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40-42完

  
第098章 文静的救赎

王耀宗一到上海就想联系文静,可是他没有文静的电话,上次**后她就向文静要电话号码,文静说公司有规定,她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王耀宗只好叫秘书和安东联系,叫他安排文静见面。

文静现在已经被安东彻底控制住了。平时她就是安东的性伴侣,安东想**她就必须和他做。安东安排她陪谁睡觉,她也必须去。在A市王耀宗是安东安排的第一个客户,回到上海后,安东又安排了第二个大客户。

按照安东给的地址,文静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个别墅区。一个长着像鱼嘴一般的大嘴男人开门让她进了别墅。这个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矮壮,穿着浴衣,把文静直接带到二楼卧室,然后他坐到床上,叫文静站在前面,说道:“把外套脱掉。”

文静便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一件绿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男人又说:“把裙子脱掉。”

文静又把裙子脱掉,露出里面的蕾丝短裤。

“把衬衫脱掉。”

文静只穿着三点式了。大嘴男人一双圆溜溜却不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她感到男人的眼光在抚摸着自己一般。

男人没叫她再脱了,说道:“你过来,给我**服。”

文静把男人的浴衣脱掉,发现他的小弟弟很小,像一根口红般粗细大小,而且还没有硬起来。男人把文静的胸罩解开,扔到地上,又把蕾丝短裤拉下一截,一只粗短的肥手抓住她的丛林往外拽,文静疼得尖叫一声。男人松开手,把手上留下的几根弯曲的黑毛吹掉,叫文静把**脱掉。文静**了自己,**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她已经不知道羞耻了。男人抱住文静的身体猛揉一会,又放开她,说:“你舔我的全身。”

文静稍一迟疑,男人便又抓住她的丛林说:“老子花重金叫你来,你就要服侍好老子。”

文静便从上到下地吻他的身体。这个老男人皮肤既黑又粗糙,刮得文静舌头都疼了。舔到后来,舌头感到麻木而没有了感觉。最后舔到小弟弟,那玩艺居然还没有硬。文静知道了,这个老男人**有困难。她把小小的玩艺含在嘴里,像含一只偏大些的奶嘴,轻轻地吮吸着,强忍住不让泪水出来。

男人说道:“把你的B转到我这边。”

文静便把花朵对着他的脸,他用舌头轻舐着玉唇和玉蕊,文静感到了快乐在花朵上积累,并往全身漫延。小弟弟在她嘴里也开始逐渐膨胀了,终于竖立起来,倒也挺坚硬,就是小了点。男人说:“你快点,骑上来。”

文静便骑到上面,让**对准那竖起的玉柱坐了下去。玉柱进入**的一刹那间,文静既屈辱又快乐地流下了眼泪。

那男人就是**困难,一旦起来后,还是能坚持的。他让文静在上面一会后,把他弄得更兴奋,便翻过身来,把文静压在下面,狠狠地运动了半个小时,便泄了。文静没有来高潮。

男人高兴了,抱着文静亲吻,叫着小亲亲、小肉肉之类肉麻的话,或者说些粗俗的**话,便没有更新鲜话语了。文静想到了和王耀宗**的快乐。他的博学和睿智、帅气和性感,以及给了文静闪电击中一般的快乐,让文静经常回味。那种业务做也就做了,毕竟还有快乐,可今天这个业务只有屈辱、无聊而少有快乐。但是她还要陪这个丑陋的大嘴男人整整一个晚上,这才是开始。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到了晚上却只是一个卑贱的**。这个命运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而使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却让她无法摆脱而经常和他**,还不可避免地经常有快乐和高潮。

第三次业务则是文静最大的耻辱。她到了一个豪华游艇上,她一上船,游艇就离岸开到了江中心。她走进船舱,船舱里装潢很讲究,进去还要脱鞋。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双淫邪的眼睛把文静浑身每个地方都仔细看一遍。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野的男人问:“你就是海伦?”

文静点点头。

“看着好像是真的。你唱首歌吧。”

文静唱了一首她最拿手的《青藏高原》四个男人互相看看,点点头,确认她是真的歌星海伦。络腮胡子站起来,抱住文静就吻,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文静直咳嗽。他把文静的衬衫扣子解开,再把胸罩拿掉,一双饱满的乳房弹出来。文静双手护住胸前说:“你怎么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在哪里做?”

络腮胡子张着大嘴,浓烈的烟味直扑文静的鼻子,熏得她头疼,他扭头问其他三人:“你们说在哪里做?”

三个男从都笑起来,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小白脸说:“你们做给我看。”

文静想都没有想过当着别人**,还当着三个粗俗的男人,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络腮胡子双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把她抓疼了,说道:“你给我**服。”

文静含着眼泪,给他把衬衫脱掉。

“还有呢?”

文静又给他脱裤子,他的小弟弟已经翘起来,把裤子挂住了,文静把裤腰撑得很大才给脱下去。他顺势把文静的裙子连**也都撸了下去,让文静****展现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下。

络腮胡子把文静放倒在地毯上,扳开双腿,埋头便舔她的花朵。这时那个戴眼镜的走过来,自己脱掉衣服,把玉柱塞进了她的嘴中,让她不断地吮吸。另外两个也**衣服走过来,一个俯下身子亲吻她的乳房,一个把玉柱放进她的手里。文静这才明白,他们是四个要做她一个。

二文静被弄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她的花朵不争气地被舔开,**张开一条缝,络腮胡子的玉柱便进入里面。她居然无耻地有了快乐。

但后面就让她没有快乐了。络腮胡子的玉柱在她**里捣了很久,然后拔出来,把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嘴里和乳房上。接着,第二个玉柱又进入她的**中。这时她感到**有些收紧,被磨得疼痛了。络腮胡子把已经柔软变小的小弟弟放进她嘴里,想让她把它再吸起来。第三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往她的**狠劲戳进去,疼得她“啊呀”大叫起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那里,她感到疼痛在扩大,一直疼到整个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渐渐的,她的**被撑开一些,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玉柱挤了进去。疼痛过去后,她感到**里被塞得满满的,那玉柱在里面抽动了。于是,同时有两个男人长长而粗壮的玉柱进入了她的身体。加上嘴里的便是三个。第二个玉柱从她的穴里抽出来,把大量滚热的液体喷入她的嘴里,让她全部咽下肚子里。第四个玉柱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

当两个男人在她的**和**里同时放射时,她感到自己被撕成碎块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络腮胡子的玉柱又起来了,重新进入了她的**。

她此时已经麻木,只能任他们摆弄,也没有任何主动的反应,像是一瘫烂泥。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折腾累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文静几乎昏了过去。

四个男人都瘫坐到沙发抽烟喝茶,把文静独自扔在地毯上。她起身拿纸擦下身时,发现有血迹,不知道是**里还是**里流出来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并呜呜地哭起来。那四个男人出去了,没有人再理她。

这一次安东收了10万元,按照合同给文静一半,5万元次日就打到了她的卡上。她的钱越来越多,耻辱也越来越多。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只想着有一天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跳黄浦江。

文静养了一个多礼拜身体才复原。好在像这样四个人做她一个的情况仅有一次。一般情况下,客户对文静还是客气和尊重的,毕竟能和红歌星**是难得的机会,多数客人也比较文明而有修养。

听到安东说叫她再去陪王耀宗,文静心里产生了一些兴奋。王耀宗是她唯一感到快乐的客户,而且比任何男人给她的快乐都大。

王耀宗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间系根布带,欣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帅气。文静想,他要不是市委书记,自己或许会嫁给他。王耀宗帮文静取下包和外套,抱住她亲一口嘴唇,说:“你去洗澡吧。”

文静洗过澡,也穿一件酒店里的浴袍,纤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人猜测裹在浴衣里面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耀宗坐到床上,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亲着她的耳根和脖子、锁骨。文静的客人虽然多数都尊重她,但依然把她当作一个**,不过是个高级**,没有人把她当作情人来亲热。只有在耀宗面前,文静一点都没有自己正在卖身的感觉,而自始至终觉得是在爱人的怀抱里,受到珍惜和爱护。所以在耀宗的亲吻下,她的身体便自然地作出反应,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占有。耀宗的舌头和嘴唇亲到她的胸前,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乳房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小腹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静挥身一震,感到一股热气从**中升起,泪水却涌出了眼眶。她也不知是高兴、快乐还是伤感,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痛楚,使她经常思念与耀宗的那一夜**,渴望着耀宗再来找她。但她知道,她的回头客并不多,毕竟要付出重金才能睡她一晚,尤其是耀宗不在上海,自己再到A市去演出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再和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她没想到耀宗会到上海来找她。她觉得自己多灾多难的人生中能实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也该知足了。

文静又有了被闪电击中的感觉,那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强烈的刺激,但肯定是她想要的和充分享受的感觉。整个身体从**处裂开成为两半,每一半上挂着她的一只乳房,在空中飞翔。她已经面临死亡,而死亡却是那般美好、舒适、快乐而令人神往。她跌入了深渊……

回到现实中,文静觉得有些失望,她不想回来,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她仰面看着耀宗那饱经风霜的坚毅而帅气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思?”

耀宗关心地问她。

文静的大眼睛湿润了,两边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从两边滚落到枕头上。耀宗把文静抱起来,亲着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静说:“你虽然是大官,恐怕也管不了我的事。”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至少我能给你出些有用的主意。”

文静把她的遭遇讲给了耀宗听,耀宗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很难帮上,但他想把文静解救出来。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是出国,明天从浦东机场飞往欧洲考察,需要十几天时间。你等我回来,我会管这件事的。”



十几天过去了,没有耀宗的消息。

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没有耀宗的消息。

文静感觉自己就像是杜十娘似的,等着一个嫖客顺口所作的承诺。但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因为她不是**,她是歌手,红歌星。

她却把志刚等回来了。志刚必须要在上海和A市两地轮流过一段时间,两地的业务都需要他把握大局。他们夫妻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文静回到家里,志刚把饭菜都烧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吃。他们结婚以后很少在家烧饭吃,两人手艺都不怎么样。吃过饭,志刚洗碗,文静先洗澡。她让水淋着身上,搓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好像生怕哪里有蛛丝马迹被志刚看出来似的。她感到和志刚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或许是最近经历太多,但是今晚她不能表现太冷漠,否则志刚会怀疑她的。

文静洗过澡,便坐在床上看电视。志刚也很快洗完澡,过来扑倒文静,就把她的浴衣脱掉扔到床下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两个月不见了,志刚对她充满激情。他在A市虽然有女人,但**并不多。文静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更让他受到刺激,渴望着享用。他扒开**时,看见文静的**也洞开着。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紧地合上的,只有凯莉的**洞开,知道那是男人进去造成的,难道文静的**也让男人进去了?

志刚没有多想,此刻第一要务是让玉柱进入**消火。他进去了,看着妻子漂亮的脸上现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快乐地在他**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和文静同时**一般地毁灭了。

志刚估计文静现在有男人,但他并不很在意。夫妻两个月不见面,文静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以解决需要,这可以理解。志刚不是那种自己有很多女人却不让妻子有男人的人,但是他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当然,如果文静不说,他也不会再追问。志刚嘴里噙着文静的樱桃,问道:“文静,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和几个男人**了?”

文静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志刚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既不敢承认,又不会撒谎,便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男人?”

“我不但知道你有男人,而且还知道男人的家伙在你的**里干过。”

文静的脸红透了。她知道志刚是看到她的**异常。她不知道是和志刚全说实话,还是承认外面有个情人。如果志刚知道她成了高级**,会怎么看她?

“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觉得很意外,问道:“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文静想到了耀宗,如果说爱上他了,也可以说。但她不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要离婚的。志刚见她又不作声了,便说:“今天刚回来,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明天再说好吗?”

志刚本来还准备**,但他已经没有兴趣了,文静也没有了兴趣。

第二天,文静一到公司,卓安妮就告诉她,准备到A市去演出,这次是市政府举办的一个温泉节活动,请她们去演出助兴。文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她知道这是耀宗在帮她。虽然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但她不相信耀宗会骗她。但是志刚才回来,她又要走,还是去A市,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这次演出规模比较大,卓安妮亲自带队到了A市,市政府依然安排住在九洲大酒店。文静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方脸盘的陌生男人,她问:“你找谁?”

“请问您是海伦小姐吧?”

“是。”

“王书记叫我来找你谈谈。”

文静明白了,便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了。文静住的是套间,她让客人在会客室沙发上坐,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给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有烧开水。就喝这个吧。”

“没关系。这个很好。”

来人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说道,“我是A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王猛。王书记说你在上海有些麻烦,我是在上海警备区转业的,和地方公安部门也有联系,他就叫我过来了。”

文静把安东要胁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然后说:“我最担心他把我和雪山的相片放到网上,那样我就完了,所以就被他控制住,越陷越深。我不敢报警,怕警察处理不好,他会有很多机会在被捕前把照片传上网,再说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抓他。”

王猛说:“你把和他签的协议给我看看。”

文静知道王耀宗会问她这件事,所以把协议带来了,取出给王猛看。王猛看过说:“这个协议不足以让他被逮捕,最多证明他有些商业欺诈行为。你要想避免照片外流,必须有证据证明他犯法,那么警察就可以抓他,同时搜查他的住处,把电脑和其他有可能收藏照片的东西带走。你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

“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

“是他要胁我时的说话录音。”

文静取出手机,放一段录音给王猛听。她在安东要胁她时,故意说给谁打电话商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按下了录音键,安东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制止了她打电话。

王猛听了一会,说:“这个证据非常有力,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再讯问。这样吧,我回上海去一趟,和公安局的战友沟通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我的意见正确,就和他们一起筹划一下行动方案,干净利落地把安东抓起来,把你的照片给消除掉。至于以后给不给安东定罪,定什么罪,就不重要了。”

“对。给他定什么罪不重要,哪怕无罪释放也不要紧,我只要把照片给消除就行。”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演出结束,回到上海就联系我。”

“太谢谢你了。你是救了我的命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的。”

“不必客气。我是警察,虽然这件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但只要能管就一定管。再说这还是王书记安排下来的,他是以私人名义请我帮忙,但也算是任务了。”



第099章 鞭抽雪乳

从A市回到上海,文静发现自己已经上报了一家娱乐报纸刊登了名作家雪山和名演员海伦的地下恋情报道,还配了一张雪山和文静参加宴会时坐在一起亲密地聊天的照片。文静看到报上有照片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为安东把他和雪山**的照片拿出来了,等看清楚都是穿衣服的,才放下心来。她也明白那种照片报纸上不可能刊登出来,但是网络上就很难说了。她心里还是慌慌的,总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保险,随时有可能被人扒光。她经常晚上做恶梦,梦见自己****走在大街上,自己还不知道。等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却连躲都没有地方躲、遮又没有东西遮,经常是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惊醒了。她在黑暗中睁开眼发现是一场梦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已经浑身是汗,庆幸这是一个梦而不是现实。但她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有这么幸运,自己的**——不,比**还可怕,是**的照片如果在网上出现,那比梦中裸奔产生的后果更严重。

文静拿着报纸走进卓安妮的办公室,想问她这消息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她发现卓安妮的桌上放着同一张报纸。

“海伦,你坐。”

卓安妮指着沙发叫文静坐,她自己也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坐下,说道,“你不要担心,这是我和安东精心策划的公关手段。”

“公关手段?”

文静很奇怪地问,“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叫什么公关?”

“你放心,明天就会刊登一篇内容相反的报道,澄清事实,说雪山只是你的一个铁杆粉丝,你们之间没有恋情。”

“你这样正面反面轮着说,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你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观众的热情有些下降吗?要让她们始终对你保持关注度,就得给你制造一些故事,引起观众的好奇心,让他们欲罢不能。这是我们这一行常用的炒作手段。”

自从和安东签了协议,文静一直觉得对不起安妮,因为那个协议是把安妮的易景丰文化公司抛弃了,而且还属文静违约。好在安东一直没有公开与易景丰文化公司背离,他还需要利用这个平台,所以他只是暗中让文静陪有钱人或者官员睡觉,而没有干涉正常的演出活动。安妮一直不知道还有那个协议存在,以为安东和文静一直在为自己挣钱,却不知道暗地里是自己在为他俩服务。安妮对文静一直很照顾,文静不只一次想把真相告诉她,却忍住了。她知道安东有恃无恐,不怕自己告诉安妮。

文静打通了王猛的电话:“王大队长,你好。我回到上海了。”

王猛说:“我已经把你的录音证据交给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不过他也是和我一样分管治安,需要把录音交给经侦部门。这样吧,我和他联系一下,看他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谈。你等我电话。”

几分钟后,王猛来电话了:“海伦小姐,他中午有空,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按照王猛说的地址,文静找到南市区公安分局附近的一个小饭店,王猛一个人在包厢里等着,对她说:“他中午时间不多,只好叫你过来了。”

“没关系。我过来是应该的,毕竟是为我的事嘛。”

门口走进来一个高个子、身材健壮的男人,王猛站起来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战友吴国柱,区治安大队长。这位是海伦小姐。”

“认识。”

吴国柱说,“在电视里看过海伦小姐的演出,我很喜欢你唱歌。”

吴国柱轻轻握一下文静的四根手指,他的手掌粗糙,却很温暖。他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来,王猛说:“菜我点好了,国柱中午不能喝酒,时间也紧,我们先谈正事吧。”

吴国柱说:“海伦小姐,录音证据我已经交给经侦支队了,他们说需要甄别和调查,还要走程序,需要点时间。我已经告诉他们你的要求,不要打草惊蛇,要么不动他,要么就一举查获照片。不过,你这个情况还不严重,没有产生严重后果,他们很忙,有很多大案要案要抓,可能很难给你立案。”

文静说:“我这个还不严重?非要等出人命了他们才立案?”

“那倒不是。他们确实人手不够,忙不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会督促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等菜上来,吴国柱匆匆忙忙吃点饭就走了。文静觉得有些失望,看来想把照片销毁并脱身还不容易。她对埋头吃饭的王猛说:“谢谢你,王大队长。”

王猛抬起头来说:“不用谢。你也不要失望,给我点时间,会解决的。”

文静对他笑笑说:“无论如何都要谢你,为我的事还专程到上海来了。你住在哪里?”

“我家就在上海,还没有搬到A市去呢。”

王猛放下碗,叫道:“服务员,买单。”

“我买。”

文静从包里掏出钱包说,“应该是我买单。”

王猛轻轻按住她的手,她便无法动弹。“你是明星,肯定比我有钱。但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士买单呢。当兵的虽然粗鲁,这点礼仪还是懂的。”

文静只好让他买单。他们在饭店门口分手,文静握住王猛的手,不放心地说:“王大队长,你可不能不管我了。”

“放心吧。既然管了我就会管到底。”



文静回到公司办公室,安东过来问她:“上午到哪里去了?”

“和一个老朋友见了个面,随便吃点饭。怎么了,我连自由都没有了?”

“你有自由,不过我要为你的安全负责。”

安东走近她,给她一张小纸条说:“下午到这个地方去。”

文静开着安东的别克车,到了闵行区银都路的别墅区。她到客户那里去都和安东换车,如果开她的奔驰车太惹眼,怕有粉丝认出来。给文静开门的是个戴眼镜、身材瘦长、文质彬彬的男人,他热情地让文静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桔子水。他坐到文静身边,说道:“海伦小姐,今天能请到你真是荣幸。你一出道我就喜欢听你的歌,越听越喜欢。”

“是吗?”

文静心里踏实了一点,这个客人看样子不粗野,是个知识分子。一般能花得起钱睡她这样歌星的都是有钱的老板,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只想着在床上征服歌星以满足他的虚荣心。绝大多数客人见到她也不谈什么唱歌,只要验明正身,确认她是歌星海伦就行,接着就是**服**,说些**或者肉麻的话。能遇到一个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很难,像王耀宗那样有水平的客户更是凤毛麟角。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真的和她谈起了唱歌,一个个地评点当今著名的歌星,对他们的优点和不足都了如指掌,而且观点颇有见地。文静有点好奇,问道:“你是学音乐的吗?”

她问得有些突兀,眼镜被她打断了思路,微怔一下,回答道:“不是。我是学哲学的。”

“哦。那也难怪,哲学是包罗万象的,音乐中也有哲学。”

“对呀。”

这人镜片后面的眼睛发亮,似乎是遇到了知音,“看来你也知道一点哲学,难怪听你唱歌,总觉得你对歌词的意境和音乐的表现力领悟得很深。你的文化修养远非一般歌手所能比拟的。”

他开始评点起文静的唱歌风格,一首歌一首歌地评价,有些地方连文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文静不免心里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粉丝。几乎文静唱过的所有歌曲都被评点了一遍,他开始说文静的缺点,竟也说得头头是道。文静对自己的不足也是知道的,但不是全清楚,他毫不客气地一一指点出来,竟让文静身上出起汗来。他不是专业学音乐的,未免有些地方意见提得外行,但正因是外行,他所看出来的问题是音乐学院里的教授所看不出来的。文静竟忘记了来的目的,觉得这趟没有白来。

在眼镜的要求下,文静清唱了两首她最拿手的歌,一首是《青藏高原》一首是《走进西藏》眼镜的评价是:除了已经远离歌坛出家的原唱者李娜,这两首歌没人能比文静唱得好。

这个评价太高了,文静将信将疑。可面对眼镜那双在镜片后面透出的真诚的眼光,她不得不相信,至少她相信眼镜是真这么看的。

“好了。”

眼镜说,“现在你到浴室去洗澡吧。”

看来他丝毫都没有忘记叫文静来的目的。他搂着文静的腰,和她一起走到浴室门口,说道:“海伦小姐,我对你是非常倾心的,感谢你今天能过来。不过等一会可能有得罪之处,我先向你解释清楚,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尊敬你的。”

文静走进浴室,脱掉衣服,一边洗澡一边想,这个眼镜可能是书读多了有些愚,来了就是给你干的,还客气什么。

文静穿着浴衣走进卧室,眼镜也进去洗澡了。他的举动让文静感到像是一个丈夫,自然而亲切。文静坐到床上,打量一下这间卧室,装饰简洁而自然,没有刻意和做作,也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是在床头柜上面白色的墙上,悬挂了一根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编制得很精细。这个突兀的装饰起到非常醒目的效果,使这个卧室有了与众不同的特色与氛围。

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了,穿着浴衣,眼镜已经拿掉,削瘦的脸显得有些严肃。他站到床边,对文静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奴隶,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文静已经习惯服务对象这样说话的口气了,并不生气。男人见她不作声,便说:“你要说‘是’。”

文静以前都是以沉默来承受屈辱,却从来没有低三下四地应答过。但今天服务对象既然这样要求,也只好服从。她便答道:“是。”

“你下床来。”

文静便下床站在他对面。

“你转过去,双手扶床。”

文静转过去,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便把臀部和花朵呈现在男人面前。也有客人这样要求过,从后面进入她的花朵。

文静的眼角看见墙上的鞭子被取了下来,这才知道那鞭子可能是要往自己身上抽的。她还没想清楚,只听见“叭”地一声响,右臀上已经火辣辣地吃了一鞭,她“啊!”

地大叫一声,咬紧牙关,知道今天又要吃苦了。这时,左臀又随着“叭”的一声响,火辣辣地疼起来。男人左右抽了七八鞭,好像没有使全力,但已经让文静难以忍受了,她带着哭腔叫喊着,最后呜呜地哭了。那男人停止了鞭打,双手抚摸在文静的臀部,摸到伤口,文静吃疼,浑身一颤,叫了起来。男人改用舌头轻舐着臀部,唾液或许有止痛效果,让文静感到清凉舒服一些。男人的双手在臀部两边没有伤的地方抚摸,让舌尖舔着伤处,轻轻地问:“亲爱的,疼吗?”

文静流着眼泪,心里说打你几下看疼不疼,却没有说出口。但男人这一心疼,她也感到了温暖,觉得人生无论如何,要是有个男人在苦难中或者苦难后给她这样的温暖,她也就满足了。这样想着,她觉得疼痛减轻了,并有一股热气从腹下产生。男人再用双用抚到她受伤的臀部,她觉得那抚摸很享受,便往后让自己的后背贴到了男人前胸。男人在背后抱着她,双手从臀部移到前面腹部,往上抓住了一对乳房。这种温柔让文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开始强烈地想要这个男人,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了坚硬的玉柱。

男人从后面进入文静的**,文静立刻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身体裂成两半,快乐随着肉体的裂开而不断产生并放大。她伏在床上高叫着,让男人把她捅上了云端。

三男人把文静抱在怀里,坐到床上,温柔地说:“现在明白我是喜欢你的了?”

“明白了。”

文静心情愉快地说。

“屁股还痛吗?”

“不痛了。”

其实屁股还有一些火辣,但文静现在感觉那是享受,不是疼痛。

“人生要善于享受痛苦。”

男人说,“人生原本就是由痛苦组成的,只有你懂得享受痛苦了,才能品尝出人生的真正滋味。如果你认为人生只能有甜、香而不要苦,你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甜和香。”

文静若有所悟,觉得一段时间以来郁积在心中的苦闷开始化解。她开始佩服并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男人亲一口文静的红唇,看着她漂亮的脸说:“我真想抽你这张美丽的脸庞,可惜你还要上台演出。”

文静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见到美丽的东西就想破坏她?”

“那倒不是。我只对属于我的最心爱的东西有这种欲望。我第一次这样做是在我夫人身上,那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都准备办离婚手续了,但是我舍不得她,我就对她说,你是我的老婆,让我最后一次证实我是拥有你的好不好?她问我,你怎么证实?我说,我打你一顿,然后我们就离婚。”

文静瞪着大眼睛入神地看着男人,问道:“然后呢?她让你打了吗?”

“我把她**,用手打她的屁股,觉得不得劲,便找来一小截麻绳抽她,抽得她大哭小叫,后来她突然抱住我吻起来,要和我**。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一次是我和她结婚以来**最美满的一次。做过以后,她立刻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对我说:我这辈子就做你的奴隶了,要你天天抽我。”

“那现在呢?”

文静还刨根问底。

“现在很好啊。我们知道是因为夫妻间太熟悉而没有了刺激和吸引力,所以才会争吵而闹离婚,现在我们有这么多乐趣,当然不会再争吵了。她知道我喜欢你,其实她也喜欢听你的歌,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这使我更爱她了。”

“你是说,我今天来她是知道的?”

“当然。是她一手安排的。”

文静迷茫地说:“还有这样的夫妻?”

男人抚摸着文静说:“夫妻之道,宽容理解。你拥有他,是拥有他的心,而不是拥有他的身体。”

文静禁不住吻一下男人的脸,说:“谢谢你。”

男人笑嘻嘻地抚摸着文静的乳房,突然在乳房上拧了一下,文静吃痛尖叫一声,瞬间又明白了,他是不是又开始了?

文静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男人又在文静的胳膊上拧一下,胳膊上也出现了一块青紫色。文静痛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这样呢?男人从床上站起来,拿过鞭子,对着躺着的文静抽起来,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胸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文静浑身都火辣辣地痛起来,像是被火烧着了,她流着泪,却感觉痛到一定的程度,真的不痛了,而是产生了极强烈的**的欲望,她的叫喊声逐渐变成呻吟声,渴望着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再一次像闪电一般把她劈成两半,让她燃烧,让她毁灭。

文静再次恢复意识,瘫软在床上,男人轻吻着她身上一条条鞭痕,心痛地流泪了。文静享受着他的亲吻和哭泣,身上还是火辣辣的,但她心情舒畅。

男人说:“下次让你来抽我。好吗?”

“你愿意吗?”

“我愿意做你的奴仆,任你趋使。”

文静想了想说:“下次可能我就不做这种事了。”

“不做这种事了?你还唱歌吗?”

“应该还唱吧。”

“那我能联系上你吗?”

看着这男人那眯着的近视眼里透出了渴望的眼神,文静说:“你把手机号码给我,需要的话我联系你。”

文静希望王猛和他的战友能尽快把自己解救出来,可没想到王猛回到A市以后,竟无暇管自己的事了。

王猛想找王书记汇报一下上海之行的情况,却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他到书记的办公室去找,门是关的,他的秘书叶长青也不在。他问秘书处其他人,都说不知道,可能是出差了吧。

王猛回到公安局自己的办公室,却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内幕消息,说王耀宗被双规了。

王猛是转业干部,而且刚来不久,无门无派,他的性格也不喜欢招惹是非,王耀宗双规的消息如果是真的,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他帮助文静却影响很大。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助她。

没几天消息就得到了证实,王耀宗确实被双规了,原因是受贿、卖官、乱搞男女关系。这在A市不谛是发生了地震,王猛暂时也没有时间去帮文静了。很多干部和企业老板被省纪委工作组叫去谈话,有的人被叫去以后一直没有出来。连王猛都被叫去了一次,只问他一些问题就让他走了。纪委专员问他的问题,包括这次到上海去办什么事。他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他是特种兵出身,身手和心理素质自是无可挑剔,却也不禁有些心寒了,觉得在地方工作远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纪委专员还问他几次治安事件的详情,包括酒厂新址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酒厂新址建筑工地农民工到酒厂讨薪、酒厂员工在市政府门口闹事等,似乎暗示着这些事件与王耀宗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在处理事件中,只调查到农民闹事背后确有人指使,指使人是本地的几位房地产公司和建筑公司的老板,再往后他连想都没有想,更不用说调查了。

王猛临走时,纪委专员叮嘱他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今天谈到的内容。王猛当然知道这些纪律。走出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他又一次感到心寒,觉得A市的水太深,一定要谨慎行事。王耀宗为什么要帮海伦?他们是什么关系?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他给上海的战友吴国柱打了个电话,叫他暂时把海伦的事搁一搁,等他的确切消息。


第100章 志春的悔悟

王耀宗被双规,A市的干部队伍开始了大洗牌王耀宗在A市干了两届近10年,树大根深,他的作风比较强势,所以历届市长都几乎是摆设,全由他说了算。听他的,市长就能做下去,如果不听他的,市长肯定做不长。上级领导考虑在动他以前,先得有一个布局,以使A市无论是干部队伍还是正常工作尽量少受影响。张琳莉就是在这个背景下由外地调过来任市长的。她与省内各级各地都没有任何瓜葛,她是女同志,王耀宗对她也没有戒心,有些工作上的事对她还较为支持。

张琳莉上任一年多,虽然也做了不少实事,但还属于韬光养晦。王耀宗刚被免职,张琳莉便兼任代理书记,全面接管了A市的党政工作。

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建行A市支行行长李颖慧也被双规了。她们都是王耀宗的情妇,是王耀宗一手把她们从普通干部提拔到主要领导岗位上。在王耀宗的贪腐案件中她们都脱不了干系。与她们类似的女干部还有三四个。此外,A市要害部门的主要领导也都是王耀宗一手安排的,他们与王耀宗的关系需要深入调查,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局长书记被免职或者停职。

这些岗位不可能马上就能有人顶上,但是工作不能影响,副手能不能担起来以及副手本身有没有问题,都颇费考量。因而张琳莉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但这也是她难得的大显身手的机会。

志刚知道现在找琳莉不好,非常时期避嫌不说,琳莉也确实没有时间见他,但是,志春也被纪委叫去了,他总得打听一下关于志春的消息。志春不擅言辞,志刚还想通过琳莉向专案组转告一下,志春只是一个受害者和旁观者,没有介入王耀宗的任何事情。

琳莉见不到,其他方面就更无法接近专案组了,志刚只好去找周凯商量,毕竟他也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还是和王耀宗平级的司局级干部,对这种事应该知道应对办法。

周凯在九洲大酒店一楼大堂咖啡厅等着志刚。他认为志春应该没事,很快就会出来。他担心的是王耀宗一出事,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连他们这些外来投资者都不安全。他们为了土地、贷款等各种问题,都没有少和王耀宗打交道,谁敢说与王耀宗没有任何牵连?他问志刚:“你在办贷款中和他有没有经济往来?”

“没有。我最多和李颖慧上几次床,别的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不过,我很担心老阚。要说他和王耀宗没有瓜葛,打死我都不信。”

“那老阚不是很危险了?”

“难说。就看他陷得有多深了。”

志刚的手机响了,他说:“是兰花来的,恐怕和老阚有关系。”

“喂,志刚,阚伟的电话打不通了。”

兰花说。

“是吗?有多长时间了?”

“从早晨就联系不上他了。我担心他是不是被王耀宗牵连了。”

“极有可能。你过来吧,我和老周在九洲大酒店的大堂。”

志刚挂上电话,对周凯说:“老阚不妙了,电话从早上就打不通。估计是已经进去了。”

“那肯定是。”

周凯说,“已经进去了就听天由命吧,我们无能为力。希望影响范围不要再扩大了。”

兰花匆匆忙忙进来了,一坐下就问周凯:“老周,你看阚伟会怎么样?”

“这很难说,那要看他和王耀宗相处得有多深了。”

“会不会判刑?”

“要是触犯了法律就会判刑。”

“那他会触犯法律吗?”

“行贿罪是可能有的。但是现在情况不明,没办法说。也许过两天他就回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呢。这种情况也很多。”

志刚说:“我感觉行贿者受到严惩的不多。你们想,这几年有多少高官落马?而与之相对应的行贿者,企业老板,有几个被判刑的?”

“这也是事实。”

周凯说,“但他的资产肯定要缩水了。罚款、退还非法所得等都很厉害。”

“花再多钱都可以,只要能把人弄出来。”

兰花说。

“你不要着急,兰花,”

周凯安慰道,“耐心等着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兰花说:“我着急是小事,可公司里离不开老阚,他要是再不出来,工地就要停工了。”

“就是工地着火了,现在老阚也出不来。只有等纪委询问阶段过去,进入法律程序,我们才能有所作为。这个时间不会很长。再说了,老阚在全国有那么多项目,要是都离不开他,他就没法活了。同样,A市这个项目肯定也能离开他。你不是他公司的人,除了酒厂的项目,其他的你不要插手,也不便插手。你要相信老阚,也要相信他用的人。如果他用的人这时候不能独立决策,那老阚就犯了用人失误的错误。”

这时,有两个穿黑色T衅衫的人走到他们跟前,其中一个人客气地问志刚:“请问你是冯志刚?”

“是啊。”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核实几件事。”

志刚看看兰花和周凯,有点风萧萧易水寒的感觉。兰花和周凯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纪委两个人上了门口一辆面包车。汽车一直往南边开,开到银山疗养院,进门往左拐,开进别墅区,在里面一幢别墅门前停下。志刚才知道,原来纪委工作组临时在这里办公。

志刚被带到别墅二楼一个房间,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带他来的两个人坐到桌子后面,叫他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不要紧张。”

坐在右边脸较长、约有四十多岁的人说,“我们只是找你核实几个问题,你把问题讲清楚就可以回去。”

志刚点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要是问题讲不清楚恐怕就回不去了。

二另一个长着圆脸、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打开一个小本子,一边看一边问志刚问题,看来这些问题都是事先拟好的。他问的基本上都与酒厂有关,从产生动议到现在的所有环节都详详细细地问了个遍,尤其是对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等事件问得更细。长脸还问了一些志刚和王耀宗交往的细节。

已经询问了好几个钟头,该问到的都问了,志刚估计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他想,还说问几个问题,几百个问题都有了。

那两个人互相望一眼,应该也是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长脸突然又向志刚问一个问题:“你和张琳莉市长很早就认识了?”

志刚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到琳莉,但他知道回答问题时不能犹豫,便答道:“是的。我和她是会计学院EMBA班的同学。”

“你们就是在会计学院认识的?”

“是的。”

“在那以前不认识吗?”

“不认识。”

志刚回答得很干脆。在那以前与琳莉的事绝不能说出来。如果说了出来,就算没有违法,琳莉的政治前途也就没有了。

“你好好想想。在那以前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了?只要琳莉不说,这个可能性不大,琳莉是不可能说的。

“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还在斗争。如果琳莉说了呢?就算她说了,也不能承认。要消除任何一点对她不利的可能性。就算最后确认我撒慌了,大不了说我不好意思承认这种事,也违不了什么法律。后果不严重。志刚心里决定了,便泰然地迎着两个人锐利的眼光。他实在不敢与他们的目光直接碰撞,便直视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感觉到他心态坦然,既不畏惧、又没有挑衅的意味。

长脸随即又问了一些琳莉与酒厂之间的问题。酒厂的项目还真是琳莉最早提出引进投资的,而且也是琳莉直接推荐志刚来接盘,似乎她与酒厂之间渊源颇深。但除此以外,她与酒厂再也没有牵连。志刚如实地回答这些问题,心里想着,琳莉真是厉害,自己心里还有点责怪她不关心这个项目,原来她有这么深的用意。他感到琳莉就像个武林高手,进攻能力怎么样看不出来,但她的防守却密不透风,没有一点破绽。

此时志刚心里更踏实,知道两人再无可问的了。果然,两人互相会意地点一下头,长脸便对他说:“冯志刚,感谢你的配合。你现在可以走了。”

圆脸说:“冯志刚,今天叫你来谈话的所有内容都不要外传,更不要凭猜测散布不负责任的言论,否则责任自负。明白吗?”

“明白。”

志刚想起了志春的事,心想现在不说还待什么时候,“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想说明一下。”

“什么事你说。”

长脸似乎在希望有新的有价值的情况。

“冯志春是我姐姐,也被你们带来了。她和王耀宗只是同居关系,我敢担保她没有介入任何事情。我了解她,她是个没有任何野心的人,就是对王耀宗她也不会提出任何要求。她是迫于王耀宗的淫威而不得不和他同居,是受害者。”

长脸似乎有些失望,严肃地说:“你怎么知道冯志春是我们带来了?你看见了?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这事到此为止。你走吧。”

志刚走出别墅,又往别墅区大门口走。天已经黑了,别墅区里的路灯昏暗,都是绿萤萤的节能灯,像是鬼火似的。他们根本没有为志刚想想怎么回城,志刚也没敢要求送他。他走出别墅区,再往疗养院大门口走去。只有在那里才能打到出租。

志刚等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回头的出租车。他分别和周凯、兰花通了电话,叫出租车直接开到周凯和志红租住的地方。他从来没有到那里去过,毕竟是姐姐与人家非法同居,觉得尴尬,但今天顾不上了。兰花接到电话也立即过来了,他们在楼下碰到,一起乘电梯上去。这是个高档住宅区,周凯和志红住在16楼。

志红打开门,叫他们不要脱鞋,直接进客厅坐下。周凯早就在等着他们了,问道:“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就是问的问题太多,根本不是他们说的几个问题。”

志刚把在里面接受询问的内容都说了一遍。那个圆脸叫他不要告诉别人谈话内容的告诫他根本没有往心里放,这几个人他不可能不告诉。

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没有任何头绪,商量不出任何办法来。他们只是必须到一起相守一会,以互相取得心理安慰和支持。一切都如周凯所说,要等到事情有个初步了解才能有所作为。在等的过程中,他们便只能像今天这样到一起胡乱地聊聊。方有平也来了,详细了解了情况,也没有什么话说。坐到半夜,他们便告辞出来。

在楼下和方有平告别,志刚坐上兰花的车子。兰花问:“送你到九洲大酒店吗?”

“行啊。今晚你陪我吧。”

兰花没说话。今晚他们都需要对方。

洗过澡,他们穿着浴衣,站在床边抱到一起亲吻。他们感觉像是两个被抛弃在孤岛上的人,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了,只能相依为命。自从兰花和阚伟同居,志刚就没和兰花做过爱。他解开兰花的衣带,把浴衣脱掉,亲吻着那双**房说:“我看看,你这两个奶让阚伟搞坏没有。”

“搞坏了又怎样?你还让老阚赔吗?”

志刚把兰花放倒在床上,双腿张开,洞开的**便张着饥渴的小嘴对着他。他跪下去,让**里渗出的液体淹没舌头。他站起来,操起玉柱对准**便杀了进去。兰花在他的进攻下很快就来了高潮,因为志刚是站在地上,她双手没处抓,便狠狠地砸着床,浑身扭成麻花。志刚驾轻就熟地让兰花第一波快乐的高峰逐渐平复。他让兰花翻过身来,站在地面,双手扶床,他便从背后又进了**。

三志刚双手扶着兰花肥大的屁股,冲击着**。他扒开兰花屁股,看见了她的**,便问道:“兰花,你这里面没让男人进去过吧?”

“哪里面?”

兰花背朝着志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志刚的手指碰到**上说:“就是这里。”

兰花浑身一颤,说:“没有。”

“我们试试看好吗?”

他俩**已经有十来年了,尝试一下新鲜玩法兰花觉得更刺激,便说:“试试可以,疼不疼?”

志刚也不知道疼不疼,只得乱说:“和处女差不多,疼过就快乐了。”

“那就试试吧。”

志刚先用一根食指往里戳,很快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兰花只感觉胀,没有疼痛的感觉。志刚再用两根手指戳进去,兰花“啊!”

地大叫一声,感到了疼痛,但两根手指慢慢进去后,也只是胀而不疼。志刚有数了,从**里拔出玉柱,抵住**洞口,用手帮助往里面挤,渐渐挤进去了,渐渐埋没到根部。兰花呻吟起来,那种胀痛的感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与愉悦,她说:“你慢慢动动看。”

志刚缓慢地运动着,幅度慢慢加大,兰花的呻吟也不断增强。志刚感到这里非常紧,像处女一样,所有的洞壁都紧紧勒在玉柱上,所有敏感的神经都互相刺激,别有一番滋味。他终于坚持不住,在里面释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

和在**里的高潮不同,兰花的快乐虽然也挺强,但玉柱一泄便过去了。两人都浑身是汗,相拥着又到浴室洗澡。兰花给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挤牛奶一般地搓洗着,说道:“没想到那里面也能干。你和谁干过?”

志刚也帮兰花洗着乳房,笑着说:“只有凯莉这样干。中国人很少这样干的,除非是同性恋。”

兰花抬头看着志刚问:“你和男人干过吗?”

“没有。”

志刚直摇头,“想都没想过。”

洗过澡,他们在浴室里又试了一次,真的是别有滋味与快乐。然后又回到床上,好好地在**里又做了两个小时,两人都折腾得精疲力竭,才相拥着睡着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两人都无法入眠。

早晨志刚被手机铃声惊醒,他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放到耳朵上:“喂。”

“志刚。你在哪里?”

是志春的声音。

志刚一下子坐起来,问道:“志春,你出来了?”

“出来了。我要见你和兰花。”

“好。你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楼咖啡厅。”

兰花也醒了,问道:“志春出来了?”

“出来了。快穿衣服,志春一会就到。”

他们下到一楼,志春已经在等着了。她抱住兰花,伏在她肩头默默地流泪。兰花拍着她,让她哭一会。她扶着志春到咖啡厅里坐下,问道:“在里面没有受罪吧?”

志春摇摇头,从桌上抽几张纸巾擦眼泪。

“出来了就好。”

志刚安慰道,“证明你没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后怎么样,你都要离他远远的。

“对不起,志刚。我给你丢脸了。”

“没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后一切从头开始。”

“志刚,这两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干了。”

“回上海也好,”

兰花说,“回去和郑挺好好过日子。”

志春的泪水又流出来了:“我最对不起的是郑挺。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什么?”

兰花说,“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不存在原谅不原谅。”

“可是我心里有愧,无法面对他。”

志刚说:“志春不会撒谎,迟早会被郑挺看出来,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原不原谅随便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

志春一个人乘火车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车回到了家里。郑挺下班回来,见家门是开的吓了一跳,进门见是志春回来了,正在厨房里洗菜,高兴地抱住她就吻,问道:“你回来怎么不给我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志春漂亮的眼睛看着郑挺说。“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来,我好烧几个菜欢迎你啊。”

“我不值得欢迎。再说就你那手艺,烧的菜谁愿意吃?”

郑挺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说:“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烧菜了,晚上我们喝两杯。”

“小勇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成绩也上去了。玉琴说想办法让他在上海参加中考,然后参加高考,肯定能考个好学校。”

“小勇的事太麻烦玉琴夫妻俩了。不过总是住在她家不好,还是想办法我们到那里租房住吧。”

“我们过去住?你不走了?”

“不走了。以后就在上海干,多陪陪你。”

郑挺高兴地抱住志春又吻了一下,说:“那太好了。你可让我想死了。”

郑挺把志春抱走来就往卧室走,志春叫道:“我还洗菜呢,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了。先干你一炮再洗菜。”

“那也要先洗澡。”

郑挺知道志春讲卫生,便说:“我和你一起洗。”

他们洗好澡,穿着浴衣坐到床上,志春说:“郑挺,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干过了再谈。”

郑挺一把扑倒志春,就压在了她身上。

“不行。这事很重要,一定要先谈谈。”

志春在下面躲避着郑挺要亲吻的嘴说。

郑挺只好坐起来,说:“谈什么?谈吧。”

志春也坐起来,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回来就不去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好看的脸,结婚以后,他一直都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竟是自己的老婆,今天在离别了几个月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说:“你说为什么?”

“我做了丢脸的事,不能在A市待了。”

“丢脸的事?”

郑挺用右手抚摸着志春的脸,她脸上的皮肤细腻而柔和,让郑挺粗糙的手掌不敢摸重了,“你还能做出什么丢脸的事?说给我听听。”

志春把王耀宗怎样看上自己,自己又怎样喜欢他,然后同居、买房、买车等事都说了,最后说到王耀宗被双规,自己和他的关系也让全市老百姓都知道了,这才不得不回到上海。

她最后带着哭腔说:“郑挺,我对不起你。以后怎么办全听你的。你不要我,我没有话说,离婚的话财产全部给你。你要是还要我,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背叛你,永远对你好。” 02-12
第101章 志红承担不起的后果

郑挺怒目圆睁,伸手“叭”地一巴掌搧在志春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志春被打得倒在床上,她忍着痛坐起来,流着泪准备让郑挺继续打她。

郑挺反手掌又打到志春的右脸,这次更重,郑挺手背的关节都感到震痛了。志春又被打倒在床上,她还是坐起来让郑挺打,嘴角流出了鲜血。

郑挺气得像个被斩断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下床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地转圈,浑身的劲没地方使。他跑到阳台上拿起晾衣服的叉子,把塑料叉柄取下,回到卧室,叫志春伏到床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抽。他抽一下,志春就疼得尖叫一声,一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还发泄不出来,便抽自己的耳光,左一下右一下,连续不停地抽。志春不顾屁股疼痛,起来抓住郑挺的手不让他抽。然后她紧紧地抱住郑挺,哭喊道:“你打死我吧,我宁愿死。”

志春柔软的身体起了作用,像是清凉剂一般让郑挺的怒气逐渐消散了。他也抱住志春,突然吻起她的嘴唇,志春也闭上眼睛,吮着他的舌头。暴风雨转瞬即逝,竟然转换成风和日丽。郑挺把志春抱起来放到床上,志春“啊”地大叫一声,她的屁股被打肿了。郑挺便让她像刚才被打那样跪伏在床上,操起玉柱从后面直捣**,志春又是“啊!”

地尖叫一声,但这次是快乐的叫声。

郑挺也感到从所未有的快乐。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他老婆,他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到玉柱上,输入到**中。他一刻不停地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让志春骑到上面,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志春只能爬在床上,郑挺轻轻地用舌尖舐着她红肿的屁股,泪水一串串地落到屁股上面,腌得志春火辣辣地疼。但志春心里感到很舒服、很快乐,并且享受着那火辣辣的感觉。郑挺睡到志春身边,摸着她还留着五个红指印的娇嫩的脸说:“对不起,志春,我是混蛋。我怎么能打你呢。”

“不,是我不好。只要你愿谅我,以后想打我就给你打。”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有什么权利打你?”

郑挺说着,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志春拉住他的手说:“郑挺,你有权利打我。你原谅我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说:“我没资格原谅你。其实我也背叛过你。”

志春的大眼睛询问地看着郑挺。郑挺说:“就是以前在李巷学校时,我的干儿子郑童的妈妈。她是寡妇,我就和她上过几次床。”

“这算什么?”

志春说,“就算我没有做这种事,我都能理解。人家一个寡妇也不容易。我做过留守妇女,知道那种滋味。”

“真的?”

郑挺笑了,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看你动不了了,我去烧饭吧。”

郑挺烧好饭菜,盛一碗饭,夹点菜放在饭上面,端到卧室说:“我来喂你吃饭。”

志春在床上趴着,抬起头吃一口饭,又吃一口菜,皱皱眉头说:“真难吃。”

郑挺笑着说:“难吃也得吃。谁叫你屁股疼呢。”

志春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饭。吃了半碗,她不吃了。郑挺说:“才吃了半碗,你怎么不吃了?”

志春说:“不想吃了。”

“为什么?”

志春一双大眼睛中饱含着深情看着郑挺说:“我想要你了。”

“啊?”

郑挺没想到她现在又要了,“你屁股不疼吗?”

“疼。可一干就不疼了。”

“真的?那我好好干你。”

郑挺把碗放到床头柜,脱掉衣服,让志春在上面骑着,玉柱进入**。郑挺说:“这是对我的惩罚。谁让我这么混蛋,竟然打老婆。活该让女人骑。”

志春咯咯地笑着,脸上荡漾着幸福。

志春回来是要到井儿那里报到的,协助井儿管理酒业公司。可她屁股现在红肿了,只好在家休息。一个礼拜后,她才到公司上班。

志春走进井儿的办公室,井儿一见她高兴地说:“志春,快进来。”

井儿拉着志春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个礼拜了。”

志春不好意思说这个礼拜干什么了,好在井儿也没问她。

“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你来主要是帮我做营销。不过现在公司不是很忙,你先熟悉几天,慢慢进入角色。”

志春对井儿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她俩性格相近,偏于内向,不喜欢张扬。志春对井儿没有成为弟媳妇总是耿耿于怀。她问井儿:“你到上海来,想孩子吧?”

“当然想了。我想等孩子上学了就带到上海来。”

“那好啊。你要是忙了我可以帮你接送。”

“好啊。”

“你想不想老公?”

井儿的脸红了,没有回答。志春故意进一步问她:“长时间不在老公身边,你不想男人吗?”

井儿还是不回答。她似乎犹豫了一会,俯在志春耳朵说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要保密。尤其不能跟志刚说。”

“你说。”

志春大为好奇,不知道井儿有什么秘密。

井儿悄悄地告诉了志春一件事。志春专注地听井儿讲完,扭头看着她,问道:“真的?”

“真的。”

“那我要告诉志刚。”

“你要告诉志刚,我就不理你了。”

井儿鼓起嘴威胁志春,这时她的神态和春儿特别像。

“好好。”

志春笑着说,“我不告诉志刚。但你迟早要让他知道的。”

“什么时候该让他知道,我会告诉他的。我信任你才告诉你的,可不要给我添乱。”

“行。我听你的。井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是你有机会,还愿意嫁给志刚吗?”

井儿不说话,志春摧道:“你回答呀。”

“没有那个机会了。”

井儿幽幽地说。

“我是说假如有呢?”

井儿好看的眼睛看着志春好看的眼睛,说:“志春,你和我接触不多,对我还不了解。要是兰花就不会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

“志刚自己也明白。我这辈子只想嫁一个人,就是他。”



志刚此时还在为长剑公司铸造厂项目贷款的事而奔波。可是A市发生了这么大的政治地震,谁都不敢轻举忘动,即便是合乎政策和规范的贷款项目,也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签字。李颖慧被双规,A市建行的审批大权自然就落在了分管信贷的第一副行长丁少兴手上。志刚只好去找丁少兴。

丁少兴的办公室还没有李颖慧办公室的一半大,但也算讲究,办公桌对面摆了一组沙发和茶几,接待客人还是绰绰有余。他热情地请志刚在沙发上坐下,用印有A市建行标志的一次性纸杯给志刚泡茶。

丁少兴衣然梳着大背头,头发一丝不乱,身穿白色名牌衬衫,戴一条深蓝色领带。成为A市建行实际上的一把手,他的沉着与矜持让志刚感觉到是装出来的,他的得意与喜悦被努力压制着不让暴露出来。毕竟风暴还没有过去,干部们都人人自危,后面还会有什么破坏性、是否会波及到自身,他心里没有底,再说,他现在的一把手只是暂时或者是代理的,能否转正还未可知呢。

其实丁少兴心里一直对志刚憋着气。志刚办了几次贷款,一直走上层路线,叫李颖慧批准了、信贷科执行,直接跳过了他这个分管信贷的副行长。尽管从程序上也有必须要他签字的地方,可是行长都先签掉了,他能不签吗?如果是从下往上走,必须经过他批准才能放到行长面前,他的权利就大多了,哪怕他只是同样例行公事般地不作任何询问而签字了事,心理上的差距也是巨大的。现在志刚终于求到他了,第一次走进他的办公室,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丁少兴端着刻有他名字的双层玻璃杯,坐到志刚对面,把茶杯仔细地放到茶几上,问道:“冯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

志刚说:“我来是有求于丁行长,哪里敢有指示?”

丁少兴明知故问:“什么事你请说?”

“长剑铸造厂贷款的事。手续已经完备了,只等你签字批准。”

丁少兴端起茶杯,拧开杯盖,对着杯口吹几下,轻轻地呷了一口茶,咂巴一下嘴,又把杯盖拧上,再把茶杯仔细地放到茶几上,说:“冯总,你知道市里出了大事,关键是李行长也出事了,这种时候谁都不敢放贷出去。你还是等一等好吗?”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李行长的事有个结果,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就行。”

“丁行长,这个过程你知道是很漫长的,我们可等不起呀。长剑厂的工程已经开工半年,急需资金,否则就要停工了。再说你们银行里应该有一套成熟的程序和规范,不会因为没有行长就停摆的吧。”

“没有停摆,我们每天都在上班,只是信贷这一块暂时停下来,其他方面都正常运转。”

志刚明白这时和他怎么说都没用,他有充分的理由和权力这样处理,谁都没他办法。他只好告辞,在楼下,他给信贷科长张小勤打了个电话:“张科长,你好。我有事向你请教,请你喝茶好吗?”

电话里张小勤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谨慎一些好。”

“我知道是非常时期。不过,张科长,你了解我的事特别紧急。再说现在的非常时期和你我基本上都没有关系。对不对?”

“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你们单位楼下。”

“你先到茶楼去,我马上就到。”

茶楼很近,志刚把车开过去,先点好瓜子等零食。没一会,张小勤就到了,她永远穿着银行的制服,就像她总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一样。她在志刚对面坐下,志刚问:“喝什么?”

“绿茶吧。”

志刚为她点了一杯绿茶,说:“张科长,你看我现在怎么办?”

“从手续上看,你那笔贷款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欠领导一个签字。问题是现在领导都不敢签。”

“如果签了字,对他有不良影响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不签字?”

“不知道。他要是不签这个字,神仙都没办法。这是业务上的事,市领导都无法直接干预。现在市领导谁敢说这事?”

“这么说我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只有一个:等。”

“可是我等不起了。”

“除非你能搞定丁行长。可是现在任何常规的方法都不能用。”

志刚直视着张小勤问:“真的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

张小勤也直视着志刚。她的目光平静而诚恳,志刚相信她说的话。

志刚把交涉的结果告诉周凯。周凯说:“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国企有国企的难处。当初在我的力主下决定了在A市投资,可董事会通过的前提是长剑公司只投入少量启动资金,现在眼看着工程要停工,恐怕有人会鼓动公司的反对派向我问责。”

“说你决策失误?”

“只是决策失误还好一些,还会说我别有用心,达到个人目的。”

“那对你可就不利了。”

“事已至此,只有静观其变了。可能我会被免职、降级,但应该不会有牢狱之灾。”

“你对长剑公司的贡献无人可比,这我最清楚了,难道你的领导和同事不清楚?”

“他们比你更清楚。但谁都不是救世主,长剑公司离开我照样发展,至少现在是这样。体制内的竞争比市场竞争不差,你只要给对手一个机会,对手就能置你于死地。投资A市铸造厂就是我给予对手的一个很小的机会。”

“你有心理准备了,如果情况往最坏处发展,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最坏的打算,和你一样,干个体。”



周凯回上海去了,他的绝大部分精力还要放在那边,也没有再派人过来,A市长剑铸造厂的工程一直由志红负责。志红不仅要监督质量,还要督促进度。最近因为资金没到位,工程公司的施工速度明显放慢,志红便把纠缠罗工的劲头转而放到了施工经理胡建国身上。清砂车间主体已经完工,正准备安装一个10吨行车。志红看着漆成桔红色的巨大钢梁在车间地面放半个月了,还没有安装,她认定工人没有尽全力,便找胡建国算帐。胡建国一到工地,志红就和他吵个不停,催他赶紧安装行车。胡建国被她吵得头痛,便尽量不到工地上来。志红早晨上班找不到他,便打电话催他加快施工进度。他被逼得直求饶:“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催我好不好?不是我不想安装,这准备工作不做好,那么重的钢梁要吊到空中,很危险的。”

志红不跟他客气:“危不危险是你们的事,可进度不能按时完成就是我的事了。你再不安装,工厂不能按时投产你负责吗?”

志红上午在厂区兜了几圈,最后一次兜到清砂车间,发现行车还没有安装,便问现场的工头:“胡经理安排你们什么时间安装行车?”

工头说:“下午。”

“你不是骗我吧?”

“不是。这次是真的。”

工头也被志红催怕了,好几次都骗她说下午或者明天,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被志红骂得够呛。

下午,志红正准备下楼去巡视,手机响了,是正在工地上巡视的助手张超然打来的:“冯总,不好了,清砂车间出事故了。”

“怎么了?”

志红心里一紧。

“起吊行车钢梁的时候,一个农民工不注意,被悠起来的钢梁碰到头部,昏了过去。”

志红赶紧跑到车间,只见巨大的钢梁已经吊在半空,却停了下来,一群人围在车间门口。她挤进人群,只见一个工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问:“打120没有?”

有人说:“打了。应该快到了。”

志红问:“是怎么回事?”

“他没戴安全帽,被悠过来的钢梁轻轻碰了一下后脑,就倒地不醒了。”

“轻轻碰一下就这样了?”

志红是外行,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钢梁有好几吨重,虽然只是轻轻碰一下,力度也不得了,正好又碰到了后脑勺。人能不能醒还不知道呢。”

这时听到了救护车的警笛声。“救护车来了。”

有人喊道。

救护车停到门口,下来一群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初步检查后,把伤员抬上了救护车。看着救护车又鸣着警笛远去,志红还心跳不已,不知道这个事故会有什么后果。这时胡经理开着车来了,志红说:“救护车刚走,你赶紧到医院去。”

胡建国坐在车里说:“现在你不催了吧?”

说完掉过车头又走了。

志红和张超然回到办公室,她耳边老是回响着胡建国那带有怨气的问话:“现在你不催了吧?”

她觉得自己是有责任。如果这个工人醒不过来怎么办?要是醒过来了但残疾了怎么办?

张超然提醒她:“冯总,要不要告诉周董?”

“当然要。”

志红说着,拨通了周凯的手机:“周董,这边工地上出了事故,一个工人被吊起来的行车钢梁碰到了头部,昏迷不醒。现在送到医院去了,情况还不清楚。”

“这个事故我们应该没有责任。”

周凯说,“但是你要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志红的泪水流出来了,哽咽着说:“也怪我,就是我老是催他们要加快进度,才会出这种事。”

周凯沉吟一会,说:“志红,这事不怪你。你千万不要再说这话了,尤其不能让外人听见。明白吗?人家正找承担责任的人呢,你倒好,往自己身上揽。”

志红做事麻利干脆,风风火火,却很少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觉得努力了就会往好的一面发展,可当她看到一个强壮的小伙子倒地昏迷不醒,而且命运难料时,觉得这种结果和自己有关,天性善良的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做事方法和风格来。

志红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她叫张超然打听那工人醒了没有。她自己不好打听。张超然到医院去了一趟,回来说还没有醒,听医生说往坏处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志红听了,心里又难过又后悔,责备自己不该那么催胡经理加快进度。她又打电话给周凯,告诉他自己的心情,认为自己有责任,摆脱不了负罪感。周凯说:“你不要和任何人说了,我马上赶过去。”

周凯开车赶到A市,已经是晚上9点了。他回到和志红的家里,志红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开着也不看。周凯知道志红心太善了,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心理上承受不了,便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说:“志红,你不要想太多,这事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照你这样想下去,是我逼你加快进度的,岂不是我也有责任?”

志红把头靠在他胸前,流着泪说:“我看到他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像个死人一样,心里害怕。你说不是我的责任,我也相信,可毕竟他是因为我的催促才受伤的。我如果不这样催胡经理,就不会有这个事故。”

“志红,”

周凯抱着志红摇晃着说,“我们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好的,一种是坏的。只要我们不是有意的或者违反法律和规范的,就不应该为产生了坏结果而责备自己。在西方的经济学里有一种蝴蝶效应的说法你知道吗?”

“听说过。老师讲课时说,在南美洲一个蝴蝶煽一下翅膀,到大洋对面的亚洲大陆就会成为飓风。那是说的经济影响,和这个有关系吗?”

“道理是一样的。你说,如果这个飓风袭击了咱们中国,能责怪那只煽了一下翅膀的蝴蝶吗?”

“当然不能怪它。”

“是啊。你就是那只蝴蝶,可能只是为了觅食,或者传授花粉,怎么能为遥远的风暴负责呢。”

“可是我心里难受。想到一个人因为我而可能失去生命,而且这个后果是可以避免的,我就非常后悔。”

“好了。”

周凯亲一口志红的脸蛋说,“你只是太善良了。不要想它,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我睡不着。昨晚就没睡好,一会就惊醒一次。”

“唉!”

周凯叹一口气说,“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呢?你只要做事就会产生后果,你是负不了那么多责任的。比如你和我**不小心怀孕了,必须把胎儿打掉吧?那么,你就犯了杀人罪了。你说你该不该承担这个罪责?”

志红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问题,听周凯说了,心里想着道理是不是一样。周凯看着她默不作声的美丽的侧影,心里说:“恐怕还有严重的事在后面,你更承担不起来了。”

他没敢说出来。


第102章 志刚请小勤

长剑铸造厂的建设工程本来就因为资金没到位而勉强开工,在出事故的第二天就停工了那位工人一直没有醒,医生终于宣布他成为植物人。他的家人到工地上闹,又听人指点而找志红闹。但毕竟从哪方面说都与长剑公司无关,她们最终还是找建筑公司算帐。

周凯适时地叫志红辞职。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仅无法再保护和照顾志红,而且将自身难保。

尽管事故对长剑公司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对周凯的前途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有人把这一事故结合铸造厂投资项目的问题打报告递交给上级领导,报告的结论是周凯滥用职权乱决策,甚至为一己私利而投资。不管报告所指是否属实,周凯首先被停职,上级派了一个调查组下到长剑公司调查,而在A市投资建设长剑铸造厂则是调查的重点。

尽管调查还在进行中,远没到下结论的时候,但谁都明白,周凯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周凯知趣地向妻子提出离婚,很快就得到回应,顺利地办了离婚手续。他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既然他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婚姻自然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志红辞职后,就到了酒厂,正好接下志春的工作。做白酒推销她是驾轻就熟,而且因为性格更外向,比志春更合适。酒厂从奠基开始就不顺,一直磕磕绊绊的,可是也怪,自从王耀宗出事后,却出奇地顺利起来。即便是有人跟酒厂作对,其背后可能有王耀宗撑腰,但王耀宗倒台也未必就有多大影响。那些人依然存在,实力也没有变化。按兰花的说法,这是转运了,苦尽甘来。

新厂投产后,陈天明又从茅台镇过来,指导改进酿酒工艺。新生产的酒叫“邻村原浆”依然占据着A市中低档白酒市场,价格不变,却质量大增,更受本地市民的欢迎了。志红和志刚、兰花商量后,决定同时做两件事:一是把邻村酱香老酒引入A市,把邻村原浆酒引入上海;二是开始品牌战略,在省级媒体上大做广告,宣传邻村酱香老酒和邻村原浆酒。

正在志红在酒厂踌躇满志的时候,长剑公司的上级组织对周凯的处理决定下来了:降级任A市铸造厂有限公司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他留下的烂摊子,还要他来收拾。其实周凯不认为这是烂摊子,他一直看好这个厂,当初做决策前也作了全面而深入的调研。铸造工艺看似是粗笨活,精度要求不高,其实是一种难度极大的生产工艺,科技含量也很高,尤其是精密铸造,国内与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差距明显,发展的空间很大。从市场空间来看,中国汽车市场方兴未艾,从发动机机体、气缸盖到内部零配件,拥有巨大的市场。还有飞机、轮船发动机等等更为精密和强度要求更高的铸件,更有待于填补空白。老谋深算的周凯在建筑工地出事时,就开始了谋划退路,在退休前集中精力把A市长剑铸造厂搞上去,是他最想做的事,却被当作发配一般降职安排到这里,或许没有人同情,但更没有人羡慕。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志红哪里知道周凯如此深的心机,还以为他会因失意而心情不好。她在长剑铸造厂辞职时,为不让上级调查时对周凯不利,就照周凯安排把他们租的房子退掉了。她听说周凯到A市长剑铸造厂上任了,便到厂里去找他。

长剑铸造厂的土建工程已经完成,新建的办公楼已经使用,车间设备安装也进入了尾声。志红打量着装饰一新的办公楼,心里颇为自豪,这是在她手里建造起来的。办公楼的布局她了然于胸,总经理办公室在3楼最东面。她敲敲门,没等里面说话就推门进去,周凯正站在窗口看着工厂的全景。她站到周凯身边,周凯搂着她说:“这个厂是我下半辈子的归宿了,也有你的心血。”

志红抱住周凯的腰问道:“你的事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公事私事都处理完了。志红,你嫁给我吧。”

“我还没有离婚呢。”

“那你就回去办手续吧。”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凭什么叫我离婚?”

周凯把志红横着抱起来说:“就凭我能让你快乐。”

“你干什么?”

志红挣扎着说,“小心有人进来。”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

周凯把志红抱着,打开办公室里间的门进去,再用脚关上门。这是一间卧室,当初志红要求为总经理办公室设计安排的,却没想到是给周凯用了。周凯出事以来,他们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此刻如久旱逢甘霖,久久地相拥着亲吻。吻了很久,志红说:“你不怕人家知道我们的关系,然后找你麻烦?”

周凯低头看着志红潮红的脸说:“现在谁会找我麻烦?他们都认为我已经倒霉到底,被发配了,更没有人羡慕我的位子。我现在是最安全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凯看着志红领口露出的鼓鼓的乳房,伸出舌头舔一下,志红笑着说:“看你馋得,像条狗一样。”

“我就想做你的一条狗。”

周凯说着把整个嘴都埋进了**中。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志红不相信地问。

“真的。”

周凯抬起头看着志红,“你嫁给我,我们好好过下半辈子。”

志红胸前的扭扣崩开了,周凯把下面几颗扭扣都解开,志红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乳房却更鼓胀起来。周凯一双大手像揉捏着两小块面团似的揉着**,然后伸出舌尖舔着它们。志红顺势把周凯的衣服脱掉,一双小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一直摸到下面坚硬的巨大的玉柱。她俯身把玉柱放进嘴里,把嘴塞得满满的。

周凯把志红抱到床上,吻遍她全身,在丛林尽处,舐着已经湿润的花瓣和花蕊,把舌头直抵进花心。志红“啊”地高叫一声,花朵怒放,等待着周凯巨大的玉柱进入。

玉柱满满地塞入**,没有一点间隙,志红被胀得浑身颤抖,快乐便一点一点地上升。她喜欢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比一上来就很快乐更令人回味无穷。她感到玉柱在渐渐发热、发烫,把**内壁烧红了,并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把自己的身体打开,那么巨大的玉柱也显得很细小了,感觉可以容得下太阳。在两人都被燃烧起来时,他们同时被引爆,成为灰烬。

二长剑铸造厂的工程之所以能完成,还是志刚把贷款办了下来。在张小勤的指导下,志刚等了几个月。王耀宗的案子虽然还在审理中,但其影响力在A市已经淡化了。银行也不可能总不往外贷款,当丁少兴开始加大批贷款的力度时,张小勤及时告诉志刚,很顺利地把贷款拿到了。这时周凯还在审查中,长剑铸造厂已经另派了临时负责人过来,对志刚在这种时候还鼎力相助千恩万谢。款子到位后,剩下不多的工程很快就完成了。

为了表示感谢,志刚想请张小勤吃饭,可她不愿意。志刚已经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喜欢热闹,便邀请她参观邻村和斯蒂芬共同投资的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她果然答应了。

养殖基地由邻村公司负责建设与经营,斯蒂芬只是注入资金到这个项目公司,拥有公司的49%股份。现在已经把土地拿了下来,租用30年,项目公司注册刚下来,斯蒂芬的第一笔投资款就到帐了。志刚已经叫欣宜抓紧把黛县邻村有机农产品基地的工作交接给存梅和红霞,尽快赶到A市。现在基地还没有开工建设,实际上还不存在,志刚带张小勤去只能是游山玩水、指点江山了。

上午,志刚开车到建设银行接上张小勤,就往银山方向开。志刚对不苟言笑的张小勤有点敬畏,不敢乱说话,此刻是出去玩的,心情放松了,便也敢问她一些诸如家庭、生活等问题。才知道张小勤有一个3岁的儿子,丈夫在省城的工商银行上班,是分行副行长。随着汽车驶出城市,车外的景色中树木和田野多了,张小勤的表现越来越活跃,话也渐渐多了。看得出来,她喜欢空旷的野外,喜欢大自然,似乎越原始、越荒凉她越高兴。

汽车行驶一个多小时,便进入了银山。所谓银山是马蹄形大半圈山峰中最高的一个,海拔300多米,在其后面还连绵着更高更深的山峰,不过属于另一个城市甚至另一个省份了。志刚把车开到银山脚下,停在一个养野猪的农户人家门口。张小勤似乎恢复了小姑娘的天性,跳下车便跑到屋后山坡上隔着竹栅栏看野猪。看到一头肮脏的野猪在泥坑里洗澡,浑身都是泥,和普通野猪没有什么区别,她觉得有些失望,问道:“这就是野猪?”

志刚从车里取出一个背包背到身上,也走到栅栏边,反问道:“你以为野猪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野猪要凶恶,有攻击性。”

“你认为它没有攻击性?”

志刚故意上下打量着张小勤说,“就你这副小身板,让它一口就能咬穿。”

张小勤打一个寒噤,满脸恐怖地说:“你坏蛋,怎么能让它咬我呢。”

志刚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着你在办公室里镇定自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害怕呢。”

张小勤狠狠地一拳打在志刚的胳膊上,流露出女孩子那种稚气和娇态。这种神态在她这样内敛的气质女人身上显露出来,更显自然可爱,绝无矫揉造作。志刚想,她虽然长得不是非常美艳,那种气质却很难得,再有这种自然娇态,简直是太可爱了。可爱当然比美丽更深得男人的心。张小勤今天没有穿制服,可能是知道要出来玩,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衫和黑色裙子。志刚看着她的裙子说:“我忘记告诉你,今天上山穿裙子不合适。”

“为什么?”

张小勤瞪着杏眼看着志刚。

“我以为你还是穿制服呢。山路上小树荆棘多,容易钩住裙子。”

志刚看着她裙子下面穿着的肉色丝袜说,“你这袜子恐怕要被挂破很多洞。”

张小勤掀起裙子,看着双腿说:“那怎么办?”

“要么今天就不上山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我要上山。”

张小勤完全没有了她惯有的矜持,跺着双脚不愿意回去。志刚看着好笑,心想,谁在大自然面前都不得不暴露出其本性来。

“你不怕裙子被拉成布条、丝袜变成渔网?”

“我不怕。”

张小勤有些撒娇的味道了,估计这种神态她在丈夫面前都少有。

“好好。我们上山。”

志刚牵着她的手往山路上走。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紧紧抓住志刚的手,生怕被丢下似的。

现在是盛夏,在草坡上太阳很毒,一进入树林中就凉爽了。志刚牵着张小勤的手不放,一直往山上走。这座山不高,一会就到山顶了。志刚指点给小勤看,告诉她这座山准备整个圈起来养野生动物,并告诉她在哪里建瞭望点、哪里建大本营,将来让游客参观的路线。小勤高兴地问东问西,甚至还问了不少傻问题,惹得志刚大笑。他一直被小勤的气质所震慑,从来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此刻,他看着这年轻女人像少女一般的活泼举止,看着她衬衫里隆起的前胸,心里蠢蠢欲动了。

志刚又牵着小勤的手下山,再往另一座山上爬。他问:“累不累?”

小勤兴致勃勃地说:“不累。”

这一座山比刚才那座高一些,爬上山顶时,志刚已经满头大汗了,小勤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志刚说:“在这里要建一个瞭望塔,可以看得很远。”

小勤问:“能不能住人?”

志刚反问:“谁住?你住啊?”

“我想住到这里来。”

“你住到这里干什么?喂野兽吗?”

“喂你。”

她随口说出来,发觉不妥,不禁脸红了。志刚也察觉了,却没敢接住话茬。

三这座山和前面一座更高的山之间是省界,那座高山属于另一个省了。志刚问:“还有没有兴趣上那坐山?”

“有啊。”

张小勤兴致不减,跃跃欲试地说,“我们现在就走。”

“你不累吗?”

“不累。我感到很有劲呢。”

这边的山路很陡,小勤穿着半高跟鞋,下山很不方便。在一个有80度斜坡、几米深的地方,志刚先跳下去,对小勤说:“你跳下来,我接着。”

小勤还挺勇敢,或许是糊涂胆大,眼一闭便跳了下来,志刚一把抱住她。柔软的乳房挤在了志刚的胸前,两人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禁都脸红了。小勤挣脱了志刚的手臂,轻轻嗔怪地推他一把,便走到了前面。

他们爬到邻省的高山上,已经没有什么路了,便沿着一条水量充沛的溪水往上游走。走到半山腰,溪水的上游竟然是一条瀑布,大约有数十丈高,飞流直下,落入一个深潭中,发出震耳的轰鸣声。阳光下,潭水上空出现了一道七彩的彩虹,那是瀑布飞溅的水雾折射产生的。潭水流过来的地势略平,水流不快,水面也较宽,岸边是大块的草地。小勤往草地上一坐,说:“我们休息一会吧。”

志刚也坐下来,他们抬头看瀑布,真觉得是天上流下来的。志刚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只可惜是邻省的地盘,不能开发。他低下头来看小勤,还抬头张着嘴仰望瀑布,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小勤低下头来,打志刚一巴掌。两人嘻笑着互相打一通。志刚问:“肚子饿了吧?”

小勤点点头,眼睛盯着志刚放下来正准备打开的背包,问:“你带吃的了?”

志刚笑着说:“别忘了,我是请你吃饭的,还能没有吃的?”

小勤高兴地双膝跪起来,抢过背包翻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有面包、卤鸭、卤鸭爪、烧鸡、卤豆腐干、熏鱼等等,还有4罐啤酒。

“哇。”

小勤惊叹道,“你想的真周到。”

志刚取出一块塑料布铺在草皮上,把菜放好,打开两罐啤酒,递给小勤一罐说:“干杯。”

小勤和志刚碰一下啤酒罐,喝了一大口,说:“我在银行工作,天天有人请客,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可今天你请我吃饭,我太高兴了。”

志刚扳下一块烧鸡腿递给小勤,说:“以后愿意让我请客了吧?”

“愿意了。不过你不能每次都让我爬山啊。”

“你放心。以后每次我都会让你有惊喜。”

不知不觉,他们把四罐啤酒喝完了。志刚身上衣服已经汗透,说道:“我要下去洗一把了,身上汗淌得太多。”

小勤的衣服也汗透了,说:“我也去洗。”

“你怎么洗?”

志刚看着她胸前的衣服说。

“反正已经湿透了,就这样下水,上来太阳一晒就干了。”

“好办法。”

志刚说着,就直接跳进水里。溪水不深,只齐胸部,但清凉得很,志刚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寒噤,赶紧游了起来。

小勤也跳了进来,往志刚这边游过来。她的蛙泳泳姿很美,就是衣服拖累了,游不到一小截就游不动了,只得站住。志刚脱下衬衫和裤子,在水里搓洗,然后拿到岸边草地上铺开晾晒。

小勤说:“我也洗衣服。你离我远一点,头转过去,不许回头。”

志刚便往深潭方向走,说道:“我不能走了,再走就掉进潭里淹死了。”

“你水性那么好,淹不死你。”

小勤把衬衫和裙子脱下来搓洗,也放到岸边草地上晾晒。她穿着蕾丝**和胸罩,等于是三点式泳装,跳进水里像美人鱼一般,身后划出一道白色浪花。志刚也不顾禁令了,往她游的方向追去。小勤的水性再好,毕竟没有男人游的快,志刚很快追上她,抓住她的一只脚了,两人一起深入水中,踩着布满鹅卵石的水底站起来。志刚的眼睛透过清澈的水看到小勤的胸罩,小勤喝道:“不准看。”

志刚抬起头看着小勤,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头,几缕长发贴着脸颊,他禁不住抱着她就吻起来。小勤好像寒冷一般浑身颤抖,却配合着志刚热切地亲吻。志刚抱紧她颤抖着的身躯,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小勤渐渐不颤抖了,却感到浑身发热,抱住志刚不放。她的乳房小巧却富有弹性地抵着志刚的胸肌,志刚的玉柱抵到了她的小腹上。志刚把她的胸罩解开,让一对坚挺的小乳房直接贴着自己,双手从她背后往下把蕾丝短裢退了下去。志刚的**也被小勤褪掉,玉柱坚挺在水里。他抱起小勤,水里有浮力,不用什么劲就抱起了她,玉柱轻轻滑入了**。小勤尖叫着喘着粗气,开始呻吟起来。

这是志刚第一次在水里**。他感到站不住,两个人都漂了起来,整个世界便漂浮在海洋上。小勤高潮来临时,志刚也发泄了。他俩同时打了个冷颤。志刚说:“赶快上岸,在水里恐怕会感冒。”

他们相拥着走上岸,躺到了草地上。太阳一会便把他们身上的水晒干。志刚扳开小勤双腿说:“我还没有看清楚这朵花呢。”

小勤有些不好意思,想把双腿收拢,但在志刚有力的两手下无法收拢。志刚让阳光直射着花朵,问小勤:“你这里从来没有晒过太阳吧?今天让你好好晒晒。”

小勤的花朵被晒得翕动不已,扭动着身躯大声呻吟起来。志刚用舌头舔着玉唇和洞开的**边缘,吮吸着里面涌出的液体,看着它一鼓一鼓地继续往外泵出大量液体,便让玉柱滑了进去。小勤:“啊!”

地大叫一声,好像晕倒了似的,一动不动地挺起身子,让玉柱进入到最深处。好一会,她才像还魂一般,突然剧烈地扭动着、急促地呻吟着,间杂以一两声尖锐的长叫。

高潮来时,小勤又像晕倒一般,顶着志刚不动。好一会,抱紧志刚,让志刚猛烈地冲击她**的深处。


第103章 文静获得新生

志刚和小勤舒服地躺在阳光下太阳太烈,晒一会就受不了,衣服已经干透,他们穿上衣服,躲到了一棵大松树的树阴下。志刚看着小勤的裙子,虽然划破了几个口子,却不至于成为布条,倒是丝袜大有成为渔网的趋势。小勤把丝袜揉在手中不想穿了,志刚说:“你还是把丝袜穿上,否则回去的路上就会划你的腿了。”

小勤觉得有道理,便把丝袜穿上,说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要是能盖一栋房子,长期住在这里,就过着神仙日子了。”

“你以为神仙日子这么好过?让你过一个月保证就要逃跑。你是在城里住腻烦了才喜欢这里,住时间长了它就没那么好了。”

“反正我喜欢这里。以后你还带我来。”

“没问题。只要你给我贷款。”

“哼!你不要拿这个来引诱我。能给你贷款不用你请我也会贷,不能贷的你怎么行贿我都不会给你贷。”

志刚心想还真是这样。小勤一直在帮他,但确实没有得过他任何好处,这次请她还是事情办好以后的事。

他觉得这个女人总是与众不同,或许就默默无闻,或许会大有前途。

志刚把吃剩的东西和包装纸、包装袋收拾好放进背包里,他们便往回走。来的时候一路上是志刚牵着小勤的手,可回去时小勤一路上都吊在志刚身上了。他已经是她的男人,理当如此。

他们回到停车的地方,又是满身大汗了。志刚说:“这里离温泉疗养院很近,我们干脆再去洗把澡怎么样?”

小勤说:“算了。今天已经尽兴,我们见好就收吧,不要太放纵。再说我的孩子小,要早点回家。”

志刚只好作罢。他感觉这个女人离城市近一点,理智就多一分。他刚发动车子,手机响了,是兰花打来的:“志刚,你在哪里?”

“我在银山,正准备回城。什么事?”

“阚伟出来了,晚上周凯请客,在九洲大酒店周瑜厅。”

“好。我一个小时到。”

志刚又对小勤说:“阚伟出来了,晚上给他接风,你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

一会功夫,小勤好像又增添了几分理性,从山上下来一路上的天真烂漫和娇憨之气都无影无踪了,“你要是还想让我以后帮你,这种场合我就少参加,我也不喜欢参加。”

“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家。”

志刚到九洲大酒店周瑜厅,阚伟和兰花、周凯和志红以及方有平都已经到了。几个月不见,阚伟瘦了一些,皮肤的黑色比原来略微浅了一些,但精神很好。志刚问:“你的事已经结了?”

“结了。”

阚伟说,“各种损失加起来有一个亿,换了个不予起诉。”

“不起诉就好。”

志刚说,“多少钱也买不来人身自由啊。”

“这次是个教训。”

阚伟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做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志刚问。

“王耀宗的几套别墅是我买的,包适他给志春住的那一套,但都在我名下,只是给他用。现在这些别墅都归公了。还有李颖慧和马胜萍,每人往我的项目里投入100万,然后叫我给她们每人300万作为投资回报。大事就这些。”

周凯说:“不说这事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好好喝一场。喝过酒唱歌。”

酒喝到中途,春儿进来了,喝得醉醺醺的,见方有平和志刚身边没有女人,便在方有平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脖子说:“有平,今晚你陪我。”

方有平尴尬地想摆脱她,却摆脱不了。兰花正好在春儿的另一边,拉着她说:“春儿,你在哪里喝这么多酒?不能再喝了。”

“在隔壁。”

春儿指着墙说,“我看见你们在这里就过来了。”

“你在隔壁和什么人喝酒?”

“大款,和你们一样的大款。还有当官的。都是他妈的色狼。”

兰花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

春儿站起来,拿着有平的酒杯说,“我敬一圈。”

“别敬了。”

兰花拿掉她手里的酒杯,“你还能喝呀?”

这时进来一个小伙子,也是喝得醉醺醺的,拉住春儿一只胳膊说:“杨柳,到处找你,怎么到这了。快过去,等着你喝酒呢。”

春儿站起身,两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春儿都没有看志刚一眼,志刚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

吃过饭,他们上到五楼唱歌。没唱一会,春儿又来了,拉着方有平跳舞。她比刚才醉得更厉害,舞步走得歪歪扭扭,根本踩不上点。没走几步,就几乎把全身都伏在方有平的肩上。方有平只得把她拖到沙发上坐倒。志刚过来说:“有平,把她交给我吧。”

志刚扶起春儿,春儿站起来,睁开眼见是他,便把他推开,又跌坐到沙发上,叫道:“有平,你在哪里?快来陪我。”

志刚说:“春儿,你不要闹了。跟我走吧。”

春儿又把他推开,说:“谁闹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有平,你过来。”

志刚有些火了,抓住春儿的一只手腕说:“你不要闹了。听到没有?”

“我不认识你。”

春儿想挣开志刚的手,却挣不动,便使劲往后拉,还用脚蹬着志刚。

志刚用力把她拉起来,她却往下倒,反而睡到了地上。志刚真火了,伸手“叭叭”打了她两个耳光,声音响得盖过了音乐,正唱歌的兰花停了下来,大家都看着他们。春儿被打得愣了一下,便放声大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隔壁唱歌的人听到这边动静,刚才在餐厅拉走春儿的小伙子又进来了,想把春儿拉走,志刚拦住他说:“你别管了,今天把她交给我吧。”

“那怎么行?”

小伙子说,“我们是一起的。你是干什么的?”

志刚对他眼睛一瞪,说:“我是她哥。你是谁?”

小伙子收回手,看志刚一会,便回到了隔壁房间。过一会,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周凯过去和他打招呼:“宋局长,原来是你们在隔壁。”

这人是A市行管局局长宋健,握住周凯的手说:“周董,愿来是你们。杨柳和你们认识?”

“岂只是认识。”

周凯他们早已知道春儿和志刚的关系了,他下巴向志刚努一下说,“她真名叫春儿,是冯总的小姨子。”

“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可就不管了,就交给冯总吧。”

宋健和其他人打个招呼,便走了。

二志刚把春儿抱起来,春儿双腿都站不住了。志刚对兰花说:“你帮我把她扶到房间去。”

志刚和兰花一边一个,几乎是架着春儿出去,乘电梯到了16楼志刚的房间,把春儿放到床上。兰花把春儿的外衣脱掉,给她盖上毛巾被,春儿已经睡着了。

兰花说:“志刚,不能让春儿再这样乱来,得把她弄回上海去。”

志刚轻叹一口气说:“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弄回去?腿长在她身上,你把她弄回去了,她还会再来。”

“那就看你的了。她还是为了你才这样的。这丫头对你一往情深。你小子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看着她,等她酒醒了和她谈谈。我下去了。”

兰花走了。志刚坐在床边,看着春儿的睡相。春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稚气,完全是一个成熟而美丽的女人了。她睡得很不安,喘着粗气,鼻孔翕合着,手一挥就把身上盖的毛巾被掀掉,露出只穿着贴身马甲的身子。她的身体更加成熟,饱满的胸脯把马甲顶得很高,马甲下面露出一圈细细的小蛮腰,蕾丝短裤下面鼓鼓的,那是志刚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春儿第一次让志刚开垦的地方。志刚看着这成熟而诱人的女人的身体,心里自责,为什么会放弃这个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如此地爱着他,他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春儿在睡梦中烦燥起来,忽然坐起身,“哇”地一声吐了,吐得满床满身,志刚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上也被吐到了。他赶紧拍着春儿的后背,让她好受些。春儿还继续吐,把晚上吃的全吐了出来,吐到后来没有东西了,还往外吐黄水。志刚拿过枕巾给她擦嘴和脸,说道:“春儿,你喝了多少酒?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

春儿清醒了,见是志刚在身边,爬起身就要跑。志刚抱住她说:“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还往哪里跑?”

春儿身上满是呕吐物,志刚身上也是,床上到处都是,满屋子都是难闻的气味。志刚扶着春儿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说:“你把身上洗洗。”

志刚把床单掀起来,连毛巾被卷到一起放进浴室,见春儿衣服都没脱,傻傻地淋着水。他帮春儿脱掉马甲、胸罩和短裤,帮她洗着身上。他把自己已经弄脏的衣服也脱掉,小弟弟不可阻挡地竖起来了,却不敢造次。他帮春儿洗干净,自己也洗干净,然后扶着春儿走出浴室,从衣柜里取出两件酒店的浴衣,给春儿和自己都穿上,扶着春儿在另一张床上睡下,给她盖上毛巾被,说:“你睡一会吧。我叫保洁来处理一下。”

志刚拿起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叫总台派保洁工来。几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了,志刚打开门,让保洁工把床上、浴室打扫干净,把弄脏的床单带走了。

志刚又坐到床边,看着春儿睡觉。春儿睁开了眼睛,看着志刚,半天不说话。志刚看着她吐过以后显得苍白的脸,泪水滴到了她的脸上,说道:“春儿,你不要折磨我了。好吗?”

春儿依然平静地看着他,泪水却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志刚用舌头把她的泪水舐干,亲吻着她的眼、鼻子和嘴唇,把她紧紧地抱住,说道:“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春儿把头埋到志刚胸前,泪水把志刚的浴衣打湿了。志刚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说:“好春儿,你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好好睡一觉。”

春儿温软的身体在怀里,志刚的身体还保持着美好的记忆,玉柱已经挺起。志刚还是不敢乱来,只是抱着春儿。春儿伸手抓住玉柱,使劲捏了一下,志刚疼得“哎哟!”

大叫了一声,春儿嘻嘻地笑了,说:“谁叫你不理我了。”

志刚的玉柱迅速消退下去,变软了。志刚苦笑道:“你惩罚我了。现在想理你也不行了。”

春儿手里抓着柔软的小弟弟,大吃一惊,说道:“怎么会这样?”

她用双手搓着小弟弟,却没有效果。志刚说:“它被你捏疼了。等一会再说吧。”

春儿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志刚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呜呜……”

“我没有不理你呀。是你跑掉了不理我的。”

春儿打着志刚说:“就是你不理我了。呜呜……”

“好好,是我不理你。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已经受到惩罚,从此任何女人都不能理了。”

春儿吻着志刚的嘴唇和脸颊,再往下吻到胸前,吻遍了志刚全身。她现在的嘴上功夫已经炉火纯青,让志刚浑身暖洋洋、麻酥酥的舒服。最后,她舔舐到小弟弟,并交替着用手轻柔地搓揉,渐渐有了起色,她把半硬的小弟弟整个塞进口中吮吸,让它坚硬起来,恢复了雄风。春儿骑到志刚上面,让玉柱滑入**,一下子坐下去,顶得她身体里面的器官好像都错位了。她气哼哼地说:“叫你不理我。罚你被女人骑。”

志刚仰面笑着说:“我宁愿一辈子被你骑。”

“你就骗人。你还给别的女人骑。”

春儿感到高潮快到了,叫道:“志刚哥,我要到下面去。”

志刚翻身到了上边,春儿的高潮突然来临,叫着:“啊!志刚——”

志刚在春儿巨大的洞穴里毁灭了。

三“春儿。”

志刚还趴在春儿的身上。

“嗯。”

春儿还闭着眼睛。

“现在不恨我了吧?”

“恨。”

春儿睁开大眼睛看着志刚。

“怎么样才能让你不恨我?”

“没有办法了。这辈子我都恨你。”

“那我这辈子都守着你,让你天天咬我。”

“好。”

春儿答应着,抬起头就咬住了志刚的右胳膊,狠狠一口咬下去,志刚疼得“啊!”

大叫一声,春儿松开牙齿,嘴里流着血。志刚的上臂被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鲜血涌出来,春儿又把嘴凑上去吮吸他的血咽进肚里。

志刚等春儿再放开他,问道:“解恨吗?”

“不解恨。”

春儿舔着自己唇上的血说,“我要天天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把自己养肥一点,以免被你给吃完了。”

春儿嘻嘻笑了,起身心疼地看着志刚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她想用手摸,又怕碰疼了志刚。志刚说:“没关系。你这一咬我心里好痛快,比你这么长时间不理我要好受多了。”

“好。我原谅你了。”

春儿坐起身说,“志刚哥,文静现在好吗?”

“不知道。我有好几个月没看到她了。”

“是吗?你不想她吗?”

“她现在是大明星了,忙得很,我想也没用。”

“志刚哥,文静不在你身边,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要和别的女人好了。好吗?”

“好。”

志刚吻一下春儿娇嫩的脸说。

“志刚哥,我还想要你。”

“来吧。”……

志刚一点也不知道,文静现在几乎陷入了绝境。她已经知道王耀宗被调查了,而且肯定会被判刑,问题只是会判多少年。她打电话给王猛,他在意料之中地不敢再管她的事了,因为这是王耀宗安排下来的。文静不知道,此时安东也知道王耀宗出事了,并陷入了惊慌之中。他知道王耀宗玩女人的事肯定会调查,这就必然会查到他,然后必然会查到他控制文静并逼迫她卖淫的问题。

安东对文静说要出差,便带着她到了广州,住到宾馆里整天不出门,也不让文静出去,把文静的手机也拿过去关机了。文静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但不知道安东要干什么。他们住了一个多礼拜,文静感到安东是害怕什么,或者在躲着什么,忍不住问道:“你害怕什么呢?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商量商量吧。”

安东看着她说:“不是我怕,是我俩都应该害怕。”

“害怕什么呢?不就是王耀宗被审查吗?他能对我们有多大危害?”

“王耀宗其实没有多大危害。我只介绍两次你去服务他,完全可以说是两相情愿。问题是一调查到我们,其他事都有可能被查出来,这样你我都会因为卖淫和介绍卖淫而被抓起来。”

文静突然觉得现在是解除自己困境的机会。自己对安东的价值已经降低,反而成为他的威胁。他已经不会再以把她的相片放网上来威胁她了,而恨不得自己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对安东说:“我明白了。其实只要我们两个统一口径,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安东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他最怕的就是文静破釜沉舟。他问文静:“你愿意和我统一口径?不去举报我?”

“如果我的名声能得到保护,当然会和你同荣共辱了。只要你把我的相片都给删掉,我就和你合作。”

“如果我删了,你不跟我合作呢?”

“那些照片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反而会成为隐患。”

“什么意思?”

“你想,如果警察从你的电脑里看到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岂不正好成为你的罪证了?那时我们就是统一口径也没有用了。”

安东想一想,觉得有道理。如果自己把持着照片,文静没有安全感,反而不会太在意自己的名声,可要是把照片删了,她会更珍惜名誉,和自己合作的意愿会更强。便说:“行。我可以把照片删了,但你一定要和我合作。”

“当然。这样我们就真的同荣共辱了。”

“那我们就回上海去吧。”

“不行。你得现在就删照片。”

“照片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

“你带了笔记本电脑,不可能不把照片带上。”

安东看着文静,说:“想不到你脑子这么精细。好,我现在就删。”

安东取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找到文静和雪山**的照片,让文静确认后,连整个文件夹都删掉了。文静说:“你一定还有备份。”

安东像不认识似的,又看看文静,说:“你凭什么说我还有备份?”

“你一定会有准备,在受到某种压力的情况下,被迫把电脑里的照片删掉。”

“真聪明。”

安东说着,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上,里面果然有照片的备份,他把删掉了。

“再清除回收站。”

文静要求道。

安东把回收站全部清除,说:“现在没有问题了吧?”

“不,还有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

“你办公室电脑里还有。”

“我都拷贝到这个电脑里,然后准备逃亡了,那个电脑里还保留着干什么?”

“当时你不认为这个照片对你有任何威胁,所以不可能想到删除的。”

安东无可奈何地说:“算你聪明。好,回去我就删掉。”

安东还不知道,文静手里还有录音证据,足以对付他在照片问题上留有的后手,而且后来文静又录了几次音,证据更全面了。文静决定这些证据仍然保留着,直到有一天确认自己安全了才销毁。她也无意举报安东,因为那也等于举报了自己。

回到上海,安东当着文静的面把办公室台式电脑里的照片彻底删除,两人才都松一口气。他们约定,一旦调查到他们,就说安东只介绍文静和王耀宗认识,他们之间是两相情愿的,没有买卖关系。至于有人在王耀宗的授意下给了安东钱,与这件事无关,那是演出的出场费。

安东提心吊胆地过了很多天,现在心定下来,等着警察来问,谁知一直没有人来找他和文静。安东想,可能是王耀宗的事太多,这一件事被他自己忘记了或者隐瞒了,或者是办案人员抓大放小忽视了。过了这一关后,他有些后悔放弃了对文静的控制,但已经晚了。

文静则不啻是获得了新生。她想,耀宗肯定会隐瞒和自己的关系,不会向调查人员提自己的名字。 02-12
第104章 志红再婚

文静做的第一件事是给志刚打电话:“志刚,你什么时间回上海?”

“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谈什么事?”

“很重大的事。你尽快回来吧。”

“好。我安排一下,过两天就回去。”

志刚带着春儿一起回到上海,把春儿交给井儿,让井儿惊喜万分,姐妹俩相拥而泣。志刚回到家里,文静烧了一桌菜,还开了一瓶红酒。志刚坐到桌边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你有什么事情?”

“是我们有事情。”

文静也坐下来,给两只酒杯倒上酒说,“好久没在一起了,来,先干一杯。”

志刚狐疑地和文静碰一下酒杯,喝了一口酒。文静的心情很好,给自己喝干的酒杯又倒上酒,说道:“志刚,我们结婚两年了。能嫁给你是我的幸运。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也许不能算是缺点,可在我眼里是缺点,就是太好色。你知道我是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的,从小受的教育,使我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情感上都接受不了你和其他女人**,何况还是很多女人。所以我们之间产生了很多冲突。”

文静停一下,喝了一口酒,志刚听得有些着急,说道:“你直入主题吧,要和我谈什么事?”

“我正在和你谈,不要急。”

文静从雪山开始,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志刚听,志刚听得目瞪口呆。文静发生这么多事他竟然一无所知,这个丈夫也当得太失职了,他感到内疚,觉得自己亏欠了文静很多。他说:“你应该早告诉我。为什么不说?”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只会给你增添烦恼。”

“毕竟我是你丈夫。就算解决不了问题,也会和你分担后果。”

“都已经过去了。志刚,现在我和你谈最重要的事。”

“什么事,说吧。”

“我要和你离婚。”

志刚又大出意外,问道:“为什么?”

“经过这么多事,我发现咱俩不合适。现在不离,迟早会离婚的。”

“你是认为你的经历我接受不了吗?你是受害者,这不能怪你。我能接受,也能理解。而且正因为你经历了这些坎坷,我以后更应该对你好。”

“不是因为这个。我真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我虽然已经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而且还是不光彩的卖淫行为,但是我以后依然不能接受你和别的女人**。你能改吗?我知道不可能。没有女人你会疯的。既然接受不了对方,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叫对方改变呢?这是做不到的事情。离婚是最好的选择,是互相的最大尊重。”

“可是我并不觉得非要离婚不可。”

“我知道你只爱一个人,就是井儿。就是喜欢春儿也超过喜欢我。我们的感情基础并不牢固,所以离婚没有那么难。”

“你现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文静右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酒杯,用半个手掌撑着额头,看着志刚说:“不知道。或许有吧。”

“这是什么意思?”

文静抬起头,把酒杯放到桌上,让杯底贴着桌面滑动,说:“这是个会让很多人笑话或者不理解的事。我告诉你吧。我爱上王耀宗了。”

志刚又震惊了。这是他今天见到文静以后的第三次震惊。他不知道文静今天还会让他有什么意外。王耀宗知识渊博、思想深刻、健谈风趣、**倜傥,确实是文静这样的女人所喜欢和崇拜的。贪腐或许是他唯一的缺点,就像好色是志刚的唯一缺点一样,但这唯一的缺点是致命的,让他前途尽毁。志刚理解文静爱上王耀宗,却不理解她为此要做的事。“王耀宗马上就审判了,肯定会判刑的。就算你爱上他了,也和他结不成婚,没必要现在就和我离婚啊。”

“我不是马上就要嫁给他。但事已至此,你觉得我们的婚姻还有必要维持吗?”

志刚一时语塞,沉吟了一会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也不是太急的事,对吧?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吧。”

“当然。我又不是逼你一定要离婚,更不是要马上离,今天就是和你商量的。你好好考虑,下次回来告诉我。”

“好。”

志刚端起酒杯,“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会怀念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来,干掉这杯。”

吃过饭,文静先洗澡,志刚洗过澡出来,问道:“晚上怎么睡?我们还睡一张床吗?”

文静说:“随便吧。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

志刚抱起文静吻着说:“对呀,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文静说:“我知道你虽然好色,却从不嫖娼。你不嫌我卖过淫吗?”

“你杀过人我都不嫌你。”

志刚说着就解开文静浴衣的腰带,抚摸着这个已经几个月没有碰的女人身体。

想到这个身体即将不属于自己了,他倍觉珍惜,用舌尖仔细舔遍每一处皮肤。

文静最近和男人**都是被迫的,或者是陪客人、或者是陪安东,她既不愿意也不会放开心情。今天和志刚**要放松多了,她被舔得浑身发热。当舌尖轻触到玉唇时,她开始不间断地呻吟,渴望着志刚进入。志刚让玉柱轻轻滑入**,感到那里很大,但是节律性的收缩又使玉柱很舒服。文静微皱着眉头,急促地呻吟着,配合志刚的动作转动下身。她想到了耀宗,如果此刻是和他在**多好。

一个小时后,文静的高潮突然袭来,她大叫着让志刚使劲攻击,直至毁灭。志刚没有毁灭,继续在文静的

**中坚硬地运动着。他拔出玉柱,叫文静翻过身来,对准**缓慢地挤进去。进去以后停一会,便开始运动。

文静在他的冲击下依然呻吟着、扭动着。志刚感到玉柱被紧紧地包裹着,没有放松的时刻,高潮很快到来,便在里面喷出了精华。

二志红也回到了上海,目的也是离婚。周凯离婚了,要求志红嫁给他。她和陈友的婚姻本来就有问题,曾经闹过一次离婚却没成功,而周凯对志红的魅力让她无法抗拒。

陈友最近正在努力取代大明成为工程经理。他的能力没有问题,早在多年前家乡那次发大水时,他带领周边村庄的泥瓦匠为村民盖房子,其领导力和创新力就已经得到了体现。他的问题是心太软,不好意思在竞争中把同乡好友给挤掉,这使他在最初的机遇期失去了机会,使大志这样虽然影响力和能力不如他,却敢做敢当的人成功了。

去年跟着大明在家乡为邻村生产基地建房子,陈友感觉大明的技术虽不错,领导能力却欠缺,没有预见性和创新性。他觉得跟在大明后面干没有前途,自己的能力也无法发挥。最近大志接了一个业务,是一座一百年前建的西洋建筑大修工程,要求修旧如旧,还为了让开地铁线路而需要整体平移数百米,技术难度高,极富挑战性。大志心里也没有底,便和陈友商量,问他敢不敢领头干。陈友想干,技术难题他相信能够解决,问题是他如果答应干,大明的工程经理位子就得让给他,他于心不忍。

大志说:“陈友,论技术和能力你都在我之上,为什么我发财而你还在打工呢?就是你性格太软了。这个项目让大明干我不放心,我希望你来干。”

陈友说:“你好意思把大明换掉,我可不好意思接。以后见到大明和大明媳妇,我怎么好意思。”

“竞争是残酷的。我如果照顾大明的面子,把这个项目搞砸了,受损失的是我,而且是几乎无法承受的损失。如果没有这个狠劲,我干不到今天。你也是一样,要是狠不下心来,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道理陈友都懂,但是性格难改,他还是觉得对不住大明。大志说:“你对大明仁慈,就是对我残忍,还是落不到好。你就忍心看着我的项目失败吗?”

“叫大明干也不一定就失败。”

“是不一定,但是失败的可能性比你干要大多了,我当然要选择你。”

陈友思前想后,觉得这事只能答应。“不过,”

他说,“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什么要求?”

“你把大明调走,不要在我手下干,要不他和我都不好意思。”

“行。我提拔他,让他当我的副总经理。你看怎么样?”

陈友明白,当副总经理是明升暗降。俗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当工程经理是独立操作、独立核算,说话算数的,挣钱也多,相当于半个老板,可当副总经理就完全是一个打工者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明很痛快地接受了大志的安排,而且交班给他时很配合,还告诉他很多注意事项。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才知道原来竞争并不一定是你死我活,失败者也未必就成为敌人,其实能接受失败也是市场经济对竞争者素质的一个要求。大明知道自己的能力难以胜任这项工程,一点也没有表露出对陈友的不满和敌意。

就在这个时候,志红回来了,向陈友提出离婚。陈友感到自己刚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世界宽广了,可以大施拳脚,对离婚的事也看得不是太重,便同意了。

陈友想趁项目还没有开工,抓紧办离婚,否则就没有时间了。他向大志要了一辆车,他不会开,让志红开着回老家去,把离婚手续办好了。回到上海后,分手的时候,志红说:“陈友,你现在能当老板了。”

“为什么?”

“我发现你心肠开始变硬了。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

“你怎么知道我心肠变硬了?”

“要是以你以前的性格,我们离婚没有这么干脆,你肯定要犹豫、拖延。可这次你没有,很麻利地就答应了、办了。这对你是好事。心善不一定总是优点。”

做了多年夫妻,志红最了解陈友。

志红的离婚手续办得顺利,鼓励了兰花。阚伟追她这么长时间,而且现在倒霉了,她觉得自己既然也是爱阚伟,就应该答应他。志红回到A市,兰花才能走开,便接着回上海了。谁知三哥坚决不愿意离婚。

三哥没有那么宽阔的心胸,也没有什么野心,身有残疾更使他不愿意放弃已经在手里的任何东西,何况还是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婆、自己的孩子他妈呢。兰花提出的所有理由在他那里都不成立。什么没有感情了,什么爱情,都是狗屁骗人的空话,结婚就是过日子,就是上床**。这和兰花在接触阚伟以前的想法一样。兰花要把她在邻村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给三哥,他也不要,说老婆就是老婆,什么都不能换。既然不承认有爱情,又不愿意放弃,这让兰花和他无法沟通。

兰花无奈,只好说真话,希望三哥能理解:“实话跟你说吧,三哥,我喜欢上别人了。”

三哥梗着脖子说:“你喜欢上谁我不管,就是不能离婚。要是在床上我满足不了你,我不反对你和别的男人睡觉。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不是要和男人睡觉,我是要和人家结婚。”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离婚。”

“三哥,你说我们这个样子还怎么过日子?”

“怎么不能过日子?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

兰花知道无法说通三哥,只好回到A市,和阚伟说了经过。阚伟说:“我想到这一层了。你家三哥有一千个理由不离婚,你却没有办法。你俩的感情本来就没有破裂,所以你也不可能到法院提起离婚诉讼。我看暂时就这样吧,以后再说。”

兰花说:“以后怎么办?我现在是一心想和你一起过下半辈子的。”

阚伟笑着说:“就这样也能过嘛。你是一女二夫嘛。”

兰花打阚伟一拳说:“那我死了和谁埋一起?你俩是肯定不会埋到一起的。”

“听你这样说,我还真理解三哥了。他是一个残疾人,要钱有什么用?他就要一个家,一个能相守的女人。这一点他和我的看法一样,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他只要有钱,别说少一只胳膊,就是少两只胳膊,要想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不是难事。”

“当然不是难事。但是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能相守到老的?别以为你年纪大了就没价值,从这方面说你是稀有动物,不但在年轻人中难找,在你的同龄人中也难找。”

“那得看你们男人要什么,还不都是要小姑娘,在床上快活?”

“你看,现成的两个男人你视而不见。三哥和我都不要小姑娘,只要你。”

阚伟向兰花眨眨眼,故作神秘地说,“你以为男人和你上床不快活吗?”



周凯的工作和生活重心都转到了A市。上海长剑机械厂已经没有他的位子,他现在只是A市长剑铸造厂的总经理,从正厅级降到正处级。级别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只想把铸造厂办好,然后和志红共度余生。他已经和志红领过结婚证,并在A市郊区买了一套别墅,装修好就结婚。也不举办什么仪式,请几个朋友来别墅吃一次饭,就算是结婚了。他只请了志刚和春儿、阚伟和兰花,以及单身一人的方有平。

这套别墅有3层,300多平方,只需要不到200万。志刚他们楼上楼下看了,都觉得不错,这个别墅要是在上海至少得2000万。周凯说:“你们要是觉得好,干脆每人在这里买一套,我们做邻居。”

几个人的实力都没有问题,花100多万买这样的别墅,简直是白菜价。而且他们的事业都在A市占了相当大的份量,每年几乎有半年得住在这里,买别墅也可以考虑。志刚问春儿:“你说买不买?”

春儿说:“我不管。这是你的事,你决定。”

“当然是我决定,可总得有个人商量吧。”

“那你和文静商量。”

“我要是和文静离婚呢?”

“那也和我没关系。”

要是过去的春儿,肯定早就嚷着要这套别墅了。其实她不是真要,就是闹着玩,充分展现她的纯真稚气和青春无忧。然而年华已逝,小春儿经历了人生的苦难和曲折,已经不再纯真无忧了,可她这样理智和成熟的神态,志刚很不习惯。

志刚对方有平说:“有平,你还是单身,可以考虑买一套结婚。”

有平说:“我还不知道和谁结婚、在哪里结婚,买了有什么用?”

阚伟说:“有平,我建议你买。只要你买了,我负责给你在A市介绍一个女朋友,而且我和志刚都买。”

有平说:“你是行家。你觉得可以买?”

“当然。就是作为投资也可以买。将来要是想卖,至少不会亏钱。”

“亏钱不怕,我就怕买了还是一个人守空房。”

志刚说:“有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女人缘吗?”

“知道。我这个人太拘谨,也太正经,女人不喜欢。”

“给你介绍一个不正经的女人要不要?”

“那得看我喜不喜欢她。要是喜欢,就是**我也要。”

“你看,这不就没有拘谨了吗?你就是需要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来调理。”

“是吗?为什么正经女人就不行?”

“你想,你们两个正经人在一起,天天举案齐眉,没有几句话说,没有情趣,有意思吗?”

志红和兰花在厨房里烧菜。两个女人都麻利能干,很快菜就做好了,招呼他们吃饭。志刚在楼上接了一个电话,下楼来说:“稍等一会吧,还有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马上到。”

“是谁?”

兰花问。

“一会就知道了。”

志刚神秘地说。

外面传来了汽车喇叭声。周凯的司机推开门,引进一位头戴圆形遮阳帽、身材**的美女。

“欣宜!”

兰花过去拉住了欣宜的手,“你怎么来了?”

欣宜取下白色遮阳帽,露出一头乌黑的齐肩长发,对兰花说:“我不能来吗?”

“能。当然能。”

兰花把欣宜安排到有平身边说,“我们正谈论着缺一个美女呢,你就好像从天上下来了。”

欣宜坐下来,有平有些不好意思,往一边让了让。这个动作让欣宜注意到他了,一双妙目看他一下,说:“志刚,你介绍一下吧。”

志刚说:“先介绍你吧。这位是邻村公司黛山农产品基地总经理贾欣宜,属于我刚才说的不那么正经的女人。”

欣宜瞪志刚一眼说:“我怎么不正经了?”

志刚笑着说:“你别瞪我,吓着我了,那么大的眼珠子。刚才有人说喜欢不正经的女人,我就把你归于这一类了,投其所好嘛。先介绍你身边这位落单的男士,方有平,巨诺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IT业精英。就是他喜欢不正经的女人。”

有平被说得脸红了,欣宜大大方方地看着有平,觉得有趣,说:“男人害羞的样子也挺可爱。”

说得大家都笑了,有平更是发窘。志刚说:“怎么样?这个女人有趣吧?等一会再介绍她的经历,你们会更吃惊。我还没有介绍完呢。”

志刚介绍了周凯和阚伟,其他人欣宜都认识。阚伟问:“你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她的经历吧。”

“这个关子我还得卖一卖。你们猜她以前有过什么身份?”

阚伟看着欣宜说:“可能当过公务员。”

周凯说:“看她的年龄和气质应该上过大学,我同意阚伟说的,当过公务员。”

“这个不稀奇,还有呢?有平,你来猜。”

有平看欣宜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摇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欣宜双手合十,开始念经。她念的是常见的《金刚经》但也听不懂,只感觉她念的是真经。

“她居然出过家?”

阚伟说,“真是想不到。你为什么出家?又为什么还俗?”

志刚说:“那可就说来话长了,等以后慢慢说。她已经调过来负责银山野生动物养殖基地了,机会有的是。”

“好。”

阚伟说,“我们就开始吧。老树开花,蒂结良缘;尼姑还俗,创造佳话。今天我毛遂自荐,担任这个非正式婚礼的非正式的司仪。美丽的欣宜小姐远道而来,还是乘飞机飞来的,好比是凤凰,这叫‘有凤来仪’,大吉大利。趁此吉时,我宣布,周凯先生和冯志红女士新婚典礼现在开始!”



第105章 春儿回归

欣宜一来,野生动物养殖基地的工作就动了起来邻村公司租下的山地上,个体养殖户和居民都在政府的组织下迁走了,住房都保留下来,欣宜挑选一户三层楼房作为办公室兼住宿。兰花从酒厂挑了几个能干的年轻人给欣宜,人员框架便基本上搭起来了。几天后,斯蒂芬和凯莉夫妇来了。

斯蒂芬见到欣宜,高兴地拥抱她,用周边长满红胡子的嘴亲吻她,说道:“美丽的欣宜,你来太好了。我想你。”

“你真想我吗?”

欣宜看着斯蒂芬的蓝眼睛说,“那你可想不过来,你的女人太多了。”

“可是你给我的印象太深了。让我吃坏了肚子。”

想到斯蒂芬拉肚子拉到虚脱的狼狈相,欣宜咯咯地笑弯了腰。

凯莉也抱着志刚亲吻,把乳房在志刚身上擦来擦去,说:“志刚,我妈妈问候你。”

“代我谢谢她。告诉她我下次回去看望她去。”

斯蒂芬说:“我们上山去,好好看一下属于我们的山地。”

他们先爬上最近的山头,然后又爬上较高的那个山头。山顶没有树,盛夏的阳光照得他们只能眯着眼睛,观看着周边的山林、田野、河流和湖泊。志刚说:“我们再往后面的山上爬,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志刚拉着凯莉的手下山,在那个有80度斜坡的地方,志刚先下,叫凯莉跳下来他接着。凯莉的**直接砸到志刚的胸部,志刚赶紧抱住她,亲一口露在外面的乳房说:“可不要砸坏了。”

“坏了就让你赔。”

凯莉娇嗔地说。

他们沿着哗哗流淌着的溪水往上走,到了瀑布下的潭边,凯莉放开志刚的手跑过去,躺倒在草地上。欣宜也跑过去躺倒,抱着凯莉在草地上打滚。斯蒂芬过去把欣宜拉起来说:“我们再上去,那里好像很开阔。”

欣宜跟着斯蒂芬往上爬去。凯莉躺着不愿意起来,志刚便坐到她身边,见她的衣服汗湿了,便说:“我们下去洗澡怎么样?”

凯莉坐起来说:“好啊。”

志刚牵着凯莉的手,穿着衣服一起走进溪水里。他们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搓洗干净,再放到岸上的草地上晾晒。最后连**都洗了,他俩****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微风吹过,带走了一些太阳的温度,感觉正舒服。志刚爬起来,抚摸着凯莉细腻光滑的皮肤,并亲吻着。凯莉让已经盛开的花朵对着太阳,层层玉唇张开而环绕着肉红的花蕊,晶莹剔透的露珠从花蕊里渗出,志刚伸出舌头将其舐干,立刻又渗了出来。

凯莉叫道:“志刚,你快进来。”

志刚便让玉柱滑入**中,凯莉轻叫一声,便断断续续地哼哼着,像是牙疼似的。志刚最喜欢看女人**时的表情,此刻在阳光下看得更清晰。凯莉洁白的脸上,睫毛投下两道长长的阴影。双眉间皱起一个“川”字,双眼迷离,朦胧着无限的欲望。性感的红唇鲜艳欲滴,也像花朵般蠕动着,志刚的舌尖轻轻地舔过红唇,两片唇间张开一条缝,让舌头深入进去。

凯莉的高潮总是如突起的暴风骤雨,让志刚猝不及防。她突然把志刚顶起来,力度大得像两个人都腾空了一样,落到草地上之后,又是一次同样力度的腾空,连续三次,让志刚如坐过山车。接着是急如暴雨似的连续动作,渐渐雨过天晴,平息下来。

志刚依然坚守在**中。凯莉睁大眼睛,看着蓝天白云,高兴地“啊!”

大叫着。志刚说:“小心把狼招来。”

凯莉笑着说:“色狼吗?好啊。男的交给我,女的交给你,到底看谁色。”

志刚挺起身子俯视着凯莉,只见雪白的肌体在阳光下耀眼地闪烁,一**房如波涛般滚动着。在志刚不间断的冲击下,凯莉舒展的眉头又开始往一起凑,好像牙齿在一阵紧似一阵地疼,其实是快乐在一点一点地积累。

又一次狂风暴雨突临,志刚再被顶到了空中,几乎全无凭依,只是靠着玉柱在**中顶住,这使凯莉更为快乐。

风雨过后,志刚还是坚硬地嵌在女人的身体里。凯莉说:“你让我翻过来。”

志刚便让凯莉四肢着地,露出了洞开的**,志刚站起来,双手撑着肥白而细腻的屁股,操起玉柱像是钻头一般钻进去。一番博斗之后,在**里浇灌了他的精华。

他俩都是满身大汗,被太阳晒得也有些头晕了,志刚牵着凯莉,一起走进溪水中。清凉的溪水消去了他们因激烈博斗而产生的热量。凯莉往深潭的中心、瀑布落下的地方游去,志刚喊她:“小心,那里水深。赶快回来。”

凯莉不理他,继续往前游,已经游进潭里。志刚只好快速地自由游追赶,几乎在瀑布的边缘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脚,不让她再游了。凯莉踩着水问他:“为什么不让我游过去?”

“这里水凉容易抽筋,瀑布下漩涡多,非常危险。赶快游回去。”

凯莉突然尖叫一声:“啊!”

就往水下沉,志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道:“怎么了?”

“我抽筋了。”

凯莉龇牙咧嘴,显出痛苦的表情。志刚感觉她和高潮来临是一样的表情,却不敢再欣赏,说道:“你别动,我拉你上去。”

凯莉水性很好,知道这时不能乱动,便浮在水面,让志刚拉着自己的手,拖着游到了岸边。志刚把她平放到草地上,双手把抽筋的右脚扳住,使右腿绷直,使劲地把脚尖往前扳。这样扳了好一会,凯莉的疼痛才渐渐减轻。志刚放下她的右腿,坐到她身边说:“刚才太危险了。我要是不把你拉住,到瀑布里面抽筋了,就凶多吉少了。”

凯莉哭丧着脸说:“我从来没有抽过筋。”

“今天情况不一样。我们干了那么长时间,体力消耗太大,水又太凉,不抽筋才怪呢。幸运的是我没有抽筋,要不然我们两人都沉到潭底,尸体都没有人发现。”

凯莉笑着说:“也有可能被冲到山下,人们发现了两个赤身**的**鬼。”

“你们在干什么?”

是斯蒂芬的声音。只见他和欣宜相扶着从山上下来,两个人都满面红光,精神焕发,显然对刚才**很满足。

凯莉说:“我们在日光浴。你们也参加吧。”

斯蒂芬说:“我们流太多汗了,要下去洗澡。”

他俩牵着手下水,和志刚他们一样,把衣服洗干净晾到草地上,然后**着一起躺下来晒太阳。衣服一会就干透了,他们穿上,便往山下走。

二晚上志刚在九洲大酒店曹操厅请客,为斯蒂芬夫妇接风洗尘。除了欣宜和有平,其他人都是成对的,他俩自然便坐到了一起。欣宜的主动与大方,这几天已经深得有平的好感,欣宜也有意和他成立家庭,毕竟有三十岁了。但欣宜心里还有点担心,就是有平能不能接受她的生活方式。看友平的样子,就算不是童男也没睡过几次女人,可她愿意和喜欢的任何男人**,而且结婚后也不想改。

看得出来斯蒂芬很喜欢欣宜,吃过饭唱歌时,他总是拉着欣宜跳舞。看来只要欣宜愿意,他晚上还是要和欣宜**。志刚对凯莉说:“你晚上能不能让有平上你的床?”

凯莉看看坐在沙发上郁郁寡欢的有平说:“我试试吧。”

凯莉过去请有平跳舞,让**贴着他的胸,在他眼前晃动着。凯莉的美貌和气质与欣宜不相上下,身材还更苗条。她看着有平双眼有意躲避自己的乳房,笑着说:“有平,你睡过女人没有?”

有平被她问得脸红了,这种直率的女人他从没碰到过。凯莉故意让小腹往前顶住有平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说:“想要就要,不要遮掩,那是虚伪。你要不要听我讲换妻的故事?”

有平当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就是不好意思,脸薄。凯莉这样一说,他虽然不至于主动,但也不会反对一凯莉亲热了。本来她丈夫在场应该注意一点,但她丈夫把欣宜搂在怀里比她还放肆,让有平郁闷不已,正好可以平衡心态地把她抱得放肆一些。

志刚总是和春儿跳舞。春儿现在又像个项链一般整天挂在志刚脖子上,但现在志刚没法再把她当作孩子,已经接受她为女朋友了,这让春儿开心不已。志刚甚至都考虑过答应文静离婚,然后娶春儿了。

志刚嘴凑到春儿耳朵上说:“春儿,我要是和文静离婚,就娶你好不好?”

春儿眼里闪烁着泪花说:“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奢望你娶我,只要能做你女朋友就满足了。”

志刚把春儿抱紧,已经不像是在跳舞了:“好春儿,你让我无地自容。我现在才知道,除了井儿,你是我最想娶的女人。”

“真的吗?”

春儿从志刚怀抱里几乎是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志刚。

“真的。”

志刚忍不住亲一口春儿的小嘴。

志刚用眼角看到斯蒂芬带着欣宜走了。他注意到有平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凯莉亲吻着有平,让他的注意力在怀里这个性感、洋气的女人身上。过一会儿,凯莉和有平也走了。

“我们也走吧。”

志刚说。周凯和志红、阚伟和兰花也都没有兴趣唱歌了。

志刚牵着春儿乘电梯到16楼,1616号房是他长期包下的房间。春儿现在天天过来和志刚住,她从来没有获得过这种幸福。她还是每天在夜总会唱歌,今天志刚请客,叫她来陪,她便请了假。志刚叫她不要再去唱歌了,她不答应,说这活再不起眼也是她的事业,志刚也只好随她。

春儿在浴室里洗澡,志刚收到琳莉的短信,叫他到3802号房间去。他至少有半年没和琳莉**了,但不知道和春儿怎么说。

春儿哼着歌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她的浴衣,腰间系着布带,依然能显出苗条的身材来,而且更性感。志刚小心地说;“春儿,市长叫我现在过去。你看我去不去?”

春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知道市长是个美女,这时候叫志刚去,还能有别的事吗?她虽然和姐姐井儿性格不同,但善良是一样的,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让自己爱的人委屈。她噘着嘴说:“志刚哥,我不想你去。”

志刚把她抱在怀里说:“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志刚拿起手机,想着以什么理由回答琳莉,春儿把手机抢去了,说:“你还是去吧。”

志刚看着春儿脸上扭曲的表情,觉得心疼,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春儿,没有什么比你重要。把手机给我。”

“不。你还是去吧。”

春儿脸上恢复了笑容。

志刚把春儿拉到怀里,拿过手机,给琳莉回复道:“抱歉。现在走不开。”

春儿笑逐颜开,搂住志刚脖子给他一个长长的吻。“志刚哥,你有多少女人我不在乎,但是现在舍我而去和别的女人**我就在乎。”

志刚亲着春儿说:“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有多么爱你。”

春儿坐到志刚的腿上,双眼看着志刚的眼睛,问道:“和爱井儿一样吗?”

“一样。”

志刚肯定地说。

“骗人。”

春儿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有多么爱井儿。但有你这句话,我受过多少苦都不在乎了。志刚哥,你快洗澡去。我要你。”

志刚到浴室里洗澡。快洗好的时候,春儿没穿衣服溜了进来,和志刚一起淋着,帮志刚把身上的浴波洗干净。她的小手在身上摸着,志刚立刻就兴奋了。春儿看着玉柱缓缓地像桅杆一般树起来,便俯下身去,把它吃进嘴里。

三春儿双手扶着洗脸盆,背对着志刚,花朵也对着他,说道:“你快进来。”

志刚双手扶臀,让玉柱进入早已洞开的**。春儿尖叫起来,一边说着:“志刚哥,你使劲。啊——”

志刚上午和凯莉做了好几次,此时更能持久。春儿和他换了好几个花样,有的志刚都没听说过,便问她:“春儿,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

春儿皱着眉头喘息着说:“网上。啊!志刚哥——”

她的高潮来了,在志刚身上拼命挣扎,**甩到志刚的脸上。志刚差点都抱不住她,等她平静下来,便让玉柱挑着她走出浴室,一起滚到了床上。春儿骑在上面,绕着玉柱转圈,高兴地咯咯笑。她转到与志刚面对面停下来,说道:“志刚哥,你太棒了。我从来没见过男人这么厉害。”

志刚坐起来,又把春儿压到下面,说道:“小春儿,我只有在干你时才这么厉害。”

春儿高潮迭起,到志刚达到高潮时,他俩都累得瘫在床上。

春儿先恢复体力,爬到志刚身上,亲着他的唇说:“志刚哥,谢谢你。”

志刚看着她漂亮的瓜子脸说:“谢我什么?”

“谢谢你今天没有到市长那里去。我知道可能对你的事业有影响,下次我不拦你了。”

“没有影响。真的。”

志刚抱着春儿坐起来说,“你不了解张市长,她不会怪我的。”

春儿歪头看着志刚说:“你们俩是什么关系,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

“志刚哥,春儿虽然疯疯颠颠的,那是90后的共性,但是正经事还是知道的。”

“对。我相信你,所以才告诉你。”

志刚把和琳莉认识到现在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春儿轻叹一口气说:“原来当官的还有这么多烦恼?我还以为只是我有这么多烦恼呢。”

志刚看着她微蹙眉头的可爱样儿,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说:“小丫头,你才有多少烦恼?谁不比你的烦恼多?”

春儿展颜笑起来,很响地亲一口志刚的脸说:“我要睡觉了。”

没一会,春儿就抱着志刚进入了梦乡。志刚看着春儿像个婴儿似地蜷缩在怀里,均匀地呼吸,心想,琳莉现在肯定睡不着,真是对不起她。

志刚悄悄地穿上衣服,取下房卡出门,乘电梯到37楼,走上38楼。他刚出楼梯,发现有人站在3802号门口,赶紧躲到楼梯口里面。那是一个比志刚还年轻的小伙子,随着门打开一条缝,便闪身进去了。

志刚转身下楼。他心里有些难过,又有些解脱的轻松。他知道琳莉有其他男人,也没道理不接受这个,但和亲眼看见毕竟感受不一样。这也使他对琳莉的歉疚感减轻了。自己并非她唯一解决寂寞的对象,更没有必要承担起这一责任。志刚虽然女人多,但对和他**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喜欢的。

回到房间,他轻轻把门关上,再把房卡插入取电口,走到床边,却见春儿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你没有睡着?”

他问。

春儿点点头,眼睛依然带着疑问看着他。他知道了春儿是故意让他去的,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志刚睡到床上,抱住春儿说:“睡吧。她不需要我了。”

半个月后,志刚又接到了琳莉的短信。他犹豫了一会,觉得还是应该去。

琳莉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迎接志刚,胸前两座山顶的小豆豆清晰地凸出来。她抱住志刚,给他一个久久的长吻,像是久别的妻子迎接丈夫一般。

“对不起。”

志刚首先道歉,“上次我实再走不开,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

琳莉歪着头看他,“你有你的事,没有必要让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是那样我反而不会喜欢你。你知道我还有别的男人。不过我最想要你。”

琳莉没有隐瞒有别的男人,让志刚心里很受用。他吻一下她的红唇说:“我洗澡去了。”

志刚走出浴室,琳莉已经侧睡在床上,单手支颐,看着志刚走近。志刚伸出舌尖,隔着睡衣舔她胸前的樱桃,好像没有隔任何东西一样。樱桃在他舌尖下从柔软到坚硬、从小到大,志刚再大口把乳房一部分一部分地含进嘴里。琳莉在他的舌下扭曲呻吟着,开始皱起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

志刚解开睡衣,从上到下一直吻到那朵含露盛开的玫瑰花。玉唇也像嘴唇一样,灵动地和志刚对吻着,表达着渴望与思念。

玉柱进入**时,琳莉脸上痛苦的表情更甚,眼神迷离,一声接一声地尖叫,好像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地割着受刑。志刚欣赏着她的表情,舍不得让它消失,便不断地刺激**。他在**里的动作,总能在脸上的表情中看到反应,直至高潮来临,那痛苦达到极至,紧闭双眼,张开嘴巴大叫,好像把生命中所有的痛苦全部呼了出来。

志刚让琳莉痛快琳漓地来了三次高潮,才让自己毁灭。

“志刚,你知道我对你最满意的是什么吗?”

“难道不是能让你来三次高潮?”

“这个当然也满意,但还不是它。”

“那是什么?”

“是你的善解人意。你在A市遇到多少困难我都知道,但是你一次都没有找过我。”

“如果我找你会怎样?”

“会使我很为难。帮你吧,对你我都未必有利,不帮吧,又怕你生气。”

“对呀。我知道是这样,所以不去找你。”

“从现在开始,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了。”

“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对你我不担心。你只有在不得已时才会找我,如果那时我还帮不上你,岂不是白做这个市长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谁当建行行长。”

“你希望谁来当行长?”

“不管谁当,我只希望他能批准我的贷款项目。”

“现在是谁对你帮助最大?”

“是信贷科长张小勤。”

“你还有什么贷款要办?”

“方有平的IT科技园和我的邻村野生动物养殖基地。”

“这两个项目我知道,贷款条件应该都具备。你继续找张小勤办,如果在哪个地方卡住,就直接找我的秘书小刘。”

“太好了。琳莉,你说我怎么感谢你?”

“我对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感谢。我想你反过来也一样。”

志刚又压到琳莉身上说:“不说感谢,但今天我要特别奖励你一次。”

琳莉带着期盼的眼神说:“奖励什么?”

“奖励你再来三次高潮。”

志刚说着,便又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第106章 大结局:志刚求婚

王耀宗最终被判了7年徒刑,李颖慧和马胜萍因为把所有不法收入都退还,免于起诉,给予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理文静一听到这个结果,便打电话给志刚:“志刚,离婚的事你想好没有?”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我已经和你说了,我们俩不合适,不可能长久。王耀宗已经判刑了,我想以自由之身到监狱去看他,让他能感到希望和温暖。”

“好吧。我被你感动了。既然你对王耀宗如此深情,我最好还是成全你。不过我现在正在办银行贷款,一时走不开。等我抽开身就回上海去。”

志刚如释重负。离婚能成全文静,这使他感到没有了任何负担,否则他总是自责不应该离开文静。他一直认为,就算文静强烈要求离婚,自己也有责任为她考虑未来,而不能草率从事。他立刻给春儿打了个电话:“春儿,晚上我请你吃饭。”

“晚上我还要演出呢。你有重要事情吗?”

“我有最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别说一场演出,就是你自己结婚的婚礼也要给我停下来。”

“哇。这么大的事?”

春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外星人侵略吗?”

“晚上就在九洲大酒店,我订了小乔厅。就请你一个人,知道吗?”

“什么事你现在透露一点呗。”

春儿撒娇了。

“不行。6点整,我等你。”

“好——吧。”

春儿不情愿地拖着长间答应了。志刚想象得出来,她此刻一定是可爱地噘起了小嘴。

志刚立刻到金店里选了一对戒指。他要以一次出人意外的求婚来弥补对春儿的亏欠,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本来志刚不喜欢搞这一套,但是春儿一定喜欢,他就愿意去做。

买好戒指,志刚又到花店订了99朵玫瑰花,吩咐立刻送到酒店去。他提前到了九洲大酒店三楼包房。小乔厅是个小房间,最多只能坐6个人,容志刚和春儿两个人还是挺宽敞的。志刚叫服务员在桌上摆好两套餐具,然后放4只红蜡烛,先不要点着。99朵玫瑰花送到了,他把它们放到桌子中间。他又要了一瓶拉菲葡萄酒,叫服务员倒进醒酒器,然后给两只高脚玻璃酒杯倒上。他还叫一个服务员在一楼大堂看着,只要春儿一进酒店就打电话上来。春儿是本地小歌星,服务员都认识她。

春儿走进小乔厅时,志刚已经关掉电灯,把蜡烛点着了。只见白色的台布上,4只摇曳着的红色的烛光,照亮了99朵鲜红的玫瑰,两只玻璃酒杯中也倒上了红色的葡萄酒。志刚迎上来,牵着春儿的手走到桌边,让春儿坐倒,他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红色的戒指盒打开,把里面的戒指朝向春儿,说道:“亲爱的春儿,请你嫁给我吧。”

春儿被惊呆了,瞪大眼睛问道:“什么意思?”

志刚重复说:“我请求你嫁给我。”

春儿听明白了,眼睛睁得更大:“怎么回事?你离婚了?”

“我已经答应文静和她离婚。现在虽然还没有离,但只是个手续问题了。我怕你又跑了,就赶紧向你求婚。你答应我吗?”

“别急别急。你把我头都弄晕了。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要我掐你一下吗?”

春儿的泪水刷地流了下来。她也跪下来,一把抱住志刚:“志刚哥,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娶我了?”

志刚手里的戒指差点被春儿碰掉下去,他赶紧拿好,把戒指取出来,戴在春儿的中指上,然后在上面亲了一口,说:“春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真的吗?”

春儿还不相信似的。

志刚把春儿扶起坐到椅子上,自己坐到对面,拿起酒杯说:“春儿,干杯。”

“好。干杯。”

春儿一饮而尽。

志刚又给酒杯倒上酒,说:“我们连干三杯。”

三杯酒喝下去,春儿喜洋洋的小脸透出了粉红色,美艳动人。志刚说:“吃点菜吧,要不就醉了。”

春儿取出手机说:“我给井儿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订婚了。”

“先不要打。等我们回到上海再告诉她吧。”

春儿说:“我太高兴了,就想告诉人。”

“别激动。我不是还没有离婚吗,一切都慢慢来嘛。”

春儿噘起了小嘴,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一瓶酒喝完了,春儿还要开一瓶。志刚怕她喝醉,说:“不开了吧。我们吃饭。”

春儿又噘起了小嘴:“不嘛。我还要喝。”

“你知道这酒有多贵吗?不为我省点?”

“不省。今天把你的别墅喝掉我也要。”

“好好。再开一瓶,可不要喝完。”

第二瓶酒还是喝完了。春儿醉了,志刚扶着她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她喊着:“志刚哥,你过来,我要你。”

“急什么?以后我永远是你的了。”

“我现在就要。我怕明天早上醒来你又不是我的了。”

看着春儿纤细苗条、胸脯丰满的身躯,唇红齿白,脸上如搽了姻脂一般嫩红,志刚已经浑身燥热、激情难抑。他把春儿的短裙掀开,把蕾丝**扒下来扔掉,粗暴地直接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已经洞开的**中。“啊!”

春儿快乐地尖叫一声,身躯急剧地扭动起来,说道:“你快进来。”

“我不是进来了吗。”

志刚笑着说。

“不是手,是你的家伙。”

志刚含笑把已经坚硬的玉柱滑入**。春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开始紧抓自己的乳房。志刚把她的裙子连同衬衫,从下往上脱掉,然后双手揉着乳房说:“你想来几次高潮?”

春儿还没有回答,突然间高潮已来临。“啊!志刚——啊——”

志刚一直不停地折磨春儿,让她来了5次高潮,最后把她挑在枪尖上像软绵绵的面条。春儿求饶了:“志刚哥,我没有劲了,你快放了吧。”

“我放不了。”

志刚故意说,“你既然要嫁给我,就要满足我。你说怎么办?”

春儿大叫着说:“我受不了了。志刚哥,你饶了我吧。你再找一个女人来,我不吃醋。”

“现在找也找不到,我只能干你。”

志刚知道春儿真的承受不住了,便加快节奏,在她花朵里开闸的同时,春儿又来了第6次高潮。

二志刚再去找张小勤,她已经是建行副行长兼信贷科长了,丁少兴当了行长。这次出奇地顺利,方有平的IT科技园和邻村野生动物养殖基地两笔贷款同时下来。志刚知道是琳莉暗中帮了忙,甚至小勤的提拔或许也和自己在琳莉面前提到她有关。志刚问小勤:“这次你要我怎么请你?”

小勤对他莞而一笑,说:“那要看你怎么安排了。”

“那就跟我走。”

他们上了志刚的车,一直往南郊银山方向开去。小勤问:“你还是带我到上次那地方吗?”

“到了你就知道。”

车到银山脚下,却沿着山脚的草坡开,那里没有公路,只有一条细细的人脚踏出的小路,但是草坡很开阔,汽车只要不开得太快以防倾覆,尽可以往前开。志刚几乎沿着山脚兜到了山的对面一条山沟里,连人行小道也没有了,四面都是山。志刚停下车,说“今天我们不用爬山。下车吧。”

小勤打开车门下车,志刚已经绕到这边,抱住她亲吻起来。小勤不安地让他吻一会就挣脱开说:“当心让人看见。”

“不会有人的。”

志刚指着四面的山说,“你不觉得在这个地方**更有刺激吗?”

确实有刺激。小勤天生就喜欢大自然,一到这地方心态就变得年轻活泼了,感到自己和大自然融合成一体。而在这种原始的氛围中,她的身体内部便产生了原始的冲动。

志刚蹲下身,把小勤的**褪下来扔进车里,然后掀起裙子抱起她,让裙子落下来挡住四周。他把小勤抵在车门上,在裙子下面让玉柱插入已然洞开的**。小勤惊喜地让志刚把她往车门上冲撞,撞得汽车猛烈地摇晃,她的快乐有如蓝天一般辽阔。

小勤感到天空翻转,四面的青山也在旋转,自己的身体在急剧膨胀,突然爆炸了。她高喊着:“啊——”

四面青山也高喊着:“啊——啊——啊——”

志刚把她抵在车门上,感到玉柱几乎穿透她的身体顶到车门,把她钉死了。她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这根粗大的肉钉。直到她来第二次高潮,志刚才精疲力尽地崩溃了,把她放下来。

小勤依偎着志刚,看着满目荒凉的群山说:“这真是个好地方。”

志刚说:“不过,靠着你给我的贷款,很快就要把这个地方改变了。”

“你要尽量保持这里的原貌。”

“当然。不过我们要开一条路出来,好让游客安全地行走参观养殖场,观看野生动物。”

“开路可以,但不能有水泥路,只能用石板铺路。”

一阵山风吹过,钻进小勤的裙底。她感到花朵在风中自由、舒展而开放,不禁说道:“不穿**可真舒服。”

“那就不穿。走,我们回去。”

小勤真就不穿**坐上车。志刚把车开到邻村基地临时办公的小楼前,欣宜已经在门口迎着了,领他们到餐厅坐下,说:“志刚,遵照你的指示,野味已经做好了。”

野猪、麂子、野鸡、鹿肉等等端上桌后,让小勤吃得频频点头,连说好吃。她端起酒杯敬志刚说:“我今天确信给你们贷款是非常正确的。”

欣宜说:“今天我们喝的是鹿茸酒,可不能喝太多。”

几杯酒喝下去,小勤头晕了。更要命的是,她没穿**的花朵已悄然开放,她双腿互相磨擦也解不了渴,根本没有心思再喝酒了。她俯在志刚耳朵上悄悄地说:“我想要了怎么办?”

志刚也悄悄地说:“等一会安排午睡。”

“不行。我现在受不了。”

欣宜已经看出来了,她问志刚:“张行长是不是喝多了?到我房间去休息吧。”

志刚顺水推舟,扶着小勤上楼到欣宜的房间。门刚关上,小勤就把志刚抵到门上,伸手抓他的玉柱。志刚顺着她的大腿摸到花朵,那里已经汁水淋漓,两根手指顺势就进入了**中,小勤“啊”地抑头大叫,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好一会才缓过来,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叫道:“啊!志刚,你手不行,快进来。”

志刚让她转过身去,手扶床沿,玉柱从她后面直插而入,捅得她浑身颤抖、尖叫不已。

三志刚回到上海和文静办离婚手续。他俩从民政局出来,已经不是夫妻。志刚觉得离婚太容易了,要是办贷款有这么顺利多好。他们走下台阶停下来,志刚说:“我们再吃餐饭吧。”

“最后的晚餐?不必了吧。又不是生离死别,作为朋友,我们以后还会碰面的。”

“你现在到哪里去?”

“我已经租好房子了,现在回去拿东西。”

他们各自开车回到曾经共同的家,文静的东西已经收拾好。她只把自己的部分衣物装了两只大拉杆箱,其余东西都不要了。她任何财产都不要,包括房子、公司股权等等。志刚抱住她说:“文静,今天再住最后一晚吧。”

文静身体僵硬地让他抱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说:“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既然选择了离婚,就不要再依依不舍。”

志刚无趣地放开文静,只好说:“好吧。我送你下去。”

志刚帮文静把箱子搬到车上,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看王耀宗?”

“过两天就是探视日,我明天就过去。”

王耀宗被关在距A市100多公里的江风农场,文静需要提前赶过去才能在探视日见到他。

志刚说:“你说我和王耀宗相比,谁是幸运的或者是幸福的?如果从获得你的爱情来说,无疑他比我幸福。”

“别矫情了。人家都没有了人身自由,你要什么有什么,有什么好比的。”

“可是人家在这种情况下却有一个女人爱他,我竟然竞争不过他。这让我无比失败。都说我艳遇多,其实那些都无所谓,只有和愿意与之结婚的女人在一起才是艳遇。”

“这不怪你。”

文静说,“其实我早就是个烂女人了,也只配和一个犯人结婚。”

“别这样说。我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追求生活,没有对错,只有幸运和不幸。”

文静打开车门,对志刚展颜一笑,说:“好了,就在这里再见吧。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也祝你的囚犯早日获得自由。”

志刚和文静握手道别,眼看着奔驰车开走了。

志刚给井儿打电话:“井儿,你在哪里?”

“我在客户单位。”

“你能回来和我吃晚饭吗?”

“恐怕不行。我已经答应人家在这吃饭了。”

“那你吃过饭直接到我这来吧。告诉你一个消息,我离婚了。”

“真的?”

听得出来井儿很惊喜,“什么时候办的?”

“就是今天。刚办好。”

“好。晚上我过去,也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

“晚上告诉你。再见。”

井儿把电话挂了。志刚想不明白她有什么样的消息告诉自己,听她的口气是好消息。

志刚在公司食堂吃过晚饭,便回到家里。他洗过澡走进卧室,见文静打开的大衣橱有一扇门没有关好,他把它打开,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想象着春儿把衣服再放满衣橱,心里便充满了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

井儿来时已经很晚了,她喝了不少酒,小脸红扑扑的,双眼发亮,情绪很好。她洗过澡,坐到床上志刚身边,捧住他的脸吻一下,说:“志刚,你真离婚了?”

“真的。”

志刚看着井儿睡衣领口半露的**,亲吻着它们,把井儿扑倒在床上。他扒开领口,把**捧出来,用舌尖舔着两粒樱桃,说道:“可惜你不能离婚,要不我就能娶你了。”

他这说的是废话,当初就是因为井儿嫁人了,而且无法离婚,他才娶的文静。井儿微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像是母亲抚摸儿子一样。

志刚把井儿的睡衣全扒开,再一次欣赏着那洁白如玉、精致如雕塑的**。乳房还是那样饱满而美丽,丛林深处的花朵更是鲜艳如玫瑰,润泽生动,含露开放。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也是志刚生命中最美的花朵。他轻轻地用舌尖从外围的玉唇开始舔舐,感受着花朵的生命在蠕动、在开合,也像她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志刚的舌头。

志刚让玉柱轻轻滑入**,再次感受了**内壁与玉柱之间交流的快乐。微微一点颤动,或者一点抽搐,都像过电一般传给玉柱,然后通遍全身。他和井儿之间的肉体交流还是那般畅通和细微,没有一丝阻碍和滞涩,像是清澈的蓝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像是洁白的雪原上没有一点斑痕。志刚和他的所有女人,包括和春儿**,都没有这种细致入微的感觉。

看着身下娇喘着的白里透红的脸,红红的唇有点扭曲地张开着,好像被开水烫着似的,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痛楚与快乐不分、幸福与苦难交融,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合,迷离地透出一点星光。志刚每在**里动一次,她的表情就变化一点,痛楚与快乐就加深一点。志刚亲一口她的嘴唇说:“井儿,都说我有女人缘,可怎么就和你无缘?”

井儿呲牙裂嘴地说:“我正在给你干,还说无缘?”

“可我是想娶你。其实我这辈子真正的艳遇只有一次,就是遇见了你。”

“啊——志刚!啊——”

井儿的高潮到了,她那倾尽生命之力的挣扎,让志刚不得不放开自己生命的闸门。

井儿不让志刚下去,让他继续压在自己身上。她亲着志刚问:“志刚,你还愿意娶我吗?”

“当然。我任何时候都愿意娶你。”

“那我就嫁给你。”

“真的?”

“真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件事,其实我在到上海来之前,就和天明离婚了。”

“什么?”

志刚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井儿也坐了起来:“是真的。”

“那是怎么回事?”

“其实天明和柳凤很早就有奸情了,柳凤的父母想利用她要胁天明,把我家的配方或者酒厂弄到手。邻村酒业并购了酒厂以后,他们知道没有机会了,可是柳凤和天明两人真的产生感情了。天明宁愿放弃和我的婚姻,但依然遵守酒厂的规定,不把工艺配方外传,将来要传给我的儿子。就这样,我们和平离婚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志刚气恼地大声叫道,吓了井儿一跳。她从没见过志刚这样和她说话。

“我见你和文静两人挺好的,怕影响你的婚姻,就没有告诉你。我是今天才知道你离婚了,现在告诉你晚了吗?”

井儿忍住眼泪、有些不高兴地说。

志刚冷静下来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要你离婚了就不晚,我就是娶了公主也要离婚。问题是,我刚刚向春儿求过婚了。”

“啊?”

井儿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我要是早知道你离婚,早就跟文静离婚了,也不会向春儿求婚。可是现在我怎么面对春儿呢?”

井儿咬着嘴唇说:“志刚,你就娶春儿吧。你知道的,她为了你这两年吃了多少苦。”

“我知道。可是你怎么办?我最想娶的是你。”

“我怎么能和亲妹妹抢你呢?你娶了春儿,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我不能那样做,太对不起你了。我要娶你,宁愿叫春儿做情人。”

“那你对得起春儿吗?”

志刚无语了。他此时心里的痛苦无以复加,最幸福的时刻却产生了最巨大的悲哀。他俩相拥着流泪,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又关上,传来春儿的声音:“志刚哥,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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