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纵欲返古(全本)-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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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钱人家的油灯比一般平民百姓的可亮堂得多,但和现代照明比起来却怎么都还是显得昏暗,在恍惚的暗黄灯光下,一神刚阳而挺拔的身躯倒影显得有些拉长,一只撩着轻纱帷帐的左手悄然收回!

轻纱帐幔缓缓的回合,从外厅看去,宛若一只潜入屋里的鬼魅!

这自然是聂北无疑,受伤而无法压制的淫蛇血迸发了炽热的能量,欲烧得聂北浑身发热,赤红的双瞳俨然地狱里溜出来的色鬼,眼前一具横陈玉体轻遮微盖,正式浑然未知闺房已潜入一头狼的林夫人!

她赤裸裸的酮体凹凸有致,如优美的山峦此起彼伏,构造的曲线美得像玲珑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天然的美态,被子随意的遮盖在上面,露出修长的美腿和半只浑圆翘挺的雪白乳峰,一双玉腿如凝脂白玉一般,曲线优美的小腿和小巧晶莹的脚掌都很白嫩,而精致的脚丫子却慵懒的收拢起来,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女人漂亮的很多,但很少有一双漂亮的腿,小婷婷全身无一处不美,娇嫩嫩的如初冒的花蕾尖儿,她的小美腿却如她娇嫩的身子一般诱人,而林夫人亦如此,只是一个娇嫩一个成熟而已!

沿着滑腻的秀腿上去,是半遮掩的禁地和隐藏在花红蚕丝被里的小腹,对上是露出来的半边酥胸,雪白的一只玉乳上犹有曹夫人亲吻时留下的津液,既是糜烂又是旖旎。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油灯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声!但丝毫没有让聂北走神半点,聂北全数的目光全部给予林夫人了,但见不知睡着与否的林夫人的脸蛋在暗淡的灯光中散发着媚人的绯红,多半是刚才和曹夫人磨镜销魂后犹未消退的潮红,香唇红润柔和、瑶鼻直挺秀气、娥眉轻画淡扫、额头秀丽白净,端的是精致入微、美丽非凡!

但聂北的目光最终还是转到了她双腿根部的位置,虽然被子盖住看不到什么,但聂北的脑海里却老是闪现三个字:“花蜜糕‘!

聂北淫亵的想,里面真的被曹夫人塞了个柔软的花蜜糕?还能吃吗?多半湿漉漉了吧?

聂北虽然想入非非,淫亵不堪,无法得知的结果自然是好奇心起,那求知的欲望和欲火交缠起来的冲动却不是聂北能控制的,欲火大盛的聂北轻悄悄的靠到了胡床边上,床边有一双金缕鞋,和曹夫人那双红色绣花鞋是如此的登对,想到登对的时候聂北的脑子里便浮现了林夫人和曹夫人两个,她们彼此的矫情已经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了,算是登对了吧?刚才她们‘手帕交’时的旖旎情景让聂北心头不由得火热,双手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林夫人小巧的脚掌,入手细腻柔滑,别有一番旖旎!

林夫人的脚丫子洗得白嫩非常,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有些香肌雪肤的味道,见林夫人颤了一下却没什么反应的聂北越发渴求,结实的身体爬上了胡床,附着身体轻轻的吻着林夫人的脚丫子!

在聂北的亲吻下,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缩了一下腿,脚丫子亦如含羞草受刺激一般收蜷起来,一声娇腻的呢喃飘了出来!

本来就放肆到无以复加的聂北玩得‘性’起,丝毫不在乎这婆娘不是他的女人,火热的嘴唇吻遍了林夫人白腻的脚掌然后一路亲吻上去,在露在被子外面的秀腿上吻了个遍,滑腻如凝脂的秀腿带着成熟夫人的幽香让聂北很是享受。

如此艳丽丰腴的成熟美妇玉体横陈在眼前,早已经无耻到极点的聂北根本毫无抵抗诱惑的能力,道德之类的玄乎东西更是丢得干干净净,唯一想的就是钻到被窝里去,然后再‘钻’到女人的身体里去……

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感觉到了有些热,从脚丫子传到大腿,接着就凉丝丝的,也是从脚丫子开始,但她并不知道是聂北在亲吻她,甚至连聂北从她微微张开的秀腿中间钻过头进去也不知道,忽然只见她感觉到大腿中间一热,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迷糊中感觉到一条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空虚的肉壑里‘钻研’,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喘息起来,却以为那贪婪的‘小狗’是曹夫人,便哼哼唧唧的娇吟道,“死骚狐狸……嗯……我儿子还喂你不饱啊……竟……竟然又来舔……啊……”

林夫人娇吟的声音甜糯柔媚,犹如杜鹃春唱,让聂北很是享受,更让聂北爽的就是,自己现在就要把林才知的母亲给上了,这种报复感和成就感让聂北觉得很是刺激。

林夫人却犹未知,才醒过来就陷入欲火焚身的渴求中,她怎么也想不到‘曹夫人’竟然不是曹夫人,而是一个彻底‘坏透’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比自己的儿子尚且小一点点,所以林夫人依然快美非常,娇滴滴的喘息呻吟着,“好痒……添深点啊雪儿……嗯……”

“死妮子……舔得人家好爽……”厢房一直是林夫人和曹夫人颠鸾倒凤的场所,所以很是放得开,她的淫叫很是风骚很是淫荡,“你……你……啊……塞……塞进人家里面去的花蜜糕还未取出来呢……你可要吃干净了……哦……不然我往你下面塞个苹果……”

“……”聂北没想到两个女人竟然可以玩得这么疯,更想不到此时此刻能听到如此震撼的‘威胁’,欲望如滔天的欲火在全身焚烧……舌头禁不住全部伸进去林夫人的‘肉蛤’深处,顿时就舔到了那‘花蜜糕’,不由得有些愕然,动作顿了一下,正在享受极致快感的林夫人成熟香柔的酮体顿时万分空虚难耐,像条忽然被抽去池水的泥鳅一般,不安的扭蠕着充满肉欲气息的娇躯,双腿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头夹住,急促喘息却呢喃道,“不要逗人家了好妹妹……那东西是你塞进去的……你可别推到人家深处去……快舔食干净啊……人家好想要啊……给我……”

骚媚的美妇人妻温声腻语的发出如饥似渴的求欢呼唤,聂北骨头都酥了几分,下面那根火棒烧得越发炽热,只想顺势爬上去,然后出其不意的把生命之棒插入林才知母亲的酮体里去……

聂北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内院外面急急匆匆的闯入一个丫鬟,在厢房门口张嘴就呼唤,“夫人、夫人,不好了,大少爷他和少夫人她打起来被打昏过去了……”

聂北的冲动随着这么一声呼唤赫然而止,林夫人匆匆离床穿衣然后摇曳而去,却没留意蒙在被窝里的聂北,反而就这样让聂北白占了便宜!

望着匆匆而去的林夫人,问着伊人留下的馥郁馨香,欲火得不到消除的聂北没有庆幸没被发现,反而觉得很是遗憾,未能在林夫人那美妙的酮体上发泄那销魂的欲望!

林夫人出了厢房后脸色就隐含着愠怒,也不管垂头低眉的丫鬟,外在端庄内在闷骚的她步履绰绰,婀娜生风,当先一步走出拱门,“到底怎么一回事?”

丫鬟紧紧跟随着林夫人,把大概的情况说了,就是少夫人晚饭过后回房,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大少爷打起来了,大少爷一不小心被推下床去,撞到床前圆桌昏了过去。

听明白大概的林夫人脸色很是难看,丫鬟唯唯诺诺的跟上,“夫人,老爷他……”

“他什么,快说!”

尾随的丫鬟听夫人的话便迅速回答道,“老爷他现在在少爷的房里,少夫人她……她也在!”

“……”林夫人眉毛一挑,闷声而走,不再问一句话儿!那死鬼想的什么她这个做妻子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觊觎那腼腆俏媳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面对自己的时候就软蔫蔫的,连‘巷儿’都进不了,也不想想他那扶不起来的‘阿斗’能不能坚挺起来‘干事’,估计就是能坚挺起来也不过是半生硬而已,能开得了俏媳妇那狭窄紧闭的‘门儿’?

不过,那死狐狸不好好服侍我启儿却还把我启儿踢下床,害他昏死过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看我不收拾收拾她!

“萍萍不要怕,来来来,坐下来喝口水压压惊!”在一个装扮古典的厢房内,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平坦的躺在珠帘锦幔的双人床上,神色平静,而床前圆桌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六十开外,富家翁的穿着,由于锦衣玉食的关系,虽然岁数算得上老头子一个了,但依然红光满面,颇有保养得宜的味道,但见他本想伸手去抓住女子玉白的小手,才碰触到的时候,女子惶然缩了回去,他倒没有丧气,半安慰半威胁道,“萍萍,才启他因你不肯和他睡,被你踢下床而昏死过去,你婆婆她最疼才启了,她知道的话责骂虐打你都有份儿,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二十出头的女子闻言嘤嘤而哭,仅穿乳白色睡衣的她看上去柔弱清淡,纤柔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子的秀气,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铺’着一枕秀发,慵懒又妩媚!

老男人见儿媳妇被自己吓得嘤嘤而哭时倒颇为满意,一双贪婪的目光偷偷的定在俏媳妇的酥胸上,隆隆松松的弧线很是诱人,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展示出一道迷人的乳沟,那一抹白腻直让他暗地里咽口水!他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不过你不要怕,老爷我不会让她欺压你的,只要你……”话会所到此,老男人的手便再次伸了过去……

“啊……”芳心麻乱的女子走神间玉手被抓,惊觉过来的她俨然被蛇咬了一般,惊呼出声的她慌乱的挣扎着,柔弱的她红着一张俏脸,却无法抽回那被家公抓住的玉手,惊慌失措之下站了起来,“老……老爷,你……你不要这样,萍儿是你媳妇,你……你不要这样,才启他……他就在床上,我……我……”

见媳妇如此柔弱怕事,老男人越发的放肆,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住女子的柔荑不放,欺身逼了过来,“反正我大儿子也是个傻子,他醒着也不晓事,更别说现在昏迷着,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暗地里老爷我还能满足你,或许你还能在老爷我这里留得我林家的香火,也免了我夫人她逼你和我小儿子借种,便宜我那儿子还不如便宜老子,啧啧……”

老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淫笑,发黄的老牙看上去很是恶心!

很难想象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一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糟蹋的情景,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事情,外人看来尚且如此,当事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忍受!

女子又惊又羞,退到床沿边上已无路可退的她不安的挣扎着,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腼腆的她很少知道怎么去和强加而来的苦难抗争,以前和娘亲一样,在医馆里被一个男人占有了,名义上的丈夫林才启没有得到的处子之身交给了那个笑得坏坏的男人,今晚,有名无实的傻子丈夫今晚想和她睡到一块,虽然自己他不能‘干’什么,但为了心中那个男人,她还是挣扎了,把傻子丈夫踢下了床,这才有今晚这一出,虽然勇敢了一次,可是,面对一个想扒灰的老男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始终是个柔弱的女人!

老男人心急火热,面对即将吞到肚子里去的小绵羊,他这头老狼也有生猛的一面,一个就势,把儿媳妇压倒在傻儿子的旁边,激动的老爪像那完美的酥胸抓去……

悄悄跟随林夫人而来的聂北不需要拐弯到前门,倒是比林夫人还要早一点从戳破的窗户外看到这一幕,没想到萍萍姐姐嫁的人家竟然是林家,更想不到的是这时候萍萍姐姐眼看就要被那老男人扒灰,怒急的聂北就要破窗而入!

而这时候,忽然‘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却是怒煞的林夫人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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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的忽然闯入让林老爷扒灰失败,那才抓出去的老爪悻悻的收回来,不过他倒没什么难为情的意思,放开俏媳妇后从容的下了床,不咸不淡的整理着那身华贵的衣服,而是差点惨遭奸污的王萍萍就惊魂未定的缩在床头上,柔嫩的双手簌簌发抖的抿紧自己的衣襟,眼神惊惶的无措的望着玉面含煞的林夫人!

林夫人见到丈夫宛若无事一般的姿态,心头有气,也顾不得以夫为尊了,张嘴就责问起来,“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啊,她可是你儿子的媳妇,不是你的媳妇,你却想把你那软趴趴的东西弄进儿媳妇身体里去,你还是人吗你……”

林夫人闯进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了门,大院子里,骂得再凶也不怕有人听了去!

林老头不吭声,大要大摆的走到圆桌钱,坐到椅子上,斟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林夫人悲从心来,不由得哽咽了起来,“我七岁家入你家为童媳妇,服侍你的起居衣着,就像一个无怨无悔的丫鬟,看惯你四处风流,放纵掏空你的身子,以至于你和我行房几年后才能怀有启儿,那几年你倒是安分了些,这才又有了知儿他,现在你……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图个什么?”

林夫人没有消停,“启儿生下来就痴痴呆呆,可终究是我们的骨肉,你不喜欢他,但你怎么可以……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我做什么事了?你看到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哭哭啼啼的闹够了没?”林老头很是男人主义的冷哼一声。

林夫人见丈夫如此态度,更是郁气,嘶声道,“我闹?我什么时候闹过你了,你在外面再怎么鬼混我都懒得管你,反正这些年来我也心淡了,再者,你那软绵绵的东西也闹不出什么事儿来,现在你却打起了家里的主意,你也不想想,你那东西还能弄那事儿吗你?”

‘啪’的一声,林夫人被林老头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林夫人掩着脸趴在地上抽泣起来!

林老头脸色狰狞的站了起来,指着林夫人神经质的冷笑两声,继而冷声道,“罗淑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林才启到底是谁的种我清楚,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更是和白雪那淫妇混在一起,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

林夫人本来抽泣得厉害,这一刻却僵住了!

林老头冷哼道,“那几年我因为没后而郁郁寡欢,冷落了你,你时常回老家,而你大哥也时常来探望你,这本来无可厚非,谁知道……那晚我回来得晚,醉醺醺的,你们多半以为我睡着了,你和你大哥……哼,那事比我现在做的好得到哪去?你敢说林才启那孽种不是那时候给种上的?”

或许言之凿凿未必就可信,但,就林老头那阴寒无比的脸色而言,此事多半非虚,毕竟没有谁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来做攻击自己的妻子,因为这更新攻击自己多一点!

“……”聂北没想到美丽如斯的林夫人竟然如此……果真是个淫荡到不顾一切人伦禁忌的女人,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值得学习!

“……”王萍萍听到家公家婆这点秘密亦惊得忘记了哭泣!

林夫人半瘫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才是孽种为什么会是个傻子的原因,因为那是你大哥下的种!”林老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记下,那手差点把抓在手里的茶杯捏碎!林老头咬牙切齿、怒目如刀,“好几次我都想一刀把你这贱女人给剐了,再把你和你大哥生的这杂种砍了喂猪!”

林夫人已经面无人色了!

林老头度了几步,脸色阴晴不定,聂北丝毫没有怀疑林老头会冲动的把那茶杯砸到林夫人的头上去,那怨恨交加而变得狰狞、残忍的面目变幻好一会儿,最终顾忌到大舅佬的权势而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茶杯砸到地砖上,‘砰’的一声碎了,林老头恶狠狠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却一声不吭吗,哈哈……我就是在等机会,机会来了我就亲自给你大哥戴上一回绿帽子,让他看着他的贱女人被人奸淫成孕是什么滋味,今晚终于让我等到了那个机会,知府夫人自动送上门来,你想不到才送她出门我就暗中派人‘接’她到地下室里去了吧!”

林夫人神色变了变,轻咬着红唇不吭一声。

这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很是突兀很是诡异,却见一个女人小步姗姗碎碎,长裙错落有致,姿仪从容而懒散,细腰长腿、丰胸肥臀、花容月貌,端的是美态尽出,装着是良家妇女,但骨子里却流出一股风骚的韵味儿,正是白雪!

林夫人见忽然进来的人是白雪,这个和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欢好’的女人多半站在自己这一边,到时候更多人知道这里的情况后,事情就不会无可挽救!

想到此,林夫人芳心不由得一阵惊喜,可很快就发现不对了,白雪进来后的表情实在过于平静了,没有惊讶没有慌张,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林夫人才欢喜的芳心‘咯噔’一声,再次掉入冰谷,“白雪,你……”

“罗夫人是我替林老爷抓回来的!”白雪很是冷淡的站住了脚,没什么表情的望了一眼林夫人,继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傻子林才启和畏缩在床内的王萍萍,目光最后定在王萍萍的身上,却没看林老头,但听她说道,“你真正的儿子有我稳住,这里就按你的要求交给你了!”白雪说完就走了出去,半点留恋都没有!

林夫人没想到,不久前还和自己颠鸯倒风的女人此时是这般的陌生!

林老头望着曹夫人那浑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走出厢房,他双目尽是淫亵的光芒,但他知道,那女人是个厉害的角色,是她在罗夫人离开林府返回罗府的途中挟持了罗夫人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身手就是一只手都足以捏死他,他就是再怎么想入非非亦不敢表现半点出来。

白雪关上厢房门的时候在外面反锁了,从里面想出去都没门了!

“你也看到啦,今晚注定是个畅快淋漓的夜晚!”这时候林老头很是得意的道,“这期间我会把你也关到地下室去,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奸淫你大哥的女人,啧啧……”林老头揪住林夫人的秀发恶狠狠的哼道,“你别以为有谁救得了你们,外人看来,罗夫人在夫妹家里‘住’几天是不会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啧啧……”

“等我把他和你生的傻子的媳妇奸淫之后再到地下室去美美享用几天你大哥的女人,这几天我尽力让她‘老树开花’,给你大哥他戴顶最绿的帽子,啧啧……”

林夫人闻言神色一惨,爬着身子抱住林老头的脚哭丧着脸哀求道,“我是个贱女人,作为你的妻子,我不知廉耻,你打我骂我吧,有什么怨气都撒到我身上,别牵扯其他人了好不好,我大哥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求求你收手,我和我大哥……是对不起你,可……并不是那么……”

林老头好不联系的一脚踢开自己的妻子,冷笑道,“够了,贱女人,今夜我就要当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的面把你儿子的媳妇和你大哥的女人奸淫再奸淫,也让你和你大哥生下的傻子戴一回绿帽子,可以的话甚至免去你操心,不用知儿来借种也能让那傻子做‘爹’!”

已经被击碎芳心的林夫人麻木了,趴在地上形同无意识的人。

林老头很喜欢看到妻子此时这种怨恨到几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渗人的阴笑,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不过你放心,我再怎么报复也不会杀了你的!”

林夫人此时比死还要难受!

林老头心情畅快的转过身来,目光淫亵而疯狂的盯着畏缩在床头上的王萍萍。今晚,既然捅破了夫妻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再恪守那份禁忌了,今晚就要把‘儿’媳妇给睡了,美美的享受一次!

“你……你不要过来……”王萍萍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扶着床架,娇弱纤小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脸都白了,她知道,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不怕死,不过她怕自己死了之后,心里在乎的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惋惜,甚至都不知道。

“今晚可由不得你!”林老头心里有些扭曲,声音亦阴阴湿湿的。

林老头不管王萍萍的惊惶,骤然走到床边,粗鲁的把林才启那个让他白白养了二十几年的傻子翻倒在地上,如尸体一般,没能让林老头有半点的疼惜和顾忌!

“你……你要干什么?”王萍萍被吓坏了,今晚她知道了太多,也即将要面对不堪的事情!

在这片屋檐下,林老头就是主宰,关起门来,家规家法就如王法一般让屋子里所有的人心存忌惮,夜深人静的厢房里,他即使杀了王萍萍也未见得有人知道!

王萍萍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即将被家公扒灰的命运!猴急的林老头踢掉靴袜就窜上这张原属儿子和儿媳妇的双人床,一个狼扑过去,王萍萍惊呼一声缩蜷到床尾,扑兔不遂的林老头狼爪伸过去,‘嘶’的一声,穿在王萍萍身上那轻柔单薄的睡衣顿时被撕落一块,露出一片粉腻的酥胸,还有几乎全部露出来的粉红色鸳鸯戏水的小肚兜!

林老头一直都觊觎儿媳妇的美色,她那清秀柔美的脸蛋和纤小玲珑的身段每每让他有种强奸她的冲动,而且她的性格又是柔柔弱弱、腼腆怕事,自然助长他的色心和色胆,这时候揭穿了妻子的过去,再把孽种儿子的媳妇给奸淫的话,他心里会有一种极其畅快的报复感,此时见到儿媳妇的肌肤水嫩白净,比白玉还要温润诱人,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

面对丧心病狂的家公,王萍萍已经绝望了,闭上眼睛后泪水淌了下来,柔弱的她想到了死了,但手无寸铁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死去,即时死去也不见得今晚能逃脱被污辱的命运,此时能做的就是等待屈辱的降临……

心死的王萍萍闭着眼睛畏缩在床尾的角落里,忽然一个重物压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挣扎着从床尾爬回床头,惊慌失措的望着‘趴’在床上的林老头,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不……不要过来……”

王萍萍没发现林老头有动静,惊魂初定的她才发现一个背影正走向垂头无神的林夫人跟前,惊吓过度的她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林夫人也感觉到情况有异,正要抬头,忽然脖子一痛,继而昏了过去,和林老头一样,倒了,只是林老头倒在床上,她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萍萍姐,是我!”

“谁都不要过来,再……再过来我就……”惶恐的王萍萍在床头摸了一根玉簪抵在脖子上,慌乱的她根本不注意谁在叫她!

“好好好,我不过去就是了!”聂北放到林家两位主人之后倒也没着急了,顺着昏暗的灯光坐到了圆桌前。

王萍萍这时候才恢复些心智,昂起头来望了聂北这边片刻,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梦呓似的呢喃着,“坏蛋……坏蛋是你吗?”

聂北走过去坐到床沿上,见萍萍姐脸色微白,惊慌犹在,聂北心疼着,强作微笑道,“萍萍姐,不要怕!”

聂北把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王萍萍搂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柔声道,“是我,有我在呢,别怕,没人再欺负你了!”

王萍萍在发现真的是聂北时整个人的意志力瞬时间散去,娇弱轻柔的身子就像忽然抽取支架的绫罗一般瘫在聂北怀里,“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决堤的泪水渗湿了聂北胸膛好大一块衣服!

怀中的女人哭得身子轻颤,依然惊魂未定,聂北单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云鬓,另一只手紧紧的兜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发泄刚才的惊惶,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微微稳住,仅能听到微弱的抽泣声。

聂北挪了挪身位,让自己背靠床头,而王萍萍就依偎在胸膛,逗笑道,“娘子怪我来迟了?”

“……”王萍萍双手缠住聂北的脖子,很紧,梨花带雨的小脸贴着聂北的脖子弯,把那眼泪鼻涕都蹭在上面了!

有了聂北的存在就有了依靠,有了勇气,有了希望,芳心亦得到安宁,这时候她心里就只有聂北,其余一切都不存在!

极度绝望之下是一种超脱世俗的轻松,傻子丈夫也好,淫乱不堪的家婆、丧心病狂的家公也罢,都不重要了,她只求这份安宁、这份依靠,还有那甜蜜的幸福感!

“让我看看,我的小妻子都哭成什么样了!”聂北捧着王萍萍秀气娇美的脸蛋,见其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又疼又爱的揩去她粉腮上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小嘴,笑道,“怎么啦,你不认得你夫君我了?”

好一会儿,王萍萍脸蛋儿也恢复了些神采,听聂北打趣的话她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接着又要掉眼泪了。

“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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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萍紧紧的箍住聂北的身体,轻微的战抖着,紊乱的发丝挂着她落下的泪珠,沾湿在聂北的衣服上,而她就像一块黏人的牛皮糖,聂北差点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僵在床上任她那决堤的泪水灌溉,直到她哭累了才拍着她纤柔的粉背安慰道,“好了,你看你,都哭成个泪人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怀里,受惊猫儿似的王萍萍彻底了放松下来了,挂满泪珠的俏脸在聂北的脖子上腻着,听了聂北的话后扑哧一笑,继而幽幽的道,“坏蛋……我……”

王萍萍嗫嗫嚅嚅最后什么都没说,聂北逗笑道,“还叫我坏蛋?我真的那么坏吗?”

“你坏透了!”王萍萍想都不想就回了聂北一句道,“要不是你人家也……”

“也什么呢?”聂北坏笑道!

王萍萍脸色一红,呢喃道,“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喔!”

“你……你欺负我!”王萍萍昂起头来,正面面对着聂北,彼此的鼻息都可闻,泪眼亮晶晶的的望着聂北,她第一次这么勇敢的面对着聂北,没有回避聂北直视的目光,未雨已凝泣,语气娇弱而凄婉,“坏蛋……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这里没有关心我的人,没有我爱的人,没有我喜欢的生活,有的只是担惊受怕和无穷无尽的辱骂,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这不是我的家,坏蛋,带我离开这里……”王萍萍才止住的泪水氤氲了眸子,慢慢积聚仿若随时要再度掉下来。

虽然王萍萍没有说得具体,但今晚所见所闻让聂北知道,怀中的女人在这幽深的院子里过得极其的屈辱和辛酸,更别提一个傻子丈夫带给她心灵上的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煎熬了,这些也就算了,还得时刻承受着这样那样的目光,连家公那种觊觎的心思也毫不加以掩饰,她这么腼腆娇弱的女子,想想都让人心疼,聂北紧紧的抱住王萍萍纤柔的身子,一时间竟然没了言语……

王萍萍的含泪的眸子透过聂北温柔的眼睛看到了聂北的心疼,芳心微微悸动,凄婉的脸蛋儿浮起了柔美的欢笑,亮晶晶的眼睛弯起了月牙儿,积聚的泪水含着甜蜜无声掉了下来。

清凉的泪水滴在聂北的脸上惊醒了聂北,心疼的他慌忙安慰道,“萍萍姐,你是我聂北的女人,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带你走,皇帝也挡不住我,我要带你回家!”聂北怕王萍萍不知道家是哪个家似的加以重复,“我们的家!”

“唔!”王萍萍听到聂北强调的话语芳心既甜蜜又羞涩,却又怕聂北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轻柔柔的唔了一声,蚊蚋一般,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聂北就是看她那笑着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可见她羞怩的样子,很是可人,忍不住逗她道,“萍萍不回答我难道是不答应?那算了,我不勉强你……”

王萍萍听聂北的话急了,“不……不是的……我……我……”

卑鄙的聂北装模作样的打诨道,“我知道你还怪我那次对你和你娘亲做的事,你不答应我能理解的!”

“我……我不是的……”王萍萍慌急道,“我……”

“你不想做我女人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带你走的,送你回到你娘亲的身边,也不让姓林的人找你麻烦,以后……我不再欺负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都不答应,还能怎么样?”聂北强忍住不理出笑容,很是无奈的样子!

“谁……谁说人家不答应了!”

“刚才你都不回答,就是不答应了,我还是不勉……唔……”

聂北的话说到一般就被王萍萍堵了回去,不由得瞪大了眼,害羞腼腆的王萍萍竟然会自动亲吻下来,实在出乎聂北的意料,但见近在眼前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的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的睫毛挂着泪珠儿,凄婉柔弱的样子,但吻得很是坚决,大有一把堵死聂北接下来的话似的!

笨拙的小丁香义无反顾的往聂北的牙关上钻,勇敢的动作配合她那羞红的脸蛋儿很是可人,聂北也爱意泛滥,张开牙关放那调皮的小丁香进来,彼此纠缠在一起……

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交织的情思爱意在湿吻中传度着,良久良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的时候才松开,俏脸嫣红的王萍萍禁不住嘤咛一声,“唔……”

聂北捧住王萍萍嫣红俏丽的脸蛋儿乐呵呵的道,“萍萍姐,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王萍萍羞答答的白了一眼聂北,纤纤的玉指没好气的在聂北的胸膛上扭了一把,亲昵的娇嗔道,“刚才吻着人家的时候难道感受不到人家的心思吗,还问,讨厌!”

“有吗?”聂北邪邪的笑道,“没感受到哟!”

“你……”王萍萍气苦,脸皮薄的她经不起调笑,眼看又要哭了!

聂北忙道,“好像有一点点!”聂北接着道,“不过……好像刚才是你吻我的,不是我吻你的哟!”

王萍萍羞赧的嘤咛一声,“嘤!” 脸蛋跟着就红了起来,粉拳娇羞的捶了两下聂北的胸膛,娇蛮的嗔道,“就是你吻人家的,你个臭流氓,大坏蛋!!”

“……”叫怀中的玉人儿羞赧的大发娇嗔之后聂北讪讪的笑了笑,不敢接嘴,很无辜的默认了,不然准能把薄脸皮的她弄得‘恼羞成怒’,那时候承受的粉拳可不是两三下而已了!

见聂北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很委屈似的,王萍萍不由得扑哧一笑,笑靥如山花一般灿烂,美态可掬,“得了吧坏蛋,看你那样子,吻了人家还委屈你了呢,讨厌!”

聂北啄着她樱桃小嘴道,“我哪敢委屈啊,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娘子,美着呢!”

听到聂北的话不管能否成为聂北的妻子,王萍萍都很满足了,但她甜蜜的笑脸下隐藏着挥之不去的忧虑,这时候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唯有幽幽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予聂北的回应!

“怎么啦,不高兴了?”

“不是!”王萍萍望着聂北道,“不管天涯海角,不管生死,萍萍都无怨无悔的跟随你身边,不过人家有些担心,毕竟……”王萍萍扭头望着躺在床边下地板上的林才启,樱嘴微启,言语幽幽,“他……他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想你带我走,永远在你身边,可是……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走的话,我怕他们上告衙门,到时候……”

聂北很是坚决的道,“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王萍萍一半欢喜一半郁郁。

聂北知道,名分这东西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就是一把掌控在男人手中的利器,喜欢的时候给予你,不喜欢的时候绊勒你,这就是古代以夫为天的时代!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男人我该担心的,不是你哟!”为了开到她让她开心,聂北转移话题道,“你应该担心的是你回到我家后怎么和你丽华阿姨相处!”

闻言王萍萍脸色一红,睫毛一张,清澈的眸子倪了一眼聂北,见聂北那美滋滋的样子,不由得没好气道,“是怪不好意思的,到时候人家……人家和阿姨她……怪难为情的!”

虽然王萍萍觉得和自己的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别扭有些羞怯,可她知道,自己永远被那坏蛋吃得死死的,在他身边只有被他欺负,听他说些羞人、无赖的话……不在他身边自己就空虚虚的没了快乐,做什么都没了兴趣,所以她虽然觉得和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难看,但她没有想过去回避,只是想着怎么去适应!

“丽华她有了,你知道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嘿嘿……”聂北的手往下一探,盖在王萍萍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唔……”王萍萍轻呢一声,白玉兰似的脸蛋儿转瞬成了三月的桃花一般,红扑扑的,羞赧的晕红都爬到耳朵上面去了!可聂北的话又让她忍不住在想,她既然要和聂北在一起,很多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就想她自己即将要和亲阿姨共侍一夫一样,到时候和亲阿姨一起怀有他的孩子也不奇怪,想到这里她已经羞得不行了,玉手抓住聂北那抚摸的手掌,羞答答的呢喃道,“人家不……不知道!”

怀中美人儿羞答答的模样和温热的香躯刺激着聂北的神经,下面那火龙再也忍不住升势,骤然之间挺直了,硬邦邦的抵在她敏感的粉胯上!

本来就羞赧不堪的王萍萍忽然感觉到那作恶的东西抵在羞人的地带,敏感的她浑身颤了一下,呼吸顿时一窒,紧张和不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北邪邪的笑道,“萍萍姐,你好紧张哟!”

王萍萍脸靥燥热起来,红彤彤的,聂北的调笑更让她羞怩,香馥馥的娇躯不安的挪了挪,聂北赫然放下手去扶托着她翘挺的美臀,无法摆脱窘境的她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了。

聂北一个翻身把小美人儿压在身下,凹凸有致的香躯全面和聂北接触到一起,凸的软凹的更软,绵绵的压在身下很是香艳,稀薄的睡衣亵裤软顺柔滑,若有似无的存在,能清楚的感觉到美人那火热的体温,欲火窜上心头的聂北笑了笑了,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丽的酮体上抚摸……

“嗯……”娇滴滴的王萍萍欲拒还迎的推搪着聂北,有些于事无补,不一会儿就被聂北弄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娇靥如点燃的焰火,明艳而带着炽热的气息!

聂北的吻在她桃腮、粉颈、香肩等处流转,春情涌现的美女人妻再也矜持不起来,‘啊’的一声呻吟出来了,纤柔的身子如一条缠人的小蛇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的扭摆起来……

这时候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动作娴熟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一时间便光溜溜的了,金箍棒在已经可以撑破天了,羞涩又难耐的王萍萍时隔多日再次瞥到那让自己成为女人的东西,芳心顿时‘捏’成一团了,羞赧不堪的她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也有些怯怯,“坏蛋我……我不……不要在这里!”

“萍萍姐,我要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证明你是我的娘子!”

聂北淫亵的笑了笑,也不给王萍萍在说话的能力,沉重的躯体压了下去,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香嘴,吻得她昏昏沉沉的时候轻巧的脱了她的亵裤,轻柔华顺的上衣留给她保暖!

下面凉飕飕的,王萍萍清醒了一些,也知道那坏蛋这时候非得要了自己不可,拒绝不了便嗫嗫嚅嚅的道,“放下床前的帐幔吧坏蛋!”

名义上的丈夫和家公就在床下昏迷着,婆婆就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是醒还是昏,这样的情景要她在这里和聂北行房,还真是羞煞了内向的王萍萍,要是她的性格不是那么柔弱的话估计挣扎着要跑了。

聂北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撑开她双腿,俯身靠了过去,硬邦邦的巨龙若即若离的抵在那美丽的秘密花园前,潮湿的气息传来,聂北才发现,萍萍姐这个害羞人妻的圣地已经泥泞不堪了,显然动情不已了,可以承受猛烈的耕耘了!

见聂北不听自己的话,王萍萍既羞又无奈,爱与欲的交织下她亦春意缭绕在心头、俏丽的脸蛋媚态毕现,这时候要是不行房她也很是难受,带着害羞的悸动她羞答答的把头转到床内,一副任君取舍的模样。

聂北望了一眼既羞臊又期待的王萍萍,继而望着躺倒在地上的林夫人罗淑仪,邪邪的笑了笑,一语双关的道,“林夫人,我要进入你身体了哟!”

“不要叫我林夫人!”王萍萍红着脸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香馥馥的酮体绷紧了,仿佛一个小兔子在等待狂风暴雨的降临一般!

聂北见‘昏’过去的真正的林夫人轻微的颤了一下,淫亵的微笑顿时绽放在聂北的脸上,也不接王萍萍的话,挺动腰身,骤然间有力的顺着滑腻的淫水轻车熟路的刺入王萍萍深处……

200

聂北骤然间的插入,如剑入鞘,麻利而迅猛,炽热的龙头瞬间顶到了深处,撞到敏感的花蕊上。

“啊……”王萍萍一声又是痛又是快的娇啼,却是巨龙旧地重游!穿透一般的冲击既满足又胀痛,王萍萍禁不住弓起了上半身,藕白的柔荑缠绕着聂北的脖子不放,雪嫩的双腿紧张的缠上聂北的腰际,紧紧的夹住,耳鬓厮磨之间但听她喘息嘘嘘,却见不到她俏脸轻微有些扭曲、有些梦幻、有些似笑非笑将哭未哭的模样!

聂北稍作停顿,疼爱的抚摸她火热的酮体,留恋着她玲珑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轻咬着她的耳廓喃声问道,“萍儿,弄痛你了吗?”

“我……我没事!”王萍萍轻蹙的黛眉这会儿才舒展开来,轻瞌的星目烦着氤氲的雾气,满足的望着聂北,火红的脸蛋儿浮起了幸福的微笑,她知道,以前有诸多的委屈,这次没有,这预示着自己的新生,心已经不再属于林家,只属于聂北!

“那要不要我动起来?”聂北邪魅的笑着,一手兜住她的脖子一手掌控着柔软的雪峰,隔着柔软的睡衣轻轻的抓揉起来,下面的巨龙虽然还有一小截存留在外,但已经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人妻少妇的深泉水穴,享受着香艳无比的‘包围’!

王萍萍紧箍的柔荑放松开来,手掌轻搭在聂北的肩膀上,让软绵绵的娇躯像一段绸子似的躺在床上,聂北的话让她火红的脸蛋越发的水润起来,充满了欲焰情花的春意,却又羞答答的转到一边去,只给聂北一瓣柔媚的粉腮弧线!

聂北窃笑不已,想不到心扉早已经放开的她依然这么的害羞,那份娇滴滴的模样儿教人像抓不到痒一般的抓狂,聂北就是要她彻底的向自己开放,无论雪白柔嫩的身体还是害羞而纯洁的心灵!

情欲勃发的人妻少妇本以为那坏蛋会‘狠狠’的作弄一番的,虽然那样粗长的东西彻底的放纵起来自己很是吃不消,可是酥麻、胀痛伴随的是无穷无尽的欢快,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就一次已经让人记忆犹新无法抗拒!切想不到他竟然忍住不动,情欲完全被调动起来的王萍萍顿觉浑身欲火焚身,很是难受,煎熬不过的她不由得转回头来,羞答答的眸子睁开来望着聂北,红润欲滴的双唇嗫嚅了记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主动求欢的事她还是有些羞于出口!

但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充满迷离的色彩,催情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那份渴求和邀请已经很是清晰了,可聂北就是不动,只是抓住雪峰的大手加大了力度,舌头贪婪的在她粉腻的脖子上流转,最后转到她的耳朵上,那是她敏感的地方,聂北轻轻的舔着,王萍萍香柔的酮体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潮,随着聂北的舔弄动作轻微的战抖着,极力忍耐的呻吟禁不住喘了出来,“唔……嗯……”

王萍萍被聂北弄得空虚难耐,欲求不满的在聂北身下扭转厮磨起来,浑圆翘挺的美臀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又放下、抬起来又放下,可始终得不到满足,禁不住幽幽的娇嗔起来,“坏蛋……啊……”

“我怎么坏了?”聂北淫淫的笑道,“姐姐说出来的话我一定满足姐姐的要求哟!”

“你坏……嗯……”王萍萍的脸蛋绯红欲滴,轻张的小嘴娇喘吁吁,面对聂北的‘不作为’她又羞又气,却又羞于开口,不由得用双腿大力一夹,借力把柔嫩的粉臀抬起来,用动作示意那坏蛋快点给自己!

“萍萍姐,是不是想我狠狠的插你的小妹妹啊?”聂北淫亵的在她耳边询问起来。

“……”王萍萍嘤咛一声闭上双眼,火红的脸蛋满是羞意!

“萍萍姐,你咬得我好爽,你想要的话要出声哟!”聂北吃定了王萍萍!

王萍萍银牙轻咬着红润欲滴的朱唇,鼻翼急促开合,气喘吁吁的娇喘着,欲火烧得她那娇俏的精致脸蛋红扑扑的,妩媚至极,轻闭的眼睛偶尔偷偷瞥一眼时那娇羞和温柔就像一股泌入心扉的春风一般拨动聂北的心弦。

王萍萍浑身像成千上万个虫子在爬一样的难受,此时也顾不得害臊难为情了,两条藕臂一伸,再度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脖子,一双娇挺的玉乳磨在聂北胸膛上寻找着原始的快乐,双腿死死的盘住聂北的腰,像条八爪鱼似的,雪嫩嫩的美臀不安分扭摆摇晃,微张的小嘴儿在聂北耳边娇羞薄嗔道,“坏人……唔……快动啊……人家好难受的呢……”

“怎么动?”

“坏蛋,快……快动下面啊,不要再作弄人家了,好……好难受……”就是这样的话也足以羞死王萍萍了,这话仿佛用完了她所有的勇气,娇媚的身子越发的柔弱,绵绵的缠在聂北身下,滚烫得吓人!“快啊坏蛋……人家需要你动嘛……难受死了……”

“嗯……人家不管了……下面的小穴好痒啊……快给我……”王萍萍美艳氤氲迷离,最后一声骚媚入骨的娇嗔,“坏蛋……快啊……”

聂北淫淫的笑道,“娘子有命,为夫哪敢不从命呢!”

聂北双手搂住王萍萍的小蛮腰,收腹猛力一记深插,蛰伏多时的庞然大物顿时植入人妻花心深处,顶得花蕊微颤。

王萍萍浑身颤栗一下,柔顺的娥眉舒展开来,红彤彤的脸蛋微微扭曲,一副既痛快又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喔……”的一声哼出来,甜糯娇嗲,柔柔媚媚,十分诱人!

聂北换一个姿势,弯起手臂把王萍萍一条雪嫩嫩的美臀拐起来,压倒她的雪峰上,一刻也等不及的王萍萍媚态横生、粉胯欢抬、娇喘吁吁,“不……不要停……喔……”

回答她的是聂北全力以赴的抽插,记记势大力沉,钢柱一般的肉龙凶猛而毫无保留,次次冲入花房,直淫得人妻少妇花田之蜜汩汩而流、香躯簌簌颤抖,躲在睡衣里的玉乳随着撞击的频率前后摇荡,像两只被布袋套着的野兔,十分不安分!

“嗯……啊……深……深了……喔……哦……”人妻少妇玉体横陈、含羞承欢,在极度舒爽的快感中,她害羞的身体渐渐的放开,矜持的蠕动变成骚浪的摇摆、扭转,风骚的小美臀贪欢贪急的在聂北斜刺而入时早早抬起来,在聂北势大力沉的刺入时又欢又怕的闪躲一下,当真是欲拒还迎……

“萍萍姐,这次我又得到你了,你的小妹妹还是这么热情嘛,湿漉漉的,每插一下就扑哧扑哧的响,真是风骚啊!”聂北还未开始喘气,余力十足!

王萍萍娇羞的别过头去,伸一只手抓过被聂北脱下来的亵裤往嘴里塞,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羞媚入骨的喘息呻吟传出来!

但聂北已经放开了动作,巨龙在人妻少妇的蓝天禁地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上挑下刺、研磨冲撞……真是好不痛快,整根没入的感觉畅快淋漓!

王萍萍的花田圣地只有一位造访的‘客人’,以前是现在也是,次数少之又少,花田蜜道紧窄若处子,幽深如泉,四周皱肉嶙层,摩擦起来酥麻阵阵,那滋味让聂北无法停下来,勇猛得像个打桩机似的,记记冲击着人妻少妇的身体深处,娇嫩的子宫被撞得酥麻,胀列似的下腹传来酥麻至极又夹带着酸痛,这下子可苦了王萍萍,咬住亵裤的小嘴儿在交媾激烈时再也坚持不住了,‘啊’的一声娇啼,人妻少妇臻首摇摆,鬓发飞乱,“唔……冤家……啊……慢点啊……唔……”

聂北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调笑道,“姐姐这么大声,会吵醒林家父子的哟!”

王萍萍在林家几乎是摆设的存在,除了美色总让人垂涎之外,她呆在林家就像一直束缚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没有快乐没有希望,但她始终是林家的媳妇,此时此刻竟然在主人房里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放纵的交媾,她已欲念横生不能自拔,本能上却依然是羞涩难当的,在逢迎的扭摆中,她红润欲滴的小嘴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喘:“嗯嗯……不……不要啊……唔唔……不要说……唔唔……”

王萍萍香唇微张,娇喘吁吁,小丁香微吐,气息如兰……腼腆矜持的人妻少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成这般淫媚,聂北大受鼓舞,另一只手从玉乳上撤退,改而兜起王萍萍的娇躯,让她秀气的下巴尖抵在他的肩膀上,双腿拢住他腰间,浑圆翘挺的美臀坐在怀中,淫水潺潺的粉胯张开,正紧紧的咬住聂北那根吓人的毒龙钻……聂北马不停蹄的托住她的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把生殖之帮植入到人妻少妇的小穴深处……

这样的姿势本是很享受的,可不经意间睁开双眼的人气少妇第一眼就瞥到了躺倒在地上的傻子丈夫和那猥琐的家公,虽然对他们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如此姿势如此情况,还真让她羞赧欲死,不禁发出一声声羞怯怯的啼鸣,“呜呜……坏……坏蛋……不要……这样……啊……”

“不要那样啊?”聂北淫亵的笑着,没有理会她此时的羞赧,反而把她的美臀托得更高,收拢回来的时候大力挤压,充血如巨柱似的肉龙炽热的刺入到最深处,直达尽头,王萍萍不禁一声隐含无尽满足和快意的痛呼,“噢……”

聂北一次比一次的快、沉,羞窘的王萍萍顾不得廉耻的喘息、嘤咛,旖旎诱人的娇吟低呻缠绵悱恻,娇滴滴的让人发狂!聂北把头一低,张嘴把人妻少妇那未曾养育儿女的雪腻玉乳叼在嘴里吸吮起来,舌尖在兴奋充血的娇艳乳头上逗弄、舔舐,粉腻的两腿之间巨龙在戏水弄珠……直教溪涧春水滂沱……

在快速尽入尽出的爱欲交欢中,王萍萍容颜似醉、酮体轻颤,声音软媚娇怯,“坏……坏人……你好狠心呐……啊……唔唔……哦……不要……嗯……不要这样子啊……坏蛋……嗯……把人家转……转过去……啊……啊……”

聂北一深一浅的抽插着水淋淋的蜜穴,托住雪臀的双掌忽然伸出一个中指钻入王萍萍的股沟里去,不轻不重的指染她敏感非常的菊蕾,王萍萍娇腻的‘唔’的一声,本来就娇喘吁吁的小嘴儿忽而圆张,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似的贪婪的吸气,肉嫩嫩的美臀骤然间绷紧,把聂北的手指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修长浑圆的两条玉腿时而蹬直时而紧紧的收夹着聂北的腰,而更致命的是聂北百般手段却万变不离其中,粗糙、炽热的肉龙依然保持着很高的冲刺频率撞击着不堪承受的蜜穴,从蜜穴四周到娇嫩花心再到滚烫的娇躯,王萍萍觉得全身火烧火燎似的,那一阵阵酸酸、软软、麻麻、酥酥的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覆灭她的仅有的那么一点理智和廉耻……

“哟……要死了……呜呜唔……”她王萍萍双手抱住聂北的头用力的压在自己的急促喘息的胸脯上,欢快的翘臀贪婪的起伏着、扭动着……双腿越夹越紧,欲火焚烧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人妻少妇不需要尊严不需要廉耻不需要顾忌,她需要的是聂北更激烈更疯狂的抽插挺动,即使把肥沃而娇嫩的子宫撞烂了也在所不惜!

陷入无穷无尽欢快中的人妻少妇游离的意识察觉到聂北又在搬弄自己无力的身体,一时间又羞又期待,声音怯怯弱弱的,“啊……坏蛋……你……你又要干什么呢?”

聂北托起王萍萍娇弱纤小的身子,让她盘缠在自己身上,然后两人挪了下床,两人站在傻子林才启和林老头身边放肆的交媾起来……

“啊……羞……羞死人了……”王萍萍娇靥闪动着刺激和哀羞的复杂神色!

聂北瞥了一眼真的‘躺倒’在地上的林夫人罗淑仪,但见她睫毛轻颤、脸色酡红、双腿绞缠,气息紊乱不稳,他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今晚婆媳俩都别想逃出被自己一起奸淫的命运,萍萍姐清秀纤柔,娇弱得让人疼惜交加,鞭挞起来多少有些放不开,但林夫人的话就不一样了,她成熟丰腴,乳肥臀翘,曲线凹凸有致,交媾起来一定十分销魂,林老头不会欣赏,那今晚……嘎嘎……

嚼着嘴里的还想着碗里的,双目微赤的聂北露出淫亵的微笑,双手出其不意的抛起王萍萍然后迅速拉下来,腰身挺动,‘扑哧’一声清脆,巨龙长驱直入,凶狠猛烈,一下子就戳进了子宫内,王萍萍娇躯狂颤,臻首一昂,双眼一翻,小嘴儿圆张,一声隐含痛楚的悲鸣哼了出来,“咿呀……”

聂北没有停顿,加速挺动起来……

“要……要命了……唔唔……好深啦……哦……顶到了……呜呜唔好酸……喔……不……不要再……再撞那里了……噢……”聂北扎起马步、开足马力的挺动、抽插,巨龙在人妻两腿之间迅猛的进进出出,随着翻江弄潮的游龙捣弄,黏糊糊的蜜汁咕叽咕叽的飞溅出来,不少飞溅到地下那对‘父子’的身上……

“啊……我……不行了……啊……呜呜……”王萍萍那销魂蚀骨的娇吟缭绕在整个房间,粉红色的娇躯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在聂北身上乱扭、乱抓,披发的臻首十分难受似的昂回后面去,洁白的脖子留给聂北,黏稠的淫水流给了大地。

连续的鞭挞之下,聂北也知道初为真正少妇不久的萍萍姐已经是强弓之末了,眼看就要高潮了,便把她横放在圆桌桌面上,让她雪白的美臀半悬在空中,双手大力的撑着她两条粉腿,最后压到桌面上,聂北靠身一顶,肉龙娴熟无比的顶入到最深处……

“呜呜……好深啊……”王萍萍梦呓似的嘤咛一声,随着聂北快速拔出然后再度猛烈进入,扑哧声连连不断,她那让人丧失理智的呻吟更是不绝,“慢……慢点吧……呜呜……好酥麻……我……我要忍不住了……要……要丢出来了……唔……坏人……啊……你好狠……喔……酸死啦……不……不行了……”人妻少妇娇呻浪啼,声声哀婉、句句喘息糯糯,恍若不堪恩泽似的,但在巨龙出没之时,她却粉臀欢抬、柳腰扭摆、双腿紧夹,那股子的风骚和淫媚一览无遗,可真是矛盾!

临近高潮的人妻少妇哪里经受得住聂北如此猛烈的淫弄呢,酥麻不堪的小穴里一颤一蠕的收缩起来,四周的皱肉夹得聂北巨龙越来越能以抽插,但彼此的感官却越来越敏感……极度强烈的快感波及了聂北,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刚才气定神闲的他变得猴急万分起来,躁动的肉龙没有因为蜜道的收窄而有所缓慢,频率反因为追求快感而比之前更快更急促,龟头每一次都刺入到人妻娇嫩的花心里……

“啊……啊……停……停啊……呜呜……不行了……坏了……啊……”高潮呼忽期而至,蜜穴中的淫水大有人也忍不住的趋势,就像即将尿尿的感觉,那种羞赧的事情让王萍萍羞窘不安的挣扎起来,可又更像是大幅度的扭摆、厮磨。

屈辱的姿势、羞人的场面,刺激这无法自拔的人妻,就在聂北好一阵急促的抽插中,她全身忽然绷紧了,娇滴滴的呻吟没了,挣扎没了,娇羞没了,剩下似醉非醉的晕红……

聂北没有因此而停止抽动,反而低吼一声大力一记深插,粗长的凶器赫然全部刺了进去……

“啊……”王萍萍不禁‘惨’叫一声,滚滚烫烫的粉红色娇躯哆嗦起来,轻柔睡衣覆盖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抖动着,姣好的上半身骤然间弓了起来,一双藕臂把聂北的脖子勒得紧紧的,幽深火热的蜜穴深处涌出一股股溽热的花蜜来,致命快感覆盖整个命根子,暖和和的,舒服透了,骨髓都酥了!

人妻美穴像婴儿小嘴儿似的吸吮着‘小聂北’,无意守精的聂北任那快感飙升,在溽热的蜜汁冲刷下,炽热的阳精再也守不住了,脉动的肉龙‘噗、噗、噗’的向王萍萍那成熟的子宫内注入龙种……

201 林夫人(1)

“喔……坏蛋,你都射进人家里面了,怎么办?”王萍萍慵懒的挂在聂北的身上,肉酥体软,散鬓乱发、媚眼丝丝、红晕满面,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尽情的谱写少妇性爱后的风情!

聂北瞄了一眼躺倒在地板上的林夫人罗淑仪,成熟丰满的林夫人趴到在地上微微颤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如此香艳刺激的春宫交媾撩拨得难以控制还是被聂北那歧义丛生的暧昧话语弄得芳心凌乱,但见柔软罗裙遮掩下,一双若隐若现的丰腴美腿在厮磨在蹉蹭,在磨蹭下两双大红绣花鞋脱落了她也毫无所觉,素白的袜子掉了一个,露出一直娇嫩可爱的脚丫子,雪白如霜,十个脚趾甲修剪得晶莹剔透,薄如美玉,宛若少女的一般,聂北忍不住心头大动!

此时她有感聂北在盯着自己的娇躯,一种既期待有羞赧的心情跃于心头,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又无法忍住一阵阵的空虚和瘙痒!

聂北轻轻的咬着王萍萍的耳垂魅惑的笑道,“好姐姐,你娘有高超的医术不肯怀你夫君我的孩子,岳母大人不肯的话你夫君我在她丰腴的身子里也耕耘不出果实来,作为女儿,你可不能偷懒哟!”

王萍萍羞涩的嘤咛一生,若有似无的在聂北的耳边羞嗔道,“坏蛋……丽华阿姨她……她不是怀孕了吗,你还想娘亲她……嗯……坏蛋……”

聂北下身挺了一下,淫笑道,“难道萍萍姐不想?”

王萍萍忸怩的在聂北的背后垂了两下,声小不可闻应了一声,“人家当然想!”

“能否大声点啊?”聂北笑道!

“才不告诉你!”王萍萍娇嗔的别过头去,正好看到了地上的‘丈夫’、‘老爷’、‘婆婆’,所有的羞窘难堪一时间全部回来了,禁不住轻声在聂北的耳边道,“坏蛋,我们走吧,不然……不然他们醒了我们……”

“你夫君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哟,娘子多担待些,为夫来了……”聂北不待王萍萍‘抗议’,把她雪白娇嫩的酮体摆到圆桌上再度大快朵颐的享用起来,被聂北鞭挞多时的人妻少妇芳心大羞,但荒唐的夫君已经全速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尚未来得及出声求饶便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在心爱男人那强悍的冲击下禁不住又起了反应,甜糯娇滴的呻吟带着欢快的颤栗在房间内奏响!

聂北驾着人妻少妇雪白的双腿大力插入,身为少妇婆婆的林夫人罗淑仪就趴在圆桌边下,她忍不住偷偷瞟上去,只见交媾的位置半悬在圆桌上,一根出乎她想象的巨龙青筋暴胀、紫红得吓人,和儿媳妇那雪白粉嫩的分粉胯相映得如此的刺眼,儿媳妇那狭窄的小穴此时正经受着巨龙的深捣浅弄,不知羞的淫水都流到那坏男人的大腿上了!

丰满成熟的林夫人看的目瞪口呆,她真不知道儿媳妇那娇小柔嫩的花田怎么承受得起那‘奸夫’的巨梨耕耘,自己可怕也承受不起吧……不过那么大,真要进入自己身体的话一定很美……

聂北得意的向下望着林夫人,见她目光呆呆的瞟着自己和王萍萍交媾的位置,神色带着惊诧、羞赧、渴望……聂北邪异的笑了起来,“夫人,感觉怎么样啊?”

“喔……好人啊……好大好胀……嗯……好美啊……”王萍萍完全的沉醉了,她误以为聂北一句夫人是问她的!

王萍萍的娇吟低喘惊醒了林夫人,见聂北目光贪婪的盯着自己,芳心惊悸,‘啊’的一声惊呼,自知瞒不过,不由得背对着正在交配的两人坐直了身子,柔美秀直的背影轻微在颤抖。

林夫人的反应把忘情交媾的王萍萍吓醒,羞得大气不敢出一声,银牙咬着红唇喘气咻咻,紧张、羞赧种种情绪交织下,她全身绷紧了,在聂北几记大力的抽送下顿时‘啊’的一声娇啼,竟然就泄了出来。

在王萍萍无法抑制高潮时的呻吟时,久听活春宫的林夫人终于也忍不住了,空虚瘙痒使她极度的需要,脑子里全是那紫红色巨龙的在儿媳妇的禁地里进出的身影!

聂北把柔软如丝的王萍萍横抱上床去,放她躺下去,王萍萍睁开梦幻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柔情而羞涩的注视着聂北,一双藕白的柔荑缠住聂北的脖子不放,红润欲滴的小嘴难为情的在聂北耳边喘息道,“夫君,萍儿满足不了你,你要是想……”

聂北嘿嘿直笑,“今晚让你们婆媳俩做一回娥皇与女英!”聂北才说完,身后便觉一具火热温柔的娇躯贴了上来,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背后磨蹭着,脖子经受一连串火热的舔吻,一直轻柔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摩挲,成熟的幽香瞬间溢满聂北的鼻子,聂北知道,那是忍不住欲火的林夫人。

聂北轻柔的挣脱王萍萍的缠绵,转身搂住林夫人丰腴的腰身,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泌入心脾,聂北心神为之一荡,淫淫的笑道,“夫人等不及了吗?”

“你个坏男人,要人家一个妇道人家看你和儿媳妇交欢淫乐,难道你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吗?”林夫人虽然成熟丰满,性感而不失肉感,正处于女人生理成熟的顶峰,此时被一个英俊的男性搂抱着,糜烂的欢爱气味和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迷恋!

“当然想过!”聂北双手不安分的在林夫人翘臀上揉摸,林夫人果然很丰满,屁股柔软而硕圆,“我这不是正要好好满足一下夫人你吗?”

“唔……”林夫人轻吟一声,丰满的娇躯越发的滚烫、柔软,撒娇似的在聂北的身上扭摆厮磨,小舌头娇媚风骚的在聂北耳边舔弄,一只巧手在聂北的背后抚摸着,另一只柔荑却若有似无的在聂北的乳头上逗弄,声音娇柔而风骚,“人家刚才窥破了你对我儿媳妇的奸淫过程,现在人家落入你手里,我一个妇人家,无力反抗,你想怎么样处置我呢?”

林夫人骚媚的说着,逗弄聂北乳头的柔荑轻柔的滑下去,纤柔而冰凉的玉手丝毫没有害羞的把聂北的命根子握住,轻轻的撸了起来,媚出水来的眼睛在掌握住那让她又惊又喜的巨棒时已满是肉欲的光芒,“年轻人就是强啊,刚才弄了那么久还是这么硬!”

命根子被握住撸动,聂北禁不住一阵啰嗦,爽得连吸好几口气,把林夫人楼的更紧,一只大手差点把林夫人那肥臀揉碎!

聂北忽然反客为主,一只手穿入林夫人的大腿中间,把她一条粉腿兜起来,林夫人一脚着地,顿时成金鸡独立的状态,聂北淫笑道,“夫人想必很清楚我会怎么处置你!”

两人虽然站着,可聂北兜起林夫人的一条美腿后,她的粉胯顿时离聂北那巨龙只有布料之隔,那硬度、那热度先一步进入了林夫人的身心中去了,忍得难受的林夫人呼吸为之急促,风骚的脸蛋绯红欲滴,“那……那你还等什么,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你快点狠狠的惩罚我吧!”

“果然很风骚!”聂北的脸上挂着邪异的微笑,他轻咬住林夫人的耳垂道,“我的惩罚就是在你丈夫和儿子的面前占有你!”

听聂北此言,被肉欲冲昏头脑的林夫人终于路出几许的羞臊和不安,但聂北对她可没有对王萍萍那么温柔,一只手撩入道她的罗裙里去,毫无迟疑的抚摸罗裙底下那饱满的山丘,却又不多做停留,在林夫人快要失去平衡的时候快速穿到后面去,搂在她丰臀的上方!

林夫人一只玉腿被聂北兜起来,再经聂北另一只手抄底,走得匆急而不穿亵裤的林夫人顿觉一阵凉意,却是湿腻腻的粉胯露了出来!

忍住羞涩而偷偷瞄过来的王萍萍几乎愣住了,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劈腿一般的‘婆婆’的肥穴,像个饱满的馒头似的,两边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此时湿淋淋的,‘劈腿’的姿势拉开了那出水的‘闸门’,粘稠亮泽的淫水正不知廉耻的从鲜红的肉缝里渗出来,然后滴落下来……

更让王萍萍目瞪口呆的是林夫人迫不及待的握住聂北的肉龙往‘洞’里引那……平时端庄冷漠的婆婆此时放荡淫媚,如狼似虎的扭摆腰身,主动逢迎的索求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她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羞臊,毕竟两人是法定的婆媳关系,此时却共侍一夫,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事已至此,她无法阻止,再说了,自己和亲生娘亲共侍一夫都发生过,这还算什么呢?

龙头在深井井口上喝水,可就是不入穴洗澡,直把欲火难耐的林夫人弄得火急火燎,分面涨红如潮,喘息哼哼,成熟风骚的美妇被自己弄得如此难耐,聂北忍不住一阵淫笑,“夫人真骚啊,刚刚给你儿媳妇播种的肉棒你也想尝尝?”

王萍萍大羞,禁不住娇嗔出声,“坏蛋你……”

林夫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下面暂时得不到充实和满足,她便用丰满十足的胸脯在聂北胸口磨蹭不停,那只抚摸聂北虎背的玉手转而按住聂北的屁股,借力要把自己瘙痒不安的肉穴套进那巨梨中去,她嘤咛一声,声音带着万分急迫的嘶哑,“唔……别……别躲……给我……我要……冤家你……你别逗人家……”

“骚货,看我在你老公和儿子面前肏死你!”聂北不再迟疑,兜住美妇玉腿的手和搂到后面的手合扣,大力一收,腰部发力往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插入这个淫荡的熟妇深处……

“噢……”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冲击差点让林夫人窒息,丰满的玉体在聂北毫无怜惜的插入时绷紧了,按在聂北屁股上的五只玉指死死的抓起来,让聂北痛苦并快乐着!

熟妇就是不一样,聂北本想停顿一会儿让她适应一下自己的庞大时,肉体缓缓放松过来的林夫人却迫不及待的扭摆着白嫩嫩的肥臀了,并扫没入骨的在聂北耳边娇声喘息道,“人家好满足啊……唔……撑死妾身了……你快点惩罚人家嘛……”

聂北嘿嘿直笑,不慢不快的挺动起来,巨大的肉棒拖着淫水带着蛤肉拉扯出来再坚定而有力的插进入,直插得林夫人娇声喘息、玉体颤栗,“夫人的小妹妹果然很肥嫩啊,插起来真舒服,你那老头丈夫真不懂享受!”

“那你就多疼疼妾身嘛,快啊……唔……大力顶入……唔……顶到人家里头了……嗯……”

聂北望着林老头和他那傻儿子,眼里满是邪火,淫邪不堪,“夫人里面真温暖,插进去真舒服,真想不到这么柔软、温暖、肥沃、狭窄的蓝田宝地竟然生了两个儿子,今晚就让我帮林老头辛劳的耕耘吧!”

“小色鬼……在人家丈夫和儿子眼皮底下就奸淫妾身……唔……嗯……顶进子宫啦……啊……啊……”

“就是要在他们面前好好肏你,最好把你肏怀孕了……啊……真刺激……老子要发狂了,肏死你……”聂北兴奋得浑身狂躁不已,腰身飞速挺送抽插,一时间丰满肥熟的林夫人被聂北肏得淫水飞溅、体态淫媚,娇媚入骨的浪叫起来!

“唔……好深啊……用力……嗯……啊……啊……插到了……呜呜呜……不……不要停……喔……好酸啊……”林夫人干脆双手搂住聂北的脖子,丰腴十足的身子仿佛吊在聂北的身上似的,肥臀万分不安的扭摆厮磨,像极了一条成熟肥美的美人蛇!

聂北扭头望了一样似乎有醒过来的林老头子,也不知道他醒来看到别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不足半米的位置狠狠的肏他妻子时会是怎么样的感觉!聂北挺动抽查的频率越来越快了,站着的姿势十分吃力,聂北也禁不住有些气喘了,“夫人我……我的惩罚怎么样啊?”

林夫人在聂北越发勇猛的抽查下声娇体媚,面如丹蔻、神情欲仙欲死,那股子缠绵和放纵让男人尝尽了征服的快感,“好……好弟弟……唔……美死妾身了……怪不得萍萍那么……啊……那么本分的小妇人也……也如此的不要脸……唔……唔……又顶到了……啊……啊……好弟弟啊……人家不要活了……呜呜呜……”

“那么大声,小心把你丈夫和儿子吵醒了哟!”聂北淫笑道!

“唔……唔……唔……”可能是聂北的话让林夫人感到了一些许的羞窘,那些让人听得热血沸腾的呻吟顿时没了,只有娇滴滴的娇喘和闷哼!

但很快她就放开了,她和丈夫在今晚的争吵中把最后一丝情分给捅破了,恨是彼此的唯一感觉,此时在昏迷的丈夫身边和别的男人放纵交配,她反而种变态的报复快感,而唯一的羞耻感是在儿子旁边和男人通奸偷欢!

聂北见林夫人淫荡至此,他亦浑身欲火难烧,抽插更加的迅猛,而这时候林老头正慢慢的苏醒过来……

“唔……唔……唔……唔……”林夫人发现丈夫即将醒来的时候浑身发抖起来,可聂北双手死死的钳住了她粉嫩柔媚的躯体,肉枪就像一根巨桩似的深深植入林夫人的肥田深穴中,别说林夫人刺激得浑身发抖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应对能力,只能在刺激与欢爱中娇滴滴的呻吟。即使她觉得难堪想临阵逃脱也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聂北见林老头快醒来了,抽查得越加卖力,恨不得把下半身都顶入道熟妇人妻的禁地深处,“淑仪骚货……你的小穴真会夹啊……小弟插得你爽不爽啊……今晚我就要插死你了……你丈夫快醒了……激动吧……小弟替他耕耘你的肥田浪穴……好火热的深穴啊……”

“啊……啊……喔……好热啊……又顶到了……啊……不要……不要了……哦……轻点啊……轻点……啊……好弟弟……人家不管了……呜呜呜……插烂人家那里了……噢……噢……”林夫人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下反而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热情,唯一着地的玉腿绷直、脚尖踮起,硕圆肥嫩的美臀风骚的狂摇浪摆,淫水咕唧咕唧的狂流……

林老头迷迷糊糊醒过来了,眼睛没睁开就听到了好久好久没听过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是如此的柔媚、风骚、娇滴,尚且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也只有在极度刺激的欢爱中女人才会发出这种急促而撩人的呻吟,而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是淫荡妻子的,他一边睁开眼一边挣扎着坐直了腰板,一时间他双眼都瞪大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张老脸瞬时绿了起来,妻子竟然就在身边和别的男人媾和,从他的视角望去,正见到一根青筋贲胀的肉棒在妻子那水淋淋的地带迅猛的进出,飞速的抽插弄得淫水飞溅,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夹带着噗嗤噗嗤的媾合之音使得场面是如此的荒淫。 01-01
202 林夫人(2)

“好哥哥……呜呜呜……你好会弄的……比那老鬼年轻时强……强多了……唔……唔……美死妾身了……啊……啊……又顶到人家那里了……唔……以后都给你弄……呜呜呜……别磨那里啊……呜呜呜……”林夫人在聂北有意用硕大龟头研磨她子宫口的时候整个人都哆嗦了,看得出那样对她很是刺激很是爽快!

“我烂你的浪穴……肏死你……我肏死你……在你丈夫面前肏死你……”聂北渐渐的也疯狂了,势大力沉的冲击着美妇人妻柔软的深处!但他的双眼却注视着面型扭曲的林老头,他之前想指染单纯腼腆的王萍萍,现在自己就要狠狠的羞辱他,让他看着自己奸淫他美貌风骚的妻子,那感觉……真好!

“你……你……你们……咳……咳……咳……”林老头瘫坐在地上,手指指着聂北和林夫人,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气喘气急之下哮喘连连。

“如此熟妇……身娇肉嫩,穴深臀肥,抱着都能让人射精,更别说尽情的占有她,你竟然不会享用,那小弟就代劳了!”聂北得意的把林夫人按趴到圆桌上,已经临近高潮的林夫人浑身香汗,粉红色的肌肤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媚惑,娇身柔弱无骨,随聂北任意的摆布,聂北大手一探一撩,罗裙再度被掀起来,露出那肥嫩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刚才被迅猛抽插得有些红肿的肥穴显得更加的突出,鲜红的肉缝中正潺潺的流淌着淫荡的花蜜!

聂北摆弄好林夫人的姿势之后,见林老头的视野不好,便一脚把林老头踹到一边去,林老头顿时可以从两人的侧边一览无遗!

鬓发散乱、眉黛风骚、面色含春的林夫人骤然回首,迷离的水眸瞟来,眼波对聂北发出迫不及待的邀请,自始至终她正眼都没看过林老头,即使她知道他正在看着!

聂北淫笑道,“夫人是不是想小弟狠狠的插进去啊?”聂北扶着满是林夫人淫水的肉棒对着幽深诱人的花田就是不进去!

“好人儿……好弟弟……快点给姐姐……姐姐那里好痒……等不及了……快来啊好哥哥……来从后面插烂淑仪的小妹妹……唔……”

面对如此淫荡荒唐的熟妇人妻的邀请求欢,聂北那里忍得住啊,扶着肉棒轻车熟路的往前一挺,噗嗤一声,顿时插穿层层包围,瞬时间插到了尽头,啪的一声,小腹撞在林夫人的肥臀上,聂北马不停蹄的开始抽插起来……

林夫人“啊……”的一声长吟,舒服得醉眼朦胧,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不停的往后耸动迎合着聂北的撞击冲刺,“又进来了……嗯……好充实啊……唔……顶得好深……啊……啊……啊……”

“你丈夫插不到这么深吧?爽吧?”

“没……没有……唔……唔……你顶进人家……人家子宫里去了……他……他不行的……呜呜呜……好美啊……”

林夫人淫媚的欢叫声让林老头双眼暴瞪,血红红的,冒着噬人的怒火,不堪承受如此耻辱的他‘啊’的一声跃了起来,才往前冲出一步,聂北看都不看就一记侧踹,直把他踹倒在地,摔得五昏八愣的,而聂北借着反弹力反而向前一个强劲的撞击,肉棒直刺入林夫人禁地的尽头,她禁不住一声娇啼,“噢……”淫水汩汩的涌了出来,顺着玉白而笔直的美腿缓缓流下去……

林老头生受聂北一脚之后只能躺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聂北和他的妻子罗淑仪在尽情的交欢,两人撞击在一起时那啪啪声就好像聂北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一样,可她的妻子却依然没有半点羞耻的意思,反而报复似的淫叫得更媚惑更娇滴滴!

林老头不知道这屈辱的场面经历了多久,待他发现身边爬来了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是刚才被他大骂孽种的林才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此时正见他傻呆呆的盯着聂北在林夫人身后不停的撞击……

“启儿……呜呜呜……不要看……啊……啊……”林夫人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媾合的时候她终于有强烈的羞耻感了,但久经聂北耕耘,浑身酸麻舒爽得像给抽了骨头似的,说句话都像呻吟一样,既娇羞又淫媚,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你们父子俩好好的看着我怎么上你们的妻子吧,哈哈……”聂北一阵大笑之后把林夫人抱回床上,让她和装睡却浑身轻抖得王萍萍躺在一起,聂北毫不犹豫的把林夫人压在身下,掰开她的秀腿然后扶着庞然大物再度插入她身体里去……

林老头和林才启眼睁睁的看着,见聂北勇猛十足的冲刺着,不多时,林夫人一声高亢的尖叫顿时传来,“泄……泄了……啊……”

但似乎还未完,林老头目光一顿,才发现聂北已经翻身把俏美的儿媳妇王萍萍压在了身下,俏媳妇尚未来得及抗议,那可恶的男人已经扶好了姿势,轻巧而坚定的往前一冲,俏媳妇的抗议和娇呼夹杂着传来,“不要……噢……”

“他们在干什么呢?怎么娘亲和娘子叫得这么奇怪啊?”林才启傻傻的问起了林老头。

林老头沉默着,咬牙切齿的!

聂北快速的抽插起来,王萍萍禁不住一阵肉紧,娇羞、难为情、不安等等情绪交杂,都不足以抵挡聂北每一次插到底的满足和刺激,又抗拒又欢爱的喘息起来,“坏蛋……呜呜呜……不……不要啊……啊……顶……顶死我了……唔……唔……啊……啊……”

能同时奸淫大户人家这对美丽的婆媳,聂北兴奋得毫无顾忌,淫笑道,“萍萍姐不要的话我就要林夫人好了,哈哈……”

聂北在淫笑中出其不意的抽出‘淫棍’,转而压到才从高潮中回过一丝神智的林夫人身上,毫无预兆的奸进林夫人的身体里……

最后聂北嫌碍事,让林夫人和王萍萍趴着,翘着两个一大一小的屁股并排着,他挺着庞然大物在后面轮番抽插,从林夫人的肥穴中抽出来再迅速的插进王萍萍的小穴中……从王萍萍的小穴中抽出再迅速的插入林夫人的骚穴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奸淫着,五个人的房间里,满是两个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声,甚至在聂北加大力度的时候发出阵阵撩人的尖叫,淫荡而诱人!

两个女人虽然不是名器中的女人,可她们的风情却是如此的迷人,凹的凸的地方都是如此的让人销魂,聂北留恋其中,王萍萍清纯腼腆,有些胆小怕事,呻吟也是娇滴滴的,轻不可闻。林夫人便是闷骚中的闷骚女人,平时端庄不可侵犯,但你真的侵犯她之后她便浪得不行,声音娇媚而淫荡,好不诱人!

在她们这对婆媳身上,聂北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此时他正插入王萍萍的身子里,王萍萍本来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聂北一阵狂野的冲刺后她便支持不住了,“坏人啊……啊……啊……啊……啊……啊……”王萍萍忽然夹紧翘挺的屁股,把想抽走的淫棍夹住,继而发出一连串猫叫般的淫叫,火热的娇躯一阵抽搐式的哆嗦之后泄出一大股淫水,顿时趴到在床上了……

“夫君……夫君……给……给我……快给我……呜呜呜……我要……我要你射给我……射进淑仪里面让淑仪给你生儿育女……唔……给我……”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迟来,林夫人便淫叫了起来!

聂北从王萍萍水淋淋的肉穴中抽出淫棍再迅速满足林夫人,一插插到底,不做半点停顿,开足马力冲刺起来,林夫人爽得臻首直摇!

聂北知道她快到了,而自己也支持不住了,林夫人那养育了林才启和林才知兄弟俩的销魂窟再次收缩、痉挛,吸允得聂北也开始发抖了,爽得聂北一阵牙酸,“林老头……我要射在你夫人身体里面……好运的话就让你夫人给我生个儿子吧……啊……”

“呜呜呜……”聂北的呼叫和身体的高潮反应使得林夫人银牙暗咬,娇躯僵硬了好久好久,她感觉到身后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正一震一震的在自己身体里射入烫人的精子,子宫深处亦激射出一股股溽热的淫水……

林老头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儿媳妇被那男人上了,而且看那样子已不止上一次两次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自己眼睁睁的望着妻子被那男人内射进去,以至于男人那根东西拔出来后,妻子那被插得红肿的淫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一幅淫秽而邪恶的画面……

聂北在屋内肆无忌惮的时候屋外却兵戈相见!

“白雪,你好大的胆子!”不知什么时候,白莲教圣姑带着一群手下把林府这间厢房的房门给堵住了,守候在门外的白雪此时诚惶诚恐的跪在圣姑面前,一声不吭!

圣姑瞟了一眼这个自作主张的手下,冷哼一声,罗袖一坲,啪的一声,白雪被她隔空一掌震出五步之外,落地的白雪微微颤颤的爬跪起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一片,但见她叩首谢恩道,“谢圣姑不杀之恩!”

“你这条命姑且留着,但有下次决杀不饶!”圣姑语气平和了不少,但寒意十足,“林府个我圣教有密切的关系,本该和官府保持良好关系才能让林府立于不败之地,你私自挑拨林府内斗,若处理不好会让知府衙门对林府抱有敌意,时常招来官府实力的注意,迟早有蛛丝马迹给抓住,林府有个不测的话,我们圣教就会失去一个大财主,这等蠢事竟然出自你手?”圣姑一双飞眉入鬓的丹凤眼忽而凌厉起来,灼灼的盯着白雪,“给我个理由!”

白雪自知没有充足的理由的话自己必有一死,当下不敢迟疑,慌忙解释道,“属下以为,林府虽然迫于无奈和我们圣教合作,可始终有些不妥,要知道林夫人罗淑仪是罗知府的妹妹,而林老头和林夫人的关系又闹得如此的僵,很难保证林夫人会不会因对林老头的恨意而把林家和圣教的关系捅给她大哥知道,以其如此,倒不如设计把他们夫妻俩给杀了,由林才知掌控林家,这样我们会少很多麻烦的!”

圣姑双眼微闪,眼里的警惕和怀疑少了些,对白雪冷冷道,“我自有我的考虑,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属下不明白圣姑为何留下这么一大隐患……”白雪据理力争道!

“我留下你这条命是让你将功补过用的,不是听你训导我,你明白?”圣姑骤然出手,再一次把不敢还手的白雪打飞起来,娇媚的身躯撞到房门再掉下来,看得出来圣姑手下留情了。

圣姑冷冷望着厢房,神色有些阴寒,挥手对身边两个护卫示意,两个护卫便走过去一人一边挟持着白雪扶起来,然后往回走,接着好几个壮汉跟着去了,他们自然是随白雪指引准备去放了知府夫人!谁也看不到白雪被扶持离去时隐含在嘴角处的得意!

也就在白雪娇躯撞在房门上的时候警醒了正准备走人的聂北,已经穿好衣物的聂北背着娇滴滴的王萍萍,略带焦虑的望了一眼房门外,虽然外面一片漆黑,可外面那些听不清的谈话却让聂北意识到不妙!

在聂北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林老头却如救兵来了一般,嘴角露出一阵阴笑,鬼鬼祟祟的往门外挪,聂北冷眼一瞥,冷哼一声,出其不意的一脚,顿时把他给踢晕过去,那傻子想叫的时候被聂北抽腿一脚,亦昏死过去。

“你……你把我的儿怎……怎么样了?哎哟……”林夫人见聂北连带自己那大儿子也来一脚,便挣扎着要下床,妙曼的身体才挪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酥麻的阵痛,让她软绵绵的跌回床上。

聂北轻声笑道,“夫人才受小弟耕耘,就别乱动咯!”

林夫人刚刚被滋润过儿容光焕发的脸蛋不由得一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声嗔问道,“你都这样欺负奴家了,为什么还对我儿……”

“放心,我只是踢晕他而已!”聂北撇了撇嘴道,“这房里还有没有别的出路啊?”

林夫人目光柔柔媚媚的望着聂北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暗道在床的地下,为什么挖这么一条道对聂北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安全逃脱!

望着聂北和王萍萍走下地道,林夫人忽然怅然若失,到现在,这个带给自己无限满足的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此次辞别会否永无相见之期,走地道合上那一霎那,她鼓起勇气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我……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上官县聂北!”

“什么?你就是……”林夫人惊愕当场!

聂北淫邪一笑,“夫人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熟妇,翘臀丰胸,水蜜桃一般的娇嫩,小弟即使走了也会念念不忘的!”

林夫人藕臂用力支撑起半边丰满的身子,娇嗔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嗔道,“贫嘴,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呢,人家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我不是回答夫人了吗?”聂北神秘一笑,大手恋恋不舍的在林夫人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断然把密道盖子盖下……

林夫人咀嚼着聂北最后一句话,不由得露出一抹柔媚的浅笑,喃喃自语道,“上官县聂北,呵呵,你个坏小子,这样欺负完人家就想走,人家不会放过你的,人家赖定你了!”

这时候房门啪的一声被打开,继而又被迅速关上,才发现,已经走进一个纤纤人影,正是圣姑无疑……

203 众女人

密道一般都是通向城墙外面的,这点似乎成了共识,但当聂北站在死胡同尽头的时候他有些错愕了,竟然还在城里,值得庆幸的是,好像不在林府了。

在城里既有可能再度遇上白莲教的人,可现在是深夜,在城内始终能找到客栈住宿,总比露宿城外破荒野好上一些!

聂北收回注意力,然后俯下身去伸手出去,站在密道下面的王萍萍甜甜一笑,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握住聂北的大手,聂北稍微一用力,纤小娇美的她顿时被提了上来,聂北搬回石块盖住出口,然后拥着王萍萍消失在夜色中!

聂北并不知道,他刚刚走出胡同不远的时候圣姑和几大高手也赶到了胡同处,但还是迟了一步!

此时的聂北正在万芳阁的楼房里,谁也想不到聂北会携带一个女子留宿青楼,白莲教的人应该也想不到,而且不久前圣姑等人也在万芳阁呆过,这里算是最危险的地方,但也最安全的,所以聂北毅然选择了这里,不过聂北是偷偷摸摸潜伏进来的,这房内本有两个人,一个是稍有姿色的粉头,另一个是脂粉客,两人正在光条条的在床上做起伏运动,聂北进来便弄晕了他们,此时正把他们绑在一起。

“坏……坏蛋……”王萍萍对于聂北的手段有些不安!

“嗯?”聂北稍微用力的把王萍萍搂紧,假装生气的道,“姐姐叫我什么?”

“夫……夫君……”王萍萍像只鸵鸟一样把头藏在聂北胸膛上,耳根都有些红了,但心却很甜蜜!

“娘子真乖!”

王萍萍脸色更红了,但聂北一句娘子却让她幸福得来又有些昏眩!

聂北见两人身上脏兮兮的,便打横抱起王萍萍,她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羞赧不安的问道,“你……你还……还要干什么?”

聂北有些好笑,“娘子以为我要‘干’什么?”聂北把个‘干’字拉得老长,嘴上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使人不由得想起某些‘事情’!

“我……我不知道,但人家……人家不准你再做‘坏事’了,人家再也受不起夫君的宠幸啦!”王萍萍羞答答的说完这句已经窘迫得不行了,偷偷的瞥了一眼被聂北一起绑在柱子上的赤裸裸的男女,他们刚才就在做‘那事’,那坏蛋是不是也想那事呢?

“放心啦,我们去洗个鸳鸯澡就睡觉!”聂北呵呵一笑,抱着王萍萍往配件齐全的浴室走去……

王萍萍见不是自己所想那样,她脸色不由得有些挂不住,被聂北抱着一边走一边捶打聂北的胸膛,一副不依的样子……

洗澡时王萍萍自然少不了被聂北揩油,全身上下被聂北摸了个透,就差来个水乳交融了!

王萍萍从被家公威逼差点失贞,惊吓不堪,再到聂北的出现,在林府里被聂北‘折腾’得死去活来,此时安稳下来,心安稳了,倦意也就来了,和聂北洗个鸳鸯澡后便躺到床上安心的睡着了,精美的小脸挂着重生后的安详和甜美。

聂北身带着伤,从圣女峰到灵州城,一路紧张而惊险,神经绷得紧紧的,此时才算放松一下,铁打的他也疲惫了,用着姣好身段的美人儿,他睡着了!

聂北是睡着了,可寻找他的人却无法入睡,白莲教的人就不说了,圣姑让聂北从自己的手中逃脱,对她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只要他尚在灵州城,圣姑都不会放弃寻找他的机会。

而关心聂北安危的人也在寻找他!

小田夫人苏瑶、田甜、温夫人、凤鸣倩、小玲珑五个女人坐在一间小屋子里,周围守卫着一大群花月阁的美女,她们都是利剑在手,目光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屋子内灯火摇曳,照在五个女人的脸上有五个不同的神色,温夫人和苏瑶、凤鸣倩依然平静,毕竟她们的阅历和修为都能让她们沉得住气,而小玲珑此时困意侵袭,坐着在打瞌睡呢,清纯娇俏的脸蛋儿满是忧虑,最惶急的就数坐立不安的田甜了!

“甜甜,你放心,相信很快就会有他的消息的!”苏瑶望了望夜色,也颇为担心,毕竟白莲教的人行踪诡秘出事狠毒,聂北落入他们手中,怕是不妙,要是她们知道聂北已经逃脱的话或许也就不用如此担忧了!

“小姨……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田甜目光呆呆的望着她的效益,有些疲惫的问道!聂北的安危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重要,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心底一直说是替好姐妹文清担心,但她的焦虑却瞒不过旁观者,只是这时候谁也没心情关心这些罢了!

“白莲教挟持聂北只想凭借他来得到《天旗》而已,估计不会伤他性命的!”苏瑶想了想还是说道,“不过,李尚书他带亲兵赶去上官县护驾了,灵州知府衙门那些只会欺负善良老百姓的衙役大多不抵用,勉强做到全城戒严算是不错的了,能依靠的还是我们夫人团的力量,现在夜深了,甜甜你和玲珑先去休息,一有消息我只会通知你!”

“我……”

“去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小姨什么忙!”

“……”甜甜倒也蛮听苏瑶的话,而她也实在是疲惫了,很不情愿的带着小玲珑下去休息了。

“温夫人,我有个提议!”

戴心婉语气平静的道,“我和你姐姐素琴也算是知心好友,你不用见外,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能帮得上忙的话绝不迟疑,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温夫人戴心婉现在的心理颇为复杂,清白被他强行夺走的旧怨依然存在,但两人不为人知的关系毕竟存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思想总让她对他和对别的男人有些不一样,但她说不清楚,此时有感他舍身的相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被提升为关怀,对他生起了紧张和忧虑的情绪,但她不愿意承认,所以故意表现得平静、淡然!

小田夫人简练的道,“要说在灵州这块地方,谁的消息最为灵通,我想除了知府衙门之外,就数贤王府和国舅府了,贤王王妃是夫人的姐姐,所以我想夫人能亲自去一趟王府,顺便让王府出点力!而国舅府方面就由我亲自去吧!把一切力量发动起来,我想,即使是大海捞针也得捞出些成果来!”

“我现在就动身!”温夫人倒也干脆!

“明倩,你带些姐妹一路保护夫人!”虽然贤王府就在灵州,离这里不怎么远,但温夫人的安全苏瑶可不敢大意!

同一时间,灵州蓬莱客栈里,上官嫣然和上官纪妃姐妹俩坐在点有暗淡油灯的桌子上,此时杨崔志和武阳两人先后闪入屋内,双胞胎姐妹同时站起来,姐姐给两人倒茶,妹妹上官纪妃慌忙迎了上去,“大师兄,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二师弟,你来说吧!”杨崔志把话题丢给了武林第一美男子,武阳!

上官纪妃目光柔柔的盯住武阳,任谁也看得出她对二师兄的爱慕!

“白莲教的人自从在万芳阁出现后便好像消失了一样,没在出现过,更别说其他消息!”

“那就是说没有那聂北的消息咯?”上官嫣然蹙起了眉头!

“是没有!”眼崔志接口道,“不过官府的人马全部出动了,现在全城戒严,看样子那聂北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能让如此多的势力为他的安全而发动起来!”

武阳喝了一口茶,不以为然道,“我查了聂北的底细,他那人放浪无行,不过是粗劣的贱民而已,要不是巧合救了皇帝的话估计没人睬他!”

武阳的话让上官嫣然和杨崔志的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他们心里可记得是聂北救了自己,他可能不是什么英雄伟人,甚至如武阳所言,他就是一个无行的贱民,那又如何?他始终救了他们华山派四人,武林最讲恩怨分明,像武阳这样评击自救救命恩人的做法,上官嫣然和杨崔志都有些抵触,但上官纪妃却没那觉悟,在他眼里,自己二师兄才是最好的,她接口道,“那我们不管他了,反正爹爹给我们的任务是查探《天旗》的下落,可不想我们惹是生非!”

上官嫣然眉头轻蹙,禁不住诘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子说话,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救过我们,难道爹爹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的话你们都忘记了吗?”

“爹爹是教导我们知恩图报,可也教导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可别忘了爹爹吩咐我们来下江南是干什么!”上官纪妃丝毫不退让!

“那我们就可以大恩不思图报了?要传出去我们华山派可得被武林人士所耻笑!”上官嫣然气得脸都绿了,自己这个妹妹,为了二师兄便处处以自己为敌,丝毫不把自己当姐姐。

“你是仗义侠女,我是无耻之徒,得了吧,那你去寻找、去救人,我和二师兄返回上官县和宋师姐汇合!”上官纪妃娇哼一声,“二师兄,你是和我走还是留在这里陪她?”

双胞胎姐妹俩的美丽的眸子顿时都定格到武阳的身上。

武阳虽然两个都喜欢,心里早就想坐拥双美了,但此时此刻却有些棘手,势如水火的姐妹俩,他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讨好,除非他能二选其一,但他又不甘心,于是唯有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一直蹙眉定坐的大师兄杨崔志。

华山派的人都知道,上官姐妹俩都喜欢英俊潇洒的二师兄武阳,妹妹上官纪妃娇纵泼辣,直来直往,对武阳的喜欢表露无疑;姐姐上官嫣然温柔平和,虽然对武阳有好感,但不会表现得很明显,但俩姐妹却彼此清楚对方的心思,为了武阳争风吃醋,姐妹彼此关系日渐闹僵,连身为她们父母的师傅都颇为头疼,他杨崔志又能如何?

见武阳投来求助的目光,杨崔志暗地里苦笑,咳嗽一声开口道,“你们听一下我的意见吧!”见姐妹俩的注意力被引过来了,他便接着道,“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完成师傅的使命,不过……”

上官纪妃是个急性子,大师兄很少说话,但每一次他说话都很有信服力,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有所发现,她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

杨崔志目光扫过三人,凝重的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聂北这个人,似乎有异于常人,好像这次‘飞’救皇帝于死地一样,有些能人所不能的味道!”

“不过是个善于捣弄些稀奇古怪的物件罢了,师兄未必太过于高看此人了!”武阳一向自命不凡,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说说也不行!

杨崔志没有接茬,反而问道,“你们还记得师傅和我们说过《天旗》出现的征兆吗?”

上官嫣然思路比她妹妹和二师兄要敏捷些,听杨崔志的话她灵机一闪,差异的问道,“你是怀疑聂北就是唯一能找到《天旗》的异人?”

此话一出,上官纪妃和武阳都大感惊诧,但他们也不笨,经这么一说,聂北还真有很多怪异的地方符合那一条件!

等他们消化一会,杨崔志接着道,“我们能这样怀疑,你说白莲教的人会吗?”

“他们抓走聂北可能就是猜想他是……”

“没错!”杨崔志颇为老辣的道,“所以我们现在寻人、救人和找《天旗》是殊途同归!”

比起华山派的人,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可机灵多了,一路跟随着白莲教的人,此时正在万芳阁楼下一处树荫下,夜色给了她们很好的保护。

安婕妤不再佩戴那显眼的银饰了,和她身边的母亲舞弄月一样,此时她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汉人女子衣服,虽然很普通,但她那充满乡野味道的野性美丝毫不变色,反而多了一些符合潮流的感觉!

“娘,我们跟了大半夜,要不是有巧合还真让他消失了,我们跟随他到底为什么?”

舞弄月眼里露出一丝苦涩,淡淡的道,“还不是为了你爹的野心!”

“爹要的是《天旗》,和那‘鸟人’有什么关系?”聂北要是知道有个美女说自己是鸟人的话估计睡不着!

舞弄月目光灼灼的望了一眼万芳阁楼上那间没了灯火的房间,没有回答女儿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道,“我也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对的话要找他的人可不会少!”

“既然是有关的人,我现在就上去把他抓回去!”安婕妤有些按耐不住了,虽然母亲没明说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她知道聂北是个关键的人就行了,只是她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还不动手!

“现在全城戒严,我们及时抓了人,也无法安全把人带走。”舞弄月自嘲的笑了笑,“现在开路人找到了,路还未开好,就让某些人去忙活吧,到时候摘果实的时候我们手快点就行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同时……和开路人保持良好关系!”

“嗯!”安婕妤望了一眼母亲又望一样万芳阁那高大的楼房,没什么勾心斗角的她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

“我们走吧!”舞弄月忽然掉头就走!

“啊?我们去哪啊?”

“回上官县!”

“啊?”

204 女人要挟

虽然全城禁严,临近中午的时候,街道上随处可见列队走过的兵丁衙役,但大赵的江南一直安定繁荣,人心倒也不慌,该上街的上街,该摆摊的摆摊,该串门的串门,除了气氛略带紧张之外,一切如常。

不过流言还是在私下里流传!

“听说了吗,白衣弥勒又开始普救众生了,听说皇帝都被杀了……”

“嘶……你不要命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被官府的爪牙学了去,非拿你满门抄斩!”

“……”

“我怎么听说皇帝没死,是被一个叫会飞的人给救了下来,昨晚知府大人都赶去上官县觐见皇上了呢!”

“要是你,你会飞吗?你见过会飞的人吗?”

“怎么就不行了啊?那不可以是神仙为了下凡救我们皇上而化成人啊!我当然不行,难道你行啊?”

“……”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那会飞的人好像叫聂北,传闻还是个神仙呢!”

“我还听说他是个异人,抓住他能找到什么宝藏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在一间茶铺里,吵吵闹闹的,其中有一桌坐着两个人,一个高一矮,他们低着头安静的吃饭!听到这里的时候高个子眉头一蹙,喃喃自语道,“看来有人故意放着风出来让各方势力盯上我啊!”

“夫君,你说什么啊?”王萍萍小声问道。

“没什么!”聂北笑了笑道,“萍姐姐,你怎么不吃啊?”聂北稍微化了些妆,猛一看去,人粗犷了些,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认不出他来!

王萍萍俨然一个小男子一般,两撇胡子有些假,但又有什么要紧的呢,这个时代,女扮男装的多里去了,也没有谁会无聊的走到面前指证她是女人!不过她穿着聂北从万芳阁偷来的男装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

“人家的夫君成神仙了,人家在想还要不要吃饭咧!”王萍萍自从出了林府之后,整个人像活了过来似的,在聂北面前经常笑靥如花,那依恋的眼神,甜蜜的微笑,亲昵的言语,从早上到现在,聂北差点被她给化了!

聂北笑道,“好啊,姐姐也敢拿我来开玩笑了,看我晚上不好好惩罚你!”

本来还巧笑嫣然的王萍萍顿时脸红耳赤,娇嗔的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人家不和你说话了,没个正经,讨厌!”

这时候,两队骑兵从城门外飞驰而入,正街的人慌忙闪到开,两队骑兵整齐划一的分列街的两边,中间空出一条大道来,不多时,城外走进了皇帝的车驾……

赵志返回灵州!随驾的有李尚书,也就是李千军的老爹,大赵兵部尚书,还有昨晚赶去请罪的罗知府罗大人,还有一个武将就是灵郡知州田万年田大人。皇帝的车驾缓缓驶过大街,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聂北笑着对王萍萍道,“姐姐,或许我们不用走路回去了,走,跟我来!”

聂北拉着王萍萍才走出茶铺,一个乞丐打扮的人冒冒失失的撞上了聂北,聂北身上仅有的一锭碎银被他摸到了手里,他正以为得手的时候,捏着银子的手被聂北抓住,他慌张了,但聂北却淡淡的笑了,也不多话,大力一扭,直把那乞丐痛得裂牙咧嘴,聂北才心悠慢着的伸出第二只手接过自己的银两,然后大力一推,乞丐连爬带滚的溜了。

“无缘无故的,你个坏蛋怎么……”王萍萍亦步亦趋的跟着聂北,扒手出手迅速,聂北出手迅猛,王萍萍还未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的时候小插曲就过去了,她还以为聂北无缘无故出手打人呢!

“喏,这他要我这玩意,却不和我打声招呼,我对他也不用客气啊!”聂北随手抛了一下碎银!

王萍萍不好意思的望着聂北,聂北有些无奈的侃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无事找茬的坏人,连刚才那家伙都比不上?”

“我……不……不是这样的……我……”

“好了,逗你的,走吧,我们见见皇帝去!”

“啊?”王萍萍愕然!

皇帝的车架进了国舅府,这个消息估计灵州城也就聂北不知道而已,好不容易知道皇帝驾临国舅府,却不知道国舅府在何处,待聂北带着毫无怨言的王萍萍七拐八弯走路N多冤枉路来到国舅府的时候,看到的只是高门大院,护院家丁成群,四周更有兵丁巡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聂北和王萍萍这么两大块,自然是门都没有!

“去去去,绕道走!”随赵志下江南的皇家禁军在玉女峰上死伤无数,但灵州本来就预留一部分没跟随赵志去上官县,也就逃过那一劫!此时守卫在国舅府正大门的就是禁军,见两个平民穿着的人走来,他们警惕的把住刀柄,厉声喝止来人!

“其实我……我和你们的小侯爷很熟的!”聂北一下子还真找不到好的理由,终于还是搬出温文清开办楼船灯会时见过的萧邦,那时候为了争风吃醋,聂北和他有些小过节,虽然有所缓和,但和熟好像怎么扯不上关系,不过,这时候,也只有聂北自己知道,小侯爷是‘被’‘熟’的。

带刀校尉乜了一眼聂北,笑了,“我不知道你和小侯爷熟不熟,但我知道,你和我不熟!”

“我是救了你们皇上的聂北,麻烦……”

“你是聂北的话在这里纠缠大爷我干什么?你飞进去不就行了?你当我是傻子啊?还聂北呢,你是聂北我还是佛祖呢!”

“……”聂北的脸黑得像个包公一般,可这家伙的话却让人无法辩驳!

好一会儿聂北才好声道,“这位将军能否通融一下……”

校尉不耐烦的一声喝,铮的一声刀锋拔出一半,寒光一片,“你再不走我当你图谋不轨论罪,就地格杀,还不快给我滚!”面对两个平头百姓,他丝毫不放在心上,至于聂北说认识谁认识谁的话,他才不会相信,能认识小侯爷的人会是平民穿着的吗?所以他才没那么多耐心!

王萍萍胆怯的扯了扯聂北的衣服,聂北暂时唯有悻悻的离去,校尉对着聂北的背影哼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平民百姓说来就来的吗!”

聂北那个气啊……

这时候聂北察觉有两个劲装女子悄然走近,聂北警惕望着身材高挑的两个女人,似乎有些眼熟!

“聂公子,我们夫人要见你,请随我来!”两个女人都冷冰冰的,那语气与其说是请人倒不如说是命令人,不过聂北不会和女人计较这些,反而从她们身上看到了凤鸣倩的影子!

夫人团的人能找到自己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夫人’自己应该不认识,那她见自己干什么?

聂北没有立即就走,而是暗地里牵着王萍萍的手,漫不经心的问道,“两位姐姐,我化妆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能认得出来啊?”

另外一个抱剑在胸,冷冷的瞥着聂北,目光若有似无的打量着王萍萍,听聂北的疑惑,她冷冷意哼,“你化成灰我们都认得你!”

聂北笑侃道,“不是这么大仇口吧?”

“哼,圣女说了,上次破屋子里要不是你不肯出手,我们早就把魔教妖女抓住了,何来后来圣驾遇袭,险些……哼!”

“喂喂喂,我不帮你们的忙有罪吗?”还记得当时单丽娟和柳凤凤全身湿透,自己得保护她们,才不愿呈那能呢!

“你胆小、自私、无耻……没有正义感……”

“你说完了吗?我才这么点坏而已啊?”

“你……”

聂北没想到,幽幽教出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疯女子也就算了,这夫人团花月阁却也出了一群满脑子‘卫道士’,严格算起来,也算是群疯女人,不过……不管幽幽教还是花月阁,她们门下的弟子张得都蛮好看的,不管是高挑性感的身体又或是清秀的面目,都蛮让人心动的,当然,他们的性格能稍微‘女人’点的话就好了!

另外一个出言打断道,“少和这种人啰嗦,我们只负责带他去见夫人而已!”

聂北虽然不太愿意,但也没拒绝,潜意识里聂北还想看看这位夫人呢!

或许她们是来者不善,但量她们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她们‘怎么样’的,聂北自嘲的笑了笑,点头道,“随你们去见你们夫人自然可以,不过我的妻子得你们……”

“我们会安排人手把她安全送回上官县!”

聂北的话本来就是一个诚实的试探,她们如此爽快,让聂北对这次见面有些忐忑起来,因为照常理来说,见个面用不了多少时间,身边的人往往找个地方等等就可以了,根本用不着特地派人把自己身边的人送回去!

聂北见王萍萍目光殷切的望着自己,那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呢,可聂北不能带她一起去,便出声道,“萍儿,你先回去你娘家,顺便给我娘她们报个信,别让她们担心,我回去后正式接你到我身边!”

王萍萍乖巧的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灵州城郊外一处不起眼的庄园外,站着三个人,一男两女,正是聂北和两个花月阁的弟子,之所以现在才到这里,是因为她们说了算,聂北说了不算!她们不想引人注目,聂北能理解,夫人团在大赵是个特殊的存在,花月阁更是特殊的特殊,她们本来的使命是守护《天旗》,现在虽然有些偏倚,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不想让外界知道太多,何况……她们似乎不想让人知道她们带自己到这地方!

“我说姐姐,你说的什么破庄园就是这?”聂北站在主院大门前,昂头望着那破旧的门楣,上面的门匾破破烂烂,上面的字没了,让这高大的屋子看上去好像无名的鬼屋似的,聂北不由得有些憋气的道,“你们不要和我说你们的夫人真的在里面等我?这破屋子我怎么看就这么像个监狱!”

两个女子俨然一笑,很难得,但在聂北的眼里就仿佛是两只小狐狸露出得意的微笑一样,且听她们中的一个轻笑道,“你真有眼光,能看出这像监狱!”

另一个接口道,“这就是我们秘密收押我们认为应该收押的人的据点!”

“那我应该就是你们认为该收押的人咯?”聂北依然平静,可注意力已经放到四周去了,见没什么埋伏,稍微放心一些,单纯凭她们俩的话聂北还不放在眼里。

“一猜就中!”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是忠于大赵的上等良民……”聂北目力余光在观察,脑海在构思有可能出现的情况,甚至逃跑方式和路线都在构思范围内!

“我师傅亲自点你的名要收押你,你算是幸运的了!”

她们借着夫人团的名义把自己引来,但她们本身又属夫人团的势力,这玩的是哪一出啊?聂北有些头大,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

这时候,庄园那扇在聂北看来随时会倒下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步出三五个同样打扮的女子,俱是身材高挑面目姣好,但此时此刻,聂北没多少心思欣赏,而且夜色中借着火把的光,一些细节也看得不真切!

见出来的几个走向自己,聂北眉头轻皱了起来,“就凭你们几个跳舞尚可、走路摇曳生风的女人就想我乖乖就范,是不是过于儿戏了点呢?”

“我师傅说了,你乖乖呆在这里的话按我们的要求去做的话,朝廷不会无缘无故立你的罪,更不会牵连家人!”

聂北燃起的战意瞬间崩溃,是的,个人在如何的强大,也无法和国家机器抗衡的,除非什么都不管不顾!每个人都有绊勒困琐的顾忌,即便强大如皇帝的人也有,何况他聂北?

家是他的顾忌,家里每一个女人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请吧!”在即个高挑性感的美女指引下,聂北被软禁起来了,虽然那软禁的地方对聂北来说不会吹灰之力就能冲破,可是他就得安安分分的呆着!

一房一桌一椅一床,一壶一杯一灯,简单得像个牢房,不过比牢房干净多了!

“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等等!”聂北见女子要走,连忙呼唤!

“什么事?”

“你们夫人……呃,你们师傅什么时候会见我?”

“师傅想见你的时候自然见你!”

“那我在这里需要做什么?”

“在我师傅的吩咐没下来之前,你安心呆着就对了!”

“……”

无聊的软禁生活让聂北抓狂,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身边虽然有几个美女,但能看不能动,而且她们个个都端着一块冰似的,冷得要命,聂北都快把她们当男人了,一个多月过去了,除了吃喝拉睡之外,聂北要做的工作就是重新捣弄一架滑翔机出来!

同样是大裂谷边上,但此处更靠近灵州,对面就是聂北曾经茹毛饮血的鬼森林!

初夏犹带着春的凉意,偶尔一阵微风吹过,让人神清气爽,足不出户一个多月的聂北对这种清新的空气体会更深!

在聂北不远地方,十几个穿着月白色劲装武衣的花月阁女子守卫着聂北昨天才做好的滑翔机,而聂北左边却站着一个聂北十分熟悉的女子,但聂北正眼都没看她一下,即使她美若仙子!

“其实我真不知道我师傅……”凤鸣倩略微有些幽怨,她一直和小田夫人她们一起寻找聂北,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师傅会用他的家人要挟他在那破地方呆这么长时间,而且这次类似于探险的事也得他帮忙!当她在庄园里见到聂北的时候,她才大概猜到师傅的心思,可聂北却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她调笑逗弄了,仿佛一下子不认识她的样子,那让她失落和难受!

聂北冷淡的道,“你说了好多次了,我也信,你也不用再说的!”

“可是……你怎么好像在生我气一样?”凤鸣倩没发现自己很在意聂北对她的态度!

聂北没有理睬凤鸣倩,望着幽深的裂谷,听着在裂谷传来的风的回声,神色严肃的道,“你师傅初一可以要挟我,我十五定当要挟回去!”

凤鸣倩银牙轻咬着下唇儿,正不知怎么接口的时候,远处一辆马车稳稳当当的驶了过来,聂北目光一凝,还未来得及猜想,凤鸣倩便在聂北耳边小声交代,“我师傅她来了,她其实很好说话的,你不要……”

“你放心,我没把握好好‘回报’她的时候我不会冲动的!”

“你……”凤鸣倩顿时气窒,以她对聂北的了解,他的话绝不是一时气话而已,一个是好朋友,令一个是师傅,她真不想两人到头来闹得不可开交!

马车在滑翔机旁边停下来,凤鸣倩迎了上去……

聂北站在那里不为所动,眯着双眼在冷冷望着,一个多月来,自己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小弟都快憋出毛病来了,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在他看来,就算马车里走下的是个仙女也别想改变自己对她的恨意!

可是,那女人却没有下马车,只是撩开马车的侧窗对凤鸣倩小声嘱咐!透过车窗聂北大概看到,女人梳着一个时下流行的堕马髻,云鬓雾髻下,圆润如玉的侧脸更显精致,但高挺的瑶鼻却告诉别人,此女很强势!

凤鸣倩神色严肃的向聂北这边走来,马车却依然静静的停在那里!

“你师傅她丑到不敢出来见人吗?”聂北一肚子的火!

凤鸣倩知道聂北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更不用说被别人要挟软禁,他满肚子的火正没地方出呢,聂北说些对她师傅不敬的话泄愤她倒没生气,只是苦笑道,“我师傅大多时候都在闭关修炼,自我懂事那时起,我就没见我师傅走出过花月阁总部,更别说这次千里迢迢从京城南下到灵州城,可见她对你的关注!”

聂北冷冷一笑,“是吗?我看她关注的是《天旗》吧?”聂北这一个月多来,都在猜想花月阁的动机,除了《天旗》之外,聂北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如此在意的!

凤鸣倩微微愕然,丝毫没有隐瞒道,“是的,去年年末之时,这天蛰对面再现《天旗》征兆,各方势力纠结上官县和灵州城这两个地方,无不是想窥觊这传说中的宝物,我们花月阁身为《天旗》的守卫者,对寻回《天旗》更是义不容辞!”

聂北撇着嘴听着,一点也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在事实面前,说得再怎么大义凛然都无法遮掩那赤裸裸的野心!

凤鸣倩见聂北那神色,也不知道怎么说服他,不由得有些哀求的望着聂北,“天旗从我师祖手中丢失,我师傅为了完成师祖寻回《天旗》的夙愿,这些年天南地北的查探,好不容易才有了《天旗》的具体方位,我希望你能帮我师傅……嗯……就当帮我,好吗?”

美人软语温声的哀求,让聂北很不自然,神色缓和,却依然不生不响,不是聂北不想,而是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哪里知道怎么找到那玩意啊?

“我知道,我师傅要挟你让你很不高兴,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师傅她也是迫不得已的,要知道,每逢乱世,我们花月阁都会择贤者而授予《天旗》,让其重新安定天下,使百姓少受些乱世之苦,我师祖选中的人就是大赵开国皇帝赵武王,赵武王凭《天旗》征战天下,一统中原,但他得了天下之后便想毁去它,幸得当时的白皇妃掉包才得以幸存,然后莫名其妙的失落了,在这种情况下,朝廷是不可能站在我这边的,夫人团里多数的夫人也不赞成寻回《天旗》,因为它在乱世是平定四方的宝物、良策,但在太平年代,《天旗》可能会成为野心家为乱的根源!所以我师傅才迫于无奈,只能悄悄的寻回自己的东西!”

聂北有些受不了凤鸣倩那幽幽的目光,“直接点,需要我怎么做,你只说就是了,我聂北反正也没得选,不是吗?”

“……”凤鸣倩哑然无语,之前说那么多了,这可恶的家伙却无动于衷,算是白说了!

一切在无言中进行……

聂北和凤鸣倩两个人在滑翔机的引领下,毅然向深不可测的裂谷划去,开始快速的下沉到借风飞行……滑翔机的身影缓缓隐入裂谷的雾霭中……

马车的窗户被撩开了,一张出水芙蓉的脸定格在窗户里,她便是花月阁的阁主,姓风,名凰,一个十分天上的名字,而她的美貌也只应天上有!

只见她神色宁静,姿容淡定,俨然观世音菩萨一般,但仔细观察才发现,她的目光带着急切和希翼!

师傅临死前都为丢失《天旗》而耿耿于怀,身为花月阁的继承人,她有责任寻回《天旗》,也只有寻回了它,在百年之后自己才有资格去见师父,现在,似乎离目标不远了!

凤凰能做的就是等待,她之前以为,有聂北创造的神奇‘飞鸟’,事情会变得简单而顺利,但她错了,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日子转眼到了第八天,那让人肃然起敬的‘飞鸟’似乎死了一样,没有从裂谷中飞起来……

聂北和凤鸣倩自然没死,但那种几乎下到地心的感觉却不好受,缺氧到几乎窒息!

在某一段裂谷的谷底,深万丈,宽百米,望天不见天,昂头笼云雾,仿佛来到了地域一样,站在地下的两人,两人的脸色都觉得不可思议!

凤鸣倩俨然一个处处闺门的少女一样,不无兴奋的感叹道,“想不到这下面竟然是干巴巴的,我还以为会有水呢,真神奇……”

“……”聂北却没她那么好心情了,从上方的厉风到中间的雾汽再到谷底,这里已经没有半点风的影子,一根头发脱落,那它就直线掉到地上,如此环境,待会滑翔机怎么飞得起来?而且干粮也吃完了,再不找点东西垫肚子的话两人就真的‘飞天’了!也亏她兴奋得起来!聂北不得不感慨,无知真的很快乐!

凤鸣倩忽闻一阵沉闷而繁杂的声响,“啊……聂北,你听到了没有,什么声音啊?”

聂北神色变了变,大手一抓,拉着凤鸣倩皓白的手腕,夺路而逃,但是,谷底就如藏在深渊里的万里长城,不同的是,谷底有高有低、有宽有窄、有坎坷有斜度……他们能做的就是沿着这该死的谷底飞奔!

凤鸣倩在跑动中胸脯大幅度的起伏,聂北却没心思欣赏!

凤鸣倩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小手任聂北拉着,她不时回头瞄,只见一群张牙舞爪的老虎凶猛的追过来,数不胜数的挤到一块,好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她不由得失声道,“遭了,是老虎!”

聂北知道,那不是老虎,而是狼,上次在榕树下和黄夫人母女俩遇到的就是这种东西!

但此时此刻,聂北却没心思去思考为什么这怪物也会在谷底!

两条腿始终跑不过四条腿的,眼看狼群越来越近,凤鸣倩和聂北的脸都绷紧了,可狼群似乎不怎么饿,竟然不紧不慢的吊着两人来追,就好像猫吃耗子前的耍弄一样!

两人从天色明亮一直跑到天色昏沉,眼看也知道快要到黑夜的时候,两个人满头大汗,气急气喘,四条腿都在打摆!

聂北还好一点,毕竟身体在穿梭时空的时候被空间力量改造过的,可凤鸣倩就不行了,武功再高也是个凡人而已,前一段路尚能独自支撑,后一段路的时候,半边身子都快挂到聂北身上去了,不然她实在支持不住了!

“你……你放……放下我……我走不了了,别……别管我……”凤鸣倩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光了。

聂北勉强搂住凤鸣倩香柔柔的身子,疑惑的目光静静的投在狼群身上,聂北想不明白,这群穷追不舍的虎狼到底要干什么,它们似乎驱赶着两人往这边来!

“它……它们要干什么啊?”凤鸣倩才缓过一口气来,见狼数以万计的狼群静立在十米的地方,一双双狼眼在夜色中发出幽幽的绿光,就如一群地狱幽魂一样!

“不知道!”聂北摇了摇头!

而这时候,狼群忽然逼近来,聂北搂着无力的凤鸣倩一步步往后退,凤鸣倩都闭上了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在这种非自然地怪物的爪牙下,飞人力所能抵抗,自己和聂北都难免葬身狼腹!

后退足足有一百多步时,聂北顿觉背后传来一阵沙咻沙咻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而狼群此时也停了下来,聂北正在好奇背后是什么的时候,狼群整齐划一的昂头嚎叫,那叫声低沉而阴森,在峡谷两边的回声作用下更加恐怖,几乎可以把人震晕……

在狼嚎声中,连凤鸣倩这么好强的顶尖高手也经不住浑身发抖,“啊……”的一声娇呼,双臂都缠到聂北的脖子上了,聂北伸出双手紧紧掩住凤鸣倩的耳朵!

这时候,昏沉的峡谷犹如帐篷被撕开一个口似的,一道金黄色的月光从头上直照下来,照射到地上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内,圆的周围是坏绕一圈的液体,也是金黄色,和月光浑然一体,构造出一个神奇而诡异的景象!

随着月光的投射,地上那圆慢慢的扭曲起来,土地的颜色渐渐消退,在凤鸣倩目瞪口呆之下,圆宛若一面动态的镜子!

上头凭空一道闪电掠下,‘滋’的一声,闪电仿佛钻入圆内,无声无息,聂北和凤鸣倩只是觉得一阵闪眼的耀光而已,继而,狼群忽然全部蹲圃在地上,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感觉……有点颤栗!

狼群似乎很敬畏,很害怕,是的,狼群此时此刻的表现让聂北有这种感觉!

而圆的另一边……

“蛇主……”

“嗯?”聂北诧异非常,刚才背后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竟然是成千上万条蛇在吐信子发出的!

“我们感觉到道蛇主你的气息,所以都赶来了,就知道这群狼会在这里!”领头的不是蟒蛇,而是一条不知名的大蛇!

凤鸣倩听聂北在自言自语,正奇怪,抬头顺着聂北的目光望去,顿觉头皮一阵发麻,凭着月光,只见对面整条谷底都是各色各样的蛇,那圆乎乎滑溜溜的蛇身交织在一起,整整叠了三四层之多,那分叉的信子在在丑陋的蛇嘴里吐出吸入,隔着十几米差点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冷血,凤鸣倩把目一闭,死的心都有了!要说有得选择的话,她情愿被狼一口吃掉也不愿意被数不胜数的蛇缠在身上一点一滴的咬,但这次似乎两者齐来……

此时凤鸣倩才有那么一点点佩服聂北,这坏人面对如此对的蛇,竟然没有半点异色,反而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

凤鸣倩本来是被聂北搂住的,此时她反过来紧紧抱住聂北的腰,美好的胸脯几乎全挤在聂北的胸膛上了,她犹未知觉,颤声道,“这么多那……那蛇,我……我们……怎么办?”

“我想我们暂时不会有事的,别紧张!”聂北现在才发现,狼群可能从一开始似乎就不是追自己的,而是奔这里而来,就好像某些虔诚的教众在特地的时间内朝圣一般!

聂北见狼群开始有包围那圆的样子,便对凤鸣倩道,“我们到蛇那一边去,不然就被狼给吞啦!”

“啊……”凤鸣倩娇呼一声,颤声道,“我……我情愿被狼吃了也不要过去!”

“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怎么忍心让你给蛇或许给狼吃呢!”聂北好笑道,“我看这群狼并不是对我们有恶意,而是它们似乎在保护某样东西,但是我们要再不走的话,它们可能就恼火啦!”

凤鸣倩先是一愣,尚未回味过来,聂北就半搂半抱的带她走道蛇群中去了,凤鸣倩比黄夫人和黄洁儿强了不少,经过初期的胆怯后,见这些蛇似乎保护着聂北在后退的时候她惧意慢慢消失了!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聂北的脸看,聂北笑道,“帅吧?”

凤鸣娇啐一口,“不要脸!”

“那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在想,你个坏胚子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我是不知道的!”

“嗯,有一样东西你绝对不知道,也没见过!”聂北邪魅的笑了笑,这时候,那些狼把圆和月光都围了起来,没理会这边,所以聂北还是蛮轻松的!

“什么东西?”凤鸣倩好奇道!

聂北附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一句,凤鸣倩脸蛋顿时如火烧一般,伸手就扭聂北,恼羞成怒的哼道,“我……我才不要见你那……那……”

“那什么啊?”聂北笑得更淫荡了些!

“你……你下流!”

“嘿嘿!”

凤鸣倩没再理会思想龌龊的某人,把视线投向那群狼,狼在围护起圆和月光之后,骤然间转了个身,整齐的面对着蛇这边,带着提防和敌意,锋利的爪子都伸了出来,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咽声,似乎在警告这边!

凤鸣倩奇怪的道,“坏人,你这么聪明,看得出它们在干什么吗?”

“它们好像在保护那圆和月光,现在对这我们这边张牙舞爪的是在警告,不想我们靠近!”聂北若有所思的道,“就好像一些教徒对某些圣地的朝拜和维护一样!”

“你是说……啊?你是说它们在保护……啊……我知道了,它们……它们才是真正的《天旗》守护者,天狼!”凤鸣倩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坏人,我知道了,我们找到了,找到《天旗》了!”

“嗯?”聂北第一次听说‘天狼’!

“我们站高点!”凤鸣倩着急的要求着!

“嗯!”聂北朝蛇群吩咐两句,一时间便堆起了一个肉堆,聂北抱着脚不敢着‘肉’的凤鸣倩站了上去!

凤鸣倩也顾不得好奇这些蛇为什么对聂北言听计从了,她迫不及待的盯着那月光照着的圆中央,娇声道,“你看,就在中间位置,那拂动的就是《天旗》,在记载中,《天旗》回归到自然之中的时候,它存在的形式不再是单纯的一件事物,而是一块溶入月光中‘影’,没有月光时,它是消失不存在的,只有月光直下正照在极阳之地时它才显现,这时候一般的人取它不得,近身即死,传说中的异人才能取出!”

聂北目光有些迷茫,是的,就是迷茫,虽然眼前所在,并非梦幻,可胜似梦幻,别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异人,即使是所谓的异人,他也有些茫然,因为对它是在不怎么了解,也没什么兴趣! 01-01
205 《天旗》现

不过,凤鸣倩说,也只有异人才能取得《天旗》的时候,聂北目光转而一凝,定格在那圆内,但见月光如一道能量罩,把圆罩住,而梦幻了的圆内却不时释放出一道道紫色的电流,特别是那《天旗》的位置,都快成紫色了,全是电流,估计这些电流就是刚才闪电钻入园内的存在,取《天旗》就得被电,和被雷劈没本质的区别,这……

凤鸣倩仍然处于兴奋状态,根本没注意到聂北神色的变化,接着说道,“一年中,月光正照直下的次数不少,可人世间极阳之地却只有一块,而且得月光完全吻合极阳之地才行,如此算来,《天旗》显现的次数却只能是十年一次,每一次出现的时间也就三个时辰!”

聂北疑惑的问道,“这么长时间才出现,那你师傅是怎么算得这么巧,让我们下来正好遇上啊?”

凤鸣倩显然和她师傅有沟通,只见她思路清晰的道,“要知道,极阳之地单独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它周围必然得有大量阴寒之地来平衡它,只要找到大量阴寒之地必然就找到极阳之地,而《天旗》也只能在极阳之地出现,那么……”

“你是说你师傅知道这鬼森林峡谷下面是阴寒聚集之地?”

“不是我师傅,而是所有有心人都知道!”

聂北嘀咕道,“我就不知道!”

凤鸣倩听到了聂北的嘀咕,红润的小嘴一撇,忿忿道,“所以说你是个没良心的!”

“……”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接着问道,“那这天狼又是什么玩意啊?”

“天狼是守护回归自然的《天旗》的狼,传说……”

“得,别传说了,我讨厌传说!”聂北打断道,“那你们花月阁就是守护现身《天旗》的咯?”

凤鸣倩接口道,“你还不笨嘛!”

“喔!”聂北了然道,“花月阁和这群禽兽的作用是一样的,都是守护……”

“你……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谁帮你取《天旗》啊?”

“……”

这时候聂北后悔了,他实在不想尝试去取那什么《天旗》的玩意,那和玩命有什么区别,自己要不是异人的话,那……阿弥陀佛……

“你想反悔?连帮人家一次都不肯?”凤鸣倩这时候也看出聂北犹豫了!

聂北问非所答的道,“你认为我是异人?”

“你不是谁是啊?”

“我要不是呢?”

“这……”凤鸣倩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当聂北反问她的时候,她愣了,是啊,要是坏人他不是呢?那……那和叫他去自杀何异?可是……十年才一次啊,难道还要等十年?十年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谁知道?凤鸣倩忽然转入了矛盾中,想叫聂北去试试,却又害怕聂北不是异人,聂北要是死了,她还真承受不了!

聂北苦笑道,“要不我就试试吧,或许我是呢!”

“……”凤鸣倩轻咬着薄唇,目光矛盾的望着聂北的脸,一时间没了语言,两难的抉择,她真无法下决定!

“我试试吧,或许我不用被电死呢!”

“真的吗?”凤鸣倩无助的望着聂北,有些期待有些不相信!

“当然,因为我可能才走过去就被狼给吃了!”

凤鸣倩不由得噗嗤一笑,举手就捶打聂北,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你老不正经,讨厌!”

美人本来就在怀,此时扭打而厮磨,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胸口一阵磨蹭,聂北真有些心猿意马了,下面那久未开斋的兄弟顿时以十足的速度抬头,直挺挺的抵在凤鸣倩的小腹上!

“啊……”

凤鸣倩也顾不得蛇不蛇了,一个挣扎就脱身跳了下去,洁白的脸蛋浮起两朵红晕,银牙轻咬,目光羞赧而恼怒的瞪着聂北,一副又羞又气的模样,“色胚子……大流氓……你……”

聂北讪讪的笑道,“抱着你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起反应,行吗?”

“谁叫你……叫你想入非非的,你就是个大色狼!”

“我发誓,我刚才真的没有想入非非,我要说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轰”一声雷响,一道闪电植劈而下……

“啊……”凤鸣倩娇呼一声,只见聂北站在高处,竖着三只手指在头上,头发直竖而起,脸色乌黑,上衣碎裂,却真的被雷劈了!

凤鸣倩掩着小嘴,满眼惊恐,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哽咽道,“人家有没生气你发什么誓啊,现在……嘤嘤嘤……都是我不好……”

“现在好痛!”

聂北身体被劈得有些僵硬,好半天次才憋出一句话来,却再一次让凤鸣倩目瞪口呆,一悲一喜之间转换得太快,她已经脆弱的心脏还真受不了这样的波动,所以她有些呆滞,“坏蛋你……你没死?”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千年,老子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聂北指着头顶怒道,“有种再劈老子一次!”

“轰!”

“噢……”聂北这一次没能站稳,被再一次劈中后整个人滚了下来,一直滚到凤鸣倩的脚下!

“坏人……”凤鸣倩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聂北被劈第二次,见聂北没能站住,以为他死了,不由得悲从心来,一声轻呼,已是泣不成声!

“奶奶的,还真狠啊!”聂北在凤鸣倩的泪水中醒过来,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挣扎着爬了起来,还不忘整理一下仅剩在身的碎布!

凤鸣倩喜极而泣,一下子就扑到聂北的怀里,抱着他嘤嘤而哭!

好一会儿凤鸣倩才从聂北怀里出来,眼睛红红的,丝毫没有混迹江湖时那种煞气,反而多了几许女人味,直把聂北看的呆了,当女神变神女的时候,那种质变真是很吸引人!

凤鸣倩反而不好意思了,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我是怕你死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回去而已!”

“嗯,我知道!”

见聂北那贱贱的微笑,凤鸣倩别过头去,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刚才就该劈死你!”

“……”聂北不再惹她了,不然她非得恼羞成怒不可,转而道,“我貌似真有些特别咧!”

凤鸣倩见聂北不提刚才自己失态那事,她也回过神来,惊喜道,“你可以帮我取《天趣》了,因为你就是异人!”

“可以,不过你好歹给我点动力吧?”聂北望着凤鸣倩那绝美的脸蛋,贱贱的笑了!

凤鸣倩从聂北那目光中读懂了聂北的想法,脸色微微发烫,故作不明的道,“给……给你什么动力啊?”

聂北大手一抄,凤鸣倩那柔韧温香的身子顿时被搂入怀,聂北那被雷劈得黑乎乎的脸凑了过去,大嘴在凤鸣倩还未来得及娇呼时便把她的声音封住了,受到偷袭的圣女不由得闷哼一声,“唔……”

一声满含委屈、无奈、和喘息的闷哼,多少带着些许悸动的!

在聂北高潮的口技下,美人僵硬的身子渐渐的软了下来,嘤咛挣扎的小嘴儿也不再闪躲,慌不夺路的小柔舌也不再逃避……

如此香艳的美事,周围那护卫的蛇群却不好意思了,整齐转头,那动作十分滑稽!

“啊……”可是……某人贪心不足,大爪子一下子就爬上了玉女峰,羞不可耐的美人如受惊的小鹿,一声娇呼!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某人悻悻的收回狼爪,意犹未尽的亲了一下芳泽后放开了圣女!

凤鸣倩此时红霞满面,眼波羞赧,喘息起伏,样子羞答答的,见聂北淫淫的对着自己笑,她便狠狠地瞪了聂北一眼,聂北乐呵呵的笑道,“知道给什么动力了吧,下次主动点啦!”

凤鸣倩装作没听到!

聂北要取《天旗》就得穿过层层狼群进入它们的包围圈,再进入到月光全中的圆内,那样才能取到,所以聂北一声令下,蛇群如赴死的勇士一般,箭射而出,狼蛇混战再度出现……

一把匕首悄然滑入聂北手中,狼蛇混战正乱,聂北趁机从侧面杀入,凭着强横的力气和灵巧的身手,聂北出其不意的闯入狼群包围圈中,狼群颇有灵性,发现聂北意图时便疯狂围过来,此时,凤鸣倩挥剑杀入,从狼群背后偷袭,被激怒的狼群疯狂的反扑,聂北高吼一声,“你们别让那些畜生伤了我女人!”

蛇群见聂北深陷狼阵,正欲窜过去解围,忽闻聂北命令,不敢迟疑……得到蛇群协助,凤鸣倩顿感压力小了很多,这时候才分出心来向聂北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浑身赤血,披头散发的逼近圆内!

越靠近圆内温度越发的高,到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汹涌的热浪几乎可以把人给烤熟,狼群受不了那份热度,对聂北的围攻顿时消失!

聂北站在月光外,热浪把他蒸得汗流浃背!聂北看得清楚,月光里紫色电流环绕,能听到那些电流闪烁时‘嗞嗞’的声音,愣是吓人!

累劈聂北不死让聂北胆子大了很多,但电流穿透身体时的疼痛还是让聂北有些顾忌!

凤鸣倩见聂北愣在圆外,不由得急道,“你还等什么啊坏人?”

聂北硬着头皮纵身跨了进去……

忽然进入时,迎面涌来一阵强烈的压力感让聂北喘不过气来,身上仅有裤子就如一层灰似的,瞬间灰飞烟灭,聂北顿时回归自然状态,而紫色的刺芒却如千万只针扎在他身上一样,那种痛苦比刚才雷劈中还要难受万分,聂北不由得一声暴吼,“啊……”

凤鸣倩心头焦躁,一剑削去飞扑而来的一只狼的狼头后昂头望去,其他没看到,首先看到的就是聂北赤裸裸的身躯,她脸色不由得一阵发热,但笼罩在金色月光中里的男子,浑身散发出一层神圣的金光,紫色电流在他身上流窜,结实优美的身躯此时更添一种妖异的性感,她不由得看呆了!

而就在这时候,聂北脚下的平面变了,就如一块银幕,银幕里高楼大厦,一道道明亮的道路交织,道路上车水马龙,各种各样的灯光把整个城市装扮得流光溢彩,宛若天界圣地!

聂北呆了,他没想道,此时此刻他能再一次看到曾经熟悉的时代,看到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凤鸣倩更是悸动莫名,手中的剑也忘记挥动了,不过没关系,这时候蛇和狼同时都停了下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幅让人无法想象的画面中!

画面持续的时间很长,画面里演绎着现代社会的种种百态……

忽而,画面中出现一幕让聂北震撼无比的画面:一架直升机从军事基地出发,飞过高山、越过大川、飘荡在森林的上空,一个个伞兵从直升机打开的机窗里往下跳,最后一个伞兵双手扶着机窗两边,努力探出半边身来,钢盔下面一张熟悉的脸孔,正是聂北!

那士兵往下跳,人在半空中,忽然一道闪电掠过……画面忽然全部暗淡了……

聂北不知道在这里能看到二十一世纪的画面是怎么一回事,或许它的出现就如海市蜃楼出现的原理相似吧!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聂北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

凤鸣倩双目诧异的望着聂北,她能看得出来,画面里那个人就是聂北,但聂北所在的‘故乡’到底在那里?她不知道,在她理解范畴里,估计那是个很遥远的地方,要走很长的路才行,却没想过那根本不是同一个时代!

不过,画面里,聂北的故乡是如此的美丽,美丽到她睡梦里的仙境也无法比美,这让她神往非常,在这份神往的情绪里,聂北的形象顿时高大了不少!

聂北伸出手去,《天旗》渐渐的现出真身来,一块布料一样的东西在手,聂北没什么兴奋,也没什么激动,平平淡淡的!聂北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兴奋一下的,可不怎么知道的,神智依然的淡定,气息源远流长,浑身上下仿佛有着用之不尽的力量似的,让他对时间大多数的物质提不上兴趣!

这种无欲无求的特质就好像一位得道高僧似的,让聂北担忧不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欲无求了,一个人,要真到了无欲无求的时候,那还算是一个人吗?聂北不喜欢那种状态!可现在聂北无法控制那种境界!

随着《天旗》的现身,月光忽然消逝,唯独剩下聂北脚下那块极阳之地在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倒也不至于黑灯瞎火的!

也正是这个时候,狼群忽然整齐的嚎叫起来,然后整齐的匍了下来,样子恭顺得像一群狗!

见狼群驯服,凤鸣倩也顾不得其他,娇躯如乳燕一般飞扑过来,却始终无法跨入极阳之地半步!

聂北纵身飞掠而出,那种无欲无求的状态才消失,聂北才微微放心下来!

但聂北所展现出来的身手却把凤鸣倩惊讶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失神道,“你……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聂北站在凤鸣倩跟前,促狭的笑道,“当然不一样,之前还穿着衣服,现在光溜溜的,能一样吗?”

“啊……”凤鸣倩似乎才注意到聂北赤裸裸似的,眼角本能的往一下一瞄,看见那让她面红耳赤的物件,羞不可耐的转过身去,娇嗔道,“你流氓!”

“……”

聂北刚刚极阳之地出来,体内阳气充足,加上体内淫蛇血的作用,聂北的欲望无限放大,现在美女当前,聂北还真有些把持不住,眼里流露出挣扎的神色!

要是和当初刚刚跨出鬼森林那样的话,聂北估计和强奸温夫人那样把凤鸣倩给正法了,可刚才在圆内,聂北体内被一股异力所改造,力量被引导,聂北已经达到脱胎换骨的境界了,所以此时此刻他反而能强横的扼制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当然,聂北内心的争斗凤鸣倩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她估计也不会靠聂北这么近了!

见凤鸣倩面对自己的时候扭着头的样子,聂北便把手中的《天旗》围在身下,暂时充当遮羞布,要是武林好汉知道他们眼中神圣无比的《天旗》被聂北当遮羞布的话估计气出几斗血!

凤鸣倩亦有些不满的道,“哪有你这样的人啊,要知道它可是……”

“无价之宝对吧?”聂北撇了撇嘴道,“在我眼里,它也就一快布而已!”

“但你也……”

聂北没好气的打断她话道,“行了,我什么都不穿,但你可转过身去就好!”

“……”凤鸣倩顿时无言!

聂北见美人没辙,他问蛇群哪里有水,蛇群散去,流下几条大蛇当先带路……

狼群也跟随而来,聂北不想这些怪物跟着,便让它们暂时散了,有事再通知它们!

狼群嚎叫一声散去!

在鬼森林一处池水里,聂北惬意的洗了个澡,凤鸣倩犹犹豫豫也想下水,但她深知聂北是个坏透的家伙,就是忍着不下!

聂北望着凤鸣倩那高挑的身材,曲线毕现的美态,心下蠢蠢欲动,可美人心防很重,他也没辙,总不能用强的吧?

聂北洗完之后凤鸣倩也急急忙忙的清洗了一下,两人接着上路!

“喂,我们不回去架那飞鸟飞上去的吗?”凤鸣倩见聂北站在峡谷边上往对面眺望,不由得出声道!

聂北苦笑道,“峡谷的谷底一丝半点的气流都没有,滑翔机是飞不起来的!”

“啊?”凤鸣倩黯然道,“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聂北心想:你估计现在才想道这问题!嘴上却说道,“我们让发动这边的蛇群和天狼去找看有没有适合攀爬的地方了,等等就有消息!”

不多时,陆陆续续的蛇蜿蜒而回,天狼也一个个的回来,却带来一个让聂北无限郁闷的消息,峡谷两壁光滑如冰,没有攀爬的地方!

聂北忽然想起蟒蛇之前说过,它能出鬼森林是因为有一条适合它身形的裂缝,当下出声问道,“蟒蛇不是说有一条适合你们出去的‘道路’??”

“有是有,可那并不适合蛇主你……”

“……”聂北在一次看到和蟒蛇差不多的眼神,不由得气结,没好气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等等……”这时候凤鸣倩出声道,“我有办法!”

“嗯?”聂北惊奇道,“你快说来听听!”

“你看,我和你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有风!”

经凤鸣倩一提,聂北也想到了,便道,“虽然这里能滑翔,可滑翔机在谷底啊,凭我和你要弄它上来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还说自己聪明!”凤鸣倩俏目睨着聂北,很颇为神气的道,“你看,峡谷两壁的陡坡度是不一样的,我们对面那边是直直而下的断崖,而我们所站这边却不一样,起码有一些地段是很缓的斜坡!”

聂北没好气道,“那又怎么样?”

“我们就可以把那飞鸟弄上来这里啊!”

“怎么弄啊,你提上来啊?还是我提上来啊?”聂北就好像欲望得不到发泄的一方,心头脾气暴躁了很多!

凤鸣倩也不在意,接口道,“我和你当然无法弄它上来,可你不是有很多同伴吗?”

聂北双眼不由得一亮,对凤鸣倩暗讽自己和蛇狼同类也犹不在意,笑呵呵的道,“呵呵……真想不到啊,原来胸大无脑的说法也不完全正确!”

“聂……北……我要杀了你……”凤鸣倩素手一坲,铮的一声,宝剑在手,有所意料的聂北早就夺路而逃了,凤鸣倩提剑直追……

有蛇和天狼存在,滑翔机顺利在高处起飞,聂北的腰却被凤鸣倩掐紫了,驾驶着滑翔机的聂北却只能忍受,而无法避免,不由得哀求道,“算我说错话行了吧,从起飞到现在,你都掐了不下一百次啦!”

“哼!”凤鸣倩娇哼一声,似乎没听到聂北的话,但她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但两人挤在滑翔机上,身体接触式难免的,凤鸣倩也慢慢习惯和聂北的亲近,只是她犹未知觉而已,“我们去哪啊 ?”

“去找你师傅!”

206 花非花

自从聂北和凤鸣倩下谷底之后,花月阁的人就一直守候在原先的位置,那辆马车也定期的出现在那!

那车里的女人眉头隐含化不去的忧虑,正是花月阁阁主凤凰!

忽闻弟子惊喜万分的禀报道,“师傅,飞鸟回来了……飞鸟回来了……”

这些天来,凤凰刻意在弟子面前表现得从容淡定,可忽闻这么一个喜讯的时候,她再也沉不住气了,急急忙忙的跳下马车,张首盼望,果见那熟悉的飞鸟正向这边飞来,那怪异的影子越来越大,不多时便俯冲而下,有惊无险的降落在不远处!

心怀希翼的凤凰忍住心中的冲动,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可那对宛若星辰的眸子却不曾离开过那飞鸟,或许经过初期的激动后,她更多的是担心飞鸟中的两人没有带回让她惊喜的东西,希翼的心不免又有些不安!

她身边几个弟子不用吩咐就奔了过去,不多时,聂北和凤鸣倩两人向这边走来,仅穿一件‘围裙’的聂北一直是那几个花月阁弟子好奇的,几双亮晶晶的眸子在聂北的身上瞄,聂北怡然未知似的!

不是聂北不知道,而是他的双眼和心思都放在眼前那个女人身上了,那女人云鬓高盘,一支流淌着绿色的发簪横插,显得干净利索,高雅出尘;素白色大袖罗衫几可及膝,罩住脚下一缀绯红色罗裙,一条护腰围在弱柳一般的细腰上,酥胸显得越发的高耸,成熟的曲线尽显无遗,很是养眼!

没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韵味时,谁也想不到花容月貌的花月阁阁主会是一个将近四十的女人,因为岁月没有在她那甚比凤鸣倩的脸蛋上留下丝毫半点的痕迹,二十岁的脸蛋、三十岁的风姿、四十岁的韵味,这是个极品的女人!

在聂北的猜想里,花月阁既然如此神秘,如此的不近人情,那么它的执掌人应该是个清高傲气的人才对,但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女人既有侠女的风姿亦有民女的温婉,更有贵妇的气质,往那一站,却给人一种美得不真实的感觉,似的,如此美人,人的潜意识里,她应该在楼榭亭台中惜花抚琴、吟诗作对才是,而不应该在这等荒野中存在,更不应该是花月阁的主人!

聂北在打量凤凰的时候,她亦在打量聂北,聂北的故事她听得多了,可没亲眼看过他本人,此时的聂北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结实的肌肉,帅气的脸蛋隐含着坚毅的神色,人随意一站,便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且……那眼神……似乎带着敌意!

凤凰能理解聂北眼神里为什么带着敌意,可这些她现在犹未在意,她在意的是……两人手中似乎没拿什么东西,难道他们下去没能找到《天旗》?想道这里,凤凰难免神色一黯!

此时凤鸣倩上前半跪行礼道,“弟子幸不辱命,寻到《天旗》……”

“嗯?”凤凰惊喜道,“倩儿真的寻到《天旗》了?在哪?”

凤鸣倩忸怩的望了一眼聂北,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聂北下身对凤凰道,“在那!”

可不是吗,聂北身下围着的就是《天旗》,但刚才她没有留意而已。

聂北见眼前那美若天仙的女人双眼忽然发光的盯着自己下身,大有立即掰下自己这块遮羞布的意思,不由得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蠢蠢欲动的凤凰这才反应过来,禁不住有些脸红,要不是聂北出声,她还真的出手去掰一个男人的遮羞布了,那样的话……她想起来也觉得有些脸红,可《天旗》毕竟是花月阁的圣物,被一个男人用来当做遮羞布,她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冷声问道,“你可知道《天旗》是我花月阁的圣物,尔敢……”

初次见面,聂北本来对她的感官就好像一个男人面对陌生美女一样是色授于魂的,可她忽然严厉起来,却勾起了聂北对她的愤恨,一个多月来‘非人’的生活,都拜此女所赐,此时她还给脸色自己看,是可忍孰不可忍,聂北语气更加冷淡,“也就写着几个字的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凤鸣倩见两人大有斗争升级的趋势,也不待凤凰出声,她便附在师傅耳边简略的把谷底里发生地事一说,凤凰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可也就在这时候,凤凰忽然出手,谁也看不清楚她怎么动的,感觉就像一阵风,一只青葱玉手探出,在众人意料不到的情况下一掌把聂北震飞出去,聂北一口血雾喷洒在半空中,人却在十几米远掉落!

花月阁的弟子惊诧不已,凤鸣倩更是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师傅为什么会忽然对聂北出手,而且出手如此之重,意图一击必杀!

凤鸣倩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的聂北,心头一震绞痛,禁不住悲声道,“师傅,你怎么可以杀他?”

凤凰那美得一尘不染的脸没有一丝的变化,一掌震飞聂北之后,她缓缓收功,目光深邃而宁静,似乎不曾出手过似的!

但见她神色如常,语气冷淡的道,“于公于私,他都得死!”

“弟子不明白……弟子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你要杀他,要是没有他,弟子不可能活着,《天旗》也不可能取得到……”凤鸣倩一直以来都对师傅言听计从,皆因师傅对她恩重如山,亦师亦母,在她心里,师傅是她唯一的亲人,可这一刻,她心中却无比的痛!

她飞扑过去,扑在聂北身上嘤嘤而哭,是如此的伤心,从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不食人间烟火,孤高冷傲,心不曾为时间男子动心,也没想过终有一天会有男人走进心扉,但聂北却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心扉,在这一课,她才知道,原来那坏坏的家伙对自己是如此的重要!

凤凰见凤鸣倩如此,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悲哀起来,最后不由得一叹,萧索的道,“为师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可为了大赵……为了我们花月阁……为了你,我必须杀了他!”

凤鸣倩正抽泣得厉害,好像没听到似的,凤凰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花月阁立阁宗旨,你可曾记得?惩奸除恶、保万家安宁。何谓万家安宁?大里说就是能有一个安定的环境安家立业就是安宁,为此,先师劳心劳力,扶持赵武王力挽狂澜,一定四方,天下维稳,九州百姓得以脱离战火远离屠戮,现今《天旗》归位,完先师遗愿,虽多得他的帮助,但《天旗》在我们手里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各方势力必然蠢蠢欲动,到时候平添诸多变数,大赵极有可能因此陷入劫数,天下黎民亦可能因此堕入战乱中,生灵涂炭,为师容不得半点纰漏,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凤鸣倩悲呼道,“他虽然有点坏坏的,但他心底比谁都好,上官县成千山万的流民就是他安置才得以渡过寒冬,而他自始至终对《天旗》都毫无窥觊之心,难道他就一定该……该死吗?”

“你是这样和为师说话的?”

凤鸣倩悲从心来,但已不再出声,玉手抚摸着聂北苍白的脸,无声凝泣!

凤凰目光森严,严声道,“他该死之二,他让你动了心,你是我们花月阁的接班人,怎可对男人动情?为了我们花月阁的未来,他必须得死!”

凤凰的话让凤鸣倩哭得更伤心,一种无奈、苦涩的心绪让她心如死灰!她和大多数女子不同,她不轻易动心,可也因不易动心的动心而更加的珍惜,虽然朦胧过,可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却不想,这也是促使师傅对他痛下杀手的原因之一,怎教她去接受?

凤凰见视如己出的得意弟子双眼盈泪,神色惨淡,她心也不好受,但她是个不会轻易改变决定的人,忍下心来对身后几个弟子吩咐道,“你们过去看他死彻底了没,没死断气就给他个了结!”

“是!”

凤鸣倩抽剑在手,厉声喝道,“你们谁敢过来?”

那几个弟子和凤鸣倩形同姐妹,心底有感于凤鸣倩的悲戚,见凤鸣倩目光转冷,凄厉赴死的架势,她们定住了,齐刷刷的求助的目光的投给了凤凰!

凤凰痛心的道,“倩儿,难道你想对抗为师的命令?”

凤鸣倩举起的剑缓缓催下,高挑的身子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悲声道,“弟子不孝,弟子不让师傅杀他,弟子也不敢违背师傅命令,弟子……弟子唯有一死……”

凤凰美目一惊,只见凤鸣倩握剑一横,毫无眷恋的往洁白的脖子抹去……

凤凰自知救之不及,目露不舍和沉痛,那几个花月阁弟子却惊呼出声,“姐姐不要……”

谁都以为凤鸣倩必死之时,那把吹毛断发的利剑却定在凤鸣倩嫩白的脖子上不动了,只见一直大手死死的抓住剑刃,鲜血从指尖渗了出来!

聂北拱坐起来,言语清晰的道,“你死了我就真的要被这些疯女人给杀了!”

凤鸣倩丢掉手中宝剑,反身就抱住聂北,喜极而泣!

凤凰却惊诧莫名,要知道她那一掌可是出尽了全力,有备攻无备,即使强如华山派掌门人上官奇亦要折于这一掌,可是这家伙竟然没死?看那气色……似乎还不错,难道这就是‘异人’的异之所在?

凤凰深知和聂北的恩怨无法了结,不杀此子,必成后患,当下就要出手!

正在这时候,左边远处一个身形一纵三跃,瞬时间就到了凤凰对面,武林之中,轻功能有如此境界的,当武林第一淫贼花非花莫属!

花非花瞥了一眼聂北,转而瞥了一眼泪湿美目的凤鸣倩,他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转而对着聂北笑道,“你小子不错,连花月阁的圣女也堕落情网,有老子当年的风采,不错,不错……”

聂北汗颜,不过面对值得学习的‘前辈’,聂北丝毫没有敌对的心思,而且对方似乎是为自己出头,更没理由做什么卫道士,当下对他报以一个没笑!

凤鸣倩昂头望了花非花,红着脸松开双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蛋红了一大片,恰是好看!

这时候花非花把注意力投向凤凰,洒道,“火凤凰心怀苍生,但此时所作所为是否有些宵小了呢?”

凤凰仿佛没听到花非花的话,而是盯着花非花,美丽的眼睛轻轻一眯,失声道,“花非花?”

花月阁一向以惩奸除恶为己任,而万恶淫为首,武林第一大淫徒在她们眼里是罪该万死的,这些年来,花月阁没少追杀花非花,但花非花的武功可不是盖得,那些花月阁的弟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人多了他逃,人少了他胜,甚至还掳掠过花月阁弟子去宣淫,失身在花非花身下的花月阁弟子不下三人!如此淫徒,凤凰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

花非花却犹未在意,事实上这些年来他少有为恶事件,可是武林又何止他一个淫贼?他改善从良也好继续为恶也罢,盗用他名头奸淫掳掠的淫贼多里去了,这笔帐却清算道他头上,虽然说他是罪有应得,可也冤枉了少少!

“不就是我咯!”花非花虽然不再年轻,可他那风流潇洒的气质还在,淡淡一笑道,“十大美女有凤名凰,貌若天仙,心如观音,悲天下以老红颜,看来也不全对!”

花非花虽然在堕落爱河的劫数里对单丽影大玩专情,可以面对人间绝色美女的时候,他那品评专注的目光难免让人觉得色迷迷!

“淫贼拿命来……”凤凰可不想和这等人废话,整个人如一阵香风似的,瞬间了就到了花非花的跟前,玉掌探出……简单至极的一掌,却让人有种泰山压顶之重,直接得来全无花招,却又隐含千变万化的可能,可谓是毫无破绽!

花花避其锋芒,飘得远远的,赞道,“几年不见,仙子玉女心经越发高进,花某不是对手,但仙子想拿下我可也不是件容易的,花某不是来打架的!”花非花和女人打架的时候往往都在床上,面对凤凰如此美人,别说他武功略显不如,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他断然不会轻易对美女动手的!花非花很护花!

“淫贼人人得而诛之!”但凤凰有心杀之,别说花非花所作所为让天下女人怨恨非常,单就这里有《天旗》的秘密就容不得她废话!

而花非花之所以在这里出现,是因为他知道单丽影好像在灵州,但她不待见他,他也不强求,只想在远远看一眼就足已,可今天他远远就看到一只飞鸟,那东西他见过,知道可能是聂北这么一个奇人,而他也知道,单丽影之所以在灵州,很大一部分是在寻找此人,要是自己能把此人带到心爱女人跟前的话,或许心爱的女人再怎么恨自己也不会轻易要杀自己了……于是他来了,但没想到要面对的是如此局面!

不肯轻易放过靠近心爱女人的机会,他只有安全把聂北带走,那么……就得和凤凰对上!

两人武学虽然有距离,但高手之间的距离远没有达到压倒性,凭着出色的轻功,花非花倒也能周旋,嘴巴却没停过……

凤鸣倩见聂北暂时没什么大碍,倒也放下心来,和花月阁几个弟子站在一起,警惕的盯着不远处两人风来云去的对决,稍有不对就可出售相助!

就在凤鸣倩担忧的时候,花非花被凤凰素手隔空一掌,整个人震飞出去,凤凰意欲追杀上去,忽感一阵不妙,体内竟然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一个站不稳,瘫坐下去,颤声道,“淫贼你卑鄙……”

花非花微微颤颤爬起来,不无得意的道,“我本不是拼死硬抗的人,今天例外,败是必然的,但想取我花非花的性命可不是那么容易!”

花月阁的弟子见师父出事,迅速的维护在跟前,凤凰软而无力的被弟子扶起来,呼吸急促的凤凰此时心知不妙,要是别的人下毒的话她不怕,可下毒的是花非花,她怕,并不是说花非花下的毒很毒,而是花非花下的毒全是媚药,也就是贞女春、烈女淫之类的春药,估计不是荡妇的女人都怕,“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花非花其实伤得也不轻,但此时他很得意,十大美女中,他最想下毒的就是凤凰,皆因她有玉女的称号,越是有挑战他越是有成就感,虽然此时他的伤让他干不了什么坏事,净益了别的男人,可他此时也没了那淫心!

他见凤凰想运功抵挡媚药的发作,他不由得淫笑道,“当年十大美人,就玉女你没男人,嘎嘎……我亲自研制的媚药,药力可比贞女春,这次你运功也别想解毒,唯一的办法……嘎嘎……有个男人也不错嘛,不然就香消玉损咯!”

身在江湖,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花非花下的是什么药,而他说的办法自然也大有人知道,凤凰就知道,她洁白无暇的娇靥顿时有些难看,别人都看到她冰寒的脸,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脸一阵发热!

“……”凤凰银牙粉拳紧握,脸蛋不受控制的绯红起来,可见药力的强横!

凤鸣倩亦是心急如焚,可她也没办法,见花非花犹在得意的笑,她怒道,“淫贼休狂……”

花非花得意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身受重伤,见凤鸣倩和两个花月阁弟子提剑、美目冒火的杀过来,他才醒悟过来,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强人着剧痛运气舒展轻功,转身就逃,不过平时来去如飞的高手,此时无法使出平时一成功力!

凤鸣倩眼看就能手刃那让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淫贼,却在这时候一个黑影‘咻’的一声窜出来,那功力比起师傅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凤鸣倩心神一震,也没心理会夺路而逃的花非花!

可那黑影的目标却不是她,只是从她身边掠过去,直奔受伤的凤凰和聂北!

凤鸣倩惊慌失措的喝道,“谁……”

207

但黑影丝毫没有停顿,一下子就窜到了凤凰跟前,花月阁弟子娇喝一声,齐刷刷的提剑逼上去!

“铮!”的一声,谁也看不出黑影是怎么出剑的,一道寒光乍现,四名花月阁弟子的剑齐刷刷的折断,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道寒光已经切断四个花月阁弟子的脖子,鲜血喷洒,诡异的妖艳!

凤凰体内要不是媚药发作,她倒也不惧黑影,可此时此刻,她浑身乏力,意识渐渐迷幻起来,即使以个普通人也能置她于死地。

眼见对手举手之间边杀了自己四个弟子,她怒急攻心,逼出仅有的内力,一掌挥出……

黑影的目标不是杀人,他双眼注意到围在聂北身下那怪异的布,双眼眯了起来,贪婪的光芒迸出,他注意力没留意到凤凰,让凤凰强弓之末的一击得手,连退几步,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好在凤凰这一掌威力已不再,他眼神不由阴森起来,大手挥洒间,几朵剑花袭向喘息吁吁的凤凰!

凤凰强打精神就地滚到一边,堪堪躲过杀机,但她身上素白的衣裙却不能幸免,护腰被削断,胸前罗衣裂开一大口,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肚兜和一抹深不可测的乳沟,肌肤白腻胜雪,虽然有走光的嫌疑,却躲过被开膛剖腹的下场!

黑影欲再度出手,利剑挥下,疲惫不堪的凤凰脸色一惨,自知必死无疑,但聂北凭着强横的体能在剑落下之际,手中匕首硬抗黑影手中宝剑,铮的一声,黑影手中那宝剑竟然能在军用匕首的硬抗下完好无缺!

黑影见一剑杀凤凰不得,而救她的人是围着《天旗》的聂北,他便再度挥剑,锋利无比的宝剑在他手中幻化出阵阵剑影,聂北虽然内力强横,但他真的一招半式都没学过,凭着敏锐的反应力应付,一时间浑身上下全是伤痕,鲜血淋漓,不过他没有后退半步,也就是聂北这一阵子的坚持为凤鸣倩争取了时间,算是救下了凤凰!

凤鸣倩尚有一战之力,不过和黑影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对决,在对方出神入化的剑锋下,她险象横生,败是迟早的事!

聂北却在这时候拔腿就跑,围着《天旗》的他就好像野人似的,跑起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天旗》在我身上,想要就来拿!”

其实聂北不用喊那黑影也注意到聂北了,他的目标是《天旗》,哪里肯让聂北给逃了呢,所以他反手一剑震开凤鸣倩的纠缠,运功如风一般向聂北追去……

黑影全力一震,让凤鸣倩宝剑脱手飞出去,嗡的一声插在远处的地上!

尚有意思理智的凤凰嘶声道,“倩儿……不可丢了《天旗》……”

凤鸣倩也知事关重大,玉手坲动,宝剑嗡的一声拔地而起,瞬间飞回她手里,她也急追而去,剩下两个花月阁弟子和春情越发难耐的凤凰在原地!

“速送我回灵州城……”凤凰差不多把娇嫩的红唇咬裂了,但此时容不得她有丝毫的迟疑,刚才那黑影虽然百般隐藏他的武功路数,但那出神入化的剑招,除了华山剑法之外,别无他家,而能强上凤鸣倩一个等级的高手,除了华山掌门上官奇之外,她是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此时要做的就是到灵州发动夫人团的势力做二手准备!

这时候,她也知道,《天旗》重现已无法隐瞒,那么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它控制在有利朝廷稳定的范围!

凤鸣倩急追一阵之后竟然无法追的上两人的踪迹,这让她很是惊讶,不是惊讶于黑影的身手,而是惊讶于聂北竟然跑得那么快,以至于黑影一时间也追不上,不然的话他们争斗在一起的话,她也就能追上了!

可现在四周树木阴森,却没有半点人迹!

心忧聂北又放心不下身中媚药的师傅,她咬了咬牙,转身向师傅追去!

聂北真的很快,以至于黑影也惊奇不已,他的惊奇是聂北有不下于他的内力和修为,却惟独没有一招半式,这种怪异的现象让他愕然,不过想到聂北是异人,他到也恍然!

面对穷追不舍的绝顶高手,聂北别无他法,唯有继续飞奔,整个人如飞鸟一般在林中穿梭,灌木、树叶打在脸上生痛,丝毫不阻碍聂北脑子的飞转!

聂北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天旗》一天在自己手里自己就别想有安宁,不是黑影就是白影、灰影的武林高手找上自己,那自己还想安心过自己左拥右抱的日子?而且这《天旗》虽然涉猎得多,但能真正引起自己兴趣的也就武学之一块,可是武学要自学的话……自己这么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人,一点武学底子都没,怎么学?还不如随便拜个人做师傅学一招半式来的实在呢!

想通这一点的聂北大大咧咧的笑了,一边逃一边脱下《天旗》,掠过一个山丘的时候聂北往山丘下面就扔,人却往相反方向逃窜,于是出现一个很奇特的画面,一个赤裸裸的‘自然人’在树林里飞奔,要不是那赤裸裸的人的身材匀称、白净的话,估计和野人没什么区别!

黑影果然没有追来,聂北随便结些树叶围在腰间,算是遮羞了,便凭着感觉往回走,原来的地方没见花月阁的女人,聂北往灵州城方向奔去!

在半路的时候两个身影掠出来,人未到剑已到!聂北一个后跃,闪过对方一击,便发现那时花月阁的弟子,便道,“姐姐手下留情,是我、是我……”

“是你?嗯?”这两个花月阁弟子正是当时在灵州城里把聂北引去软禁的那两个!见到英俊潇洒的聂北落魄成结草‘成裙’的打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好意思,便掩住樱桃小嘴吃吃的笑了着,脸蛋红扑扑的!

见两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对这自己一阵吃笑,聂北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还对这她们眨了眨眼,调侃道,“我这身打扮还行吧?”

“臭美!”

“不要脸!”

两声娇嗔,几乎同时哼出!

“谁啊?”树林深处传来凤鸣倩询问的声音!

“随我们来!”

凤鸣倩从马车上跳下来,第一眼就见到聂北十分特别的打扮,‘袒胸露乳’的,全身上下也就那最羞人的地方没露出来而已!如此打扮,除非《天旗》丢失了……“啊……《天旗》呢?”

“丢了!”聂北很是冷静的道,“那家伙很变态,我虽然能跑,始终不是个办法,而他的目标是《天旗》,我就扔了《天旗》弃驹保卒!”

“……”见聂北说的堂而皇的,四个女人目瞪口呆!

但诚如聂北所言,此时他们手里要真拿着《天旗》的话,遭到攻击是必然的!

丢下不可挽回的事情,凤鸣倩忧心忡忡的拉着聂北的手,“坏人,你这么聪明,快给我想想办法,我师傅她……她药力发作了!”

聂北轻轻握住凤鸣倩的玉手,轻声道,“我上去看看!”

凤鸣倩见师妹们目光有异的盯着自己和聂北,她的小手挣扎了一下,脸蛋浮上一层红晕,不苟言笑的圣女一下子艳丽了很多。

好在聂北很快就松开了她的手,不然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师傅她……”凤鸣倩羞红着脸轻轻撩开马车门帘,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看,却看到聂北双眼瞪得牛大,口水几乎流下来!

她往马车里望去,只见自己下来这么一会儿功夫,师傅却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撕碎了,往日严谨守礼的师傅此时赤裸裸的半依半偎在车厢里,双腿绞缠在一起,匀称白嫩的大腿瘙痒不安的厮磨着,大腿根部位置上能看到一缀浓密的耻毛,乌黑的映衬下,平坦的小腹更显白嫩!

最让她面红耳赤的是,师傅双手此时正握住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一轻一重的揉搓着,白嫩的乳房似乎被她揉红了,一直延伸到优雅的脖子上,香腮如粉桃般艳丽,脸颊绯红欲滴,光洁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

急促喘息的声音更让人耳红心跳,师傅竟然忍不住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聂北咕噜一声吞咽声惊醒了很多人,连欲念横生、如痴如狂的凤凰也稍微清醒一点,见聂北和自己的弟子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她恨不得死了也不要如此丢人!

“倩儿……不……不要看……师傅……把师傅杀了……唔……唔……不……不要看……唔……”凤凰极力和媚药抗争,但理智无法克制体内那迸发的欲念,双手始终无法自控,犹在按摩着自己那未经男人碰触的乳房,但巨大的羞意涌来,让她那充满欲念的眸子越发的水汪汪,仿佛随时会掉下泪珠来!

凤鸣倩唰的一声拉下车帘,羞臊难当之下借聂北来转移臊意,啐道,“还看……都怪你!”

“……”车内春光不再,聂北恨不得亲自撩开车帘来看,却听凤鸣倩蛮不讲理的嗔怪,他苦着脸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赶快想办法吧!”

“姐姐,师傅中毒一个多时辰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得赶快带师傅回城,或许……或许高明的大夫能有解毒的办法!”她们都是行走江湖的女子,对媚药的威力她们不敢说很了解,但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却清楚得很,如此说法,不过是聊以自慰而已!

凤鸣倩忧虑的望着马车,马车里时不时传出师傅那娇媚入骨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她转回身来,目光幽幽的望着聂北,直把聂北看得心发毛!

聂北在这种目光下,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鸣倩……你怎么这样子看我,我可没想入非非,刚才……刚才什么也没看到!”

凤鸣倩白了一眼聂北,幽怨的道,“你进马车陪……陪我师傅!”

这话说出口,凤鸣倩耗费了太多的力气,她的意思很明确,需要聂北去和自己师傅交合,这种把心爱男人推进第二个女人怀里的做法,即使她再如何坚强也禁不住心痛,即使那女人是她师傅!

“啊?”

聂北和两个花月阁弟子几乎同时‘啊’了一声,花月阁两个弟子是惊讶、是愕然,聂北的‘啊’却是惊喜、有些不可相信!

“姐姐你怎么可以……”

“师傅的性命要紧,其他……其他再说!”凤鸣倩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悲哀!

两名花月阁弟子一下子沉默了!

凤鸣倩没再理会两个师妹,转而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愿不愿意?”

“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虽然聂北早就想上了那软禁他一两个月的女人,可这时候鬼知道会不会得了大美女而失去小美女呢?这点聂北还是很贪心的,要知道,在女人堆里打滚过的聂北,能从凤鸣倩忧郁冰寒的脸蛋上看到她将来疏远自己的可能,身为花非花的崇拜者,聂北怎么不三思而后行?

见聂北言不由衷的样子,那两个花月阁弟子哼道,“哼,你心里估计一百个愿意了,还装!”

“要是媚药除了交合之外能有其他解药的话才不会便宜你这混蛋!”

“……”聂北汗颜,心想:两位姐姐,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嘛,干嘛戳穿我呢?

凤鸣倩别过头去,两滴眼泪落了下来,颤声道,“推他上车!”

在大小之间难以抉择的聂北上了马车,但那两位花月阁弟子却在他进马车里那一瞬间,一手扯下了聂北那‘树叶裙’,聂北顿时赤裸裸的钻进了马车!

凤鸣倩拭掉眼角的泪珠,转身望了一眼藏有两个赤裸裸男女的车厢,无悲无喜的道,“我们回城!”

马车缓缓开动,慢慢驾驶,马车外的三个女人都知道,让马车慢点走,师傅解毒后估计也就到了灵州城!

但三个女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又是羞臊又是好奇的聆听着马车里的动静……

208

马车里,聂北目光灼热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雪白无暇的身躯曲线婀娜,在媚药的刺激下白腻中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随着越来越炽热的欲火,美人周身散发出一阵阵火热的气息,随着压抑但依然急促的喘息声,肉欲的诱惑如春风一般袭来,让聂北难以把持!

马车里多了一个人,虽然凤凰堕入情欲挣扎中,但她还是能察觉到的,只是药力强横非常,她以无法自控了,她整个人如被丢在沙漠里的泥鳅一样,妙曼的酮体不安的扭转着,优美的小腿不时拱起来又蹬直,玉手在丰满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搓,丝毫没有缓解那饥渴的需求!但未经人事的大美女不太懂得怎么样让自己更快乐,双手始终没有伸到粉胯中去!

聂北目光贪婪的盯着,从散乱的发鬓道绯红欲滴的绝世脸蛋到傲视群芳的玉乳,从尖挺的乳头一路滑落,流连平坦的小腹,可爱的小肚脐为诶下陷,让平坦的小腹看上去隐含几许丰盈润泽,让人好想亲一口!

最让男人疯狂的就是小腹下面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面覆盖一层乌黑两则的阴毛,整齐而微卷,此时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液,随着厮磨的大腿涂鸦,整个粉胯黏糊糊一片,那光泽的水迹让聂北呼吸为之一夺,心头火势越发高涨!

这女人就是夫人团花月阁的阁主,一个武功修为无比高深的女人,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姑,她孤傲她严谨她清高,她在大赵享有无以伦比的地位,但她再怎么出色,她都是一个女人,一个软禁过自己的女人,她今天就得在自己胯下尽情的呻吟。

怀有报复之心的聂北丝毫没有对其他女人那样的温柔,跪坐下来的聂北伸手抓住她纤小的脚裸,大力一掰,意识迷糊的凤凰‘唔’的一声,顿时被聂北分开了双腿,聂北就势压了过去……

欲火焚身、丧失意识的凤凰忽闻聂北身上的雄性气息,她双手双腿本能的缠住聂北,火热的樱嘴在聂北脸颊四处疯狂的亲吻,急促的喘息带着美人幽兰般的气息扑进聂北鼻子里,很旖旎!

两人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凤凰就如贪婪的美人蛇,妙曼香柔的身子在聂北身下不安的扭摆,贪婪的厮磨着她那敏感的乳房,娇小的乳头在刺激中越发的胀硬,如两颗花生米压在聂北胸膛上游走一般,让聂北欲火高烧!

火热潮湿的粉胯紧紧贴在聂北小腹上,无师自通的磨来磨去,随着厮磨的刺激,凤凰浑身一阵阵的抽搐、颤栗,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在聂北耳边缭绕,“唔……唔……唔……”

随着她的厮磨,浓密的芳草拌着淫水把聂北小腹涂鸦得稀拉拉粘稠稠的,聂北恨不得立即插入她的体内,庞然大物胀痛得厉害,硬邦邦的顶在凤凰的美臀上!

车外的三个女人听到师傅发出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娇喘,她们脸红耳热的别过头去,彼此谁也不敢看谁!

马车内的凤凰却只懂厮磨和狂亲狂抓而已,其他似乎都不怎么懂,聂北双手固定她那不安分的臻首,近距离的注视着这玉女的脸蛋,一张粉雕玉琢的瓜子脸美得让人喘不过气,吹弹可破的脸蛋此时红扑扑的,线条清晰地樱嘴此时半张着,洁白的牙齿半露,如一排碎玉,半含着那微吐出来的小舌头,红白之间极尽诱惑!

聂北那里忍得住啊,对这那诱人的樱嘴就吻了下去……

饥渴的凤凰之需要聂北引导,她就疯狂的回应,笨拙的舌头和聂北纠缠在一起,彼此液汁交流、爱欲浮动!

聂北一只大手悄然抽离,激动的按在美人一直熟乳上,乳房细腻柔嫩,柔软而富有弹性,可能是未经他人开发过,所以揉搓起来略带几许弹手的硬,手感十分美妙。

自己揉搓和男人揉搓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凤凰舒爽的娇哼一声,“嗯……”

这一声带着娇腻、欢爱,真叫人欲罢不能!

聂北百般撩拨,成熟的凤凰娇喘吁吁,嘤嘤咛咛,媚眼半开半闭,迷离的眸子水汪汪的,火热的娇躯在聂北身下扭转得越发厉害,粉胯不经意间碰触到聂北那龟头的时候让她娇啼连连,“啊……唔……唔……唔……”

那种酥麻、酥软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粉胯本能的追着聂北的龟头,不断地碰触,当又硬又烫的龟头沿着那鲜嫩诱人的缝隙划过的时候,凤凰不仅一阵哆嗦,一股粘稠的淫水汩汩的涌了出来!

见身下的女人如此敏感,自知不能再迟疑的聂北挣脱她双手的箍勒挺直了腰,双手把那笔直的双腿压到两边……朦胧中凤凰本能要夹紧双腿,但徒劳无功!不一会儿,她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一根狰狞可怕的滚烫东西抵在自己娇嫩的地方,并试探性的研磨着,阵阵从来没有过的酥麻袭来,让她又是舒爽又是紧张,一种混沌的感觉,很美妙。

“凤凰,你软禁我一个多月,积储了一个多月的精力今天就发泄到你身体里!”

聂北邪异的声音带着报复的快感,聂北的声音刺激得凤凰稍微有些意识,迷离的眸子聚焦到聂北的脸上,视线接着往下移,只见两人摆了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自己双腿被压开,羞人的地方水淋淋的,而对方一根满是青筋、无比吓人的东西正抵在那里,随着研磨沾满了粘稠的水迹,斑斑驳驳,就像一条随时钻进深潭的巨龙。如此羞人的画面,直把凤凰臊得面若蔻丹,欲待挣扎,才发现自己浑身乏力,酥软的四肢、火热的身体、渴望的芳心……让她娇羞万分,颤声道,“你……你要……要干什么?”

聂北淫邪一笑,大手在凤凰粉胯上一揩,四指全是晶莹的淫水,聂北放在嘴上舔了舔,咂咂嘴,不无享受的样子道,“这收藏了三四十年的玉女佳酿,味道真不错!”

聂北淫秽无比的动作和羞人的比喻让凤凰浑身一阵哆嗦,臊得她恨不得就此死去,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喘息越发的急促,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强烈,乳浪荡漾。

聂北淫笑着俯下身去,大嘴一张,一直玉乳落入虎口……大手顺势抓住另一只白腻的玉乳……

“唔……”凤凰忍不住一声娇吟,双手向去推开聂北头,但抱住聂北的头时却无力去推了,更无心去拒绝那销魂的感觉,双手最后仿若压着聂北的头不让离开一样!

在聂北的口舌撩拨下,凤凰唯一的理智消沉了下去,两颊嫣红欲滴,樱嘴微张,急促的喘息吁吁而出,美目水波荡漾,迷离如雾似烟,神色销魂,初露媚态,似有风情万种!

在聂北的进攻下,凤凰如发情的猫咪一样,昂着臻首张着樱嘴娇滴滴的喘息低吟,“唔……唔……唔……喔……喔……”

这淫媚的声音让马车外的凤鸣倩和另外两名花月阁弟子臊得不行,身上的力气仿佛越来越少似的,心神紊乱之下,马车也忘记驱赶了,三个女人扶着马车胸口起伏……

“啊……”她们忽闻师傅一声惨艳的娇啼,便大概猜到,师傅已被破身了,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师傅成了聂北的女人!

聂北势大力沉的一记彻底进入,瞬间夺取了凤凰的身子,火热的巨龙能感觉到进入那一瞬间,冲破了一道障碍,继而余势不减的插入到最深处!

“啊……”剧烈的撕裂感痛得凤凰尖声闷哼一声,丰满的上半身拱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聂北后背,都快被她那指甲插进肉里了!

好一会儿她才软绵绵的躺下去!剧烈的痛让她清醒了点,知道自己已经被身上那男人进入了,自知不可挽回的她目光幽幽的望着聂北,樱嘴嗫嚅,声若游丝,“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救我!”

“以前再怎么恨你,这一刻,都没有了,我聂北只会疼自己的女人,而不会恨!”

凤凰羞赧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却情不自禁的缠上聂北脖子,颇有认命的感觉,但嘴巴却恼羞成怒的嗔道,“谁……谁是你女人了,我……我才不是……”

“都进去了,你不是我女人谁是啊!”

聂北坏笑着,虎腰用力晃了一下,硬邦邦的物件在这美若天仙的火凤凰体内搞动一阵,初经人事的凤凰那里承受得了这坏人的折腾呢,翘挺的屁股不安的扭摆,似乎要往后退,只见她眉头经不住轻轻蹙了起来,声音羞怯怯的哀求道,“不要动啊……呼……痛……痛啊坏蛋……”

“还不承认是我的女人?”

面若桃红的凤凰轻咬着银牙,星辰一般的眸子闭着,但芳心却在一丝一点的刻画着聂北的轮廓,虽然她不愿承认,但从此以后,有一个男人慢慢的占据着她未曾为谁开放的心扉!

聂北亲吻着凤凰的香腮柔声道,“娘子……为夫要动了唷!”

凤凰从聂北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凭着她自身高强的内力,她不再神志不清了,聂北的话让她羞臊,可她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聂北的话,而且体内那种渴求却有增无减,她红着脸轻不可闻的道,“你……你……你轻点!”

聂北俯下身去,双手压在美人那对白腻、匀称的雪峰上,十指感受着滑腻的柔软,这如此圣地以后就是自己的禁脔了,聂北兴奋的不断的盘拿揉搓起来,身下那具雪白的酮体随着聂北的盘拿揉搓,经不住一阵阵颤栗,压抑的娇喘低吟一时间充斥整个车厢!

凤凰小嘴儿红艳、吐气如兰,红唇洁齿,聂北再一次吻下去,美人娇腻的喘息起来,“唔……唔……唔……”

在聂北百般温柔的爱抚下,体内的药力再度发飙,她已无法克制得住,四肢缠住聂北的身体越缠越紧,感觉到那粗长灼热的物件深深在自己的肚子里,胀胀烫烫的感觉很销魂,但始终无法满足,凤凰雪白笔直的双腿用力的夹了一下,肥嫩嫩的雪臀抬了起来,主动逢迎的让那让人又疼又怕的物件能在深入一点!

但聂北该动的部位就是不动,双手和大嘴就是在挑逗着她!

下身极度空虚、瘙痒的滋味,凤凰那里还能忍得住呢,“坏蛋……你……你……可以动了啊,人家不痛了!”

聂北淫邪一笑,逗弄道,“娘子要为夫动哪里啊?”

聂北本想逗弄一下凤凰的,谁知道凤凰强忍着这么久的媚药和欲火,此时强烈的反噬让她无比的疯狂,‘啊’的一声叫喝,在聂北大意之下被她翻身当了‘女主人’,一下子骑在聂北身上,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下伏下来,火热的湿吻在聂北的脖子、脸颊、嘴巴上狂吻,那丰满翘挺的雪臀贪婪的沉下去、不断的起伏……

“啊……唔……啊……唔……”女骑士掌握主动后忘情的乱来,虽然节奏不对,可人类对性爱似乎有着天生的悟性,不一会儿就爽得她忘情娇吟起来!

在一番疯狂之后,女骑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快美的欢爱滋味却让初经人事的美女不知疲倦的厮磨起伏着,在一进一出之间,紧紧媾合的位置蜜液横流,仔细看上去,能看到晶莹阴液中带着丝丝点点的落红,那是凤凰珍藏了三四十年的处女滞洪,当蓬门今始为君开,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聂北头枕在双手上,惬意的欣赏着凤凰,美人此时是如此的投入,但见她簪斜鬓乱、欲爱还羞的模样,那红红的脸颊、汗珠点点的瑶鼻、轻张喘息的樱嘴是如此的诱人,随着她贪婪的起伏间,胸前那两只雪白的大兔子一蹦一跳的,仿佛跃在聂北心头一样,让聂北心头火热无比!

聂北不由得弓起身来,大手抱住美人轻柔的柳腰,大嘴贪婪的把两只雪白大兔子轮番吞食……

凤凰从来没想过,身为女人竟然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她双腿夹住聂北的虎腰,相对于聂北来说算是较小的身子软绵绵的盘坐聂北的怀里,淫水潺潺的桃源紧紧的包围着聂北翘挺的巨棒,扭摆、起伏之间阵阵酸麻快感传来,让她无法抑制那羞人的呻吟,“唔……唔……好美……呜……呜……呜……坏蛋……顶死人家了……”

“嘿嘿……娘子你错了哟,不是我顶你的哟,是你贪婪的套进去的哟!”

“呜……呜……呜……我……我不管了……好美啊……”凤凰爽得臻首后昂,急促娇媚的喘息隐含无尽的欢爱,此时此刻,她哪里是高高在上的花月阁阁主呢,只是一个贪欢的少妇而已!

聂北没想道凤凰在媚药的侵蚀下会如此的放浪,不过他喜欢这种放浪,看着昔日人人敬重的女神成了自己胯下的娇妻,聂北无限的得意,随着凤凰沉下的动作他配合着挺动起来,爽得凤凰娇躯轻颤、淫声连连,“哇……啊……啊……好深……呜……呜……呜……”

好一会儿,初经人事的凤凰终于透支了体力,软绵绵的倒在聂北怀里,再也无力起伏了,娇喘吁吁的她在聂北耳边媚声道,“坏蛋……人家……人家没力……你……你动啊……”

美人软语求欢,早已欲火焚身的聂北哪里能拒绝啊,一个翻身把凤凰压在身下,便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

掌握抽插主动的聂北才亲切的感受到凤凰那圣地的不一样,外紧内松的构造就像一只葫芦,里面出奇的多水,肉棒插进去搞动里面的水,能听到声声鸣响,很是有趣,而‘葫芦口’却死死的咬住聂北那肉棒,随着聂北抽插次数的增多而充血,越勒越紧,最后勒得聂北略感痛楚,这时候聂北才察觉出其中的美妙,因为‘葫芦口’的紧勒,深入肉体的那大半截命根子因血流不畅,便不断的胀大,让肉棒达到平时无法达到的粗度……

肉棒越来越粗,身下的凤凰自然最享受,而且她第一个感觉到体内的变化,美目不由得一睁,水汪汪的望着聂北,娇羞的呻吟道,“坏人……你……你那里……好胀……”

“谁叫你的小妹妹这么不一样呢,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主动促使命根子胀大的小妹妹呢!”

“嗯……”凤凰娇羞的嘤咛一声,“人家……人家才不是!”

“胀痛我了,我要动了,不动好难受啊!”聂北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奇妙的花田,便不客气的耕耘起来,在聂北势大力沉的抽送下,巨大的前锋每一次都刺入到她花芯里去,这种滋味比刚才凤凰自己主动的还要强烈,而且她小妹妹紧紧咬住命根子,聂北抽出或许插入的时候,对她的摩擦是无比强烈,以至于她整个人都都在颤抖,聂北每一次插入她就抽搐一下,张大的樱嘴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啊……啊……啊……”

随着聂北疯狂的深入、频率越来越高,身下的美人连意识都淹没在阵阵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中,只见她藕臂紧紧的勒住聂北的脖子,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虎腰,整个雪白的躯体如八爪鱼似的!

被流淌下来的淫水弄得水迹斑斑的粉臀随着聂北的抽送本能的摇摆上挺,聂北的小腹装上那白嫩的臀肉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啪啪’声,伴随着巨龙肏穴时‘噗嗤噗嗤’声,整个车厢无限的旖旎销魂!

“啊……嗯……好热……好热啊……呜呜……顶死了……轻……轻点啊……呜呜……插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啊……酸死了……啊……啊……不行了……呜呜……”

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到无法克制,凤凰白嫩的双手在聂北的背上狂抓,一道道的血痕留在了聂北背后!

但兴奋无比的聂北犹未发现,依然快速的攻击凤凰那娇嫩的花芯,仿佛不捣碎那诱人的深处誓不罢休一样……

“呜……呜……呜……”在聂北狂野的抽插下,疯狂臻首甩了起来,樱嘴抽气似的喘息,那声音凄艳无比!

不一会儿,凤凰红火滚热的娇躯一僵,“啊!”一声尖叫,接着全身一阵吓人的抽搐,圆张的樱嘴发出一阵阵抽气声,“嘶……嘶……嘶……”

她粉臀往上一挺,玉壶口剧烈收缩,一下把犹在飞速抽插的巨龙‘咬’住,内壶也收窄,里面那些火热的琼酿津液被强烈的挤射出来……

最让聂北享受的是,深入凤凰体内的命根子感受挤压的不是娇嫩的内壁,而是里面的水压,不同的滋味不同的享受,让聂北经不住也颤栗一下,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命根子一阵阵酥酸麻痒,好兴奋,在凤凰的花芯上一阵阵抖动!

已经开始崩溃的凤凰那里经受得起花芯里的刺激呢,她全身急抖,张开樱嘴就一把咬在聂北的肩头上,嘴里发出一阵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呜’声,花芯涌出一阵灼热的花蜜,烫得聂北浑身一震,他连连倒吸几口凉气才忍住没有射出去。

凤凰高潮后玉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上身全是香汗,下身却全是骚味十足的淫水!

极度满足的她手指也不想动弹一下,两眼迷离无神的望着聂北,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聚焦,但聂北已没那心思去探究了,强忍住射精冲动的他强烈的需要,也不等凤凰从高潮中回神他便双手抱住凤凰的柳腰,下身开始轻缓而坚定地抽送起来……

凤凰高潮后更加的敏感,聂北才动起来她就忍不住了,娇腻淫媚的呻吟顿时飘了出口,“嗯……哦……哦……”

车内再度风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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