乖听我的话?」

方飞知道师父所言非虚,她的那毫无防御之力的心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随时可以将其震断。当然,他不会去伤害师父,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师父多次示弱,让他心里起了一丝贪念。他嗅着师父身上的芬芳,想着师父绝世的容颜,一个以前从来不敢想的念头蹦了出来。他用鼻尖顶着师父俏立的乳头,道:「当然听,不过师父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混蛋!」

凤诗桐一听此言,雷霆震怒,「你又跟我谈条件!」

她掀开了被子,拳头狠狠砸下,方飞的脸立时就不成人形。

「师父,你不要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别打脑袋,你会把徒儿打傻的!」

方飞抱着头哭诉。

凤诗桐仍然没有停的意思,一双玉臂左右开弓,不停的打在方飞头上,并气愤的回道:「别做梦了,你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被我打死!自己选吧!」

方飞被打得痛了,忽然想起自己自御奴心经初成之后,还未怎么用过真元。

他想着虽跟随风诗桐学艺,但方家家传武艺大力鹰爪手的口诀也是知道的。他于是默默的将真元灌满双手。很快,浑厚的真元充斥着双臂,让他觉得力大无穷。

他看准时机,趁师父打过来时伸手一抓,凤诗桐全无戒备,竟让他抓了个正着,两只手都被紧紧攥住了。她奋力挣扎,但她本身力气虽不小,可真元没有一丝肯听话,竟被方飞死死的摁在了床上。

师父被我按住了!方飞心头狂跳。他鸡巴顶在师父的穴心子里,并按住了师父的一双玉臂。他看着师父娇美的身子在身下奋力挣扎扭动,忽然觉得师父做什么事情都好看,即使是这种徒劳的挣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展现出惊人的美态。

那扭动的腰肢,紧抿的小嘴,阵阵晃动的巨乳,还有那死死抱紧鸡巴的小穴。

我这样,好像是在强奸师父一样。方飞蓦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忽地把大鸡巴抽出了一半,然后又撞进了师父的穴底。

「啊!」

凤诗桐冷防不挨了一记猛肏,更加用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用脚砸方飞的屁股。可是徒弟大鸡巴还在她小穴里,这么砸了她的屁股更像被强奸一样无助。被徒弟弄得毫无反抗之力,她恼羞成怒,整张脸都红了,她大吼道:「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这句话虽吼得狠,可她的性命却在方飞手上,简直是毫无威胁。然而方飞听了之后,却慌忙松开了按住师父的手。凤诗桐双手自由,盛怒之下,更是毫不客气,雨点般的拳头再次落下,打的方飞痛哭流涕。

好一会儿,凤诗桐见方飞未再反抗,手也有点酸了,于是停了下来道:「哭什么哭,想当年我浑身都被射成了刺猬,不但一滴眼泪都没掉,还杀出了一条血路。哪像你这般脓包,真没出息。再哭我还打!」

方飞立即止住哭声道:「师父,我不敢了,你饶我一次。」

凤诗桐又打了他一下,气道:「明知我不会饶你,你还敢提条件?」

方飞吱吱唔唔说道:「我只是想说给师父听听,师父答不答应,徒儿都没意见的。」

凤诗桐拎着他的耳朵道:「什么条件?说出来啊!」

方飞忙道:「徒儿不说了,徒儿永远不会说了!」

凤诗桐又给了他一巴掌,道:「我让你说,你听不见吗?」

「我说,我说。」

方飞捂着脸道,「我想,我想让师父嫁给我!」

「就你也配!」

凤诗桐再发怒,方飞再次被打成了猪头。很快,在凤诗桐的拷问下,他把肏了师父后被爱奴发现异常,并答应爱奴娶个妓女回家的事全招了。

凤诗桐信手揉着方飞浮肿的脸,喝道:「还想把我带回家,给那个绿毛看!你还真把我当成你嫖过的妓女了?」

方飞脸虽然被师父揉着痛,但他知道师父这是把他的淤血全都化开,让他能够快速恢复。他忍着痛道:「师父恕罪!你不知道爱奴的脾气,我可不敢惹她生气的。我不得不带个人回去当老婆,而且还得照顾她一辈子。我不想找个不喜欢的女人。如果是师父肯,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正好可以一辈子孝敬师父,守在师父身边。」

凤诗桐手上用力,揉得方飞呲牙咧嘴,她又道:「好啊,你怕那绿毛生气,不怕我生气,看来我是好惹得了!」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飞慌忙解释道:「你生气,打我一顿气就消了,也不会记仇。爱奴要是一生气,动不动就很久不理我。磕头,认错,全都没用,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脑袋是一根筋的。真的。」

凤诗桐听到这么说,忍不住心里高兴了一下。但仍板着脸,道:「你不是一直喜欢长耳朵吗?现在就要娶老婆了,长耳朵怎么办?」

方飞见师父不答应他,又在计划原来的方案了。他道:「我是想先哄一哄爱奴,先应付着,又不是真娶做老婆。如果以后二师姐答应我了。我就等爱奴心情好时,好好的劝劝她。并且跟她保证,我就娶两个,绝不花心。等她同意了,那就好办了,我娶二师姐当老婆,那个就当小妾。」

「好啊,原来你是想娶我回去当小妾!」

凤诗桐再次盛怒,方飞那本来有点消肿的脸又青紫一片。

方飞心里想,如果能把师父娶回家,不要说小妾了,师姐都可以不要了。然而这个时候怎么也解释不清,再次盛怒的凤诗桐岂是易与,打完他之后,他才敢哭诉道:「师父……我那是说娶别人……如果娶了你……我肯定不会追二师姐了,你要是当我老婆……别的女人我……肯定连碰都不碰……你是我最爱的人……我的第一次就给你了……」

「闭嘴吧你,你爱娶谁娶谁,与我有什么关系?」

凤诗桐看着他的一副猪头相,又给他揉起脸来,并说道,「我告诉你,我和别的鼎奴不同。如果是别的女人被你除去了本命元阴练成鼎奴,再运功打你,她的阴气碰到你就像回到家了一样,对你毫无伤害。而我的功夫却是用本命元阴驱使体内凤凰真阳,只要你没有控制到我的本命元阴,我随时可以驱动真阳致你于死地。也就是说,我现在生死尽在你掌握,但只要你肯给我留下点阴气,拔出你那烂东西,我就可以一掌毙了你!」

方飞稍稍活动了一下鸡巴,只觉师父小穴里淫水更多了。他小声应道:「我以后什么都听师父的,师父怎么会忍心杀我。」

凤诗桐没有理他,续道:「正因为我体内有真阳,所以不会像别的鼎奴那样任你玩弄,但我们有两种阳气一种阴气,也用不了御奴心经中的那种双修法门。我不能像别的鼎奴那样助你练功。你顶多可以在我的身体上用借体复元之法恢复一下功力。而我要活下去,你就得不停的耗损真元,为我铸鼎。以你第一层的功力也就能供养一个鼎奴,你供养了我,以后功力会无法寸进,永远的停留在现在这种程度。你可明白?」

「哦。」

方飞嘿嘿一笑,「我能和师父在一起就好。现在我病好了,正好可以伺候你一辈子。」

「呸!没长进的东西!一点志气都没有。」

凤诗桐唾道,「你伺候我做什么?我要是你,就立即震断我的心脉,然后再去寻一个根骨上佳的鼎奴!这点狠心都下不了,你也配是方远鹰的儿子?」

方飞知道南蛮兽人,讲究的是强者为尊,爹也是为了变强,不择手段。可是这些手段,用在别人身上不打紧,怎么能用在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父身上。他蹶着嘴道:「如果是别人,当然没问题。可你是我师父,我怎么可以做伤害你的事情。」

话说出口,他想到师父就是被他强奸,而变成了这个惨样。而他鸡巴还插着师父的美穴,顿时大窘,好在脸被打得青紫,看不出来红,他小声道:「我们兄弟几个,本来就是我最没用了。我没想成为什么大高手,大英雄。我的梦想就是让师父,爱奴,姐姐,大家看到我会开心。师父……」

凤诗桐见他抿起小嘴,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如从前病倒在她怀里。

但她仍冷冷的道:「好,你不杀我,日后莫要后悔,那你将来如何对我?」

方飞赶紧答道:「徒儿自当做一个听话的好徒弟,敬重你如同敬重君王一样,侍奉你如同侍奉生母一样,对你忠心像狗一样,无条件服从你像奴隶一样!」

「哼!」

凤诗桐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心里暗想这是方飞拜入师门时许下的誓言,这些年来他除了偶尔犯点孩子气,耍点小聪明,其它倒也都是事事懂她的意,顺她的心。除了这次犯了大错,别的还找不出什么毛病。他虽然病弱,难寄厚望,但以那样的身体,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让人欣慰。

方飞见师父不理他,又接着求道:「我还要做师父一辈子的鼎奴,一辈子伺候师父。师父,你收留我吧……」

凤诗桐淡淡的道:「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如果你日后有违,只要我没死,就会杀了你。」

方飞点头答应,师徒二人交谈良久。这次凤诗桐没有寻他别扭,反而尽显名师本色,把御奴心经一一讲给他听。方飞以前对于炼奴之法是似懂非懂的,现在听了师父的详细讲解,才恍然大悟。

铸鼎,自然有很多种铸法,原理大致相同。只要掌握了技巧,都可以浇铸鼎奴的身体。不过铸鼎时需要使用大量真元,而真元通过皮肤传导,效率太低,约翰·法瑞尔只能搞男人,所以一直研究通过嘴巴、屁眼的方法,但是,要说效率,自然是小穴最高。

御奴心经中讲的铸鼎,是从一个点开始的。体内有双真元之人,废掉鼎奴身上原有真元后,会在鼎奴身上开辟一小块地方。由于真元在他人体内不好控制,这块地方一般都是主人能够得到的地方。比如腟内,直肠,咽喉。主人要炼化此处,打上自己的烙印,使这个地方能够接纳自己的真元,并将第二真元灌入鼎奴体内此处,充作她的的本命真元。

然后,主人要用主真元对这里进行反复浇铸,也就是说要反复压制鼎奴身体对异种真元的反抗,直到这种反抗越来越微小。等到反抗微乎其微时,再以这个地方作为根据地,向前推进,继续炼化一小块地方,就这样循序渐进,直到鼎奴整个身体完全被主人控制。

使用这种方法,主人在铸鼎的过程中浇铸的地方不大,主真元耗损量极少,唯有浇铸后要拿出第二真元重塑鼎奴本命真元,会造成第二真元的消耗。但第二真元本来用途也不大,就算消耗掉了大部分,主人的主真元仍在,可以说没有太大损失。所以这样铸鼎,可以说是步步为营,十分稳妥。并且浇铸随时可以进行,只要鼎奴在主人身边,主人就可以铸鼎。但是,如果这样铸鼎的话,铸鼎之时,鼎奴被浇铸的那部分血肉里每个细小的地方都灌进主人的真元,这种真元的强行灌入将肉体转化,比被无数细针扎入还痛。如果这样慢慢铸鼎,鼎奴就会在铸鼎过程中一直承受着这种痛苦,苦不堪言。

凤诗桐用的是另一种方法。当时她心脉被凤凰真阳所攻,性命危在旦夕,就算她能忍着痛,等方飞铸好了鼎,她也早支撑不住了。所以她不得不利用高潮花心大开之际,让方飞把精血真元尽数灌入,融进脏腑,大破大立。从腟内,到心脉,整整一大片肺腑尽数被练化,从而让心脉成为主人的一部分,并同时纳入了方飞作为第二真元的阴气,将其转化为本命元阴,然后依靠新的本命元阴保住心脉,并收服了凤凰真阳。

这种方法,正是趁鼎奴高潮时敞开身心,全身经络大通的那一刹那,将真元毫不费力的灌入,浇铸鼎奴。只要主人真元充足,并且控制得当,在一瞬间就可以把要浇铸的地方浇透,让鼎奴不用经受缓慢浇铸之苦。并且,主人在高潮那一刻,将精血随同真元灌入了对方身体,精血会在真元的压力下融进了鼎奴之身。

身体中既然融入了主人的精血,以后对主人真元的反抗只会更弱。但这种二人同时高潮,在高潮那一刻倾力铸鼎的方法,虽然快捷,却十分需要把握好时机。并且,这样在一瞬间对鼎奴身体进行的大片炼化,会使主人主真元大量消耗。方飞上次就是弄得主副真元耗尽,直到肏了王梦娇两天才恢复过来。

方飞听完,喃喃道:「师父,我们肯定是用第二种方法了。我要真元也没有用处,这样你也可以痛一下就好了。」

凤诗桐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反道:「你用铸鼎之法的时候,只准浇铸我的内脏,不可以侵入到我的肌肉和皮肤,因为那是我体内凤凰真阳所在之处,容不得你亵渎。你更不要妄想以后能够控制我。」

方飞又点头答应。他知道鼎奴身上被浇铸的地方会打上主人的烙印,成为主人的一部分。方飞上次浇铸的就是师父体内从小腹到心脉间的这一块内腑,所以他鸡巴进了师父小穴,就感觉块区域跟内脏的一样,可以控制自如。而师父不让他浇铸肌肉和皮肤,那么他只能通过小穴才能与她的本命元阴相连系,控制她的内腑。也就是说,平时凤诗桐如果想杀他,他只有挨宰的份。他只有把鸡巴插进师父的小穴里之后,才能控制到她体内的元阴和打上自己烙印的那部分身体。

不管怎么说,我又可以肏师父的小穴,跟师父同时高潮了,方飞想。他的鸡巴天生神物,被凤诗桐淫水泡透,更加粗大。


第24章 我的师父不可能这么M

凤诗桐穴子里被方飞鸡巴插了良久,早都痒的难受,现在更加按捺不住。她道:「明白了吧,明白就开始铸鼎吧。你先拿绳子将我绑住。」

说完,她拿过翔灵索,塞给了方飞。

方飞不解的问道:「师父,为什么让我绑你?」

凤诗桐道:「你是没感觉。铸鼎之时我血肉里每个细小的地方都灌进你的真元,那种疼痛比被无数细针扎入内脏还痛。万一我一不小心,凤凰真阳失控,你死了不要紧,我的鼎奴就没了。」

尽管自己是鼎奴,她仍是嘴硬,反而叫方飞鼎奴。

方飞手里有了绳子,可是对方是师父,他不敢下手。

凤诗桐见他不动,又吩咐道:「又傻了?愣着做什么,绑的紧些,莫要让我挣脱了。」

方飞听到师父再次吩咐,不敢犹犹豫,立刻动手,将师父的一双玉臂缚在身后,又将她的双腿分开绑牢。他原本就善于绳技,得了许六的记忆之后,更是今非昔比,很多原来难以掌握的技巧,现在尽数了然于胸,所以动作麻利而迅速,三两下便把凤诗桐绑个牢。

「师父,是不是绑得太紧了。」

方飞不安的问。他问的时候打好了最后一个结,望着师父俏美的容颜,神魂颠倒。师父太美了!他真想把盖着二人的薄被掀开,好好的看一看师父曼妙的身段。然而他不敢。但是,绑住了师父却让他的心跳动不已。他知道自己变得十分兴奋。这种兴奋,像当年看到王梦娇令人惊艳面容时的那种兴奋,是一个调教师得到极品猎物时的狂喜,也像当年捆住王梦娇重重挥下皮鞭时的兴奋,是一个调教师雕琢心爱女奴时的狂热,更像当年王梦娇喊出第一声主人时的兴奋,是一个调教师收获满意成果的狂欢。

可是,就算我想成为一个十分厉害的调教师,也不应该在这时兴奋。这里不是秀玉楼,也不是我的地下秘室。是师父的住处。而她,不是潇湘馆送来任我玩弄的婊子,不是地下室里让我肆意折磨的女奴,是我的师父,我恩重如山的师父。

我绑住她,是为了不让她挣扎,她不是我该调教的人!

但是,我绑住了师父,我美丽动人的师父,我高不可攀的师父,就这样被我绑住了,丝毫不能动弹。我不但可以绑她,还可以肏她,她的生死就在我股掌之间……

方飞大力的吸着气,努力按下心头涌起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古怪念头。他丝毫没意识到他的手按在师父的大腿上,四根手指在抚动着她的屁股。这是方飞的本能反应,他给女奴绑完绳子后手都会游走抚摸,并且还会用上万妙索欲的手法。

当然,绑绳子时也一样,他的习惯动作包括摸奶子,搓大腿,顺手打两下屁股等等。之所以有这么多小动作,究其原因是许六教他捆女人时就是这么干的,许六当时的解释是这么做会让女人放松些。

不管许六对方飞说的是真话,反正凤诗桐现在可一点都不放松。她被方飞鸡巴捅着她的小穴已经很久了,早都心痒难耐,好在她意志力惊人,一直忍着不说,还摆出一副师父的模样跟方飞大讲功法。而方飞捆她时,又是顺手挑她乳头,逗她嫩肉,专找她身上的敏感点下手,并且点到即闪,丝毫不肯逗留。更让她羞恼的是方飞把绳子从她后背穿过时还按了她菊花一下。她体内那股子万妙索欲的邪火被抚弄了几下就点燃了,熊熊灼烧着她。如今被捆了个结实,徒儿那一双魔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摩挲她结实的臀肉,让她心里更是乱了。

自从中了万妙索欲邪气之后,她无数次梦到被男人亵玩的情景。现在终于被男人插着小穴捆牢了,心中又怎么不会渴望被方飞玩弄肏干。尽情的玩我吧,我需要男人!一念至此,她浑身更加燥热。这么多年的刻意压制、回避的耻辱念头,无比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是的,我每天都在渴望被男人玩,我只不过是一直克制着自己罢了。玩我吧,尽情的玩我吧。可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变得淫荡,你这么多年苦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让约翰·法瑞尔的话成真,不臣服在男人的胯下吗?

慢慢的,两种声音合二为一。没关系的,我被他肏了不等于臣服于他。我毕竟是个女人,女人终究是要被人肏,被人玩的。这之间的区别,也只在于肏她们的人是谁,玩她们的人是谁。玩我的不是不是约翰·法瑞尔那个恶棍,而是我听话的小徒弟,他不会征服我,让我做下贱的女奴,反而会跪下来听我的话。他答应了伺候我一辈子,他说爱我,他还要娶我,我还抗拒什么呢……并且,我也绝不会成为约翰·法瑞尔所说的那种人尽可夫的淫妇。我以后不找别的男人,只给这小崽子玩,做他一个人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的话,没有谁可以说我淫妇……

比起第一次被肏时的惊慌和恐惧,第二次被肏时的被迫和无奈。她这次自己脱光了衣服让方飞肏干,倒是找到了一点让自己欣慰的理由。虽然也隐隐觉得这是万妙索欲的淫欲发作,让自己产生了堕落想法。但转念一想,压着淫欲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受苦。如今已经给让男人肏了,就放松点吧。更何况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肏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于是在心里想着我的好徒弟,穴子里的淫水就汨汨往外流。

凤诗桐见方飞问他绑的紧不紧,用力挣扎了几下,心里暗暗惊叹,这小崽子动都没怎么动,就看到他翻了几下绳子,却把我捆的这么牢,这娴熟的捆人技术,倒还真能算是一门的手艺了。然而她却没有回答方飞,又是冷哼一声。

方飞见师父不言,可是俏脸微侧,像是急待采摘的果子,诱人之极。又低声道:「师父,我先动一动了?」

凤诗桐暗想你又问这种恼人的话,是想让我开口求肏吗?当即怒道:「问什么问,你是男人吗?没肏过女人吗?上次不是还吹牛说有经验了吗?要肏快肏!哪那么多废话!」

一句话说完,凤诗桐心中又暗暗懊恼,我是怎么了,竟又说出粗话来了。然后又想,说了就说了,怕什么,他又不敢笑话我。而且,我也没说错,他本来就是在肏我。

方飞见师父又火了起来,不敢再吱声,立即开始抽动鸡巴。凤诗桐的嫩穴是天下少有的极品,方飞一抽动就觉得快感连连。他暗想要讨师父欢心,悄悄的使了摘花之技。这摘花之技是折花派代代想传的妙法,也是许六的看家本领。它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是提高男人自身的功能。最初级的技巧就是不射精,保持元阳充沛,鸡巴坚挺。第二个则是玩弄女人的技巧。通过非凡技巧,完全的控制女人的情欲。这种技巧,包括抽插技巧,刺激抚弄女人身上各敏感点的技巧等等,让女人尽在掌握之中,让她上天堂,她就上天堂,让她下地狱,她就下地狱。

方飞虽然本钱雄厚,鸡巴是天生神物。但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威风些?他本就喜欢调教女人。得了许六记忆之后,自然就想成为一个比许六更厉害的调教师。许六的看家本领他当然要学会。他昨天骑在王梦娇身上肏她时,就用了好几次摘花之技,尽量坚挺不泄保存实力。而抚弄那美犬时,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玩弄她的敏感之处,探寻女体的奥妙。虽说这摘花之技繁复无比,但他脑中有许六的全部记忆,那么学起来也就不难了。

凤诗桐的身子本就被万妙索欲的邪气浸透了。她身上的邪气之浓,恐怕是王梦娇的几十倍。饶是她心志非比常人,但是方飞仍可以通过挑动这邪气完全控制她的欲望,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说万妙索欲的邪气她还能靠意志力来忍耐,但另一个方面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鼎奴,鼎奴,这个奴字可不是白说的。她从腟内到心脉间的内腑尽数被方飞炼化了,虽然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但却已经属于了方飞。如今方飞通过鸡巴和她身体炼化的部分相通了,她腔道里每一个反应方飞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要方飞愿意,甚至还可以控制她的腟肉收缩,穴儿喷水。可以说,她的身体完全在方飞股掌之中。此时再用上新学的摘花之技,方飞只觉得师父比布娃娃还容易摆弄。

方飞大鸡巴在师父穴内抽插着。凤诗桐初时还闭着美眸轻声哼着,穴子里淫水一股一股的被鸡巴带出。但她很快就支持不住,慢慢的全身都随着方飞的抽插颤动,大口的呼着气,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

太可耻了,被徒弟肏成了这个样子,叫得这么响。凤诗桐虽然觉得羞耻,但身体完全不听控制了。啊啊的叫声,已经完全出自本能。欲仙欲死之际,她暗想,还好是小杂种在肏我,要是别人见到我这副淫浪样子,我就没脸活了。她心里在呐喊:小杂种,我是你的,用力的肏我啊,再重一点!肏穿我啊!你手摸来摸去的干什么?不要这样轻,使劲揉啊!用力啊!捏碎我吧!然而想是想,她却不敢喊出来,只敢一味「啊……啊……」

的浪叫。

方飞看着凤诗桐俏目紧闭,手足被绑,淫荡的叫着,心头又乱了。这是他第三次肏师父了。第一次发现肏的人是师父的时候,他吓得落荒而逃,心中只有亵渎神圣的恐惧和不安。第二次再肏师父却是渐入佳境。那时他心中是玷污圣洁的愧疚,和想用生命去弥补错误,报答恩师的决心。但是那次之后,他心中难免有了点小想法,毕竟肏了师父这样绝世无双的美人,想不意淫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理智反复告诉他,不要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情了。他根本配不上师父。

如今第三次肏师父,竟得知师父已经成了自己的鼎奴,惊惧中难免也偷偷窃喜。这种窃喜就像小时候偷了哥哥最爱吃的糖果一般。当然,他不能表现出来任何的喜悦,因为他太熟悉师父的脾气了。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傲,太严厉。

她喜欢徒弟仰视她,把她像神一样敬着她,绝对服从于她。她永远不会和蔼可亲,即使她对你好,也会让你觉得她对你坏。方飞虽然觉得师父难以亲近,但师父无数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出来,他打心里认为无论用怎样的方式表达对师父的敬意都不为过。他和师姐妹们见到师父,无一不是欢欢喜喜的叩头。

然而现在这个让他打心里尊敬,害怕的严师,美丽动人的娇躯却被缚的一动不能动,被自己的大鸡巴插着,那嫩穴儿被插得嫩肉翻出,汁水四溢,就连那浑圆的屁股也被肏得的耸动着。一对美乳更是不停的抖来抖去,乳头高高翘起,昂着那粉红的头。看到师父被自己肆意玩弄的骚浪样子。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像凤诗桐这种举世无双的美人,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将他据为己有。这纯粹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是平时,对师父的祟拜和敬仰会让方飞不敢有这念头。

可此刻绑也绑了,肏了肏了,师父还在浪叫着,他怎么能不春心大动。可惜他不是一个只想着把女人肏了就好了的普通人,而是一个酷爱调教女人的变态。所以他虽然肏得师父淫水四溅,仍不满足。

师父太美了,太可爱了,肏起来太爽了。他不禁想到王梦娇听话时的模样,想到那精灵美犬卖乖时的表情。我想得到师父,占有师父,永远的占有她,让她永远的被我肏,在我胯下这样浪叫不止!如果师父能当我的女奴就好了,让师父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她都听,就像她指挥我一样!许六记忆中那种种调教女人的方法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想调教师父。

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害怕。我这是怎么了。玩那美犬上瘾了,还是被许六的记忆搞坏掉了。要是师父知道我有这种龌龊的念头,一定会杀了我的。不怕不怕,我只是想想,师父不会知道的。他脑子越想越乱,身子却越肏越热。他忽地掀开薄被,将师父整个娇躯暴露在夜明珠的光芒之下。

方飞在自己把被子掀开那一瞬间,猛的一惊。糟了,我怎么把被子掀开了。

这样无礼的举动,师父会不会怪我?他心惊胆战的去看师父俏脸,却发现师父仍在闭目挨肏,满脸的春意盎然,并且叫声连连,似乎跟本未发觉被子被掀开了。

方飞心中稍定,一边继续肏着师父,一边贪婪的欣赏着师父的娇躯。毫无疑问,凤诗桐的身体是世上最美的身体之一。那曼妙的身段上满是红潮,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人的魅力,而那双被翔灵索缚住的美腿,更是格外勾魂,让方飞十分想解开绳索,让这对修长的玉腿拢上自己的腰肢。然而他不敢解开,只好每一寸每一寸的抚过,细细把玩这双美腿。将这样完美的腿儿握在手里,让他的大鸡巴更亢奋,把师父肏得更加媚态百出。

凤诗桐与欲望争斗了一辈子,一直苦苦的压抑着。此次在方飞捆她时,她便决定放弃抵抗,听从欲望,让方飞痛快的肏一回。没想到一时放松,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沦陷了。方飞的手撩得她每一寸地方都一点不听自己使唤,那狠肏她小穴的大鸡巴更是威猛绝伦,每下都肏得她感觉好似飞上了天空。在徒弟剧烈的抽送中,她竟连灵台的一点清明都没守住,完全淹没在欲望的洪涛大浪之中了。

不行了,尿了尿了!死了死了!凤诗桐心想,昂头长声高呼:「啊——」

淫水激出,淋在方飞的大棒上。

师父身体还真是敏感啊,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方飞心里暗叹。上次他是初哥,凤诗桐丢得快,他射的也快。如今有了摘花之技,挑弄着师父的小穴,把师父弄得呜咽着飞上了天,他还没有一丁点射的意思。看着师父快美时的醉人样子,他心花怒放。这般的美景,太漂亮了,我还要看!他不顾此时师父已被肏得阴精狂喷,大鸡巴仍是啪嗒啪嗒的继续抽插,乘胜直追,并且抽插幅度更大,带出大片的淫水,在她屁股下流了大大一滩。

可怜的凤诗桐被徒弟肏得高潮,却跟本没有喘息的机会,那巨物毫不间断的继续狠挠她的穴芯子,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啊……啊……」

她痴痴的叫着,心里想着就要这样肏才好,肏死我,肏死我……大鸡巴也自然顺了她的心,一下没停,狂肏不止,没多久,她就又支撑不住了。心里想着肏我吧,肏我吧,我全都给你!又美美的泄了身。

方飞见师父被自己肏得毫无反抗之力,浪叫着又一次投降的美态,心中那种调教师父的欲望又涌了上来。他压下心底的欲望,暗道自己欠骂了,竟然总想着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师父对我那么好,就算是她肯当我的鼎奴,我也不能调教她。

然而越是不愿去想,越是按捺不住这种想法。

师父往日那高不可攀的模样总是在他脑中浮现。看着胯下师父那娇美的身子被自己肏得一颤一颤,听着她的浪叫和大鸡巴在她嫩穴抽插的声音,感受着那绝世美穴的律动和湿润,他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忍不住希望师父变得更听话一点,更从顺一点,完完全全的成为属于他的尤物!

不要胡思乱想了!方飞理着自己的思绪。师父怎么可能跟任我玩弄的女奴一样。我真是欠骂了。他这样想着,对,如果师父肯骂我一句,我肯定会清醒些。

不行,再这样想下去太对不起师父了,我要让师父骂我一下。他这样想着,开始不安份起来。我打一下师父,师父就会骂我了。越想越是此理,他的手开始拍向了师父的屁股。

「啪!啪!」

我居然打师父的屁股,方飞一边轻轻拍打师父的美臀,一边想,惨了惨了,我怎地又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下我死定了,肏师父不说,还打她的屁股,然而又想,师父还没骂我,我反正也是打了,再打一下,再打一下。人有时总会屈服于本能而忘记理性。比如看到美女就会情不自禁的去看,看到美食就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而方飞年纪尚幼,意志不坚。肏着师父这种惊世美人,更是难以自持。情欲一上来,行为完全就被本能操控了。调教美人的恶习自然而然的也就发作了。他拍拍的打着师父的屁股,想停都停不下来。

凤诗桐淫荡而敏感的身子被方飞肏得一波高潮,接着一波高潮,早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她唯一能控制的就是不把心中的欲望喊出来,只用啊啊的浪叫舒发心中的感受。此刻她感到屁股被抬了起来,大鸡巴插得更深了。暗赞这样更好,被肏起来更爽。但是却有一只手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嗒啪嗒的砸得她只觉奇痒难耐。要知道,方飞这个时候肏得兴起,行为都控制不住了,那还管得了许多。手掌自然无意识的用上了方妙索欲的手法。

凤诗桐那被邪气侵染的淫荡身子,怎会经得起这种手法的挑逗?这种拍打在她感觉里就像挠痒一样。可惜方飞打的太轻,让她觉得挨了打后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更痒。她被方飞肏时,总是闭起眼睛。因为她觉得看到小徒弟在肏她,太羞耻了。此刻臀部的奇痒,让她忍不住在迷乱之中,微睁星眸,侧头去看。才发现方飞正在打她的屁股,就像他们师姐妹犯错时自己教训他们时一样。被徒弟打了屁股,她怎么能不又惊又恼!

好个小崽子,让你肏我已经够耻辱的了,你居然还敢打我的屁股!我一定要教训你!她怒从心头起。然而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不能说他,让他打吧,屁股痒的难受,要是能打重一点,就更好了。啊,是啊,他最好重重的打我,打死我才舒服呢。理智与欲望反复摇摆摆着,让她一直想骂方飞,却张了半天嘴一直没骂出口。她这样被打屁股打了良久,终于挣扎着想,不行,不能让他这么放肆,让他这样打我的屁股,我的脸都丢光,我一定要骂他!

她鼓足了气,厉声喊道:「你……

方飞听见她喊,立即浑身一抖,心想糟了,师父终于骂我了。那正肏着师父大鸡巴在那一刻向上一抹,挑了穴中的一块嫩肉上。他跟本未意识到挑中的这块嫩肉是师父的花心。但这紧张所致的一动,却正好迎合了摘花之技的妙法。

凤诗桐只觉得穴子里不由自主的簌簌收紧,正是高潮要来的前兆。她心知不妙,怎地在我喊话时又要丢了,丢死人了!心念一差,声音不但变得又柔又腻,连内容都变了:「你没吃饭吗?打的这么轻!不能……啊……重……一……点……啊——」

天啊,我怎么把心里想的那句喊出来了!凤诗桐羞愤极了,她本想说你好大的胆子,我杀了你。没想到被肏的爽了,一时不慎,脱口而出了心里话。可她来不急懊恼,后面的声音就变成了长音,因为这时小穴再次一阵一阵的颤动着喷出大股淫水。「啊——啊——」

她大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师父又丢了!方飞感受着师父的小穴紧缩,继续肏着她,心头呆呆的想,我没有听错吧,师父居然让我打她重一点?他来不即多想,眼中射出异样的神彩:我打师父的屁股,还是她让我打的,天啊,这是真的吗,太美妙了……他赶快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打得凤诗桐臀肉一颤一颤的,几滴被他大抽插时带出的淫液溅到那肥美的屁股上,立即被他打来的手掌拍散,粘粘的在那抽红的皮肤上闪着亮光。

凤诗桐再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觉小穴一阵一阵的夹着腟内的巨物,都没多少力气收缩了,完全是一种本能的抽搐反应,穴里被肏得好痛。但徒弟依旧在她穴子里抽插着。她心底哀叫着,他怎么还在肏啊,我都高潮几次了。他是打算把我肏死为止吗?罢了罢了,肏死我吧,快肏死我吧,不被肏死也要被羞死,倒不如被他肏死呢。被肏死的话,就美死了!

与此同时,她感到徒弟打她的屁股变得重了。嫩穴被肏的噗唧声和屁股被打的啪啪声相得益彰,让她感觉脸都没处藏了。她心中正羞着,方飞却随着她屁股被打的节拍,颤声问道:「师父,这样行不行?」

又在问我这种问题!这个混蛋!摆明了在戏弄我!凤诗桐羞恼,好吧,反正已经让他打了,我就把脸丢光好了!说一句也是说,再说一句也无妨,况且,挨打真是好舒服!她娇声道:「混蛋,你还是没吃饭!再重一点!」

方飞闻言一愣,心中被压下的欲望再度勃发,师父还让我重点!我一定不负所望,好好的调教好她!他抓着师父的两腿,用力一转。凤诗桐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拧,脸竟贴在了席子上了。方飞的抽插变成了背后位。好小子,打我屁股还不够,竟把我翻过来肏!

方飞把师父翻过来,就见她硕大的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太美了!师父不但穴美,人美,腿美,奶子美,连屁股也是这么美,无论从哪个角度肏她,都会因她绝世的美体而感到惊艳!

方飞抱着师父的屁股,把她倒顶在床上。凤诗桐手脚被缚,屁股又被方飞高高抬着,只能用肩膀和脖子支撑身体的重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这样被肏更爽,更刺激,更合她的心意。方飞也是像她希望的那样,毫无余力的打桩般大力猛肏. 与此同时,还抡圆了胳膊狠揍她的屁股。啪、啪、啪,方飞用尽全力,抽得她屁股块块青紫,又问道:「师父,这下行了吧!」

凤诗桐心道你个混蛋啊,又在问!算了,反正已经没脸了,我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了!这样被抱着倒肏太爽了,我还想更刺激一些!她扭着头,娇声喊道:「不够啊!你就这么点力气吗?是男人吗!」

嘭!方飞最后一下化掌为拳,狠狠的砸在凤诗桐的屁股上。凤诗桐只觉这一拳十分给力,穴里一松,大股的阴精再次阵阵泄出:「啊——呜——」

方飞看着师父浑身酡红,涌起细密的汗珠,股间、屁股,大腿,无一处无沾满粘糊糊的淫水。那火红的阴毛更是粘连一片,不叹感叹,师父的水真多啊!还真是淫荡!

把师父肏成这样,更让他信心大振。做男人,就该这样征服女人才对!我要将师父彻底征服!方飞打顺了手,他拿起放在床边的翔灵鞭,说道:「师父你既然觉得不够,我就用鞭子了!」

凤诗桐早被这么多次高潮耗光了力气,哪有空答他。他也不等师父回答,长鞭灵动,令人眼花缭乱的抽在了师父身上。凤诗桐只觉得这鞭子打在身上十分舒服,每一抽都妙不可言。再加上方飞在身后仍然狠猛的肏着她的穴儿,一门心思只想着:死了,这回真的死了,力气全没了,真个要被他肏死了!

她拢着仅存的力气,夹紧小穴,感受着徒儿那大鸡巴的粗壮精猛,小腹又忍不住抽搐。太好了,我要死在这个大鸡巴上了,我终于被我的小徒弟肏死了!

方飞只觉师父要丢,他也抽忙道:「师父你忍一下,我们一起来!」

可凤诗桐哪管得了那么多了。声撕力竭的啊的叫了一声,喷出阴精就晕了过去。

方飞见师父丢了,狠命的抽插了几下,便将浓精注入了师父的小腹,射得酣畅淋漓。

射完精,他满足的抱着师父的玉体,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终于恢复了理智。

忽然不安起来。不妙啊,我怎么可以这样狂肏师父!他把师父又翻了过来,发现师父竟被肏的晕死过去了。而由于刚才自己肏得太狠,师父却用肩头和脸撑着。

那娇嫩的皮肤竟被席子擦伤了,可以清晰得看到一道道血口。

方飞看到师父被肏得这副惨相,心中懊悔不已。暗道我真是该死,把师父折磨成这个模样!伸手就想为师父解去身上的束缚,就在要解去她束缚的一刻,方才想起来,糟了,我绑起来师父,本来是要铸鼎的。但刚才肏师父肏得太起劲,竟忘了要干什么。师父高潮了那么多次,我却一次没用过铸鼎之法,让她白白挨了这么多下肏!

「师父,师父!」

方飞晃着凤诗桐,低声的叫着。

凤诗桐幽幽转醒,目光迷离。方飞见凤诗桐醒来,不好意思的道:「师父,我刚才忘了给你铸鼎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诗桐迷迷蒙蒙,跟本未听清楚他要干什么。方飞见师父不反对,又挺动鸡巴在她嫩穴里抽送起来。

凤诗桐挨了几抽才觉出徒弟还在肏自己,她哀求道:「不要了……我没力气了……一点儿……也没了……」

言语中哪有往日的半点傲气,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娇的模样。方飞不由得信心大增,一边肏一边说道:「师父,没事的,我保证,这次一次成功。」

「不……」

凤诗桐只道方飞还要肏她,娇弱的摇着头,用甜得发颤的声音道:「我没力气……」

方飞看到师父现在这幅娇滴滴的样子实在是他生平想都不敢想的,似乎没有多少拒绝的意思。又想到肏了她这么多次却没铸鼎,实在是犯了大错,等她回过味来,定是要责罚自己。于是准备将功补过,立即为师父铸鼎。他把师父身子拉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吻着她娇美的红唇道:「师父,这次一定成的。」

凤诗桐任由他吻着,闭上了眼。心道:不管了,一切都由他吧。反正我已经没有尊严了。

她被方飞一下一下的肏着,快感又渐渐越攒越多,心中不由得想,快到了吧,但我真的没力气了。虽然脑子指挥不了身体,身体却自发的努力聚着剩余的力量。

凤诗桐绝望的想,这点力气根本不够一次高潮的,看来我又要被他肏死过去了。

然而有了许六记忆的方飞却早已今非昔比了。他对于师父身体情况的了解,比凤诗桐本人还清楚。更何况师父一向要强的很,她如此娇求着说自己没力气,那么她肯定是一丝力气都没了,否则也不会甘心示弱。他探摸着师父体内的状态,肉棒深入浅出,慢慢的磨着,就在凤诗桐以为自己又要被肏晕过去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凤诗桐渴望着他继续抽插,但他却让鸡巴一动不动定在师父的穴底,反而一遍又一遍吻起师父的红唇。

他也没力气了吗?凤诗桐暗想。她不知道方飞的肏干为什么会停下来,胡乱猜测着。偏偏这个时候没力气,再多一下就可以把我肏晕了,真是扫兴。唔,又在咂我的口水!死小崽子!

凤诗桐被方飞吻着火热。她经过多次高潮,全身心放松的不可能再放松了,正是生平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这么舒适的吻。她还想继续,方飞却松开了她,噗唧噗唧的继续肏了起来。凤诗桐心中稍稍失落,好在穴里又渐美起来,这种快美再次越来越强,「啊……啊……」

这回是真的要被肏晕了!凤诗桐想着。正努力想丢。方飞却又停了下来,把玩起她的双乳了。

浑蛋啊,不会是故意玩我吧!凤诗桐暗想。然而她羞于再和方飞讲话,只是任方飞挑动着她翘立的乳头。待她期待方飞再捏一把,让那硬翘的乳头不再痒时,方飞却又丢下她的双乳,肏起了她。

如此三番,每次要到顶峰时,方飞势必要停下来,转而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区。

可是抚弄时又不给个痛快,玩几下又去噗唧噗唧的肏她。她心头火起,这一次到了高潮前,方飞又停住了。凤诗桐正忍不住开口欲骂,可是方飞这次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唔」凤诗桐正准备发出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炽热的拥吻打断了凤诗桐要骂他的打算,我就再他忍一次,反正等着我的,肯定是个被肏死的结局……

凤诗桐这样想着,方飞却松开了她的唇,道:「师父,我们一起吧!来!」

凤诗桐恍然大悟,他不是玩我,是在给我攒着力气。现在的力气,好像刚刚够高潮一次的。他要和我一起……啊,我竟忘了,被他肏迷糊了,他还没给我铸鼎呢!天啊,白被他肏了这么多次!

方飞抱住师父,聚集全身力气发动起猛冲。凤诗桐来不及多想,也振奋起精神感受着徒弟强有力的冲撞。好在方飞这次没在玩她,一路猛肏越肏越凶,颇有不肏死她不罢休的架势。来了!来了!凤诗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全身颤抖着,花穴一缩一缩,喷出了阴精!

方飞感到师父滚烫的阴精淋在大鸡巴上,毫不迟疑的鸡巴向前顶住师父的花心,将真元和精血灌入。主真元沿着师父的经脉潮水般的涌进师父的内腑,将这范围内每个通道,每个细胞都熔炼了一遍,与此同时,精血也顺着真元,注入到师父的身体里。并且,第二真元灌进了师父心脉间,成为了她的本命元阴,牢牢把守着这片被主人炼化过的土地,让这块区域不会被身体的排异功能所影响。

凤诗桐既在高潮的天堂中,又在铸鼎的地狱里。穴子里的快美自是直冲大脑,但肺腑更无一处不是针扎一样的痛,她浑身抽搐,缩成一团,失声痛呼,凄厉的呼声撕心裂肺。

方飞知道她痛,这是铸鼎时鼎奴身体被打上主人烙印必须忍受的疼痛。眼前师父因为自己不得不承受这样的痛苦,他心中忽地又满是酸楚,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师父,都是我不好……他没来的及哭,因为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凤诗桐在尖叫的同时,失禁了!

凤诗桐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立即知道不妙。她这些天以来在练化真阳,从未去过五谷轮回之所。刚刚又吃了好多东西。现在被方飞肏干良久,当然消化了不少。有进必有出,在这筋疲力尽的一瞬间,她的两道闸门全失控了。黄金和圣水齐出。

完了,全完了,我彻底一点尊严都没了。被他肏了也就罢了,屁股还被他打;被打了也就罢了,还被他翻过来肏;被翻过来肏也就罢了,还被肏得大小便失禁了!他的鸡巴还在我穴子里,我一定尿在他身上了!应该也拉在他身上了!臭死了!天啊,这么可耻的事情都被我做了,这叫我怎么办!

她感觉方飞抽出了鸡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眼都不敢睁,装死般躺着。

心里只叫道这回没脸见人了,他一定在笑话我了。他是我的徒弟啊,我在我徒弟面前这副样子,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没想到我凤诗桐挣扎奋斗了一生,终究还是落到这般田地。我还是死了的好,免得活着再受屈辱!

就在这时,她听见方飞下床了。她仍是羞得不敢动,眼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偷看。却看见方飞一脸忧郁的样子,手里捧着一捧东西走了出去。

他捧着的,好像是……是我拉出来的……此时要是地上有个缝,凤诗桐一定会钻进去。天啊,他竟然捧着我的脏东西!他不嫌脏吗?

随后又见方飞捧着一个盆子进来。她仍是不知怎么面对他,只得闭目装死,只觉得下体被反复擦拭干净。然后就听道方飞小声的问:「师父,你这里还有凉席吗?」

「床下有一副。」

凤诗桐答完,心中又羞恼着:我理他作什么!还不够羞吗!

方飞把她抱在一边,将一切清理干净,换了一副凉席。然后又去换了盆水,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身子从头脚仔细擦了一遍。凤诗桐闭目不语,任由方飞摆弄。只觉他一边擦,一边揉按,让她每个毛孔都舒服起来。

方飞擦净师父的玉体,使了一套许六颇为得意的舒筋活络手,为师父做了全套按摩。他第一次用,就把这套按摩发挥的淋漓尽致,连他自己都得意。他从师父的头,一直按到的脚趾,然后贴在师父的耳边,悄声请示道:「师父,我可不可以先去洗个澡!」

他生性本洁,此刻把师父弄干净了,自己仍是满身臭汗。凤诗桐不答,方飞暗道师父允了,就跑去洗澡。

凤诗桐见方飞去洗澡了,拉过枕头蒙住脸,心道又被徒弟肏了一次,还被肏的这么颜面丢尽,以后到底该怎么办。越想越是没个头绪。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方飞洗完澡,重回卧室,更是心乱如麻,蒙着脸装睡。方飞的脚步声走到床边,便没了声息,一直没有说话。她也仍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过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她悄悄将枕头拉开一个小缝,向床边望去,却看见方飞跪在那里,也用慌恐的目光望着她。

凤诗桐暗暗宽心,心道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小徒弟,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笑话我。在他面前,丢脸就丢脸吧。要是别人,我一定杀人灭口。他这么听话,就做为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吧。她随口道:「磕十个头吧!」

方飞立即恭恭敬敬的磕了十个头,每个头都磕的梆梆响。磕完后见凤诗桐盯着他,低声道:「师父,对不起!」

凤诗桐拉过方飞的耳朵,训道:「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跟别人吐露半句,我就杀了你!」

方飞点头答应。

凤诗桐又想起方飞打她的屁股,抽她的鞭子,又心头火起。正准备再骂两句,又转念道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被他一打,就舒服的要命。要是骂了他,他下次不打了,岂不是自讨苦吃。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又想到他清理掉了自己的污物。忍不住道:「你这次做的不错。」

方飞听到师父表扬他,虽说还被师父拎着耳朵,仍笑得跟花一样。

凤诗桐看见他笑,又懊恼起来。他肏我了,打我了,我还夸他。我真是有病。

然而话已经出口,无法收回,只得加力扭着他的耳朵,说道:「你不要得意,除了铸鼎,其他任何时候敢对我不敬,我都会砍了你的!」

方飞赶紧答应,不安的问:「那铸鼎时候呢?」

凤诗桐忽地想起他今天总是畏畏缩缩的问着羞人的问题,害得自己失语,于是冲着他耳朵吼道:「那时你就男人一点,不要婆婆妈妈的总请示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下次再问我,我饶不了你!」

方飞再次答应。

「还有,我告诉你,我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习惯,你如果在心里敢有一点点不满,敢有一点点的笑话我,我都会立即杀了你!」

方飞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凤诗桐问道:「你真元还剩多少?」

「还有一小半。」

方飞答道。

凤诗桐不悦道:「你倒是真元真足,一次就把我的脏腑全浇遍了。我看你怎么恢复。」

她本被炼化的只是腟内到心脉间的区域。没想到这次方飞却用真元将她所有的脏腑都洗了个透。这般大面积的炼化耗费真元不说,以后维护起来也费力。

方飞知道自己真元所剩不多,必须找人借体复元了。他哀求道:「师父帮我!」

「呸!」

凤诗桐道,「不许肏我了,我没力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就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方飞见她玉体横陈在席子上,忙躺在她身边,拉过薄被。凤诗桐见他躺过来,扭头道:「你干什么?」

方飞忙道:「师父,我不肏你,你让我插进去就好。」

凤诗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理他。

方飞用被将二人盖住,搂住师父的后腰,鸡巴又硬了来。

凤诗桐感到那巨物从她的屁股后面又顶在穴口,来回擦着。她佯做不知,静静的让那大龟头反复试探,终于找准位置把小洞填满。然后他听以方飞说:「师父,晚安。」

她仍是未答,矇矇眬眬的睡去了。

这一夜她做了好多梦。最后的时候,她又梦见许久未梦到过的约翰·法瑞尔。

那家伙一脸淫荡的挑着她的下巴,说道:「我要你一生都做我的女奴!快点求我,让我肏你吧!」

「滚!别作梦了!」

她在梦里怒斥道。

然而约翰·法瑞尔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方飞,把她压在地上,用大鸡巴捅开她的小穴狠狠肏了进去。

「不!不!」

凤诗桐猛然惊醒,忽然发现自己被男人抱着,小穴里面满满的,硬硬的插着一根……我果然被大鸡巴插着!

「啊!」

她惊声尖叫。

方飞听见师父尖叫,立即滚下了床。大鸡巴还拉出一根细细长线和凤诗桐的小穴连着。

我不能留他性命!凤诗桐一时血气上涌,马上聚功于掌。转向方飞。却发现方飞已经在床下跪了下来,叩首道:「师父早安!」

凤诗桐看着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渐渐平静下来,收起了手掌,缓缓道:「下次跪床上就行了。」 10-15

第25章 简单婚礼,一生之誓

第二天傍晚,凤王府外,一架马车停在那里。

方飞向驾车的红儿说道:「红儿,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屋里多了一个人。如果有谁发觉了,你就说我偷偷买了个女奴,不要再说别的。」

说罢钻进了马车。

凤诗桐已经坐在了车里,满脸的浓妆艳抹。本来超凡脱俗的脸蛋,竟让她画的无比俗气。

方飞不喜欢女人浓妆。他认为美丽的女人无需化妆打扮,因为爱奴就是从来都不化妆的。美丽的精灵一向认为纯天然是最美的。她不图脂,不抹粉,身上只有很少的饰物。耳朵连耳孔都没有,更不要说耳环了。方飞给她买过好多粉黛她都不要。有一次方飞在她头上插了一朵花,她反而十分不高兴。她觉得花儿摘下了就会枯萎,方飞显然是做了件坏事。

而南蛮兽族的女性,一般都习惯于简单的淡妆。方飞的师姐师妹们无不轻脂淡粉,清雅可人。师父凤诗桐也是一样。她不描眉,不画眼,有时连粉都懒得擦,只有一副毫无雕饰的耳环,一袭火红的面纱,头上偶缀一朵简单的头花,然而却美的炫目。

相比之下爹的夫人李秀欣却往往梳妆的繁复而华丽。她总是黛眉细描,俏脸施脂,头发盘得让人眼花缭乱,上面还有层层叠叠的缀饰。她本是美到了极点的美人,再加上琳琅亮丽的妆饰,尽显皇室的雍容华贵。尽管方飞不得不承认她美的倾国倾城,妆点的也恰到好处。然而正所谓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不爱人者,及其胥余。对照爱奴的不施粉黛,他看到李秀欣,惊讶于她的美丽的同时,也会在心里暗骂花脸猫。也因此更喜欢素颜的女人而讨厌浓妆了。

现在凤诗桐的妆画的浓密不说,还画的很没水平。该厚的地方不厚,该薄的地方不薄,只会让人觉得丑。街上最便宜的流莺也会不把自己画成这副样子。可方飞看着师父画花的脸蛋,仍是觉得这张脸没有一丝瑕疵。心里更是甜的就像掉进了蜜罐。只觉得跟师父在一起,就是在天堂。

凤诗桐新鼎初成,正是需要主人大量真元浇铸的时候。如果二人能够同住的话,铸鼎就会方便多了。所以她答应了方飞,装作被买回家的妓女骗爱奴,也好与方飞同住。虽然师父语气一如从前一样强横,只是随口说了句哄那绿毛玩玩也无妨。但方飞还是浮想联翩。能同师父和爱奴在一起,那是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生活了。

凤诗桐看到方飞坐到了自己身边,一把把他抓起来扔到了对面。「离我远点。」

方飞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师父的对面,又悄声道:「师父,等到了爱奴面前,总不能叫你师父吧,我怎么向她介绍你?」

「我小名叫诗诗,你就跟她说我叫诗诗就好了。」

凤诗桐一句话脱口而出,立即猛省不对。我用什么名字不好,干什么偏偏告诉他的我小名!太羞人了。不过亡羊初牢还未晚,虽然我是说了,但他要敢叫,我立即就先给他一个嘴巴子。

「诗……师父。」

方飞没能叫出口,让凤诗桐准备伸出的手一顿。他嚅嚅的道:「小名是长辈叫的,我怎么能叫师父的小名。」

「啪!」

凤诗桐还是扇了他一耳光,方飞怔怔的看着师父,不明白为什么挨了一记。

凤诗桐只是对徒弟说出了小名心中羞恼,情不自禁的扇了方飞一耳光。可打完之后,自己竟跟方飞一样迷茫。我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他没叫,我为什么还要打他。但打人总要有个理由的。她立即恼道:「我让你叫你就叫,少跟我婆婆妈妈的!」

「诗……诗。」

方飞小声叫着。

不知为何,凤诗桐听到方飞这样叫她,心中羞恼之余竟有一丝甜蜜。然而又想可不能让他放肆了。她立即又道:「你要是敢在其它人面前这么叫,我就杀了你!」

方飞赶忙点头。他叫了师父的小名,又想到师父已经过去与他同居了,野心又开始膨胀起来。于是又在琢磨着怎么可以娶到师父。以前那些想娶凤巧灵和王梦娇的想法,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怎么才能让师父答应嫁给我呢?问她肯不肯,她肯定会说不肯。我要换种问法。他想了想道:「师父,你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凤诗桐被他问愣住了,她早就恨透了自己淫荡无比的身子,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打定主意,做一辈子老处女,永远的保留着她自无比淫荡的秘密,不被任何人知晓。她意淫过无数男人肏她,却从未想过要嫁给谁。她支唔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方飞的小心思。小崽子又在打她的主意。

凤诗桐暗想自己当然不可能嫁给方飞。如果不可一世的凤诗桐,嫁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岂不是让所有人都要笑掉大牙。老实说,这世界上让凤诗桐看上的男人还不存在。她白了小徒弟一眼道:「反正你不配。」

「我……我……想娶……」

方飞被师父一顶,满脸通红,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想娶谁就娶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等过一段时间,我摆脱掉这鼎身,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阉了你。」

凤诗桐冷道,然而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又岂不知御奴心经的厉害。光是万妙索欲之法她就忍受了半辈子,直到被方飞肏了才感觉好起来。要想摆脱掉鼎身,简直是不可能的。

方飞自然不知道此理。一直以来,凤诗桐在他眼里都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心想御奴心经虽然玄妙,但师父本领通天,破掉这鼎奴的桎梏也没什么不可能。他自知配不上师父,想娶她,靠的就是两人之间的主奴关系。一旦师父不让自己肏了,那么他肯定是一点希望都没了。顿时,迎娶师父的美梦破灭了,心头一阵失落。

然而知道娶师父无望,他小算盘又开始满打满算,有了新的计划。还是好好伺候好师父,先过了爱奴这一关,然后等师父不要我了,我就去娶二师姐。然而他虽然很想娶凤巧灵,可娶不到师父这样的绝世大美人,仍是很不甘心。

凤诗桐心里想着不但不能嫁给他,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否则脸都要丢到海里去了。她指了指马车外,向方飞抛出一个疑问的眼神。示意他叫了这么多次师父,恐怕会被红儿听见。

「放心吧师父,红儿绝对可靠,就算她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方飞自信满满的道,「我所有的秘密,她都没有透露出半句。」

凤诗桐比了比他的脖子,意思是你们两个不管谁说出去,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杀掉。她见方飞拍着胸脯保证无事,又嘲笑道:「看来你秘密很多嘛,全都瞒着那绿毛?」

方飞挠头笑笑,道:「师父,爱奴很古板的,认死理。她认定的事情,永远不会改主意。我什么事都得听她的,否则她就会恼。有些事,不好跟她说的,只能瞒她了。」

「哦,看来她跟我一样嘛。你也瞒了我不少事吧。」

凤诗桐直视着方飞,仿佛要把他看穿。

「师父跟爱奴不一样的。」

方飞心道,跟爱奴可以讲理,虽然讲到最后肯定是她占理。跟师父则是理都没的讲,要是讲理就要挨打,只能无条件服从。当然,他不能说出这些,只是解释道:「没,我什么事都不敢瞒师父的。」

凤诗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连她都骗,有什么理由不骗我?」

方飞睁大眼睛辩解道:「师父这么聪明,我一说谎就会被看出来。我当然不敢骗。爱奴很相信我的,我说什么她都会信。」

「哼!」

凤诗桐不以为然道,「她信任你,你就骗她是不是?」

「啊?」

方飞本能想反驳,但忽然醒悟过来,在师父面前,不管有理没理,都不能逞口舌之利,否则又要挨打了。他立即住口不语。然而这时脑中却不禁回想,最早骗爱奴是在什么时候?那是很久以前了吧?

那时他应该还没椅子腿高,爱奴还在方府的水牢里。水牢的铁栅栏之间虽然间隔很小,但他可以轻易的挤出去,到外面玩。那一天,他玩着玩着,跑出去好远,就看到了方远鹰。这不是方远鹰第一次来套近乎了。他装做没看见他,自顾自的玩自己的。

「飞儿,来叫声爹,这些糖就是你的了。」

方远鹰在一旁诱惑道。

小方飞擦了擦口水,扭头道:「我不要。你也别叫我飞儿,我不要你取的名字,我也不会管你叫爹,你是坏人。我不和你玩,否则妈妈会生气的。」

方远鹰回头跟仆人感叹道:「我早就知道,让女奴来带孩子,多好的孩子也会被带坏。」

仆人应道:「主人说的是,不过这孩子身体这么不好,只肯吃那女奴的奶,没了那女奴就没了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身子痛不痛?你要是认了爹,爹就让你拜那个可以为你治病的大姐姐为师,你的病就能快些好了。」

方飞鹰续道。

「痛是痛,但我不认。」

小方飞又扭过了头,装做不理他。

「为什么不认,爹对你不好吗?要不是爹,你早都病死了。」

方远鹰笑道。

「好是好,不过我妈说你是坏人,你和她我只能认一个,认了你,就不能认她了。我也没办法。」

小方飞一副无奈的样子。

「她只是我抓住的一个女奴罢了。你认她当妈有什么用,当府里的男奴吗?在水牢里住一辈子吗?认了爹,你就是府里的少爷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水牢有什么好呆的,那个女人更没什么好给你的。」

方远鹰继续诱惑着。

「不可以,我不可以没有妈妈。」

方飞把头摆得跟波浪鼓一样。

「你当她是个什么东西?你认我当爹,我立即把她送给你当女奴,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你了。」

方远鹰继续诱惑道。

「不行,认你当爹,让她知道了,她会生气的,更会不认我当儿子了。」

小方飞摇头道。

「那你偷偷叫我一声爹,不诉她好不好。」

「不好。妈妈说了,我不能骗人。」

父子二人谈了良久,可是小方飞仍是没有答应。但方远鹰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找上了他。

终于有一天,男孩昂着头,看着父亲——「我要让妈妈不住在水牢里。」

「可以,爹把这女奴送你了,我会给你盖一所漂亮的住处,你可以让她跟你住一起。不过这女奴不听管教,你要管牢她才行。」

「我要让妈妈有好多好吃的吃。」

「可以,你从今以后就是方府少爷了,你给你的女奴吃什么,都随你的意。你给她吃大便也没有人管。来,叫一声!」

「……爹!」

小方飞叫道,「你不可以给我妈妈说我认你了,她会生气的。」

日子一页一页的翻过,随后的日子里,妈妈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然而,纸里包不住火。终于有一天,妈妈还是发现了什么。

「原来你一直认了这个禽兽当爹!还跟我撒谎!我这么多年白教你了!你什么都瞒着我,整天跟那个禽兽鬼混。人类的坏处,你学的十足十!好,你不可以没有爹,那你认他当爹,就不要再向我叫妈妈了!」

年轻的精灵妈妈却是犯倔的小孩脾气,从此以后,不再理他了。

虽然知道事情不妙,但精灵少女妈妈的固执还是超出了男孩的想像。苦求多次无法被原谅,小孩子于是趴在父亲怀里无助的哭泣:「都是你不好,妈妈不要我了!」

「有什么好哭的。你看你大哥,二哥,三哥,姐姐,哪个有妈妈,不是都活的好好的。我早都看你们不顺眼了。你看方府的奴隶,哪个不是乖乖听话的。天下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你还当她们是什么东西?那个精灵也只是一个下贱女奴,她为什么这么屌?因为你把她宠坏了。你要让女奴听你的话,而不是你听女奴的话。这道理早就告诉过你。」

男孩无计可施之下,听从了父亲的意见,精灵少女难以置信的看到男孩怒吼:「你弄清楚你的地位!你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再不认我,我就不客气!你以为我稀罕叫你妈吗?不叫就不叫,但是你想清楚了,我如果不你的儿子,就可以把你当狗一样对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你调教的跟狗一样听话!」

求她不肯,吓一吓她也许就肯了。报着这样的想法,男孩越走越远。母子间的矛盾一下子升了级,从此二人之间的角色变了。男孩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势,对精灵少女越来越凶狠。他觉得他没有做错什么,是妈妈的不对。妈妈只要肯说一句话,不反对他认了爹,并认回他这个儿子,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模样。他也会重新乖乖听话,对妈妈更好,再也不会这样对待她。

可是日子再次一页一页的翻过,男孩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

我认回爹爹有什么不对!她竟然一直在那里生我的气,并且坚决不肯认我当儿子!为什么她这么固执,一定要我听她的?就算她是我妈妈。在府里也不过是我的女奴而已,她现在过的这么好,不都是因为我在照顾她!爹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跟本没有生我气的权利,还总是向我摆脸色!既然她不认儿子,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是主人!

有一天,在方府一个夕阳映红的池塘边上,精灵少女浑身挂满了镣铐,小男孩愤怒的推着她,「又逃跑,又逃跑,你没记性啊,你跑得出去吗!你答应我,以后不许逃,一直留在我身边!」

少女偏过头去,不去看他。

「主人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男孩扯着精灵的镣铐。

少女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男孩跳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打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你跑吧,连我都不要了!我反正是没有妈的孩子!」

男孩打完了,落地却没有站稳,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跌到了池塘里。他那时还不会游泳,只能挣扎着打出一片水花。

精灵少女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男孩被托了上来了。浑身带满沉重镣铐的精灵少女却沉了下去。

还好当时红儿在旁边,否则就完了。方飞回忆着。

「没死。应该会醒过来的。」

红儿浑身湿透,望着小方飞说道。

「死了更好!她也不要我了,我要她也没有用。」

小方飞关心的看着精灵少女,堵气的说道。

「我看你昨天病倒了,她还抱着你喂奶呢。」

红儿随口道。

「我一睁眼,她就把我扔下了,还转过身去。我连她脸都没看到。」

小方飞不以为然道。

「我看你痛得咬着她奶头不放,她哭的眼圈全红了,转过身是不想让你看到吧。」

红儿面无表情的说着。

小方飞忽然鼻子一酸,哭了起来。「红儿你说,我怎样才能让她听话……

红儿淡淡的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我看上次你和你姐姐生气,和好的不是蛮快的嘛。」

「谁说的,我也哄她哄了好久……

好几年了吧,方飞想着,那时他每次打在爱奴脸上,都是痛在自己心里。还好及时醒悟过来了,不再跟她斗气,每天哄着她。否则就不是简单的内疚和后悔了。可惜爱奴至今还未哄好。虽然爱奴现在肯跟他说话,并且心平气和的聊天,但她坚持的原则,却从不准方飞侵犯,也从未做过让步。

她跟我吵架心里也会痛吧。肯定会的。那为什么她总是固执的让我只能在爹妈之中选一个呢?认了爹,从此就不许再向她叫妈。叫了,她就会生气。大家都不开心,这又是何苦。

方飞当然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不认爹,但是这样爱奴就一定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其实按大唐法律,也只有正室夫人才能被称之为娘,生出少爷小姐的女奴,对孩子没有任何权利,更不会被唤作母亲。方飞叫爱奴妈妈,完全是按照精灵族的习俗。在爱奴郑重其事的宣布二人断绝关系之后,他只能顺着她的意思,不去叫妈。

从此方飞不得不按以前堵气时的叫法,用主人称呼奴隶的方式,爱奴爱奴的叫到现在。然而称呼变了,他却不敢再把她当奴隶一样对待。甚至像讨好师父一样每天早晚去磕头问好。爱奴初时厌恶极了,让他躲开。然而方飞却说他现在不是儿子了。奴隶无权干涉主人的行动。并狡称她站的方向是方家祖坟的方向,所以他才磕头。爱奴知道方飞此举只是为了向她认错,并表明他仍是个乖儿子。既争执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了。

方飞默默的想,以前小,不懂事,不知道爱奴究竟和方远鹰有什么深仇大恨。

后来惹恼了她,哄都哄不好,见到有些事一问她就会生气,更不敢问了。不过不管他们有什么仇,我都要说服爱奴,让她认回我,也不再总想着找爹的麻烦。

车外忽然传来年轻男女的谈笑声,打断了方飞的思路。方飞顺手把车帘拉开一道缝,看见凤瑶仙,龙傲天,林枫,王梦娇四人在一起走着。凤瑶仙和龙傲天走在前面,两人之间隔了一尺远,而林枫和王梦娇却手拉着手并肩走着。

凤瑶仙向众人道:「就要到我府上了,你和林公子不用再送了。林公子,你和林姑娘既然定了亲,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她是我的了。」

林枫笑道:「叨扰凤姑娘了。」

凤瑶仙拉过王梦娇道:「别害羞了,准新娘子,我一会儿介绍巧灵和彩柔给你认识。巧灵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哦。跟未来老公说再见吧!」

方飞恨恨的在心里骂道:奸夫淫妇!他低声向凤诗桐道:「师父,徒儿的一个女奴被人抢去了。」

凤诗桐问道:「怎么回事?」

方飞诉苦道:「师父,上次我真元耗尽了,你又在疗伤。我要找人借体复元,就去潇湘馆买女奴了。结果有个家伙仗着武艺好,欺负我。还把我的女奴抢走了。」

凤诗桐本来十分护短,但听到方飞去妓馆里找女人,立即感到十分不舒服。

方飞的阴阳同收之法和万妙索欲之法虽是她教的,但找女人吸阴气的事全是方远鹰安排的。凤诗桐从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找的女人,更不知道他如何吸的阴气,也懒得问。虽然她早猜到方飞恢复了功力肯定是找过女人了,但此刻听在耳中不知为何竟心中有气,怒道:「身为我的徒弟,你居然打不过别人,你丢不丢人?」

说着便打了方飞一记耳光。「你现在没病了,马上练好武艺,然后去找回场子,明白吗?」

方飞不料诉苦不成反挨了打,暗想师父说的没错,确实是我武功太差了。如果是三哥或者大师姐,就不会怕林枫。还好没跟师父说自己是被林枫一招打倒的,否则师父会更生气。又想起那天林枫问方翼他是不是他亲弟弟,心头更是火起。

暗暗咬牙,我现在没病了,一定要练好武功。就算练不到三哥那么好,也不能给家门和师门抹黑,被人打的这么灰头土脸。

车子很快就到了方飞住处。方飞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忙小声的叮嘱师父道:「师父,爱奴性子犟,等见了她,你可千万要哄着她些。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

凤诗桐不屑道,「我只是来住些日子,觉得骗她好玩,就顺着你骗她玩玩。她算什么东西,还要我哄她,你脑子坏掉了吗?」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方飞隐隐不安起来。师父和爱奴,两个都是惹不得的人物,可千万别有什么意外。

两人下了车,方飞带着凤诗桐进了屋,走进了关着爱奴的密室。

凤诗桐身高腿长,纵使男儿也罕有这样高挑的身材。然而她身材虽高,却丰乳肥臀,仪态万端,顾盼流转之间道尽了女人的妩媚与诱惑,每一个弧度都会让你感叹天生的尤物。看见了她,你会觉得女人一寸高一寸美,这样高挑的身材,也只有这般绝世的美人才适合。

而精灵族无论男女都是身材瘦小。爱奴正是汇聚了精灵族所有美丽的美人。

她纤细玲珑的身段虽然看起来像个人类的孩童,但绝佳的身材比例和完美的曲线尽显了女儿家柔美和娟秀,无一处不让你感叹楚楚动人。看见了她,你会觉得女人一分小一分娇,这样玲珑的美人,肯定是这般明艳不可方物。

凤诗桐头发火红,红的像霞,皮肤也略显红润,透着火一样的热力。爱奴头发碧绿,翠的像玉,皮肤也是特有的白皙,像明月一般无瑕。两位惊世美人一个高大红艳,一个娇小秀丽,美的是如此不同,却俱是美到了人间的极致。此刻同处一室,正如日月并行,光辉灿烂,让天地为之动容,万物为之失色。

美中不足的是爱奴身上套着重重的镣铐,分外堪怜,而凤诗桐脸上的浓妆,更像是一朵云彩挡住了太阳的光芒。

爱奴见了方飞带了外人进来,立即跪了下去。方府规矩,奴隶见了主人要行跪拜之礼。爱奴答应方飞为奴,就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说到做到,在外人面前给了他主人的尊严。方飞一个箭步冲过去,赶在她跪下前把她扶住,解释道:「这里没外人,不用跪的。」

爱奴用力把他推开。怒道:「我就是个奴隶,什么外人不外人的。」

方飞只得等她略一跪下,立即说道免礼,就把她抱了起来。

爱奴看他抱自己那么紧,又把他推开,怒视着他。方飞笑了笑,指着师父说道:「爱奴,这就是我上次开苞的那个女孩了,我把她买回来了。她叫诗诗,你看怎么样。」

爱奴点头向凤诗桐致意,对方飞说道:「挺漂亮的。我听你说她漂亮,还不怎么相信,今天一看才知道,太漂亮了,跟我妹妹一样漂亮。」

方飞听爱奴说起妹妹,马上问道:「爱奴,你有个妹妹吗?」

爱奴从未跟方飞提起过家人,因为她觉得沦为女奴已经很耻辱了。再提起家人更是对家族的污辱。此刻见方飞问起,想到妹妹心头一暗,点了点头。

方飞见爱奴不高兴了,便不好再问。忽然想起精灵美犬不会是爱奴的妹妹吧!

马上又觉得不可能,美犬的年龄要比爱奴大很多。他忍不住又问:「爱奴你有姐姐吗?」

爱奴摇了摇头。方飞暗想没有就好,看来我是多想了,那精灵美犬应该跟爱奴没什么关系。不过她们两个长的太像了。让我一玩那美犬就总觉得是在欺负爱奴。弄得我既想玩,又不敢玩。哎呀呀,现在在爱奴在眼前,我怎么可以想玩那美犬的事,那个美犬那么淫贱,怎么可以跟爱奴比。方飞赶紧把另一张爱奴的脸甩出脑海。

方飞用人类语向凤诗桐道:「诗诗,这是爱丽丝。是我的贴身女奴。昨天犯了点错误,被我绑在这里受罚来着。」

然后接着用精灵语对爱丽丝说:「爱奴,说过的,听主人的话,不许再犯错了,更不许跑。」

爱丽丝点了点头,任方飞摘去了镣铐。没想到方飞解开之后,竟兴奋的抱着她转了一圈。她不得不拍了方飞好几下,他才停下来。

凤诗桐虽然知道她二人关系,但看见两人亲呢的样子还是颇为不爽,站在那里冷冷不语。

爱丽丝拍拍方飞道:「你既然和诗诗做了那件神圣的事,以后就好好的对待她,千万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你要好好的爱她,也要让她好好的爱你,你们两个一生一世都只能有彼此一个人。知道吗?」

方飞自然连忙答应。

只听爱丽丝又道:「咦,诗诗好像不是人类,难道是兽人?」

方飞不知道爱丽丝怎么看出来的,疑道:「不可能吧?」

爱丽丝道:「我听书上说,南蛮兽人,分为很多种群,每个种群的相貌和习性都大不相同。其中有一大类叫翔类,翔类兽人是外表最像人类的,平常看不出来什么大差别。你不是说你师父是凤族,大师姐是鹤族的吗?据我所知,凤族和鹤族都是翔类,你天天和她们在一起,有觉得她们哪里长的不像人类吗?」

方飞想了想道:「头发颜色不一样,她们不是黑的。」

他看了看师父的红头发,忙辩解道:「她这是染的吧,现在妓女染发的很多。」

爱丽丝道:「我听书上说,她们平常和人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就是她们的腿非常长。你看诗诗,她的腿多长,多美,人类的腿就算再美,也不可能这么修长。所以她应该是翔类。」

「啊……」

方飞心头紧张,他怕爱丽丝看出来师父的凤族身份,因为凤族的族人,幸存不多,在人类国度的就更少见了。他磕磕巴巴的道:「爱奴……你说她是哪个族的?」

爱丽丝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只喜欢读炼金方面的书,对兽人不太了解,你问问她吧。」

爱奴虽然能听得懂人类语,但一般时候都不屑于去说。方飞与她交谈,自然全都用的是精灵语。精灵语语法繁复,词意艰深,会说的人类实在寥寥无几,爱丽丝一直以为凤诗桐听不懂他两人在说什么。其实凤诗桐对精灵语却是下过一翻苦功的。此刻虽然听不太清两人地道的浓雾森林口音,但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的。

但是虽然她能听懂个大概,仍是佯装着一点都不懂的样子站在一边。

「师……诗,你的腿长的这么美,到底是兽人中的哪……族?」

方飞换了人类语,向凤诗桐问道。他生怕师父一下子说出凤族来,爱丽丝就算再相信他,也难免疑心。

「我是鸡族的鸡女!」

凤诗桐漫不经心的答道。

「啊?」

方飞没有反应过来。

「鸡!鸡女!没听懂吗?要我打鸣给你听吗?」

凤诗桐冷瞥了方飞一眼。

「啊!」

爱丽丝虽然不去说人类语,但是听懂肯定没问题的。她惊讶道,「不会吧,真的是鸡女!」

「怎么了,爱奴,鸡女有什么不好吗?」

方飞见爱丽丝的神色,问道。

爱丽丝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终于还是说了:「我虽对于兽人不太了解,但对于一些种族的习性还是略之一二的。翔类之中,有的种族就非常坚贞,对待配偶跟我们精灵一样,至死不渝。像你师父的凤族,师姐的鹤族,好像就是这样。但有一些种族就十分淫……乱。特别是这个鸡……族。据说在兽人语里,妓女一律写作鸡。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们全族的女人都是……妓女!」

「不会吧!」

方飞虽非善类,但年纪太轻,对于兽人的情况还是不太清楚。

只能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爱丽丝。

爱丽丝很不情愿的点点头道:「是的。我说你怎么会在妓院里碰到她。原来她是那个……那个族的。小不点,虽然人们都说鸡女生性淫……荡,人……尽可夫,但是我看这个诗诗姑娘相貌端庄,应该是个好女孩。她既然把身子给了你,你千万不可以瞧不起她。更不能因此不爱她。她可能所受的教育和我们不同,有些……坏习惯,你要担当起丈夫的责任,呵护好她,不可以让她……红杏出墙。」

方飞的名字是方远鹰起的,爱丽丝从来不叫。她一直都像小时候那样,叫他小不点。方飞见古板保守的爱丽丝每当说到淫荡等内容时就变得结结巴巴,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听她说了一大通,然后点头答应。

然后爱丽丝就要他依照精灵的规矩,同凤诗桐进行结婚仪式。

「结婚仪式?」

方飞不安的看向师父,暗想她绝不会答应的。转向爱丽丝说道:「爱奴,这就不用了吧?这里不是浓雾森林,也没有可供宣誓的古树,我们两个也不是精灵,不用这么正式吧。」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当然可以不听,反正我只是个女奴。」

爱丽丝不高兴道。

然而他看到爱丽丝一脸失望的样子,怕她生气,只得硬着头皮,向师父打着眼色,用人类语道:「师……诗,我这个人很看重男女关系的。虽然你的身份只是个女奴,但我们既然发生了那种关系,我还是想和你私下里结为夫妻。你愿意和我白头到老吗?」

凤诗桐用眼角看着他,道:「白头到老?你能活那么久吗?」

方飞和爱丽丝互看了一眼。爱丽丝知道大部分兽人族群都缺乏教育,他们中很多人连字都不识。所以以为这个鸡族的少女对人类词汇可能还不大理解。方飞却知道惹恼了师父,他就真死定了,自然不能活那么久。他看了爱丽丝一眼,见爱丽丝仍在鼓励他说,只得道:「你愿意同我结为夫妇吗?」

凤诗桐翻了翻眼皮,道:「我不是陪你睡过了吗?」

「鸡族的女人对结婚应该没有概念的。」

爱丽丝看到凤诗桐的样子,猜测道,「毕竟她们……人尽可夫。」

她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看她是个好女孩,可能被族人和……妓院教坏了。你以后要好好的教导她,把她引上正途。如果她不反对,你们就去举行仪式吧。」

方飞点头,向凤诗桐解释了一番。凤诗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方飞一看就知道师父是懒都懒得理他。可爱丽丝却认为她已经是方飞的女人了。两人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她又不反对,就应该进行仪式。

精灵对婚姻虽然重视,但婚礼却简单而自由。一般就是在古树下互相宣誓,然后感谢自然,庆祝一下,最后互换结婚信物,就算结为了夫妻。然而此刻并不是在森林,也没有古树。但方飞住处周围树还是很多的。三人走出了房间,找了一棵大树,站在下面。方飞吱吱唔唔向凤诗桐解释,他崇尚精灵文化,所以要按精灵仪式行礼。看着师父一副看耍猴的模样,他暗暗庆幸,还好他的住处罕有人来。附近除了爱丽丝,就只有红儿一个下人了。否则让别人看见,一定笑死了。

他惴惴不安的向凤诗桐跪下,拉过她的手,念着精灵古老的结婚誓言道:「我愿意娶你为妻,与你同住,和你结为一体,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你,直到永远。」

凤诗桐看着跪在地上的方飞,心道既然答应了帮他骗人,妓女也装了,也不好拒绝。于是脸上带着挖苦的表情道:「我同意了。」

「爱奴,她同意了!」

方飞兴奋的道。虽然他知道师父并不会当真,但听到她说同意仍是激动不已。可是爱丽丝却不知道凤诗桐说这话给了方飞多大面子。

反而指示方飞让凤诗桐也一同宣誓。

「诗诗,你也要念一遍的。」

方飞声音中带了三分哀求。

「好。」

凤诗桐点点头。

方飞听见师父说好,一下子觉得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

只见凤诗桐蹲了下来,扣住他手腕脉门,装作无事的娇声道:「你愿意娶我为妻,与我同住,和我结为一体,爱我、安慰我、尊重我、保护我,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我,直到永远。你真的愿意?」

方飞手腕被师父扣得生痛。好在他长年受病痛折磨,这种痛忍着不动且面色不变已是常事。他当然听出来师父改了誓词。但是一向严厉的师父说出了这样的温柔话,仿佛情人的耳语,他怎么能不激动。他不顾一切扑过去抱住师父道:「师……诗,我愿意。」

凤诗桐被他抱了良久,好一阵子才缓缓的道:「你鼻涕擦到我衣服上了。」

爱丽丝站得远,凤诗桐说话是又故意把声音放小,再加上二人说的是人类语版的精灵誓言,她也没有细听,只当是凤诗桐已经宣完誓了。于是对方飞说道:「从此诗诗就是你的妻子了。那么,我们感谢大自然恩赐我们一切,让你二人结为夫妇吧!」

感谢天阳,感谢月亮,感谢天空,感谢森林,感谢树木,感谢花草,感谢水……

精灵表达对自然感谢像是在跳一支舞。爱丽丝舞动着身躯,摆成各种各样的感谢礼姿,教导着二人如何以精灵特有的动作去感谢万物。方飞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仔细学着。凤诗桐不以为然的跟着摆了两下。爱丽丝以为她本是兽人,不善精灵的礼节,自然不可以用精灵的标准来要求她。所以也不以为意。

「好了,感谢完万物,我们跳个舞庆祝一下吧。」

爱丽丝说道,不管怎么说,方飞结婚了,她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小不点,你问一下诗诗会跳什么舞吗?」

跳支舞应该没问题吧。方飞用人类语向师父问道:「诗诗,你会跳舞吗?」

「会的,脱衣舞。要在这脱吗?我们两个打野战?」

凤诗桐毫不留情的为方飞的闹剧拆台,她又指了一下爱丽丝,「还是你这个女奴也一起来,我们双飞?」

爱丽丝看到方飞呆住了,脑中把凤诗桐的话仔细回味了一遍才明白什么意思。

顿时脸变的通红。「诗诗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那么舞就算了,小不点,你以后要好好教导她,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我们进行仪式的最后一项,你们两个交换结婚的信物吧!」

方飞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十字形的护符,塞到凤诗桐手里,低声道:「这是我最珍贵的一件宝贝。是妈妈给我的护符,据说是一个很厉害的神明作的,代代相传直到现在。可以祛毒避邪。真的可以的。我一直戴着它,我病的难受的时候,这里面总会透出丝丝凉气,可舒服了呢……我现在病好了,把它给你,因为这件我最喜欢的东西,是最爱我的人给我的,我也送给我最爱的人……妈妈对我最好了。可惜后来我犯了错,惹妈妈生气了。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像妈妈盼望的一样……一样……好。也希望妈妈能够原谅我。」

爱丽丝见凤诗桐言语放荡,担心方飞会不喜欢她,现在见他把自己给他的祖传护符都送了,逐渐放了心。她听到方飞说希望妈妈原谅他,并且看了过来,心里也难过起来,悄声道:「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背叛了我,不要我的。」

凤诗桐只觉得被这小崽子的几句表白惹得心烦意乱。听见方飞向她要信物,探手入怀,寻思着有什么可送他的东西,却随手拿出了翔灵索。她把翔灵索放到方飞手里道:「这个给你吧。完事了?我到你床上等你洞房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回到方飞房间便一头扎在了方飞的床上。

爱丽丝回到密室,心里酸楚起来。想起那一年圣城突遭偷袭,善良的精灵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方远鹰。

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就算她再善良,也永远不会原谅这个邪恶的刽子手。她相信总有一天,正义必然会得到声张,邪恶必将会受到惩罚。

而方飞却认贼作父,整天与方远鹰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学尽了人类的无耻,这叫她怎么原谅。虽然她每次看到方飞发病时,那副忍着痛楚的可怜相,心中就满是怜惜之情。也会想这也怪不得他背叛,水与火的父母,他毕竟只能选择其一。

但是,明明她才是正义的,才是方飞应该听从的人!为什么从小就教育他道理,他仍会自甘堕落投向黑暗呢?虽然方飞背叛了她,她仍没有放弃,继续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正义或邪恶,母亲或父亲,让他二者择其一。

可是方飞让她大失所望,他不肯跟邪恶的父亲划清关系。她不明白,为什么方飞要去贪慕贵族少爷的虚荣,贪恋锦衣玉衣的浮华,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既然他向邪恶屈服了,那么她又怎么能认这个儿子。她永远不可能向方远鹰屈服,也永远不可能因为方飞而妥协。她不许方飞叫她妈妈,心里却一直希望有一天方飞能够浪子回头,和方远鹰划清界限。可是,她渐渐觉得,这样的希望太渺茫了。

唯一让她有点欣慰的是,方飞虽然认贼作父,但没有完全堕落,还是肯听她的话。想到方飞病好了,她心里十分高兴。可是又想到他现在娶的媳妇是个鸡女,又觉得十分不安。

心里正五味杂阵,却见方飞打开秘室的门走了进来,并随手把门关好。

而秘室门外,凤诗桐趴在方飞床上多时,本等着方飞来肏她,哪知方飞在床前呆立了一会儿,却没碰她,反而进了秘室。她忍不住爬下了床,走到密室门前,想看一看方飞进去干什么。方飞做的机关门她当然一目了然。轻轻一弄,秘室门就不声不响裂开了一道缝隙。她于是透过缝里偷看二人。

「你不陪你的新娘子,来找我干什么?」

爱丽丝问道。

「我今晚上还没吃奶呢!」

方飞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爱丽丝的床边。

爱丽丝一手掩胸,一手拍着他,道:「娶了媳妇了,还吃我的奶,你好意思。去吃你媳妇的吧,我看她的乳房比我的大。」

方飞抱住她,拉开她掩胸的手,掀开她的衣襟,让那一对鼓涨涨的乳房露了出来。他抓着其中一只,对着红嫩的乳头就吮了过去。一边吮还一边说:「她的是大,但没有奶,没你的好。」

凤诗桐在外面偷看着,见方飞吸得十分香甜,也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巨乳,心中微恼,好大的胆子,竟然说我的没有她的好!正想着,又见方飞吃完了奶,抱着那精灵又亲又摸,好不热情,爱丽丝让他出来,他仰着小脸一定要亲一个才走。凤诗桐见方飞要出来了,马上回到床上趴着,姿式跟方飞进秘室前一模一样。

爱丽丝见方飞出去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难以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她耳边响起了女人的哀嚎。她凝神细听,没错,这声音是方飞房里传来的。

该不会小不点瞧不起她,在虐待她吧?她忍不住走到门边,想仔细听一下。

却发现门上不知何时有了一道缝隙。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10-15
第26章 暂停一下

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上周双更。这几天心情不好,越写感觉也越差,后文肉戏越来越少,越发觉得写不下去。想停更,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改成一篇YY小说会好一点。谢谢hm820105 b362710954 純天然處 草草草草等很多热心兄弟支持,要不是你们在,我真的不可能坚持写了这么多。

不过我文章写的把握的很不好,写出来的章节远远比我预期的要差的多,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看得人也少。最初我打算坚持写个完整的故事来着,但发现以我的速度,一辈子都写不完。后来打算写到主角他老爹死掉,不过现在看来,总觉得这剧情虐了些,大家可能会更不爱看了。

现在征文刷屏,咱水平低,写了几天,好不容易写了那么一点点,累的要死要活的,发出来就沉了,找都找不到,实在很没意思。我准备停写些日子,看看是重头大修一遍,还是继续写点,写完一个阶段在一起改。因为剧情偏离大纲,我只怕越写越远。或者说,干脆换一个简单点的故事,能够几万字完结的。

回贴支持过我的兄弟们,咱再次感谢了,第一次写东西,得到你们的支持,我十分感激。不过文章确实没写好,一篇文章,都二十万字了,要是别人,都完本了,我却才开始,也难怪人家不愿看了。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写个大家喜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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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诗桐趴在方飞床上,把柔美的背部一展无余。

方飞站在床边看着师父纤细的腰,隆翘的臀,修长的腿,鸡巴又硬了。师父来和他同住的目的就是铸鼎,他当然知晓。

「师父,师父。」

方飞凑到耳边轻轻呼唤。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问我!」

凤诗桐头都没抬,轻轻道。

师父平时凶巴巴的,一到床上就跟猫一样了。方飞听师父声音虽带了点恼,却是极轻,心里暗自高兴。他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方家少爷小姐的床都不小,就算睡三四个人也没问题。

他把手按在了师父脚上,屏住呼吸,轻轻的脱她的鞋子。师父直到秀美的玉足全都脱离了鞋子,还是没有反应。既没骂他,也没恼他,他的胆子更大起来。

脱掉了师父的鞋子之后,他又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顺着她的脚趾开始向上按摩起来。

凤诗桐感受着他的按摩一点一点的向上推进,一直按到股臀,在她的两片结实的臀瓣上揉捏。她今天没有穿大红的衣服,只穿了件粉红的纱裙。此刻躺在床上本是等着方飞来肏,想到昨天被肏得那么欲仙欲死,两腿间早都湿得一塌糊涂。

夏天衣衫甚薄,她担心湿透小裤裤已经让方飞看见了。

让他看见就看见吧。昨天那么丑的事都被他看见了,小裤裤湿了又怕什么。

凤诗桐想到方飞的从顺与乖巧,羞耻感渐消。然而方飞虽按摩的她舒服,她仍在心里暗骂这个小崽子净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还好方飞按完她的屁股却没有继续按摩上去了。反而环着她的纤腰,去解她的腰带。凤诗桐有点高兴,心道你总算知道办正事了。她微微蹶起屁股,让方飞把腰带解去。

方飞本想解去师父腰带,让师父全身放松,继续他的全套按摩。可是看到师父蹶起美臀,立即按捺不住。解开她的腰带之后就将她的下衫往下一拉,连裙子带内裤,一齐拉下了。那圆滚滚,肉嘟嘟的两瓣满月就完全的展露了出来,恰与天上的明月相辉映,美的令他不敢呼吸。

他略一停,见凤诗桐仍不言语,便抬师父的美腿,完全除去了师父的下衫,在她嫩瓷一样的腿上反复的摸着。腿美人香,饶是肏过数次,方飞也禁不起这种诱惑。他迫不急待的解去了师父的上衣,并把剥成大白羊一样的师父翻了过来。

「诗诗,你真美。」

方飞见师父这般妩媚动人,忍不住道。「你的伤好的好快,昨天我那么用力,你浑身都被我抽烂了,现在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有什么,我现在是真火凤凰体,寻常小伤片刻即愈。今天早上就看不到痕迹了。」

凤诗桐不屑道。

方飞见师父手里还拿着那个他送的护符,便拿过来套在师父的脖子上,道:「戴上吧,很灵的。要贴肉戴的,不能摘下。」

凤诗桐知道方飞素来把这个护符当宝,以前痛的时候总是把它按在胸前,反复祝愿。见他把最珍惜的东西给了自己,她忍不住道:「谁希罕你的宝贝,自己留着吧。我只是看你家的女奴蠢,帮你骗一下,你还真当要送什么信物了!」

「诗诗,我送给你了,爱奴也看到了,我不能再要了。我一直受你大恩,没什么能报答你的,这个就当我孝敬你的礼物了,你就收下吧。」

他调皮的捏着师父乳头,求道。

凤诗桐听他叫着诗诗,又羞又气,却没有说他。又想这护符既是他一片孝心,收下也无妨。于是扫了一眼脖子上的护符,看到上面似乎是光明女神的徽记,随口问道:「这是爱丽丝给你的,精灵也信光明女神吗?」

「不信吗?」

方飞不敢确定,只道,「不过光明女神是好神,爱奴也知道。」

凤诗桐想可能是图案巧合吧。也没有再想,而是看着方飞道:「你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

方飞闻言,赶紧脱去衣服,然后兴高采烈的抱住师父,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拥着。凤诗桐本是个要强的人,一向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威风。不过方飞乖巧体贴,正合她的脾气,让她觉得就算在床上丢光了面子,也可以轻松找回来。所以心防自然也就放开了。

她从小看方飞到大,对他熟得不能再熟了。现在两人不是第一次上床,男女间的遮羞布已去,自是非比寻常的亲密。她拢了拢方飞的头发,道:「把我绑住吧。」

方飞却含了一下她粉嫩的乳头,让她乳头上沾满了水光,道:「等一下再铸鼎吧,我们先活动一下。」

先活动一下?什么活动,肏我?搞得我来了是白给他肏一样。凤诗桐心里暗骂一句,然而一想起昨天被他绑着肏得死去活来,竟又十分期待。只是叮嘱道:「那你别忘了绑住我铸鼎。」

想了想又怕他忘了,补充道:「我反正一会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凤诗桐看方飞笑了一下,立即醒悟过来他一定是想起了她昨天被肏的狼狈相,于是拧住他耳朵道:「笑什么笑,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要做什么都要记好,不要让我提醒,每天要记牢侍候我脱衣、穿衣,还有……」

她本来从不养尊处优,仓促之间竟想不起来让方飞干什么。

「穿衣、脱衣、洗澡、按摩、洗脸、梳妆……」

方飞一口气帮她接全,然后又笑嘻嘻的问:「大小便要不要我伺候?」

凤诗桐想起昨天的失禁,顿时脸皮发烫。她本是个倔脾气,凡事要顶着上,虽红了脸,仍道:「要,都要,你要是敢嫌弃,我就……我就让你吃了!」

让他吃掉这个主意太妙了,凤诗桐忍不住笑起来。却见方飞也在笑,于是伸手拧他白白的脸蛋道:「笑什么笑,让你吃屎你还笑!」

方飞扬起小脸道:「诗诗,你在我这里,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跟你说,我伺候我姐姐的时候,就是紫鹃也比不了。你就在这里安心享受吧。」

凤诗桐笑着不答,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方飞见师父开心,更是暗暗决心要伺候的她高高兴兴。他先施展浑身解术,按摩的师父浑身舒适并且欲火焚烧,然后抬起师父纤美浑白的腿儿,架到了肩上,对准那油光水亮的蜜壶,纵枪刺了进去。

凤诗桐早都准备好了,心想你这个冤家现在才来,忍不住发出吱嘤一声声响。

那肉壶见巨物来犯,立即死死的钳住,让巨物似乎是挤进了一个狭窄的小缝。虽然肉壶紧咬不松口,但壶里满满的晶亮粘液却十分滑润,所以大肉棒挺入之后,在这紧窄湿滑中得以昂扬奋进,横冲直闯,畅行无阻。那一壶满满的汁液,更是不断被大肉棒挤得从蛤口溢出,湿湿的,粘粘的,既湿了她的股间,又湿了床铺,更把那把大枪涂得银光闪闪。

许六记忆里几十年对付女人的经验自非凡品。如今方飞理论连系实践,实践检验真知,自然越用就越发纯熟。大枪纵横捭阖,气势汹汹。

凤诗桐很快就被大鸡巴肏得连连娇呼。她虽知红儿睡在中堂,爱丽丝睡在密室,都只隔了一层墙。但当年她在南蛮时就经常和众多女奴一起被调教,所以不觉得女性在旁有何羞耻。她虽怕别人知道她淫荡,但此次装作妓女,自然不怕方飞的两个贴身婢奴听见。对于方飞她更是不在乎了,反正上次已经被肏得丢尽了人,所以这次她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穴中渐感快美之后,就忘情的高呼起来。

而秘室里的爱丽丝,听到凤诗桐的娇呼,却心里不安了。她虽然已经一百六十三岁,但以精灵的标准还是未成年,自然也缺少了某些方面的知识教育。她的全部经验,也只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噩梦般的晚上,被方远鹰强奸时感受到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如今虽然方飞都长大了,她仍对这种事懵懵懂懂,并充满了畏惧。

此刻凤诗桐的呼声传到她耳朵里,立即让她觉得这是在呼痛。

小不点不能欺负她。爱丽丝心中关切二人,忍不住走到门边,正好看到门上有了一道缝隙。她立即透过缝隙向方飞房里望去。见两人竟然没有放下纱帐,被子、衣物全扔到了大床的一角,赤祼祼的在床上肉搏着。方飞两只手抓着凤诗桐的两只条玉腿,高举过头,似乎是不让她动弹。与此同时,他小屁股前后来回摇摆,一下一下的拱着,胯部强而有力的啪啪砸在凤诗桐的屁股上。

爱丽丝一看便知方飞拱的很用力。他每次都猛得前撞,撞得凤诗桐娇躯乱颤。

在两具肉体「啪」的一声相撞时,凤诗桐也会随之发出「啊」的一声嘶喊。可是方飞对她的嘶喊不管不顾,撞完之后就立即回撤,并弓紧身子再次狠狠的向前撞了过去,让凤诗桐一声未尽,一声又起,啊啊之声连绵不绝。

小不点一定是把那根东西插进诗诗的身体里去了!爱丽丝担心的想,她只被破处过一次,就怀上了方飞。经验告诉她做这种事定会很痛。她又想起那天洗澡前方飞的鸡巴可以涨得十分巨大,顿时担心起来。诗诗叫的这么惨,一定是痛死了!不行,我要去阻止小不点!

凤诗桐被肏得正爽,突然听见秘室的门开了,便知道那绝色精灵出来了。她虽然做爱被看了个正着,却不感到羞赧,想到爱丽丝和方飞喂奶时的亲密,反而有一丝兴奋。有奶给方飞吃有什么了不起,我还可以跟他肉体完全结合,让他的大肉棒在我的体内,我才是他最亲密的人。她的叫床声更放浪了几分,似乎是在向爱丽丝炫耀。

爱丽丝不好意思去看他们两个,背对着二人叫道:「小不点,你过来下!」

方飞正在与师父酣战,怎么可能过去,急道:「爱奴有事吗?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再过去。」

爱丽丝听见凤诗桐越叫越是娇软,想让方飞马上停下来,又叫了几次过来。

可方飞仍是不肯停下。她生怕方飞肏坏了凤诗桐,只得硬着头皮,快步走到二人身前。她低头一看,方飞胯下的鸡巴果然涨的又粗又长,比那天她看到的还要巨大。如此巨物在眨眼之间就整根没入了的凤诗桐双腿之间那个小小蜜洞中,插的是那样迅猛,好像一定要把眼前娇嫩的女子肏穿一样,拔出时也毫不留情,带出的淫水四处飞溅,可它不等溅起的淫水下落,又会再次狠狠的贯入,连续不断的猛肏着。

其实方飞在爱丽丝进来之前,还在深深浅浅的挑弄师父,并不是每下都这么用力。可是见她进来,便觉不好意思,慌了手脚,那摘花之技便忘了用。凤诗桐穴儿又是那么极品,他被那穴儿夹弄的舒服,自然下意识的不遗余力抽插,想停都停不下来。

爱丽丝眼见这般水灵透亮的姑娘,浑身都变得酡红。修长的腿儿挣扎着想动,却被方飞死死的抓在手里,让她只能握紧双拳,蜷动着身子,像个无助的小羔羊。

她忍不住瞧向二人的结合处,只见凤诗桐小穴的红红蛤肉被大鸡巴来来回回搓弄得不停伸缩着,翻卷着,颤动着。再看她的脸,香汗淋漓,并且半闭双眼,口中叫声连连,似已不支。看到凤诗桐的这副模样,爱丽丝立即想起了当年自己被强奸破处时的痛苦,她拍着方飞,叫道:「停下!停下!」

方飞不知爱丽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见到她跑到了身边来叫停,心中充疑惑。但这时候怎么能说停就停,他继续肏着师父的美穴,不解的问:「干……干什么?」

爱丽丝见他不停,伸手去打他的胯骨,恼道:「你这么用力她会受不了的!你没听见她呼痛吗?」

方飞暗想师父只能觉得我不够大力,怎么可能觉得痛,他压低身子,让大鸡巴插得更深,并道:「爱奴,你误会了吧,诗诗她感觉很好,没有痛,她舒服着呢。」

爱丽丝看凤诗桐在那里一直闭目「啊……啊……」

的叫个不停,马上道:「这怎么可能是舒服,你听她,叫得多惨啊!快停下!」

方飞正待解释,却忽觉师父花穴开始阵阵收缩,穴中的美肉生生的扯住了他的肉龟。方飞明白这是她高潮的前兆,她要丢了,然后就听见凤诗桐叫的更大声了。

师父正在紧要关头,徒弟怎能不配合。方飞来不及管爱丽丝,忙加快了冲刺速度,「啪!啪!啪!啪!」

这几下猛冲,鸡巴带出的淫水差点没溅到爱丽丝身上。

爱丽丝眼见的爱丽丝叫得更惨了,可方飞却肏的更狠了。当即恼着推着方飞的腰,想让他把鸡巴拔出去:「你干什么呀,别弄了,诗诗很痛的!」

师父现在感觉如何,我比你要清楚多了。方飞暗想。为了让师父达到快美的高潮,他无法分神和爱丽丝解释,只能不顾她的拦阻,狠挑着师父的美穴,飞溅的淫水竟溅到了爱丽丝推来的小臂上。「啊!啊!」

凤诗桐叫得更美更浪,突然间身体僵直,放声长吟:「啊——」

凤诗桐泄身了,阴精粘粘热热的淋了他一龟头。方飞被爱丽丝一搅,忘了用技巧,阳根被滚烫的阴精一淋,也把持不住,正准备随着师父肉壁的律动,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

可爱丽丝听见凤诗桐高潮时的呼声,只觉得这声叫得分外惨烈,急切之下猛的一推方飞。

方飞跪立在师父两腿之间,被爱丽丝在胯腰上用力一推,身子不由往后一倾,大鸡巴卟的一声脱出了凤诗桐小穴。粘满淫水的粗长巨物完全显露出来,更是分外狰狞。它随着方飞的后倾,向上斜指,正好指向了爱丽丝的俏脸。方飞心知不对,可这个时候阴囊已经开始收缩,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

爱丽丝见紫红油亮的大龟头对着她,随即猛得往前一突,抖了两抖,马眼中就飞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粘汤,竟打到了她的眉毛上。她见这鸡巴吐出了粘液立即惊得一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大鸡巴却不给她考虑的时间,继续向她喷射,丝丝缕缕的白浆在呼吸间就粘粘的沾了她一脸,有一股还正好灌进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里,并在她睡袍的衣襟上点了几块湿痕。

短短的一瞬间过去了。凤诗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叫了,方飞射完了僵立在师父两腿间,爱丽丝却被射了满满一脸。她呆呆的看着方飞的鸡巴,似是不敢相信。等到脸上的精液顺着她美丽的面部弧线流下,直到划过她雪白的颈子,要流到她衣襟里时,她才回味过来,急忙用手擦了一把,然后发觉这样一擦,竟粘了满手的粘稠的白浆。她窘羞交加,不知所从。

可这时凤诗桐不高兴了。无论哪个女人在和喜欢的男人做爱时被打断都不会有好心情。她迷乱之中当然没细听爱丽丝那口标准的浓雾森林精灵语在说什么,只知道她来扰局,让方飞停下来,还让那股本应灌进腹中的暖流喷到了她那张俏脸上。她起身抱住爱丽丝,嘲笑道:「怎么了,爱丽丝,过来干什么?想同我一起与主人双飞?那就来吧!」

说完就动手扯下爱丽丝的睡袍。

凤诗桐练武之人,力气甚大,稍一用力,爱丽丝宽大的睡袍就应声而裂。爱丽丝奶水很多,睡觉时不喜欢被胸罩束着,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袍和一条内裤。她睡袍既去,光滑如玉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出来了。那圆圆的乳房昂着头,虽不及凤诗桐的巨大,却像处女一般饱满坚挺,丝毫看不出来已经喂了方飞十多年奶。两条纤美的腿儿,更是玲珑透巧,妙至毫颠。

「啊!」

爱丽丝冷不防被撕了衣服,立即慌了。保守的她不喜欢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身体,就算凤诗桐是女性也不例外。此刻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小裤裤,遮住丰满的俏臀。这些年来也只有方飞看到过她穿这么少。她羞于在凤诗桐面前裸体,可是床上衣物都被凤诗桐和方飞扔出甚远,仓促之中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只得掩着一对玉乳向方飞身后躲去,同时急问道:「你干什么?」

脱口而出的仍是精灵语,也不管凤诗桐到底能不能听懂。

凤诗桐被她拉着去和方飞进行结婚仪式时就老大不爽。虽然不准备把这当真,并且很喜欢听方飞的誓言,可不管怎么说,和小徒弟举行了精灵族的婚礼,仍让她觉得好羞耻。此刻见到爱丽丝的狼狈模样,忍不住想好好捉弄她一下,也让她感到窘羞,报复回来。她见她向方飞身后逃去,没有去阻拦,反而把手指划到她的小内裤上,再次一撕,那脆弱的小裤裤也碎了,白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来。

「啊!」

爱丽丝再次惊呼一声,虽然顺利的躲到了方飞身后,可是小裤裤不见了更要命。她只得一手去掩双乳,另一只手去遮掩下体。触到下体才觉出,这只手上沾满了方飞的精液,一遮掩,竟把精液擦在了翠绿的阴毛和外阴上。不行,不能用这只手挡!爱丽丝心想,可是旁边只有赤身肉搏的两人,其他都够不到。

她慌乱之中竟拉起了方飞的手,挡在了自己胯间,然后两只手各掩住一只乳房,在方飞身后再次向凤诗桐问道:「你,你干什么?」

方飞射了爱丽丝一脸,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惭愧,却见师父扯破了爱丽丝的睡衣,暴露出了她的窈窕身子。方飞从小与她相濡以沫,到了现在还是每天抱着吸奶索吻,对那完美的胸腰和玉腿当然了若指掌。就算闭上眼,那美妙的身姿也会历历在目,所以看到了仍不觉惊艳。

可没想到师父又扯掉了她的内裤,让那满月一样皓白圆洁的屁股露了出来。

这可是多年来爱丽丝紧守的圣地,既不准他随便摸,也不准他看。方飞不由得睁大眼睛贪婪的注视着,只觉得这优美的曲线跟那头精灵美犬相差无几,确实是世间极品,唯有师父的屁股方能与之相媲美。

如果师父和爱奴能像那天美犬同娇奴一样蹶起屁股给我看,那该多好!该死,我又胡想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的看着爱奴的屁股!就在方飞绮念飞转之间,爱丽丝已经躲到了他的身后,他只觉得手被她拉起,按在了一个毛茸茸的地方。

方飞本能一摸,立即知道了手在何处。草地?小溪?溪里面还有水?这是爱丽丝的阴部!我竟然摸到了爱丽丝的阴部!天啊,我不能这么做!但是,这是她拉着我摸的,我不能移开……她的阴毛好柔好顺,穴口也湿了。这手感,太美妙了,爱丽丝居然湿了……第一次触及禁地,他整个人都喜的呆掉了。

爱丽丝确实是湿了,但这并不是她淫荡,无论哪个正常女人看到方飞与凤诗桐的赤身肉搏大战,都不可能不湿。爱丽丝感到方飞的手在她秘处摸了两下,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猛得醒悟,我应该让他帮我挡住奶子才对,为什么让他帮我挡这里。可是她来不急后悔,凤诗桐已经扑了上来。

凤诗桐轻而易举的将她从方飞身后拉出,摆出一副鸡族妓女的模样,笑盈盈的道:「爱丽丝你躲什么,大家都是女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来了,一起陪主人乐一乐吧。」

她说话间,用一只手抓住了爱丽丝的两只手腕,又躺回了床上。爱丽丝被她拉着倒下,跌趴在她的身上。两具赤祼的美体相叠,一雪白一红润,恰如两块世间美玉。

「啊!不要!」

爱丽丝再三娇呼,虽说是和女人赤裸相碰,也让她紧张的浑身汗毛竖起。凤诗桐不由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被个女人碰一下也跟被强奸似的。」

说着竟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让她两腿分跨在方飞身体两侧,不怀好意的向方飞道:「主人,请吧!」

方飞本是跪立在凤诗桐两腿之间的。凤诗桐拉着爱丽丝躺倒,正躺在他的身前。他眼见爱丽丝的腿被师父分开跨过自己身体,往日从未得见的美丽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顿时心跳加速。这是多么漂亮的两瓣满月,每一寸都有独有的美。

更令他心惊的是,满月间的菊穴秘穴也暴露在他眼前,红肉细褶,一目了然。这是爱丽丝的屁股,这是爱丽丝的小穴。他深吸一口气,既想仔细看看,又不好意思去看。正在犹豫要不要闭上眼,却听得爱丽丝呼救道:「小不点,快帮我挡一下!」

爱丽丝不知凤诗桐要干什么,但忽然被撕光衣服,拉入怀中,腿也分开了,怎能不又羞又急。她用力挣扎,可两手却被凤诗桐一只手就牢牢钳住,怎么挣都没用。凤诗桐另一只分开她双腿的手,却沿着她笔直的玉腿上移,眼看就要到双腿之间了。她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却夹住了方飞的腰。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得向方飞求助。她来不及管方飞是男是女,只是觉得穴儿不能被别人摸,与袭击者相比,方飞则是她最亲密的人。

方飞听得爱丽丝呼救,方才注意到师父的玉手就快摸到爱丽丝的蜜穴了。他立即抢先一步,将那娇嫩的玉蛤肉捂住,并向师父问道:「师……诗,你干什么呢?」

凤诗桐在南蛮时虽未沦陷,一直戴着贞操带,却经常帮情欲焚身的姐妹们抒解欲望。虽然中了万妙索欲之法的人只能被主人满足,可万兽淫皇女奴众多,不可能一一照顾的到,很多人不得不饮鸩止渴。虽然多年来她未再做这种虚凤假凰之事,但现在打定主意捉弄爱丽丝,自然是想看看这个呆板的精灵小穴被扣挖后是什么模样。

她探摸到爱丽丝两腿之间,却没有摸到蜜肉,反而摸到了方飞的手,不由得恼道:「你闪开,让我摸摸她的屄。」

方飞一只手捂住爱丽丝的蜜穴,顺手就把她娇嫩的蒂儿夹在指间,轻轻的磨着。他当然不会用万妙索欲的手法对付爱丽丝,可是多年玩弄女人的习惯,让他不自觉间少不了做出许多小动作。爱丽丝只觉两腿间的嫩肉被方飞逗弄得奇痒,腿间似有水又流了出来。

方飞只觉那缝中透出丝丝粘液沾在他手上,心如鹿撞。听到凤诗桐的话,他仍是不想移开手,不禁问道:「诗诗,你要摸她这里干什么。」

凤诗桐轻轻打着方飞捂住蜜穴的手,不耐烦的道:「当然是插进去玩了,你以为就你能插女人吗?」

爱丽丝听见她这么说,更是惊慌,忙呼道:「不要,女人那里只能丈夫碰的,你别乱来!」

她更加用力挣扎起来,可身娇力小,又怎么挣得出凤诗桐的手,用尽力气,还是像小鸡一样被凤诗桐抓着。并且挣扎中那对玉乳与凤诗桐的巨乳相擦挤压,还洒出了几滴奶水。

凤诗桐听懂了她这句精灵语,心下更是大乐。她仍装作听不懂,越发摆出一副淫荡鸡女的样子,笑道:「我的主人小丈夫,你这个女奴好害羞哦,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没一句让人听懂的?」

「她说只有丈夫才能碰这里,你不能碰的。」

方飞捂着爱丽丝的蜜穴不松手,向凤诗桐翻译道。

凤诗桐轻声笑道:「这么说来你不但是她的主人,也是他的丈夫了?」

她不在去探爱丽丝的小穴,挥起手来在爱丽丝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爱丽丝臀肉被拍的乱颤,再次发出惊呼,扭着头向方飞投来求助的目光。

方飞知道爱丽丝一定是想让他再护住她的屁股,不让师父打。可他不敢去挡师父的手,紧急之中,忽然灵机一动,向前一扑,趴在了她的身上,小腹贴住了她的屁股,让爱丽丝像三明治一样被两人夹在中间。可是这么做虽护住了她的屁股,但那翘美的屁股顶在他小腹上,让他立即腹下火起,刚射过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穿过爱丽丝的双腿之间,顶在了凤诗桐的阴阜上。

凤诗桐见方飞把她二人压在身下,微一用力,就轻松的从最底下脱身而出,只留爱丽丝在那被方飞压了个结结实实,她反而到了方飞背上,将二人按住,又笑道:「主人这么急着肏她?好,她既然不让我碰,只让你这个丈夫碰,那你就肏她给我看好不好?」

方飞没想到师父会忽然飞到了背上,还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压的着,大鸡巴都被压的塞到了爱丽丝的臀缝里了。他想爬起来,却被师父压牢了,扭头看到师父揶揄的神色,只得求道:「诗诗,你知道的,爱奴不……不能侍寝的,你别捉弄我们了。」

「咦,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凤诗桐装傻充楞,「你不是说她是你的贴身女奴吗?为什么不能侍寝?她见我们做爱,就跑出来搅局,还不是吃醋了。我跟她不一样,可不是个小气的女人。你也别喜新厌旧。我看她屄也湿了,你就好好的肏她一回,让她满足一下吧。」

方飞不知师父在打什么主意,明明知道爱丽丝是他的生母还这么说。可是好不容易让师父答应扮女奴,他也没法辩驳,只得转过头,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表情,希望师父不要再闹了,放过他。

可凤诗桐却笑的更开心了,并拍着他的屁股道:「快点,肏她,我给你推屁股!」

那醉人的眸子似乎在告诉方飞,今天一定要捉弄的他够本才行。

听到师父要给他推屁股,方飞哭笑不得。再去看压在身下的爱丽丝,发现她也眨着眼睛看着他,并带着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诗诗也太爱闹了,你跟她说,不可以这么放荡的。」

方飞暗想师父说什么,做什么,我哪里管得了。他挣扎了两下,都被凤诗桐按住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爱丽丝身上,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身下压着的是最亲最爱的爱奴,背上伏着的是最敬最爱的师父,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幸福呢。一念至此,他禁不住去吻爱丽丝的肩头和脖子。可嗅到幽幽的体香,吻到绵软的肌肤,他的大鸡巴又硬了三分,深嵌到爱丽丝的臀缝里。

吻了两下,他安慰爱丽丝道:「爱奴,你别生气,诗诗也不是外人,让她看看也没什么。」

爱丽丝却红着脸道:「不要,羞死了,精灵的身体只给最爱的人,你抱紧我,别让她看到。」

方飞抱紧她,小声打趣道:「我这次全看到了呢,要不,你嫁给我吧!」

爱丽丝暗想自己贞洁已失,就算遇到了心上人,不能把一切给他,也没资格嫁了。低声道:「又乱说,满嘴胡话,你这么快跟她学坏了。诗诗也真是……净说些什么话,太淫……荡了。」

方飞磨着她的脖子,继续打趣道:「诗诗也没说错哦,反正你只肯当我的女奴,女奴本来就该给主人侍寝。」

爱丽丝当即恼道:「你再说胡话,我就生气了。你快点让她闪开,我们现在这成什么样子。」

方飞回头再次哀求道:「诗诗,别闹了,放开我们吧。我不需要别人侍寝,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只想抱着你,和你做爱,你别让我找别人。」

凤诗桐心中一暖,笑道:「真是稀奇,你这个女奴长的这么漂亮,却不让你肏,那还有什么用?那好,你不肏她,就让她在一边伺候我们吧。」

方飞急道:「不成的,不成的,你让她回房吧,她不会伺候人的。」

凤诗桐仍是压住二人不放,一边像新婚妻子般娇羞的用脚擦着方飞的腿,一边蛮横的说道:「你这个女奴还伺候人都不会,总不会是养着供着的吧?你这个四少爷是怎么当的?」

「她……她……」

方飞一时想不出言语反驳。

爱丽丝见方飞受窘,想起自己一直给方飞添麻烦,低声说道:「你别和她争了,我在你们身边伺候你们就是了。」

方飞答应了凤诗桐,于是凤诗桐放开二人。爱丽丝跑回秘室又穿了一套衣服出来,就看到凤诗桐指着方飞的鼻子说道:「你今天怎么了,跟阳萎了似的,一点都不如昨天弄得我舒服。你把绳子的鞭子拿出来吧,好好的肏我几次。」

说完,她又指向爱丽丝向方飞道:「你管好了这个不会说人话的女奴,别让她再捣乱。还有,让她打盆水来,一会儿给我洗身。」

爱丽丝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颐指气使,盛气凌人,更不明白她要绳子和鞭子干什么。但想到她一个女奴,在方府地位低下,硬气些也是好事,不会受方飞欺负,并且方飞也没有丝毫不满的意思。她端着盆子去打水,却见方飞跑来一边帮她打水,一边解释着。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可是回来却看到凤诗桐喜滋滋的让方飞捆她,然后被方飞一边打,一边肏,顿时惊得什么都忘了。

良久,方飞再次使出浑身解术,枪挑鞭打,不但为师父铸了鼎,更让她一次次的高潮,爽翻在床。

「舒服死了!」

凤诗桐体力耗尽,让方飞解去束缚。

爱丽丝见她浑身伤痕累累,却说出了这样的话,颇觉不可思议。二人肉搏之后,俱是大汗淋漓,爱丽丝洗了毛巾,准备给凤诗桐擦下。凤诗桐却指着方飞道:「你去给他擦吧,我要让他伺候我。」

爱丽丝转而到方飞身前,见他满身是汗,肉棒和腿间更是湿滑一片。想到这根大肉棒刚才出力最多,她情不自禁的就擦了过去。双手握住方飞的巨物,她才羞到我怎地一上来就给他擦着东西。方飞这时握住她的手道:「你去睡吧,我自己来!」

爱丽丝摇摇头,恼道:「你就把我当个女奴就好。」

方飞只让她大概擦了擦,就重洗了毛巾,去为凤诗桐清理身子。凤诗桐分着腿,让方飞掏净她的小穴,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爱丽丝怔怔的看着二人,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部 淫乱的季节 第01章 作为纯恋文,每次都用重口开局,会吓跑读者的

沙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插满小旗子。红旗代表了自己的军队,而黑旗则是已探明的敌军。这是一场苦战,敌人明显占据了绝对优势。

方远鹰插好最后一面旗,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说道:「当年我们唐国迅速崛起,很多国家都看出了皇帝的雄才大略。他们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用尽办法,妄图把我们扼杀在羽翼未丰之时。那时凤诗桐、龙豪、张彪、还有我,每次都要以少打多,以弱胜强。胜了敌人会聚集更多的兵力再来,而一旦败了,恐怕就是国破家亡的命运。上天不会怜悯弱者,只有真正的男儿才会得到光明女神的护佑。我们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将他们的国土,化成了我们的行省。」

他看向两个儿子。方飞好像没听到他的讲话,一直紧盯着沙盘,眉头拧成了一团。而方翼却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对上了他的目光。方远鹰一笑,继续说道:「如今爹老了,你们也长大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这是爹曾经的一场仗,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换做你们,会怎么做?」

方翼没有说话,望向弟弟。方飞凌空比划着,推演战事会如何转变,那小脸皱着,良久才很不甘心的道:「我们粮尽援绝,这个时候只能拼死一战了。可是敌方魔法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军队又是我们的数倍,敌暗我明,实力悬殊,怎么看都赢不了。」

他顿了顿,小手抓起一个旗子在沙盘上划着:「如果分三分之一的兵力从这里斜插过去,横截敌人,与主力部队形成合围之势的话,倒是有一点赢的希望。不过不可能合围成功,从前面的战况来看,敌将不是庸才,他们兵力又是我们数倍,魔法师还在一旁虎视耽耽,部队肯定截不断敌人,反而会被敌人包了饺子。」

他停了一下,又向另一边划道:「我看还是集中部队,从这边突围。敌人的魔法师肯定不会在这边,我们再留二分之一的人断后,这样倒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方远鹰听他说道合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又听到他要逃跑,神色马上不悦,喝道:「懦弱!打都没打,就想着跑!」

「敌众我寡,撤退也是一个保存实力的稳妥办法。」

方翼见弟弟说完了,在旁补充道,「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形是阿兰山吧。那么山后就是京城了。从前面的战况来看,爹你带的是疲兵,一定是紧急回援的部队。想必敌人是趁着我京城空虚之时侵入,如果此仗不胜,那么京城就成了敌人的囊中之物了。」

「好在这场仗还有胜机。」

方翼拿起一面黑旗,在沙盘中一个空处一插。

「敌人的魔法师应该是在这里。带一队精锐,解决掉敌人的魔法师,再用飞儿所说的合围之法,倒也有三分胜算。这种情形下,三分胜算,足够高了,可以一战。」

方远鹰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我当时没有想到这点,战后我才发现,敌人的魔法师的确是藏在这里。你现在就能推断出来,更胜我当年,不愧是我的儿子。」

方飞睁大眼睛,望向方翼插旗的空处,惊讶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三哥,你是怎么判断出的?」

方翼没来的及回答,方远鹰却一拍方飞的脑袋,喝道:「自己想!」

方飞默默的低下头,抓着头发,盯着沙盘,冥思苦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旗子和黑旗子被他拔插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间,他把手中所有的旗子往沙盘里一扔,高兴的叫道:「我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抬头四顾,却发现父亲和哥哥早都不在房间里了。他兴奋的向外跑去,想向哥哥和爹证明自己也不笨。谁知跑到门口,正好一个小小的人儿也往屋里跑,两个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方飞急着向外,速度甚快,啪的一声,对方就被撞倒飞了好远。

「呜……呜……呜……」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正是妹妹方云。

方飞正准备把她拉起来,却看到方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此人气质高雅,貌美如花,正是夫人李秀欣。

眼见爱女被撞倒,李秀欣冲过去就给了方飞一个嘴巴子,发出一声脆响。

「没长眼睛吗?」

她怒道。

「娘,我不是故意的。」

方飞耸拉着脑袋,忍着性子解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秀欣不但是他的长辈,还是家里的女主人,更是当朝长公主。并且仗着母亲教训儿子的大义,打他一下理所应当。

方云忙爬起来,小小的身躯抱住妈妈的美腿,急道:「娘你别生气,我自己没站稳倒了,不关四哥的事,而且一点都不疼的。」

李秀欣爱怜的抱起她,揉着她的后脑勺,气道:「都起包了,还不疼,跟你外公一个德性。」

她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方远鹰和方翼,那边父子不知道在谈什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她哼了一声,抱着方云就进了屋。

方飞摸着脸,听见李秀欣进了屋,立即拉长了脸,换了一副难看的表情,缓缓走到方远鹰跟前。

「毛毛躁躁,一点都不沉稳。」

方远鹰说道。

方翼看到方飞嘴蹶了起来,安慰道:「哈哈,你生什么气,常常被女人打,应该早习惯了。」

方飞知道三哥是在说他常常被师父打的鼻青脸肿,哼道:「我师父又不是别人,我心甘情愿被她打,打死我我也高兴。别人怎么能跟她比。」

他看到方翼一副不信的表情,又解释道:「谁对我好,我还不知道。爹打你你也不得服气。倘若外人打我,我可是会记着的。」

说罢又狠狠的瞪了房门一眼。

「啪!」

方远鹰竟也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那是说的什么话?」

方飞愣愣的看着他爹,不解的问道:「爹,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看看你那副表情,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愚蠢的人才会把心里想的写在脸上。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这都不懂吗?」

方飞心道这里没外人,我又不是当着她的面摆脸色,微微有点不服气。然而还是抬起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

说完用手拉着脸颊,做了个鬼脸,笑了起来。

方远鹰拍拍他的头,道:「这还差不多。」

方飞想起了被林枫教训的事,但他知道,这种事爹是不会管的。三哥小时候被人群殴,爹都不肯帮忙,甚至还在旁看着他被打。直到后来,三哥一个人打倒了一群。

但是说不得林枫,却可以告另一个人的状。他向方远鹰道:「爹,三哥吃里爬外,帮着别人把我的女奴抢走了。」

然后把当天的事添油加醋讲给方远鹰听,把方翼刻画成了一个丝毫不顾兄弟情谊的混蛋。方翼在一旁笑着,也不解释。

方远鹰听完他的话,却没有理他,反而对方翼道:「林枫前途不可限量。你能结交到此人,为父替你高兴。」

方飞小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拉着方远鹰衣角道:「爹你不帮我做主也就罢了,还表扬三哥!林枫这种贱民,有什么了不起的!」

方远鹰转过头来,向方飞道:「他毫无家世背景,仅靠手中的剑,就闯出了若大的名头,这还不叫了不起吗?我看他武艺之高,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少有能及,若投身疆场,封个贵族还不是易如反掌。这女人既被他买了去,你就不要跟他争了。我看那女人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不适合你。你记着,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否则红颜祸水,徒取其害。」

方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和哥哥,倍觉委屈。因为长的美了,就不适合我,这是什么道理?好吧,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我武艺以前是不好,但那时我身体不行。我现在病好了,肯定要加倍努力练武。你们等着瞧吧,我肯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的。我不但要让王梦娇那个贱人后悔,还要让师父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可是他想想师父那么厉害,又觉得这个目标遥不可及。

方翼盯着弟弟的小脸,见他委屈的小撅嘴渐渐舒展开,转而抿着嘴唇轻咬,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下某种决心。不禁暗想飞儿一直勤勉练习武艺,怎奈身体太差,付出的努力全然得不到回报,久而久之也磨去了少年儿郎应有的热血和进取之心。如今他康复了,受点挫折是好事情,我正好激他一激。于是笑道:「说起来,后来林枫在背后说飞儿来着。」

方飞问道:「他说什么?」

方翼叹了一口气道:「他说你,师父是名振天下的凤王,父亲是威名远扬的鹰王,本人却如此的不堪一击,真是……真是……」

方飞料想没好话,切齿道:「真是什么?」

「真是凤凰窝里飞出了个山鸡,鹰巢里钻出了个爬虫,让人笑掉大牙!」

方飞想起林枫张狂的模样,小脸气紫了。

方远鹰见方翼向他使了个眼色,立即会意附和道:「岂有此理,他这么说你弟弟,你就没说点什么?」

方翼道:「我当然看不过去,立即就说飞儿还是很有潜力的。可是他不信,非要和我打赌。他说飞儿日后如果能成为高手,不给爹和凤王抹黑,他就去吃大便,否则的话我就去吃大便。」

方远鹰接着配合道:「那你跟他赌了?」

方翼摇摇头,苦笑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想吃大便!」

方飞飞起一脚向方翼踢去,谁料方翼轻松躲过,让他踢了个空。他只好无奈的跺跺脚,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

说完气冲冲的调头就走。

方翼和方远鹰二人相视一笑。

没想到方飞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来了,面犹带气的向方远鹰问道:「爹,刚才你讲的那战局,你没找到敌人的魔法师,是怎么赢的?用的什么方法?」

方远鹰沉声道:「就是你说的方法,合围。」

方飞张大了嘴,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就算找到了敌人的魔法师,我们也不易合围成功,没找到的话,分兵肯定会被吃掉,在这个方向上,敌人是我们的三倍多,再加上魔法师帮忙,怎么可能打得过!」

方远鹰仰着头,似是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的确是一场惨胜,就在我们冲进敌阵之后,便中了魔法师的迷锁之雾,完全分不清方向,敌人又漫山遍野的杀了过来。我砍崩了四口刀,最后抓着敌人的身躯当武器,终于突破了敌军,将他们截为两段。」

方飞喃喃道:「你带着兵在全面劣势下硬拼吗?敌人这么强大,怎么可能打的赢……」

方远鹰自豪的道:「敌人是很强大,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带的兵。」

「你带着的兵?」

方飞仍是不解,反复的念着爹的这句话。

这时方翼却道:「爹,你带的兵,确实可以一当十。不过,你有时太相信自己的兵了。人心难测,还是小心点好。」

方远鹰一懔,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方翼道:「听说郭叔叔又来了。」

方远鹰疑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方翼摇摇头,笑道:「孩儿只是觉得有点怪。照理说,此等大事,旁人躲之唯恐不及,而他却这般积极。」

方飞想起郭大通那张憨厚的黑脸,暗道三哥太多疑了些。

方远鹰也长舒一口气道:「你多虑了,他是我家老奴,自然为我家着想。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假不了。」

方翼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正说着,突然看见远远的侍卫引着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那太监向方远鹰摊开一道圣旨,念道:「圣谕:国之未来,全在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雄则国雄。为选拨少年俊杰,特举办第一届大唐少年武技大赛。四王、九公、二十八候、五十七伯,各可推荐年在二十五岁以下少年两人参赛,各子爵、男爵,可推荐一人参赛。凡有推荐名额者,务须简求才俊之人,以慰国望。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少年,与天不老!壮哉少年,与国无疆!」

少年武技大赛?方飞和方翼互看一眼,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虽说大唐以武立国,但那个老家伙都快死了,怎么还有空搞这个?大赛和丧事一起办吗?

方远鹰接过圣旨,皱起眉头,一言不发。方翼却见机拉住那个太监你长我短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套点宫中的消息。方飞也礼貌的跟那太监套了几句近乎,就寻了个理由,告辞了出来,向潇湘馆走去。路上拿出海鲨鞭,边走边练。身子好了,挥起鞭来果然变得得心应手。可惜潇湘馆太近,还没琢磨了几招就到了。

有了许六的记忆之后,方飞更喜欢看美女了。以往看美女都是觉得漂亮,说不出所以然。现在则是用最专业的眼光去品评了。潇湘馆当然是美女如云。淫荡的、妖冶的、清纯的、秀丽的,每个嫖客都能在这里找到他的所爱。不过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这里大多数美女都仅是第一境界的美女,即眉清目秀的美人。

如果是普通的妓馆,有一批眉清目秀的美人就足够生意兴隆了,可是要想在全国最繁华的京城,在这权臣、贵族、富商云集之地闯出名声,光有眉清目秀的美人就不够了。潇湘馆之所以能得到社会名流的光顾,是因为这里还有更美的女人。这些女人比眉清目秀的美人更加赏心悦目。她们就是第二种境界——亭亭如玉的美人。无论客人们的眼光有多挑剔,看到了亭亭如玉的美人也不会不满意。

这种境界的美人可谓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馆里有这样的一群美人,又怎么不会门庭若市呢。

然而京城这个鱼龙混杂之地,生意红火的大妓院可谓比比皆是。虽然潇湘馆里有一批亭亭如玉的美女,但还不足以被公认为京城第一大妓馆。它之所以能从诸多名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们心中第一,还是因为馆中有梅、兰、竹、菊四大名妓。这四位无一不是罕见的尤物,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她们四位都是属于美女中的第三境界——花容月貌的美人。这种境界的美人是万里挑一的,换句话说,一县一城,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就不错了。而潇湘馆中却汇集了四个,想不被捧为第一大妓馆都难。后来在全国屈指可数的美人王梦娇又在这里卖艺不卖身,更是把潇湘馆的名头炒的万丈高。

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潇湘馆中花容月貌的美人其实远不止四个,还有数个这样的美人终日在秀玉楼中接受美女犬调教。她们是馆中的珍宝,除了真正的贵客,其它人无缘得见。

秀玉楼第五层建造的美轮美奂。作为潇湘馆极品美女犬调教的地方,它与下面几层有很多不同之处。这里分了许多单间,每间都是一个完整独立的调教室,里面设施齐全,隔音良好。每个极品女犬都会有一间这样的调教室,在这里接受调教师的单独调教。调教师也会为其量身订做专有的调教方案。

方飞走进其中一个单间,关好门,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上。他拉过一根狗链,将这间调教室中的那头美女犬拉到了怀里。这美女犬项圈、尾巴、眼罩、耳塞、堵嘴一样不少,可是偏偏没有衣服。因为没有主人允许,犬奴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她浑身光滑如缎,年纪方才十四岁,却臀圆乳翘,出落成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

方飞双手游走在这赤裸的娇躯上,贪婪的咽着唾沫。

方飞本来是准备放她回家的。可是见到这般漂亮美女犬,又心旌摇曳起来。

他暗暗的想,师父不肯嫁给我,就算我想从一而终,只怕也不行了。爱奴那一套,明显是行不通的。我既没有成婚,风流快活些也不妨事。如果放着极品美女不玩,传了出去只怕要被人当成太监笑话呢。

眼前的这头美女犬,正是上次见到的潇湘馆四头极品处女犬之一,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一定想给她开苞破处,好好的肏上一番。可是方飞却不能肏她。

作为唐国的第一风流之地。潇湘馆中美到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一共有十五位。

除了梅、兰、竹、菊四大红牌,其余十一人都在接受美女犬训练。虽然她们在这里接受调教,却不全是许六的女奴。许六那天带方飞来,有意在炫耀,并没有吐露实情。他虽然手段了得,但也没能收集到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这其中一部分是其他贵族放在这里委托他调教的,属于他人之物。

而这些美女犬中,那天见到的四头处女犬身份最是特殊。她们非但不是奴隶,反而来头大的出奇。唐国贵族,皇帝、四王之下,又分了五等,分别是公、侯、伯、子、男。其中公、侯、伯三爵地位显耀,大家习惯上称之为上爵。能被封为这三种爵位的,无一不是有大功于国家的人。而这四头处女犬,个个都出身上爵家族。年纪最小的那个,只有十三岁,叫林琳,是乌兰侯林良皓的女儿。年纪大一些的两个,是表姐妹,一个叫周宛雪,一个叫沈舞雪,分别是临平侯沈霖飞和余朋伯周慧宁的女儿。送这对表姐妹来接受女犬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父亲。

方飞得到许六的记忆后也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世间果然什么样的父母都有,有送女儿学文的,有送女儿学武的,还有送女儿来学女犬的。可惜人家送女儿来调教,契约上都注明了保留处女。做为一个专业调教机构的老板,方飞没理由破了人家的身子。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但砸了潇湘馆的金字招牌,还得罪了对方身世显赫的家族。许六那时若不因为夺舍关乎自己的性命,也不会把这几个处女牵出来让方飞挑。

而方飞现在眼前的这只处女犬,不但同样出身贵族,而且家门比那三头更加显赫。她叫文泽南,父亲是开国九公中排名第二的护国公文利庆。文利庆素有天统军第一猛将之称,当了独挡一方的大将之后,仍是喜欢一个人领兵冲在最前方。

皇帝曾经多次批评他,他每次答应的好好的,一打起仗来又冲了上去。冲锋陷阵,斩将夺旗,是他最爱干的事情。同样他也总是伤痕累累,血染征衣。

文利庆晚年得女,就是眼前的美女犬文泽南。与其它三个被调教的名门之女不同,她不是别人送来的,而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作为护国公最溺爱的,她有的是钱。可她却把这大笔的钱攒了起来,不买珠宝首饰,而是支付了潇湘馆高额的调教费,要求许六把她调教成美女犬。这种委拖人就是女犬本人的事情可真不多见。

不过人家即然要求保留处女,方飞就不好肏她。虽说不肏,但玩玩还是没有问题的。方飞把怀里这头美女犬的屁股转了过来,用力分开她的小穴,直到看到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好想肏破它啊!方飞搓了搓鸡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美丽的小姐姐,是文伯伯的女儿呢。水嫩水嫩的,真是可爱。他手一松,美女犬的穴肉迅速收拢,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时穴口透出了一滴晶莹的粘液。

方飞知道文泽南是个恋父的小丫头,而她父亲文利庆却是个狂热的美女犬爱好者。小丫头听说这里是出品美女犬的圣地,便背着家人来到了这里。她刚来时许六还以为几鞭子就可以把她吓跑了,没想到这女孩却是越被虐,越开心。这估计是家族遗传原因。大家想想,谁不知道冲锋在前会受伤,而她爹文利庆每次都是那么勇猛,肯定也是个受虐爱好者。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天生的受虐狂。

方飞拿了个蜡烛,将她的小穴周围滴满了蜡油。他看着她被滚烫的蜡油烫得瑟缩成一团的样子,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方飞于是脱了裤子,随手摘掉了她的耳塞和堵嘴,将硬烫烫的鸡巴顶在那鲜红的嘴唇边,拍着她白白的小脸道:「南奴,给主人舔舔鸡巴。」

文泽南虽然被去了堵嘴,但眼睛还被蒙着。她看不到方飞紫红的龟头,只是感到嘴唇已经碰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便将鼻尖凑到那吐出粘丝的马眼口,闻了闻,然后问道:「你是谁?老陈呢?」

老陈自然是陈师父,文泽南身份尊贵,一直以来都是陈师傅亲自调教,极少交与他人。她自然也不知道方飞是谁。然而作为一个犬奴,她这么问问题就太没礼貌了。方飞懒得答她,反而伸手在她股间那个胀起的阴蒂上用力一掐。文泽南痛呼一声,识趣的细细舔起方飞的鸡巴来。

少女的口活相当不错,轻而易举的就将整根大鸡巴吞到了喉咙里。她砸巴了半天,又将整根鸡巴缓缓吐出来道:「这次这根还真有点像真的,好热,是什么东西做的?」

方飞见她不乖乖给自己舔鸡巴,没好气的道:「这就是真鸡巴。」

文泽南不屑的说道:「少来,我知道这里的调教师都是太监。你快说,这次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骗我?」

她说的没错,这里的调教师都是阉人。许六自从太监之后,调教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他逐渐认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面对女人就应该保持绝对的冷静,而男人在赤裸女人面前是绝对保持不了冷静的。所以他此后训练的调教师都是太监,如果哪个调教师不是太监,他也会让他变成太监。皇帝也正是因为这里都是阉人,才肯把贵妃交到这里调教。他还亲自派人,将许六和他的手下们验了一遍,确认了他们真的都没有鸡巴,才偷偷的把卢美琴送了过来。

这事情方飞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文泽南被调教时含的都是各种假鸡巴。可她这种说话语气实在是太不敬了。被调教这么久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挨揍了。方飞抬起一脚,就将她踢了出去。女孩惨叫一声,滚下了床。但她并没有滚太远,这并不是方飞不够用力,而是脖子上的链子太短——那一头被方飞拉住了。

文泽南只觉得脖子要断了,但那链子却没松,而是越收越紧,将她整个人又拉了起来。

就在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脖子一松,同时耳边风声响起,一记重腿又踹在了她身上,让她再次倒了下去。

「老陈没教过你规矩吗?这是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方飞一脚踏上她的小腹,另一只脚也抬起,用两根腿趾去夹她的乳头,将全身的重量都踏在了她身上。

「主人,南奴知错了。」

文泽南挨了两下打,终于老实了些。

「知错?」

方飞冷哼一声,又是重重一脚,踢在她大腿上,并再次拉紧她脖子的铁链,喝道:「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奴是犬?」

「汪、汪、汪。」

文泽南像小狗一样叫着。犬奴,本就不应说人话。

「这还差不多。」

方飞拉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将大鸡巴那红亮的龟头又顶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文泽南小嘴努力张大,顺从的将大鸡巴吞了进去,一直让大鸡巴顶到喉底,然后不停的反复吞咽。

方飞看到这女奴在用小嘴为他服务,顿觉神清气爽。只有在调教女人时他才能感到完全放松。在家里,他要天天哄着爱奴,怕她生气,在凤王府,要仔细揣摩着师父的心思,怕她发怒。只有在这调教室里,他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需要顾及到任何人。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当主人的感觉,更越来越喜欢调教美人,肆意的玩弄她们。

文泽南晃着脑袋,将鸡巴咂巴得津津有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方飞拖着文泽南,让她保持着口交姿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只见女竹站在门外。

女竹看到文泽南在场,不知是否应叫少馆主,略一沉吟,欠了一下身道:「主人!」

这一声「主人」声音不大,却酥脆异常,方飞听得鸡巴一挺。胯下那女孩感到不对,也跟着猛的吞咽了一下。方飞不知女竹要说什么,先取出了耳塞,将文泽南的耳朵塞住,然后不高兴的问道:「什么事?」

女竹道:「贵客来了。」

方飞不耐烦道:「你接待不就好了?」

女竹见方飞不悦,走了进来,温婉的从后边抱住方飞腰,凑到他耳边娇声道:「这次来的可是你的二姨夫呢,我已经让他去了小凝房里,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二姨夫?方飞感到她在身后呵气如兰,腾出了一只手去摸她的屁股。女竹屁股不大,但手感还是不错的。软玉到手,他略一思考,问道:「丑驸马闫岳臣?」

闫岳臣是二公主李慧欣的驸马,他人长的虽丑,却十分有才华,各方面都十分了得。有人说,如果他长得帅一点,那么唐国就不是四大才子,而是五大才子了。可惜没有这种如果,他长的完全是帅字的反义词。二公主虽不及她姐姐倾倒众生,却也貌美如花。谁都没想到美丽的她竟选了这么丑的一个人当驸马。人们议论了这事好久,都称赞二公主慧心兰质,不以貌取人。不过对于这桩婚事,有人觉得也可称得上男才女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完全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闫岳臣一直都是潇湘馆的贵客。早在他成为驸马之前,就与潇湘馆有不少生意往来。潇湘馆的极品美人,有三个是他送来的。其中包括现在的镇馆之宝楚小凝。

如果说精灵美犬是许六最得意的作品,那么楚小凝就是第二了。她技术十分全面,是一头犬性十足的美女犬,任谁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更难得的是,一个极品的美女犬要有灵性。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是调教师教的,而需要自己的领悟。

楚小凝就是这样一头灵犬。她前后三门,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简直就是个吸精娘娘。之所以不如那精灵,只是因为没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蛋。然而她虽不是世间罕有的绝色,却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在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中,她可称得上最美了。

潇湘馆高层中,有这样一个传言。闫岳臣原本和楚小凝是一对恋人,可是他为了做驸马,狠下心来把她骗到这里当了美女犬。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传言,没有被任何根据,但里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真的。闫岳臣每次来,都会去调教楚小凝,更是证实了这一点。这次他又点了楚小凝,并要求和许六谈生意,女竹寻不得许六,只好来找方飞。

方飞见女竹没有要走的意思,用脚把门踢了上,揽住她道:「看来你想让我快点了,那就一起来吧。竹姐姐见识过人,正好试试我鸡巴如何。」

女竹任他搂住,腻声娇笑道:「少馆主你好坏,竟然取笑我!什么叫见识过人,人家还是处女呢!」

「哎哟,还是别叫少馆主了,刚才叫主人不是挺好听的嘛。」

方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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