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无赖学弟(全)-16-18

  

16

「嗨,」秃子冲我一摆手:

「兄弟太客气了,兄弟给哥们叫开了牌,我还没谢谢你呢,你的事,我全力去办,不要你一分钱!」「谢谢大哥!」「走!」老杜再次挥起车钥匙,众人呼地挤向房门。第四十九章「操,」老杜光溜溜地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一边搓着大鸡巴,一边冲着呆呆地伫立在地板中央,脸颊低垂,极不自然的小穆吼道:

「过来啊,干啊,咋的,装什么蒜?」「穆!」小林子无奈地冲着自己的媳妇说道:

「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是哥们,去吧!」说完,小林子亲自把小穆身的浴衣脱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老杜的身旁,也是全身赤裸,我的目光冲着小穆扫视过去。呵呵,真是年轻鲜嫩啊,小穆那轻盈的体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男人们面前,她那细白的肌肤在耀眼的灯光下,反射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柔和光芒;端庄靓丽的瓜子脸上流淌无限伤感的娇容;樱桃般的小嘴无奈地厥起;一对馒头般鼓胀的酥乳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红珍珠;光鲜的小腹有一个让人痴迷的小凹陷;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间有一缕向上蓬松的芳草地;小巧的脚趾上涂着亮闪闪的油脂。好一朵盛开着的鲜花啊。好可惜啊,如此漂亮的鲜花,即将被众无赖们无情地肆意践踏、躏蹂和摧残!

「你,」老杜冲着小林子摆摆手:

「坐到那边去!」小林子闻言,乖乖地坐到长沙发上,在软绵绵上的长沙发,一字排开地端坐着秃子、老冯、我、老杜、二欣子、小林子,共六个壮年男子。六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趾高气扬地耸立着,红通通的鸡巴头无比骄傲地直指天棚。老杜继续揉搓着冒火的大鸡巴,他冲着小穆一摆手,小穆无可奈何地走过来:

「各位大哥,谁先来啊?」「嘿嘿,」秃子冲着老杜淫笑道:

「人多屄少,先可领导!大哥,你先上吧!」「是啊,」老冯讨好道:

「还是老规矩,大哥开个头吧!」「操,」老杜没有动弹,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小穆说道:

「急什么啊,先给大家伙嘓一嘓,然后,到底是谁先来,再说吧!」「嗯,」小穆只好蹲下身来,附在老杜的脚前,含住他的鸡巴,老杜却推了推她:

「去,去,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地来,……」于是,小穆只好窜到最边缘的秃子那里,开始给六个男人口交,她首先含住秃子的鸡巴,叽叽叽地吮吸起来,众人(小林子除外)都握着自己的鸡巴津津有味地望着小穆。

终于轮到我了,小穆了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咽喉,然后含住我的鸡鸡,我悄悄地瞅了她一眼,小穆恰好抬起眼皮,与我的目光无意之间对视到一起,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得不含住我的鸡鸡继续吮吸。

最后,当轮到给小林子给口交时,望着可怜而又可恶的丈夫,小穆突然涌出一串辛酸的泪水,滴落在丈夫的鸡巴头上。

「好啦,谁先来!」老杜欢天喜地的问道。

「那还用说,大哥呗!」众人附和道。

「不,」一贯在狐朋狗友们面前横行霸道、以老大自居的老杜,今天却非常意外地谦让起来,可是,老杜不开始,没有谁敢于擅自上前,看来,满屋子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老杜。老杜瞅瞅我:

「小连桥,去,你先上!」「大哥,」我提议道:

「既然大哥如此谦让,不肯先上,众兄弟们也不好意思,我看这样吧!」「怎么样,快说!」我让小穆抱着双腿仰躺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然后,命众男人分别握着鸡巴,围跪在小穆的四周,形成一个可笑的、荒淫的小圆圈。老杜见状,乐得嘴角竟然喷出了白乎乎的口液:

「我操,小连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啊!」「各位,」我将手掌放在小穆光滑细嫩的肩膀上:

「现在,我让她转动,等她停下来后,她的小屄冲着谁的鸡巴头,谁就上去操她,怎么样?大家同不同意啊!」「哈哈哈,同意,……」「哈哈哈,同意,……」「哈哈哈,同意,……」「哈哈哈,同意,……」「……」哄——,众男人一听,纷纷仰面大笑,我运了运气,手掌一推,小穆便可笑地转动起来,众男人立刻停止了笑声,握着鸡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旋转着的小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到我的鸡巴头上。

终于,小穆停止了转动,非常准确地停在我的面前,我咧了咧嘴,冲着众人说道: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干吧!」「干吧!」我把小穆拽到自己的胯间,拨开那缕可爱的性毛,我看到一个娇巧的粉肉洞,我喜滋滋地把鸡鸡塞进去,而小穆则冷冷地瞪着我,我没有理睬她。我避开她的目光,开始狂捅起来,小穆的阴道非常的紧缩,插在里面的鸡鸡获得一种美妙的压迫感,我的鸡鸡每抽拉一下,就像从细细的、又湿又滑的胶皮管里拽出来的铁筷子,发出吱吱吱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众人无比羡慕地望着我有滋有味地操着小穆,老杜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小连桥,怎么样,这个小屄味道怎么样,操起来爽是不爽啊!」「大哥,别提有多爽啦,她的小屄又紧又滑!」众男人一听,更加羡慕起我来:

「老弟,你的运气很不错哦,」「是啊,应该让他先操,牌可是他叫开的啊,」「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我一把将小穆推到人圈的中央:

「不行,人多屄少,别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操啦,轮到谁的时候,每人操五十下就可以啦,大家穿换着玩吧,」说完,手掌又是一推,小穆又无奈地旋转起来。

「哈哈哈,」小穆的阴部停在了秃子的面前,秃子顿时乐得心花怒放:

「轮到我了,轮到我了,各位,不好意思啦!」「操,」老杜若有所失地嘀咕道:

「快点上吧,别装啦,告诉你,快点哦,就五十下,不许多!」「一下、二下、三下、……」秃子身旁的老冯非常认真地帮助秃子数点起来,秃子一边插捅着身下的小穆,一边美滋滋地说道:

「啊,小屄的确不错啊,是好紧呀,像是一根胶皮管,一插,吱吱吱地直响!」「唉,」小林子绝望地说道:

「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吶,能不紧吗!」「哈哈哈,原来是刚开完苞的鲜货啊,好,好,值得好好地操操!」「四十九、五十,行了,下来吧!」老冯拍了拍秃子的肩膀,秃子极不情愿地停歇下来:

「真好,没操够!」说完,他依依不舍地推了小穆一把,小穆再次旋转起来,最后,停在了她丈夫,小林子的面前,小林子红胀着脸,将小穆一推,小穆又旋转起来,老杜见状,吼道:

「不行,不行,游戏规则,谁也不许违反,操她,必须操她!」说完,便把小穆推向小林子,小林子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不在焉地插捅着自己可怜的媳妇。

「他妈的,」当小林子操完了小穆,将她再次旋转起来的时候,又意外地停在我的面前,老杜一脸不悦地嚷嚷起来:

「这是怎么搞的啊,咋么就是轮不到我啊!」「给,」我把小穆推向老杜:

「大哥,我不操了,让给你了!」「谢谢!」老杜乐合合地爬到小穆的身上:

「让我偿偿,都他妈的说好,我看看,倒底是怎么个好法!」老杜恶狠狠地狂操了小穆五十下,然后将满脸泪痕的小穆推向身旁的老冯:

「算了,别玩了,只有你和二欣子没有操着了,你们每人操她五十下,然后,再换个玩法!」待老冯和二欣子操完了小穆,老杜让众男人一字排开地仰躺地软绵绵的地毯上,六根大鸡巴可笑地在小穆的眼前晃动着:

「小骚屄,来,从那边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这回,每人操你一百下!」于是,小穆便从西侧开始,首先跨到最边缘的秃子身上,秃子乐不可支,淫笑着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然后,抱住小穆的细腰便疯狂地向上插捅着,而身旁的老冯也不甘寂寞,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穆细白的屁股和修长的玉腿,一边帮着秃子数点着:

「一下、二下、三下、……」「行啦,行啦,到数拉!」早已迫不急待的老冯一把将小穆从秃子的身上拽扯过来:

「小宝贝,该我啦,」说完,老冯揉了揉自己的大鸡巴,小穆分开自己的阴唇,老冯呼地一下将大鸡巴塞小穆那刚刚被秃子狂捅了一百下的阴道里:

「哇,小骚货,让这么多人操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小嫩屄咋还是这么紧啊,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小穆没有言语,机械地在老冯的身上扭着细腰,旁边的老杜开始运气: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得,给我吧!」说完,老杜不容分说地将小穆拽到自己的身上:

「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被大家伙操烂没有!」老杜并没有急于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而是抬起头来,扒开小穆的阴道,仔仔细细地观赏着,两根手指恶狠狠地抠搅着:

「好紧,紧滑,」小穆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哼哼着,老杜终于抽出手指,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狂捅了一百下,然后,往我身边一推:

「给,该你啦!」我拽过小穆,小穆依然用冷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见,分开小穆的阴唇,塞进了鸡鸡,我一边捅插着她,一边咬啃着她的小乳房,小穆很不客气地推搡着我的脑袋。

「大哥,」我草草地插了一百下,把小穆推向身旁的二欣子:

「该你啦!」「哈哈,」二欣子抱过小穆,他抬起身子,欲跟小穆接吻,小穆冷冰冰地转过脸去,二欣子讨了一个没趣,便拿小穆的阴道出气,只见他腰身往上一挺,咬着牙,恶狠狠地搅捅着小穆的阴道:

「操——,操——,操——,……」捅着捅着,二欣子还是不死心:

「老妹,来,亲个嘴吧!」「嗯!」小穆皱着眉头,拚命地躲避着,纠缠之下,小穆那尖细的指甲不慎刮伤了二欣子的腮帮,只见二欣子伸出大手掌,啪地抽刮在小穆那细嫩的脸蛋上,登时现出五根深红色的指印,继尔,他又恶声恶气地把小穆推倒在地板上。小穆捂着红胀着的脸蛋,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林子羞愧难当地爬起身来,抱住自己可怜的媳妇。

「操,」老杜呼地坐起身来,面露凶色:

「小骚屄,你是成心不好好地陪我们大家玩,是不是?那好办,我们不为难你了,不玩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赔钱!」「对,赔钱!」众男人嚷嚷道。

「赔钱!」「赔钱!」「……」「穆,」小林子泪眼淋淋:

「穆,陪各位大哥好好地玩玩吧,不然,咱们怎么办啊?」「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是你干得好事,末了,让我给你擦屁股!」「哼,」小林子突然推开了小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赢来的钱,都给谁花了?还不都给你买衣服、买首饰、下饭店了。哼,赢钱的时候,瞅你乐得那个样啊,怎么,我掉链子啦,你,就不管我啦?想看我的我笑话?是不是,今天,你要是不好好陪好大哥们玩,那,就把你的首饰、衣服,都卖了,把钱还给人家!」「是呀,」老杜在小穆面前揉搓着大鸡巴:

「小骚屄,你打算怎么办吶!」「大哥,那就随你们的便吧!」说完,小穆便仰躺到床铺上,叉开了雪白的长腿,老杜抢先第一个冲上去,他把大鸡巴塞进小穆里阴道里,两只手握住小穆的大腿,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老冯则爬到小穆的嘴边,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嘴里;而秃子跪在小穆的另一边,握着大鸡巴,与老冯交替着捅插着小穆的嘴巴;二欣子趴在小穆的酥胸上,叭叽叭叽地吸吮着小穆的乳头;我坐在小穆的细腰旁,一边用手抓摸着小穆阴部那缕黑毛,一边欣赏着老杜的大鸡巴是怎样一下、一下地插抽着小穆的阴道。

小林子傻呆呆地坐在长沙发,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他绝望地低垂下头!

……第五十章「小杨吗?」我再次传到杨坤:

「你好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张哥,你好,我已经回来五天了!」「晓兰也回来了?」「回来了!」「小杨,想不想出来一下?」「在哪?」「老地方,典当行对面的穆斯林餐厅!」「不去,」「为什么?」「张哥,我好伤心,我一看到那家典当行就伤心,就想哭,就想我的首饰!」「小杨,来吧,我请你吃水爆肚,喝羊杂汤!」「不吃!」「小杨,来吧,我给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你来了就知道了!」「唉,那好吧,你等我!」杨坤果然挽着晓兰准时赶到了穆斯林餐厅的门前,我们一一道过寒暄后,我逗晓兰道:

「听说,你进宫了,呆得一定很舒服啊,瞅,养得又白又胖!」「去,」晓兰红胀着胖脸:

「就别提那挡子事了,难为死人了,一想起来就要哭!」「张哥,你给我一个什么惊喜啊?」杨坤迫不急待地问道:

「我的惊喜在哪呢?」「呶!」我刁顽地掏出那根鹿茸角:

「这——,」「你,」杨坤冲上前来,没好气地拧住我的耳朵:

「没正经,骚包!」「别,别,别闹,小杨,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没正经,你要身份证干吗?」杨坤问道,终于松开了小手,一边掏身份证一边问我道:

「你要我的身份证干吗?」「走,」我接过身份证,径直走向马路对面的典当行,还是晓兰聪明,她惊叹道:

「哎呀,小杨,张哥要给你赎首饰啊!」「真的吗?」杨坤乐得直拍小手: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我在两位芳龄女子的簇拥之下,来到典当行的窗口,我把杨坤的身份证以及当票塞了进去:

「同志,取首饰!」一位中年妇女接过当票,辟哩叭啦一通乱拨:

「同志,你需要付清贰仟玖佰捌拾捌圆人民币以后,才能取回首饰!」「好的,」我大大方方地掏出徐姐给我用来雇凶打人的那三叠钞票,推进了窗口:

「呶,钱!」很快,中年妇女将一个沉甸甸的小信封推出窗口,杨坤兴奋异常,正欲伸手去拿,却被我捷足先登,我一把拽过小信封,头也不回地走出典当行,杨坤一步不离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张哥,张哥,」「哦,」我把小信封放在手里颠来倒去,馋得杨坤直咧小嘴,清秀的脸庞现出焦虑之色,我板着面板说道:

「小杨,这些首饰,以后,就属于我啦!」「当然,」杨坤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爱的首饰,无奈地说道:

「当然属于你的,张哥,是你花钱赎回来的啊!」我撕开信封,拽出那条金光灿灿的大项链:

「小杨,来,把脑袋伸过来!」「哎,」杨坤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乖乖顺顺地伸过小脑袋瓜,我笨手笨脚地给她戴上了金项链,然后,又拿过金手链,套在杨坤立马伸过来的手腕上,最后,我掐着那枚金戒指:

「啊——,小杨!」我握住杨坤的小细手,一边将戒指往她的手指上套,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这个,就算咱们俩的结婚戒指吧!」「嘻嘻,」喜上眉梢的杨坤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根本不顾岂大街上熙熙嚷嚷的人流,呱叽呱叽地吻起我来:

「老公,老公,我的好老公,以后,我就做你的小老婆了!」「嘿嘿,」晓兰笑道:

「操,三千块钱,就甘愿做人家的小老婆了,你也太贱了点吧!」「我愿意,」杨坤继续说道:

「张哥,以后,我只跟你一个人,真的,我谁也不跟了!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没遇到过一个像张哥你这样血性的大男人,」「哼,」旁边的晓兰一呶小嘴:

「这下,你可高兴了!前几天啊!」晓兰非常可笑地学着杨坤哭泣时的样子,两只小手不停地抹着面颊:

「呜——,呜——,呜——,我的首饰,我的首饰!」「去,去,一边凉快去,这里没你的事!」杨坤红着脸推了晓兰一把,然后,对我说道:

「老公,咱们回家吧,媳妇给你做好吃的!」「好哇,走吧!」我一只手搂着杨坤的细腰,另一只手挥了挥,招过来一辆出租车:

「走,老婆,回家,吃饭,睡觉!」「嘻嘻!」出租车停在一处密如蚁穴的楼群里,杨坤和晓兰指引着我,穿过一栋又一栋式样雷同的建筑物,最后,轻盈的脚步停止在一排老旧的平房前,我好生纳闷:

「咦,这是怎么回事,在这无边的楼群里,怎么还残存着这栋伪满时代的建筑物呢,是不是拆迁的时候给漏掉了!」「那谁知道!」晓兰漫不经心地说道,杨坤则推开平房的院门,我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我以异样的目光仔细地审视着眼前这栋残破的平房,杨坤面露难色:

「唉,让我老公见笑了,实在没办法,楼房太贵了,我租不起啊,只好租间平房,」「不,不,」我冲杨坤一摆手:

「小杨啊,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别看这房子又老又旧,你可知道,它这是什么吗?」「什么?」「别墅啊!」「啥,」晓兰皱了皱眉:

「张哥,你可别逗了,就这破房子,还是别墅吶?」「咋的,你不信!」我扯着晓兰的衣襟:

「老妹,你看好,你看看整个建筑,是不是别墅的样式,小杨只租了其中的一间啊,」「哦,」晓兰信服地点了点头:

「可不是吗,我以前咋没注意吶,你还别说,式样还新别致呢!」「走,」我信走进破房子:

「来吧,啊——,今天真有福气啊,住上日式小别墅啦!」「哈哈哈,」晓兰打趣道:

「我住了快一年了,小今天才知道,原来是栋小别墅!」「老公,」杨坤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脖胫:

「想吃点什么啊?」「有什么就吃什么!最好吃点现成的,」「哦,」杨坤呼地撩起了衣襟,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

「这是现成的,吃吧!」「哈,」我毫不客气地叼住一只小乳头:

「好吧,那就吃这个吧!」「晓兰!」杨坤站在我的头前,冲着晓兰喊道:

「今天,你做饭!」「嘿嘿,你们俩口子在床上玩,让我做饭,伺候你们,我算什么啊,你们的老妈子?」「少废话,消停做你得饭去吧!」「哼,」我和杨坤各自宽衣解带,我将裤子往床角一踢,一把搂住雪白的杨坤:

「啊,在这栋老古董里做爱,真是别有情趣啊!」「是吗,」杨坤抓住我的鸡鸡撒娇地摆弄着:

「哇,我老公的鸡巴真大啊!」说完,便低下头去,含吸起来,我平躺下来,抱过杨坤那诱人的屁股,把嘴唇凑到她的阴部啃咬起来。

我的手指在杨坤的阴道里抠挖一番,拽出一滩淫液,放到嘴边,细细地品味着:好清香,与徐姐那辛辣的气味真是天壤之别啊!我更加喜爱起杨坤,嘴巴尤为卖力的啃咬起来。

「来吧,老公,」杨坤放开我的鸡鸡,情意绵绵地仰躺下来,曲起了双腿,她淫迷地扒开肉乎乎的阴部,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肉片,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我握着被杨坤吸吮得湿淋淋的鸡鸡,拨开小肉片,塞进杨坤的阴道里,杨坤立刻将两腿并拢,挎在我的屁股上,两只手臂搂着我的脖胫:

「哦,老公,老公,操得我好舒服!」我幸福地趴在杨坤细腻如脂的胸脯上,张开大嘴,热切地亲吻着杨坤的面颊,杨坤亦报之我狂放的回吻,两张嘴巴频繁地接触着,默默地交流着,杨坤突然收缩起阴道:

「夹死你,夹死你,我夹死你!」「嘿嘿,」我猛烈地插捅起来,杨坤则放浪地叉开了大腿,笑吟吟地望着身上疯狂插抽着我,娇嫩的胴体剧烈地抖动着,良久,她轻声问我道:

「张哥,你什么要帮我赎首饰?」「我喜欢你!」「哦,」杨坤幸福地问道:

「喜欢我什么?」「你爽朗的性格,美丽的身材,……」「呵呵,」杨坤有些得意起来:

「老公,我真的爽朗吗?」「爽朗,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到,你是一个爽朗的姑娘,这一点,很像晓虹,所以,我就喜欢上了你!」「有想起了晓虹!」杨坤有些不悦:

「那天,我在车里偷偷地看了看她,她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很一般啊,她有我白吗?」「没有,可是,她把心交给了我!」「那,我也可以把心交给你啊!」「小杨,我帮助了你,就等于帮助了晓虹!」「此话怎讲?」「当年,晓虹被迫离开我时,她含泪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什么话!」「晓虹说:我,恨这个城市!」「她为什么要恨这个城市呢?」「就是因为她没有城市户口,这个城市不能容她,我们无法结合!」「唉,是啊,」杨坤深有同感:

「我也是,我喜欢这个城市,可是,这个城市喜欢我,这里,没有我一砖一瓦,就因为我是农村户口,我享受不到这个城市的任何福利,并且,办个暂住证,还要收钱。晓虹说得没错,我,细细想来,也恨这个城市!」「别,」我搂住杨坤的脖子:

「这个城市是美丽的,我们没有权利恨她,我们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些,小杨,以后,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想尽一切办法,给你办个城市户口!」「真的,」身下的杨坤两眼放射出惊异的光芒,她有些不敢相信:

「老公,这是真的吗?」「我尽力而为吧!」「哦,」杨坤抱住我的脑袋便狂啃起来。

「豁,」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的晓兰嘀咕道:

「小杨,你是行了,前世修来的吧,遇到贵人了!」「张哥,老公!」杨坤激动得流出了滚滚热泪、湿润了双眼:

「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小杨,」我真诚地说道:

「我想了好久,我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把你设想成为晓虹,过去,我没有能力帮助晓虹,结果,她不得不离开这个城市,她是含着泪,带着『恨』离开的。那天,我命该如此地遇到了你,当我了解到你也是农村来的姑娘时,我感慨万千,尤其是我送你上火车那天,看到站在车门处的你,我心里酸溜溜的,我暗下决心:我要帮助你,帮助你在这个城市站住脚跟,我不想让你也像晓虹那样,含着泪,带着『恨』离开这个城市!」「老公,你真好!」杨坤深情地吻了我一口:

「老公,以你,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请相信我,我也会把心交给你的!」「行了,行了,」晓兰啪地将餐桌推到了床铺边:

「别心啊心的啦,开饭啦!」…… 第 五 十 一 章 “小心肝!”徐姐满面春风地找到我,啪地将一张盖着大红印章的硬纸片摔在我的面前:

“小宝贝,他,终于跟我离了!”

“哦,”我心不在焉地瞅了一眼离婚证书:

“姐姐,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小心肝,”徐姐非常佩服地说道:

“你雇的那些人,可真是厉害啊,把我家那口子打得鼻青脸肿,住进了医院,一检查,内脏却没有任何损伤,筋骨也没打坏。”

“嘿嘿,姐姐,你知道吗,人家可是职业杀手,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想把你弄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手下绝对有准!”

“这还不算,末了,还把一盒礼物送到医院!”

“礼物?什么礼物?”

“听我说,他打开一看,哇,我的老天,差点没把他吓死,原来,盒子里面装着一把匕首!在匕首的下面还有一张纸,极其含蓄地警告他:识相点!”

“嘿嘿,他一定吓得要命吧!”

“嗯,”徐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然后,亲热地抱住我:

“小坏蛋,现在,咱们可以结婚了!”

“往哪结啊,没有房子!”我欲擒故纵:

“我们家虽然有房子,可是,妈妈说死也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房子是不会让咱们住的!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不,不,”徐姐拼命地摇头脑袋:

“不,那可不行,小心肝,你可别食言,没有房子,可以买啊!”

“钱呢?”

“我有!”

“那,拿来吧!”

“现在不行,以后再买!”

“以后,那,现在到哪结婚去啊,露天地?”

“小心肝,现在不能买房子,让单位的同志们知道了,影响不好,你跟领导商量商量,分你一间住房,咱们先凑合着,以后,慢慢来!”

“嗬嗬嗬,”我冷冷地瞅了瞅徐姐:

“姐姐,你不是说,结婚以后,让我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吗?”

“是啊,绝对的!”

“可是,领导即使同意,就凭我这点可怜的资历,能分到多大的房子啊,住间鸽子笼般的房子,这,也叫富裕的幸福生活吗?”

“小心肝,别着急啊,慢慢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小宝贝,”徐姐亲切地搂住我:

“咱们结婚吧,新婚之夜,姐姐将会给你一份意外的惊喜!”

“什么惊喜?”

“现在,”徐姐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尖:

“现在,先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一定让你感到非常的意外,非常的幸福,然后,你一定会认为,跟姐姐我结婚,是你最最正确的选择!”

“嘿嘿,那,我试试吧!”

我用徐姐给我的钞票开路,请单位有关领导吃了几顿饭店,洗了几次桑拿,领导开了心,酒杯一端,政策放宽,参加工作还不到一年,就破例给我调配一处住房,不过,只有一个房间,其面积之大,令我吃惊不小:7·8平方米,两家共用一套厨房和卫生间。好可怜啊,甚至还没有我家厨房的面积大!

徐姐与前夫的热闹事,已经搞得满办公大楼里沸沸扬扬,尽人皆知,而我呢,妈妈强烈地反对,如此以来,我们这对各怀鬼胎、各有所求的狗男女,根本没有心情、也没有脸面举行什么婚庆典礼,更没有勇气让同志们和同学们光临我那面积如此之大的新房。于是,徐姐只买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物品,然后,把她的衣服以及皮包之类的东西往我的大房间里一塞,我们就结婚了。

“啊——,”新婚之夜,徐姐坐在狭窄的床铺上,喜滋滋地端着刚刚办完两天的结婚证书:

“小心肝,我终于得到你了,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啦!”说完,徐姐把结婚证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搂住我又是啃,又是咬,我可没有心情跟她胡扯,我还惦记着徐姐允诺的那份意外的惊喜呐:

“姐姐,你的惊喜呐!”

“小心肝!”徐姐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

“小宝贝,别急啊,先玩一会,然后再告诉你!”

“不,先告诉我!”

“不,先玩一会!”

“不,你不告诉我,我没有心情玩!”

“唉,那好吧!”徐姐无奈地从床铺下面,拽过她的皮箱,她掏出一串钥匙,咔嚓一声,打了皮箱,我急忙把眼睛扫视过去,我的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哇,在那飘逸着真皮气味的箱子里,满满当当地充塞着花花绿绿的、大面额的国库券、债券,以及一本又一本的定额存单和活期存折。

“姐姐,”我惊得目瞪口呆,那木然的表情,与阿里巴巴突然钻进了四十大盗的财宝洞时,望着眼花缭乱的金银珠宝长久地发呆,不知所措的场景完全一样。而徐姐,则无比自豪地瞅着我:

“小心肝,好不好啊,这些钱,够咱们舒服舒服地过上好几辈子的啦!嘻嘻,怎么样,跟姐姐结婚,没错吧?”

“姐姐,姐姐,”望着那满皮箱的大票子,我不禁怦然心动,真恨不得一把抢夺过来,据为已有,可是,我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抢,而是故做平静地问道:

“姐姐,你,你,你是从哪,哪里弄,弄来的,这,这,这么多的钱啊?……”

“这个,”徐姐啪地将皮箱锁死,再次塞到床下,然后,一脸诡秘地说道:

“这个吗,小心肝,可不能告诉你!”

“告诉我,从哪弄来的?”

“不,不能告诉你!”

“告诉我!”

“不,”

“说不说!”我突然露出了一副十足的无赖嘴脸:

“姐姐,如果你不老老友实实地告诉我,这钱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我,就揭发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

“小坏蛋,你!”徐姐顿时惊得咧开了嘴巴:

“你,你,你,你,你这个小坏蛋,吃里扒外的家伙,”

“姐姐,”我沉下了脸:

“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事,你还瞒着我,这分明是信不着我吗!”

“那好吧!”徐姐咬了咬牙:

“小坏蛋,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钱,是下边的粮库送给我的,哦,不光我一个,会计室的,还有机关的领导,大家都有份,我,只不过收了一小部份而已!”

“哦,姐姐,下边的粮库为什么要送给你们这么钱?”

“嘿嘿,细细说来,这也不应该算是他们送的,钱,掌握在我们会计室的手里。再说,也不是一次送的,也不是一年送的,而是陆陆续续送的,是我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小宝贝,小心肝,真不容易啊,攒了这么多年!”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呐,下边的粮库,凭什么总是给你们送礼?”

“小心肝!”徐姐拍了拍我的大腮帮:

“凭什么,贷款啊!”

“贷款?你们有权给粮库贷款,你们又不是银行!”

“小心肝,姐姐我当然不是银行,可是,不要忘记喽,我们可是粮库的主管部门,银行贷下来的款,首先得转到我们这里。就像厂房、办公楼一样,咱们的机关管理那么多的粮库,每年,每个粮库都要进行大大小小的维修和改造,这维修、改造的专项资金发放的权利,全都掌握在我们手里。这些钱啊,拨给哪个粮库,一次拨多少,可完全是我们说了算。嘻嘻,下边的粮库想弄到维修、改造专项资金,不多多少少地表示表示,既使你的维修、改造申请报告写得再合理、理由再充分,嘻嘻,不好意思,你申请一百万,只能拨给你五十万。所以,下边的粮库,如果想多得到一些维修、改造专项资金,就得给我们送礼。”

“啊——,”我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

“你,”

“我,”徐姐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我,我怎么啦,粮库来送礼,会计室里人人有份,上面的领导得到的更多,我,算是最少的啦!”

“好家伙!”我叹息道:

“我的老天啊,原来如此!”

“嘻嘻,小心肝,这只是小意思!”徐姐继续说道:

“小宝贝,你知道吧,每年的秋后,当粮库开始收购粮食的时候,我们也到了丰收的黄金季节!”

“嗯,”

“收粮专项款,全都掌握在我们手上,哪个粮库想早点拿到收粮款,哼,就得送礼!”

“粮库给你们送钱?”

“不,从收粮款里扣除!”

“可是,你们把钱扣下了,粮库收粮时,能够用吗?”

“这,我们不管,他们自有办法,压等、扣水啊,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扣下的钱,粮库自然能从卖粮的农民身上找回来!”

“什么!”我一听,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揪住徐姐的内衣领子:

“你,你,你们,简直,是,吸血鬼!”

“去,去,”徐姐不耐烦地推开我,理了理衣领:

“少见多怪,不想告诉你吧,你就像个赖皮狗似的纠缠着,非得想知道,可是,姐姐告诉你了,你又大惊小怪的,真是的!”

“你,你,你们,都应该拉出去,枪毙!”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

“你们这些吸血鬼啊,难道,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你们下乡的时候,难道没看见农民兄弟们是怎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到地上摔八瓣地耕耘着那片少得可怜的、根本嫌不到几个钱的土地吗?一年熬到头哇,盼啊、盼啊,盼来盼去,总算盼到了秋天,看到了一点可怜的希望。可是,上面拨来的收粮款,到了你们这里,还要克扣,到了粮库,还要扣克。真是雁过拔毛啊,每过一道关,每过一次手,都要拔一次毛。拔来拔去,收购款拔得不够用了,就,就,就他妈的在农民身上找。你看到没有,可怜的农民兄弟们,为了使自己精心伺弄了一年的粮食能够卖上个好价钱,多出几个钱,寒冷的冬天,都能冷掉下巴,可是,他们天不亮就得爬起来,赶着马车、拉着粮食往粮库赶,如果来晚了,就排不上号,当天卖不了,就得在露天地死冻一宿。粮库里那些个没心肝的收粮人,对农民的粮食任意压等,他说几等,就是几等,他想扣多少水分,全是他妈的嘴上哙气。高兴了,就少扣点,不高兴了,就多扣点。可怜的农民啊,为了少压点等,少扣水份,不得不掏钱出血,给这些家伙们买烟抽。你们啊,你们啊,全是他妈的一套号的,上面当官的,是老吸血鬼,中间管事的,是大吸血鬼,最下面直接收粮的,是小吸血鬼,。哼哼,无论大小,性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吸农民血汗的鬼,鬼,……”

“你啊,我的小心肝,”徐姐冲我冷冷地一笑:

“小宝贝,别自作多情啦,这,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啊,……消消气,看把我的小心肝给气的,伤了身子,姐姐可心痛哦!”

“他妈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我一定把你这一皮箱脏钱全他妈的骗到手,挥霍掉!不是好道来的钱,也不能让它往好道上去。于是,我静静地说道:

“姐姐,给我买辆车!”是啊,徐姐有这么多的脏钱,买辆高级轿车,丝毫不成问题,我也要像老杜那样,开着一辆高级轿车,腰上别着手提电话,招摇过市。

“不行,”徐姐摇摇头:

“不行,你一个小职员,买辆车,人家不得怀疑你,他是凭什么买的车啊!”

“给我买,我要车,我要一辆高级轿车!”

“不行,”徐姐搂着我的脖子,像哄小孩似地说道:

“小宝贝,小心肝,先别急啊,以后,姐姐一定给你买辆高级轿车,让你好好的风光风光!”

“不,我现在就要!”

“以后的,以后的,等姐姐把钱捞足了,我就申请病休,然后,咱们离开这里,到南方去,买栋别墅,好好地过日子,懂吗!”徐姐拧了我一把,我摇摇头:

“不,我现在就要,我可没有信心活到那个时候!”

“不行,”

“给不给我买?”

“不给,”徐姐动了气:

“绝对不行,弄不好,就得漏兜,小宝贝,你得有点耐性啊,你看姐姐我,手里虽然有这么多的钱,可是,为了安全,为了不出事,姐姐就是不花,全都买了国库券、债券,吃利息!”

“哼,”我把烟蒂一丢:

“有钱不花,那是个啥,是石头。好,不买就不买吧,明天,我就告你去,让你们会计室的所有人、还有上面的领导,全他妈的完蛋,进班房、啃窝头!”

“你,”徐姐惊赅地望着我,我继续说道:

“我不但要告你们贪污、截留专项资金、克扣收粮款。我,还有把你弟弟调转工作的事也抖落出来,告诉你吧,你弟弟调转工作所需的那张表格,全他妈盖的是假公章,”

“你——,”徐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大腿,我没有理睬她,继续说道:

“还有,还有你找人替考,骗取假学历,我都,他妈的,给你折腾出来!让你彻底完蛋,”

“老公,”徐姐一听,纵声大哭起来: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哼哼,那,姐姐,给不给我买车?”

“给,给,唉,给你买,姐姐给你买,小坏蛋,唉,……”

“那好,明天就买!”

“嗯,嗯,”徐姐乖乖地点着头,突然,她再次露出难色:

“老公,买车,太诈眼了,如果不让人怀疑,咱们得想个挡眼的法子啊!”

“什么法子?”

“老公,如果你真的喜欢车,姐姐就给你买一个,可是,对外边,可怎么说啊!”

“那怎么办,反正,我作梦,都想着能开辆高级轿车,满大街的跑!”

“小心肝,姐姐理解你,男人都喜欢车,”徐姐提议道:

“小宝贝,你看这样行不行?”

“怎样?”

“你调个工作单位吧!你跟韩大喇叭商量商量,让他把你调到下边的企业去,当个厂长,哪个企业的厂长没有高级轿车啊!”

“厂长,当厂长,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据我所知,下属的企业,就没有一个赢利的,企业亏损,厂长却开着高级轿车,这,能说得出吗?”

“哼哼,”徐姐老道地笑了笑,吧地亲了我一口:

“小乖乖,你还是太嫩啊,你,也就能熊一熊姐姐我吧。其实啊,你,你什么也不懂。机关下属企业的确没有一个赢利的,有的都快破产了,可是,你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哪个厂长屁股底下没骑着一辆高级轿车?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姐姐,这叫什么?”

“这叫,穷庙,富方丈!这些亏损企业的厂长,开着轿车,整天到处乱跑,拿着公款,喝酒,泡小姐,你知道,这又叫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这叫:打开新局面,寻找新出路,搞活企业,招商、引资,……,有的甚至往国外跑,美其名曰:考察!”

“嗬嗬嗬,”

“所以啊,小心肝,如果你想买车、想玩车,就想法子先调到下边去,当个厂长,任何一家企业都行,管他是赢是亏,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开你的高级轿车了!”

“真的?”

“真的,小心肝,你调成之后,姐姐就给你买车!”

“那好,一言为定!”

……第 五 十 二 章为了早日拥有一辆高级轿车,我毫不犹豫地调离了机关办公室,我感慨万分地瞅了瞅手中的钢笔,啪地将其扔进废纸缕里,恨恨地骂道:去你妈的吧,见你的鬼去吧,老子从今以后,再也不做那终日爬格子的码字匠、没有灵魂的御用文人,成天到晚,遵奉着上司的指示、精神、思路,净写一些连自己都不肯相信的、假大空的套话。

我摇身一变,成为一家将行破产的印刷厂绝对正宗原装的外行厂长,像模像样地、郑重其事地坐在厂长室的办公桌前,悠然地吸着高档香烟,同时,东施效颦般地模仿着我的前任上司——韩大喇叭,也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边哼哼唧唧地吐着烟圈,蹬着意大利皮鞋的大脚丫子非常可笑地摇来晃去。

“厂长,”在我的对面,坐着一位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一位退休回聘的李会计。在我到任之前,她即当会计,又兼厂长,由于我的到来,把她厂长的椅子无情地抢夺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屁股底下。对此,老太婆不仅丝毫没有怨气,恰恰相反,她的心情非常的舒畅,有一种卸掉无数只大包袱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这不,碎嘴的老太婆还在向我继续抛卸着一只又一只的大包袱:

“厂长,目前,咱们厂的情况很不好,经济状况及不景气,工人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开资了,你看,这是咱们厂的银行往来帐户,上面,还有拾圆钱,唉,还有,”老太婆哗啦哗啦地拽出一大把乱纷纷的纸片子:

“厂长,这是咱们厂退休工人的医药费,都压了两年多了,就是没钱报啊!”

“李姨,机关的印刷量很大啊,而我们的印刷厂却是如此的清闲,那么多的印刷量,都流到哪里去啦,这,你作为前任厂长,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

“嗯,”老太婆一听,顿时冷下了脸:

“厂长,机关里掌管印刷量的人,都要回扣,并且,越要胃口越大,结果,工人们起早摸黑地忙活一大气,除去成本和回扣款,厂子根本就挣不到几个钱,有时,一旦出现点差错,一返工,还得赔钱!”

“那,你不会把价格提一提?”

“提不起来啊,现在,印刷厂到处都是,竞争的当相激烈,咱们厂的设备既陈旧又落后,不提价,人家还不愿意在咱们厂印呐,如果提价了,就更没人来啦。唉,厂长啊,咱们厂子的设备实在是太陈旧了,没活的时候吧,就都闲着,一旦有了印刷任务,得,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转、转,可就是赶不出任务来,把客户都急得跑到别的印刷厂去印了,唉,真是让人死活没招啊!”

“厂长,”勤杂工兼更夫地八子,大大咧咧地走进办公室:

“厂长,电业局查电表的来了,跟咱们要电费!”

“谁是厂长?”一个身材修长、体态娇人的大美人板着冷冰冰的面孔,手里握着一个小本本跟在地八子身后走进办公室:

“厂长大人在吗?”

“我就是,”我扔掉烟蒂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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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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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6#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20 13:30只看该作者
“小姐,有什么事啊?”

“你管谁叫小姐!严肃点,真没有礼貌,还是厂长呢,就这个德行啊。我是电业局的,你们厂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怎么办吧!”大美人啪地将小本本摔在我的面前,我可看不明白上面记载着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只是笑嘻嘻盯着大美人:

“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哼,好,没钱,是不,那,我明天就让工人来掐电!”

“嘿嘿,掐电,”我不以为然地再次抽出一根香烟:

“漂亮的收费员同志,今天把电掐了,明天,还得接上,你不麻烦吗?”

“哼,接上,你等着吧,不把欠费交齐,你就等着老天爷给你接电吧!”说完,大美人拣起小本本:

“你等着,明天,就把你们厂子的电给掐了!”

“嘿嘿,同志,不要激动,我说你掐不成,你就掐不成!”我不软不硬地说道。

“哎呀,你敢叫号,你等着!”收费员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办公室,我漠然地说道:

“再见,地八子,送客!”我把手一挥,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啊,中午了,该吃饭了!”

“是啊,厂长,想吃点什么?”地八子几乎每天中午都陪我喝酒,我掏出一张钞票:

“去,随便买点什么,咱俩还是得主要喝啊!”

“嘿嘿,”地八子欢天喜地的接过钞票,转身便没有了踪影。 02-16 17

“啊,真是幸福啊,来,喝喝,”我和地八子对面而坐,你一口,我一口地对饮着,而老太婆,则继续唠叨着:

“厂长,你咋还有闲心喝酒呐,咱们厂子的营业执照都要作废了!”

“怎么,是不是你们印违禁书籍,让有关部门给处罚了!”我问道,又喝下一口酒。

“不是,厂长,咱们厂一年没有交工商管理费了,不交,工商局就不给年检,眼瞅着年检的期限已过,如果再不去年检,执照真的就作废了!咱们的厂子也就变成地下黑工厂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厂长在不在!”当我已经喝得有些微醉时,办公室的门外又传来无比讨厌的喊叫声,旋即,一个身着税务服装,体态矮胖,麻脸,谢顶,四十几岁的男人阴沉着麻脸走了进来:

“厂长呢!”

“在这,”我放下了酒杯:

“什么事!”

“什么事,我是来收税的,你们厂子,半年没交一分钱税,”

“没钱交啊,”老太婆愁苦着脸走过来,接过了话茬:

“税务局的同志啊,工人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开资了,现在,帐面上,只有拾圆钱!”

“怎么,没钱就不交,老太太,难道,你不懂法吗,你想抗税吗!”

“同志,实在是没有钱交啊!”

“去,去,去,老太太,我不跟你说,”谢顶的税务官推开唠唠叨叨的老太婆,冲到我的面前:

“你是一厂之长,你说,怎么办吧!”

“厂子没钱,让我怎么办?”

“哼,没钱,你还喝酒!”

“我,喝酒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

“你不好好地管理厂子,工作时间喝酒,你算是什么厂长!”

“嘿嘿,教训起我来了,你算老几啊,老子他妈的愿意,我愿意什么时候喝酒,就他的什么时候喝酒,你看不贯,滚,”

“让我滚,把税交了,我自然滚!”

“没钱交,你给我滚,别坏了老子的酒性!”

“让我滚,没那么容易,交税,或者,给个说法,什么时候交!”

“我交,我用什么交,我交你妈个屄!操你妈的,”我啪地将酒杯抛向税务员,酒杯咣当一声撞在税务员的胸前,然后又滚落到地板上,登时粉身碎,酒浆四溅。我呼地站起身来,顺手拽过那把厂长的大交椅,不顾一切地向税务官那谢顶的脑袋瓜上子狠狠地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地八子一把挡住疯狂落下的厂长交椅,终于避免一场血流事件的发生,老太婆吓得咧着嘴瘫坐在沙发上:

“不好啦,打架了,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啊,快把他们拉开,”

税务官见状,先是一楞,继尔非常机灵地退到门外:

“好,好,你敢打执行公务的国家公务员,你厉害,你厉害!”

税务官没趣地走出厂办公室,这一番折腾,我的酒性消耗掉许多,脑袋渐渐地清醒过来:嗯,我真是疯了!不交税已经没理了,怎么还打人呢!我急忙拨通了电话:

“大哥,杜大哥,哦,你好,老弟惹祸了!”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老杜草草讲述一番,老杜嘿嘿一笑:

“操,几天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当上厂长了,你这个厂长真牛屄啊,敢打国家税务官,哈,哈,……”

“大哥,能不能找找人,帮老弟摆一摆!”

“没说的,”

“还有,电业局,要掐厂子的电、工商局的,不给年检,”我一股脑地把厂子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告诉了老杜:

“大哥,让你费心了,没办法,帮帮小弟吧!”

“好,好,我马上联系,找好人以后,我传你,他妈的,好啊,好,我他妈的都给你找来,嘿嘿,咱们来个一勺烩!”

“地八子,”放下电话,我问地八子道:

“那个税务官,姓啥,叫啥名字?”

“姓马,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马老大!”

“不,”我推开了地八子重新找来的一只酒杯:

“不喝了,走,到车间看看去!”

我倒背着双手,摇摇晃晃地走进印刷车间,正在忙碌着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向我问候:

“厂长好!”

“厂长好!”

“……”

“李姨,”我问身旁的老太婆道:

“你不是说,厂子没有印刷任务吗?怎么,这,不是很忙么!大家都在干活啊?”

“厂长,”老太婆解释道:

“这是在印小学生作业本,利润相当的低,再有点办法,也不印这玩意啊,忙来忙去,根本挣不到什么钱。”

“唔!”我走到一台噼叭作响的印刷机旁,问埋头续纸的工人:

“这台机器,一个工作日能印多少张啊!”

“厂长,即使是一分钟不停地印,一点故障也不出,一切顺利的话,一天也印不出一万张页子!”

“所以,”老太婆补充道:

“一旦有了紧急任务,干着急,干瞪眼,就是印不出来!”

我又走到截断机旁,一位身体健壮的老爷爷和蔼可亲的冲我笑笑:

“嘿嘿,小厂长,小孩!”老爷爷突然改嘴道:

“我叫你小孩,你不会生气吧!”

“不,”我爽快地答道。

“是啊,”老爷爷摸了摸满脸的花白胡子:

“小厂长,我太老了,已经七十来岁了,叫你小孩,这是应该的吧!”

“哦,”我瞪着醉眼,瞅了瞅很有可能比老爷爷还要苍老许多的截断机,只见那黑乎乎、油渍渍的龙门架上钉着一块残缺的小标牌,上面有一片模模糊糊的字迹,我极其好奇地瞅了半晌,然后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标牌上断断续续的文字:

“嗬嗬,……,益顺兴商行,……,本行奉天,分行天津、大坂,……,奉天,小北门里,……哇——,”我冲着老截断工惊呼道:

“老爷爷,我敢打赌,这台机器,可能比你的年数还要大,”

“嘿嘿,”老人无言地笑了笑。

“嗯,这是个老古董!”我感叹道:

“它完全有资格进博物馆了!”

“进博物馆,”老人摇摇头:

“不,小孩,这台机器可给咱们厂子立下了汗马功劳啊!我一进厂子,就摆弄这台机器,这一摆弄,就是一辈子,我跟这台机器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伴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所以,爷爷对这台机器可是充满了感情啊!”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深情地抚摸着古董般的截断机,突然,老人附下身去,抓起一把废纸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道:

“小厂长,小孩,这台机器啊,至于为厂子干了多少活,咱就不多说了,光卖这些纸毛子的钱,就是它本身价值的多少倍啊!”

“哦,好的,好的,”我拍了拍对截断机比对老伴还有着浓厚感情的老人健壮的肩膀:

“好的,老爷爷,那你就继续摆弄吧!”

我又走进了拣字车间,望着那满目皆是的、一架又一架、一排又一排的铅字盒,以及地板上堆积得尤如山丘般的废铅字,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李姨,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摆弄这些破玩意,麻烦不麻烦啊,落后不落后啊!为什么不上一套激光照排设备啊!”

“唉,还照什么排呢,哪来的钱啊,开工资都接不上流,哪有闲钱上新设备啊!”老太婆无奈地感叹道。

噼哩叭啦,稀哩哗啦,……,身后,传来一阵狼狈的巨响,随即,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哎呀,你瞅你,你是怎么搞的啊,我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排好的,你,就给我扔到地上啦,唉,白干了,白干了,一上午的时间,白费了!”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年轻女人,以低沉的、略带哭腔的语气解释道:

“丁姨,我,不是故意的,太沉了,我的手又不太好使,没端住,”

“你,还能干点啥啊!”

“我,我,呜——,”

哦,这声音,这哭腔,怎么如此的熟悉,我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那个年轻的女子正手忙脚乱地拣拾着一片狼籍的铅字,她无意之中抬起头来,擒着委屈泪珠的目光恰好与我的目光对焦在一起,我们都楞住了,我首先惊呼道:

“啊,是你——?”第 五 十 三 章“小高,高洪艳!——”我一个健步跃到年轻女子的身前,一把拽住她那因被火灼而残疾的、十根指头严重扭曲的双手:

“是你啊,高洪艳,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厂——长——!”

高洪艳那细小而又胆怯的眼睛激动不已地望着我,两只残疾的小手在我的大手掌里突突突地抖动着:

“小张,你,你,不,厂长!”

“小高,老同学,请不要叫我厂长,我听着,咋这么别扭啊!”我突然把头转向老太婆:

“李姨,小高的手有毛病,拿不动这么重的铅字盒,你为什么不照顾残疾人,让她做些力所能力的工作呐?”

“唉,”老太婆则振振有词,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

“厂长,我们已经很照顾她啦,她家庭困难,父母亲都是盲人,长年依靠政府的救济生活,她又是个残疾人,完全是政府照顾才让她进厂的,厂长,她的手有毛病,不能在印刷机前续,更不能在装订车间折页子,只能在练字车间拣点字,排排版面。”

“那,就不会让她干点别的什么吗?”

“除了印刷,装订,还有什么别的工作啊,厂长,你说?她还能干什么啊?”

“让她去我的办公室,做文秘工作!”

“豁豁,”身后的地八子淫邪地悄声嘀咕道:

“操,当上厂长没几天,就弄个小秘,呵呵,”

“操你妈!”我转过身去,冷冷地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拉起高洪艳的小伤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拣字车间,我把高洪艳一直领进办公室,把她按在我的对面坐下,我非常认真地数点着自己的手指头:

“啊,老同学,老同桌,小高,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应该是,应该是,哇,细细算来,整整八年啊,”

“是的,小张,正好八年整!”

“啊,八年,八年!”我突然想起《智取威虎山》里的一句台词,于是,感慨万分地挥着大手掌:

“唉,八年啦,别提了!”

“嘻嘻,” 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

“小张,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还是那么顽皮、那么幽默!”

“你也是,”我兴奋不已地说道:

“小高,你只是身体长高了一些,脸蛋一点都没变样,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声音更是没变,刚才,一听你的声音,我就感觉好熟悉啊!”

看到我用热辣辣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端祥着她,高洪艳那细白的脸颊渐渐地红晕起来,我亲切地问道:

“小高,你爸爸和妈妈好吗,奶奶好吗!”

“好,” 高洪艳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我热切的目光:

“爸爸和妈妈都好,都很健康,奶奶,奶奶死了!”

“哦,奶奶可真好啊,非常的慈详!小高,”我再次拽住高洪艳的手:

“你知道吗,我在街头胡混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之中,看到了你的爸爸,他正给人家算命呢!”

“唉,” 高洪艳的脸颊更加红胀起来,非常难为情地嘀咕道:

“没法子啊,为了生活,爸爸就跟人学了一阵子算命,想弄点钱,维持家计,唉,生活真难啊!”

“小高,你结婚了吗?”

“没,” 高洪艳失望地摇摇头:

“像我这样的人,爸爸、妈妈都是盲人,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的手又有毛病,冷丁一看,怪吓人的,像点样的好小伙子谁肯娶我啊!”

“小高,”我郑重地说道:

“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小张,我,不好意思,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了,还从来还没有进过饭店的大门呐!”

“小高,你还是学生时代的性格,胆子小,面子矮,见了生人,连话都不敢说话,像你这样的人啊,靠自己,是一辈子也找到不对象的!”

“我,也不想找!一个人过一辈子,更好!”

下班后,我领着高洪艳来到一家集餐饮、洗浴、歌舞、住宿于一处的大型的娱乐场所,我租了一间豪华的包房。我现在手里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花用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好不惬意,好不开心。这都是徐姐给我的,在经济上,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哎呀,” 刚刚洗浴完的高洪艳穿着华丽的浴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包房,望着那豪华的摆设,她感叹道:

“小张,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嗨,你啊,小高,真是少见多怪!”

“小张,” 高洪艳坐到我的对面:

“咱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交给巴台的钱,那么多啊,我一个月也的挣不来啊!”

“来,”我咕嘟咕嘟倒了一杯清爽无比的冰颠啤酒:

“小高,别想那么多啦,喝酒!”

“哦,不,” 高洪艳非常坚决地摇摇手:

“不行,小张,我不会喝酒!”

“嗨,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喝,闭着眼睛往肚子里灌吧,八年了,就冲这八年,你咋的也得跟我喝一杯啊!”我不由分说地拽住高洪艳的手臂,将酒杯生硬地塞到她的手心里,高洪艳小手一举,宽大的浴衣袖便哗啦一声滑落下,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反射着诱人的柔光,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哇,高洪艳的肌肤竟然如此的细白,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也是我从款没有注意到过的。我出神地望着,望着,望着,竟然伸过手去,贪婪地抚摸起来。

高洪艳的皮肤与我所接触过的女人略有不同,不仅白细,还有一种奇妙的滑润感,我轻轻地触摸一番,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鸡鸡又不安份起来。看到我色迷迷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羞地低下头去,可是,她却丝毫也不表示反感,任由我随意抚摸她的手臂,我的色胆便膨胀起来,索性移动到高洪艳的身旁,把喷着酒气的厚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白嫩的脸蛋上。更令我吃惊的是,高洪艳非常乖顺地转过脸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舌尖,于是,我们俩人便满怀深情地亲吻起来,好嫩好滑的脸蛋啊,那份感受,尤如一口叼住一块肥嫩的羊肉片,我吧哄吧哄地咬嚼起来。

高洪艳极其顺从地端坐着,任由我随意啃咬、咀嚼,渐渐地,她的呼吸气惴起来,脸蛋热得烫人,腥红的小嘴喷着滚滚热气。我则得寸进尺,一把拽脱高洪艳的浴衣,一个光鲜嫩白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高洪艳酥软的胸脯系着一条淡红色的乳罩,里面包裹着一对令我无限神往的美乳,两条细嫩的玉腿间,穿着一条迷人的、极其性感的三角内裤。像对待所有女人那样,我迫切地想首先欣赏一番高洪艳的腋毛,于是,我抬起高洪艳的手臂,低下头去,目光火辣辣地审视着她的腋下。令我感到非常吃惊的是,高洪艳的腋下竟然没有一根绒毛,那光滑、绵软的娇态,于妈妈那刮净的腋窝天地造化般的何其相似乃尔,我登时兴奋起来,舌尖鬼使神差地贴靠过去,咬啃起来,高洪艳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咯咯咯,小张,你干什么啊,啃人家的咯叽窝干么啊,把人家弄得好痒啊!咯咯咯,……”

啃够了高洪艳的腋窝,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吸吮高洪艳的脐眼,隔着薄纱的内裤,我终于嗅间到高洪艳阴部那诱人的气味,禁不住地赞叹道:

“好香啊!”

我把手掌放在高洪艳的内裤上,感觉手下抓着一块肥美的小肉包,高洪艳还是丝毫也不表示反感,更不反抗,这倒让我不安起来,我抬起了脑袋:

“小高,刚刚见面,我就这样,你一定烦我了吧?”

“嘻嘻,” 高洪艳嫣然一笑:

“小张,我不烦!不过,我很怕你,我不敢拒绝你!”

“怕我,”我迷茫起来:

“为什么怕我啊,我是大老虎吗?”

“不,你虽然不是大老虎,可是,我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怕你,我不敢反抗你!小张,我不仅怕你,更敬佩你!”

“敬佩我,豁豁,小高,我有什么值得你敬佩的啊,上学的时候,不是跟老师打架,就是逃学!”

“所以,我才怕你啊,你敢把音乐老师打翻在地,你说,我能不怕你吗,嘿嘿,小张,上学的时候,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当时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反革命,谁敢说啊,只有你敢冒出来,所以,我怕你,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怕蹲监狱。而现在看呢,你当时说的全是对的,所以,我就敬佩起你来。当时你说的那些话,一件一件的被认为都是正确的以后,我就由最初对你的怕,变成了敬佩。小张,你真的知识,同时,更有胆量!不张,你知道吗,当你逃学离开学校以后,同学们是怎样评价你的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依然紧紧地搂着高洪艳。

“呶,”高洪艳依在我的怀里,非常吃力地竖起一根歪歪扭扭的大姆指:

“这个!同学都为你竖起大姆指,说你有反叛精神,有胆量,是个男子汉,所以,我更敬佩你了,你知道吗,你当时的举动,打动了多少女同学的心!”

“豁豁,怎么,打老师,还成英雄,还能得到同学们的敬佩,我可真没想到,打老师,还能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背地里,”高洪艳继续说道:

“女同学们都讲你,那表情,嘻嘻,如果你回去找她们,她们保准争先恐后地跟你好。至于我吗,是永远也排不上号的,我的条件太差了,这个,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小张,你知道吗,你手里拎的那台收录机,比我们家两年的生活费加在一起还要多!跟你相比,我太自悲了!”

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脑袋瓜:

“嗨,小高,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我早就不研究那些破玩意啦,你说的那台收录机,早就让我扔到一边,接灰去了。小高,我现在已经彻底地变了,我变坏了,我就得很坏,我很无赖!”

“嘿嘿,人家不都是这么说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张,我对你的好感是发自内心的,是毫无保留的,是无条件的。小张,我对你离开学校,以及以后这八年的经历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凭着学生时代在一起时,对你的深刻印像,我总是认为,你是不会变坏的,既使变坏了,就成无赖了,那也是另一种坏法,另一种无赖。就像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当时,我还没有见到你,只听大家说:咱们厂子几来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新厂长,每天中午都跟地八子喝酒,没正经,用不了几天,就得把厂子搞黄。当你跟税务官打架时,我正在车间里干活,车间里哄哄地议论着,工人们都直叹气:我们的厂长胆子可真大啊,连税务官都敢打,看他怎么收场!小张,当我知道这是你干的,就凭这一点,我还是那样的认为,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既便是无赖,也是一个无赖男子汉!一个可爱的无赖。因为,你打税务官不是为了自己不交税,而是为了厂子,厂子真是没钱交税啊!小张,我不但怕你,敬佩你,还羡慕你,你的一生不管怎么活,一定是轰轰烈烈的,非常有价值的,……而我,”

“豁,”我立刻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小高,那,我现在可就要对你耍无赖了?”

“耍呗,耍无赖吧,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你想怎么无赖,就怎么无赖吧?” 高洪艳俨然像个就义的女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

“小高,我想跟你发生关系!怎么样,我无赖不无赖?”

“随便!”一贯衿持的高洪艳非常平静地说道:

“随便,随你的便,我不是说过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我已经婚了,有老婆,有家了!”

“那我不管!”

“我并不能娶你!”

“我也配不上你,根本就没想嫁给你,还是那句话:我怕你,我敬佩你!小张,我早就想跟你好,可是,我哪里配得起你,无论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今天,你主动提出来要跟我好,我求之不得,我不求你娶我,能跟你一起,有一次也就够了。”

“小高,”我激动万分地搂住高洪艳,把腮帮紧紧地贴在她的脸蛋上,立刻感受到一种空前的臊热,高洪艳不仅面颊热得发烫,胸脯更是剧烈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呼呼地冒着滚滚灼人的气浪。望着急喘起伏的胸脯,我深情地扯掉那条乳罩,扑楞一声,一对哆哆抖动的小乳房坦露出来,我伸出舌头,情深意绵地点划起来,舌尖轻轻地刮擦着红通通的小乳头,高洪艳仰起了脑袋:

“哦——,”高洪艳真诚地说道:

“小张,你知道吗,自从你逃学以后,我是多么地想你,暗暗地,偷偷地,在课堂上、家回的路上,在被窝里,在,……”

“小高,”我再也不能自己,悄悄地拉动了高洪艳的三角内裤,高洪艳非常机敏地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掌,我呆呆地望着她,她也热切地瞅着我,良久,我突然胆怯起来:

“小高,行不?”

“我都跟你说一千遍了,随便!”

我尤如得到了圣旨,规规矩矩地跪爬到高洪艳的脚下,早已习惯于风月场中那淫邪的打情骂俏,一贯喜欢逢场戏作的我,在高洪艳那令我不可思议的坦诚的目光之下,突然变得像个贼似的,粗大的手掌不停地哆嗦起来,我颤颤抖抖地拽住高洪艳的内裤:

“小高,我可要无赖了!”

“嘻嘻,” 高洪艳淡淡地一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将高洪艳的内裤顺着两条玉腿,缓缓地拽扯下来,小心奕奕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我将目光全部倾注到高洪艳那块神秘之地。

“啊——,”我瞅着瞅着,竟然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高洪艳的双腿,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住她的阴部,盯着盯着,我深情地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

……第 五 十 四 章放眼望去,高洪艳那娇小、孱弱的阴部尤如微微起伏的雪原,晶莹而又洁白,那一根黑绒毛也找不到的小山丘,在耀目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可爱的、柔嫩的光泽,一条淡粉色的小缝隙从山丘的顶端缓缓地向下延伸,渐渐地消失在紧紧闭合着的双股之间。

“好漂亮啊!”我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便迫不急待地分开高洪艳的玉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细肉缝。我伸出手去轻轻地触碰一下山丘顶部那颗豆粒般的小肉球,高洪艳的胴体立刻微微地抖动一下,随着大腿向两侧大角度地分叉开,小肉缝也渐渐地扩展开,在那白嫩的肉缝上,嵌着一对长弧形的、无比鲜嫩的淡粉色肉片,好似两片护花的苞叶,无比忠诚地围裹着充满神秘感的小肉缝,我将鼻孔贴靠上去,嗅闻一番:清醇之中,有一股淡淡的咸涩。我正欲伸出舌尖去吸吮那迷人的花苞,突然,从那微扩开着的小肉缝里,呼地涌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液,沿着肉缝的底端缓缓地流淌着,我急急忙忙地将舌尖凑过了去,贪婪地吸饮起来。高洪艳呼地坐了起来:

“小张,你干么,咋喝这玩意啊!”

“我喜欢,”我抹了抹挂满淫液的嘴角,高洪艳娇羞地捂着嘴巴:

“哇,太脏啦!”

“不,我喜欢,哎,小高,你咋突然之间淌出来这么多的水啊!”

“我,我,” 高洪艳吱吱唔唔地说道:

“我也弄不明白,小张,以前,我一想起你的时候,下边就哗哗哗一个劲地淌啊、淌啊,有时,把内裤都湿透了。刚才,一想到真的跟你在一起了,我好高兴,你的手指又不停地摸我的那个地方,我一激动起来,结果,又哗哗哗地淌了起来!”

“哈哈,”我将高洪艳重新按倒:

“那,就再多淌点,我喜欢喝!”

“真没出息,喜欢喝女孩子这玩意,多脏啊!”

“哇,”我分开高洪艳两个又薄又嫩的小花包,在那嫩肉充积的肉洞里,有一个圆圆的、呈着淡红色的小孔眼,我用手指尖偿试着往里插捅。可是,指尖刚刚触碰几下,高洪艳便剧烈地哆嗦起来,残废的小手本能地捂住了阴部:

“哎哟,好痛啊!”

“哇,小高,好纯洁的处女啊!”说完,我呼地拽掉自己的内裤,那根红通通的鸡鸡立刻暴露在高洪艳的眼前,高洪艳先是一惊,继尔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

“我的妈啊,好粗啊,好吓人呢!”

我跪在高洪艳的胯间,两手握住她的两条大腿:

“小高,我可要插你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随便!” 高洪艳依然平静如水地说道:

“不过,最好轻点,别弄痛我!”

“好的,小高,别怕,我轻轻地往里插,”我放开高洪艳的双腿,轻轻地扒开小花包,我呆呆地望着那光滑如脂的阴部,以及粉嫩嫩的、水汪汪的肉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童年时代偷窥妈妈洗澡时,当妈妈刮抹阴部时,她轻轻地扒开自己的肉洞,呈现在我眼前的粉肉,与眼前高洪艳的粉肉毫无二致:

“啊——,妈妈,妈妈,”

“妈妈?” 高洪艳不解地问道:

“你说什么,妈妈?”

“嗯,小高,一看到你的这个地方,我就想起妈妈的那个地方!”

“啥!” 高洪艳惊讶万分:

“小张,你看到过你妈妈的那个地方?”

“嗯!妈妈洗澡时,我偷偷看到的,”我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我偷偷地看到过,妈妈那个地方跟你的一样,没有一根毛,不过,妈妈是抹过的,而是,则你天然的小白虎!”

“哎呀,” 高洪艳咧了咧嘴:

“你可真不要脸,你可真够无赖的,偷看妈妈洗澡,羞,羞,羞,” 高洪艳顽皮地用弯曲的手指划擦着细嫩的脸蛋:

“真没羞!”

“所以,我告诉你,我是无赖,你还不信,我不仅偷看妈妈洗澡,甚至,想跟妈妈作这种事!”我把硬梆梆的鸡鸡在高洪艳的阴部抹了抹,高洪艳惊呼起来:

“我的天啊,你可真行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你,做了吗?”

“没有,妈妈不同意,”

“嗬嗬,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是不会同意的,这成什么了,简直胡闹啊!”

我将鸡鸡头顶在高洪艳的肉洞口,轻轻地往里面插捅着,高洪艳突然紧张起来:

“哎——哟,好痛啊!”说着,她抬起脑袋,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的身下:

“这么粗的玩意,能插进去吗?”

“没问题,看我的,”我猛一用力,扑哧一声,鸡鸡便意无返顾地顶进肉洞里,高洪艳“啊——”地惨叫一声,立刻咬住了牙关,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

“哎——呀,好胀哟!”

高洪艳的阴道是如此的紧迫,插在里面的鸡鸡轻易动弹不得,我狠狠地拽拉一下,“吱——”的一声将鸡鸡抽了出来,顷刻之间,一股鲜红的血水,从肉洞里流淌出来,高洪艳微微一颤,傻怔怔地望着身下的血水,又木然地瞅了瞅我:

“小张,我,破身了!”说完,不由地涌出一串泪水:

“完了,完了,咦,咦,”

“小高,你后悔了!”

“不,” 高洪艳呼地平展下来:

“来吧,小张!”

我再次将鸡鸡插进鲜血横流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处女的血水、掺和着汨汨的爱液,涂满了我的鸡鸡头,每抽捅一下,都感受到一种用语言根本无法准确形容的快意,鸡鸡每探进去一次,都被滚滚而来的嫩肉重重包围住,情意绵绵地亲吻着我的鸡鸡,直至把我的鸡鸡狂吻得又湿又滑。

高洪艳不再喊痛,而是轻声地呻吟起来:

“喔唷,喔唷,”

“痛不痛了!”

“不痛了,不过,好麻!”

我将高洪艳的双脚架在脖子上更加疯狂地捅插起来,高洪艳孱弱的胴体剧烈地前后抖动着,一只伤手深情地抓摸着我的胸脯:

“小张,你的肌肉好硬啊,”她又伸手拧了拧我的大腿:

“哇,好粗的大腿啊,硬得像根大木棍!”

“我撞痛你了没有?”

“不,很舒服的,你的大腿每撞一下,一碰到我的屁股,我都感到非常的舒服的,小张,能跟你做这事,我真幸福!”

“啊——,”我正狂捅着,突然,高洪艳那水汪汪的阴道令我不可思议地颤抖起来,我立刻停歇下来,鸡鸡依然停滞在高洪艳的阴道里,两眼呆呆地望着快速收缩着的肉洞,肉洞继续抖动着,里面的嫩肉不停地按摩着我的鸡鸡,我激动万分:

“小高,你真好,你的阴道怎么这么奇妙啊,是不是你在用力啊!”

“没,没啊,” 高洪艳摇摇头:

“我没用力,我是太激动了,控制不住,下面就哆嗦起来,小张,不仅下面哆嗦,我的心脏跳得更快,”

“哦,”我将鸡鸡抽出肉洞,然后趴在高洪艳的胯间,将两根手指插捅进去,享受着肉洞收缩所带来的极其特殊的快感,高洪艳的胸脯继续大幅度地起伏着,肉洞突突突地收缩着,我将舌头贴靠上去,忘乎所以地吸吮起来,高洪艳喃喃地说道:

“脏啊,脏!”

我将高洪艳阴部吮吸得干干净净,亮亮闪闪,然后,再次将鸡鸡插捅进去,搅拌起来:

“啊,妈妈,妈妈,儿子来了,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妈妈,……”

“小张,你又干么?”

“我想妈妈!”

“那你就回家看看你妈妈去呗!”

“妈妈跟我生气了!”

“为什么?”

“她不同意的我的婚事,我就擅自作主,结婚了,所以,妈妈就不再理我了!”

“嘻嘻,”身下的高洪艳建议道:

“哄哄你妈妈,你这么有钱,给你妈妈买她喜欢的东西!一定能把妈妈哄高兴了!”

“可是,妈妈说我的钱不干净,给她买什么,她也不要,我媳妇给妈妈买了一件一万多元的貂皮大衣,妈妈不要,我的媳妇竟然放在卫生间,一把火给烧了!”

“哇,” 高洪艳惊叹道:

“你的媳妇可真有钱啊,一万多元的东西,说烧就烧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脸回家见妈妈啦!”

“小张,从这件事上看,你的媳妇一定很凶吧!”

“她,有点神经质,喜怒无常,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能拿住她,在我面前,她乖顺的像头小绵羊!”

“嘻嘻,” 高洪艳搂住我的脖子,用热辣辣的嘴唇亲吻着我的腮帮:

“哎哟,哎哟,好舒服唷!”

“舒服么?”

“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啊!”

“讨厌,不告诉你!”顿了顿,高洪艳认真地说道:

“麻麻的,滑滑的,总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正说着,高洪艳的阴道再次抖动起来,我顿时兴奋起来,啊,多好的女人啊,我要彻底地占有她,我深有感触地说道:

“哇,小高,你太好啦,玩了这么多的女人,今天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高潮时,里面还会动,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哼,” 高洪艳轻轻地拧了我一把:

“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

“小高,”我重重地压在高洪艳的身上,兴冲冲地说道:

“你太美妙了,我要娶你!”

“不,我是个残废人,配不上你!”

“我不管,我把我媳妇的钱,都骗到手,然后,就娶你!”

“不行,你的妈妈不会同意的,我不配!”

“不同意,我也得娶你,”

“为什么?”

“你温柔、亲切,对我充满了敬意,就凭这些,我一定要娶你,还有,”我指了指高洪艳的阴道:

“这有这个,你的这个地方太好玩了,我要永远地占有它!据为已有”

“下流,下流,”

“要不然,”我问道:

“如果妈妈实在不同意,小高,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坏蛋,小老婆,太难听了,不,我不干,我做你的情人吧,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怎么样!”

“行啊,小高,哪天,上我家去,让我妈妈看看你!”

“不,我不敢,你看,” 高洪艳将两只残手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可不敢见你妈妈,”

“你不是说,哄哄她吗,把我妈妈哄高兴了,她就会同意的!”

“可是,你妈妈喜欢貂皮大衣,我可买不起!”

“我买一件给你,由你送给我妈妈,就说,是你买的!”

“不,撒谎的事,我死也不做!” 高洪艳坚定地说道:

“要送,就要用自己赚来的钱,买礼物送给你妈妈,小张,你说,你妈妈能同意吗?”

“能,妈妈特烦我现在的媳妇,她能同意我们的!”

“唉,” 高洪艳又伸出残疾的双手:

“这双手,怎么见你妈妈哟?”

“小高,乐观些,不要总是看着这双手,你要震作起来,就用这双手,做出点成绩来,让那些健全人看看,高洪艳,不简单!”

“可是,这双手,能做什么呢?”

“学计算机!”

“嘿嘿,” 高洪艳呆呆地望着一对残手,她无奈地笔划着敲键盘的动作:

“就我这十根七扭八歪的手指头,还能摆弄好那玩意!”

“没问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小高,明天,我就给你买台计算机,你慢慢地学吧,你要好好地学,用功地学!”

“可是,我啥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啊!”

“我教你!小高,你一定要把计算机学会、学好、学精,你要掌握激光照排技术,只有那样,你的将来才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你要跟上时代的步伐。咱们厂子那些破铅字,用不上两年,就得彻底地淘汰,那些个拣字工人,都得下岗回家抱孩子去!”

“谢谢,”听到我的建议,高洪艳那总是略带忧伤的细眼睛立刻放射出对未来充满希望和忡憧的、无比热切的光芒,她呼地伸出双手,死死地搂抱住我,热哄哄的小嘴拼命地啃咬着我:

“谢谢你,小张,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哦,……我,我,”

她的阴道又开始快速地收缩起来!

……第 五 十 五 章“小力,”爸爸气鼓鼓地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小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不要你的妈妈啦,是不是,嗯?”

“爸爸,”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爸爸继续没好气地教训我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要你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你总是不回家,你妈妈天天都念叨你,一想起你,就哭,结果,老毛病又犯了!”

“啊,眩晕——,妈妈的眩晕病又犯了?爸爸,我这就回家看妈妈去!”

看来,妈妈当真是想念她那永远也不成气的、并且已经渐渐地坠落为无赖的儿子。因为妈妈强烈反对我与徐姐结合,所以,我与徐姐偷偷地结婚以来,一次也没有回家去看望过妈妈。放下电话,我跑到超级市场一口气买了满满一塑料袋的各色水果,我要看妈妈去,同时,这也是一个难得机会。

在与妈妈进行了一番空前激烈的争吵之后,我啪地把房门一摔,头也不回、连声再见也没说,便离开了曾经给予我无限温馨的家园,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在走廊里,我还能听到妈妈那痛苦的、绝望的、无奈的抽泣声。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心可真够狠的,我这个人真是个大无赖,面对妈妈的规劝和哭涕,我是那么的无动于衷,死心塌地的要跟徐姐,一个贪污犯结合。

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对你的向往之情也与日剧增,爱恋之情越发浓厚,甚至于不能自拔。我要借这次探望妈妈的大好时机,再次向妈妈倾述一番迷恋之情。不过,这次,绝对不能像上次那样,言词和行为,都太过露骨、太过极端。我要使用一些圆滑的手段,哪怕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也要达到自己最肮脏的目的,不管是顺奸,诱奸,还是迷奸,只要通够达到与妈妈发生实质的性关系,我将无所不用其极。嘿嘿,我是无赖,我怕啥!我信心十足地给自己这个卑鄙的计划起了一个动听的代号:台风!

当我拎着水果袋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悄悄地推开房门时,爸爸正坐在写字台前忙碌着什么,见我走进来,漠然地抬起头来,极不和气地瞪了我了一眼,然后,一动不动,埋下头去,继续忙碌着。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前世有冤,我与爸爸永远也处不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像一对不共戴天的死敌,隔着深不见底的、永远也无法愈越的鸿沟,虎视眈眈地操戟对峙着。童年时代,我极其讨厌爸爸百般殷勤地讨好着妈妈,其目的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晚上能够心满意足地把妈妈压在身下,做那事。每天早晨起来,当我蹲在厕所的便器上,看到手纸篓里那脏乎乎的避孕套时,便气得浑身发抖:该死的爸爸,你又不知羞耻地玩弄了妈妈那可爱的微型机器,也就是那条我得以从中钻出来,极不情愿地来到这个污秽的、充满邪恶的人世上的小肉洞。我总是坚定地认为,妈妈的肉洞是属于我的,是我躲避风浪的温馨港湾。在以后的岁月里,每当遭遇到懊恼和不幸,我便想那个温馨的港湾,也就是妈妈那条肉洞,啊,那里才是可以彻底躲避烦恼的桃花园啊,有时,我真恨不得重新钻回去,永远避开这罪恶的人世间。

少年时代,我不仅岂恨爸爸玩弄妈妈的小肉洞,在思想上、在意识上,也与爸爸格格不入,非常可笑地从情敌变成为政敌。

“叛逆,叛逆,小叛逆,”每当听到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噘词时,爸爸便气得浑身颤抖,粗硕的手指点划着我的鼻子尖:

“太可怕了,太反动了,叛逆,叛逆,我咋生了你这个小叛逆啊!”

爸爸曾经在苏联留学、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苏联有着特殊的感情,当苏联解体那年,爸爸如丧栲妣,看到我幸灾乐祸,差点没把他气翻在地:

“小兔崽子,你乐什么?不要以为列宁的伟大事业就这样终结了,……”

从此以后,爸爸心情大坏,不仅冲我吹胡子瞪眼,在单位里,一向以随和而名闻整个办公楼的爸爸,一夜之间,便重铸了自己伟大的形象,他总是无端地跟任何人发脾起:书记、院长、科长、同事、司机、收发员、食堂的炊事员、……“老张这是怎么啦!”望着在走廊里暴跳如雷的爸爸,同事们迷茫地面面相榷:

“老张这是怎么啦,吃火药了?”

苏联解体以后,爸爸不仅脾气变得赅人地暴燥,性格亦可笑地怪僻起来,以前的爸爸,寡言少语、不苟言笑,走起路来,迈着稳健而威严的步伐,坐在那里俨然像个傲然的军官。可是,再看现在的爸爸,衣着萎琐,面容枯槁,钢针般粗硬的胡茬毫无规则地布满了两腮,一副十足的老迈之相。吃饭时,他总是慢慢吞吞,若有所思,却一言不发,冷丁,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登时石破天惊:

“灾难,灾难,灾难啊!”

“什么灾难?”妈妈望着爸爸不知所云的憨态,爸爸没有理睬妈妈,继续狂吼着:

“灾难,灾难,为什么不来一场灾难,把这些不听话的年轻人都他妈的给我瘟死!”

“去,”妈妈冷着脸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不要诅咒孩子们,他们的生活刚刚开始!”

“啊——,”爸爸啪地把饭碗扔在桌子上,呼地站了起来:

“那颗撞击木星的慧星,它为什么不改变方向,撞到地球上来,……”

“老张,你,不许胡说,给我坐下!”看到妈妈真的动了气,爸爸像个犯了大错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回到桌子旁,再也不敢狂吠有关慧星撞击地球地可怕设想。

在这个世界上,爸爸最惧怕的人,理所当然地是妈妈,爸爸敢在任何人面前发威,包括顶头上司也经常不放在眼里。可是,在妈妈的面前,爸爸永远都是一个大气不敢出的老奴才、老仆人。爸爸的年纪比妈妈长许多,妈妈曾经认真地对我说,当初,她是贪图爸爸的高学历、高工资,才肯嫁给比自己大许多岁的爸爸。而爸爸则是痴迷于妈妈那姣好的脸蛋、妖娆的身姿,才娶这位小学教员为妻。真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啊。 02-16 18

“小子,”我正欲走进妈妈的卧室,爸爸突然冲我说道:

“一会,我得出差去了,唉,你妈妈她病了,我又得出差,没人照顾你妈妈啦,怎么办?”

“我,我,我照顾妈妈!”说完,我懒得再理睬爸爸,一把推开妈妈卧室的门:

“妈妈——,”我将水果袋放在桌子上,脸上装出一副可怜相一头扑向侧卧在床铺上的妈妈:

“妈妈——,妈妈——,”

“儿子啊!”妈妈眼里擒着伤心的泪花,死死地拽住我的手:

“唉,娶了媳妇,就不要妈妈喽!是不,”

“不,不,妈妈,不,我的心里天天都想着妈妈啊!”

“小混球,你又跟妈妈耍嘴皮子了,你即然天天都想妈妈,那,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妈妈,哪怕是在家里呆上一小会也行啊!”

“妈妈,我,不敢回家,我一回家,总是惹妈妈生气!”

“豁——,”屋外的爸爸突然接过了话茬: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总是惹你的妈妈生气,可是,你就不会学学好,不再惹你妈妈生气,这就不行吗?”

“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妈妈冲着屋外的爸爸嚷嚷道:

“我和儿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唉,”爸爸感叹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完蛋操,将来,国家就得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一天到晚,就知道享受、享受,就想着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就是不肯吃苦、受累,就是不肯脚踏实地的干好本职工作,建设国家,为人民服务。唉,细细想来,还是你们有福啊,一上班就开好这么多的的工资,可是,还嫌少,我呢,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才挣几十元啊,这么多年了,跟你们相比,我得少挣多少钱啊!”

“这个老顽固,你傻啊,拿现在跟以前比,比得了吗!”妈妈无情地斥责着爸爸。

“唉,我上班的时候,每周只休息一天,现在,双休日了,一周休息两天,唉,我参加工作几十年了,按每年少休息五十天计算,这些年来,我多工作了一千多天啊。如果,这一千多天,给我补发工资,我应该得多少钱呢?”

“嘿嘿,”听到爸爸的话,妈妈和我都鳖不住笑出了声。

“哎哟,”爸爸突然跳起身来:

“坏了,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鸡蛋煮干锅了!”

说完,爸爸一头扑向雾气迷漫的厨房,刚刚推开房门,一股焦糊味便立刻飘进了妈妈的卧室,妈妈叹了口气:

“唉,这个老顽固啊,什么也干不好,煮几个鸡蛋,也给煮糊了!”

“妈妈,”我悄声问道:

“爸爸煮鸡蛋干么?”

“出差,在路上吃啊!”

“嘿嘿,爸爸真会节省啊!”

“小力,你爸爸一辈子都是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爸爸开始整理行装,他准备好了路途上所需的食物,当他把那只墨绿色的军用水壶挎到脊背上时,我笑得差点没弯了腰。爸爸拎起了旅行袋:

“哦,时间到了,我得走啦,小子,好好照顾你妈妈,别总是惹你妈妈生气,唉,小兔崽子,你哪天才能懂事呢!”

“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假惺惺地送爸爸走出家门,来到走廊,爸爸继续唠叨着:

“唉,三十多个小时啊,真够我熬的啦!”

“爸爸,”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的一声冲将进去,死死地顶在肉洞的最里底,高洪艳啊——的大叫一声:

“哎——哟——,”她顿时面色红润,像平时一样,本能地僵挺起瘦弱的身子,咧开了嘴唇,我一把按住她的小嘴:

“小声点,让你爸爸和妈妈听到,多不好啊,多难为情啊!”

“嗯,嗯,嗯,” 高洪艳柔顺地点点头:

“知道了!嘿嘿,你这个花花公子,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拼命地扭动着腰身,硬如铁铣的鸡鸡火爆地狂捅着高洪艳的肉洞,高洪艳屏住气息,低沉地呻吟着:

“唔——,唔——,唔——,……”

“唔——,唔——,唔——,……”

“……”

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声,高洪艳的肉洞再度强劲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我兴奋到了极点,高洪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妩媚地望着我:

“好不好?”

“好!”

“我,夹死你,夹死你!”

高洪艳说完,深深地呼吸一下,然后,小嘴一呶,果然用起力量,小肉洞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我每抽送一下,都感到困难重重。在高洪艳深情的夹裹之下,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高洪艳,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怎么样,你要完蛋了吧!”

“哇——,”我纵声大叫起来,刚刚捅进高洪艳肉洞里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那空前幸福的夹裹,一瘫精液滚滚而出,呼呼呼地喷射出来。

“啊,”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高洪艳非常麻利地坐起身来,三下两下便套上了裤子,看到我坐在那里还在呼呼地喘息着,她一手拎起我的裤子,一手捂着小嘴笑道:

“快点,把裤子穿上,给我接机器!”

“唉,”我叹了口气,带着刚刚射完精的疲惫,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计算机,机器刚刚打开,高洪艳便兴奋不已地把我推向一边,自己坐到机器旁,推弄起鼠标器:

“嘿嘿,真好玩,真好玩!”

“别光知道好玩,”我以好为人师的傲慢神态冲着高洪艳用训斥的口吻说道:

“你要用功学习!”

“是,老师,” 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来,咱们上第一课,”我把一本书塞到高洪艳的手里,高洪艳翻了翻,皱起了眉头:

“老师,这,从哪学起啊!”

“小高,你的手指不行,就别练指法了,把这章漏过去,这样吧,你先把字根表给我背熟,过几天,我考你!”

“嗯,” 高洪艳诚恳地点点头,我诡秘地冷笑道:

“到时候,如果你背不下来,或者是背错、背漏,那,我可要罚你喽!”

“是,如果背不好,我认罚,老师,罚什么啊?” 高洪艳像个小学生似地问我道,我嘻皮笑脸地抓了抓胯间早已瘫软如泥的鸡鸡:

“罚你,啯这个。”

“呶!” 高洪艳一见,噘起了小嘴:

“老师,罚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要罚这个啊!”

高洪艳是个相当正统的女子,看似温柔乖顺,一旦上来犟劲,我亦拿她没有办法。她非常顽固地认为,鸡鸡是捅插阴道的,而阴道是肮脏的,所以,鸡鸡也是脏肮的,肮脏的鸡鸡绝对不可以吸含到嘴里。所以,我在高洪艳的身上,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一件事总是做不成,她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而我,又最喜欢口交,现在,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强迫高洪艳给我口交,于是,我以坚定的口气,不容更改地说道:

“不行,就罚这个!”

“哼,坏蛋,” 高洪艳挑衅似地掐住我的腮帮:

“小张,你好坏,人家最不愿意做的事,你非要人家去做,哼,罚这个也行,我一定好好地背,让你罚不着!”

“豁豁,有志气,小高,你一定要好好地背,最好让我罚不着!”

“背吧,”三天之后,我再次来到高洪艳的家,高洪艳捧着书本,正念经似地嘟哝着,见我进来,乞求道:

“小张,让我再复习复习吧!”

“好吧,我等你!”我依靠在高洪艳香喷喷的玉体上,手掌探到她的胯间不停地抓摸着,直弄得高洪艳心烦意乱,再也没有心情背诵下去,她把书本一扣:

“好了,考吧!”

“L键,背!”

“嗯,” 高洪艳立刻紧张起来:

“小张,原来这么考啊,我都是按顺序背的啊,冷丁拿出一个键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嘿嘿,小高啊,哪怎么行啊,你光突突突地傻背下来了,却不知道是哪个键子里的,这可不行。不仅要背熟、背透,还要记住任何一个键子的字根,这样,拆字的时候,才又快又准。完了吧,考糊了,不及格,罚——,”说完,我呼地抽出鸡鸡,握在手里,得意洋洋地望着高洪艳。

“唉,” 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胯间:

“罚就罚吧!”说完,高洪艳秀眉紧锁,十分为难地含住我的鸡鸡,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鸡鸡频频地捅插着她那娇嫩的口腔,高洪艳吐了吐口水:

“哼,把插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嘴里插,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

“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身来,按住高洪艳的脑袋,加快了抽捅的力度,高洪艳乞求道:

“小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射啊!”

“不,”我摇摇头:

“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 高洪艳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鸡鸡,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来啊,射到这里!”

我将高洪艳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交过的鸡鸡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狠狠地捅插一阵,呼地射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交的缘故吧,,高洪艳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交五次,便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心酸。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高洪艳兴冲冲地找到我,欢蹦乱跳地向我展示出数张钞票:

“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

“祝贺你,小高,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啊!”

“谢谢,谢谢,谢谢师傅!” 高洪艳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满足地摇了摇头:

“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

“小高,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 高洪艳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

“不行,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日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白教了!”

“小张,” 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

“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说着,高洪艳轻轻地掐了我的鸡鸡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畔:

“给你啯鸡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

“小高,你不是最不愿意啯鸡巴吗?”

“不,” 高洪艳爽朗地说道:

“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鸡巴。嘻嘻,第一次啯鸡巴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次鸡巴,我倒觉得啯鸡巴也挺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湿乎乎的,像根肉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

“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鸡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 高洪艳蹲下身去,握住我的鸡鸡,非常老练地吸吮起来………第 六 十 章韓大喇叭果然說到做到,把開會用的宣傳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廠,設備陳舊的工廠立刻全速運轉起來,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印刷,工人們夜以繼日地輪班工作,終於趕在會議的前一天,將材料趕印、裝訂出來。

“哈,”老太婆撥拉著早已磨損得又光又亮的算盤珠子,發出一陣陣剌耳的啪啦聲:

“啊,太好了,工人們總算可開出工資啦!廠長,”老太婆滿面春風地把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廠長,這是印刷費用明細表,請您送到機關報銷,然後給工人開資!”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實,我什麼也不懂,上面寫著每頁紙多少錢、印刷費多少錢、裝訂費多少錢,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細看,怔怔地問老太婆道:

“李姨,這些錢,夠不夠欠還工人們三個月工資的啊!”

“那可不夠!”老太婆搖搖腦袋:

“再有這些吧,還差不多,廠長,能把這個月的工資給開啦,工人們就非常感謝你啦,前幾天,工人們一邊沒日沒夜地忙著,一邊誇贊著你,都說,我們的廠長雖然年輕,可是,很有辦事能力,工廠終於又開動起來,我們又有活幹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韓大喇叭學習,他吃飯、修車等等都在原帳單上做乘法,我也如法炮製。想到此,我提起鋼筆,在老太婆帳單的資金總額處,大大方方地乘上一個2,然後,推到老太婆的面前:

“李姨,這帳,重算!”

“這,兩倍!”老太婆戰戰兢兢地望著我:

“廠長,這,怎麼算啊,”

“我不管,你願意怎麼算,就怎麼算,只要按照我寫的數,隨便寫上就行,報銷的事,由我處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廠長,”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撥了一通算盤珠子,終於哆哆嗦嗦地將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就照你寫的這個數,我全都瞎按上了,給你吧!”

“好的,”我接過帳單,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對老太婆說道:

“李姨,你等著拿支票去銀行取錢吧!”

“嗯,啊,哈,”當我把帳單推到韓大喇叭眼前時,韓大喇叭頓時瞪大了眼睛:

“小張,這,咋這麼多錢啊?”

“韓主任,”我振振有詞地說道:

“原材料都漲價了,所以,印刷費也得漲啊,有數的嗎,水漲船高,韓主任,晚上有沒有空,我請你洗桑拿!”

“嗯,啊,哈,”韓大喇叭一聽,痛痛快快地在帳單上揮起了筆頭:

“有,有空,小張,我是簽字啦,至於會計室那能不能給報銷,那,我可就管不著了!”

“嘿嘿,”我把帳單抓到手裡:

“晚上見,韓主任!”我心裡嘀咕道:韓大喇叭,能否報銷就用不著你來操心啦,我老婆是會計,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帳單上那賅人的數目,面露難色:

“我的小心肝,咋這麼多錢啊,韓大喇叭他都印什麼了?”

“他,”我啪地點燃一根香煙,衝著老婆吐了一個煙圈,然後,煞有介事地說道:

“他,開個大會,什麼材料都拿來印,印數很大,全省發行,並且,文章寫的又長又臭,老婆,你說,印刷費能不多嗎?”

“讓我跟領導商量商量吧!”徐姐走進會計室。

“你可快點,工人們可等著這錢開工資吶!”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廠的辦公室,老太婆會計急迫地問我道:

“廠長,報了嗎?”

“給,”我掏出紅印章尚未乾透的支票,遞到老太婆的手中:

“快點存到銀行去吧,明天,給工人開資,把三個月的工資都開全嘍,把欠退休工人的醫藥費都給報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樂得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

“廠長啊,你可真行啊!”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

第二天中午,辦公室裡擠滿了歡天喜地的工人們,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熱切地望著那一捆捆花花綠綠的、嶄新的鈔票,是啊,工人們真苦啊,一百天沒有拿到一分錢的工資,許多人不得不借債度日。我和地八子坐在一邊且飲且聊,工人們紛紛向我投來極其真誠的、無比感激的目光:

“廠長好!”

“廠長好!”

“大家好!”

“地八子,”當工人們一一領完工資,離開會計室後,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喊道:

“別喝了,該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過老太婆遞過來的鈔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口吐沫,嘩啦嘩啦地數點起來:

“哇,終於開資了,總算可以寬綽寬綽了!”

“有錢了,幹點正經事,買件新衣服穿!”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嘮叨著:

“你瞅你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擼得開了線,胳膊肘子磨得開了花,買件新衣服吧,別造得跟個要飯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則不以為然:

“不露屁股就行唄,我就這個樣,如果讓我穿上新衣服,還不會走路了吶!”

地八子長我許多歲,如果細論起來,我應該稱他謂叔叔。此人身材很矮小,奇貌不揚,雖然已近中年,卻無家無業,無兒無女,甚至,連戶口本都沒有,地八子總是以自嘲的口吻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一塊磚、一片瓦,並且,沒有戶口本,十億中國人裡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監獄裡度過了大半生,出獄後,做為幫教的重點人物,被政府安置到這家瀕臨破產倒閉的印刷廠,既當更夫,又做勤雜工,在政府的關懷之下,地八子終於有了一個落腳之地。

每天早晨,當工人們陸陸續續地來到工廠時,地八子便開始他的早餐,一杯老白乾,就著一盤花生米、一塊熱饅頭,便咕嘟咕嘟灌進了肚子,然後,往沙發椅上一倒,睡覺了。

一覺醒來,地八子赤腳趿拉著又髒又破的布鞋,拎著大掃帚毫無責任心地胡亂把院子清掃一遍,然後,掃帚一丟,走進辦公室:

“廠長,今天中午吃什麼?”

“燒雞!”我順手掏出一張鈔票,地八子眼前一亮:

“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著:

“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個有錢的廠長!”

於是,我與地八子一人拎著一支燒雞腿,狼吞虎咽起來,我咽下一口酒,問地八子道:

“地八子,你咋叫這麼個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繼續啃咬著。

“你姓啥?”

“不知道!”

“什麼,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出監獄的時候,為了落戶口,警察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什麼劉衛東,就是保衛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給你選個劉姓呢?”

“嘿嘿,劉姓多啊,張、王、李、趙、遍地劉(流)嗎!”

“可是,你的戶口為什麼沒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雞腿,恨恨地說道:

“我媽活著的時候,我們租別人家的房子,媽媽死了,我也進了監獄,出來後,監獄的警察給我開了證明,可是,到了當地派出所,一看,我雖然有證明,可是,我卻沒有住房,說是研究研究怎麼辦,哼,這一研究,落戶口的事就沒影了,時間一長,證明也讓我弄丟了,結果,我便成為黑人!”地八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破破糟糟的小本本:

“廠長,這是我唯一的財產!”

“哦,”我接過來展開一看,豁豁,原來是國民時期發放的《妓女證》,裡面貼著一張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著上面的女人頭像坦誠地對我說道:

“這是我媽媽!好可憐的女人,賣身掙錢,把我和姐姐養大,可是,姐姐卻被人給禍害死了,而我,窮得一無所有!”

“你媽媽,她,”我不好意思再問下去,而地八子卻大大方方地講述起他可憐、可悲,而又可惡的生活之旅,直聽得我目瞪口呆,感慨萬分,望著眼前這個地八子,一個非同尋常的小人物,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單獨給他著書立傳。而不應該把他的人生經歷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裡,如此一來,篇幅將更加冗長,無法駕馭,也沒有必要。

還有一件事情,我總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揚、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然結識了數也數不清的賣身女人。與我混熟之後,一有機會,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個洞洞,然後,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插著:

“老張,想不想這個?”

“幹麼?”我則明知顧問,地八子繼續下流地捅插著:

“剜之,辦之!”

“嘿嘿,好嗎!”

“活絕對地好,走吧!”

於是,我別上手提電話,與地八子一同鑽進富麗唐璜,通身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瑩光的高級轎車裡。總是在數月之前,我還拎著小飯盒,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都要准時地走出家門,戰鬥般地與眾進擁擠公共汽車。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擁有自己的座騎,屁股蛋上,還掛著一部價值萬元的手提電話。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樂!

我悠然地駕駛著徐姐為我購置的高級轎車,在地八子的指點之下,穿過一道道大街,繞過一條條小巷,找野女人開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時候,地八子便一臉淫笑地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欣賞著我和野女人滿床翻滾,肆意胡來:

“嘿嘿,老張真能幹,老張真厲害!”

“地八子,”我一邊狂插著身下的野女人,一邊衝著地八子喊道:

“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雞巴愁苦著臉說道:

“老張,我這個,有些不妥!”

“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雞巴上,發現了新情況,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長,將龜頭深深地沒入其中:

“你,怎麼不割掉哇,”我問地八子道:

“這麼長,早就應該割掉,多誤事啊!”

“沒錢!”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雞巴終於勉勉強強地抬起了腦袋,晃晃光光地塞進野女人的陰道裡,地八子笨手笨腳地捅插幾下,野女人一臉淫色地恥笑道:

“廢物,軟了吧嘰的,放在裡面,像個蠶蛹,嘻嘻!”

事後,我將地八子拉到一家醫院,為其做了包皮結紮術,拆線之後,我提出欣賞一下地八子那重獲新的雞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來,我瞅了一瞅,撲哧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

地八子的雞雞,前端的包皮盡行割除,龜頭終於得見天日,那被攔腰截斷的包皮,形成一個可笑的肉環,高高地隆起,套在紅通通的雞雞上,把我笑彎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來。以後,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賞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時,那個高高的肉環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裡推進拉出,越看,越覺得好笑。

“啊──,”地八子嘆息一聲,把射完精的雞雞拽出來,輕輕地掐擰著,將殘精排出,我一拍屁股:

“交錢,買單,走人。”

“哎喲!”剛剛走到樓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來:

“老張,你先等我一會,我的打火機忘在樓上啦!”

第一次,我沒太在意,以後,頻頻出來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樓洞,地八子總會喊叫起來:

“不好,我的煙沒拿!”

漸漸的,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搞的什麼鬼名堂,為什麼每次嫖完野女人,他總會以各種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後,地八子嘴裡吐著煙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樓洞。望著地八子那詭秘的神情,我決定避開地八子,單獨一個人去嫖野女人。事後,野女人一邊親著我的腮幫,一邊悄聲說道:

“大哥,早就應該這樣,以後,你還是一個人來!不帶地八子。”

“為什麼?”

“他,不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說道:

“還抽我的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條費的,嘿嘿,好個地八子,你媽媽生前做妓女,你嗎,長大了,就當皮條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媽的也太不講究了,我天天請你喝酒,還出錢給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還掙我的錢。

“老張,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問道:

“地八子,你他媽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費了?”

“這,”地八子知道漏了餡,先是喃喃一會,然後,解釋道:

“老張,這錢,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說啦,我抽她們的錢,可沒有自己花,都買酒了,老張,你也沒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掙這錢,髒不髒啊!”第 六 十 一 章“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住妈妈的脖胫:

“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

“好儿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

“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

“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里。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

“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

“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讶地望着我:

“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

“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

“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

“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

“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

“小力,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妈妈,”付完帐,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

“妈妈,你可别让你的儿子丢人现眼了,走,”

“打包,就叫丢人吗,扔在这里,装大方,就好吗,我看,这叫浪费!”

“浪费就浪费,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让人笑话!”

“哎呀,儿子啊,”我把妈妈领进了保龄球馆,非常认真地教妈妈如何玩保龄球,妈妈极其笨拙地掐着保龄球,秀眉紧锁:

“小力,妈妈笨啊,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妈妈不玩了!”

“妈妈,来,别着急,我来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成功地抛出一颗保龄球,只见圆浑浑的保龄球晃头晃脑地冲将而去,哗啦一声歪打正着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拍着手,乐得竟然蹦起脚来:

“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

妈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颗保龄球,我则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你累出这么多的汗,咱们游泳去吧!”

“好的,走吧,”妈妈越玩越高兴,红灿灿的脸蛋,泛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无比的可爱,望着妈妈的娇态,我又想入非非起来: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占有妈妈呢?

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拉着妈妈满城市的横逛,许多大型的娱乐场场,都留下我和妈妈欢快的身影,那份亲热,那份温馨,尤如爱恋之中一对唧唧我我的情人。

“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

“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

“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不开我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我相信,如果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让我无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

“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

“喂,哦,是妈妈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

“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再次响起:

“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起来:

“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语——欲擒故纵:

“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

“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我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

“小——力——,……”

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

“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

“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

“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

“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欢快地说道:

“走,玩去!”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顿时精神焕发:

“儿子,妈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难忘的青年时代!有一种跟你爸爸谈恋爱时的那种甜蜜的感受!儿子,今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饱了,妈妈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想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困难,正如《办公室里的故事》那个时毛的、新潮的女秘书所说的那样:教兔子抽烟,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亲爱的、美丽的,但却极其正统的、守旧的妈妈,在我不怀好意的引诱之下,频繁地出入于各种高档的歌舞厅、酒楼、食府、娱乐中心、游泳场,没出三个月,不到一百天,妈妈变彻底地变了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贯滴酒不沾的妈妈,令我吃惊地可以非常轻松地喝掉两瓶冰镇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还有三两老白干的酒量,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啊,遗传啊!”妈妈一边饮着烈性白酒,一边感叹道:

“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顿,能喝掉一斤!”

妈妈不仅非常老道、潇洒地痛饮酒精,还学会了跳现代舞、玩保龄球、游泳、唱歌。只要一坐到音响前,妈妈便身不由已地抓过麦克,纵声歌唱:

“啊,邓丽君的歌曲好有韵味啊,难道怪我的儿子如此地痴迷,我也喜欢上了邓丽君!”

“妈妈,”我可没有心思陪妈妈没完没了干嚎,我的色心早已剧烈地膨胀起来,我要把妈妈圈回家去:

“妈妈,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儿子,这才十二点啊,再玩一会,再唱一会吧!”

“妈妈,”我撒谎道:

“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我,有点困!”

“那好,”妈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麦克。

“儿子,你睡吧,”回到家里,意犹未尽的妈妈给我铺好了被褥,我爬到床上,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好吧,”妈妈痛痛快快地脱掉了外衣,然后,走向卫生间:

“儿子,妈妈先冲个澡去,这通穷折腾,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妈妈洗完澡,身着迷人的浴衣,妩媚地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让我心醉的香气,我搂住妈妈,肆意亲吻起来,一只手悄悄地伸妈妈的怀里,轻轻地握住一只豪乳:

“妈妈的咂咂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丰满!”

最近,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动了妈妈的芳心,我不仅成功地突破了妈妈的第一道防线——珠唇玉嘴,于是,我趁打铁,乘胜追击,又突破了妈妈的第二道防线——豪乳。对于我抚摸,妈妈已经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妈妈的乳头,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深情地叼住一颗小肉球:

“哇,妈妈,我又找到了幼儿时,喝妈妈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妈妈无所顾岂地展示着一对酥乳,任我抚摸,任我吸吮,我又将手伸到妈妈的腋下不停地抓挠着,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淘气包,别咯吱妈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嘿嘿地微笑着,拼命地推开我的手掌,啪啦一声,将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顺势将手掌移到妈妈的阴部内裤上,妈妈身子本能地一抖,正欲将我的手掌推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下定了决心,准备对妈妈的第三道防线,亦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决定性的总攻。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我的手掌顽强地按压在妈妈阴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裤上,同时,抬起头来,像黄继光大义凛然地扑向敌人的碉堡那样,一头扑到妈妈阴部三角裤,满含激情地吻了一下。

“小力,”妈妈惊赅得咧开了嘴巴,一把将我推开:

“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再次扑向妈妈:

“妈妈,我爱你!”

“小力,”妈妈拽过浴衣,盖在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你,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妈妈有这种想法?”

“妈妈,”我头晕目眩,语无伦次: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妈妈这样,让我如此地深爱,如此地痴迷,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

“胡闹!”妈妈哆哆嗦嗦地吼道:

“荒唐,你,是怎么想的,爱妈妈,可以,亲亲嘴,摸摸咂,妈妈都允许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啊,小力,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可耻,……”

“妈妈,”我绝望地放开了妈妈,六神无主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冲着抹眼泪的妈妈喃喃地说道:

“妈妈,我,又惹你生气了,我,走了!”

我悻悻地回到厂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厂长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知好歹地凑拢过,像往常一样,下流地比划着:

“老张,剜之,……”

“滚鸡巴蛋,剜你妈个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拿我出气!”

我没有心情现去搭理他,将愁眉不展的面颊转向窗外,一辆装载着旧沙发的三轮车,悄然溜进了工厂的大门,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着,我迷起眼睛仔细一瞅,不禁喊叫起来:

“哦,原来是老杜,他,这是干吗啊?”第 六 十 二 章“大哥,”我和地八子一前一后,跑出辦公室,迎到老杜的面前,老杜跳下三輪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不解地問道:

“你,這是干什麼啊,怎麼蹬上三輪車啦,怎麼,想鍛煉身體啊!”

“操,” 老杜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媳婦買了一套真皮沙發,這套,她就不要了,我尋思著,扔了太可惜的,就想起了你,你們廠子空房子有的是,我把這套舊沙發寄存在你的廠子里吧!”

“可是,&rdquo聽到老杜的話,我心中直發笑:老杜哇,老杜,你可真讓我哭笑不得啊,平時,在酒店里、在娛樂中心,你揮金如土,一擲千金,考慮都不考慮,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一套舊沙發,卻舍不得扔掉,唉,老杜啊,你真是讓我永遠也捉摸不透的怪物:

“大哥,寄存在我這里,當然可以,可,你為什麼不雇個腳夫,咋自己推來了,看把我大哥給累的,渾身上下都是臭汗!”

“他媽的,” 老杜惡狠狠地罵道:

“找啦,我找了一個老雞巴頭子,你猜,他沖我要多少錢?”

“多少哇!”

“五十,” 老杜伸著濕乎乎的大手掌:

“五十啊,這個老雞巴登,可真敢要,我這破沙發總共也不值五十元啊。我一尋思啊,算了,自已動手吧!唉,總也不干活,真是不行,把這套沙發推到你這里,差點沒把我累吐了血!”

“地八子,”我沖地八子喊道:

“快,搬到倉庫去!”

“哎,”我和地八子抬起一個沙發,向倉庫走去,我突然注意到,沙發有多處用針縫補過,於是,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這個老杜啊,真是大處不算,小處算,這破沙發,都打補丁了,還舍不得扔掉。”

“嘿嘿,”地八子嘻皮笑臉地說道:

“有錢人都是這個樣!”

“大哥,”我和地八子又抬起一個沙發,我對老杜說道:

“這破玩意,當垃圾扔掉算了!”

“不行,” 老杜堅持道:

“過日子的玩意,可不能輕易扔掉,破家值萬貫啊!”

“呵呵呵,我真拿你沒辦法!”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老杜,我是永遠也猜測不透的,在老杜的身上,仿佛裹罩著一層厚重的霧靄,總是那麼朦朦朧朧,充滿了迷茫。不久之后的一天里,老杜又做出一件令我捧腹的事情,從此,也徹底地改變了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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