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狂野美色(全)-1-3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美男与八九个女人的故事,她们有美艳少妇、有护士、有妓女、有小保姆、有性感迷人的美女老板,还有少妇的一帮好姐妹。美男小启子,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的大学生,也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男子汉。当他在孤独、寂寞、饥渴之中面对一个又一个诱惑时,他会如何应对?灵与肉的挣扎,爱与欲的纠缠,对人性的深入挖掘,对欲望的自由书写,一切尽在本书中。
第一卷 梦欲交缠
第1章 妖娆少妇
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被角被人掖紧了些。我睁开眼,看见了梅姐凌乱的长发和雪白的身子。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背对着我,踩在拖鞋上,我看见了她翘翘的屁股蛋儿和美美的腿。
她从床脚拿起粉红色的内裤和乳罩,一件件穿在身上,回过头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咧嘴笑了一下,睁开了眼,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她用胳膊肘支在床上,长发斜斜地垂了下来,我看到了她饱满鼓胀的乳房。
这是两个怎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啊!鼓鼓的,胀胀的,大大的,翘翘的,软软的,热热的,白白的,让人禁不住想抓一下,捏一把,咬一口。
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说:“才七点,我去给你做早饭,你再睡会儿。”
我猛然一惊:“洋洋呢?洋洋醒了吗?”
她笑了:“你这书呆子,前几天我已经把他送到外婆家了,你忘了?整天就知道看书!”
我们两个又抱着在床上吻了足足五分钟,她刚要从床上下来,我却一把搂住了她,把她按在床上,来个鲤鱼打挺,翻过身,压在她身上。
“昨晚不是弄过三四次了吗?怎么,又来劲了?”
梅姐撩了撩头发,红着脸问。
“昨晚是昨晚,睡了一夜,元气早已经恢复了。”
我吮咂着她的乳头说。
“你们小孩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梅姐说着,一边把乳罩完全褪下来,一边就去脱内裤。
我按住她的手,麻利地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嗖”的一下,飞出了三四米远,不偏不倚,正好挂在宽大卧室墙角的衣服架上。梅姐娇嗔了一声:“真是个淘气的小孩子!”
梅姐的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还在衣服架上晃荡,我却分开梅姐的两腿,对着她的充满着馨香气息的湿漉漉的芳草地疯狂地吻了起来。
我听到了梅姐疯狂的叫喊声和呻吟声,我的喉咙里呜噜呜噜地响着,仿佛一只兽性大发、想要征服一切猛虎。我的全身都酥软了、融化了、分解了,我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松弛了、伸展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性感尤物塞进了梅姐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私处,那早已经湿漉漉、水淋淋的芳草地。
梅姐早已经迷醉了,梅姐仿佛已经重度昏迷了。梅姐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双眼紧闭,嘴巴仿佛在含混地说着什么,娇滴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配合着我。我感到一阵阵的电流一次次地涌遍全身,舒畅得要命。
我们登上了最高的山峰,得道成仙了,我们在最高的山顶、在天堂上享受到了无尽美妙的快感。当我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趴在梅姐的身上,喘着粗气,梅姐还兀自在哪里娇声呻吟,那声音,依然勾魂摄魄,令人心旌摇荡。
我们抱着躺了十几分钟,她才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穿好乳罩和内裤,又穿上T恤和短裙,把头发盘起来,绾了一下,然后去洗漱。我像喝醉了似的,浑身瘫软,有气无力,躺在哪里,细细喘气。
洋洋是她的儿子,一个呆头呆脑的小男孩,今年八岁,在师大附小上学。他大脑袋,短头发,一副小老板架势,像他爸;脸蛋又很精致、秀气,白白嫩嫩的,像他妈。他的肚皮圆鼓鼓,他的双手肥嘟嘟。他腿粗,屁股大,圆脸,没下巴。
他每天就知道吃好吃的,锅巴,喜之郎,好吃点,旺仔小馒头,有好吃的他就会眯起眼睛,发出一种坏笑。
梅姐为了不让他长得太胖,严格地控制他吃零食,甚至晚上不让他吃饭,只让他吃几种水果。但是无效,也根本管不住。他总是趁梅姐不注意时,快速地把好吃的塞到嘴里。
我和梅姐都觉得他傻得可爱,但又感觉他在家里是个障碍,终于盼到了放暑假,刚放假两三天就把他送到了他外婆家。这样,我和梅姐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无所顾忌地做爱了,即使我俩把床弄塌,即使梅姐的尖叫声把天花板震坏,也没人知道,更没人管。
我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抚摸着天蓝色的床单和紫色的被罩,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上吊着的橘红色的莲花灯,看着从淡青色的窗帘缝里透进来的金黄色的阳光,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感到了一种无上的幸福,我的身心都舒服透了,就让这幸福多停留一会儿吧!
我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梅姐小便时发出的“呲呲”声,洗漱时发出的“哗哗”声,以及轻微的咳嗽、吐痰声。
我爱听这种吐痰声,我爱听女人吐痰的声音,尤其是梅姐吐痰的声音。梅姐吐痰的声音里也带着富贵。
梅姐不戴任何金银首饰,却浑身都透着珠光宝气。她那染成黄色的头发,随意而精致地盘着绾着,让人看着那么舒服。
她的脸蛋小巧而精致,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最迷人的还是那樱桃小嘴。我常常跟梅姐说她长得像夏达,梅姐不以为然地说,是吗。
她的脖子细又长,脖子左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每次我们在床上翻滚时,我都要疯狂地吻她的脖子,吻她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吻得她大口喘气,大声叫唤。
她的个子不高也不低,一米六三六四的样子,却极尽娇美,细细的腰,翘翘的臀,修长的腿,构成了美得不能再美的曲线和比例,活脱脱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我曾经好几次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控制不住,冲上去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屁股上,越抱越紧,越贴越紧,把她吓一大跳。
还有好几次,我趁她淘米洗菜或者打扫卫生时,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环住她的腰,把自己早已勃起的牛牛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蛋儿。
我想她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滚热的硬棒棒顶着,因为我每次顶着她的时候她的脸立即就红了,同时发出不由自主的喘气声和轻微的呻吟声。
而她的正面,最诱人的莫过于那一对饱胀的乳房了。她总是穿着低胸的衣服——也许是我们认识之后她才喜欢这样穿——露着一道乳沟,但露得又不太多,隐隐约约,影影绰绰,这样更让人浮想联翩,焦渴抓狂。我曾经多次抱着她,把自己的胸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来回地挤压、摩擦。更多的时候,我是从后面伸出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揉着,挤着,按着,搓着,捏着,让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小启子,起床喽,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啦!”
梅姐向卧室这边喊道。
我叫戈启然,小名小启子。我跟梅姐刚认识的时候,梅姐还叫我启然,后来我说我小名叫小启子,梅姐就整天小启子小启子地叫开了。
我掀开被子,赤裸着身子下床,发现我的牛牛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穿上鲜红色的内裤,内裤被顶得老高。我努力地想一些让自己悲伤的事情,让自己愤怒的事情,让自己尴尬的事情,让自己无奈的事情,想着想着,那根牛牛就渐渐地疲软下来,由长变短,由粗变细,由硬变软,由热变凉,耷拉在那里,像只缩头的乌龟。
我麻利地穿好衣服,麻利地排出一泡隔宿的陈尿,麻利地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梅姐恰好把做好的早餐端到桌上——这是作者历时一年多的酝酿才下笔开始写的小说,各位看官多多支持哦,小生这厢有礼了
第2章 高潮体验
“姐忙活了一个大早上,我光顾着睡觉了,实在是心中有愧。”
我说。
“快别这么说,”
梅姐赶忙制止我说,“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咱们认识之前,我过的那叫什么生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九点多十点多起床,从来不吃早餐,午饭和晚饭也很少做,总是吃点饼干、水果、快餐什么的了事。现在我早上起得早,一日三餐按时做,按时吃,身体好,精神好,皮肤也好。”
我看着梅姐把两大杯牛奶、两个鸡蛋、两盘面包切片和两盘蛋糕依次摆在餐桌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舒适。仿佛我是他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而从现在的情况看,虽然名义上不是,我却是她实际上的丈夫,她是我实际上的妻子。
正想之间,梅姐问我:“你放暑假不回家,父母不担心吗?”
梅姐的一句话,勾起了我对故乡的回忆和思念。恍恍惚惚间,我的思绪飘飞到了我的故乡——河南汝州青河乡。我想起了满脸皱纹的父母,想起了村子后面那条奔流不息的大河,想起了自家的四亩八分地,想起了杨树坟成片的坟茔,想起了二蛋、狗子、七伯、荣荣以及那个满身肮脏、无儿无女却活到九十三岁的瘸腿老汉张老四。尤其思念的,是住在我老家对面的、我从小就喜欢的妙心。
“我跟父母说了,要在长春做家教的,暑假不回家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梅姐的话,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一时百感交集。
吃完早餐,帮梅姐收拾好盘碟,我就来到洋洋的书房看书。关好门,坐在那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突然有点恨梅姐了,恨梅姐这样的城里人,恨梅姐这样的有钱人。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强烈冲动,焦躁不安,心神不宁。
闲翻了几页书,一点也看不进去,下面又渐渐地硬了起来。我去了趟洗手间,梅姐招呼我说:“休息一会儿吧,来陪我看会儿电视。”
我没有说话,走到梅姐跟前,才说:“不行我又来事了,咱们就在沙发上做吧。”
梅姐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说:“昨晚不是刚做过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解开裤带,露出了被顶得老高的鲜红的内裤。
梅姐有点无奈地撩了撩头发,掀开裙子,把粉红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依然穿着高跟鞋,然后平躺在沙发上。
我浑身颤抖着说:“脱了吧,全脱了吧,又没人来,咱俩就是赤裸着身子一整天也没人看见的。”
说着就把梅姐的高跟鞋轻轻地脱了,梅姐坐了起来,我帮着她脱掉了裙子和乳罩,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狠命地吻他的唇,狠命地吻她的脖子,狠命地压着她的身子,狠命地揉搓她的乳房,狠命地揉搓她的大腿。
我听到了梅姐痛苦的呻吟和叫声,梅姐也许是被我这疯狂的举动吓住了,并没有反抗,任我在这堆白花花的温热的肉体上忙活。终于,我把她的两腿架了起来……我听到了梅姐急促而痛苦的喘气声、呻吟声和叫声……
当我达到制高点然后又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终于停了下来,趴在梅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
不知道趴了多久,我才从梅姐的身子上下来,浑身瘫软,毫无力气,躺倒在地毯上,四肢朝天,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
而梅姐并没有像往常我们完事之后那样起来拿湿巾去擦下身,而是依然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双目无光,裙子、内裤、乳罩满地都是,活像一个遭人强奸的少妇。
过了很久,她才慢吞吞地起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用湿巾擦了下身,穿好内裤,戴上乳罩,穿上裙子,去浴池冲凉。我听到了她到浴池后重新脱衣服的声音,和流水的“哗哗”声。
她冲完凉出来,用浴巾包着身子,对我说:“你也来洗洗吧。”
我从地毯上坐起来,抬起头,才看见了梅姐的前胸和乳房上被我抓出的简直是血痕的红印。我心疼不已,心想,刚才梅姐必定被我抓得很疼,很痛苦。我抱着梅姐的肩膀,懊恼地说:“对不起啊姐,我刚才太冲动了,我罪该万死……”
“没事的,”
梅姐平静地说,“年轻人都这样。八九年前我跟你姐夫刚结婚那阵子,他基本上每天都能做四五次。早上醒来,他勃起得厉害,我俩都还没洗脸,他就把我的腿架起来,把我压在下面……中午下班回来,还没洗手,他就抱着我,把我拖到卧室里,撕扯我的衣服。晚上回来也是,吃完晚饭,刚看完《新闻联播》她就把我拖到卧室里,又啃又咬。有时干脆就在沙发上,扒下内裤就干了起来。他是个呆瓜,莽汉,粗鲁人,不会前戏,不会调情。晚上睡觉前,免不了还得疯狂一两次。”
我听着梅姐的话,快速地冲了澡,然后也来到卧室,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
我帮她在有红印的地方涂了一些膏药,她温顺地躺在那儿,像头美丽的小鹿,任我在她的胸前涂抹。
她用她修长的手指撩拨着我的耳朵,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肌,我的腹肌,我的大腿,我的屁股蛋儿,然后又抓住我的牛牛玩了起来——
第3章 情欲初开
也许是我刚才消耗了元气,太累了,在这种温柔的抚摸下,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梦到了十几年前的我和妙心……
“香港要回归喽!香港要回归喽!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喽!”
我挥舞着妈妈为我缝制的小花书包,在空中抡得呼呼作响,兴冲冲地跑到操场上,边跑边喊这种小花书包是妈妈用三四种布料给我缝制的,有很长的带,斜挎在身上,一头在左肩,一头在右腰。
此时柳树已经发芽,河南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唯一不好的是有风,记得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有风的。操场上的地虽然已经被踩踏得十分瓷实,但依然尘土飞扬,不知是被人用铁锤砸过的还是被切割机切割过的小石块,撒得满操场都是。
操场北边有好几个小朋友在玩陀螺,小鞭子抽打着陀螺“啪啪”作响。这种小陀螺也是农村人自己做的,首先取一段横截面直径五六厘米的圆木,锯下二十厘米长左右,把一头像削铅笔一样削尖,然后在最尖的地方凿出一个小洞,镶嵌进去一颗小钢珠,楔紧,一个美妙的陀螺就做成了。
在落后闭塞的农村,上不了网,玩不了游戏,除了看一点动画片之外,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玩陀螺了。他们几个正玩得起劲,丝毫没有理会我,陀螺在他们脚下急速地旋转着,激起一阵阵微型的尘烟。
我有点失望,竟然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响应。我又飞跑起来,边跑边喊,向着校门口跑去,准备回家。
“小启子,你咋呼啥呀!”
妙心从教室门口探出头来,好奇地问我。
“香港要回归喽!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喽!”
我兴奋地说。
“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家。”
说着妙心跑回她的座位上,极快地收拾完书本,塞进书包里,跑到我面前,急切而又兴奋地问我:“你刚才说的,可是当真?”
“大黑板上写着呢!”
我说着用手指了指校办公室墙上那个用来宣传和告示大黑板,但见上面写着两行字,上面是较小的“1997.7.1”字样,下面是巨大的“欢庆香港回归祖国”字样。
“听大人们说,香港可好了,比咱们县城要好十倍百倍万万倍!香港回归,就是咱们到香港那边住,香港的人到咱们这边住。”
我说。
她的眼睛里放射出热切的光芒,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我们一边跑一边跳着,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我对她说:“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你等着我。”
她突然放慢了脚步,脸一下子红了,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你长得好看。你是咱们班最漂亮的,也是咱们学校最漂亮的,还是咱们村最漂亮的。”
我说。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俊俏的小脸蛋儿依然很红,短发显得很可爱,很精致。
“我给你买冰棍吃好不好?”
我问。
她依然没回答我,我急了,又问:“那我给你买雪糕吃好不好?一个雪糕能买三个冰棍呢。”
她迟疑地看看我,说:“你从哪儿来的钱呀?”
“我三爷每天都给我5毛钱呢,”
我骄傲地说,“我不舍得花,都攒着呢,攒着就是为了给你买东西呢。”
“你三爷真好,”
她羡慕地说,“你三爷都七十多了,他从哪儿来的钱啊?”
“我三爷前些年卖了好多铜板呢,”
我神秘地说,“大串大串的铜板,卖了很多钱呢!现在我三爷的屋里,还剩下好多铜板呢。”
“听说你三爷之前是坏人,大坏蛋!”
她鼓起勇气说。
“不许你这么说我三爷!”
我有点生气了,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我喜欢她,我早就跟她急了,“我三爷待我最亲了,跟我奶奶待我一样亲。”
她好像犯了什么错误,又低下了头。快到家了,我又赶紧问她:“我将来一定要娶你,你得答应我!”
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还要写作业呢,你也赶紧写作业吧。”
“那我给你买冰棍,买雪糕吃!”
我说。
“不吃不吃不吃,你自己吃吧。”
我没想到她这么决绝,到她家门口了,我说:“让我抱你一下吧。”
她马上说:“咱们都大了,七岁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说:“没事的,巷子里又没人。”
她没再说话,我鼓起勇气抱了她一会儿,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我,我的肚皮贴着她的肚皮,我的腿贴着她的腿,我的小牛牛渐渐地勃起了,硬了,顶住了她的身子。我感觉自己的牛牛一突一突的,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涌遍我的全身。
我的脸燥热了,呼吸紧促了,心跳加速了,我浑身颤抖起来,全部身心都快舒坦死了。我紧紧地抱着她,双臂有力地箍住她,手指几乎嵌进了她的肉里,我的牛牛顶着她的柔软娇嫩的大腿,还在不断地膨胀着。
她肯定是感觉到了,用雪白的小手强制性地把我推开,说:“赶紧回去写作业吧,明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叫你。”——
第4章 梦回童年
妙心的家在我老家对面。她的妈妈是小学老师,爸爸是村里的木匠。她的爸妈长得都很好看,个子都很高,因此妙心脸蛋也很精致,个子高高的,教养也很好,人见人爱。她的家人给她起名叫妙心,正是因为她的甜美可爱。
她不是一个外向的小女孩,不会嬉皮笑脸,不喜欢追逐打闹,但也没有害羞到见到大人就躲的程度。她不喜欢说话,总是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但是遇到想说话的人,她也绝不会羞于开口。她就是这样的温婉沉静。
而当时四五岁的我,却是一个极内向、极害羞的人。整天在院子里玩沙,一玩就是大半天,遇到生人来我家,就会立即跑到里屋,躲起来。甚至舅舅来我家时,把我抱起来,用手弹着我的小肚皮,笑着说:“西瓜熟喽!西瓜熟喽!”
我也会被吓得哇哇大哭。
我家门前有一垛红砖,这成了我窥探外界的绝好掩护。每当夕阳西沉,夜幕徐徐拉下,乡亲们纷纷端着碗蹲在大街上吃饭的时候,我就会跑到砖垛后面,探出小脑袋,看看路上的情况,看看乡亲们,然后立即跑回家里。
久而久之,乡亲们发现了我这个秘密,就故意在我探出小脑袋的那一刻,大声笑着喊着:“小启子出来了,小启子出来了,小启子敢见人了!”
我羞得满面通红,无地自容,懊恼不已,急忙转身往家里跑,跑的时候还听见斜对门刚刚嫁过来的小媳妇笑着说:“小启子这么内向,将来怎么结婚呀!连自己的新娘都不敢见,怎么搂着新娘睡觉呀!”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是啊,将来怎么结婚呀?我也曾经偷看过结婚的场面,新郎穿着板整的西装,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那么多人,那么多嫁妆,那么多仪式,还有黑色的小轿车,还有响器,吹吹打打的,一路放着鞭炮把新娘迎接到新郎家。这么大的场面,我到时候怎么应付得了!我站在新娘旁边,非羞死不可!我站在众人面前,非羞死不可!我被一大帮嬉皮笑脸的小孩子围着追着,非羞死不可!
每当想到这些,我幼小的内心里就充满了忧愁。如果说结婚的事很远的话,那么马上就要上学的事就近在眼前。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要正式上育红班了,这么害羞怕见人该怎么去上学啊!这是当时我心中最忧愁、最不安的地方。
转眼之间,新年到了。我家门前的那条街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秋千。农村人过年,没什么热闹的,除了放鞭炮和看电视,剩下的就是荡秋千了。大人们带着自家的小孩子来玩,丈夫带着自己的媳妇来玩,人太多,而秋千只有一个,白天根本排不上号,所以我白天依然在自家的院子里玩沙。
可是到了晚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村里的一帮赖皮熊孩子霸占了秋千,谁也不让玩。我是非常想玩秋千的,尤其想趁晚上人少的时候去玩一会儿,可是他们晚上一直霸占到十来点钟,等他们歇菜的时候,我早就睡觉了。奶奶也急得没办法,怕得罪这几个孩子的父母。
正当我馋得不行的时候,妙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家门前了。她倚在门框边,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
三爷见了,很惊喜,说:“是妙心呀,找我们家小启子玩来了?快进屋来,外面冷。”
说着抓了一大捧糖果往她小手里塞。
她赶忙摆着手说:“不吃不吃不吃,我家也有。”
我妈见了妙心,对我说:“小启子,你看看人家妙心多大方,多有礼貌,主动到咱家来找你玩,哪像你,害羞得不敢见人,连去街上打点酱油都不敢。”
妙心说:“小启子,你想到街上去玩秋千吗?我有办法能让你玩。”
父母那时候巴不得我出去转转玩玩,多跟人接触接触,于是赶忙说:“太好了,你跟妙心到街上打秋千去吧,别总是闷在家里了。”
妙心于是过来拉着我的袖子出去了,我像个木头一样,不敢看她,也没跟她说话,僵硬地被她牵着,走着,来到了街上。
那一帮熊孩子在秋千上玩得正来劲儿,大呼小叫的。妙心走到他们旁边,说:“你们玩够了没有?天天晚上占着秋千,不让别人玩!快点下来让我玩玩,否则我就告诉我妈,让你们考试不及格!”
妙心的妈妈是这帮熊孩子的语文老师,也是他们的班主任。听到这话,熊孩子们虽然心里不服,但都乖乖地下来了,站在一边。
妙心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启子,你上去,我送你。”
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受宠若惊。能让一个班主任的女儿、而且还那么漂亮可爱的她亲自送我,这可把那帮熊孩子羡慕坏了。
妙心让我坐在秋千板上,双手抓牢绳子,然后就抓住了我的棉衣往后拉,后来她嫌抓我棉衣不方便,干脆搂住了我的腰。我身上立即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浑身颤抖起来。
她把我往后拉到一定程度,松开手,退到一边,我就在秋千上荡了起来。这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我像一只小鸟在天上飞,我像一片树叶在风中飘。
熊孩子们看得呆了,妙心故意一次又一次地抱着我的腰送我,把他们羡慕得直流口水。他们自知没趣,就一个一个地离开了,秋千架下只剩下了我和妙心两个人。
我鼓起勇气说:“妙心,你坐上荡一会儿,我送你吧。”
她说:“好呀。”
于是我慢慢减速,下来,她坐上去,可是我却始终不敢抓住她的衣服。
她说:“没事的,没事的,搂住我的腰!小启子你太害羞啦!”
我满脸通红,下了一个比天还要大的决心,终于扶住了她的腰。
那一刻,电流重新涌遍我的全身,我打了好几个激灵才镇静下来,把她往后拉,然后松手,退到一边,她荡了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地送她,终于搂住了她的腰。这时我才体会到,搂住她的腰是比荡秋千还要美妙的感觉,简直要美妙千万倍!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跟妙心荡到了什么时候,反正当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渐渐感觉到,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一个女孩子抱着和抱着一个女孩子的感觉,这种拥抱和妈妈的抱以及奶奶的抱绝不相同。它不仅改变了我的性格,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年,我才四岁,妙心也四岁。
当我一觉醒来时,看看表,11点半,快中午了。我听到了梅姐在厨房里“呲呲啦啦”炒菜做饭的声音。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赤裸着身子,舒展着四肢,牛牛又直挺挺地、骄傲地翘了起来。我突然感觉我成了这座大房子里的主人,而梅姐,只是一个跟我做爱的、为我做饭的女仆……——欢迎大家持续关注,我也会持续的:
第5章 捐献精子
三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穷得只能去省医院捐献精子的屌丝。进入大三以来,课少多了,整天闷在寝室,闲得无聊。
我想挣点钱,改善一下生活,给自己买几件衣服,顺便去吃顿烤肉。我问我的室友,怎么样才能快速挣钱,挣大钱,除了卖淫和抢银行。
他们想了想,开玩笑说,小启子啊,我看有条路最适合你,那就是捐献精子。你每天早上不是勃起得很厉害吗?你不是每周都要遗精吗?精子能卖钱啊,你个呆瓜!遗精和自慰,浪费的都是钱啊!与其射到墙上,不如卖给那些更需要的人啊!
他们说着找到了那条招募捐精志愿者的新闻,起着哄要我去。
我表面上当然是不去的,发誓谁去谁不是人。我说我宁愿给人家送水累死,一天挣三十块钱,也比那些钱来得干净。
我之所以表面上坚决说不去,就是因为谁要是去了,就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对象,在学校就永远也找不到女朋友了。
表面上坚决不去,暗地里我却在积极准备着。我趁他们都不在寝室的时候,悄悄找到了那则新闻,仔细阅读了注意事项,按照上面提供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
预约完毕,第二天早上,我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站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定定地看了自己好大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谎称自己是去见一位远道而来的老同学,急急出了吉大东门,坐车直奔省医院来。
坐在公交车上,我心潮澎湃,我百感交集。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微风吹绿叶,沙沙作响;小鸟在枝头,齐声欢唱;我要去捐精,心情悲壮;路上的行人,各有所忙;不知我精子,去向何方;植入谁体内,生女生郎;我的孩儿啊,永难相望。
我一边做着无边无际的联想,一边看着车上的人。车上的人一个个神态安详自若,全然不知我要发生什么。是的,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虽然处于同一个时空,却永远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
今天,5月7日,上午9点,此时此刻,我坐在长春的一辆公交车上;此时此刻,在浙江温州的一家小旅馆里,一对情侣正在疯狂地做爱;此时此刻,在广东深圳的大街上,一位环卫工人正拖着疲惫的身躯打扫道路;此时此刻,在北京的中南海,国家领导人正在谈论着东亚和南海的局势;此时此刻,在甘肃兰州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货车和一辆客车相撞,面目全非,起火爆炸,死伤惨重;此时此刻,在印度孟买的街头,几名暴徒正趁着夜色,疯狂地强奸一名女子;此时此刻,在英国曼彻斯特的一家酒吧里,男男女女正吸食着K粉,听着震天的音乐,欲仙欲死……
当一天过去的时候,多少个婴儿呱呱坠地,多少位老人断气死去,多少位女子受精怀孕,多少对恋人喜结连理……
我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晕晕乎乎地走着,来到省医院,但见大厅宽敞明亮,地板砖干净得能照出人影。我按照提示乘电梯到14喽,一出电梯,“吉林省人类精子库”的指示牌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里安静得很,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我蹑手蹑脚一路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向里面走去,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这里有一个小指示牌:请换上鞋套。
我换上鞋套,拉开门,一个又矮又胖的男医生接待了我。他让我坐在休息室里,给我倒了一杯纯净水,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相关事项,但我还得给你再说一遍,这是医院的规定。”
我认真听着,他又说:“捐精分为初筛和正式捐精两个阶段,每三到五天捐精一次,最长时间间隔不能超过一周,每次捐精如果检验合格,给200元报酬,如果不合格给50元。初筛共有三次,有两次及以上合格者就可以正式捐精了,一般持续三个月,如果在3个月之内完成,则给予2000元的奖励。全部捐精完成半年之后,再进行一次体检,如果合格,再给予2000元的奖励,整个过程最高可得到6500元的报酬……”
他像一台机器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流畅、准确、毫无表情。我突然感觉这个矮胖医生十分可爱,尤其是他那一张一合,像鱼儿一样的嘴。
我说我都听明白了,他关上门,让我脱下裤子,蹲在我面前,拿着压舌板一样的小木片上下左右拨动着我的牛牛,拨得我的牛牛一阵痒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检查完毕,他把小木片扔进垃圾桶,让我穿上裤子,问我这段时间感冒没有,吃什么药没有,喝可乐没有,吃芹菜没有,洗热水澡没有,我一一摇头。
他说,好了,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进行初筛了。把你的身份证和学生证拿出来。我把证件拿出来,他登记完,又一一询问了身高、体重等基本信息,填完,给我一个贴好标签的小杯子,告诉我自慰和射精的具体过程,然后就把我送进了取精室,仔细地把取精室的门关好——挑灯夜战,第二天仔细校对后才敢发表,力求精致,拒绝粗制滥造
第二卷 欲火焚身
第6章 自慰取精
我承认我来到了一个美妙的世界。这个取精室不大也不小,到处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灯光是淡蓝色的,墙壁是淡蓝色的,沙发是淡蓝色的,桌子是淡蓝色的,连地板也是淡蓝色的。
一进门,左侧是一张半人多高的沙发,中间是一个洗手台,台上放着各种洗手液和消毒液,右边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里正不间断地播放着日本AV中男女做爱的场景。
我先用洗手液仔细地清洗了我的手,然后又用消毒液仔细地清洗我的牛牛,里里外外都洗了好几遍。
一切准备完毕,我脱下裤子,坐在沙发上,戴上耳机,耳机里立即传来男女做爱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左手握着牛牛,右手拿着小杯子,尽量把自己融入到做爱的场景中去,设想自己就是场景中的男主角,虽然牛牛硬了,但始终无法达到高潮,无法射出来。因为我平时自慰时是趴着的,是靠挤压牛牛来达到高潮从而射精的,一只手握着牛牛,根本无法完成自慰。
我光着屁股站起来,拖拉着裤子来到沙发后面,开始挤压我的牛牛,可是高度不合适。我来到桌子旁边,紧紧地顶着桌子来挤压我的牛牛,可是桌子太硬。
绕着屋子转了大半圈,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骑在沙发的一只扶手上。我骑在沙发扶手上,可是却背对着电脑,看不到做爱的场面。
于是我又下来,艰难地把沙发调了头,然后重新骑上去。骑上去才发现沙发的扶手太软,根本无法完成对牛牛的挤压。于是我又一次下来,气急败坏地放下小杯子,摘下耳机,脱掉上衣,揉成一团,垫在沙发扶手上,然后第三次骑上去,第六次试图射精。
这次好了,衣服不软也不硬,我全神贯注,把自己融入剧情,很快牛牛就硬了,我疯狂地来回抽动着,仿佛我压着的是片中的女主角。
很快高潮就到了,我立即从沙发上下来,用小杯子接在下面,伴随着我的“啊啊”声,从牛牛里射出了小半杯白亮亮、黏糊糊的液体。我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用湿巾仔细地把我的牛牛擦干净,穿上裤子和上衣,然后就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端着那个盛满了我的精液的透明小杯子仔细端详。
我把杯子放在我的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温热的、咸咸的、腥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从我身上取得的东西,我想。这些东西不知道会与哪位女子结合,让她怀孕,孕育出一个小生命,而这个小生命是我的骨血,他她姓戈,我才是他她的亲生父亲,他她应该叫我爸爸,而实际上我却永远不能与我的亲生孩子相见,永远……
我的遐想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的。我马上会意,按了一下桌子左边墙上一个小窗的按钮,“啪”的一声,小窗弹开了,我把小杯子放上去,这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取走了小杯子,“啪”的一声,小窗又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我转身往门边走去,头有点晕,扶住桌子,定了一会儿神。开门出来,那个矮胖医生迎了上来,笑着问:“怎么样?没事吧?怎么时间这么长啊?”
我说:“万事开头难嘛,下次就好了。”
来到休息室,我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纯净水,一边悠闲地翻看着各种杂志,静静地等待检测结果出来。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那个矮胖医生过来了,满脸喜色,说:“检测结果合格,初筛第一次成功。”
他说着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鲜红的二百块钱给我,又让我在表上签字。
我感激涕零地从他手中接过那二百块钱,像做梦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这几天还要保持良好状态,三到五天之后再来。”
我连连点头,跟每位医生一一作别,到门口,摘下鞋套扔到垃圾桶里,乘电梯下楼,穿过大厅,走出医院,没走几步就蹦蹦跳跳起来,边跳边跑,边跑边跳,手中挥舞着那两张大团结,高高兴兴地去乘车回学校。
正是这次看似普通而平凡的乘车,却改变了我以后几年的生活轨迹,让我体验到了与众不同的美妙世界——
第7章 欲火中烧
我一上车,就把两张大团结放到了书包夹层的最里面,书包抱在胸前,用手紧紧护着,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款款地走上车来。
也是老天活该要让我们认识,她简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轻轻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她,她染成黄色的头发略显凌乱地绾着,盘得高高的,银色的耳坠,白色的紧身羽绒服,乳房显得很饱满,金色的戒指,棕色的挎包,黑色的短裙和黑色的裤袜,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珠光宝气的味道。
我不觉看得呆了,就多看了几眼。那个女人也转过头来看我,停了一会儿,她主动搭讪了:“您是吉大学生吧?”
“是的。”
我说着点了点头。
“唉,我儿子今年上小学三年级了,语文和数学都不好,尤其是数学,连复杂一点的乘除法都不会,现在又要学方程了,更是一点也不会。我想给他找个家教又没什么渠道,真愁人……”
她说。
我一下子来劲儿了,心想,挣钱的门路又来了,几乎要跳起来,赶紧说:“孩子几岁了?您看我怎么样?我是吉大的学生,小学的课程应该都没问题,不行的话我去先见见孩子?”
她的眼睛一下子放光了:“好啊好啊,你现在有空咱们现在就去我家见见孩子,孩子特别喜欢有哥哥陪着他,他一个人总是不好好学习。”
于是我们两个在中途下车,换乘66路,没过几站,她就挽着我的胳膊下车了。我下了车,迷迷瞪瞪地走着,由于我个子比她高,胳膊被她挽着,胳膊肘总是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乳房。每碰一下,她都会发出一种“嗯嗯”的声音,好像在呻吟。
我满脸通红,心脏“咚咚”地跳得厉害。我想挣开她的手,独自走路,但我的胳膊却像被施了魔法似的,仍然紧紧地挨着她。
这个小区实在是漂亮得无法言喻,处处充满着欧洲风情,无论是路灯上面的装饰,还是那雕塑、小桥和建筑风格……
作为一个农村来的草包蛋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胜景!我像进入了梦境一般,贪婪地看着,不觉间被她领进了一个单元,上了三楼,她开了门,高兴地说道:“洋洋,快来叫哥哥,你看看是谁来了?”
这时从左边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位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肥肥壮壮,呆头呆脑,傻里傻气的,用怯生生的口吻说:“哥哥好!”
我愉快地答应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心想,这家的主人是干什么的,竟然住这么大的房子!客厅宽敞明亮,茶几干净整洁,一台四十多寸的液晶电视,尤其是那些家具,古朴、高贵又典雅。
一个大房间,一个小房间,一个大大的客厅,一个大大的餐厅,一切都是那么的豪华奢侈。我呆呆地看着,她笑着说:“第一次来我家,不要见外,这是水果,先吃着,我去做饭。我叫申玉梅,你以后就叫我梅姐吧。这是我的儿子,洋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连忙说:“我叫戈启然,从小到大别人都叫我小启子,姐以后也叫我小启子吧。”
梅姐打量着我说:“启然,小启子,真是一个好名字!多英俊的小伙子啊,我要是有个姑娘,就一定要嫁给你!天天看着多舒服!唉,我们家洋洋要是有你这么帅气就好了。”
我脸一下子红了,嘴上说着客气的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墙上的巨幅婚纱照看得入迷。
那是娇艳欲滴的梅姐搂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照的。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洋洋的爸爸,因为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这幅结婚照,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西门庆的情绪:为梅姐这样的女子叫屈。这是怎样的一个貌美如花、甜美可人的女子啊!而她旁边的男人是怎样的一头贼眉鼠眼、满脸横肉的肥猪啊!这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当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胸中回荡着的时候,我看到梅姐转身走进了那个大房间,不一会儿,出来了,换上了一袭紧身、低胸、带着点点的白色连衣裙,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开始去做饭。
我看到了她的乳沟,看到了她鼓胀饱满的乳房和圆圆翘翘的臀部把裙子撑得很紧,看到了她直溜细长的双腿,不觉间耳热心跳,口干舌燥,坐立不安,想入非非起来。
这时梅姐转过身来对洋洋说:“好好陪你启然哥哥聊天吧,咱们一会儿就吃饭。”
“爸爸还不回来吗?”
洋洋仰起头来,天真地问。
“提他做什么!”
梅姐淡淡地说,“他去浙江出差了,管他十年八月不回来呢,以后让启然哥哥陪咱们吃饭吧。”
洋洋看了妈妈一眼,有点懊恼地撅着小嘴,但还是递给我一块奥利奥。
我心中有一种抑制不住的、莫名其妙的激动,仿佛有一万只小猫在挠着我的心,挠得我的心痒痒的既舒服又难受,我突然感觉我的肛门也痒痒起来,这种痒痒从我的肛门向上升腾,鼓荡着我的全身。我打了好几个激灵才稳定下来,强装镇静,扭头去看电视。
饭桌上,梅姐给我夹了很多菜,很多肉,甚至比梅姐给洋洋夹的菜都多。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同时又觉得自己口福无边,竟然能吃到这样好吃的红烧肉。
吃完了一碗米饭,我刚要说吃饱了,梅姐不容分说,又给我盛了一碗,递给我说:“一个大小伙子,吃这么点怎么行呢?好吃吗?”
我满嘴流油,说:“当然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菠菜炒猪肝、酱炒鸡蛋。”
梅姐笑着说:“好吃我就天天给你做,只要你天天来。看到你吃得香,我心里才高兴。”
我把头低下来,没有说话。
洋洋一直趴在桌子上,用筷子挑着米粒儿玩,就是不吃。
梅姐说;“好好吃饭,不然妈妈以后就不给你做饭了。”
我连忙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洋洋碗里,梅姐马上制止我说:“别给他夹,让他自己来,不惯着他。”
洋洋只好端起碗筷,又撅着小嘴,委屈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我说:“姐,现在开始给洋洋辅导功课好吗?”
梅姐说:“不急,不急,今天就算是咱们认识了,也跟孩子见面了,等下次咱们正式开始辅导功课好吗?”
我只得应允,于是梅姐让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在餐厅里收拾碗筷。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看着她那带着点点的白色紧身裙,看着她耳边垂下来的乱发,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丝丝的怜爱。
洋洋看了一会儿电视,梅姐让他回自己的小房间里做功课,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梅姐两个人。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坐在沙发上浑身很不自在,而梅姐仍然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电视,不时撩一下耳边的头发。突然,梅姐问道:“你老家是东北的吗?”
“不是,”
我赶忙答道,“我是河南汝州的,去年考入吉大的。”
“哦,从河南来的吉大高材生啊!”
梅姐用温和而又慈爱的目光欣赏地看着我,就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就像姐姐看着自己的弟弟,就像小姨看着自己的外甥,就像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像丈母娘看着自己的女婿。
“姐姐过奖了!”
我赶紧摆着手说,“高材生算不上。”
我们两个聊得很投机,从学校到社会,从生活到家庭,简直无话不谈。我看到梅姐看我的眼光里,渐渐地多了几分霸气。仿佛她是我的大姐姐,而我是她的小弟弟,一个任她摆布的小弟弟。
她在沙发上向我这边靠了靠,挨着我,她的腿碰到了我的腿。我并没有把自己的腿挪开,一任她挨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试探性地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肩膀。我被她搂着,一动也不动,感到了一阵屈辱,同时又感到一种幸福。
她见我并没有挣脱,并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和举动,就用胳膊更紧地箍住了我。这时我的心才“咚咚”地狂跳起来,因为她的乳房已经在深深地挤压着我的肩膀。
我听到她的口中发出自觉不自觉的、轻轻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的脸发烫得难受,我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强作镇静看着电视。
我看她也在看电视,但显然是一位掩饰和伪装,因为她的脸也涨得通红,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望的火焰。
我的眼睛的余光,能通过她的低胸的裙子,把她的两个乳房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两个怎样美妙的东西啊!那么雪白,那么柔软,那么娇嫩,那么温热!像面团,像馒头,像豆腐,像雪球,像甜梨,像蜜桃!小宝贝,小心肝!小心肝,小宝贝!大宝贝,大心肝!大心肝,大宝贝!
我感觉我的全身都像春天里的冰块一样哗哗啦啦地融化了,化成了一滩水;我感觉我的全身像一座闹市区的摩天大楼,轰然倒塌了,倒成了一片废墟。我发誓,只要让我摸一摸这位美艳少妇的乳房,那么即使她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想着想着,我的牛牛硬了起来,像一门攻城略地的大炮一样直挺挺地朝天竖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集中到了牛牛上,浑身颤抖着,连屁股蛋儿也打着激灵,连牙齿也在“咵达达咵达达”地上下打架。
她将左胳膊从我的肩膀上移开,慢慢地往下搂住了我的腰,同时右手试探性地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还是没有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又感到了一阵屈辱。我成了她手中的一件玩物,我成了让她任意摆布的奴仆,我成了让她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披散下来的长发划拉着我的脸,有一种痒痒的怪舒服的感觉。她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我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要不是洋洋从他的小房间里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真不知道她会这样抱着我靠在我身上到什么时候。有好几次我想挣脱开她的肩膀,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我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毫无力气。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是如此的无助,像一个弱小的、必须听命于她的小娃娃,而她,掌握着全部的经验和绝对的主动权。
当她听到洋洋打开房间门的一刹那,像从睡梦中被惊醒一样,打了一个激灵,迅速地从我的身上起来,慌乱地撩了撩头发,在沙发上坐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洋洋从洗手间出来,看了看我们两个,好奇地问:“妈妈妈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妈妈妈妈,你是发烧了吗?妈妈妈妈,你是不是太热了?”
梅姐看了看洋洋,尴尬地笑着说:“傻孩子,我们大人说话呢,回屋学你的习去!妈妈是被电视剧里的故事感动了!去,先给你启然哥哥倒杯水!”
当我跟梅姐告辞,从那个单元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正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到处洋溢着春回大地、万象的气息。路两边的积雪慢慢融化了,化成的雪水漫溢着,扩散着,水面上隐约可见蒸腾的雾气。鸟儿在树枝间叽叽喳喳地叫着,扑扑楞楞地飞来飞去。虽然杨树还没有长出嫩叶,但柳树已经发芽。
我放慢脚步,走在这个充满了欧洲风情的小区里,一种屈辱感又在我的心里升腾。长大之后,我的身子,还从来没有被任何女人抱过。而刚才,梅姐抱着我,抱得那么紧,而我,竟然一动也没有动。
直到现在,我感觉我的肩膀,还在被她箍着,我的腰,还在被她搂着,我的胳膊,还在被她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腿,还在被她的腿挨着,我的身子,还在被她靠着,我的脸,还在被她的长发划拉着,而我,竟然一动也没有动。
这样想着,我的牛牛又硬了起来,是梅姐,第一次让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女人。转念一想,能被梅姐这样娇美香艳的少妇抱着,也是一种幸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此之后,我将不再纯洁,但从此之后,我也满足了。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我是一个可以随便被人踩死的蚂蚁,我只配跪在梅姐面前,看着她飘逸的秀发和白色的连衣裙,趴在地上为她舔鞋子啊!
一个人来到这么大的城市,我能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除了遗传父母的基因长得英俊之外,我还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我买不起iphne,只能用早已过时的只能发短信打电话的小破手机;我不敢在大商场里面购物,只能在地摊或地下商城里反复讨价还价买一些生活必需品;我吃不起烤肉、火锅、海底捞、肯德基、麦当劳、必胜客,我只能在食堂里一口一口地啃着馒头,就着最廉价的菜,喝着食堂里免费提供的汤;我每月不问父母要一分钱,我也知道父母根本拿不出钱来,我只能去医院捐献自己的精子,以及把自己当成小白鼠,去做药物试验……
我是一个时时充满阳光但又处处显得寒酸的青年啊!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生啊!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生啊!天神!
我在班上,被人嘲笑,挪揄,戏弄,轻视,漠视,鄙视,歧视,蔑视,藐视,他们瞧不起我,他们尖酸刻薄,他们含沙射影,他们指桑骂槐,他们故意炫耀啊,天神!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啊!
为什么有的女孩子提的包都上千元,而我的书包才十八元啊!为什么他们有豪车,有美女,去开房,去做爱,甚至花三百元钱去找小姐,而我只能自慰,自慰,在寝室自慰,在厕所自慰,饥渴难耐的时候像一条饿狗一样在街上走来走去,看女人的大腿,看女人的屁股,看女人的胸,看女人的丝袜,直到累得快断气了才回来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天神!——大家的支持是对我最大的鞭策和鼓励,我一定会坚持写下去的,一定会越写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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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坎坷人生
我每天的生活都是这么懒散,悠闲,我每天都会有意无意地静静端详墙上我们两个人的婚纱照。【绝对权力】而我,申玉梅,每当看到与自己丈夫的婚纱照时,都会感慨万端。
九年前,我还是长春周边小县城所属农村的一名普通女孩儿。那年我二十三岁,可是已经在外面闯荡了十年。我初二便辍了学,因为实在学不进去,什么都不会,根本不是上学的料。
那时我的乳房开始发育,慢慢地凸起,个子也在迅速地长高。我听到父母、乡亲、老师和同学们开始夸我长得漂亮,我心里当然高兴,可是再漂亮也没用,我的成绩依然很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每天都坐在最后一排,跟一大帮不学习成绩差的大男生坐在一起,当然这一帮大男生中间也夹杂着同样不学习成绩差的我的好姐妹。
我开始慢慢地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期盼着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来吸引更多赞赏的目光,让他们天天像饿狗一样流着涎水,看着我。
我对于我们班第一名的那位男生既羡慕、嫉妒,又鄙视、不屑。他是家长和老师心目中的模范学生,是将来国家的栋梁之才,是实现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的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不就是学习好吗?学习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闲着没事的时候,总喜欢诱惑他,挑逗他。
我曾经故意穿着低胸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拿着课本,到他面前,俯下身来,让他给我讲数学题。他当然是受宠若惊的,能给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讲题,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我看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故意把我的长发朝他这边披散下来,划拉着他的肩膀。他显得更加窘迫,双腿不住地哆嗦。
他的眼光总想看我的胸,但又始终不敢朝这边看,试探了几次,终于迅速地瞟了一下,就赶紧地离开了。我心中一阵得意的窃笑,心想第一名也不过如此,在美色面前,谁能抵挡得住!
我挨着他坐下来,屁股挨着他的屁股,腿挨着他的腿,左手故意放在他的右腿上。我看到他的牛牛渐渐地勃起了,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把他的裤子顶成了一把伞。
他一边给我讲着题,一边慢慢地把右手放到下面,轻轻地碰到了放在他腿上的我的手。见我没反应,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竟然一步步地从我的手指、手背摸到了手腕。我“扑哧”一声笑了,抽回了我的手,他像从梦中惊醒一样,羞得满脸通红,红得发紫。
我看到他的牛牛一突一突地蠕动着,很快打湿了他的裤子。几年之后我才知道,他当时射精了。
看到自己诱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我谎称自己已经会做这道题了,离开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看他仍然满面通红,红到了耳朵根子,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我心中一阵得意。
我渐渐地喜欢上了紧身的衣服,把自己的胸和臀部所形成的S形曲线尽量地显露出来。夏天的时候,我喜欢穿各式各样的裙子,或者是短裤,把自己的大白腿露出来。
每当看到我们班那个第一名要上楼梯的时候,我就会快走几步,走到他前面,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上楼,让他像一只贪婪的饿狗一样,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一扭一扭的、翘翘的臀部和我那直溜溜的、细长的、白皙的美腿,以及细腰、翘臀和美腿所形成的让他耳热心跳的曲线,让他流口水,让他脸发烧,让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当然,我也常常会受到村里那些不良小青年的骚扰。他们辍学比我还早,一般是小学刚毕业就不上了,天天在村里面游荡,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在街上一碰到我,这些留着长碎发,穿着皮衣、紧身牛仔裤,乜斜着眼,嘴里叼着烟的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就会晃晃悠悠地过来,狞笑着跟我搭讪,试图跟我打情骂俏,顺便占我一点便宜。
我对他们是非常厌恶的,可是被他们四五个人围着说话,一时也脱不开身。他们抽着烟,说着话,渐渐地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有的摸我的腰,有的拍一下我的屁股,还有的竟然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乳房。
我说快点起开,老娘有急事!他们依然狞笑着说,就不起开,再玩会儿嘛!这时一个倒霉小子想搂住我的腰,刚刚搂住,我就一下子挣脱开了,胳膊肘重重地顶在了那小子的小腹上,痛得他捂着肚子,脸憋得通红。
这几个小青年看到把我惹急了,急忙道歉赔不是,说玩玩嘛,何必那么认真。一个小青年还踢了那个倒霉小子一脚,说,谁让你抱人家的!
我辍学在家,父母就合计着让我出去打工,贴补家用,从此之后开始了我十年的打工、闯荡生涯。从小到大因为漂亮而积累起来的骚情和高傲,在残酷无情的现实面前,变得荡然无存。
这十年里,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遭了多少罪,挨了多少骂,受过多少次调戏、猥亵和性骚扰,甚至有几次差点被强暴,这些,你们知道吗?不!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到县城给人家当过保姆,到长春给人家当过美发师,到深圳给人家做过服装厂的工人,到杭州给人家做过超市里的收银员,在昆明的时候差点被人家骗去做了卖淫小姐。我走遍了大江南北,踏尽了长城内外,尝遍了酸甜苦辣,看尽了世间百态。
忘不了15岁在长春做小保姆,当男主人想方设法要占有我时,我是如何义正词严地拒绝他;忘不了18岁一个深夜独自走在杭州一条小巷,当一伙地痞流氓要强暴我时,我是如何的与他们斗智斗勇;忘不了21岁时在深圳的公交车上,当我遭遇性骚扰时,我是如何的羞愤交加,最终又忍气吞声。
当我的姐妹们为了挣钱去做小姐、天天接客的时候,我更深刻地体会到了钱的重要性,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啊!我的人生之路,究竟在何方?——大家的支持是对我的最大的鞭策和鼓励,我一定会坚持写下去的,一定会写得更好的!给好评哦亲:
第9章 妾不如妓
我发誓我一定要嫁给一个有钱人,不管他有多胖,多丑,多矮,比我大多少岁。这些我全都不管,只要他有钱就行。
家人,亲戚,朋友,还有职业的媒婆,给我介绍了多少人,多少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发了疯似的追求我,我都拒绝了,最后选择了你——一个又胖,又丑,又矮,还比我大了七岁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做着大生意,你有钱。
我天天把自己打扮得娇艳欲滴、花枝招展的,让你玩,让你耍,让你得道,让你成仙,我是你的妻,我是你的妾,我是你的妓,我是你的一条狗,我对你唯唯诺诺,有命必从,把你的每一根汗毛都伺候得舒舒坦坦的。本来以为,幸福的日子就会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谁也不会想到,事情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自从嫁给了你,你给予我的一切,曾经无数次地让我惊喜和感动。当我们结婚时你把金灿灿的戒指戴在我手上的时候,当我怀孕时你为我请来了最好的保姆的时候,当我们结婚三周年你像变魔术似的送给我一辆奥迪A6的时候,每次,我都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也渐渐地变成了一个优雅、从容、高贵的女人。我明白,只有更好地关心你、照顾你、体贴你、爱着你,才能报答你对我的好,才能尽到一个为人妻的责任。我的身子是你的,我的生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全部,就是我的一切。
我这样深深地爱着你,我这样一个甜美娇艳、让别的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爱着你,还是没能满足你,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心。
你长年在广东、浙江一带做生意,很忙,很辛苦,我也能体谅你。刚结婚的时候,你还能每隔一两个月回长春一趟,看看我,久别胜新婚,我们用一两天的床上的激情来缓解一两个月的饥渴和寂寞。
那时候舍不得坐飞机,嫌贵,就坐火车,每次回来都得两天两夜,虽然很累,但你从来没有怨言。可是随着你的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你就渐渐变心了,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你在外面找了小姐。
那是一个四月末的傍晚,天色阴沉,下着雨,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百无聊赖,心情很糟。你已经一个多月没给我打电话了,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欣喜若狂,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光亮。
急忙拿起听筒,听到的却是东莞一家派出所民警的声音,通知我说你在外面找小姐,被抓,依法被行政拘留十五天,问我是你的什么家属……我放下听筒,一下子感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瘫倒在地。
当我清醒过来之后,我丧心病狂地摔光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我歇斯底里地哭号着,咆哮着,我披头散发地东窜西窜,南撞北撞。我过了十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直到你从公安局出来,飞回长春,回到家里。
你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我原谅你,你疯狂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向我认错赔罪,你的眼睛哭肿了,你的声音哭哑了,你的手把你的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想着自己已经是奔三的人了,孩子也一天天地大了,实在舍不得他,而且也不想对孩子的成长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于是一咬牙,忍一忍,就原谅了你。虽然原谅了你,可是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了那种感情和信任。
过了一两天,我趁你不在家的时候翻看你的手机,竟然发现你给别的女人发的那种肉麻的短信。我又一次气得背过气去,等你回来的时候又哭闹着要跟你离婚。你先是一愣,继而就说我是无理取闹,然后就跪下向我发毒誓,说自己跟那个女人绝不是那种关系,两人只是同事关系,发那样的短信只是一时的冲动和无聊罢了。
我不依不饶,坚决要把这事彻底解决了,于是请来了双方的父母。你当着双方父母的面又向我跪下道歉,并发誓之后再也不干那种事了,好好做生意,好好地跟我过日子。
我说那你回长春做生意吧,这样我好监督你,你说不行,客户全在南方。我想去南方陪在你身边,可是孩子要在长春上学,双方的父母又都在东北。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你没过几天就回南方了,临走的时候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花,每隔一两个月就给我寄回来一万块钱。但我们俩的关系就此彻底冷淡了,我一两个月不给你打电话,你也绝不会给我打电话,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不关心,你也根本不关心我在家做了什么。
我的心已经彻底地凉了,冷了,死了,僵硬了。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啊!我需要男人的关爱,男人的抚慰,需要男人疯狂地把我压在下面,疯狂地进入我的身体。
你可以在外面找小姐,包二奶,养女人,在烈焰红唇里醉生梦死,在丰乳肥臀中得道成仙,可是我呢?我能做什么呢?你能体会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的饥渴和寂寞吗?
当我因为饥渴难耐而抱着枕头在床上疯狂自慰时,刚满一周岁的洋洋被我惊醒,看着我,吓得哇哇大哭。你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吗?不,你什么都体会不到!
这几年来,虽然我过着披头散发的生活,但我并没有堕落、沉沦。我把洋洋拉扯长大,我渐渐地习惯了眼前的生活。我开始变得懒散、拖沓、无精打采。
每天早上给洋洋准备好简单的早餐之后就继续睡,一直睡到九点多,十点多。后来甚至让洋洋自己准备早餐,或者前一天晚上把早餐准备好,第二天早上让洋洋热一热吃。我早上从来不吃早饭,时间长了,我得了严重的胃病,动不动就不舒服。
我一天中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看电视和玩电脑中度过的。我办了一张健身卡,但只去过两次。我偶尔去打打保龄球,但是只打了半个小时就累得直不起腰来。
我偶尔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去陪陪父母,给父母一些钱——父母搬到了长春郊区——目的是为了让父母看到我还好好的,我的生活非常好。我不泡酒吧,也不喜欢参加聚会,我只喜欢舒舒服服地呆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舒舒服服地消磨着时光,看日出日落,然后——等死。
直到有一天,你——小启子的出现,彻底地改变了我对生活的态度,也彻底地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感觉这是上天故意要让我们相遇才这样安排的。那天,我偏偏不想开车去看父母,一心一意想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正是我选择了坐公交车,我才遇见了你,否则今生今世,恐怕咱们两个永远无缘相见。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温顺乖巧、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好学生。我见你目不转睛地看我,盯着我,就知道是我的漂亮吸引了你。我的心中一阵得意,立刻想到了上初中时我们班的那个第一名。你跟他真的很像,白净,斯文,英俊,帅气。我又立刻想到了那次我引诱他的全过程。我引诱得他神魂颠倒,我引诱得他射了一裤子。看到你,我想起了他,而他又勾起了我内心深处想要引诱你、征服你的强烈渴望。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听话的小弟弟,我要让你品尝到美艳少妇的滋味,我要让你体验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我知道你已经成人了,也有渴望,面对一个漂亮女人时身子也会酥软,牛牛也会变硬。我在路上挽着你,故意用乳房挤压你的胳膊,我看到你脸红得厉害,知道你感受到了,但你并没有反抗,于是我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回到家,我故意换了一身衣服,低胸的——男人见了低胸的就会抓狂,紧身的——男人见了紧身的就会抓狂,短裙配丝袜——男人见了短裙和丝袜就会抓狂。
我在你面前走来走去,故意把我的酥胸、翘臀和美腿呈现给你,让你尽情观赏。我看到你在沙发上坐着焦躁不安,眼睛不断地往我的身上瞟。我看到你吃饭时,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乳沟,甚至在帮我收拾碗筷时,当我俯身的一刹那,你总是迫不及待地看着我的胸。
正是看到了这一切,我才彻底放心了,才敢在一起看电视时慢慢地抱着你,搂着你,靠着你,用乳房挤压着你。我已经摸清了你的脾性和喜好,我知道你绝不会反抗。
我不知道你在回去的路上都想了些什么,是在怨我,恨我,骂我,还是在谢我。你也许会骂我是个骚货,甚至是淫妇,但都无所谓,随便你。你也许会谢我,感激我,因为我很有可能第一次让你体会到了被一个女人抱着的滋味。
不管怎样,你已经一周没来了,我天天都在想着你,盼着你,你知道吗?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抱着抱枕,总是把抱枕当成了你,甚至想骑着你,把你压在身下。
我常常梦见自己与你交媾,你总是一副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样子,醒来却发现自己抱的是被子。我常常幻想能与你同床共枕,我们在床上疯狂地翻滚,我们搂着抱着有说不完的情话。
我是怎样的喜欢你啊!白白净净,高高大大,眉清目秀,温文尔雅,还那么有文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生,你这样的男人,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宝贝心肝!
你这一周在忙什么呀?是在看书还是在上课?有没有想我?晚上有没有寂寞的时候?我跟你约好了这周六来我家,你能来吗?——
第10章 初尝禁果
从梅姐家出来,乘公交回到吉大南校,到北门下车,我从自己捐精挣来的二百元钱中花七块钱买了一只鸡腿,花三块钱买了一瓶可乐,算是对我这次捐精壮举的犒劳。
我把剩下的一百九十元收好,仔细地放到书包最里层,然后喝着可乐就着鸡腿大吃大嚼起来,全然不顾路人的目光。
回到寝室躺下,恍恍惚惚之中,我看到自己又到了梅姐家,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抱住了我,我抱住了她,她脱我的衣服,我脱她的衣服,最后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站在我面前,我只穿着被顶得老高的内裤站在她面前,我看到了她的酥胸、翘臀和美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把自己的牛牛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屁股……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黏黏的,凉凉的,两腿之间也满是这种黏稠的液体。我把内裤脱下,把自己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然后穿好衣服去吃晚饭。
燃烧着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落日的余晖照在树枝上,把树枝也染成了金黄色。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同学,或行色匆匆,或悠闲自在,或成双成对,或形单影只。
我跌跌撞撞地走在校园里,走在同学们中间,脑中却总是浮现着梅姐的影子,挥之不去。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梅姐了。我总感觉自己的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内心有一部分是空白的,与梅姐的相识,将我内心的那个部分填满了。
我看着校园里的一对对情侣,手挽手,肩并肩,恩爱又甜蜜,幸福又浪漫,每每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就会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和惆怅。我也想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一个甜美可人、温柔体贴的女孩子,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自己可以牵着她的手,吻她,抱她,甚至可以……
如果有了女朋友,我一定会用全部的身心去爱她,疼她,宠她,保护她……我需要一个女孩,或者一个女人,当我累了、倦了的时候,能够抱着她,静静地休息一会儿……
周六下午,我准时坐上了去梅姐家的公交车。
坐在公交车上我的思绪又翻腾起来,为自己三天前第二次捐精失败而深深懊恼。我为什么这么粗心大意啊?捐精的前一天晚上是不能洗热水澡的,可我偏偏洗了热水澡,还洗了一个小时!后悔啊,后悔!
当那个矮胖医生走到我面前,说检测结果不合格,并把五十元钱递给我的时候,我的头轰的一下眩晕了,我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我的心咚的一下狂跳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第三次捐精检测结果合格,还可以继续捐,如果不合格,就永远与捐精无缘了。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且到梅姐家再说。
敲了门,开门的正是梅姐,但见梅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风衣,光着双腿,靸拉着拖鞋来给我开门。她扎着腰带,把身材很好地显示了出来。
她披散着头发,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脖颈修长而白皙,愈发显得娇美。她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拿来了一盘水果。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梅姐就说:“咱们先看会儿电视,洋洋去上钢琴辅导班了,四点半才能回来。”
我和梅姐并肩坐下,想起上次在梅姐家的经历,心咚咚地跳得厉害。
她把腿伸得笔直,我看到了她白皙娇嫩的大腿,禁不住口干舌燥,火烧火燎起来,一股强烈的冲动在我的心中升腾。
梅姐看着我问:“小启子,这周在学校都干了些什么呀?”
说着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肩。
“没干什么,想你呀!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天天晚上都梦到你!”
说着我的左手悄悄地来到了梅姐的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梅姐的眼中掠过一阵惊喜,用一种小女孩撒娇似的天真口气说:“真的吗?我也天天想你呢,想你想得都快不行了。”
说着干脆搂住了我的腰,像恋人一样把身子靠在了我身上,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头发披散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把左手抽出来,搂住她的肩膀,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梅姐笑了,说:“多可爱的孩子!我都三十二了,你才二十,咱们都属蛇,我比你大了十二岁啊!不敢想象,不敢想象,你会搂着我!”
我没有说话,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又吻向她的脖子,她突然抱住我的脸,对着我的嘴疯狂地吻了起来。
我被她吻得透不过气,紧紧地抱着她,头脑一片空白。她一边吻着我,一边用手往我的下身摸去……
她隔着我的裤子用手摩挲着我的牛牛,我被她撩拨得火起,发了疯似的抱紧她,把她压在身下。她说:“来,小宝贝,你脱我的衣服,我脱你的衣服。”
我从她身上下来,她细心地一件一件地脱着我身上的衣服,直到把我脱得只剩下一条鲜红的内裤。
我把她风衣的腰带解开,然后又用颤抖的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风衣上的三个纽扣。解开纽扣我才发现,她里面只穿着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内裤。
我把她的风衣褪下来,抱住她就吻起来。她却挣脱了我的嘴,说:“你这是第一次吗?”
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就问:“什么第一次?”
梅姐说:“就是那个。”
梅姐见我还是不理解,就干脆地问:“你之前做过爱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会吗?”
梅姐问。我又摇了摇头。
梅姐紧紧地抱住了我,怜惜地说:“还是个小娃娃呢!姐姐不能亏待了你。你愿意吗?”
我点了点头。
梅姐说:“我比你大了十二岁,我已经三十二岁了,你才二十,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姐姐真是舍不得。你把第一次给我,值得吗?”
我又点了点头。
梅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你的第一次,咱们要慢慢来,先去洗澡吧。放心吧,洋洋不会回来的,上午我已经把他送到他外婆家了,明晚才能回来呢。”——喜欢看就收藏吧:给好评哦亲
第11章 处男失身
梅姐领着我进了洗澡间,都脱光了衣服,我们两个又在淋浴下抱在了一起……梅姐给我的全身打了一遍沐浴露,然后又细心地洗着我的牛牛,像一位慈爱的妈妈。
我直挺挺地站着,任梅姐摆弄着我的身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洗完澡,擦干身子,裹着浴巾出来,梅姐把我领到了她的卧室。
我浑身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止,根本站立不住,牛牛勃起到了极点,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做,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梅姐上了床,对我说:“上床来,到我后面,双手抓住我的乳房。”
我像个木头一样硬着头皮上了床,来到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乳房。
梅姐向我展示了怎么样揉搓,我按照梅姐教的方法揉搓起来,梅姐的嘴里立即发出“嗯嗯啊啊”声音,我也立即进入了一种美妙的境界,发了疯,上了瘾。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一步一步来做,吻遍了她的全身,把她的乳头吸得“咂咂”响。
梅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套,细心地为我戴上。我把她的腿架了起来,试了四五次才找对位置,刚刚进入就发现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进入了一个无上美妙的极乐世界。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地运动起来,我们两个一起升天了,成仙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全身疯狂地运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听到了梅姐尖厉的叫声……
终于,当我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们两个都达到了美妙的极致境界,大叫起来。我趴在她身上,满脸通红,浑身是汗,大口喘气,瘫软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她身上下来,她把避孕套从我的牛牛上取下来,用湿巾细心地把我的牛牛擦干净。
我一句话也没说,脸涨得通红,平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了身子,连头也蒙上了。我听到了梅姐用湿巾擦下身的声音,擦完,她穿好乳罩和内裤,穿上风衣,轻轻地走了出去,带上门,到客厅去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直到现在,每每我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时,还是禁不住心潮澎湃。
梅姐出去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维极为混乱,天马行空地做着各种不着边际的想象,一个个场景在我脑中跳来跳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言难尽,忍不住伤心,衡量不出爱或不爱之间的距离。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那天边最美的云彩。黑色的奥迪A6。去年六月在公交车上看到的美少女的屁股和腿。街边的下水道。没完成的论文。老师讲课的眼神。马上就要开始的上海世博会。明年清华百年校庆。范冰冰。刘亦菲。张柏芝。般若寺前面那些乞讨的残疾人。
交通银行招牌的蓝色。招商银行招牌的红色。父母在田地里劳作的身影。文化广场上的风筝。吃着冰糖葫芦的情侣。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第一次啊,我的第一次啊,天神!就这样失去了!我把第一次献给梅姐了啊!
从今往后,我将不再是童男身。当我面对家人的时候,当我面对老师和同学,坐在教室里静静听课的时候,当我走在校园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都将清清楚楚地明白,我不再是童男身了!
我该如何地面对他们?我该如何地面对我未来的女友、未来的妻子?我该如何地面对这个世界?每当想到这些,一股说不上来的悔恨之情就会涌上我的心头。我累了,我倦了,我睡着了——
第12章 年少轻狂
“玩过家家吗?”
妙心问我。
“玩!”
我兴奋地说着,把手中的纸飞机放到了一堆乱石上,我们蹲在乱石边玩起了过家家。
“你拍一,我拍一,我们一起开飞机!”
“你拍二,我拍二,我们一起扫房子!”
“你拍三,我拍三,我们一起去爬山!”
“你拍四,我拍四,我们一起学织布!”
“你拍五,我拍五,我们一起去打鼓!”……
“妙心,你为什么喜欢跟我玩呀?”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
“因为,因为,”
妙心停下来,若有所思地说,“因为你不是一个坏孩子,不说脏话,也不会嬉皮笑脸,我妈说你文文气气的。”
“哦,”
我说,“还有吗?”
“还有,还有,”
妙心说,“你长得白,长得好看。那些赖皮孩子长得太黑了。他们都没有你长得好看。”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一种幸福感和自足感在我幼小的内心里升腾。我说:“明年咱们就要上育红班了,咱俩能分到一个班吗?”
“到时候看看,分不到一个班我就跟我妈说,让她调调。”
“以后咱俩好吧。”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最大胆的话。
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我知道周围没人,竟然大胆地抱住了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化得这么快,从一个害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男孩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敢于拥抱一个女孩子的男孩子。
她显然吃了一惊,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试探着抱住了我。我们两个越抱越紧,越抱越紧,我的小脸蛋儿贴着她的小脸蛋儿,我的脖子贴着她的脖子。
她说:“我们亲嘴吧。”
于是我们嘴对嘴亲了起来。我感觉很好玩,很刺激,我们抱着亲了又亲。
过了很久,我们都累了,于是分开,坐在乱石堆下,半躺着。我说:“妙心,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变戏法似的从我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纸包,交给她。
她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是一包瓜子。
她问我:“谁给你的钱啊?”
我说:“我三爷给我的钱。我三爷每天都给我一毛钱让我花,一毛钱能买一大捧瓜子。”
她羡慕地看着这些瓜子,我又说:“我以后天天给你买好吃的,咱俩天天在一起玩。”
妙心说:“你就没想着把这些钱攒起来,将来娶我?我妈说,现在娶媳妇可费钱了,还说幸亏我是个女孩儿。”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将来再说将来吧,爸妈会想办法的。”
妙心说:“接下来咱们玩什么呀?”
我想了想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家取一点白糖,马上就来。”
妙心疑惑地问:“到底是什么呀?告诉我!”
我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飞快地跑回家,取了一小捧白糖,用手抓着,又飞快地跑回来。我把妙心领到了村西头一个空场地的麦秸垛旁边,说:“这里面有我昨天挖的一个洞,里面很深的。”
妙心半信半疑地扒开洞口虚掩着的麦秸,猫着腰往里走,果然里面很深,不过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洞里面挖得挺大,在洞里能站起来。
妙心说:“你要玩什么呀?”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你喜欢吃糖吗?”
妙心说:“喜欢呀。”
我二话没说,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白糖抹在自己的小牛牛上。
此时我的小牛牛已经勃起了,直挺挺地对着妙心。
妙心感到一阵羞臊,脸涨得通红,我赶紧说:“来,没事,吃吧,可好吃了。昨天那个赖皮狗蛋教我的,我们都在自己的牛牛上抹了白糖,我吃他的牛牛,他吃我的牛牛。”
妙心别过脸去说:“不吃不吃不吃!你就会跟着他学坏!”
我感到一阵沮丧,说:“那好吧,不吃算了。你站起来,让我抱抱你。”
妙心站了起来,我抱着她,说:“咱们玩别的吧,把我的牛牛放在你的洞洞里,可好玩了。听说大人们天天都在玩呢。”
妙心没有说话,也没有抱我,我蹲下来,脱下她的裤子,又脱掉了她的印着小猫咪的小内裤,看到了粉嫩嫩的一条缝。
我把自己勃起的牛牛往她的缝里插,她一动也没有动,面无表情。
当我把我的牛牛插到她的最深处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一下子扶住了我的双肩。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子前后抽动着,感到了无上的美妙。
我发誓从我出生到我五岁从来没有感受过那种美妙。正当我美得头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快舒坦死的时候,村里的那一帮赖皮孩子突然出现在洞口,大声地笑着叫着。其中的一个赖皮孩子说:“我听你们说话很久了,终于被我逮着了,我告诉老师去!”
此时的我,将要达到高潮还未达到高潮,正是最飘飘欲仙的时候,妙心听到外面的笑声和叫声,猛然挣脱了我,羞得满面通红,连忙穿上小小的内裤,提上裤子,捂着脸,哭着,朝家的方向跑去了。我像一摊烂泥一样坐在麦秸上,满面通红,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第13章 不伦之恋
从此,直到上育红班的半年多,妙心一直不理我,不跟我玩,故意躲着我。她一下子变得害羞了,很少再出来玩,我在街上也很少见到她的影子。而我也变了,变得整天悔恨自责,把自己当成了世界上最坏的、最无耻的、最丢人的人,因为我做了一件最坏的、最无耻的、最丢人的事情。
那时候我曾经从大人的闲聊中听说,我们村的一个人承包煤矿发了家,盖了三层小楼,买了小轿车,有钱了,开始在外面养女人了。他已经四十七八了,还在外面养二十出头的女人。有一天,他正和一个小情妇光着身子在床上干那事,他的黄脸老婆发现了,和那小贱人厮打起来,哭着闹着要跳楼,要喝毒药,要跟他离婚,最后弄得他人财两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乡亲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一定不能在外面养女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跟别的女人睡觉,要安安生生地过好日子,好好种地,有钱了割肉包饺子吃。否则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村里人谁都会不理他的。
果然,当那个人穿着名牌、叼着香烟风风光光地开着小车或者骑着摩托车从村里招摇过市的时候,一向热情朴实的乡亲们竟然没有一个理他的,纷纷变了脸色,别过脸去,甚至干脆回屋去,唯恐避之而不及。那个人也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趾高气扬变得垂头丧气,甚至好多年不敢回村。几年之后,他花巨资为乡亲们修了一条水泥路,从田间地头直通村中央,使每年的阴雨季节道路不再泥泞,使每年收获小麦和玉米变得不再艰难。乡亲们纷纷原谅了他,渐渐地跟他说话了,但仍把他当成外人。我听了乡亲们讲的这个故事,心中焦躁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又回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沙子的生活,只是更加沉默寡言,有时睁着大眼睛望着天空,一言不发。这为我种下了长大以后带有忧郁气质的种子。
那天我含羞带臊、带着万千悔恨从麦秸垛回到家后,径直来到了三爷的草屋。三爷正坐在他的床上拄着拐棍打盹儿,见我进来,睁开眼看看我,说:“小启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跟我说,我拿拐棍敲他鳖孙的头去!”
我默默地坐在三爷的床上,深深地把头垂下,一句话也没说。三爷又说:“我的小孙孙,来,让三爷摸摸你的手。”
我把自己的小手交给三爷,三爷用粗糙、苍老、枯瘦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娇嫩、白皙、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摸着,三爷的眼眶就湿润了,我看到他的表情非常痛苦,多年之后回忆起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无力回天的无奈。是啊,三爷已经八十三岁了,尽管身体依然硬朗,但毕竟人到晚年了啊!当然,这些都是我当时根本体会不到的。
三爷说:“小启子,咱们吃罐头吧,前几天别人给我送了几罐罐头,我不舍得吃,就等着你来咱俩吃呢。”
说着起身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罐罐头来,费力地把盖儿打开,拿了两个细瓷碗摆在桌上,递给我一双筷子。三爷说;“这是鹌鹑蛋儿,你肯定没吃过。”
说着捞出一个来,细心地剥去皮,递给我。我接过来,吃了一口,鹌鹑蛋儿的香醇立即让我感到了别样的美妙和幸福。那天我一共吃了十几个鹌鹑蛋儿,都是三爷一个一个给我剥的。多年之后,当幼年的记忆被时间这条大河冲刷得苍白褪色的时候,跟三爷一起吃鹌鹑蛋儿的经历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历久弥新。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听到梅姐在厨房“呲呲拉拉”炒菜的声音。我赤裸着身子,盖着被子,躺在这温暖舒适的大床上,看着这豪华卧室里的一切,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感觉,我听着梅姐做饭的声音,感觉梅姐既可怜又可爱。我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娇美的少妇,给了这个豪华居所的女主人,尽管她比我大了十二岁,可我无怨无悔,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穿上鲜红的内裤,穿好衣服,在镜子面前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出来。
“小启子,你起床了?晚饭马上就做好。”
梅姐看着我,脸上掠过一缕绯红。
“嗯。”
我回答着,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仿佛我是他的丈夫,仿佛我是这所房子的男主人。梅姐过来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挨着我坐下,双手搂住我的腰,问道:“怎么样?你心里恨我吗?怨我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搂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我突然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小女孩儿,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孩,一个我心仪已久的女孩子。
梅姐仰起头,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小启子,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小孩子,是个大男孩,我常常感觉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妈妈。有了第一次后,我才感觉你是一个男人,我在心里把你当成我的丈夫了,你是我的小丈夫!”
我抱着她,说:“我也一直感觉你给了我母亲一般的温暖。尽管你才比我大了十二岁,可是抱着你让我感觉像抱着自己的妈妈一样,心里很踏实,很自在,很舒服。我一个人来到东北,离家千里,无依无靠,举目无亲,再加上自己是一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整天低声下气,受人歧视,心里的委屈,无人诉说,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认识了你之后,我感觉自己有着落了,不再是一颗无根的浮萍了,我有自己安身立命的场所了,这里就是我心灵的避难所,是我的肉体和灵魂休息的地方。”
我们抱着亲了好大一会儿,把嘴唇都亲麻了,亲得失去知觉了,梅姐说:“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陪我,晚上跟我一起睡觉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她用中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走,咱们吃饭去,小宝贝儿!”
梅姐做了葱炒回锅肉、菠菜炒猪肝、酱炒鸡蛋和一碟绿豆粉皮,给我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汤,一大碗米饭。而她除了一碗紫菜蛋花汤之外,只有一丁点米饭,看上去才一两左右。我心疼地问:“梅姐你怎么吃这么少啊,晚上不饿吗?”
梅姐说:“这点米饭就行,一个女人家,能吃多少呢?有你在,我才能吃得香,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给你做的。以后咱俩就好好过日子吧,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就是有再多的钱,几十万,几百万,放在那里,又有什么用呢?我是一个女人啊!女人最重要的是有男人的陪伴,有男人的安慰啊!我承认,钱曾经对我很重要,可是,有了钱之后呢?钱能买来爱情吗?钱能买来幸福吗?当自己的男人跟别人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他给你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他给你再多的钱只会让你恶心。你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吗?当我一想起他跟别的女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时,我就气得背过气去。当一个又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多想有一个男人能抱着我,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静静入睡啊!我也曾经想着要报复他,他找别的女人,我就去找一夜情,我和别的男人睡觉,我和糟老头子睡觉,我要睡够一百个男人!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蹂躏,让他去吃醋,让他去心痛,让他去死!可这有什么用呢?当他心里已经没有你的时候,这还算报复吗?这样的报复,只能给自己带来伤害。这么多年来,我和洋洋相依为命,一点一点把他拉扯大,我受够了!遇到你之后,我感觉你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好孩子,我从你的眼睛里,也看到了某种渴望。我最喜欢你这种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男孩子,何况你又是吉大的高材生,我特别喜欢有文化的人,抱着你,是我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我认真地听着梅姐的话,每一句,都进到了我的心里。我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一个乖孩子,一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人,一个老师和家长眼中的模范学生。可是,他们谁知道,我也是个人,不是个机器,我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得越厉害,反抗得越剧烈,被压抑了这么多年,我感觉自己的欲望是最强烈的啊!我喜欢女孩子,喜欢她们娇美的脸蛋,喜欢她们甜甜的笑容,喜欢她们曼妙的身材,喜欢她们优雅的气质。可是,我是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啊!我是个穷鬼啊!她们都瞧不起我啊!我买不起名牌,逛不起卓展,看不起电影,吃不起肯德基啊!她们都嘲笑我,讽刺我啊!她们喜欢的是高富帅,而我是个穷屌丝啊!那些高富帅也排挤我,打压我,鄙视我啊!我不知道自己一天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我自卑,我愤怒,我绝望,我想自暴自弃啊!为什么城里人有香车美女,一顿饭成百上千,而农村人只能扛着锄头在地里干活,年头累到年尾,农闲的时候还得去城里做农民工,干那些最脏、最累、最低贱的活啊!想不通,想不通啊!我曾经发了毒誓,一定要好好挣钱,一定要挣大钱,孝敬父母,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让父母和自己都过上好日子!我发过传单,送过水,当过登记员、促销员、打字员、收银员、服务员,做过家教,到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参加过药物试验啊!累,除了累还是累。但是,在累的背后,更多的是孤独和寂寞。我多想找一个女人,不管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只要能让我在身心疲惫的时候靠在她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我就心满意足了!跟姐姐认识之后,我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吃完饭后,我们两人一起收拾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抱着看电视。到8点,我去洋洋的书房看书学习,梅姐仍然在客厅里看电视。10点半,梅姐关掉电视,来洋洋的书房叫我,我们像董永和七仙女,像牛郎和织女,像西门庆和潘金莲,在洋洋的书房里抱着亲了又亲。我实在忍不住了,扒掉了梅姐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在洋洋的书房兼卧室里得道成仙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尴尬和不适,我们两个都如鱼得水,我们两个都酣畅淋漓。谁也不知道,谁也管不着,谁也无权干涉。然后,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我看到梅姐白花花的身子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耀眼。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起来,穿好衣服,把洋洋的小床恢复原貌,然后一起去洗漱,一起上床,搂着,抱着,亲着,甜蜜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两个都起得很晚。吃过早饭,梅姐非要领着我去逛商场,我只得应允。我跟着梅姐上了她那辆黑色的奥迪,我坐在后排,梅姐坚持要我坐在前排,我只得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当我坐在梅姐的车里,奔驰在长春大街上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了做一个市民的幸福,做一个有钱市民的幸福。
到了万达,我彻底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作为一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虽然来长春一两年了,但我从来没有出入过像万达这样的场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景象,我在心中默默感叹着:社会主义物质财富真是极大丰富了啊!可是转念一想,这么丰富的物质财富,到底有多少是属于那些底层人的呢?这是上流社会的生活啊,天神!
梅姐挽着我的手,看我看得惊呆了,笑着问:“好玩吗?”
我赞不绝口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光是转转、看看,就满足了!”
梅姐吃吃地笑着,红红的嘴唇显得特别的可爱。笑完,梅姐说:“咱们看衣服去,我先给你买几件衣服。”
我赶忙说:“无功不受禄啊,怎么能让姐给我买衣服呢?”
梅姐不以为然地说:“快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小宝贝,给你买了衣服我心里才高兴。再说你给洋洋当家教,怎么能说是无功呢?以后洋洋的事还要你多多费心呢!”
我争辩不过,被梅姐硬拉着去看衣服。看着一件件衣服动辄几百几百,我心疼不已,连连摇头。梅姐说:“我有卡,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你只管试衣服。”
我说:“姐姐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怎麽报答你呀?我天天去你家好么?”
梅姐给我使了一个颜色,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听了,都禁不住会意地笑了。
当我穿着崭新的休闲式西服、紧身的牛仔裤和白色的休闲鞋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梅姐问:“喜欢吗?”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梅姐对服务员说:“这几件衣服我都要了,把旧衣服打包,这是我的卡。”
说着掏出自己的银行卡。我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跟梅姐出来,梅姐说:“中午了,咱们去吃饭。”
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梅姐是我的母亲一样。我乖乖地跟着,只有服从的份儿。我们俩在万达吃了一顿饭,二百多元钱,梅姐连眼都没眨。
吃完饭出来,我把自己的旧衣服放在车上,梅姐又说:“我带你去趟理发店吧,换个帅气的发型,不要总是毛寸或者圆寸了,你的头发现在的长度可以理一个碎发。”
我还是没说什么,乖乖地服从了,心里倒想笑,想梅姐肯定是按照她心目中的帅哥标准来打扮我了,管她呢,且随她去。
到了美发店,梅姐说要我把头发烫一烫,染一染,我刚开始坚决不烫,不染,说染发、烫发对头发有害,但后来还是烫了,染了。当我最终以染烫成黄色的碎发发型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点认不出自己来。梅姐大喜,过来抱着我说:“宝贝儿你太帅了!宝贝儿你最帅了!我会爽死的!”
美发店的顾客见梅姐这样,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那些美发师看着梅姐这样,禁不住红了脸,会意地笑了——挑灯夜战,奋笔疾书,只为让各位看官们看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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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性爱游戏
从此,我们过上了奢华、荒淫、疯狂的生活。只要我没课,我就去梅姐家,把书本带上,有空了就到洋洋的书房看书学习。天气一天天地热起来了,校园里、大街两旁、小区里,早已绿树成荫,枝繁叶茂。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越穿越薄,终于到了穿T恤、裙子的季节。漫步在偌大的吉大校园里,仿佛置身于一个绿色的海洋,当然还有裙子的海洋、短裤的海洋、大腿的海洋。
每当我看着这些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裙子时,看着女孩子们穿着短裤露出来的白白嫩嫩的腿时,我就会意乱神迷、想入非非。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梅姐,梅姐马上拉着我到商场买了十几种裙子和五六种短裤,裙子有各种颜色的:白的、红的、黑的、绿的、紫的、粉红的、黑白条纹的,有各种类型和式样的:长裙、短裙、超短裙、牛仔裙、连衣裙、紧身裙、带蕾丝花边的裙子等等等等,光是超短裙就买了七八种。短裤也是各种颜色、各种式样,有长一点的,有短一点的,还有超短的,不一而足。回到小区,梅姐把车停好,我们提着几十个袋子上楼了。当我们把这么多衣服提到三楼的时候,都累得气喘如牛,大汗淋漓,靠在墙上走不动了。
当我们把这些衣服全带回家后,梅姐开始一件一件地满足我了。我们不仅在衣服上动心思,还创设各种各样的情境,来追求刺激,来醉生梦死。上午梅姐穿着白色的低胸紧身T恤,下身是精致的牛仔裙。我“扮演”一个路人,她“扮演”一个从我身旁走过的女学生,一个打扮时髦、甜美可爱的妙龄少女,我从她身旁走过,被她俊俏的脸蛋儿、曼妙的身材和入时的打扮所诱惑,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然后形影不离地跟着她,终于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她,开始“猥亵”她。梅姐开始挣扎、呼叫,但我是个色胆包天的大坏蛋,绝不放手,终于扒光了她身上的T恤、牛仔裙、乳罩和内裤,“猥亵”完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把她拖到了床上,得道成仙了。
下午,我们如法炮制,只是梅姐上身换成了背心,下身换上了短裤,情境也变成了这样:梅姐“扮演”一个上厕所的女生,而我“扮演”一个潜伏在厕所里的大色魔,梅姐刚刚解开短裤,脱下内裤准备小便,我马上冲出来,抱住了她……我们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地把梅姐买来的裙子和短裤全部“试”了一遍。
当我们“试”完了最后一件裙子的时候,我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看着梅姐,问她:“姐,咱们是不是特别荒唐啊?这是咱们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梅姐刚刚把粉红色的内裤穿上,正在戴胸罩,扭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说:“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只要不违法,不违反道德,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人生是一个过程,必须学会享受。我不去想几十年后会怎么样,我只是安安心心地过好眼下的每一天,让每一天都过得幸福,过得充实,过得有意义,过得自由自在,过得无拘无束!这么大的世界,一个人能算得了什么东西呢?这么大的城市,一个人能算什么呢?愁眉苦脸是一天,开开心心也是一天。既然都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开心心过呢?过好了每一天,才完成了一个生命的过程。人在城市里,常常会感到累,当你累了,就做爱。何苦要压制自己的欲望呢?我不想受任何人的束缚,也不想受任何人的干涉,我就是我,我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人在城市里,常常会感到累,当你累了,就做爱。”
我反复地品味着这句话,躺在地毯上,感觉舒服极了。在这个浩瀚无边的茫茫宇宙中,在这个转动不息的生活着六十亿人的地球上,在这个有着十三亿人口和五千年灿烂文明历史的东方古国,在这个有着百十万人口的繁华喧嚣的大都市里,我们有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我们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一切的烦恼、忧愁和焦虑与我们无关,一切的贫穷、疾病和死亡与我们无关,这里就是我们的极乐世界,这里就是我们的世外桃源。我们是一个自足自在的结合体,我们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我的眼里突然溢满了泪水,一种浩渺无际的天地情怀在我的心里升腾。
“明天有空吗?陪我去打保龄球啊。”
梅姐说。
“明天下午有课。”
我说。
“那就上午陪我去呗,”
梅姐说,“上午陪我打完保龄球,咱们在外面吃顿饭,然后我开车把你送回吉大南区,顺便我也听听你们的课。我特别想知道你们每天都在学什么。”
“啊?”
我大吃一惊,“梅姐你要跟我一起上课啊?我的同学见了,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别人见了,就说我是你的小姨,来长春看你来了。你们学校有什么关卡吗?”
梅姐问。
“校园里倒没什么关卡,只是每个教学楼都有一个看门的大爷,只有出示学生证才让进。”
我说。
“那怎么办啊?”
梅姐问我。
“没事儿的,”
我说,“到时候你就把自己当成老师。那些看门的大爷没有为难老师的,不但不为难,反而还点头哈腰、鞠躬谄笑呢!”
“这还不错,哈哈,”
梅姐笑着说,“我终于也能当一回老师了,我也有机会进一回大学课堂了!之前最嫉妒你们这些大学生了,你们都是天之骄子,我真想把你们掐死!掐死!哎呀,坏了,洋洋要下学了,赶紧穿衣服,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一下。”
我立即从地毯上起来,穿好内裤,穿上T恤和裤子,靸拉着拖鞋到镜子前整理仪容。梅姐也穿好了乳罩和内裤,赶紧把黑色的背心和超短裙穿好,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听到了洋洋上楼的声音。梅姐脸上掠过一缕绯红,挤着眼对我笑着说:“好险,好险,这样多少次了,以后咱们真得用闹钟定一个时间了。”
当洋洋呼哧呼哧地打开门换拖鞋的时候,我正在洋洋的书房低着头装着看书,梅姐正装着在厨房做饭。见洋洋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梅姐回过头来,撩撩头发说:“洋洋回来了?快洗洗手回书房去,启然哥哥等你半天了。”
洋洋呆头呆脑地“噢”了一声,去洗了手,然后来到书房。我转过身来说:“洋洋回来了?累不累呀?”
“累。”
洋洋说,“老师老师,您喜欢柯南吗?”
“柯南呀,哈哈,”
我笑着说,“这个嘛,当然喜欢啦,你喜欢吗?”
其实我对柯南什么的一无所知。
“太好了!”
洋洋傻里傻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也喜欢柯南。”
“挺好的,”
我赞赏地说,“洋洋,你今天在学校都学了什么呀?”
“老师,”
洋洋欲言又止,委屈地说,“我今天在课堂上玩手机,被我的数学老师没收了。这个苹果手机是妈妈上周才给我买的,花了好几千呢。老师说等我数学考过了八十分就把手机还给我。”
我的心中一阵刺痛,心想,有钱人家的孩子跟我这个草包蛋子就是不一样,人家这么小的年纪就玩起苹果手机了,而我呢?一个大学生,买个小破手机,还是二手的。这时洋洋又问我:“老师老师,您喜欢樱桃小丸子吗?”
“这个嘛,哈哈,怎么说呢……”
正当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梅姐进来了,批评洋洋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好好地跟你启然哥哥学习,快!”
说着给我使了一个颜色,端上来两盘水果,倒了两杯水,拿来两块雪糕,然后带上门出去了。我领着洋洋一字一句地读起来:“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我突然感觉我是洋洋的爸爸,而梅姐是我的妻子,我们一家三口正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我们每天都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看着洋洋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眼睛,再想想我和梅姐无数次的得道成仙,无数次的在床上翻滚,无数次的在地毯上搂抱,我就有一种想笑的感觉,脸一下子红了,浑身燥热起来——挑灯夜战,最新成果,呈现于看官面前
第15章 车震缠绵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来到吉大东门,恰好看到了等候在那里的梅姐的黑色奥迪车。我上了车,看到梅姐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饱满的乳房显得分外突出,下身穿着紧身的短裤,露着白皙娇嫩的长腿,脚上是白色的球鞋,拉直的长发,斜斜的刘海,打扮得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我看着她这身打扮,责备她说:“你穿这身衣服下午怎么跟我一起上课啊?别人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呢。”
梅姐“哎呀”了一声,说:“你说我,我怎么能把下午要上课的事情忘了呢?上午打完保龄球再回家换衣服肯定来不及了,算了,就穿这身衣服去上课吧,没人说的。有人问就说我是你的小姨。”
“好吧。”
我说,心里却在想着下午上课该是怎样的冒险,怎样的尴尬。梅姐说:“这次打保龄球我还约了几个我的好姐妹,都是长春的,见面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到时候该怎么玩就怎麽玩,不要拘束。”
我大吃一惊,心想梅姐从来没有向我介绍过她在长春有好姐妹啊,这次见面会不会尴尬呢?就问梅姐:“姐怎么不早说呀?我穿这身衣服去见面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梅姐说,“是去玩的,又不是去相亲的,穿什么都行。我跟她们说了你是吉大的学生,她们都很羡慕你,她们可喜欢大学生了。”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世纪风云国际大酒店下面。下了车,看到高耸入云的大酒店,我不觉感到一阵眩晕。和梅姐一起走进酒店大厅,就看到四个打扮入时、三十左右的少妇有说有笑地向梅姐走来,跟梅姐打招呼。梅姐见到她们,嘻嘻哈哈地相互开着玩笑,然后拉着我说:“这就是我认识的帅哥,吉林大学的高材生,帅吧?水灵粉嫩的,而且特别乖,特别懂事。”
我红着脸看着那几个女人,点了点头,算是跟她们打招呼。那几个女人都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又用诡异的笑看着梅姐。其中一个姐姐还拉着我的手说:“太帅了!比我家老公帅多了!白白净净的,还这么斯文、儒雅,哪像我家老公,大老粗一个!还这么嫩,你看这小脸蛋儿嫩得!梅姐你就幸福死吧!”
梅姐连忙说:“别闹别闹,你们都别瞎想啊,我们只是认识,人家是吉大的高材生,给我家洋洋辅导功课呢!今天上午人家没课,就顺便过来陪我打会儿保龄球,你们都别误会啊!”
说着梅姐挽着我的手,几个人乘电梯来到了11楼,辗转进了保龄球厅。服务员甚是热情,对每个人都鞠躬微笑,简直像个点头哈腰的狗奴才。我跟着大家换了鞋子,存了行李,在梅姐手把手的指导下玩了起来。
因为梅姐穿的是低胸的背心,因此只要她一弯腰,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就会露出来,甚至连她穿的粉红色的乳罩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这些,我就激动得浑身颤抖,手几乎拿不稳球,因此掷出去的球失误率也很高。这时,梅姐就会过来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拿球,如何掷球,梅姐的胸贴着我的背,胳膊就会贴着我的胳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梅姐柔软的胸部,心跳得更加厉害。玩了约摸一个小时,大家都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喝水。梅姐的几个姐妹休息了一会儿,说我们几个还要逛逛别的地方,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朝梅姐诡异地挤了挤眼,换了鞋,走了。
我和梅姐休息了一会儿,又打了半个小时左右。梅姐掏出纸巾,左手握着我的胳膊,右手仔仔细细地给我擦脸上的汗,像母亲对儿子,又像恋人对恋人。梅姐擦完,我掏出自己的纸巾,仔仔细细地给梅姐擦汗,梅姐笑了,笑得很甜、很灿烂,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很享受地让我擦完了汗,说:“真乖。”
我们抱着吻了起来。
11点20,我们去酒店的餐厅用餐,这次用餐让我这个草包蛋子再次开了眼界。吃完饭,两人出来,坐上车,四十分钟后,出现在了吉大南区图书馆西边的停车场。
一点半才开始上课,现在还不到一点,我望着梅姐那饱满丰盈的胸脯和白皙娇嫩的大腿,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梅姐望着我,也搂住了脖子。此时正是中午,骄阳似火,赤日炎炎,天地像蒸笼一般,停车场四周绿树成荫,密不透风,偌大的停车场显得十分空旷,一个行人也没有。我和梅姐来到后排,关严车窗,脱光衣服,就在后排云雨起来。由于车内空间小,我只得让梅姐骑坐在我身上,我坐在座位上抱着她。开着空调,并不觉得热。云雨已毕,我一边把避孕套取下来扔进垃圾袋一边说:“一点了,快穿衣服,一点半正式上课。”
梅姐掏出湿巾,递给我,我们两个都把下身擦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来,锁好车,我领着梅姐往逸夫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快到逸夫教学楼的时候,我对梅姐说:“这个教学楼查学生证查得很严,我先进去,你到时候直接进去就行,门卫会把你当成老师的。如果他们把你当成学生要你出示学生证,你说你是老师就行。进去之后左拐,上五楼,到517教室,在后排找个位置坐下就行。不必害羞,同学们会把你当成博士生的。如果老师课间下来与你交流,你说是我小姨就行,如果老师不问就算了。”
梅姐点了点头,我先进去了。刚到517教室,放下书包,取出教材和笔记,就看见梅姐进来了。同学们都吃了一惊,他们根本没想到眼前会出现一位穿着黑色紧身背心和浅蓝色牛仔短裤、打扮得如此时尚性感的美艳女人。女生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梅姐品头论足,男生们全都色迷迷地盯着梅姐看,有的盯着她的腿,有的盯着她的屁股,有的盯着她的胸。我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妒火,仿佛梅姐是我的女朋友。但是一想到十几分钟前我还与梅姐车震了一番,现在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留在心头,而现在却与梅姐坐在了同一间教室里听课,禁不住脸红起来,心中的妒火也渐渐消退了。哈哈,让那帮小兔崽子们眼红去吧,眼馋去吧,流口水去吧,让他们晚上睡不着觉去吧,你们谁也不知道,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女人是我的!——篇篇精彩,篇篇够味,亲们多多支持收藏啊!
第16章 如胶似漆
我们两个虽然都在最后一排,但是离得比较远,按照刚才的约定,谁也不理谁。不一会儿,老师来了,是个四十出头的教授,中等身高,不胖不瘦,剃着小平头,白白净净的,戴着金丝边眼镜,脸上一根胡须也没有,穿着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和西裤,非常谦和斯文。
老师发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梅姐,看看她,觉得她不像博士生,博士生哪有这么打扮的啊!但又不知道她究竟是谁,百思不得其解,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影响情绪。上课铃一响,老师就开始讲了,讲得和平时一样精彩。
我看到梅姐一脸无辜的表情,低着头,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来,她的表情渐渐地平静了,随手拿起课桌上的一本《全球通史》看了起来,但没看几眼就看不下去了,放在一边。然后她慢慢地抬起头来,试探性地看了一眼老师,发现老师没有看她,这才放心地望着老师听讲。
我突然觉得梅姐是个可怜的女人,我甚至想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她连初中都没有上过,更没有上过大学啊!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我看着她,她并没有看我,而是托着腮,静静地听老师讲课,我知道这将唤起她二十年前的回忆,那时候她刚刚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子,那时候她是班上的差等生。我看到她的眼睛湿润了。
三节课终于结束了,我觉得这三节课很漫长,很漫长,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等老师走之后,我才来到梅姐身边,同学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小启子,这是你姐姐吗?好漂亮啊!”
“小启子,这是你小姨吗?这么漂亮啊,太让人羡慕了!”
“小启子……”
我对那个说梅姐是我小姨的同学说:“你答对了,这是我的小姨,来长春看我来啦。”
梅姐害羞地笑着看着大家,然后和大家一起下楼。
下楼之后,梅姐又跟着我来到了寝室,一路无话。我逐一给梅姐介绍着吉大的建筑:这是萃文楼,这是外语楼,这是行政楼,这是文科实验楼,这是图书馆,这是东荣大厦,这是体育馆,这是浴池……梅姐一一点着头,感慨地说:“还是大学生好啊,能在这么好的地方读书、生活,我们连想都不敢想……”
我拉着梅姐的手,感觉梅姐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让人顿生怜爱。
进了寝室楼,我对门卫说这是我的小姨,专门来长春看我来了,到我寝室转转就下来,门卫大爷信以为真,放我们上去了。
上楼梯的时候,梅姐在前面,我在后面,我看着她那美美的屁股蛋儿和美美的腿,竟然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她。梅姐吓了一跳,赶紧挣脱开,说:“这可是你们的寝室楼啊,万一遇到认识的同学怎么办?”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拉着梅姐上了楼。
到寝室,我的室友都不在,我关上门,梅姐坐在下铺一张床上,我骑在梅姐的腿上,把她按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梅姐脸红了,喘着粗气说:“赶紧下来,这可是你寝室,你室友要是回来你就完了,即使你室友不回来,让外面的同学听到动静也不好。”
我从梅姐的身上下来了,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梅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衣服和头发,说:“你们寝室条件不错,空间挺大,只是你们男生太不注意卫生了,你看寝室都乱成什么样了!”
说着收拾起来,把寝室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把书架上的书摆得整整齐齐的,把桌子上下和床下面的生活用品摆放得规规矩矩的,把垃圾全倒了,把地面拖了一遍,整个寝室立即清爽、明亮了起来,地板砖能照出人影,简直是清如水,明如镜。
刚打扫完,我的室友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原来寝室还可以这么干净!明白真相后,都对梅姐感激不尽,纷纷说:“小启子,你这个小姨真好,人漂亮,又勤快!”
“有个小姨真好,我要是有小姨就好了!”
“以后娶媳妇,一定要娶像你小姨这样的,看着爽心悦目,还能操持家务!”
梅姐笑了,笑得很灿烂,连声说着“过奖了,过奖了”就让我把我所有的脏衣服拿出来,她去给我洗。室友们更是羡慕得不得了,我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拿出来,泡了三大盆。
我把洗衣粉、搓衣板、鞋刷子拿到洗衣间,我们一起洗衣服。我看到梅姐搓衣服时乳房一颤一颤的,又习惯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梅姐赶紧说:“快放开我,让同学看见了咱们算什么!”
我放开了梅姐,低着头认真地洗起衣服来。我看着梅姐洗衣服时卖力的样子,突然感觉梅姐是我的亲人,是和我的妈妈一样亲的人,是我又亲又爱的人。
当梅姐洗完了我的所有衣服,晾到阳台上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拉着梅姐的手下楼吃饭,让梅姐体验了一把大学的食堂,然后我们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像情侣一样走在吉大校园里,丝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
走到停车场,我们紧紧相拥,深深接吻。吻了一会儿,我渐渐地把手伸进了梅姐的衣服里,梅姐挣脱了我的拥抱,说:“你这小孩子,停车场有监控!洋洋早已经回来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没课的话来我家吧,我想你,宝贝!我爱你!你是我的小宝贝!”
我们两个又抱在了一起,良久,分开,我把梅姐送上车,看着她驶远,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我还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几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第17章 饥渴难耐
第二天有课,但我想梅姐想得厉害,毅然决然准备逃课去见梅姐。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梅姐,一天也离不开她了,无法自拔了。梅姐,玉梅,梅梅,你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宝贝,小心肝,大心肝,大宝贝,大宝贝,大心肝,你是我的亲宝贝蛋蛋啊!你是我的小妙心,你是我的小甜心啊!你是我的精神寄托,你是我的心灵归宿啊!我喜欢你的甜美可爱的脸蛋儿,我喜欢你的曼妙性感的身材啊!我喜欢你的饱满坚挺的乳房,我喜欢你的娇嫩诱人的大腿啊!我喜欢你的白皙光滑的肌肤,我喜欢你的翘翘肉肉的屁股啊!我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单纯,喜欢你的勤劳,喜欢你的爽快,喜欢你的天真啊!快来让我搂着你,抱着你,吻着你吧,我的亲宝贝蛋蛋!我感觉自己已经迷狂了,下了公交车,我跌跌撞撞地走着,几乎失去了知觉,简直想趴在地上,拥抱着大地,脸贴着地球母亲,像郭沫若一样,匍匐前进。
到了梅姐家门口,我按了门铃,梅姐在里面问:“谁呀?”
我虚弱地说:“是我,小启子。”
梅姐开了门,我一下子跪在梅姐面前,抱着她的腿,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像一个跟妈妈分离很久的小娃娃。梅姐被我吓了一跳,把我扶起来,我站了起来,搂住她的腰,梅姐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疯狂地吻了起来,吻得天旋地转,吻得天昏地暗。
当我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梅姐慢慢把我扶到了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梅姐笑着问:“怎么了,小启子,这么快就想我想得不行了?”
我喝了一口水,幽幽地说:“不知怎么的,昨天咱们一起去打保龄球,一起去上课,一起回寝室,一起洗衣服,我突然感觉你像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你勤劳又善良,你可爱又可怜,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小宝贝,就是我的知心爱人!”
梅姐看着我,听着我说的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我说完,梅姐搂住了我的脖子,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膀上,用撒娇含嗔的口气撅着小嘴说:“其实,人家早已经喜欢上你了,爱上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生活的动力啊!可是你,直到现在才喜欢上人家,难道我之前不够好吗?”
“没有,没有,”
我赶忙说,“你一直都很好啊,只是我之前一直把你当姐姐,当阿姨,当妈妈了,你一直都能给我母亲般的温暖,还让我体验到了如此豪华的生活。姐,你知道吗?认识你之前我曾经去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做过好几次药物试验。”
“天啊!”
梅姐大吃一惊,“你是没钱吃饭了吗?你怎么忍心去当小白鼠,去做药物试验呢?”
我还真去做过药物试验,而且不止一次。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我还捐献过自己的精子,但我不敢对梅姐说。我为了挣钱,什么都想干,除了抢银行。我甚至想去做牛郎,做鸭子,让富婆享用我的身体,享受我的服务,而我挣富婆们的钱。我每天的午饭和晚饭都只吃三块钱一碗的难以下咽的面条啊!天神!我一个学期不舍得买一件衣服,一条裤子从夏天穿到秋天,穿到冬天,再穿到春天,再穿到夏天啊!天神!什么?你们问我裤子脏了怎么办?裤子脏了的时候我就吃完晚饭回到寝室,下身只穿着内裤或者秋裤,把裤子洗净,晾在那里,用一夜的时间让裤子干了,第二天穿上裤子照常上课啊!室友们和同学们都嘲笑我啊!天神!男生们和女生们都嘲笑我啊!天神!
但我并没有颓废,也没有堕落,更没有成为马加爵,因为我有一颗积极、向上、乐观、奋斗的心啊!我一定要努力挣钱,一定要努力挣钱,让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立足,让自己过上有钱人的日子啊!有时我也常常做白日梦,心想,要是我有一个亿就好了,存在银行里,天天吃利息,一年就是几百万的利息,两三年就能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买一套大房子啊!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为了能吃上饭而累得肝肠寸断了啊!当我在校内BBS上看到招募药物试验者的通知后,几乎不假思索就立即决定要报名,脑中仅有一瞬间闪过了做药物试验可能对身体造成的危害。我不去偷,不去抢,不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参加一下药物试验,即使对身体造成了伤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参加药物试验之前要进行全面审查和体验,确保受试者身体健康,完全符合受试标准。我按照医院的要求,早上五六点钟就起床,洗个脸,不喝水,不吃饭,空腹,留尿,直奔公交车站。
我怀着忐忑和好奇的心情来到了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一进入宽敞、明亮、豪华的大厅,我的眼睛就迷离起来,我的头就眩晕起来。我定了定神,按照通知上的要求来到五楼,接待我的是一群白衣天使。
为首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护士,姓陶,高高的个子,脸蛋极其精致,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但毕竟人到中年。她的身后是一群二十五六岁的护士,有长得俊的,有长得丑的,有长得黑的,有长得白的,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吉大医学院的硕士生,来实习帮忙的。我被领进了检查室,开始一项一项地检查。
首先是填基本信息调查表,由一个黑黑的、胖乎乎的、一脸可爱笑容的小护士负责。她看着全是英文的调查表,皱起了眉头,努力地辨认着。然后,她开始问我了:“有没有吸食过毒品?”
我“噗”的一声笑了:“怎么可能呢?你看我像吸食毒品的人吗?再说即使我想吸也买不起啊关键是。”
“严肃点,”
她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咱们要提高效率。有没有吸食过毒品?”
我只好答道:“没有。从小到大连见都没见过。”
“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就行,”
她说,“后面的不用回答。”
我“噢”了一声,于是我们开始了十分默契的配合,她低着头一个一个地问:抽烟吗?饮酒吗?喝什么样的酒?最近五天内喝过酒吗?最近五天内喝过可乐吗?最近一个月有没有感冒、发烧或服用过任何药物?有过药物过敏史吗?有过精神病史吗?有家族遗传病史吗?身上有疤痕吗?上楼会感觉胸闷气短吗?吞咽食物有困难吗?……
一一答完,她说:“很好,初步符合受试标准。”
现在开始体检。接着,我就被推进了阴森恐怖的体检室,可是,更阴森恐怖的药物试验还在后面,令我一下子想起了日本侵华战争期间的731部队,我不禁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我的肛门处直冲我的脊梁,使我的两个翘翘的屁股蛋儿也打了两个寒噤。究竟我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药物试验?——
第18章 恐怖试验
做药物试验体检的第一项是检测身高体重。太简单了,我脱下鞋子和袜子,站上去,数据出来了:身高176厘米,体重68公斤,陶阿姨笑了:“真好,标准的身材比例,典型的美男子。”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第二项:量血压、测脉搏。完全正常。第三项:做心电图。陶阿姨让我平躺在床上,放松,做深呼吸,把上身的衣服扒起,把裤腿也挽起一点,然后陶阿姨把七八个吸盘状的东西“吧唧吧唧”分别固定在我的胸口、手腕和脚踝处,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完全正常。
最后一项:抽血化验。这是我唯一害怕的,我从小就怕疼,害怕打针、输液、抽血。小时候每次感冒发烧,父母就背着我去打针,我至今还记得大夫那狰狞的面孔和我“哇哇”的哭声,那时候我认为,打针的大夫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陶阿姨让我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扎好止血带,找准筋络,“跐溜”一声就把针头扎了进去,动作熟练而完美。而我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疼痛,不让自己紧张,在阿姨扎针之前,就开始转移注意力,心里想着某个漂亮女孩子的身体,她的乳房,她的大腿……只感觉到胳膊上有一点凉凉的感觉,低头一看,针已经扎进去了。这种针头是特制的,另一头连接储存血液的导管。陶阿姨先把一个导管连上去,血马上顺着针头的管道流进导管。不会儿,导管满了,陶阿姨把导管拔下来,摇了摇——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为了防止溶血——然后放进装着冰粒的盒子里——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为了保持血液的活性。按照这个方法,陶阿姨抽了我三管血,然后拔掉针头,让我按压着创口。
全部体检完毕,陶阿姨又让我填了一份受试者知情同意书,无非是自愿参加这次试验、可以中途退出、参加这次试验可能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等内容。我迅速溜了一眼,就在签字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医院留一份,我留一份。
当我拿着这像“卖身券”一样的东西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的头感到了一阵眩晕,我知道这是由于抽血和没吃饭的结果。我在街边小摊上买了一份山东杂粮煎饼,边走边大啃大嚼,狼吞虎咽起来。我突然感觉自己和城里的农民工、跪在街上的乞讨者、隐藏在城市各个角落的数以万计的性工作者是一样样的。啃着啃着,我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掉下来。
两天之后,我接到了体检合格、准备入住的通知。周五晚上,我背着书包,书包里装着我要看的书,提着两个袋子,一个袋子是洗漱用品,一个袋子里是一双拖鞋,像一个逃荒要饭的人一样灰溜溜地出发了。
我看到了校园里行驶的雷克萨斯轿车,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男生开着车,载着一个如花似玉、甜美可人的女生。看看人家,有香车美女,再看看自己,如丧家之犬,我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了无穷的仇视有钱人的情绪。
我一边低声骂着“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一边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走自己的路。我看到车里的美女在看着我,还冲我微微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微笑是鄙视我,嘲笑我还是对我有意。也许是因为她看到我比她男朋友长得帅而冲我笑的吧,也许当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被她男朋友压在身下的时候,会在某一个瞬间想起我来吧。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且做我的药物试验去。
到了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上七楼,走到病房区,一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接待了我。她让我把书包和两个袋子放下,仔细检查里面的每一样东西,确保里面没有零食、饮料、烟酒什么的。检查完,她有点害羞地说:“先到这儿登记,签上到达时间。你是24号,找到自己的床位,先休息休息吧。”
我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中荡漾起了阵阵涟漪,倒感觉她天线号床位,放下行李,躺在床上休息不到5分钟,另外一个小护士过来了,要给我测量血压和脉搏。我起身看她,小脸蛋儿、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倒也十分精致。
测完,我脱鞋上床,拿被子裹了身子,就跟左右床位的哥们儿闲聊起来。聊了一会儿,他们玩他们的电脑,我掏出自己带的书看起来。晚上9点钟,护士进来把每个人的水杯、水瓶收走了,规定从现在起到明早服药前不许喝水。到11点钟,护士又进来了,命令所有人必须睡觉,明天早上6点起床。然后就把病房的灯关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还在睡梦之中,梦见自己正抱着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护士把我们叫醒了。我清楚地记得我梦见自己跟一个女孩一起走,当我轻轻搂住她的时候她没反应,可是当我突然抱住她的时候她却非要挣脱,可她哪里挣脱得了我钢铁般的胳膊和手?正当她呼喊救命的时候,护士把我们叫醒了。唉,护士啊护士,你为什么这么残酷无情,为什么这么不识时务,我好不容易才将她抱住的啊!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昏昏沉沉地起身,穿衣。我看到那个白白嫩嫩、娇羞可爱的小护士一直在看着我们,于是男生们故意把被子掀起来,把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身子露出来。我也掀开了被子,可是因为我晨勃得太厉害,内裤被顶得老高,简直被顶成了一把伞。她看到了我白花花的身子和被顶得老高的鲜红的内裤,脸“刷”的一下红了,赶紧低下头,别过脸去,走出了病房,到了监控区。我心中一阵得意的笑,穿好衣服,去洗漱。究竟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和这位——
第19章 危难关头
抽完空腹血,一个男医生提着一个大箱子来了,放下箱子,气喘吁吁地叫道:“开饭喽!知道今天早上咱们要吃什么吗?麦当劳!”
大伙一听是麦当劳,纷纷来了精神,眼睛都“刷”地一下亮了。只见这位男医生开始逐一分发早餐:每人一个三明治,一个肉饼,两个香辣鸡翅,一袋蒙牛牛奶。分发完之后说:“大伙先不要吃,要严格按照表上规定的时间开始吃,务必在15分钟之内吃完,不能快,也不能慢。”
他盯着墙上的电子表,1号到时间了,他立即命令1号:“现在开始吃,要吃得均匀,吃得干净,不能快,也不能慢,15分钟之内吃完。”
1号开吃之后,后面的都纷纷眼馋,都嚷嚷着要吃,于是他又来来回回维持秩序,告诉大家每位吃早餐的时间仅仅相隔2分钟,不要心急,不到时间坚决不能吃。
我是24号,几乎是最后面,更是等得焦灼。加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之类的,现在看到麦当劳摆在面前,更是垂涎三尺,馋得抓耳挠腮。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吃麦当劳,竟然是在医院,而且还被规定了时间、吃的速度和方法。
我不禁哑然失笑,想起了武汉看守所那些因为参与贩运毒品而被判处死刑的女犯人们。她们大都是农村妇女,因为被金钱所诱惑,一时犯了糊涂,抱着侥幸心理,做了傻事,而被判处极刑。她们在被枪决之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吃一顿麦当劳,用美餐一顿的方式来走完生命的旅程。想着她们,我不禁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1号吃完早餐五分钟之后,这位男医生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个箱子打开,取出一盒药、一摞纸杯和一大瓶矿泉水,然后对大家说:“咱们这次服用的药是一种美国新研制的降压药,叫硝苯地平。服用之后大家的血压会升升降降,因此可能产生头晕、恶心等不良反应,不必担心。现在大家开始服药了,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的?有没有不想参加这个试验的,现在退出也可以,有没有?”
他用眼光来来回回扫视了两遍,说:“好,没有,现在开始按顺序服药。1号服药时间到。”
这时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走过来,在1号面前放一个纸杯,倒满水,满得再多一点点就要往外溢。男医生把药片盛在小塑料盒里递给1号,看他吃下,喝完了纸杯中的水,然后让1号张开嘴,用压舌板上下左右查看他的口腔和喉咙,确保药片已经吃下去了,这才放心。
后面又跟了一个小护士,赶紧把1号的纸杯、塑料盒扔进垃圾桶,在他的表上记录着。按照这个程序,终于轮到了我。
小护士把纸杯放在我面前,给我倒满水,满得不能再满。我看了她一眼,她看了我一眼,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上掠过一阵绯红。我看着纸杯里的水,借用凤凰传奇的一首歌名说:“技术真高超,满满的全是爱啊!”
大伙立即爆发出一阵哄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撒娇含嗔似的说:“就你油嘴滑舌的,一会儿抽血就知道了。”
那位男医生大笑不止,对这个小护士说:“我看24号小启子对你有意思,你们可以发展一下啊!”
我接住塑料盒,一下子把药吃了进去,喝完了纸杯里所有的水,张开嘴让男医生检查了口腔和喉咙,干脆利落。
我们在吃药的过程中,护士早已经把抽血要用的所有器材摆放在每个人的桌子上,1号吃完药才5分钟,第一个中年女护士就抱着箱子来抽血了。先抽出一些废血,连血带针头、针管扔掉,然后取出另一个针管,抽出5毫升血,注入导管中,把导管中的血摇晃均匀,放入冰盒中,给1号注入生理盐水,防止血液凝固,堵塞留置针的针眼。
1号完了,抽2号。由于相邻的号之间抽血时间只差2分钟,而且刚服完药的1个小时内每个号隔2分钟、3分钟、5分钟、10分钟、15分钟、20分钟、30分钟、1个小时各有一次抽血,因此1个护士根本忙不过来,所以5个护士轮番上阵,这一轮抽完,另一轮马上跟进,对我们进行不间断的轰炸。同时每隔15分钟还要量一次血压,测一次脉搏,量一次体温。
当我终于挨过了这一小时,被抽了八九次血之后,男医生告知我可以回床休息了,但是上厕所的时候必须由另一名男医生陪同并监视,目的是防止受试者因为吃了降压药而晕倒,还有就是防止受试者在厕所里用呕吐的方式把吃下去的药再吐出来。
当我准备站起来回床休息的时候,不知是因为起身太猛太突然,还是因为吃了这降压药,还是因为被抽了八九次血,还是因为坐得太久,竟然眼前一阵眩晕,脚下不稳,“梆当”一下倒在桌子上,众医生护士急忙围拢过来,扶住我,问:“没事吧?怎么样?头不舒服吗?”
但见:头低垂,眼紧闭,脸苍白,身无力。未知五脏如何,先见四肢不举。正是:身如五鼓衔山月,命似三更油尽灯。毕竟我的性命如何,我能否渡过难关,顺利完成三个周期的试验,拿到心仪已久的一千二百块钱,且听下回分解——祝大家周末愉快!周六和周日我会不断的,欢迎大家持续关注
第20章 生不如死
众位医生护士慌忙把我扶到我的病床上,让我躺下,帮我盖好被子,这时陶阿姨试了试我的额头,不发烧,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睁开眼睛说:“没事没事,刚才起身太猛了,头有点晕,脚不稳。现在心里面想着美女,又好了。”
众医生护士都笑起来。陶阿姨拿过来血压计,给我量了血压,还行,还在可控范围内,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躺在床上,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仿佛头上压着一只大箱子,要把我的头压扁了,仿佛像武大郎一样脸上被人压着枕头,要把我憋死,要把我捂死。胸闷得难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一条被主人迎头痛击的狗一样。
我想哭,但哭不出来,我想叫,但叫不出来,我浑身难受,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样的难受。我时而感觉自己在高山旷野中狂奔,时而感觉自己在清清溪水边漫步,时而感觉自己像风筝一样飞向蓝天,时而感觉自己像老牛一样卧倒在地。我感觉自己的生命之焰越来越微弱,正在渐渐地熄灭,我体会到了一种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悲凉、沧桑和无奈感,以及一种浓重的无力回天的痛苦情绪。
这一刻,我想了很多。我想起自己才19岁,还根本没有来得及享受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我还没有体验过拥抱女孩子和被女孩子拥抱的滋味,我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我还没有来得及娶妻生子,我还没有来得及挣钱孝敬父母。我再也没有时间来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再也没有机会用自己的努力、奋斗、不屈不饶成为像孙中山、***、鲁迅、巴金、邓小平这样的伟人。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啊,而我的生命就将这么快地逝去啊!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天神!我还要活下去,去干一番大事业,去影响社会、影响中国啊!天神!
正当我悲叹自己的生命之光越来越微弱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咚咚”地跳了起来,分外有力,分外强劲。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清醒了,重新体验到了生命的喜悦和畅快。
尽管我的头依然昏沉得厉害,尽管我的胸依然憋闷得难受,但我毕竟“活”过来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人世间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事情呢?生命都不存在了,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誉满全球、高山仰止的名声又有什么意义呢?如花似玉、甜美可爱的妻子又有什么意义呢?亿万资财、富可敌国的家产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宁可什么都不要,只要活着就好啊!钱花了可以再挣,人死了还能复生么?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新一轮的抽血开始了。一个护士推着采血车,款款走进病房,一个挨一个地采。第二个护士跟在她后面,一个挨一个地量血压、测脉搏。第三个护士跟在她后面,一个挨一个地量体温。
护士采血轮到我的时候,我还在昏昏沉沉地迷糊着,护士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胳膊,见我没醒,就直接把针头插进了导管里,采起血来,仿佛我是个死物。等到量血压的时候,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终于把我叫醒了,我半躺着坐起来,把胳膊交给她,她把我的袖子挽上去,用白嫩的手握着我的胳膊说:“胳膊真白!”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你的胳膊比我的还白呢!我们男人是泥做的,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啊!”
她一下子脸红了:“就你嘴贫!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刚才是不是特别难受?”
“刚才感觉自己像到鬼门关转了一圈,”
我说,“可是一想到你,我马上就来了精神,心脏又恢复了强劲的动力。”
“还嘴贫,不理你了。”
她假装生气地说。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量完血压就走了。我看着这个女孩子,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好感。可是,她能看上我吗?我是一个穷得只能来做药物试验的屌丝啊!我在用自己的身体和健康来挣那一千二百块钱啊!而她,虽然穿着护士服,但一举一动都能显示出她的高贵,跟其他的小护士截然不同,一看就是个白富美啊!罢罢罢,这样的女孩子,想想就行了。
11点多的时候又抽了一次血,量了血压和脉搏,然后开饭。饭菜真不错,四菜一汤,有西红柿炖牛腩,有葱炒鸡蛋,有酸辣土豆丝,有烧茄子,还有一碗白菜汤。因为被抽了半天的血,大伙都格外饿,打完饭之后都坐在自己床边,捧着盘子,疯狂地吃了起来,吃饭的声音大得惊人。
我捧着自己的盘子,狼吞虎咽起来,感觉这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吃着吃着,我就被病房里的场面感动了:二十八个男人,二十八条汉子,二十八个餐盘,二十八张疯狂吃饭的嘴。我看看大伙,大伙都在低着头自顾自地吃饭,我突然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滴在餐盘上。
下午的时光漫长而难熬。我躺在床上,头脑依然昏沉得厉害。虽然没有上午严重,但始终昏沉的头脑让我几近疯狂。我的头脑中幻化着各种各样的影像,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近,有时远,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耳朵中回响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像松涛,像海浪,像马嘶,像驴叫,挥之不去,挥之不去。
我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抬一下胳膊、挪一下腿都不想,每次动之前都要在心中做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我不时扭过头,看看墙上的电子表,才两点半。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扭头又看了一眼,才三点四十。我甚至想放弃了,我想告诉医生这个试验我不参加了,早知如此,何苦要来挣这一千二百块钱呢!而且不仅是这个周六、周日,还有两个周六、周日啊!
当我极度难受的时候,我就开始想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我想像着她脱下护士服的样子,我想她的身材一定非常娇美,因为她穿着护士服还能显现出两个翘翘的乳房。我想她的上身应该穿着黄色的紧身低胸薄线衣,下身是淡蓝色的紧身塑形牛仔裤。我想她应该戴着粉红色的乳罩,穿着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我想象着她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的样子,一直脱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看着她娇美的脸蛋,看着她诱人的身段,看着她款款地向我走来,轻轻地坐在我床边,慢慢地俯下身来,搂住我的脖子,露出了鼓胀饱满的奶子……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这样肮脏和无耻的人。我在行为上极为规矩,但在思想上却极为自由,极为放荡。我能感受到痛苦,但感到痛苦的时候绝不会感到悲伤。即使能感受到悲伤,这种悲伤在我心中也会很快消失。因为我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沉迷于另一件事情之中,用这一件事情的欢乐来抵消另一件事情的伤心。我知道世界上没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我也知道世界上没有比活着更幸福的事情,我要执着地活下去,执着地追寻自己想要的幸福。我不是阿Q,我就是我,我从来不会皱眉头、哭丧着脸、满面愁容,我从来不会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依靠这种放荡的想象度过了下午的漫长时光,我知道更漫长的时光还在后面。下午一共采了三次血,每隔两小时采一次。吃完晚饭,我重新躺到床上做起自己的美梦来。这时候药劲儿渐渐下去了,头脑清醒了,浑身舒服了。我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感叹这来之不易的“新生”大家伙逐渐开始有说有笑起来,斗地主的,玩杀人游戏的,玩三国杀的,玩电子游戏的,什么的都有。看着白天昏昏沉沉的他们现在跟我一样生龙活虎起来,我突然又感动得想哭。我感觉他们和我一样可怜,我们像中国几千年来的农民一样可怜。我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
晚上抽血三次,每隔三小时一次。11点钟抽完血,我们都睡了,但是凌晨两点还有一次,这是最闹心的。我记得当时我睡得像死猪一样,硬是被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摇醒了。其实我当时正在梦中想她呢,梦见自己抱着她,在脱她的衣服呢。被她摇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牛牛把被子顶得老高,不知她注意到没有。
周日依然是早上六点起床。我们的一只胳膊上都有留置针,不能动,所以只能用一只手洗脸。洗完脸,空腹抽一次血,然后吃饭。周日虽然没有了周六因为吃完药而感受到的痛苦,但却比周六更见漫长,更加难熬。因为周日每隔三小时才抽一次血,等待的时间让人焦灼。我一会儿看自己带的书,一会儿躺在床上,一会儿坐在床上,一会儿到病房外的走廊里闲逛,一会儿到厕所里透过窗户遥望蓝天,一会儿到医生休息室和医生闲聊,一会儿去看看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护士,就这样,漫长的一天终于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