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都市猎情(全)-22-24
番外篇红粉战驹
内容简介
《红粉战驹》,主要写一个下贱的老百姓,从一个临时工,混到黄界大亨,其中印黄书、制黄蝶、开洗头房、开嗨吧、做桑拿,直至做到母兽休闲农场,以美女做为发财的工具,极尽凌辱。
主人公勾结黑道、白道、红道,逼良为娼,实在太黄了, 只能在羔羊或是风月出,已经写了五章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因为风月这边的大大们肯回贴,今天拿到风月,先挖个大坑,各位大大给个意见。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一章 天生淫民
我的大号唤作柴化梁,啥米?采花狼?别乱讲,爹娘生我养我,是想废柴化栋梁,可不是什麽采花狼,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爹娘都是1968年高中毕业的老三届,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说起来大小还算个知识份子,插队苏北白马湖,给某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忽悠了一辈子,年轻时下乡,年老时下岗,到头来还高呼某某某万岁,切——!那时候的人大脑都进水了,我就不知道那人伟大在什麽地方?
我这代的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干什麽吊事都要有点油水,当年日本人要是能谈谈条件,给个不错的福利,我等小民,给谁统治还不一样?只要日子过得去就行,反正轮不到我统治伟大的中国人民。
啥——?汉奸?非也非也,往远的说,满清时汉人做了二百六十四年的汉奸,还不是好好的?近的讲,现在外资企业、合资企业里薪水拿得多多的所谓白领,还不都是汉奸?只要有钱赚嘛,什麽汉奸鸡奸都无所谓,全国人民都削尖了脑袋往外企里挤,没有一张过得硬的文凭,想做汉奸外国人还不要哩!
我是干嘛的?此事说起来话长,活生生的就是一个中国小民的血泪史啊!生在祖国蓝天白云下,我这鸟样,连做汉奸的资格都没有,也没有国藉,也没有身份,神密的和詹坶士-邦德差不多,牛B吧?
咦——!有人猜到了,黑户,对!就是黑户,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没有居住地,在自己的国家念些破书,还得交赞助费,说白了就是国之弃民,社会主义特色呀!
我们这群人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下放户,既不城里人,城里没我们的户口,也不是乡下人,乡下没我们的口粮,政府号召我们不能“等、靠、要”,是死是活,都要靠自己,他管不了的。
有句顺口溜这样唱:“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下放户的队伍排成行,队长手一挥,奔向垃圾堆,破鞋子破袜子直往家里堆!”说是家,其实就是用几片芦席搭着的窝棚,比狗窝还不如,当年那些呆B知青,激动的从父母手中夺过户口薄,响应国家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农村去,到边疆去,没几年知道上当了,被人忽悠了,心中把那个伟人问候了几遍,於是偷偷回城,就成了黑户。
回城之後,没有户口就没有工作,可是要吃饭呀?老实的点的只有整天蹲在垃圾堆里,靠拣破烂为生,一天能搞到几块钱就算不错了。
胆子大点的,身强力壮的又给逼急了,只好铤而走险,杀人放火,用命去搏,只为了身上衣裳口中食,争取狗一样的生存权利。
头脑灵活点的,做起了小买卖,弄点穿心红的萝卜,用糖精水泡了,卖给小孩子吃,或是用个枣儿,泡在粗茶里卖给过路的人解渴,混两个小钱,以此艰难糊口,有了点小本钱後,就弄个大锅,炒点瓜子花生什麽的,就算是好的了,中国老百姓其实狂能忍,与其说是龙的传人,不如说是龟的传人来得贴切。
我老爹到底是个高中生,头脑瓜子灵活点,一家几口猫在水西门大桥的桥洞里,用些烂泥糊三面墙,弄了个大铁锅炒些货物,日子结结巴巴的还能过得去。
我其实也不笨,就是书读不下去,读到书本说某人怎麽怎麽了不得,心中颇不以为然,他若是了不得,就能带中国人民走向富强,而不是把中国搞的倒退了几十年。
虽然没有留过级,但每次升一次级,分数都考得跌跌爬爬的,不是五十九,就是六十一,五十八九分时,还是老师白送两三分,搞个六十分,这样勉强混到个初中二年级,死活也读不下去了,在新年的一片爆竹声中,结束了我读书的生涯。
父母看着我摇头叹气。
我说:“你们两个别一脸的苦瓜相了,你们自诩书念得如何如何好,还不是这个吊样?也没见到如何的有出息!”
老头无可奈何的说:“你这麽小就呆在家里,以後你该怎麽过啊?”
老太摇头道:“唉——!他那书是不可能读下去了,再读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你还能指望他考个大学什麽的?算了吧,大不了我们每天多炒几斤瓜子养活他就是了。”
老头也摇头,猛吸了两口不知从哪捡来的烟屁股,还是不带过滤嘴的那种,半晌方说道:“我们能养他一时,不可能养他一辈子,不管怎麽说,得学个手艺!”
我笑道:“吊——!过完年我就自己养活自己,不要你们两个养还不行吗?省下来的钱,正好给能读书的化栋吧!”
柴化栋是我弟弟,那小子头脑瓜给水洗过了,老师说什麽听什麽,给政府愚弄後,还会发誓忠於某某某,万古不变心。
老头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什麽都不会,怎麽养活自己?”
我笑道:“怎麽什麽都不会了,大到上屋揭瓦,小到偷鸡摸狗,我哪样不行,切——!”
老头发怒了:“你不能干犯法的事!”
我笑道:“我也没要干犯法的事呀!吴道友的老头在印刷厂,还是党委书记,工厂的一把手,听说开春要招工,我正好这些天没事,马上就去找找那个王八蛋,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弄进厂去!”
吴道友块头倒不小,可是脾气好得很,极少和人动手,不得已和人打起架来,也不敢拼命,遇到麻烦,他就跑到我这儿避难。
我个子不高,可能是长身体时营养不足吧,长到初二,还不到一米六五,但下放户的孩子天地不收,沟死沟埋,路死插牌,打起架来根本不怕死,出手就是把人把死里打,反正活着也没什麽意思,死了也无所谓,所谓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远远近近比我大的比我小的,都不想和我以命相抵,附近大小孩子都知道我不好惹,自十三岁开始,就没人敢和我放对了,因为不管打得赢打不赢,只要惹了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会象瘟神一样的缠死他,什麽手段都用,搞得他全家鸡飞狗跳,直到心中的那股怨气消了为止。
老太道:“那不可能,那是家国有企业,人家打破头都进不去,你怎麽可能进去,我们家又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送人家,人家决不会答应的。”
我满不在乎的笑道:“谁说我要去做正式职工的,我去弄个临时的小工干干,以後找到其他的路子,再去做别的,省得你们两个老的整天说养着我,等哪一天发财了,我天天请你们两个吃小笼包子,你们也少烦我了,我走了。”
说走就走,老头老太连喊了几声,我理也不理他们,切——!这些老头老太,这也怕那也怕的,能干个吊事!
那时住楼房的很少,家家都是平房,吴道友的家就在小庄子,是水泥盖的九间大瓦房,後院的鱼池中养着金鱼,中间是堂屋,堂屋顶上还有个小阁楼,两侧是卧室,整幢房子有四五百平米大。
吴道友的住处,我自是熟透,见他家後门开着,想也没想,就从後门就钻了进去,反正他家常来,我又不是什麽礼貌人,根本就没想到要和什麽人打招。
路过後院花圃,见腊梅开得正盛,随手抓了几把下来,又随手丢在路上,忽然有一个娇娇的声音道:“你这人太犯嫌了!我妈不是说过不许你再到我家来吗?怎麽又来了?”
我回头一看,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美女,上身穿着一件水红的滑雪衫,下面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牛筋裤,把刚刚发育的小屁股,包得紧紧的,脚上穿着一双深黄色的皮靴,只到小腿上部,一头乌亮的秀发,紮成个马尾,束在脑後,柳叶眉,桃花眼,粉面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身材修长,几乎和我差不多高。
我吃饭都成问题,根本没可能想到去看小美女,哼道:“吴丽!你哥哩!他在不在家?”
吴丽是吴道友的妹妹,其实他们兄妹长得都不错,我却是其貌不扬,皮肤粗黑,甚至可以用“贼眉鼠目”四个字来形容,个子又不高,身上加起来也没四两肉,夏天拉开衬衫,瘦胸前的两排胁骨可以弹手风琴,穿得也是拉里拉蹋,不象个人样。
他家老子大小也是个大厂的党委记,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老娘也是面粉厂的正式职工,本来就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贱民,她也狗眼看人低的一翻小白眼道:“不在!”
我无赖的笑笑道:“吴小妹,你翻白眼的样子骚极了,当心被拐子拐了做小老婆,这大冷天的,吴大傻B没可能不在家,我这去找他,如果他不在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在的话,我回头打你的小屁股!”
吴丽小脚一跺,啫气道:“脏话连篇的家伙,到人家家不走大门,我还以为是个贼哩。”
我笑道:“你家这後院空荡荡的,能偷什麽?偷你吗?你看你,浑身没有四两肉,偷去当猪肉卖还贴本哩,太搞笑啦!你脸上的这个表情告诉我,吴道友肯定在家,这次我找他可是有重要的事,事关我的终生幸福,你可千万不要拦我。”说着话,也不看小姑娘的脸色,直闯进屋里去了。
吴丽一脸的愤怒,果然不再拦我,却跺脚道:“流氓!下流!整天的胡说八道,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为什麽会交你这个狗肉朋友?”
我心中却有大事,肯本没空理这个丫头片子,直闯到吴道友的卧室,却发现没人,再看床上,拱起老大一堆,不用说了,人定在被子里,我三步并两步赶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耶,咦——!抄什麽吊东西?这麽用功?”
吴道友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呐呐的道:“没-没抄什麽呀,我是在温课!”
我笑道:“大过年的,温鸡巴课,还躲在被子里温,摆明了有鬼,拿来,让老子瞧瞧!”
吴道友急道:“这可不行,万万的不行!”
我一把抢过他压在肥屁股底下的本子,笑道:“有什麽不行的,拿来吧!”那是一本普通的练习本,那练习本抄了一小半,最前面的一页端端正正的写着四个字“少女之心”。
我乐了,笑道:“看不出,还挺有艺术性的,还他娘的少女之心,不是偷看你家妹妹的日记吧?”
吴道友急得手直摇,低声道:“千万别高声,我妹妹哪会写这样的日记,这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处女地。我那丰腴肥嫩的阴唇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阴唇,一会儿又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地左右来回地挑弄,时而抓住我的阴毛,时而又用手指捏玩我的阴蒂。
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阴部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乳房和腰间,大腿及阴部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向後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後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麽?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我奇道:“矛盾什麽?”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麽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後招工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
我行事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子,过完年後要招工,那个什麽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麽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混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多嘴,要是多嘴,反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你出去!”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是“研究研究”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是不去,就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工混口饭吃,骂就骂吧!”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於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贲张,裤档底下年轻的鸡巴“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见一名妖媚的女郎,衣裳零乱的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散在沙发的靠背上,生得柳眉入鬓,细眸凤眼,嘴小而肉感十足,胸前的毛衣被拉起了一半,露出了高高耸立的乳房的下半个雪白奶球,细腰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浓密森林,,那片森林下小上大,形成了一个香艳的倒三角,毛绒绒的森林上白露点点,森林下是明显高高坟起的耻丘,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肉乎乎的大阴阜,正羞耻的微微张合,两知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被褪下的裤子直到大腿中部。
吴道友的老头吴爱国,正把这名漂亮至极的年轻女郎,半压在沙发上,双手按住她的皓腕,用他那一张抽烟抽得黄拉拉的臭嘴,在那女郎细嫩滑腻的粉颈间直拱,外看有如蠢猪拱食。
那喘息声正是从这个妖媿女人的小嘴中发出来的,吴爱国的在她的粉腻腻的颈间猛吸,连吻了几个深深的嘴印。
女郎腻声道:“轻点,每次都吻几个红印,几天才消得下去,给人看见了不好解释。”
吴爱国喘着粗气道:“这种天怕什麽?天生要戴围巾的,你不解开围巾,哪个能看见?”
女郎道:“别忘了,过年前我才结的婚,别人看不见,我家杨斌难道也看不见?”
吴爱国语有不甘的道:“你们两个才多大啊,都刚刚十九,理应影响国家号召,晚婚晚育的,我还想送你去工农兵大学读书哩,这下子可不行了。”
说着话,吴爱国果然不再深吻那娇嫩的粉颈了,却把臭嘴向上拱,找到了女郎软绵绵,红润润的小嘴,狠狠的覆上去,咬住她的樱辱唆舔,又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搅拌。
女郎微闭一双凤眼,将下巴微抬,亦伸出丁香小舌来和老头儿用舌头对接,吴爱国抽烟抽得紫黑色的舌头,立即和这条粉红溜滑的美舌翻搅在了一起,不时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
两条舌头搅了四五分钟,吴爱国欲火上来了,一手搂住女郎的後颈,一手在她的高耸如云的酥胸前乱抓,还抬起膝盖来,轻顶着女郎赤裸的私处磨弄。
伸进毛衣内的老手忽慢忽快,忽轻忽重的技巧揉捏,每捏弄一下,那女人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过了一会儿,吴爱国的一只手似乎感觉忙不过来,把女郎抱起来,让女郎就背对着自己肥膘膘的胸膛,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
女郎给他弄得半躺在他的怀中,任他那双鬼手,肆意的抚弄捏玩着她胸前的那对丰膄的肉球。
捏玩了好一会儿,吴爱国忍不住就在冬日里,将那女郎一对迷人雪白的肉乳抖出了毛衣,这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郎的一对肉乳,在吴爱国的老手中被捏玩成各种形状,大团大团柔滑粉腻的娇嫩乳肉在指缝中被挤进挤出,寒冷的空气中,散发着越来越重的好闻淫糜肉香。
吴爱国双手玩弄得还不过瘾,低头将大嘴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一粒肉乎乎的乳头舔吸,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小腹直抚到肉档间那片迷人的森林上面,在穴外揉了又揉,终於用中指轻轻的挑开蜜水横流的肉缝。
女郎忽然伸手,压住了他的即将入侵的老手,妖妖的哼道:“吴书记!我们厂子里不是又建新房了吧?”
吴爱国抓住那只娇白细嫩的小手,低声淫笑道:“是又怎麽样呀?这次一共盖两幢,一共可以安排六十名居住困难的职工家庭,全部按工龄分配,你和小杨的工龄都只有两三年,根本就轮不到你们。”
女郎拍了吴爱国的一下老手,嗲声嗲气的笑道:“什麽工龄不工龄的,厂子里还不是吴书记的一句话?其他的什麽都是假的,我和杨斌家里都没有房子,和两个老的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这次要是吴书记肯帮忙,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只要您不怕穿邦,我随叫随到,包您青春永驻,返老还童。”
吴爱国呵呵低笑起来道:“反正我也看不上厂子里的那点房子,给谁都是给,既然你们小俩口子实在需要,我会考虑的,不如这样,五一过後,局里组织下属工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会,到时你做我的秘书,和我一起去吧。”
女郎眉飞色舞的道:“好是好,就怕其他厂的领导说我们两个的闲话。”
吴爱国亲了她一下脸蛋,贼笑道:“哪个厂的厂领导不是带两三个漂亮的女秘书?这样才方便交流吗?我们厂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郑铃生得最是漂亮,我找她暗示了几次,可惜她一直放不开,既然头脑不开窍,我也不能勉强是不是?”
女郎咯咯笑道:“郑铃那叫活该,装什麽装呀,难道整天在车间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做搬运工舒服吗?听说她家确是困难,一家六口人,全挤在一间不到五平方的小房子里,对於这种特困难的职工,这次能分到房子吧?”
吴爱国歪歪嘴,反感的道:“厂里困难的职工多的是,她和刘勇两个工龄都只有两三年,我有什麽办法?我们党的干部,一定要禀公办事,怎麽能开後门讲私人感情呢?”
女郎乐道:“那是那是,吴书记一向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职工办好事,办实事,从不弄虚作假,假公济私。”
吴爱国哼道:“知道就好!”放在嫩牝外的老手慢慢的伸进了迷人的肉洞中,直没至指根停了下来。
那女郎条件谈成,知趣的拿开了自己的手,随着吴爱国粗糙老手手指的强行挤入,窄窄的肉缝立时爆满,“呀——!”得一声,低叫了出来,肉洞中有异物塞入,顿时姻体前倾,一对肉腿情不自禁的夹得紧紧的。
我在窗外看得分明,这漂亮女郎就住在水西门犁头尖,名叫江媚,她的小老公杨斌我也认识,也是水西门人,家里哪里有她说的不堪了,宽敞得很,四合院带天井的三四间房子,而且我明确的知道,他家杨斌还在家做了一个老大的鸽子笼养鸽子哩,心中暗骂道:“骚娘们,得便宜处就便宜,看人分房子就眼红,出此下三滥的手段,下贱,他娘的,夹那麽紧干嘛,也叫老子看看撒!”
吴爱国那只手也不捏乳头了,手臂绕过江媚的粉腋,将她的粉背,紧靠在自己的前胸上,那只伸入穴中的中指,开始慢慢的在江媚迷人的紧窄肉洞里抽插起来,而後越来越快,二分钟後,又把食指伸进了那紧窄的小穴中,更加飞快的抽插。
漂亮的江媚被吴爱国老手的两只手指,抽插的秀发乱摇,满面红霞,姻体前後晃动,如风摆杨柳,浪叫声越来越高,透过密密的骚毛,可看到江媚沾满蜜汁的肥厚牝唇,正紧紧的吸住那两根苍老的指头。
吴爱国玩得兴起,忽然将手腕猛烈的旋转起来,还激烈的翻搅,随着手指的进出,带出牝穴内粉红的、湿漉漉的肥嫩牝肉。
终於,江媚在老头疯狂的玩弄下爆发了,随着一声蚀骨荡魄的妖呤,一双肉腿猛得大张,一股亮晶晶的泉水,自江媚肉乎乎的大腿间的蜜穴中箭似的射了出来,直喷出二尺远近,淋淋洒洒的喷了一地,顿时一股说不出来骚香,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我在窗外看得也是档下一紧,本能想做点什麽,身体一动,脚下一滑,急得忙用手抓住窗框“哐当”一声响。
屋里的吴爱国,把那江媚弄滞,刚刚掏出有些起色的鸡巴,想让她口交,忽然听得窗台上响,响声虽不大,却有如晴天霹雳。
吴爱国吓得忙把刚掏出来的疲软老鸡巴塞了回去,急拉拉链,却是忙中出错,拉链匆忙中却拉到了鸡巴皮上,顿时鸡破血出,疼得老泪纵横。
江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急夹紧一双雪白粉嫩的肉腿,忙把毛衣往下一拉,收起那两团颤悠悠的乳头,再起身拎起裤子,把毛衣往裤中一塞,惊慌的颤声道:“是谁?”
吴爱国终於把鸡巴皮从拉链上解放了出来,也顾不得那伤了,羞怒的道:“是哪个躲在那儿,快给我滚出来!”说着话就往窗台边抢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我刚刚翘起来的稚嫩鸡巴,也在倾刻间偃旗息鼓,手腕被老不死的抓住,顿时紧张的心一拎,要是普通的男孩,此时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但我注定此生要在官兵捉贼的游戏中讨生活,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努力按下“嗵嗵”乱跳的心脏,向那老鬼眦牙一笑。
那老鬼一愣,认出我来,羞怒道:“是你这个杂种,鬼头鬼脑的跑到我家来,是不是想偷什麽东西,快说!”
我努力的摆出笑脸道:“是陈梅阿姨叫我来的,还给了我十块钱!”
吴老头微惊道:“是她?她不是打小牌去了吗?怎麽又会找你来,小孩子不能撒慌啊!”
我说话时,仔细看那老头的脸色,我书读的不多,却知道察言观色的重要性,所谓“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这是我自小养成的习惯,要是我家老头心情不好,脸色自然难看,我们小孩子再惹他烦的话,抬手就是一顿暴打,要是他心情不错,耍点无赖,要点吃食都没问题的。
我看吴老头脸色变了又变,知道这慌撒对了,吴老头心虚了,评书里武松那一章,不是有武大郎捉奸那段吗?这吴老头摆明了吃野草,不过这江媚骚货前突後翘的,的确也有叫男人不得不碰的理由。
食色本为性也,男女天生就知道如何性交,否则这人类如何繁衍?我盯着那江媚好看的、带着羞红的、假装出来的笑脸,想着刚才她的骚样,心中无比向往,恨不得也弄她一弄,口中却是呐呐的道:“吴叔叔,我真没说慌,本来陈阿姨是叫吴道友悄悄跟着你们的,可是吴道友害怕被你骂,所以陈阿姨就给了我十块钱,要我悄悄盯着你和媚姐姐的,她藉口去打小牌,说是一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就十万火急的告诉她知道,不想昨日里下了霜了,这瓦面上滑,我一不留神,就弄出了声响,吴叔叔,你把手指插进媚姐姐的那里,又把鸡巴掏出来往她嘴里塞,这算不算是不对劲啊?”
吴爱国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厉声低喝道:“杂种!不准乱讲!”
我惊怵的把自己的老鼠眼睁得如绿豆大小,急用双手扒开他瘟臭的老手,疾声道:“老头!方才你不是用这只手捅进媚姐那里的吗?这会儿又来捂我的嘴,你讲不讲个人卫生呀!不许我讲方才事那也行,不过得有条件!”
吴爱国神色不定的道:“什麽条件,说说看?”
我急道:“先把你抠B的手拿开我再讲。”
江媚自然也认得我,在边上臊得粉面通红,低声道:“吴书记!你就放开手,听这小子怎麽说?”
吴爱国拿开手,恨恨的道:“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别给我漫天要价,要是提过分的要求,我决不会答应,你尽管出去讲,看看人民是相信我这个党多年培养的干部,还是相信你这个下放户小杂种?”
我也不生气,嘻嘻的笑道:“老头儿,别出口就骂人,也别出口就提你们的什麽什麽,你不觉得呕心吗?我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没学上了,听说你们厂子开春要招人??????!”
吴爱国瞪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进我们厂?”
我忙鞠了一个躬,笑道:“正是正是,吴家伯伯能通融一下吗?”
吴爱国把手一摇道:“按照国家规定,这次招的印刷工,都要求初中毕业,为人老实,最关键的是,要是本市的常住居民,你户口没有,初中也没毕业,厂子里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这事我不是不想通融,是根本没法办。”
我求人的时候,自然恭敬,笑道:“吴老伯,其实我也没想过做正式职工的,只要你弄个临时工给我做做,每月领一些工资,能胡乱的养活我自己就行。”
江媚推了推吴爱国,吴爱国咳嗽了一声,摆了一个B样,装腔作势的道:“这个吗?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笑道:“陈梅阿姨说了,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告诉她後,可以在面粉厂给我找个杂工,扛扛面粉下下货什麽的,你要是考虑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要考虑多久,我这就去回陈阿姨,不但可以拿到另外一个十块钱,还给找个杂工混混。”说罢做势要走。
吴老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笑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人民公仆的光辉形象,热情的对我说道:“小同志!你早日为国家做贡献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我们不能走後门,过完初五之後,你就去我们厂劳资科的江媚同志处报名,我们正好缺个临时工!”
我得寸进尺的道:“是临时的印刷工吗?”
江媚急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次要招的这个临时工的工种不算,是个技术工种,肯定能让你学到技术的,干得好了,以後你想办法把户口弄上来,厂里一定会给你转正的。”
我“大喜过望”,满含热泪的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某某万岁!”一把抱住江媚的香肩,就要跳“忠”字舞,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媚姐!你的BB好美哟!有空我们试试!”
江媚低声道:“呸——!鸡巴毛还没长齐哩,就想跟人家那个,不过你要是保证不乱讲,姐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个小鬼一点甜头的。”说罢推开我。
我连忙点头,忽然大声道:“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说算陈梅阿姨再给我五十块钱,我也不说。”
吴爱国急了,忙从中山装的左前胸的口袋里,抽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塞到了我的手中,那个时候,一个工作十几年的正式职工,工资才一百多块钱,这两百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们厂一个老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不是吴爱国贪污腐败,能搞点外快,这二百元钱,他根本就不会这麽爽快的拿出来。
我紧捏住那两张钞票,假意推让道:“吴伯伯,这怎麽好意思呢?这钱我不能拿。”
吴爱国的老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别客气吓,陈梅阿姨面前,你的嘴巴可要管紧了,决不能乱说话,乱说也没人会信你。”
我一面满脸为难的样子,一面一把抢过钱,急塞进口袋,生怕这老鬼忽然反悔,嘴上却呐呐的道:“那——,这钱我也只能拿了,陈梅阿姨面前,我保证不会乱说一个字。”
江媚眼睛盯着我手中的两张“老人头”,笑了笑道:“这才是识趣的孩子。”
吴爱国也笑了起来,道:“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这孩子明明就黄脸婆那儿的另外十块钱,我给他两百元他竟然还能推让推让,真是不错,党的干部就要这样会装B,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
看江媚眼睛盯着钱,吴爱国笑了起来道:“大过年的,我倒忘了!”随手又翻出五百元钱,塞到江媚手中,贼笑道:“回去买点东西吧!”
五百元钱相当於江媚三个多月的工资,江媚也假意推让了一次,笑咪咪的把钱贴身收了起来。
後来我知道这叫孙子兵法,“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能示之不能,不能示之能。”通俗一点的说法,说是“台上孔繁森,台下王宝森,对待上级象和绅,对待百姓象泰森。”
我抢过二十元钱,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年青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原来这世上最好赚的钱,不是小孩的钱,不是女人的钱,而是中国干部的钱,他们的钱根本就当纸用,真是“民心如屎钱如纸。”
这下子,我不但工作解决了,还凭白无故的多了两百元过年,我家老头老太辛辛苦苦的炒一个月的瓜子花生,所赚的钱,决不会超过一百元,这两百元真是意外之幸,我顿时感觉世界无比美好,干什麽事都有心情了,马上想到了吴道友正在抄的“浓密阴毛”的小册子,傻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江媚一把拉住我,转脸对吴爱国笑道:“在这里搞真叫人提心吊胆,我们去杭州时再痛痛快快的搞吧,我也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也好!你和小柴一起出去吧,碰到人就说你带小柴来找临时工的。”
江媚还当我小不懂事,轻拉着我的手向吴爱国笑了笑,我一碰到她滑腻腻的软手,感觉舒服极了,两个人一起下楼,吴爱国跟在後面,像是送我们出去,刚到堂屋,正碰上郑铃和她的老公刘勇,小夫妻两个手上提了四色礼品,看起来价值不菲,手挽手的跨进了大门。
江媚嬉笑道:“咦——!小郑!小刘!你们两个给吴书记拜年呀?还带了这麽多礼物!”
满脸笑容的吴爱国,看到刘勇、郑铃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时,忽然严肃起来,义正词严道:“我教育过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多少次了,怎麽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哩?带上你们东西快走,我姓吴的生在红旗下,长在雨露中,决不会不顾党的原则走後门,你们两个要是来玩我非常欢迎,但就是不能带东西来,那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说着话,果然将郑铃小夫妻两个推出了大门,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两个手上提的那些东西。
过完农历年,我毫无困难的进入印刷厂,作了一名光荣的临时工,开始了如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时,从清晨七点半,工作到傍晚五点半,每月工资一百二十元,和我一起进厂的正式职工,每月工资一百四十元,我工作的内容,是做正式职工不屑于做的任何事。
郑铃就在一车间,虽然整日穿着工作服,但是宽大的工作服,依然掩不住她的丰乳肥臀,看她胸前的架式,可能比江媚还要大一点,生得个漂亮的鹅蛋形脸,细眉杏眼,身材修长,两条大腿特别的纤美,她那点工资,她那种工作,根本就不允许她化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素面朝天,然依然难以掩住她的漂亮。
郑铃的家庭成分不好,这家印刷厂,解放前就是她家开的,她的祖父是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黑五类,在厂里被称为狐狸精、美女蛇,是个人人唾弃的反革命角色。
她的老公刘勇,倒是出身苦大仇深的雇工家庭,长得其貌不扬,个子打横里长,身高比我还矮,鼻孔朝天,两耳招风。
刘勇家除了两个老不死的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房间里住,实在苦不堪言,一年到头的,小两口几乎找不到打炮的时间。
郑铃自小就看过她爷爷遭批斗,明知象她这样的家庭,在中国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以她这样的绝色大美女,只能找刘勇这个老公,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屡巴上。
我天生对某些伟人免疫,并且通过种种分析,得出某人晃扁人民大众的成份,远远高于为人民服务的成分。
郑铃只比我大三岁,也是初中毕业进的厂,整个厂子里,能和她交朋友的很少,女人天生嫉妒她的美丽,男人却要装做假正经,心里虽不止一次的想按倒她狂日,但是表面上还要摆出对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她不象江媚,就住在家门口,本来就认识我,她家住在下关江边上,是不认得我的,但是因为那天她在吴爱国家见过我和江媚一起出来,就对我有了印象,其实那天她和刘勇两个从下关摸到吴爱国家,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郑铃本能的以为,以我这种吊样,竟然被厂里弄进来,肯定有硬得一B的后台,刘勇老实而胆小,正常情况下,在厂领导面前,说话都哆嗦,靠他根本不可能得到厂子里正在建的那一小套居室,所以郑铃有意无意的接近我,设法套我的口风。
我是谁?我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采花狼呀!啊——呸——!柴化梁才对,自小开始打牛混世,虽没尝过美女的滋味,但有人想套我的口风,我却是一听就明白。
职工唯一可以自由说话的地方,就是食堂,郑铃嫁给刘勇,那是迫不得已,从来就没把刘勇当回事,刘勇平时也识趣的很,在厂里很少来烦郑铃。
我拿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碗,嘻嘻笑道对排在前面的一名职工道:“老大,借个光,让我压个撒?”
那职工名叫方洪,怒道:“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拍前面一名女职工的屁股,讪笑道:“大姐!让我压个撒!”
那女人道:“小鬼你要死了,又来拍人家的??????,压你个大头鬼,天天这样,也不早来,后面排去!”
我又跑到前面,嘻笑道:“刘小胖!让我压个撒?”
刘小胖正是刘勇,用手挠头道:“这不好吧!”
刘勇前面的女郎一回头,正是郑铃,小嘴一抿,笑道:“来!站我前面。”
我往她前面一站,回头笑道:“刘小胖!还是你老婆讲义气。”
后面的人不干了,方洪怒声道:“刘小胖!先前你家老婆压进来,我们不好说什么,现在你家老婆还让其他男人压进来,就太不象话了。”
郑铃柳眉一挑,大声道:“我愿意给他压,你管不着!”
方洪坏笑道:“刘勇你可听到了,你家老婆愿意给人压哩,真是个天生骚货狐狸精。”
压队的“压”,当地方言念“呀”,方洪故意把他念成“鸭”,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谁都知道在干什么。
郑铃怒道:“小方!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话当心点!”
方洪笑道:“当心什么?你们大伙都听到了,是她自己说愿意给人压的,你个反革命狐狸精,梅花党的女特务,呸——!贱B!”
郑铃回身对刘勇道:“刘勇!你听到了吧?有人在欺负你家老婆哩!”
刘勇尴尬的道:“说起来,这事我们做得也不对!”
一起打饭的职工顿时哄堂大笑。
我抬手照着刘勇后脑就是一巴掌,笑道:“不对个头,上去噻(就是凑的意思)那个呆B啊!”
刘勇犹豫着不敢上前。
郑铃大怒,也不打饭了,转过来来,跑到方洪面前,抬手就掴,方洪早提防着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手一推,把她到一边,哂道:“千人日万人跨的泼B!”
我跑上前来,跳起来窝心就是一脚,顺手“当——!”的一声,把手中的搪瓷碗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工厂里打架,从来就没有这么大动作的,方洪不防,被我一脚踹到地上,竟然耍赖不起来了,在地上乱游,大叫道:“快去叫保卫科的同事来,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还手,厂子里要是没有个说法,我就病假不来了,所有的误工费用,我全找采花狼要。”
我笑道:“还敢说我外号,好——!你说过不还手的,不许躲!”奋起脚来,照着他的面门就踩,方洪吓得急用双手掩面。
忽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后背靠在了一对软乎乎、弹跳跳的肉弹上,回头一看,却是郑铃从背后奋力抱起了我,两只大奶子对压在我的后脑勺上。
她身高有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被她这个大美女紧紧的抱着,我身体里顿时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
郑铃把我紧抱着甩到一边,娇声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要给厂里除名的。”
我把头一耿道:“除名就除名,先揍痛快了再说。”
郑铃紧紧的抱着我,死活不让我下来,我一回头,这下可好,嘴正好碰到了她的香唇上,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但这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两人的双唇立即分开,周围职工几乎都没发现,只有刘勇呆了一下。
正闹得开心时,保卫科的人就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方洪指着我道:“他这个临时工竟然敢打人!”
我回过神来,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回道:“我打人了,又没打你,你象个条狗似的在地上游什么游?”
方洪怒声道:“被打的就是我。”
郑铃放开我,高声道:“方洪侮辱人在先,小柴年纪小不懂事,你们不能全怪他。”
保卫科的干事白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又是和你这只狐狸精有关?一起和我回保卫室去。”
刘勇在旁边不敢吱声。
我笑着一拉郑铃的手腕,低声道:“郑铃姐你常在厂里惹事生非吗?”
郑铃泪花儿在眼圈中打转,却是拼命忍住,有些哽咽的说道:“不是我惹事,是事惹我,好——!我们跟你去保卫室把这事解释清楚。”
我嬉笑着一推那干事,吊儿郎当的道:“别绷着这张吊脸撒,搞得象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这事和郑铃无关,也没你的事,方洪昨夜看书看昏了头,自己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是不是啊?方大色B?”
方洪怒道:“放你妈的狗屁?????!”
我凑近方洪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王八蛋,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向书记告发,老子问你个色B,你工具箱里藏着的全是些什么书?”
方洪硬扛,低声抵死赖道:“我工具箱里的是新华字典,你去告好了。”
我用更低的声音道:“是吗?要是吴老头在你的工具箱里,翻到比如西村寿行的《妖窟魔影》一类的书,你会怎么说?”
方洪惊得脸色都变了,低声急道:“你怎么知道?”
保卫干事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方洪跳了起来,向我手直摇,又对保卫干事说道:“没事没事,我和小柴闯着玩哩!”
保卫干事狐疑的道:“真没事?”
我笑道:“是不是厂里没人闹事你个呆B憋得慌,非要整出些事来才露脸?”
保卫干事瞪了我一眼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但最好安份些,真要闹出个什么事来,大家都为难,明白吗?”
我“啪——!”的一声,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嬉笑道:“是——!首长。”
保卫干事低声嘀咕了几句走了。
这时已经没人打饭了,我拿着搪瓷碗跑到打饭的窗口,递上一张皱巴巴的饭票,打饭的老太婆面无表情的替我夹了一筷子咸鸭子肉,又用勺子挖了一垛子烂青菜,一块糙米饭。
我用眼睛一数,大叫起来道:“死老太婆!欺负人不是?你自己数数,才三块鸭子,怎么吃啊?”
老太婆一脸死相的道:“大家都一样,你自己家吃的是什么呀?厂子有鸭子吃就不算了,还嫌多嫌少的,切——!”
我嘻笑了一声,忽然隔着玻璃窗把飞快的把手伸进去,如闪电般的在盛鸭肉的大盘子里,抓了一大把鸭肉出来,放在碗里,转身就走,边走边伸出舌头来,把油乎乎的手舔干净,随便找个空座坐了,闷头扒饭,根本不理身后老太婆的怒吼。
方洪忽然凑过来道:“我那事可千万别和人说呀,给公安知道了,会割鸡巴的。”
我根本不把刚才和方洪争打的事放在心上,无所谓的笑笑道:“扯蛋!公安没事割你们鸡巴有个吊用。”
方洪一本正经的低声道:“什么扯蛋!我跟你说啊,听说公安把全中国看黄书的全抓起来后,集体割鸡巴,然后风干了卖给小日本!”
我一口饭就喷了出来,用吃饭的汤匙敲了一下他的大头,笑道:“小日本要你们这些风干的鸡巴又干什么用?更是扯蛋,再说了,要是看看黄书就割鸡巴,那真刀真枪干的,还不连蛋都割了去,别人不说,咱们厂的领导就首当其冲,哎呀——!”
我到底年纪小,差点就说漏了嘴,冷不防一只柔软的手按住我的后肩,低声道:“怎么不说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郑铃,我含着饭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白天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象只鬼一样,说什么说呀?”
郑铃拿着饭,歪着漂亮的脸蛋,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脸道:“看什么呀!我脸上也没花。”
方洪低声道:“没天理哟!”
我不解道:“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不懂?什么没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么郑铃就喜欢你们这些贼眉鼠目的家伙?”
郑铃在也我边上坐了下来,边吃饭边说道:“贼眉鼠目总比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上满腹虚伪的人要强得多,刘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讲。”
01-08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二章 穷生骨相
方洪拿着饭,向我看了一眼,向刘勇那桌走去,临走还不忘小声叮嘱道:“千万不能乱说呀!拜托了。”
我根本就不认为看黄书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会说的。”
郑铃在我边上坐了下来,低声的道:“小柴!你和吴书记很熟吗?”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头吃饭。
郑铃从饭桌底下伸出腿来,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气样!姐有事求你帮个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方洪一碰刘勇,你声道:“刘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够骚的,当心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刘勇郎郎自语,小声嘀咕道:“我妈早说过,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我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在郑铃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来,作势要站起来。
郑铃脸色一变,但瞬间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撒。”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变化,以我打牛混世的小经验,郑铃和江媚其实是同类人,都是比较有心机的,是凡有心机的人,不论男女,心思都比较活,心思活的人,也不可能永远安于现状,总想咸鱼翻身,但这类人也比较谨慎,要他们走出第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难,但一旦他们下定决心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犹如一只刚刚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对着一只漂亮的小母鸡,故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为了厂里建新房的事,要是这事,你就别提了,我帮不上忙了。”
郑铃听到话里有话,两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来,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弟!坐下来说呀,算我求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发现有几个职工往我们这里望,我翻手压住她的欺霜赛雪似的皓腕,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好姐姐,不瞒你说,这话你说迟了,实话对你说吧,不错,我和吴书记,确有一层不方便说的关系,但是过年时,我已经帮我们厂的一个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现在要我为你再找他要房子,这种得寸进尺的事,要我这个老实人怎么说得出口?”
郑铃婆家六口人,窝居在一间五平米的平房内,晚上连小个便也不方便,刘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还有一个弟弟,自爷爷被打成黑五类之后,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也窝居在一住低矮的窝棚内,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商品房买,就算有,象他们这种在工厂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实职工,哪有钱去购卖昂贵的商品房,厂里的福利分房,是他们解决住房困难的唯一途径,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怜的居室,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
郑铃不笨,听我如此说,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双媚目变得更加水灵灵、亮晶晶的,将整个姻体都挨了过来,一股好闻的肉香,钻入我的鼻子,巨大利益似乎有门,她声调都颤抖起来,用极甜的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江媚?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再去找吴书记替姐姐说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后来我知道,就凭这股肉香,就能断定女人不是没给人日过,就是没日几回的行货,更或者,那女人的肉档间,根本就是天下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腻的肉香,剌激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顿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颊边低笑道:“吴书记的爱好很特别,这里说话不方便,下班后莫愁湖南门见,不过你要是和刘勇一齐来,又或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郑铃媚目半闭,思索着道:“死小鬼!你想做什么?”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笑了笑道:“那你来不来呢?”
郑铃看着我,用贝齿轻咬着红红的樱唇,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腕,犹豫的低声道:“我想想看。”
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话:“随便你,不过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从天下掉下来,我等你到晚上七点,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洗碗池边,方洪鬼头鬼脑的又凑了上来,低声道:“不如我们两人合伙把郑铃呀、江媚呀这些骚货全部绑架,到紫金山找个山洞把她们全囚禁来做性奴如何?”
我用水淋淋的汤匙一敲他的大头,笑道:“死到一边去,我劝你以后少看西村寿行的书,整天想着要在山洞里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金矿,建个地下宫殿就更美了?”
方洪点头道:“是啊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那书的?”
我笑道:“我看你好几次都背着人偷偷的翻书,一有人来,赶紧收起来,象做贼的似的,一时好奇,就趁你不在的时候,悄悄打开你的工具箱,无意间看到的。”
方洪怒道:“我的工具箱都是随走随锁的,你怎么能打得开?还说是什么无意间看到的?”
我笑道:“我七八岁时,就会撬门别锁,长到现在,技术不突飞猛进也不行,你那锁样式太老,我两三下就捅开了,弄开看过之后,再替你原封不动的锁上,你个傻B当然看不出来啦,我劝你快换个好点的锁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换再好的锁,对我来说也没用,你的书还真不少,把看过的借我看看撒,我正处在启蒙期哩,对美女一点经验也没有,真要弄个美女来,却不知道怎么搞就糟了!”
方洪的脸色先怒后喜,说道:“好是好,不过你要是被领导抓住,千万别说是我的就行!”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要是看了他的黄书,以后就不会再告发他了,脸上却是毫无机心的笑道:“紧张个屁!看看黄书也不是什么大罪,要是被领导抓到,我就说是我自己买的,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这书又是在哪儿买的?”
方洪小声道:“未删节的这些书大陆根本买不到,全是我在香港的亲戚带给我的,西村寿行一套十九本,全是繁体字,从右到左竖排版的,看得怪累的,《妖窟魔影》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我把《男虎女豹》借你看吧?不过不要搞烂了,也不准将书页打折做记号,我还要永久收藏哩,还有,一个星期后必须还我。”
这小子说来说去,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别把精子弄到书上,那本书我直到一个月后才还他,封面倒是完好如新,也没把书页打折做记号,却把那书弄的精积斑斑,那小子拿到书后愤怒的差点疯掉了,这是后话。
我听着书名就剌激,笑道:“《妖窟魔影》那本书我只看了一下书前面的简介,你就回来了,根本没从到到尾的认真学习过,呆会儿你借我书后,我还得从厂图书馆又或是什么地方,弄一本简繁对照字典来,慢慢的边查边看。”
方洪低声叹气道:“唉!要是有哪个牛人,把这些书全译成简体书,再从左到右的横排出版的话,再贵的价钱我都买!”
方洪这无心之语,听得我心中一动,隐隐的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头脑中正捕捉朦胧的事哩,忽然有人喊:“小柴!吴书记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我嘴上答应了一声,心中想道:“这老鬼唤我,定有阴谋,得小心应付了。”
吴爱国的办公室,高高的设在厂部三楼,坐北朝南,吴爱国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后面,果然是一副国家干部正义凛然的高大形象。
我满不在乎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他桌上刚泡好的高级“碧罗春”,在盛茶水的精致白瓷茶杯里喝了一大口茶道:“什么事?”
吴爱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快的道:“我最讨厌人家拿我的杯子喝我的水了。”
我笑道:“吴书记!我不当心你有病,你反倒嫌起我来了。”
吴爱国冷哼道:“听保卫干事说,你来厂没几天,竟然敢在食堂闹事了,是真的吗?”
我笑了笑道:“他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我一向是个老实人,从来都是安份守已的,伟大英明的吴书记呀!您老人家可不能偏听偏信的冤枉好人呀!”
吴爱国皱了皱眉道:“伟大英明的睡在水晶棺材里哩,小柴!你别和来这一套,我已经和保卫科打过招呼了,以后不管什么人,要是敢挠乱工厂正常秩序的话,都要严罚不怠,不必看我的面子,我只能保证让你进来做临时工,可不能保证你违反厂规厂纪后不被开除。”
我心里骂了一声:“老王八蛋,分明是借刀杀人嘛,什么厂规厂纪,还不你个老鬼整人的借口?”嘴上却笑道:“吴书记!我哪能叫您为难呢?这事另有隐情,您不妨听我说说。”
吴爱国把手一抬,止住我往下说,不耐烦的道:“不必再说了,郑铃也是个不识抬举的贱货,几次叫她陪陪上级领导喝喝酒,聊聊天的,她都不给面子,前面惹事生非,我就给她记了两记大过处分,现在是留厂查看阶段,再记一次大过,按厂规厂纪的办法,也要被开除。”
我心中一动,吴爱国所好的,只不过是郑铃胸前的两团奶子,裤档下的一条沟,然因爱生恨,心痒难挠,处处给郑大奶子设陷井、找麻烦,以期达到捏奶子摸B的龌龊目的,而郑铃因为家庭原因,最讨厌吴书记这种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辈,当下眼珠儿一转,一个坏主意又冒了出来,吊儿郎当的笑道:“吴书记,要是我能让郑大奶子痛改前非,服从组织的安排的话,我能有什么奖励吗?”
吴爱国看了看我道:“郑大奶子,唔——!这绰号贴切,一个星期之内,要是郑大奶子,哦——!不不不,郑铃同志肯服从组织安排的话,彻底和她那个腐朽的资本主义家庭的过去划清界线,听党的话,做党的事,全心全意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的话,那她以前的处分,完全可以一笔勾消,咦——!小王八蛋,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说说看?”
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掩耳,摇晃着大腿,满脸的不以为然的看他跳梁小丑似的演戏,心中想到:想日美女就想日美女呗,还能整出这许多官面堂潢的大道理,老子真是”I 服了YOU!”。
吴老鬼这时可能也意识到,这种鬼话只能糊弄糊弄满脑子浆糊的粪青,对待我这种有理想、有道德的社会主义新人,根本就是扯蛋,立即把话打住,有些不自然的拿起一只“大中华”香烟来,叼在嘴边。
“啪——!”的一声,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替吴书记把烟点上,笑了笑道:“在英明神武的吴书记面前,我哪敢耍什么花样,不过,光辉伟大的吴书记呀,我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要求,我就知道绝对逃过您的法眼,我城里没户口,户口在白马湖,不过并没有人说城里没有户口就不能拿驾照开车的!”
吴爱国干笑了起来,半天方道:“好——!要是你能让郑大奶子对我言听计从,服从党的安排,我就以厂里的名义,公费给你学会开车,然后做我的司机, 同时今年后进转先进的典型就给郑大奶子,这可是能拿到二百元奖金的哟,说不定还给她加入共青团哩!”
我忙道:“好——!那么一言为定,您可不要反悔!不过团不团的,只有被洗过脑子的呆鸟稀罕,稍微聪明一点的人,才不在乎这种事哩,倒是今年工厂建新房??????!”
吴爱国大笑道:“有些事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就是一句话,有什么好反悔的?只要郑大奶子肯听话,什么事都没问题,听清楚了吧?切——!没事的话我要工作了,你可要工作了!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带好。”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吴爱国又道:“等一等,这杯子既给你喝过了,我也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吴爱国的瓷杯可是上等货,是厂办特意采办来,孝敬厂部高级领导的,厂里一般的干部可没有机会有,平常的职工更是舍不得买,一个杯子,价值人民币三百元,抵得上普通工人二个多月的工资。
我老实不气的拿起杯子,嘻笑道:“书记真是太客气了,照这个逻辑,是不是哪天你的女人被我日过了,你也送我啊?”
吴爱国眼一瞪,喝道:“滚——!”
我大笑着往门外跑,却一头撞在一对大奶子上,奶峰间极好的弹性,将我弹得向后连退了几步,抬头一看,却是江媚。
江媚揉着奶子妖叫道:“走路长长眼睛,往哪撞哩?”
我连说对不起,又笑道:“江媚姐,你看我这个儿,也只能撞到你这儿不是?不过你这儿的弹性可不是一般的好,抓到手中一定爽翻了天,便宜杨斌那家伙了,也便宜??????!”
吴爱国大喝道:“闭嘴——!还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媚倒不生气,打了我一巴掌道:“呸——!人小鬼大,快滚,我和吴书记有重要的事要谈。”
我向她敬了一个礼道:“理——解,我马上出去,不妨碍你们谈重-要-的-事!”
江媚已经被我捉过奸,再说,也从吴老鬼那里,得到许多甜头,所以也不在乎和吴爱国的那种暧昧事让我再瞧见,不知廉耻的走到吴爱国身前,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送上小嘴先给他亲了一下,双手搂住吴爱国的颈脖,一对弹性十足的柔软奶峰顶在吴爱国干瘦的胸前,撒娇似的问道:“吴书记!这小鬼又要耍什么花招呀!??????”
我慢慢关上了门,里面听到男女啃嘴的“渍渍”声,我自进厂以来,就知道了其实江媚和吴爱国勾B刀刀的事情,原来由来已久,全厂几乎人人知道,单单只瞒着个杨斌。
我忽然冒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要是有什么办法让杨斌捉奸捉个当场,或是叫杨斌确切的知道,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别人胡搞,为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毫无留的贡献身体上的每寸如凝脂般的媚肉,而他团委书记的职务,其实来自他的老婆娇人的大奶子和紧凑的牝穴,而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力的话,他会怎么想?
但吴爱国在印刷厂,可是权可通天的第一号人物,连厂长也怕他几分,哪个要是敢乱说,坏了他的好事的话,那小鞋铁定是穿了,弄不好给他找到个不是,小事弄成大事,以莫须有的名头开除出厂,也是极可能的事,就算要搅搅混水,也要做得和我毫无关系才行。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做的,吴爱国有把柄在我手中,他到底是国家的干部,又不是黑社会老大,除了不断的给我好处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对我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大不了除名,这种事对其他正式职工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那个老滑头也应该知道,假如把我这种破烂户逼急了拼起命来,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他什么都有,一样也不舍不得损失,这就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套牢吴爱国,以达到自己咸鱼翻身的目的。
我拿着三百元的高级杯子回到车间,方洪、郑铃等几个男女工人,都在扛大包的印刷纸,来来往往的搬运干活,一大包纸就是一百斤,这几个人平时表现都不好,是厂子里的后进分子,所以都不给他们轻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时一点间隙时间,擦着汗问道:“小柴!吴书记叫你去干什么?”
我苦笑道:“吴书记对我说,过几天就不让我在车间干了,他公费派我去学驾驶,有了驾照以后就替他开车,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初中都没毕业,那玩意儿能学会吗?”
方洪羡慕的道:“替领导开车?这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哩,你就别苦着脸了,听说驾驶也不是太难学,你又不笨,一定能学会的,到那时,在领导面前,可要多照顾照顾兄弟哪!”
郑铃废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纸,闻言双目一亮,擦着香汗涟涟的粉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道:“你手上拿个杯子做什么?”
我明白的知道郑铃的那种“含情脉脉”,根本就不是对我有什么私情,而是更加肯定了我与吴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见郑铃笑靥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种把她弄上手的欲望,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厂里上班,可能还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会做到,其余的事才懒得管哩!就是不知道扒开郑铃的内裤时,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来,哪个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着坏事,嘴唇就感觉发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谦虚的道:“吴书记不知道听谁说的,硬说我在厂子里没有杯子喝水,非要给我一个,我不拿也不行,唉——!他给我的杯子看样子太好了,我一个临时工拿这种杯子喝水,真是太招摇了。”
车间工段长张俊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上班时间,你们不干活,闲聊个啥?”眼睛一转,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级杯子,这种杯子可是厂办为厂里有头脸的干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个摆摆谱儿。
张俊眼睛盯着杯子问道:“咦——!这不是厂领导专用的高级杯子吗?厂办特意买来的,小柴,怎么会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来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胆小,哪敢做那种事,这杯子是吴书记非要给我的,我正愁太招摇不敢用哩,要不,张段长——!您拿去用吧,我还是用我自己的杯子舒服些。”
张俊假意道:“吴书记给你的?这我怎么好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的是杂活,要是有个不小心给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暂时替你保管吧。”
我主中骂发声“无耻”,随手将杯子递了过去。
张俊接过去,揭开杯盖一看道:“哟——!连茶也泡好了,看这叶形,一定是好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罗春,我在吴书记那儿刚刚才泡的,还没来得及喝哩!”
张俊早听说我进厂,是因为吴爱国的关系,此时事实俱在,哪里再有半点怀疑,他们这些所谓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厂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哩,他这个车间工段长,能不能干,也是吴爱国的一名句话而已,忙以光速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吴书记面前,还得照应一下我这个小小的工段长。”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这些党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个了,想不佩服也不行,他们脸皮厚,我脸皮要比他们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转,否则的话,做好一辈子受苦受累还穷困潦倒的准备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着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张俊忙道:“小柴!怎么了?”
我摇了摇,对张俊道:“不要紧,早晨多扛了两包纸,兴许是闪着了。”
张俊忙摆了一副关心的样子,扶住我道:“吴书记为人清正我们清楚,但你也太小了,怎么能做这种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吴书记说说,给给安排轻松点的?”
我忙摇手道:“千万别去,吴书记就怕别人说闲话,才把我放到车间一段时间锻炼锻炼的,过一程子,他会公费让我去学驾驶,这段时间我忍一忍就过来了。”
张俊笑得更恶心了,几乎是谄媚的样子,忙道:“那是那是,吴书记想得周到啊,不过你今天既然闪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分吗?我照记就是。”
我假意着急,连连摇手道:“那怎么行!吴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进厂后不能仗着他的关系搞特殊化??????!”
张俊笑道:“吴书记的教诲自然要坚决贯彻,不过具体问题也要具体分析吗?养好身体,才能为国家做更多的贡献对不?”
我犹豫的道:“也对,但是这样好吗?要是给其他的同志看见了,会怎么说你?刚才吴书记还说,我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老了,想在你们工段长中间,找个老实可靠的,先提个副主任锻炼两年,等过两年老主任退休了,也好顺利接班。”
张俊笑得更谄媚了,连忙道:“吴书记真是为厂里想得太周到了,你年纪小,腰闪了可不是小事,我做为段长,哪能把工人当奴隶呢?病了就得休息,没人会说三道四的,去我的段长室休息吧,那里不会有人进来。”
我点头道:“好是好!不过——!哎呀!”
张俊回头喝道:“方洪,你扶小柴去!”
我忙道:“方洪是骨干,不能搁误车间生产,还是叫郑铃扶我一把吧!”
郑铃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车间的活一点也不比男人少,闻言扛着一百斤重的大纸包,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张俊笑道:“她一个狐狸精,我怕叫她扶你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笑道:“听说她会一点推拿的,扶我到段长室以后,顺便也叫她帮我推推,要是果然好了一些了,也省了我买膏药的钱。”
张俊对郑铃喝道:“听见了吧!放下这个大包后,就扶小柴去,拉下的活,回头还得给我补上。”
我忙道:“张段长!郑铃也是扶我,她拉下的活,明天我好点时,帮她补上吧,她一个女人,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哎哟!”
张俊忙笑道:“女人怎么了?不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吗?女人也得照样干活,男人干多少,她们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这样,郑铃今天下午的活就减一半吧,什么时候你感觉好些了,什么时候给她回来干活。”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三章 小刀初试
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党的干部,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
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乳球平行,深深的乳沟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屁股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大奶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丰乳肥臀的郑大奶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丰乳肥臀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 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屁股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奶子要平,屁股要瘦,比如体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奶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肉体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满的肉体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奶子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奶子!”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低声道:“那他的鸡巴,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小便的地方,鸡巴插进来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淫水溢出,我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私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
我根本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目炫意驰,此时哪里能忍得住?
我“嘿嘿”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狂野,平生第一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
就两手这么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大奶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露在春风中,两只雪白的乳球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奶头高傲的向上呈一个优美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的挺立在空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猛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哪里能挣得开?
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坏笑道:“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奶子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铁定顶不住大众的压力和你离婚的,再说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亏是不?”
那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乳沟,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乳沟深处,还有几滴细细的香汗,乳沟两边的乳肉,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
那一对大奶子虽然高耸如云,但是一点儿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还微微的往上翘,说起来她初中进厂,工龄三年,现在也只过十八九岁而已。
我的脸在她肉感的乳沟中深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从她乳沟的最深处,慢慢的吻到了她软乎乎、滑腻腻的奶头。
她的奶头大如樱桃,软软韧韧的,被我嘬吸了几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生理上奇怪的反应,令郑铃感到骚穴处流出了许多黏腻润滑的汁水来,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反过来疯狂的吻我的颈脖,我忙从她的奶头上腾出嘴来,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我也不太清楚,两张焦渴的嘴只是胡乱的对啃,百忙之中,我忙搜肠刮肚的回忆起“少女之心”中描写的细节来,几个回合下来后,我慢慢的稳住了阵式,开始了人生每一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腰,一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肥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鸡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猛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交换的?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他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就丢大了。”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轻时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一辈子吗?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提娼,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你只有身体这一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长,就象狗一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时没人会看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哪个不识相的敢胡说八道,就给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屁股后面转,背后说闲话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起她。”
我笑道:“你也说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说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面前说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说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在江媚面前,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就说了出来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当面说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实的象猪狗一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一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意的照顾之时,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小把戏,连我这个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如我这个小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一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间,犹如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会好看,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一些任务,那得到实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就叫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领导身边拉下来,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会他们的。”
郑铃这时有些后悔起来,叹气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一点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厂的职工啊!原来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说,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点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该怎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一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说道:“要是上级领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就要喝西北风了!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点成绩领导当然看得比在车间里干活的清楚,厂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来说,给谁都一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好了,拨个几百万的任务下来,不比厂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百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点头附合道:“这话太对了,原来吴书记以前那么看重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就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区别,做为领导,一定要看得深,看得远,这才能带好一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说,没拿到的人,也一定会编排拿到房子人的不是,以此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时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小,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一顿饭,就能为工厂拿下几百万任务的话,不比那些所谓干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明就里,各说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回事,就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来,主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书记看着我就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说两次“我该怎么办?”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点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七点,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说完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一只手从她前面皮带的小腹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内裤,直奔她神秘的私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了几根骚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进她的骚穴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地方,不用鸡巴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私处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猛然又是一动,要是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屁股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一下,差点把我爽死,“嗷——!”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下身来,一对大奶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来,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头笑道:“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点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口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点水似轻轻的划过,只有一点点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回头又道:“坏东西!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屁股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人工活,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才缩回头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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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四章 方亭野战
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
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鸡巴就能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糊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中,钻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一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小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看,他和采花狼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就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的叫丁超,两个人平时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踪老婆来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一下嘴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郑铃你根本就不该要的,有时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总会想起一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点头附合道:“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点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大奶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大奶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B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后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屁股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回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狼那小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一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看采花狼小,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就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名字,一点也不贴切,桑成才从小打牛混世,根本就不好好读书,也是初二就不读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头”。
桑大头一个暴栗就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吗?我说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就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来打野战。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就比他高了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小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来?”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怎么找?那三个我看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就散,还在犁头尖巷子口会合,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
骆驼点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一点钱财,没有伤人杀人,就算当事人报案,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供备个案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胡乱蒙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伤了人或是杀了人就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来,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个,莫愁湖占地六百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园,本来心中就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就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话音未了,小腹处就挨了一下狠的,“扑嗵”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就有一只臭脚踩了上来。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叠的抱头蹲了下来,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丁超就哭了起来,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就这四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平时孩子要吃点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快掏出来,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就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呀!”虽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看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就是几个“老混”(黑道话,就是从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搜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时,又被骆驼在小腹处狠踢了几脚,顿时捂住小腹,疼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出厂门时,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脸肿,又从他身上搜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索索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来,双手一摊道:“就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一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时才买得,值好几百哩,可不能给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就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就睡了下来,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小流氓一次搞了百十元钱,一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更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来捉奸,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来,逼刘勇来到回到街上,找了家小店,借出纸笔,要刘勇向丁超写了一张四百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一张三百元的欠条,算做是方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索了一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一趟七路车回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胜棋楼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点半,都会被园内的工人锁上,那锁自是奈何不我,没几下也捅开了。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了个心眼,将两扇朱门微微向外推开,形成一条十公分左右的缝,我把手伸出去,复用锁锁好了外面的门环,这样就算有人来,也会认为门是锁着的,就不会进来了。
我合好两扇门,拉着郑铃,绕过长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合回廊处,上了二层角亭,居高临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时正是阳春四月,清明刚过后不久,又是几天没下雨,天气暖得令色男淫女蠢蠢欲动,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间,全是繁花似锦的垂丝海棠,向南有两株高达二十多米的白玉兰,那花开得接开连地,四周静悄悄的,但是一点也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种安静闲适之感。
浑圆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屁股一样,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鳞鳞,照得天地间一片明亮,暖风吹过,我对郑铃笑道:“好姐姐!你看这里风景可好?”
郑铃是下关人,莫愁湖也就来过一两次,没见这月光如炬、繁花似锦的夜景,心情大好,闻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小鬼头!有什么话要约我到这里说?”
我笑着也倚在她身边坐了,拿起她葱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姐!吴老鬼那里,我一定会帮你说通,但是你看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什么味儿也没尝过,不如你帮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鸡撒!”
郑铃吓得站了起来道:“好小子!果然满是坏心眼,我要走了!”
我一把抱住她,耍赖皮道:“好姐姐,亲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了吗,怎么又反悔了,你要想咸鱼翻身,就得适应刘小胖以外的男人。”
郑铃双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连刘小胖我还不怎么适应呢,,你这个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才没人会想到那事呀!再说,你以后要跟着吴老鬼,这事也不了的。”
郑铃并没有吃惊,转过头来道:“看来厂里说江媚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是真的了?”
我点头道:“那你以为,就凭江媚的本事,要不弄点歪门邪道,她能混得那么好?”
郑铃闭目道:“采花狼,你这是逼良为娼知道吗?嗯——!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从后面开始吻她的粉颈,小声道:“今晚你既来了,刘勇自然知道,回家之后,他一定会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时不管你有没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机会稍纵即逝,姐姐是聪明人,不要我多说了吧?”
郑铃叹气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了你这个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说罢也回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细腰,本来我想抱住她的玉颈的,可是我高度不够,抱来抱去,觉得抱住她的细腰最是合适。
郑铃低下头来,搂住了我的颈子,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了我的嘴里,任我唆吸,她的唇儿软软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对嘴的亲吻,贪婪的把她伸入我嘴里香舌卷在自己的舌头里翻搅,两条舌头如蛇似的激烈绞在一起,绞着绞着,也有了些经验,几分钟后,开始有规律的含挑起来。
我把双手从她后腰的衣缝中,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由上至下,感觉如凝脂一样,我轻轻的掀开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
月光下,郑铃一对标志性的大奶子怒挺着,奶尖微扬,羊脂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淡青的光辉,我那高度,正好顶在她的颈下,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她那奶头极有肉感,被我含了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
郑铃忽然笑道:“你也脱了吧!”伸出手来,把我的上衣也脱了,虽然刚过清明,照理天气还有点冷,但是我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相反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两个半裸相对,同时伸手,抱住对方,我只觉得她身上温凉如玉,郑铃却相反,低声道:“采花狼,你怎么象火烤一样的烫?”
后来我知道,凡是优质的美女,除了牝穴之外,通体上下,一定是温凉如玉的。
我第一次这样面对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想做干什么,只是抱着她的姻体,一个劲的磨,郑铃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我磨得酥胸怒突,两个奶头翘得似要爆掉一样,挺翘的奶头硬中有软,韧性十足,我一张嘴,又把她的左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双手无意识的在她的后背乱抓乱捏。
郑铃被我不停的舔着奶头,激动的要疯掉了,也不解开我的皮带扣,硬生生的将我的裤子往下就褪。
我裤子里面还杠着个鸡巴哩,怎么可能褪得下来,裤腰忽然勒在鸡巴上,疼得我叫了一声,低声道:“我自己来!”边亲她的奶头,边手忙脚乱的解裤带。
郑铃低下头来,把小嘴凑了过来,我丢了奶头,又去吻她的小嘴,郑铃抱着我的头颈,边吻边晃动姻体,用两个特大的奶子,在我的胸口上乱磨,两粒质感十足的奶头,弄得我爽得一塌胡涂,我解裤带的手,解了几次,都不下来,一急之下,乱抓起来,却误打误撞的把郑铃腰间的皮带头解了下来,把郑铃的裤子,连同式样是的内裤,一褪到底,直至脚踝处。
郑铃用大奶子在我胸前的这种厮磨动作,后来被我修改成一种极爽的人体按摩方法,要千千万万的女人学习,在大江南北广为流传。
郑铃不干了,翻着媚眼看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后背,慢慢的蹲了下来,借着月光,给我解裤带,却不料那带扣早就松了,她刚用手一拨,我裤子就掉了下来,跟着“波——!”的一声响,我的鸡巴不受劣质内裤的约束,弹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的粉颊上。
郑铃羞笑道:“讨厌!哎呀——!怎么这么长?”
我想起了吴老鬼的动作,按住郑铃的道:“好姐姐!亲亲他!”
郑铃用小鼻子闻了一下,披着小嘴道:“咦——!冲死了!”
我抖了抖鸡巴,继续求道:“亲亲嘛!等会儿我也帮你舔,好舒服的。”
郑铃犹豫了一下,又抬头看看我,一手扶搂着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鸡巴根上摸了又摸,伸出小嘴来,在我龟头下面亲了两下,翻着媚眼抬头道:“是这样吧?”
我已经进行过初步的理论学习,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郑铃忽然打了我一下屁股,坏笑道:“小东西,你一定是看过《黑花会》了,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惊奇的道:“咦——!我本来是想要你先含进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倒聪明,一次到位。”
郑铃不再装糊涂,一只手套着我的鸡巴根,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嘴里,用嘴唇慢慢的套动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又吻了吻右侧的鸡巴杆,复又把鸡巴含进去,进进出出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却腾出抚弄鸡巴根的手来,伸到我上面的奶头上抚摸。
她的小嘴套来套去,只在我的龟头处用嘴唇含舔,我不干了,喘着粗气道:“再含进去点撒!”
郑铃翻着媚眼,依言把我的鸡巴往小嘴里含,套动之下,我又忙叫道:“哎呀——!疼死我了!”
郑铃吐了鸡巴,抬头道:“又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齿刮到了我的鸡巴了。”
郑铃道:“那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把我的鸡巴全含进去了,得!还是照先样的样子舔吧!”
郑铃点了点头,又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嘴唇中间,进进出出的套动,两只手也不闲闲, 一只手配合着小嘴,来来回回的在我的鸡巴根处套动,另一只手还是伸上来摸我的奶头。
我爽得“嗷——!”得一声,叫了起来,声如狼嚎,就这一声变了形的叫声,为后来莫愁湖闹鬼的传闻,奠定了不可运摇的坚实基础。
郑铃吓一大跳,忙又拍了我一个屁股,小声道:“你要死了,这样鬼叫,会把狼招来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关了门,就决没有人了,就算有人,也在老远的大门值班室里,你怕什么?”
郑铃哼道:“还是不许这么大声,你要是再大声,我就不替你吹了!”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叫吹呀!”
郑铃道:“有空再和你说!”低下头来,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小嘴里,还是用嘴套动一翻后,再用小嘴顺着边上吻到鸡巴根,再顺着鸡巴吻上来,直至鸡巴尖,再一口含住龟头套动舔吸,我虽在意乱情迷之中,却能感觉,她是先左边,再右边,再下面,如此顺序。
现在我有点怀疑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经不行,反正郑铃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处,被她吃了我的童子鸡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套动之下,我的鸡巴空前涨大,她最后一次舔吸后吐出龟头,不经意间看到变大后的鸡巴,不由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龟头道:“天呀!怎么这么大!等会儿怎么进去呀!”
我低头一看,我那鸡巴涨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长,鸡蛋粗细,扳住龟头按下来,直到大腿内侧的中部,借着月光细看,只见包皮翻到龟头的根部时,还连着一层蒲皮,就是翻不到底了,龟头的冠状沟并没有出来,后来我知道,这是童子鸡的标志,只要进行过一次真正的男女交合,那层蒲皮就没有了,包皮就能翻到底露出龟沟了。
我哑着嗓子道:“有什么奇怪吗?男人的不都是这么大?”后来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大。
月光下,我看着郑大奶子泛着青光的赤裸大奶子兴奋莫名,就拿怒挺的鸡巴在她的大奶子上面蹭来蹭去,用鸡巴头去顶她的奶粒儿。
四野无人之下,郑大奶子也发起骚来,双手托住大奶子,上身左右晃运,两颗奶头不停的和我的鸡巴发生碰撞,每一下碰击,都使我爽到极致。
我感觉似有一股什么东西要射出来,但偏偏又射不出来,忙按住她的大奶子,把鸡巴深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间,来回的抽插,她配合的用双手压住大奶子,把我的鸡巴紧夹住,我的鸡巴里开始流出粘水来,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迹。
亭上狭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交合,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并让她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亭子上的栏杆式样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郑铃在这种姿式下,只得朝上高高的蹶起了肥硕的大屁股,月光下,浓密的阴光之中,肥厚的牝穴已经微微张开,肉档处全是淫水。
我从后面抱住她这硕大丰满的肉臀,从她大腿根开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到屁股蛋,吻过了左边,又来吻右边,慢慢的吻到了她的牝穴周围。
郑大奶子被我吻得浑身难受,本能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呼唤着什么,一双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来踏去,犹如一匹被缰绳栓住的母马。
我的嘴终于凑到了她的蜜壶上,只轻轻的在她的穴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身体一矮,一股淫水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里,忙移开嘴,往她的粉背一直吻了上去,吻到细腰时,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双手闲着没事,绕到她的前胸来,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只大奶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连着奶头捻揉了起来。
郑大奶子又爽了起来,仰头浪叫,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回响,我从后面玩了一会她的大奶子,又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摸她骚穴处的那股水流完了没有,不想这一摸之下,她更是淫水泛滥,我感觉那水根本不是尿,也不拿开手来,手掌来回运动时,中指微微的按进了她的穴中半寸。
郑大奶子骚穴里的水这下尤如黄流决堤一下,本能的摇晃着雪大的大屁股,其发情状态,根本就和母狗没有什么区别。
我摸着穴眼,试探着把自己怒挺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塞了进去,不相连塞了几次,竟然找不到门儿。
我明明就看到那条水渍渍的肥厚肉缝在那儿晃,可是鸡巴就是塞不进去,急得“啪——!”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郑大奶子回头望道:“怎么了?”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进去呀!”
郑大奶子翻着媚眼儿道:“插不进去也不能拍人家的屁股呀!”
我拿着鸡巴道:“快帮帮忙吧?”
郑大奶子点头道:“好吧!我也没有被人插过,不过可以试试看!”
她从自己的肉档中伸出一只手来,接住我粗长的鸡巴,感觉着穴口的位置,摆在了上面,回头道:“好了!”
我轻轻一顶,还是顶不进去。
郑大奶子道:“就是那儿!你用点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只见那迷人的肉缝缓缓的分开,慢慢的露出了紧窄的穴口。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郑大奶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快拔出来!”
我感觉无比舒爽的一个肉套儿,正紧紧的包裹着的龟头,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如何肯在此时抽出来,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了,现在不能拔出来。”
郑大奶子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急了, 一咬牙,狠狠的顶进去了前半戴鸡巴,包住鸡巴的肉套儿也变得更紧了,我害怕起来,忙拿住鸡巴根往外拉,鸡巴没拉出来,却把她的牝肉带得翻了出来。
郑大奶子狂叫一声,有血从翻开的骚穴里流了出来,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老处,也不管鸡巴了,把剩下的半截鸡巴,连着那段翻开的牝肉,全部强行挤进了她紧得离奇的牝穴。
既然鸡巴全部进去了,郑大奶子反而不闹了,汗流满面的道:“快动快动!”
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时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后挺动起来。
郑大奶子牝穴里的血流了几缕后就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全是晶亮的淫水,郑大奶子的叫声,也从痛苦,变得越来越快乐,最后一声浪叫,爽到了极点,随之穴肉猛收,一股热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喷到了我的鸡巴上。
我鸡巴放在她的牝穴里舒爽无比,本来还能再多抽插一会儿的,但是被她这股异常热的淫水,浇得我龟头一颤,一股从来没有感觉爽遍了我的全身,我怒吼一声,感觉鸡巴里也喷出了一大泡液体。
郑大奶子被我的东西一喷,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股高潮,穴肉再收,又是一股热流澎湃而出。
我喷了一次之后,再不能喷第二次,在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的情况下,被她的骚穴夹得龟头酸麻,急抽出鸡巴来,顿时一大股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抽出的鸡巴喷了出来。
我眼明腿快,提着鸡巴急闪,那股液体直喷出三尺开外,撒得亭内一片狼籍。
郑大奶子喷出这股液体之后,一对肉腿直打颤儿,缓缓的瘫倒在了木椅上,我忙提着鸡巴跳过去,却发现郑大奶子杏眼微闭,全身抽搐个不停。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她赤裸裸的姻体,拍着她光光的屁股,晃着她道:“大奶子,大奶子,日了一次B而已,你怎么就挂掉了。”
郑铃无力的挥手打了我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娇呤:“爽死我了!”
若干年后,我成为黄界至尊之时,才知道郑大奶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乃万中无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销魂”。
第一次日B就遇到老处,而这老处肉档间的牝器,还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如此这般造化,叫我这一辈子,想不发都不行了。
搞完B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力气下亭了,相互穿好衣服,依着亭柱,搂抱在一起,亲嘴说话儿,我初次上马,所骑的红粉战驹,不但是绝色,还是名器,又还是野战,这事若干年后说起来,狐朋狗党们没有一个肯相信的。
四周月光如水,郑铃静静的抱着我,低声的道:“采花狼!你白天和我说的事,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到底年青,没有什么城府,吻了她一下小嘴,嘻嘻笑道:“其实约你来之前,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搞得定吴老鬼,至所以说得玄一点,主要是想和你干那事!”
郑铃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低声道:“狡猾的小鬼!”
我“哎哟”叫了一声,把她的小蛮腰又抱得紧一些,低声道:“只要你放得开,顶多后天,我就能说服吴老鬼,先给你换工种,过两三个月给你加入共青团,年底给你加工资、评先进??????”
郑铃道:“那房子哩?”
我笑道:“只要不出意外,有江媚的就有你的。”
郑铃忽然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你自己不搞一套?”
我笑道:“好姐姐,我才进厂呀,吴老鬼就算再能徇私,我这条件也说不过去呀,更何况他极能做表面文章,决不会留什么明显的把柄给职工的。”
郑铃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低声道:“没有意外的话,今年五一过后,局里将会组织各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个交流会,吴老鬼肯定会带江媚去,你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和吴老鬼他们一起去,表现好点,多顺着他一点,那房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郑铃点头道:“这话我明白,光靠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去说,肯定也不行,国家干部吗?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给他们些甜头,他们怎么肯替我们办事?等价交换嘛?”
我摸着她的臀肉,低笑道:“不是等价交换,反正女人和谁睡觉不是睡,只是睡几觉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是超值交换,你又不损失什么,却能得到许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不是划算得要命?”
郑铃点头想了一下,道:“这倒也是,除了名声不好听外,我其实什么也没损失。”
我笑道:“名声值几钱一斤呀?也就是你了,换做别人,吴老鬼根本就不可能就范,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车间里的那些婊子试试。”
郑铃低笑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好好的女人,怎么就被你喊成婊子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子,笑道:“别小看婊子,要是长得跟猪八戒的似的话,连婊子也没得做。”
郑铃低声道:“那你说我是婊子了?”
我笑道:“这不是一回事,你不是叫等价交换吗?”
郑铃道:“你这一张嘴,翻过来调过去的,理全叫你说去了,不过现在好象很晚了耶,我怎么回去呢?”
我成心要把她彻底拖下水,笑道:“你回去还不是吵醒了那一大家子人?别回去了,我在水西门这一带混得熟得很,随便找个地方就和你过一夜了?”
郑铃给了我一个爆栗道:“还想得寸进尺?”
我捂着头苦声道:“现在的女人好凶啊!我们找两张床的,一人一张床不就是了?”
郑铃点头道:“那也好?我现在有点力气了,就想睡觉,不如我们出去吧?”
我点头道:“好——!”站起身来,拉了郑铃的手,两个人悄悄的出了莫愁湖大门,向前走了几十米后,就是我的小兄弟俞正强家,他家老子年轻时也是道上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莫愁湖边盖了一幢违建的二层小楼,有七八间房间,也不领照,直接就开了个小旅馆,附近的公安知道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要俞家老头不惹上大案子,他们怕麻烦,也懒得管。
俞正强外号俞麻子,那小子正上初一,书也读不下去了,虽然没还没有辍学,但是也很少去上课了,我知道夜里他肯定不会一大早睡觉,一定是在玩游戏机。
果不其然,我拉着郑铃步入小旅馆时,俞麻子打“魂斗罗”打得正起劲,头也不抬的道:“十块钱一张铺,你们先交钱!”
我吼道:“大麻子!是老子呀!你想钱想疯了,要收老子的钱!”
俞正强一抬头,却是先看见了郑铃,顿时口水都下来了,忙道:“大美女来住店啦!”
我从郑铃修长的影子中伸出头来,叫道:“看清楚了,是我!”
俞麻子吓了一跳道:“我说怎么有个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狼哥,她是你的马子呀?”
我笑道:“就算是吧?怎么样?快找安静的个房间给我们睡一夜,明天六点半叫醒我们,我们还要上班哩。”
俞麻子笑道:“我说狼哥!找个房间没问题,可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上班我就不相信了,嘿嘿!不过,狼哥,你还真是好样的,这种正点的马子都能被你弄到手,不要告诉我,前一程子你借给我抄的《少女之心》就是你泡马子的心得吧?”
我笑道:“放屁!我哪有那本事写书?是厂里人借给我抄了,真要是能见到那写书的就好了,大家出点钱,要他再写本《少男之心》出来,闲话少扯,快带我们上楼,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俞麻子笑道:“那有什么?采花狼采花那叫正常,采花狼不采花才叫不正常哩!”
郑铃在我们说话时候,也不好意思做声,只是不停的用杏眼儿瞟我,直到我们进了房间,俞麻子走后,关了房门,郑铃才道:“这下完了,你的这些狐朋狗党,认定我是你的什么马子了,你看你那挫样,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天呀!为什么我总是和矮子打交道?”
我哪里会乖乖的睡那张床,脱了上衣跳到她的床上,猛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了双手,在她的粉脸上乱吻,边吻边笑道:“大奶子!其实美女天生就是配矮子的,封神榜里的土行孙,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王英,不都是有个漂亮的老婆吗?而且我才十五呀!指不定以后我还长个呢?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没有十八变,三变四变总是有的吧?”
郑铃边躲边笑道:“你能变什么?变猪八戒?你这种样子,是不是还想那个?”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初一,就决不会再怕做十五,郑铃就是这样,一旦下了水,只会越陷越深,再要回头,下辈子吧。
我笑道:“这事你倒聪明,反正才十一点多钟,又没有其他的事,在莫愁湖里那个姿式我捅得深是深了,就是没法正面抱着你,感觉有点遗憾。”
郑铃笑道:“那个姿式,什么姿式?说说看?”
我想了半天,那种从背后插入的姿式,《少女之心》当中可没说,歪头想了又想道:“我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倒老实,我告诉你,那叫小狗式,你想想,街上小狗交配,是不是那样的?”
我一拍手笑道:“对呀!不过小狗式太难听, 不如叫做背后插花吧?”
郑铃咬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不懂就别乱说,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
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奇道:“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是哪里呀?”
郑铃忽然气道:“说你不懂吧,还知道死拉着人家做爱,说你懂吧,你是一点也不懂,我就是不说,以后你自己问你家大人去!”
我忽然想到,郑铃怎么会知道这许多男女之事,她又没被人搞过,就算被人搞过,也不可能说出搞她的是哪种姿式,这其中定有古怪。
我三下两下又把她脱光,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拉过被子来,一齐钻了进去,我在被子里咬着她又在发硬的奶头,问道:“大奶子!你怎么知道这许多男女这间的事,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一夜强奸你十次!”
郑铃笑道:“傻瓜!要是你敢做十次,我倒无所谓,但你早就挂掉了,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我真的想知道?”
我搂住她的细腰,把大腿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急道:“我真想知道!快说!”
郑铃吻了我一下鼻尖,笑道:“你知道我们厂里传抄的那本《少女之心》是哪来的吗?”
我道:“我怎么知道?”
郑铃小声道:“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书是我家的小胖最先抄来的!”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刘小胖又是从哪里抄开的?”
郑铃低声道:“这事也只有我知道,我家住在下关的沿江路上,门口的个叫花子,听家门口的人讲,那花子是个极反动的右派,两条腿都被红卫兵打断了,但是写得极好的一手字,也能画各种画儿。”
我犹豫的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本《少女之心》其实就是他写的?”
郑铃低声道:“肯定是的,我家的小胖子,只要下班就往他那里跑,说是可怜他,每天省一口饭给他充饥,其实另有目的。”
我停止了咬奶子的动作,问道:“什么目的?”
郑铃道:“这事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就偷偷的跟踪了小胖子几次,发现每次都是在那化子给了小胖子几页写满了字的纸之后,小胖子才把那碗剩饭给那花子吃。”
我本能觉得这消息可能对我有用,小声问道:“那花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
郑铃笑道:“你个好奇的死猫,那花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到沿江路的石桥巷,在巷子口一找就找到了。”
我暗暗记了下来,悄悄的问:“那花子除了《少女之心》以外,就没再写别的东西?”
郑铃笑道:“怎么不写?要是不写,他那一天一顿的剩饭都没得吃,这一程子,我家小胖子天天偷偷的在看一本叫《黑花会》的黄色小说,那小说比《少女之心》更黄更毒也更长,,刚才我在亭子里替你吹的方法,就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那花子为了骗饭吃,那篇副写的比《少女之心》长多了。”
我忽然明过来,用膝盖顶开她夹着的两条肉腿,轻磨她那跨间的淫肉儿,笑道:“那你也看过了?”
郑铃点头道:“小胖子视那书如珍宝,藏得极紧,但是家里就那么大,我和他虽然不做爱,但是天天睡一张床,我既留了心,他想瞒住我可能吗?但我也看得不全,那书中的描写,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