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春天的歌(全)-10-12
第四节
「这把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仙儿迷惑地望向房门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佻的男人这时正倚在房门前站立着,面带笑意地向仙儿母女这边望过来。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脸庞,令仙儿的心猛地一跳。(是他!在较早之前一场演唱会时在后台遇见过的那个人!)
「怎么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别放任何人进来的吗!」洪先生立时非常不满地咤叫着。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
「你是说在门外站着的大块头?我见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怜的,于是便决定让他休息一会了。」
「就凭你?」洪先生打量着虽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怀疑地说。
「当然我是用了点小工具,就是这一支麻醉枪,毕竟人非无知禽兽,应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单靠一身蛮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满脸笑意,但话中却似乎带有讽刺之意。
「想不到现在的鼠窃狗偷竟这么大胆!」洪先生绝不示弱,毕竟他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可是我还有近十个护卫,你来打我的家财的主意,可说是自坠罗网了!」
「我确是来偷,但不是来偷你的钱,而是来『偷香』呢!」说罢,子文斜眼望向仙儿母女的所在。似笑非笑、像闪着电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险境中的仙儿母女也不禁为之芳心乱跳。
「你想要……她们两个?好胆!但这是因为她们欠我钱而自愿以肉来还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说。
「可是她们也已经用身体服侍了你好久了,也应该有个限度了吧?」
「的确是差不多了,尤其这个母的……」洪先生阴湿地笑着说。「反正我也说她已是一件坏了的玩具,不过或许我下面那十多个警卫一起上的话,我还可以再看最后一场好戏呢!只要看完这场戏,我便丢了她吧!」
始终还是要把仙妈给警卫们轮奸,极度害怕的仙妈只有不住在颤抖着,而仙儿当然也努力为妈妈求情,但洪先生却有意去为难她们:「我已说了,刚才的游戏中谁人先到高潮谁便可离开!如果输的是妳,因为妳明天还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网开一面连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结果是妳妈妈输了呢!嘻嘻嘻……」
「不,仙妈妈并未输。」康子文却突然道。「因为仙儿末嬴。」
子文的话令在场众人一愣。然后仙儿立刻趁机道:「不错,刚才因为妈妈假装高潮所以游戏中断了,但那时我也还未高潮呢!」
「妳这是保得了她一时却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体已像一尾死鱼般,胜负不是已很明显了吗?」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却以带刺的口调说。「如果有一个好的调教师的话她要再泄多几次也不成问题,可惜现在好好一个风骚徐娘便就此浪费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脸讽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着洪先生的尊严,令他面色一红,愤怒地说:「我已说过这女人已不行了!作为调教师协会的会员难道我连这个也不清楚吗?」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术的一种专业--性奴调教师,而「调教师协会」正是代表调教师界的一个公会,公会为每个会员评定星等,而这个等级便是调教界之中最权威性的身份象征。
「真的吗?我看只要有点真材实料,叫一个女人泄身又有多难?」
「别说大话了,不计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钟内达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样?但是她可以吗!」
(已等你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衅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静,但他决定再在火上加一点油。「我看也不需要甚么特别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绳,也不须二十分钟,十二分钟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来。「笑、笑死我了!你说用绳?单是用绳绑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钟了!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吧!」
「你干不到,却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试,好吧,便让我看看你是否三头六臂!但若果你失败了,两母女也要留下来哦,可以吗!」
「一言为定!」
见到子文答应了,洪先生心中大乐:(竟有这样的傻子!莫说他不可能成功,万一真是碰巧成功了,到时我再反口不认他也奈何我不了!结果他只是徒然来做秀给我欣赏而已!哈哈哈……)
虽然他也怀疑过对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断,就是自己也难在不用药物下令仙妈在三十分钟内再达高潮,何况是这个看来不足三十岁的小子!况且,最后就算真有奇迹出现,那时他若反脸不认人这小子又能奈他何吗!这赌局,他是有赢无输的啊!
「妳们也赞成吗?若他失败了的话,妳们两个今晚也别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转头向仙儿母女道。
仙妈满脸疑惑地望着子文,她当然也希望子文能够成功,但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现在她的下体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刚才无论怎样用假阳具棒刺激也反应不大。故此,她实在没有取胜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儿也半信半疑地说。
「不试过又怎知结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头向她一笑。不知道为甚么,仙儿总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来。
「妈妈便交给你了。」她决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仙妈见到女儿也答应了,而且这个青年实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没有反对。
「那便开始吧!」洪先生眉飞色舞地在等着看秀。
子文随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绳。「我用这个,可以吗?」
洪先生见到他真的要用绳,立时喜上眉梢,因为他认为这样只会更浪费子文的时间而已。「当然可以了。让我看一看你是不是会变戏法!」
洪先生绝无想过,这个看来只是二十来岁的青年竟真的会变戏法。
麻绳在他魔术师般的灵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来一样,不断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妈的肉体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钟时间,便已经完成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紧缚姿势。不但是仙儿看得?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缚之术的洪先生也是目定口呆。
(这、这家伙不是普通人!)的确,单是一套后高手小手缚加后头海老反缚,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钟,更别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龟甲缚,与及呈井字型的乳房缚。更加上每条绳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打上了一个绳结,这套紧缚一般人做大半小时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却只用了五分多钟,而其轻松熟练程度便好像叫他帮人扣上衣钮般轻易。
「喔……」这时仙妈已被固定了姿势一动也不能动,身体像虾般反身向后屈曲,右手举高反拗向后而左手则放下平扭向后,手腕和双脚经复杂的麻绳连接起来;身躯上更被数不清的麻绳围绕,一方面令她感到不畅和担忧,但另一方面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子文轻轻分开了仙妈那湿濡的下体,在阴核至肉洞一带大力磨擦了一会,令仙妈感到整个下身都发烫起来,说不出的受用。
之后,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阴阜之内,在某个区域游走起来。
「喔?!那地方!……」
「是G点呢!」子文笑了笑,便开始在那个部位开始用食指曲起顶刮起来。而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仙妈身体上重重迭迭的绳索中某些绳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呜咿!呀呀,身体好炙!……呜喔喔……下面变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绑的麻绳并不只是绑好看的,原来每一条绳、每一个结都刚好通过了身体上某个性感带,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牵一发动全身地令某段区域的绳结型成的网络整体地和肉体发生磨擦。
一时间,子文便好像变成一个最顶级的演奏家,左手不断在拨着仙妈身上的「弦线」,令仙妈感到好像突然有数十条小蛇同时在自己身体所有敏感部位爬过一样!当然,右手也是没闲着,仍执着地刺激着她的G点。在全身所有性感带同时受到强烈刺激下,或许连尼姑也要变浪女,而本是半死状态的仙妈也终于再次被燃点了起来。
「好!下面好爽!全身都好舒服哦……继续别停!……呀呜!…刮得好大力!……呜噢!!」
这个调教秀已经好像变成了一场艺术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儿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儿,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发热、唇干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弹奏」着的「乐器」。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兴奋,乳头胀得好大……下体的肉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气球般,像碰一下也会爆似的……看着妈妈这个样子、好羞……但同时又好想试试妈妈的这种快乐哦!……)仙儿完全像是坠入了淫梦中一样,单是旁观者已经看得兴奋如斯,身在调教之中的仙妈所感到的暴风般的快感高到那个程度更是叫人难以想象!
仙儿被一阵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体,玉掌平放在阴户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而这时场中的仙妈叫得更厉害,而且身体也像失去控制般痉挛不止!
「呀!…喔呜……快丢了!……再劲一点!……插死我吧!……呀呀!!……」
「呜啊啊……呀喔!……仙儿也、也快要丢了!……嗄呜呜!……」
「差不多了!」子文见到仙妈的表情和身体状况,知道时间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继续加强力量刺激她的敏感点。
「呀?!那是甚么?……不行!哇!……」仙妈突然感到在G点上有某种比手指更坚硬的东西在刺激着她,一时间便好像触了电般,身体像电殛般扭曲痉挛、双眼反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咀角流下来。
她感到极乐的炸弹在她身上接连地爆炸,炸得她的灵魂也沉醉在有生以来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这种感觉可以一直延续直到永远。
而当然,她的下体也已有如堤坝崩缺般,一泄不可收拾了。
几乎同一时间,仙儿也在一阵大叫下,整个人痉挛弓直,阴精随即泄了一地。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两母女一个被弄得高潮、一个看也看至高潮,而时间还只是用了十一分钟多一点。
仙妈高潮爆发后,子文把手指抽回出来,只见原来他的中指上戴着一只镶有大粒蓝宝石的戒指。
「这只戒指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刚才顶撞在G点上的原来便是这颗戒指。
洪先生看见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继而脱口而出道:「调教王之戒?原来你是大调教师!」
调教师协会中最高能力等级的五星级会员仅有三人、分别被授与红、蓝、绿三只「调教王之戒」、被尊称为「大调教师」的三个传奇人物,其中一人竟然便是眼前这个青年。
「啊啊,我实在不是太习惯被人这样叫……」子文苦笑着说。
「这两个女人究竟有甚么值得大调教师亲自出手啊?」
「谁叫我和赞助商的高层有交情,我也不想他们赞助的歌星因为亲人的事而影响了工作的情绪呢!……」
子文说到这里,突然中止了笑容:「说真的,你既然是调教师协会的会员,享受协会给予你的各种情报、优惠和服务,便也应该遵守一下会章的精神,别把调教术以强迫或威吓手段用在别人身上……女人不是用来虐待,是用来爱的,而SM则是用来爱女人、令女人愉悦满足的一种手段……虽然我也知道会章这东西很少人会详细看的了,但我实在不想有人坏了义父所创办的心血呢!」
洪先生这才知道原来眼前人便是有「当代东方首席调教师」之称的调教师协会创始人之一,杉本博夫的义子,难怪年纪轻轻已经有这种神技般的性技巧。
「可是,便这样轻易给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挂不住了!」洪先生说罢,竟在书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枪,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却仍是一脸冷静,像指着他的是一把水枪一般。
(有人在后面!)久经风浪的洪万成一时间像有感应般,立刻疾地回身。可是,只见眼前一闪,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阵剧痛传来,他的手枪便立时脱手而飞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体非常柔软的女子把右腿踢高至近乎直立的"1"字型。而那个女郎的美貌,便只能以「惊心动魂」来形容,甚至连见多识广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见甚么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女郎趁机手执一把小刀贴在洪先生的颈项上。到这时康子文才悠然地道:「这位是我的义妹樱子,她在刚才我调教仙妈途中已悄悄走了进来。难道……你一直也没有发觉吗?」
「我服输了,大调教师。」洪万成苦笑着举高了双手。
于是,在子文和樱子控制了形势后,仙儿母女终于获得了释放。
尾声
在那次事件之后,仙儿便以「出国读书」为名离开了香港,但她的真正目的地却几乎没有人知道。
而在日本东京以北风景明媚的日光,在深山的一座别墅之中,此刻里面的春光却比屋外的风光更加显得明媚。
噗啪!噗拍!
一阵淫靡的碰击声音,那是来自一男一女正在交合时的声音。
「啊啊!!…我又、又丢了!……」
「不是刚刚在几分钟前才第五次高潮吗?真没妳办法!」身体强壮的男人微笑着,然后终于把精液射入女人体内。
「呜……噢……」份量极多的精液,烫得女人子宫也感到滚炙。
「好,妳们两个一起来帮我清理一下吧!」
「呒……咕……呒呒……」
那全裸男人便躺卧在一张舒适的大藤椅之上,而在前面有一对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母女,在一左一右地开始用舌头舔着那男人比一般东方人巨大得多的肉棒、清理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她们两母女的淫液。她们的身体上都被红色的棉绳捆缚着,而突起的乳尖、肚脐、耻丘、阴核等地方都被用胶纸贴上了在开动着的震旦,令她们看起来便像是一对淫乱而变态的性奴。
男人非常心满意足地拿起身边的小桌子上一支刚开封的萄葡酒,首先自己呷了一口,然后把瓶子微倾,让萄葡酒倾注在自己的肉棒和旁边的母女脸上。
「嘿嘿,好味吗?」
「咕……好味道!」
母女们沾满了唾液和精液的咀角,此刻再加上了萄葡酒嫣红的色彩。
「这是奖励妳们的。仙儿,妳也赔了我一星期了,工作方面怎样了?妳再不露面的话我怕香港的记者会群起在全世界寻人呢!」
「让我赔多你一会吧,大调教师大人!」
「呵呵,妳这个淫娃到底要缠我多少天才够?」
「多少天也不够,因为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便会觉得我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仙儿咪着眼、两颊醺红、咀边浮起了充满淫意和悦乐的微笑。
大江东去浪淘尽
引子
我叫阿呆,是西北镖局的准镖师,之所以叫准镖师是因为我还只有十七岁,离成为真正的镖师还有几年要混。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个总镖头,这样就可以万水千山走遍,吃遍天下美味,当然还要阅尽天下的美女。呵呵,最后的一条是我才加上去的。当初我来西北镖局拜师学艺的时候才只有八岁,只想到了前面的两条,哪能想到男女之事,那也未免太早熟了些。
西北镖局的局主同时也是总镖头,当然也就是我的师傅乃是大名鼎鼎的一剑三奇杨永威。我师傅在我们村子里简直就是英雄的化身,有关他单人独剑大破太行山盗窟,力劈辽东五虎,与洞庭王大战三天三夜的故事,更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村子里的人莫不以本村能出了个这么个英雄人物而引以为豪,当然这也是我梦想的由来。
在我八岁那年,我师傅回乡省亲,村子里的人都恨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拜在我师傅门下学艺,若是谁家的孩子能到西北镖局学艺,那简直就跟考上举人差不多,做父母的脸上立刻光彩许多,腰也猛然直了一大截。当然,我们村有人考上举人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在这五十年来,再没人高中过,哪怕是乡试也没有人中过,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心灰意冷了,转而寻求其它的门路来光宗耀祖。我师傅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据村子里老一辈人说,我师傅在大家一心苦读圣贤书的时候,毅然投笔从戎。噢,不是从戎,是从武,到少林做了个俗家弟子,艺成下山,到西北镖局做了个镖师,后来又娶了原来镖局局主的独生女儿,也就是我师母。等到老局主归天之后,顺理成章地当上了西北镖局的总镖头和局主。简单吧,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拜我师傅门下呢,当时听村里的大人讲我师傅也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宝贝女儿,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削尖了脑袋往西北镖局钻了吧。
我师傅当时根本没有收徒的打算,再说我师傅也看不上村子里的那些土老冒,虽然当初他也是一个土老冒,但是并不妨碍他功成名就之后鄙视乡下那些愚夫愚妇。后来架不住众人的好说歹说,再加上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叔叔倚老卖老地逼他非要收几个同乡子弟,我师傅才勉强同意收三个徒弟——也就是二狗,锁柱和我阿呆。我之所以被选上,乃是我师傅的三女儿青青的功劳。
我父母完全没想到我能被选上。二狗是族长的孙子,锁柱则是里正的儿子,他们两家在村子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算是村霸了,被选上那是必然的事。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逼我去私塾念书,盼望我有一天能金榜高中,从此到城里吃商品粮,不用再过一天到晚到地里刨食,朝不保夕的日子。穷文富武,这个道理我懂,所以在私塾里我很刻苦,百家姓,千字文很快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算是我们私塾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他总是说我天资聪颖,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云云。聪明不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村的玩伴都叫我阿呆,说我读书读呆了,后来阿呆也就成了我的名字。再后来,私塾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尽管我也想着成为个总镖头。
我师傅回乡之时,带着他们的三女儿青青。那时她才九岁,比我大一岁,整天跟村子里的那些年龄相仿的小孩们漫山遍野的胡玩,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青青那时挺崇拜我的,因为我时不时地给她掉一两句书包,比如“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什么的,显得自己好象是个文化人。其他的人当然比不了我,他们一心想去西北镖局练武,没什么人读书。后来青青非逼着他爸收我做徒弟,并非全是因为我识两个字,乃是因为我从河里救过她。那天我们在小河边玩,一不小心她从木桥上滑倒掉进了小河,其他的人只知道吓的叫救命,可能我被那些书毒坏了脑子,什么也没想就一头扎进了河里,全然忘记了自己水性不佳,只会简单的狗刨。好不容易游到了她身边,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这下好了,两个人一起往下沉,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于是就这么挣扎着,突然间我感觉脚到了实地,连忙奋力往上一挺身,头就伸出了水面,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因为我发现其实水深其实只到我脖子那么高,青青那时比我还要高,当然更淹不着她了,她只不过是个旱鸭子而已。又折腾了一会儿,我两踉跄着上了岸,青青一张小脸煞白,浑身不住地打哆嗦。我师傅这时候赶来了,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窝蜂地跟着走了。
到了晚上,我师傅和师娘到了我家,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个木讷的人,也不知道趁机提出让我拜师学艺的事。后来还是我师傅主动提出要收我做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谢。后来我才知道是青青逼着他爸收我为徒,我师傅也就顺水推舟地做个人情,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着自己的理想迈出了第一步,也着实兴奋了好几天。
接下来的事可就不那么顺利了。我师傅本来就不打算收我们做徒弟,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答应,所以一回到西北镖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头教我们入门功夫。所谓入门功夫,乃是挑水,劈柴,打扫卫生外带升火作饭,还美其名曰:筑基。简直就是变相童工,虽然法律明文禁止雇佣童工。这样的筑基进行了三年,二狗和锁柱都吃不了这苦,先后打道回府,还落了个吃不了苦的罪名。古人早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圣人说的话还会有错?这个道理我在私塾的时候就耳熟能详,所以这点事情难不住我。当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出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别人还说不出什么来。在这期间,我和帐房的杜老夫子最要好,大概是因为我识两个字吧,而镖局中就数我两还算是个文化人,结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杜老夫子弹得一手好琴,可惜没什么人欣赏,除了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外就是青青了。后来,杜老夫子问我想不想学琴,我立马答应了,技不压身嘛。万一哪天在镖局混不下去了,家乡又没脸回去,弹个小曲混碗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吧。于是很快我也能弹的似模似样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学会了弹给青青听。
跟杜夫子学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严,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个音符,每个小节,还有变调什么的都要求准确无误,不然就得反复的练。后来,他怕我吃不消,就开始教我练一种名叫天龙八部的气功,说来也怪,自从练了这个什么天龙气功以后,不论干多重的活我都不觉得累,而且还有充沛的精力晚上练琴。
筑基一共筑了三年,我师傅看我实在是赶不走,无可奈何地认可了我这个徒弟,不过他从来不教我武功,一来是因为走镖太忙,一年到头在镖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来,在我之前我师傅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了,在他内心深处大概也把他们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吧,如此种种,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我只好跟底下的趟子手镖头们练那些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什么的大路货,估计对付三五个劫道的小蟊贼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杜老夫子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离开镖局的,据说是要去云游四海,临走时他给我留了封信,信上写道:余六指琴魔,早年间纵横天下,杀人无算,临老才顿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钵,当以老夫为戒,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任性妄为,慎之慎之。看完之后,差点没把我吓得尿裤,敢情这个杜老夫子就是当年横行天下的六指琴魔,在泰山之巅以一曲天雷引立毙追杀他的黑白两道百余位高手,就是现在大家谈论起此事来还是让人心有余悸。当时我吓得把信揉成一团囫囵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秘密。幸好过了一阵子,好象并没有人注意我,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特别喜欢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长越想画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别喜欢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无,闻见时令人沉醉,闻不见时又令人心头怅惘。青青的小手也是变得逾加白嫩细腻了,握着她的手感觉软软的、绵绵的,非常舒服。当然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胸脯不知何时开始发育凸起了,日渐丰圆耸挺。
在杜老夫子走后这一年里,我开始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混在一起,天天听他们讲些武林传奇江湖逸事什么的,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很快就让我明白了那句“操xxxx' 那个操字原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是代表某种具体的行为。
第一章初试
四月初,古城西安依然是春寒料峭,大雪虽已化尽,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乍暖还寒,即使穿了夹袄也难以抵挡刺骨的寒风。大清早,镖局的人都陆陆续续起来前往练武场,西北镖局能有今天的局面决非幸至,除了我师傅外,底下的镖头镖师甚至是趟子手都有两把刷子,走镖回来没事各个人早上必去练武场苦练不辍。
我溜溜达达地来到练武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我跟他们说了些:“早上好”“辛苦辛苦”之类的废话后,便开始练太祖长拳。其实象太祖长拳之类的武功虽然不是什么绝学秘传,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锤百炼的结晶,练好了一样威力无穷。杜老夫子教我的天龙八部内功心法我已经练到了第四重,即使是象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之流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变得厉害了起来,所以和王镖头李镖师他们在对拆的时候也能经常立于不败之地,但我始终不敢将内力运足,杜老夫子临走的话时时让我凛凛。不过好在我只用三成劲也能和他们周旋,胜多负少,还时不时听到他们的夸赞,说我是练功努力,将来必可成为一个名镖师等等。
我正练得起劲,忽然听到一声娇呼:“阿呆!”
我扭头一看,正是青青。这两年我很少看见青青,听她说她去华山跟清风师太学艺去了。不过她每次回来都来找我,跟我絮絮叨叨她的那些琐事。
“啊,是青青师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所以我来找你。你好吗?”
早上的温度还很低,这让青青娇艳的双颊通红,一笑便露出了的两个酒窝使原本就美丽的她更多了一层顽皮的俏丽,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冷哼,这才发现青青身边站着我三师兄。我大师兄二师兄先后娶了青青的大姐二姐,这也证实了我当初的猜测。在大家眼里,我的三师兄理所应当地应该是青青的未来爱侣。但是由于青青和我比较要好,我三师兄难免看我不顺,经常隔三差五地挑我的毛病,不过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他小人过。
“阿呆,青青师妹来找你是让你陪她喂招的。”三师兄的话里透着那么一股醋意。我三师兄是尚义庄公孙庄主的二儿子,人长得高大萧洒,颇有点玉树临风的模样,比我可强多了。我生了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孔,人看过后绝对想不起来,我听到对我最好的评价就是:人还挺精神的。
“是啊,阿呆,我的玉女神剑已经学完了,你来陪我试试招好不好?”青青咯咯笑着。
“好啊,师姐请。”我三师兄在一旁,我也不好再多说。
下了场子,青青拔剑在手,陡然间便多几分英武之气,我也顺手抄起一杆长枪。
“请!”“请!”
一声清吒,青青的长剑挽起了七八个剑花向我刺来,我心中一惊,玉女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单从这一招“玉女投梭”便可看出些端倪。我也不敢怠慢,枪演“柴门拒虎”,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青青的七八剑便都刺在了枪上。青青颇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这么轻易地化解了这一招,手底下一紧,玉女神剑的奇妙招式疾风骤雨般的连绵而出。不过在我眼中,青青的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辩,这全得归功于我所练的天龙八部心法。
两个人来来回回几十回合,虽然青青的剑法神妙,但是却无奈我何。最后,趁着她抽招换式的间隙,被我一枪挑飞了的剑。青青后退几步,小手掩在樱唇上,一双亮晶晶的明眸半是惊讶半是迷茫地看着我。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人似乎很难相信我用几乎是人人皆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神剑法。末了,还是我师兄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肉不笑地说“想不到阿呆师弟武功进步得这么快,愚兄也有些手痒,想和师弟切磋切磋。”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一掌向我拍来,赫然是我师傅的绝学少林大力金刚掌。
我丢下枪,伸手便接,刚一接触到他的掌缘,蓦地一股大力涌来,我心道坏了,这小子用上了十成内劲,敢情想毁我。我腾腾腾连退了几步,双臂连同上半身被震地发麻,还没等我有所反应,我师兄已经飞扑而至,凌空一脚揣向我的胸口,这正是他公孙家的不传绝学无影脚。来势迅猛,我虽然看得真切,但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我的身体应脚而飞,只觉得喉头发甜、胸口欲裂,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昏迷前隐约听到了青青惶急的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见了青青焦急俏脸,只是现在看起来苍白憔悴的让人心痛。看见我醒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表情。
“阿呆,你终于醒了,让我担心死了。”
“啊,谢谢你,青青,是你救了我?”我用力想挺身坐起,但是胸口的巨痛让我不得不放弃。
“快别动,你的内伤很重,好好躺着。哼,三师兄下手也太狠毒了,我一定要告诉爹,让他好好教训一下三师兄。”
我苦笑了一下,“算了,青青,不冤三师兄,是我自己不小心来着,我休息一下就好。”告诉我师傅有什么用呢?我不想让青青为我事操心。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受伤不久,不宜多说话。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看你。”
目送青青出去后,我躺在床上默默运功,天龙八部果然不同凡响,行功三周天后,我感觉好了许多,估计再有几次内伤就可痊愈。
晚上青青过来,替我向他爹要了少林疗伤圣药小还丹,非逼着要我吃下。我知道我师傅一向很珍惜此药,轻易不会给人,不知青青费了多少劲才给我讨到。一想及此,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痛。
在青青的照料下,我的伤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连给我送饭的老王头都说我不知前世修了什么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得到三小姐照顾。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闭目仰神,青青来了。其实我已经基本好了,但是为了能和青青多呆一会儿,我还是假装没好的样子。青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用一丝目光偷偷地注视着她。青青来到床前,温柔地替我掩好被角。屋子里只有桌子上的一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不过还是能看见她晶莹的玉脸温柔怜惜的表情,她身上的阵阵幽香直往鼻孔里钻。
我突地坐起,一把抱住了她,青青一惊,“阿呆,你…………。”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火热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震撼着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
“恩……。”青青发出了迷茫的呢喃,双臂紧紧地抱着我,长长的睫毛在我脸上轻轻的颤动,久久才分开。青青的脸红似火,羞得把脸藏到我的怀里,“你好坏啊,阿呆……。”她低低地说,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没过多久,我们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异的从未经历的新鲜感觉让我们这两个年轻人对此乐此不疲。亲嘴这种东西无师自通,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我们便学会了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青青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巧,让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一个晚上也不知吻了多少次,青青离去之后,我还有点头晕,心潮澎湃,很久很久不能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青青一有空就偷偷地接吻,偶然间我也隔着她的衣服抚摩她的双峰,刚开始她死活不让,不过,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逐渐地也就接受了。每次我摸她时,我都可以感觉到她柔软、富有弹性的椒乳在我大手下微微颤动,而且似乎不断的膨胀。
我想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师傅这些日子老在家,青青也不好总往我这里来。不过,我师傅今天早上出镖去了,我猜机会来了。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焦急地盼着天黑,我想青青晚上一定会溜过来的。果然,青青天一黑就来了,二话没说,两个人的嘴就紧紧粘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青青,想死你了。”
“阿呆,我也想你,可是我不好过来找你。”
“青青,你好美,我…………”
“恩…………恩…………”我俩的舌头又纠缠到了一起,天旋地转中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青青的胸脯急剧地起伏,雪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晕,美目微闭,长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看着如此美丽的青青,我只觉得小腹好象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的肉棒已经是高高地挺起来了。
我猛然拉开青青的腰带,右手迅速地从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青青一惊,想拨开我的手,但是我的嘴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她的手逐渐无力,趁热打铁,我借此机会把她的胸围子给解开了。
青青雪白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在我的眼下,一双玉乳丰满、滑嫩,乳晕嫣红,上面两棵小樱桃还在颤动不已。我脑子轰地一响,几乎是发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青青小乳头,拼命的吸吮起来,青青也是浑身颤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我的头,双乳也是急剧的膨胀变大。
“啧……。啧………………”
“啊………………。哦…………。恩………………”
“………………。”
刹那间,那些有关男女之事的东西在我脑海里飞快的闪现,我一边吸吮着青青的乳头,右手却飞快从青青亵裤上方直插下去,一下子到了她的桃源圣地。青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哀求说:“别,别这样,不可以的,快拿出来。”
“青青,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求你啦。”
“青青,我真的好想要你。”
“别…………。”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结果还是我占了上风,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青青脱了个精光大吉。青青一声嘤咛,转过身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后背留给我。
我也把衣服连拉带扯地脱掉,躺在青青身边,一把把她搂过来,一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却不断的摩挲她的乳房,青青的乳房真好,又软有滑,小小的乳头弄得我手心痒痒的,好舒服,让我感到总也摸不够。青青也使劲吮着我的舌头,两条玉臂死死箍住我。
我的手顺腹而下,来到青青的迷人的花园处,青青的阴毛很少而且柔软,摸上去毛茸茸的。再往下,是一条细细的肉缝,手指往里一探,已经有些湿润了。我觉得全身象是要着火了一样,再也无法遏止。
我分开青青修长的双腿,把我的老二往青青的桃花源里乱捣,急切间,不得其门而人,折腾了好一阵,满头大汗。
“青青,帮帮我,让我插进去。”
“我,我,我也不会啊。”
“就是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的洞里去。”
青青大概是有点明白了,伸出纤纤素手捉住我的肉棒放在蜜洞口,我用力一挺,感觉肉棒突然进了一个狭小温热的所在,潮暖的腔壁紧紧围裹住我的小弟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向全身扩散。底下的青青却猛然间绷直了身体,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
“好痛啊,我不要了……。”
“青青,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我的所有性知识都是听来,虽然也知道有破处一说,但是并没有实践过,只好这么安慰青青。
过了一会儿,感觉青青的身体好象不是那么紧张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动肉棒,没有抽动几十下,突然腰脊一麻,精液激射而出,而我感觉好象是虚脱了一样,恍惚间好象飘在云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青青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青青偷偷睁开眼,推了推我,“阿呆,你怎么了?”
“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么美妙。青青你呢,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啊?我感觉就是好痛,不过似乎是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奇怪的感觉?”
“就是…………。不和你说了,羞死人了。”
“还害什么羞啊,都这样了,说吧。”
“就是不和你说。哎,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实实样子,没想到那么坏。”
“咋个坏法?”
“就是…………”
自从和青青春风一度之后,我感觉自己好象脱胎换骨一样。此后的日子里,我们总是找机会行周公之礼,起先是我主动,后来青青也体味到了其中的妙处,居然有时主动来找我,这倒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师傅也走镖回来了,那个该死的公孙公子也回来了。哼,那又怎么样,青青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又能奈我何?!
晚上我正百无聊赖,门一响,青青钻了进来。
“青青,你怎么来了?”
“我爹正和底下的镖头们开会,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嘴深深地印在她那艳红的美妙小嘴上………………。未几,青青已是身无寸缕了,看着她那雪白丰匀的胴体,我的老二是高高的跃起。
“咣!”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借着油灯的光亮我看清了原来是我三师兄,他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由于愤怒而变得扭曲变形,满脸杀气地向我走来。青青则羞的拿起我的被子遮在胸前。
“师兄,你听我说………………”我刚要向他说点什么,却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惊住了。
“好你个狗杂种,今天爷爷要宰了你。”
他一把揪住我的领子,照我脸上就是一拳,接着飞起一脚,把我踹得向后倒飞。
青青这时也顾不得羞涩,尖叫道:“三师兄,住手。”
喀嚓一声,我掉在桌子上,把桌子压塌了,紧接着,铮的一声,公孙二公子拨出长剑,满脸狰狞得向我走来,看来这小子今天非要杀我不成了。我的手在地下摸索,想找个东西来抵挡一下,摸了几下,突然间摸到了我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古琴,我不加思索的抓将过来,放在膝上。
“叮咚咚。”一阵奇异的琴音破空而飞。
第二章援手
危急关头,我也顾不得杜老头的告诫了,五指连动,琴魔的绝学之一残形操飞泻而出,无形的琴音充斥整个小屋。公孙不凡的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拼命想抵挡这犹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炼魂魔音。
只听见扑通一声,我的这位三师兄象个面口袋载在地上,寂然不动。放下琴,我急忙去看青青。奔到床前一看,青青也已晕了过去,我连忙按照杜老夫子所教法子的把青青弄醒。
“咦,好厉害的琴音。阿呆,是你弹的吗?”青青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的事。
“是我。”接着我把杜老夫子的事简要跟她说了一遍。
青青一听,不禁花容失色:“什么?帐房的杜先生就是武林中闻名色变的六指琴魔?那你跟他学琴,岂不是他的弟子了?哎呀,这可坏了!”
“为什么啊?我又没招谁惹谁?”
“哎呀,你不知道当年六指琴魔用天雷琴击毙黑白两道百余位高手,现在武林中所有的人一提他,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必欲除之而后快。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是琴魔传人,那还了得?不行,你得赶快走。”
“青青,我………………。”
“什么也别说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再说什么,青青已经很快穿好衣服,一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在焦急惶惑中等待,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多久,青青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小小的包裹。
“阿呆,快跟我来,趁着天黑,快走吧。”
我跟着青青从镖局的后门溜出。月光如水,本来正是幽会的好时候,没想到我却要跑路了,一想及此,不禁悲从心起。
“青青,我舍不得你,我爱你,我不想走。”
“阿呆,我也舍不得你啊,但是没办法。明天三师兄一醒,我爹他们一定回追查此事,到那时候你想走也不成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爹要是问我,我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估计他们那时也不能确定你用的就是琴魔绝学。等风声平息了一些,你再来接我。”
“青青,你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不行,我要跟你一走,那我爹他们就一定会断定你是琴魔传人,如果我不走,那他们顶多只是怀疑你。”顿了一下,青青坚定地看着我说:“你放心,我会等你的,等一辈子!”
等一辈子!!!!!
我知道青青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后来我回忆起那个夜晚,最刻骨铭心的就是这句话。
“快走吧,要是让人发现你就走不了。”青青催促着我。
我拿起包裹,踏上了茫茫的江湖路。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认为只要等我练好了天雷引,我就再也不用怕谁了,后来我才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武功就能解决的。
回首望去,凄美的月光照在青青苍白的秀脸上,大颗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那样滚滚而落。
八月的开封,入夜依然燥热难挡,屈指算来我逃出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青青给我的盘缠快用完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江湖的门朝哪儿开。闯不闯江湖我现在是无所谓,解决肚子的问题却是个大麻烦。以前听镖局的师傅们讲那些英雄好汉的故事的时候,从来没讲过大侠如何谋生的,好象他们总是有大把的银子挥霍。尽管我不是什么侠客,但也不至于沦落到饿肚子的地步吧。算了,还是实际点,还是考虑一下明天去当店小二好呢还是扛大个实惠。唉,也不知青青怎么样了,我可真想她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的天龙八部已经练到了第五重,按杜老头所讲,现在我可以使用魔神咒了,但是我的目标是天雷引,那样我就可以回去接青青了,不过那得我的天龙八部到第七重才行,唉,青青,你好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似乎也没听见有谁找六指琴魔的事,是不是………………………………
正当我躺在开封城外一座破败的早已没了香火的破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隐约还有人的喊叫声,听声音是往这边来的。我大吃了一惊,难道是找我的??
不管是不是,还是先躲起来为妙,我从供桌上翻下来,躲在神像后面。马蹄声渐近,后面的喊声也是清晰可闻:“快追,别让妖女跑了!”“快,快!”“她们就在前面,跑不了了!”
已经残破的庙门轰地一声倒下,一骑两人摔在地上。朦胧中只能分辨出是两个女人,看不真切,两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往庙里走,看样子是受了伤。
等她俩刚到庙里,后面的追兵也到了,灯球火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二十多条大汉将那两个女的团团围住。
借着火把的光芒,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这是两个极为美貌的女郎,一个年纪稍大,看样子有个十八九的样子,另一个比她似乎小个一两岁。两个人都穿了墨绿色的劲装,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可是水汪汪的大眼中却是充满了惊慌与绝望的神色。
从围住他们的人中走出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大汉,豹头环眼,双目炯炯有神,一步一步来到两位姑娘身前,狞笑着道:“申姑娘,把东西交出来吧。”
两位姑娘背对着我,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用颤抖的声音说:“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什么东西?哼,妖女,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们知道我赵雷要的是魔宫之钥!咱们从济南府一直追到开封,好不容易才追上你们,识相点,交出来可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哼!”
“什么魔宫之钥?我,我……不知道。”
那个叫赵雷中年大汉仰天打了个哈哈,“咱们血旗盟已经发现魔宫之钥落在风云一剑手中,等我们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剑客却变成了风流鬼,而这段时间他一直和你们消魂宫的人混在一起,你敢说他不是死在你肚皮上的?” 02-27
大江东去浪淘尽 (二)
“这…………。我不否认风云一剑的死和我有关,那也是他太兴奋了,以至脱阳而死,这也冤不得我,可是我确实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魔宫之钥。”
“好,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话音未落,赵雷拨出泼风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两位女郎。那两位姑娘连忙拔剑抵挡,但是这个叫赵雷的汉子武功明显在她们之上,不出十几招便把她们逼得手忙脚乱,左支又绌,眼看就要伤在刀下。
我正考虑要不要救她们,但是这样一来没准儿会暴露我的身份;再者,椐传言所讲消魂宫尽是淫荡的女人,专门在江湖上勾引有名望的人;三来,我也不想闯什么江湖,还是练好天雷引接青青重要。不过,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何况是这么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场中的形势大变,赵雷一刀绞飞了一位姑娘的长剑,顺势一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位也不比她好多少,左手的鲜血滴滴答答往下直流。事急矣,容不得我再多想了。
我从包里抽出琴,魔神咒在天龙八部的催动下,犹如刚刚解脱了封印的魔神,带着恐怖的微笑猛扑下去,丁丁冬冬间人就倒了一地,只有赵雷来得急喊了一声“六指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确信人全都晕了之后,我才从神案后面跳出来。略微检查一下两位姑娘的伤势,还好不是太严重,我草草给她们包扎了一下,找了两匹马把她们驮上,趁着夜色,走上了往济南府的大道。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把琴埋了,我不想让她们发现我和六指琴魔有关。
第三章投身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在路边找了棵树,把马拴在树上。接着,把两位姑娘放下来,让她们躺在树底下。
在魔神咒的威力之下,两位美人依然昏迷不醒,一身劲装已经污浊不堪,好在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估计没有什么大碍。我轻轻给她们推拿了几下,静静等她们醒来。如果没有我的独门手法疏解,她俩最少也得昏迷三天三夜。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个年纪稍长的女郎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慢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哎…………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说话间,挺身欲起。
“姑娘别动,你受了伤,不宜移动。”我连忙制止她。
“噢,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我记得昨晚好象在破庙里啊,到底怎么回事?”一双媚目充满了疑惑。
“哦,是这样的………………”我就从我躺在破庙里睡觉讲起,讲看见一群人追杀她们,接着听到一阵儿奇怪的琴音就昏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一个拿着琴的白胡子老头,老头让我把你们救走,然后一眨眼就不见了。然后,我把你们放在马背上,然后你们就醒了,“就是这样。”
我在讲这番话的时候,她一双大眼紧紧盯着我,似乎要找出什么东西似,我则很坦然地看着她。我知道我的话她未必相信,但是除了老头那段是我瞎编的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实的,所以也不怕她戳穿我的谎言。
“奇怪,能以琴音制人,又是个老头,那应该是六指琴魔才是,可是他为什么救我们呢。”那姑娘喃喃地自语道。
“师姐,那有什么奇怪的呢,象他这种怪杰做事是不问理由的,只是凭一时的喜恶率性而为。”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小一点的姑娘也醒来了。
“恩,你说得不无道理。噢,对了,还没请教少侠高姓大名?”
“我不是什么少侠,姑娘叫我王小呆就可以了。”我象少侠吗?我低下头看了看一身破旧落满了尘土的衣服。
那小一点姑娘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她为什么笑。破旧的衣服,平实的容貌,怎么看怎么象刚进城不久的乡巴佬,无论如何就是和大侠挨不上边,悲哀!
那个大一点的姑娘也笑了,“那我叫你小呆吧。多谢你救了我和师妹。”
“应该的,些许小事,何劳姑娘挂齿。看两位姑娘伤势不轻,还是先找地方养好伤才是上策。对了,还没来得及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看不出来小呆你说话居然文绉绉的,我叫申玉燕,那是我师妹封月华。”原来是江湖上人称消魂双狐的两个艳姬,我暗暗吃了一惊。
“哈哈,原来是申小姐和封小姐,多谢夸奖,你们还别说,我真的是我们村私塾的第一名,我们老师还说我前途无量呢。不过,今年大旱,庄稼的收成不好,我本来想到城里找点活干,指望能挣点钱帮家里一下,但是几天来一直没找到活干,身上的钱也用完了,只好到山神庙栖身,没成想无巧不巧地碰上了两位姑娘。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就让我做两位小姐的跟班,只要管饭,每月能给我三两银子就行了。”这次我倒没怎么说瞎话,确实身上没银子了,我可不想在没练好天雷引之前饿死。再者说了,这两个女郎如此妖媚,没准儿…………………………。该死,该死,
离开青青才没几天,而且自己的事还一堆麻烦呢,就开始想三想四了,真是该打。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两位姑娘说着,看她们的表情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申玉燕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和师妹受伤不轻,确实也需要有人照顾,我同意了,每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你看行吗?”
“真是多谢两位小姐了。我看我这就找地方给两位养伤。”
“噢,对了小呆,咱们在地方?”
“是在去济南府的官道旁。”
两女闻言大惊,“什么?是去济南的大道?你昨晚没听见那个叫赵雷的家伙是从济南追来的吗?这可坏了,不行,我们得改方向。”
我胸有成竹地安慰她们:“别慌,两位小姐难道没听说兵法上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吗?那个赵雷一定以为我们往南跑了,一定想不到我们居然是往北走的。”我心得话,赵雷他们至少还有天两三才能醒呢。
“对啊,师姐,小呆说的有道理,我看他的法子可行。”封月华一边跟她师姐说着,一边对我嫣然一笑。天啊,真是好媚啊。
“好吧,小呆,那咱们在前面找个客栈先住下,你先去把马牵来。”
“是,两位小姐稍侯,我这就去。”我跑过去,将那两匹马牵到两女面前,两女挣扎着站起。
“不过,我看二位小姐衣服都是血,还是换了为妙,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对,有道理,小呆,你把我们的包裹拿过来。”
闻言我将拿包裹给二位姑娘,没想到那个申玉燕当着我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脱下血迹斑斑的外衣,里面是火红的肚兜,紧紧裹着似乎要裂衣而出的双峰,下面是一条白灯笼纱的亵裤,一双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我不禁目瞪口呆地直直盯着这个美妙的胴体。
“小呆,你傻了,难道没见过女人吗?”申玉燕嗔道,“还不快把东西递给我。”
我慌忙地地把包裹递给她,转头再看封月华时,却发现这小姑娘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赶忙抢上一步扶住她,不料她哇的一口鲜血全喷在我胸口上,接着就昏倒在我的怀里了。
“申小姐,你看令师妹怎么?”我急叫,申玉燕爬过来,搭了一下脉,松了口气,“没什么,她前几天中了赵雷一掌,估计是琴音又引发了她的内伤,不过不要紧,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劳架,你帮我师妹换一下衣服吧,我实在没劲了。”她说着话,不断地大口喘气。
我?让我给这个漂亮妹妹换衣,正是求之不得啊。脱下她的劲装,里面是一袭天蓝的肚兜,乳峰高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趁申玉燕不备,我偷偷把手伸进去摸了两把,哇,真是滑不溜手,弹性十足,但是感觉比青青的要大一些。唉,我阿呆意志薄弱,经不住这种诱惑。不过,我敢打赌,赌一文钱,天下所有正常的男人估计都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你信不信?
好不容易,我才给她换好衣服,真是可惜时间太短了。我一边回味着,一边把马牵过来,申玉燕勉强骑上去,我则把封月华驮在马上,三人一行,缓缓向前走去。途中,我也换了一身稍微干净的衣服,活脱脱一幅仆从的打扮。
前行十几里,便到了一个叫张家集的小镇子,申玉燕勒住马,“小呆,我们就在这里找间客栈住下好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好的,小姐,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我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在鸿宾客栈包了个小院,又招呼伙计把马牵走行李拿进去,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同时也没忘了打赏伙计一两碎银子,那伙计千恩万谢地走了。这一切,真得谢谢申姑娘在旁指点,多多少少让我长了些见识。
我把两位姑娘分别安排在两间上房里。申玉燕大腿上的伤势不轻,泼风刀给她那修长的玉腿上留下了近一尺的口子,费了我好些力气才帮她把伤口包好,幸好她们随身都带着好的金创药,想来大概无碍,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看申玉燕睡着了,我又拿着她给我九转回魂丹来到封姑娘的房间里。正好,封姑娘也醒了,我赶忙把她扶着坐起来,把丹丸给她喂下。
“辛苦你了,小呆,我们现在到哪了?”
“哦,封小姐,我们现在是在鸿宾客栈里。”我把情况给她讲了一番。
“那就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她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虚弱的身体让她不得不放弃。
“封姑娘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好了。”我及时制止了她。
封月华红晕上颊,欲言又止。在我再三追问下,才用低低的声音羞答答地说:“我…………我想小解。”
我恍然大悟,笑着跟她说:“别不好意思,封姑娘,你的衣服刚才还是我给你换的呢,你等着,我给你拿便盆去。”
等我给她拿来便盆,她又开始愁了,怎么小解啊,现在连动了力气都没有了。我一看这阵势,便二说话就把她话亵裤脱掉,她想阻止,“别…………”我没理她,把着她到了便盆前。
“吱”地一声,一道尿流激射而出,打得铜制的便盆哗哗作响,从后面看去,她连脖子都红了,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问号:不是说销魂宫出来的都是淫娃荡妇吗?从申玉燕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但这个封月华怎么这么害羞?
关于转载一事,只要亚情不反对,我没意见。看了大家的贴子,很感动,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努力!谢谢。
第四章沉溺
终于,封月华尿完了,我把她抱上床,然后给她把亵裤穿上,当然没忘了抽空扫了一眼她的禁地,没想到,她的那个地方居然只有寥寥无几几根细细的绒毛,粉红色的花瓣几乎是一览无余,看得我心头一热。
“封姑娘,真是对不起,但是事急从权,希望你能见谅。”我跟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两只眼睛也是紧紧的闭着,只是从不停快速颤抖的睫毛隐约可以看出她的内心颇不平静。
听到我说话,她张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用低低的声音说:“不怪你,谢谢你,小呆,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怎么会怪你呢。”
“那姑娘你先歇息吧,听你师姐说你的内伤不轻,得好好静养,如果你没别的什么事,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恩。”
从姑娘房中出来,我也感觉实在累得不行,便倒头大睡,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胡乱洗漱一下,便去看望两位姑娘。刚来到申玉燕的门口,还没等我敲门,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说:“是小呆吗?快进来。”
门没锁,应手而开,烛光下,申玉燕只穿了一身火红的小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下面依然是那让人想入非非的白纱亵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封小姐,小的前来探望一下您的伤势如何,不知道用不用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的金疮药灵验的很,哎,我说小呆,你也别站着啊,快坐下啊。”我在她下首坐下,立马觉得幽香阵阵,中人欲醉,加上她那大胆的穿着,真的让人血脉流动加速。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尽管有胸围子裹着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她那挺拔双峰的硕大,抬眼望去,媚眼如丝。
“既然小姐这么说,小的也放心了,不知道小姐饿不饿,我让店家给你们弄点吃的来好不好?”我使了很大的劲才把目光从她引人遐想的酥胸玉乳上移开。
“小呆,你这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饿了,这样吧,你叫店家做几样拿手小菜送到我房里来,顺便再去看看我师妹醒了没有。”
“是,小的这就去办。”找到掌柜的,我让他拣他们最拿手的做上几样直接送到后院上房,接着去找封姑娘。来到她的房前,看见房中已经亮起了烛光,估计她已经醒了,于是敲门进去。
封月华看见我时,脸上没由来地一红,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地对她说:“封小姐,你身上的伤可好了一些?”
“啊,好多了,我们宫主密制的回魂丹很有效的,我想再将养几日就会痊愈的。对了,我师姐怎么样了。”
“申小姐只是些皮外伤,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师姐让我叫你一起过去用膳,小姐,你现在可以走动吗?”
“行。”
“那咱们走吧。”
两人来到申玉燕房中时,看见店家已经上了四道凉菜。封月华过去和她师姐坐在一起,我也在下首敬陪。申玉燕很是健谈,席间讲了好些江湖上的奇闻逸事武林秘辛,真使我眼界大开。相形之下,封月华就显得相当文静,话要少的多。从她们姐妹的谈话中得知申玉燕绰号人称火狐,而封月华则叫玉狐,两个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销魂宫主的高徒,出道没有一年,就博得了销魂双艳的美称,引得武林中人趋之若骛,看来出名的捷径还是要闹出点绯闻才行,不然辛苦多年别人也不知道你是哪棵葱。
过了七八天,火狐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玉狐的内伤还得养一阵子。这几天这两姐妹没少盘问我,就差把祖宗八代也拉出来审一审了。幸好我早有准备,瞎编一套说辞蒙混过关。讲我从小就在私塾念书,同时也跟着我们村武馆的师傅练了些庄稼把式,现在出来想到城里打工等等,等等。其中的事自然是半真半假,两个人也没找出什么破绽,再加上我那没有一点武林侠客风标的长相,姐妹俩明显地消去了戒心。但是,我却从她们嘴中断断续续地知道这魔宫之钥的来历。
原来,二十年前天外魔域以君临天下之势横扫中原武林,当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忘,不知道有多少门派帮会在这场浩劫中烟消云散,即使象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大派也是难以幸免,眼看中原武林就要沦入魔域之手,这时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碧落赋中人突然出现,点名约战天外魔域域主楚无极,双方约定在华山之巅一决高下。这场较量的结果无人知晓,只知道此战之后,天外魔域就销声匿迹了,于是武林中传说的版本就是碧落赋的心刀意剑一招击败了楚无极的天绝地灭大法,至于真相嘛则人说人异。
这两年武林中突然风传——当时楚无极知道自己必败,所以临去决斗之前留传了一柄魔宫之钥。据说魔宫里面藏有楚无极天绝地灭大法的武功秘籍和一把落日神剑,最为重要的是有一本点将录,里面记载了天下各门各派武功的弱点以及破解之法,除此之外,还有天外魔域从天下各地劫掠而去的数不清的奇珍异宝。够了,秘籍、宝剑、珍宝,哪一样不是让人打破头去争的东西?
魔宫之钥是不是落在这两姐妹手里,我不知道,不过,那也和我没多大关系,反正我对那也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天天可以看见两个大美人,时不时可以感受一下软玉温香。别的男同胞是不是和我一样,我不知道,好象以前只听说有个叫柳下惠的家伙能栓得住心猿意马。玉狐还是有点害羞,但是火狐和我确是越来越熟,偶尔和她开两句黄色玩笑她也不恼,还嬉笑不已。
这天,申玉燕的兴致很好,腿上伤基本上好了,就叫了一桌酒席到她的房中畅饮,从傍晚一直喝到天黑,玉狐不胜酒力,先告辞回房安歇去了。剩下我和火狐两个人还再喝,火狐已经有了六七分酒意了,灯下看去,只见她双颊酡红,一双水汪汪的媚目象是要滴出水来,真是好不诱人。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热了,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个胸围子,欺雪赛霜的粉臂、半遮半露的酥胸给在这燥热的夏夜平添了一丝清凉,空气中隐约流动着春之气息。
夜色足以拉进男女之间的距离。
“小呆,你说,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火狐单手支颐,痴痴笑着问我。
“这,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老师教导我们是要发奋读书,长大了做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用的人。”我嬉皮笑脸地说,眼睛直在她的胸脯上打转转。
“鬼话,那是哄小孩子玩的。要我说啊,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现在,及时行乐,不要等到白发苍苍时才后悔莫及。”
“高论,我只听说过要存天理、灭人欲,要克己复礼,要…………。”
说话间,火狐和我是越挨越近,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嘻嘻,是吗?那你那天给我师妹换衣服时,手干什么来着?”
我一惊,随即脸上一热,“我??我………………”
“我什么呀?怎么不说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啊。看你表面老老实实的,骨子却是挺色的,要我说你啊,典型的傻面贼心。”
傻面贼心!好评语,看来我又长进了。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呢,火狐吃吃笑着拧了我一把。我心中一荡,不知从哪里来的胆量,伸手勾住了她的小蛮腰,一用劲,软玉温香报满怀。“你说的有道理,生命譬如朝露,还是把握今天为好,不,今晚…………”
“恩……。”她挣扎了一下,随即用双臂圈住了我的脖子,两张饥渴的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变成了两只白羊。火狐的双峰极为硕大,我一手还抓不过来,而且感觉握在手里好象棉花团一样,跟青青那紧绷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大为不同,不由得使劲揉搓了几下,申玉燕则是咯咯荡笑不已,火热的樱唇在我脸上落下雨点般的热吻,披散的秀发弄得我鼻子痒痒的。
火热的樱唇逐渐下移,从脖子到胸脯,再到肚脐,灵巧的舌头探索着,而我的小弟弟确是越涨越大,紫亮的龟头已经有一点透明的液体渗出来,我已经无法再也忍受,伸手想把火狐搬倒。
就在这时,我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我的老天!只见我的肉棒一点一点消失在火狐那美妙可爱的小嘴里。啊,居然有这种方法,这在以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那种温暖软滑的感觉绝对和插在小穴里不同,那么的刺激,所以当火狐的丁香小舌轻舔我的马眼时,一种又灼热又酥痒难耐的感觉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肉棒一阵抖动,居然把精液射进了火狐的口中。
“对,对不起,我,我没控制得住。”我不禁面红耳赤。
“小呆,看来你好象没怎么碰过女人,不过没关系,习惯了就会好的。嘻嘻……”火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把我的精液吞下肚。
在火狐的小嘴吞吐下,我的老二很快又变得威风了,我把玉狐抱到床上,挺枪上马。姑娘的桃源里已经是一片汪洋,所以我没费力便一插到底,火狐那里明显没有青青的紧,但是却是滑腻得多,抽动时显得相当顺畅。
“啊,好棒,……。用力,……。啊…………恩…………。”火狐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这声音刺激得我更加疯狂,双手大力地握住火狐的玉乳,底下的肉棒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快速进出火狐的小穴。
“啊…………。恩………………。,啊~~~~~~~~~~~~~ ”随着火狐一声长长的呻吟,包裹住肉棒的腔壁一阵紧是一阵地急剧收缩,她紧紧抱着我双臂也松弛了下来,整个人也瘫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她那小穴深处也不断的蠕动,象是小嘴一张一合,肉棒在这种刺激下也是一泻千里。
等平息下来,火狐已经带着甜笑入睡了,我脑海里却浮现出青青的倩影,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哎,真是对不起青青啊,但是……………………我也就是做了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可能做错的事,想来青青会原谅我的。在胡思乱想中,我也沉沉睡去。
第五章 患难
一夜无梦,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惊醒。火狐懒洋洋的问:“谁呀,大清早的就来吵人家?”
“是我,师姐,我有急事要找你商量。”
“进来吧。”
吱扭一声门响,玉狐闪身进来,脸上带着惶急的神情说:“师姐,我刚才接到师傅的飞鸽……”这时,她看见了我半光着身子躺在火狐的床上,脸一红,急急把脸转向一边。
火狐一听也是吃了一惊,火速拿衣服穿上,“师妹,师傅她老人家怎么了?”边说边向玉狐走去。
“是这样,……”玉狐在火狐耳边一阵嘀咕,火狐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末了,火狐说:“你先回去准备准备,等我安排好了,咱们就立即动身。”
玉狐扭身出去,再也没向我看一眼。火狐看见我依然赖在床上不动,眼睛还在目送着玉狐,咯咯一阵荡笑:“哎哟,又打上我师妹的主意了?看你年纪不大,还挺贪腥的嘛。”
我闻言连忙把目光收回来,也笑着:“没有,小的哪儿敢啊,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再说,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借酒壮胆吧?”说话间,火狐来到床边坐下。我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手在她那诱人之极的胸怀里探索,弄得火狐又是一阵喘息,不过她很快压住了我蠢动的手。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别乱动了。说点正经的,我问你,你会驾车吗?”
“那还用问,没问题,您尽管放心好了。”这倒是实话,这几年在西北镖局可真没少练驾驶镖车。
“那好,你去镇上买一辆长车,咱们马上就走。”玉狐停了一下,“以后你也别自称什么小的了,我叫你小呆,你叫我燕姐好了,这样也方便些。”看来男女发生过那种关系后,在很多方面是不一样了,这不我就是个活榜样。
“燕姐,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一面问火狐,一边拿衣服往身上穿。
“你别问,告诉你你也不懂。”火狐又给我抛了个媚眼,“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我师妹的事给你。我师妹的天分很好,已经练成了素女心经十八解中最难练也是最绝妙的百练纯钢绕指柔,任何人只要和她一夕欢好,肯定会成为她裙下的不贰之臣。不过她自负得紧,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侠少江湖俊彦向她献殷勤,可是从来没看到过她对哪个人稍假辞色的,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这么说,那我是最幸运的了,哈哈哈,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过,我还真想尝尝那个什么百练纯钢绕指柔,光听名字已经够让人心思思了。但是,看来希望不大,NND ,早知道如此,就不和火狐上床了。
我穿好衣服,到镇上唯一的一家车行买了一辆马车,试了试,感觉还行,于是我就“得儿架”地把车稳稳地停在鸿宾门口。回到后院一看,两位姑娘早就收拾好了,我于是把我的东西也胡乱卷了卷,放在车下面。照顾好两位美人上车,又去跟客栈老板结帐,三折腾两折腾,就到了中午,但是火狐玉狐好象很着急,叫我买点东西给大家在路上边走边吃,午饭就不吃了。什么事使她们这么急呢?难道是和魔宫之钥有关?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扬起了长鞭。
一路上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江苏境内。我现在基本算是火狐的姘头了,在火狐的循循善诱下,我迅速从一个莽撞的楞头青成长为成熟的床上高手,一有机会,就和火狐进行花样繁复的翻云覆雨活动。玉狐明显地和我疏远了,有时侯说话也冷冰冰的,搞得我讪讪的,跟她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天傍晚又来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在,我抬头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夕阳,心想今晚看来又要露宿野外了。这一路经常这样,火狐玉狐每天最少要走七八个时辰,赶上就住店,赶不上就露宿,看来销魂宫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燕姐,咱们是不是歇一下,随便吃点,然后趁着天没黑还可以再走一段。”
“好吧,小呆,我和师妹也有点累了,你把车赶到个阴凉地方,……”火狐的话音未落,突然从前面传来一阵刺耳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是销魂双艳吗?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请下车吧。”随着笑声,三个灰衣人电闪而至。领头的那位五十多岁,笑容和蔼可亲,劾下三缕长髯,相貌颇为威严,就是笑声太难听,身边的两个人则是满脸的阴森,四只眼睛闪着凌厉的寒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浑身泛冷。
火狐玉狐急忙下车,抽出长剑戒备。等看清了来人,火狐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声音带着颤音:“原来风云会三位大当家的,不知找小妹有贵干?”
“也没什么大事,想借姑娘身上的魔宫之钥一用,用完一定原物奉还,姑娘大可放心。”那个领头老者呵呵笑道。
原来是和血旗盟齐名的风云会,血旗盟在大河两岸活动,而长江中下游则是风云会的地盘。风云会的会主人称追云拿月贺永昌,旁边则肯定是他的左膀右臂活阎罗范明和夺魄锥童千里。自从武林被天外魔域一闹,各大门派损失惨重,血旗盟和风云会趁机崛起,一南一北,在各自的地盘里称王称霸,包赌包娼加上贩私盐,典型的一黑社会。这些天没少听两姐妹叨叨他们,看来风云会这次是志在必得了,领导亲自出马了。
大江东去浪淘尽 (三)
还没等她俩回答,身后又传来一声冷笑,“嘿嘿,看来我们血旗盟来得刚是时候,贺会主别来无恙?”我扭头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什么时候背后被十几个黑衣人给堵住了,夺命刀赵雷也赫然在内。
“呵呵,托福托福,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血旗盟的两大护旗,真让老夫感到荣幸,两位也是为魔宫之钥来的?”贺会主依然在笑,不过声音夹杂了一丝的冷厉。
“好说好说,魔宫之钥乃无主之物,见者有份,鄙盟自是不甘人后。”血旗两大护旗之一的生死判钱益阴阳怪气地说,手里把玩着他的那只活招牌判官笔,旁边是他的搭档兼左护旗千手神魔周大风。
来者全是现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黑道巨擘,跟本没把销魂双艳这种小角色放在眼中,在他们看来两姐妹已经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是飞不了了,困难的只是该如何分赃的事了。现今社会讲究的是实力,谁强谁就是大爷,看来这话一点也没错,唉,早知如此,把琴留着就好了。
再看两姐妹已经是脸色苍白,握剑的手也微微地颤抖,也是,连夺命刀赵雷的对手都不是,何况还有更厉害的什么护旗、会主什么的在侧,铁定是要栽了。
“燕姐,你要是真有那个什么魔宫之钥,我看就给他们好了,没准儿我们还能拣条命。”我在火狐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可不想把命扔在这荒郊野外的,我的青青还等着我呢,同时我也舍不得你们火狐玉狐。什么魔宫之钥全是身外之物,不要也罢。我边跟她说,边抄起我在路上买的一杆红缨枪。
“住嘴,小呆,我就是把它交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不如和他们拼了。”哦,看来这个火狐真有魔宫之钥,说的话也在理,可是拿什么跟人家拼?我仅有的一点和人动手的经验就是在西北镖局和那些镖头拆招的得来的,也不知道顶不顶用?我苦笑着,准备背水一战。
蓦地,一声长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落日余晖里一个青衣人漫步而来。
燕山重!横剑狂歌燕山重。武林中近十年最著名的大侠客,关于他的英雄事迹我不知听了多少。我的心不禁狂跳了几下,燕大侠是我的偶像啊!
再看火狐玉狐,也是一脸的喜悦,眼睛随着青衣人转动,脸上露出了那种对偶像的崇拜和憧憬,尤其那个玉狐,居然星眸闪闪发光,双颊飞红,看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大吃干醋。
青衣人越行越近,剑眉、虎目,英姿勃勃,神采飞扬,浑身上下充满了只有襟怀磊落的人才有的凛然正气,腰悬长剑,步履从容,让人不由得暗生敬意。只是看他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想到已经是人人敬重的大侠了,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贺会主不笑了,双眼逐渐眯起:“燕大侠也来趟这一滩混水?”
燕山重就简简单单回答了一个字:“是。”
贺会主一听,也不再搭话,手一挥,“上。”三个人抽出兵刃朝燕山重猛扑过去。看来强盗和英雄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老贺深知这一点,也懒得和燕山重浪费唾沫,还是手底下见真章来得实在。剑影刀光飞腾中,四个人战在一处。
转眼一看,玉狐还在痴痴地看着燕山重,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这让我不由得醋意大发,在美女面前逞英雄称好汉的念头开始作祟。手中长枪一摆,一招“夜叉探海”朝生死判分心便刺。
这时,赵雷也带着手下的喽罗们朝销魂双艳猛扑过去。生死判一看我使用的居然是路人皆知的杨家枪,脸上登时露出了轻蔑的神色,直等到枪尖来到胸前,才手腕一翻,判官笔往上一封,想崩开/ 震飞我手中枪,然后再乘势而进,给我来一招好看的。
可惜,在当的一声中,判官笔仅仅是把我灌注了第五重天龙八部的枪杆拨偏了一点,噗地一声,一枪就狠狠地扎在生死判的右肩窝,我顺势往外一带,枪尖就带出了一溜飞溅而出的鲜血。
“呃”生死判嘎声叫,判官笔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眼中带着不信的神色往后急退。千手神魔也吃了一惊,左手一挥,三颗银星带着破空厉啸以目力难及的速度朝我急速飞来。
“叮叮叮”好不容易打飞了三枚暗器,弄得我是手忙脚乱,不过,这也引发了我的好胜之心,一声怒吼,红樱枪幻出漫天枪影朝千手神魔罩去。
千手神魔的阎王令也撒下了重重令网,守的极为严密,急切间竟也奈何他不得。杨家枪法,象千手神魔这样的人一定极为捻熟,所以周大风接起招来显得游刃有余,而且令上传来的内力也非常深厚,虽然比不上我的天龙八部,但也相差有限,看来刚才也就是生死判大意才会中了我一枪。周大风既已有了准备,想要胜他就困难了。
心念电转间,千手神魔已经架开了长枪,阎王令顺势疾进,恶狠狠地朝我胸口扎来,我身子一侧,不退反进,噗地一声,令扎在我的左肩。千手神魔显然没料到我居然用身体硬接,不禁怔了一下。我手一松,丢了长枪,趁令没有拔出的当口,右手扣住阎王令,一脚疾飞。
“啊~~~~~ ”惨叫声中,千手神魔象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这一脚我用了全力,踹中时候明显听到了喀嚓的骨折声,但是他也没便宜我,飞出去的时候从左手飞出的两点寒星正打在我的右肋和大腿根处。
生死判没看到这一切,只看到飞出去的千手神魔,兄弟情深,抱起千手神魔如飞而遁,根本没回头再查看一下。侥幸!我回过头,正好看见赵雷刀发如电,威风八面,火狐姐妹的相思剑法已经散乱,眼看要伤在赵雷刀下。心急之下,不假思索地拾起地上的长枪向赵雷飞掷。
长枪化虹而去,赵雷没来及叫一声,就被长枪钉在地上,这一掷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这时伤口的痛楚也如浪潮般的来临,我只能坐在地上,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火狐玉狐精神一振,剑光暴涨,唰唰两剑刺倒了两个黑衣人,其他的人发一声喊,作鸟兽散。
这时,那边的战局也已经结束了,只剩燕山重缓步走来,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已经变得苍白,眼睛带着奇怪的神色看着我,张口欲说些什么。没等他发出音来,突然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鲜血顺着嘴角下流,人也缓缓挫倒。
“哎呀,燕大侠,你受伤了,快坐下,让我看看。”火狐飞奔而去,手忙脚乱的掏百宝囊。
玉狐一看我坐在地上,鲜血直流,脚下略一迟疑,还是迈步向我走来。那边火狐已经是一叠声地急叫“燕大侠,你怎么样?”“燕大侠,你要不要紧?”
玉狐来到我面前,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阎王令还插在我的肩膀上,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咬银牙,伸手便拔了下来。我估计我当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啊~~~~~~”
玉狐也吓了一跳,嗔道:“干嘛那么大声,吓我一跳,你不能忍着点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抬头想跟她说点什么,正好看见她偷偷向燕山重那边瞟,登时歉意全变成醋意。
“我他妈的又不是什么大侠,也不是什么英雄,我就是你们的一跟班、一个车夫,疼了就喊,不行吗?”我爆发性地大叫。
“你……”玉狐一时气结,眼泪在她那双好看的星眸里直打转,当真是楚楚可怜。我心不由得软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她给我包扎伤口。
千手神魔最后打我的是两枚铁蒺藜,在肋下的还好说,用小刀撬出来,上点金疮药就行了。麻烦是打在大腿根的那一枚,玉狐犹豫了一下,还是羞红着脸把我裤子割开,把铁蒺藜挑出来,上了药,用布给我包好。在缠伤口的时候,玉手难免碰到我的小弟弟,弄得我是蠢蠢欲动。
那边火狐他们也弄好了,这回轮到我和燕山重躺在车厢里,火狐玉狐驾着马车一深一浅的往前走。有了刚才那一出,我也不好意思和燕山重说话,迷糊中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客栈里了,睁开眼看到的居然是玉狐那幽怨的俏脸。
第六章 得偿
玉狐看我醒了,面色一整,幽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肃,让我几疑刚才看见的幽怨只是自己一时的眼花。
“王大侠,醒了?真没看出来您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我和师姐也算是老江湖了,竟然被你瞒的好苦。”玉狐恨恨的说,即使在这种情况之下依然带着一种别样的妩媚。
听到她这话,我吃了一惊,猛地坐起,强笑道:“封小姐,你说什么?我,我,不太明白。”
“你还在装傻!好,我告诉你,钱益和周大风是血旗盟的两大护旗,三十六路天罡魁星笔法和一十三式九幽搜魂令法罕逢敌手,折在他们手底下的江湖好汉不知有多少,尤其那个周大风还有一身让人防不胜防的歹毒暗器,可是你在三招两式之间就把他们打得落荒而逃,王大侠,你那所谓的两手庄稼把式可真是厉害啊。王大侠,不知令师的名讳如何称呼?可否见告?”
“封小姐,你误会了,我胜他们纯属侥幸。钱益是大意才被我刺了一枪,而对周大风,我就没这么幸运了,我拼着硬挨他一记阎王令才踢飞了他,末了还被他打了两颗铁蒺藜。我的伤口还是你给我包扎的,那流的血不会是假的吧。你也看见了,我用的是人人皆知的杨家枪和岳家散手。”我避重就轻地跟她解释,我总不能说我是六指琴魔的得意弟子吧,那样没多久找我算帐的人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也不能说我是西北镖局的弟子,这和我直接承认与六指琴魔有关没什么分别。
玉狐听我这样说,脸一红,想是又回忆起昨天的情形,口气也放软了:“小呆,我知道你为了救我们才受了重伤,我和师姐也很感激你。可是,兹事体大,我不得不搞清楚,还希望你能坦诚相告。”
“对不起,封小姐,请恕在下有难言之隐,家师名讳不便上告。不过,请相信我对你们师姐妹绝对没有恶意。”
玉狐一闻此言,粉脸带霜:“这么说,王大侠是不愿意讲了?好,以后我们也不敢再劳您王大侠的大驾,从此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告辞!”
玉狐起身欲走,我心中一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想拉住她。也许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也许是两度患难,危险把人的关系无形中拉近了;也许……也许是很多的也许,听到玉狐如此决然,我才发现情愫已经在心里生了根。
一把没抓住,只抓了袖子,姑娘一挣,就把我半个身子带下了床,玉狐看到我狼狈的从想地上爬起来,伸手欲扶,但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迈出脚步又缩了回去。
“封姑娘,你知道吗?我是打内心里喜欢你,我,,,我爱你。”鼓足勇气说完,我的心里也充满了忧伤。
姑娘猛地回头,在我记忆里我只看到了一双满含泪水的大眼,里面满是哀伤、失望、幽怨,突然,她一口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
“我恨你,我恨你……”玉狐掩面飞奔而去,两串晶莹的泪珠随风散落在她的身后。
玉狐走了,毅然决然地走了,我的心也跟着空空荡荡地,似乎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梦。现在梦醒了,我也该回到自己的路上去了。
周大风给我造成的伤害并不重,阎王令被我的天龙八部卸去了大半的力道,两枚暗器是他被我揣飞时才发出的,也没有多少力量,所以全都可以算是皮外伤,加之双艳的金疮药很是有效,因此现在没什么大碍。或许,心中的伤才是真正的痛。
我无精打采地收拾行李,看样子火狐她们是不会再让我跟着她们了,肯定是要分道扬镳了,只是有点奇怪,按道理火狐和我关系更亲密,应该是她来问我这些话才对,为什么反而是玉狐来问我?我正在东想西想,“笃笃笃”,有人敲门。
我心里正烦,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谁啊,进来。”门轻轻地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燕山重。
“呵呵,小兄弟,没打扰你吧?不知可不可以聊几句?”燕山重面带微笑,看气色他似乎是好多了,那双虎目是显得炯炯有神,人也恢复了原有的英气。
“啊,是燕大侠啊,快请坐,请喝茶。不知道燕大侠找小的想聊些什么?”我强笑着,尽力掩饰心中的波澜。
“小兄弟,你这就见外了,看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托个大,你就叫我山哥吧。”
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名动江湖,人人景仰的燕山重竟然没什么架子,面上的微笑也让人颇有让人如沐春风之感,但是那无处不在的凛然还是让我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些小小的不自在。
“哎呀,既然燕大侠这么说,那小的我也不好再矫情了,不知山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燕山重在桌旁坐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小兄弟,如果我昨晚没看错的话,你飞枪掷毙赵雷所灌注的应该是天龙八部内功,而这是前辈异人六指琴魔的不传之密。”他倒是没客气,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我的心立即狂跳不已,第一个念头就是拨腿想逃。看来这个燕山重的确不凡,连我使用的内功都看得出来,不逃更待何时?
燕山重看到我的神色,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不必惊慌,我不是和你来算你师傅旧帐的,你尽可以放心,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已然这样,我也没瞒他的必要了,便一五一十把我到西北镖局学艺开始,到遇上杜老夫子(六指琴魔),到现在逃出来的事都跟他讲了,连火狐的事也没瞒他,至于青青的事,我就简略的说我和青青要好,引来师兄嫉妒,最后我弄晕了他逃将出去。
燕山重边听边点头,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照你所说,魔宫之钥真的在火狐的手里?”
“照我看来,应该是的。”说完了,我也觉得轻松了许多,这些东西实在压抑得我太久了。
燕山重面色一弛,“小兄弟原来姓杨,那我以后就叫你杨兄弟吧。这魔宫之钥关系到武林未来的兴衰,大意不得。现在九大门派正秘密地赶往销魂宫,可能要和销魂宫主商量魔宫之钥的处置问题,但是我恰好有事要前往华山一趟,不克分身,消魂双艳就有劳小兄弟你了,魔宫之钥万万不可落入象风云会主一类人的手中。”
我苦笑了一下,把玉狐刚才的事跟他讲了,“再说,我的武功也不足以胜任啊。不如,燕大侠从火狐手里抢过来算了,照我看,那把钥匙只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危险。”
燕山重霍地站起,目光尤如两把利剑直刺到我的心底,“如果照你所说的去做,人人都可以在正义的幌子下为所欲为,那侠与盗有何分别?”
“对不起,燕大侠,我也是一时情急,请原谅。”虽然我心里颇不以为然,这个燕山重真是古板得可以,要照我的意思,把钥匙毁了,大家都清净了,江湖也可少了不少纷争。
燕山重脸色一霁,“杨兄弟,不要紧,等会儿我传你大羽三剑,加上你的天龙八部,天下间能胜你的人应该没几个了。销魂双艳那里我去跟她们说。”说到这里,他又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武功好就能解决一切吗?不能!我这次去华山,会顺便去一趟西北镖局拜访一下你师傅,把你的事跟他说说,尽量为你周旋,你尽可放心。三个月后,咱们在西北镖局会面。”
最后,他又说到我另一个师傅六指琴魔,说他老人家其实非常正直,就是手段太辣,因此得罪了许多江湖人物,最后以至爆发了泰山大决战。燕山重再三告诫我轻易不要用琴,这点倒是和我不谋而合。
费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才勉强学会了大羽三剑。燕山重似乎是非常着急,连夜走了。火狐玉狐见了我也没再提起我的师承一事,也不知燕山重跟她们说了什么,反倒是言语之间客气了许多,现在改称我为杨少侠。
又走了五六天,一路上几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火狐的亲密关系就象是随风而逝了,火狐就象是变了一个人,热情奔放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寡言少语、心事重重。玉狐则总是呆呆地看天边的流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天就要到扬州了,火狐玉狐也没再瞒我,直言相告消魂宫就在扬州城里,看来明天到达销魂宫后,大家就要各奔前程了。
夜已深,我却是睡意毫无,一想到第二天就要结束这一切,就烦躁得不行,坐立不安。由于实在是太过心烦,我便打开房门想到外面透透气,或许凉爽的夜风能我的心平静下来。
到了外面才发现火狐早已熄灯安歇了,而玉狐房中却还闪着烛光。鬼使神差般我就到了玉狐门口,伸手想敲门,可转念一想,玉狐对我有那么深的误解,还是算了吧,于是我把手缩了回来,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玉狐俏甜的声音响起:“是杨少侠吗?请进来。”
推门进去,才发现姑娘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不停跳跃着的灯花,仿佛其中蕴涵了无穷的玄机,即使我进了房,走到她旁边,她还是没动。
“封姑娘,我,,,,你,,,,”我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听到我说话,她才仿佛大梦初醒,“杨少侠,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看天色如此之晚,姑娘还没安歇,便想问一下姑娘是不是还有事没有安排妥当?”话一出口,便想给自己两个嘴巴,怎么自己尽说这些废话,真他NND.
“我没什么事,杨少侠有心了。”玉狐说着,缓缓站起身来。看这样子,是要送客了。
“既然如此,封姑娘,那我就告辞了,你也早点安歇。”说着话,我便往外走,无巧不巧,我想从她左侧绕过去,她也往左一让,结果两个人就差点撞在了一起。
近在咫尺的两双眼睛对上了,姑娘那好看的杏眼就如午夜中的两颗寒星,娇艳的脸庞伸手可及,如兰如麝的气息直往鼻孔里钻,这一切让我瞬间把顾虑抛到了九宵云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我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头一低,火热的嘴唇就亲上了她那诱人的樱唇。
这一吻给我感觉好象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热烈,那么缠绵,直欲让人醉死其间;也可能仅仅只是一刹那,因为玉狐狠狠一口咬在我下嘴唇上,疼痛又把我从温柔中惊醒。
姑娘用力想从我怀抱里挣脱,但我死死的搂住她,不让她走,她挣了几下也没挣脱,身子突地一软,头埋在我胸膛上呜呜哭了起来。
“呜~~~~你,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大骗子,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换衣服时,手在人家身上乱摸……呜呜~~~~~ ,还趁我动受伤不了,就假装帮我把……,(尿),把人家都给看遍了,呜~~~~~~~~你以为我没看见你那双贼眼睛老在偷看我……”泪水把我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敢情这小丫头什么都知道,可把我臊了个大红脸(猜的,因为耳根子发热)。既然无言以对,就只好用行动做回答。一边用雨点般的热吻吻干姑娘脸上的泪水,一边悄悄解开她的罗带,火狐教给我的东西这会儿全用在她师妹身上了,在姑娘惊觉之前,已经是罗襦半解了。
玉狐使劲地抓住我的手,阻止它进一步的行动,“别,别,……这样不好,……”姑娘喃喃道。
“有什么不好?我看挺好的,反正你全都知道了,我偷偷摸过你的玉乳,也偷看过你的桃源。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就是圣人来了也动心,更别说我这个凡夫俗子了。如果再有同样的机会,我还会那么干,大不了再被你多骂一次下流,坏蛋好了。”我在她耳边调笑道。自从被她说破我那些下流的小动作后,我是彻底放开了。
“哎呀,疼,松口。”玉狐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这个丫头是属什么的?动不动就咬人。不过,借此机会,我也把她的外衣褪去了,手由下而上,第二次攀上了她的玉峰。
姑娘的乳房很丰满,我一只手还抓不过来,柔软、紧绷而且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轻轻的揉搓几下,那对玉乳迅速地变大。
玉狐咬在我耳朵上的小嘴这时变成了轻吻,灼热而又撩人的气息随着逐渐粗重的呼吸不断喷在我的脸上,与此同时,我的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捻动着她那两颗小小的樱桃,两个人的体温急剧上升。
“啊,……恩……,轻一点,……”玉狐轻叫。
衣服在此时是显得是那么的碍事,我三把两把就把玉狐脱了个清洁溜溜,一具几乎是完美的雪白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
嘤咛一声,姑娘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二话没说,我便抱起她走向牙床,把她放在床上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衣服脱掉。
两个人现在都是身无寸缕,语言已经是多余的了,我捧着玉狐的俏脸,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姑娘也用粉臂紧紧缠绕着我做激烈的回应,直到快要窒息了,两张嘴才恋恋不舍地拔开。
我的嘴顺势移动向下,从下劾、玉颈、一直到乳房,最后把她的乳头噙在嘴里,姑娘的小手则是不断摩挲着我的头发,娇躯不住地颤抖,低低的呻吟不断的从小嘴里发出。
“哦……啊……恩……”这声音在我听来是那么的销魂荡魄,胯下的老二高高的勃起,就想立即拍马直入。
火狐的教导这时发挥了作用,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欲火。嘴继续向下,在姑娘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印记,最后,我跪在玉狐那修长丰满的玉腿中间,轻轻把她的腿向上推起。
哇,泉源在庭户,洞壑当眼前,玉狐的桃源处几乎是光洁无毛,所有的一切几乎是清晰可辩,尤其是顶端那颗小小的红豆更是诱人。
我头往上一凑,一口便把那颗红豆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的逗弄。强烈的、异样的、从未经历过的巨大刺激让姑娘睁开了大眼想一探究竟,看到我居然用嘴在刺激她的阴蒂,羞得她急叫:“别……脏……”但是这淫靡的景象又让她那蜜洞里的蜜汁不断的分泌出来,转眼间,桃源已是一片沼泽。
时机到了,我把肉棒沾足了蜜汁,缓缓向玉狐的桃源挺进。前行不久,似乎有一层东西阻住了我的去路,看来是处女膜了。玉狐似乎也感到了,紧张得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屁股猛力向下一沉,老二一下子冲破阻窒,来到一个紧暖的所在。与次同时,玉狐“啊~~~ ”一声大叫,上身一下挺起,双手想用力把我推开。
“好疼,好疼,你真是个大坏蛋……”姑娘泪水又下来了。可是她不但没能推开我,反倒被我借势压了个实在。
“没关系的,海棠枝上试新红,头一遭都这样,一会儿就好了。”我在她耳边戏谑道,玉狐又是一口咬住了我的腮帮子,不过这一回是轻轻的咬。
等玉狐下面不是那么紧箍了,我便开始缓缓抽动着肉棒,起初时进出颇为困难,等到抽送十几下时,蜜洞逐渐开始松弛下来,看来玉狐开始适应体内的肉棒了,我的速度开始加快,唧咕唧咕的声音是越来越响,姑娘也时高时低地咿咿呀呀个不停。
“哦~~~~~~~~~ ”姑娘一声长吟,下面开始猛烈地收缩,淫水混合着落红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我拨出肉棒一看,上面带着几丝血丝,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玉狐这时也缓了一口气,听到我笑,又羞又气捶我:“这下你满意了?高兴了吧?想了那么几十天,终于得手了,是不是挺得意啊?”
“有点,你一定听说过这句话——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淫者留其名,嘿嘿,所以嘛,象我这等好色之徒,在这种时候难免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得意。不过,我确实是真心喜欢你,爱你的。”
“骗人。”玉狐说着,给我一个媚眼,当真是一笑百媚生,原本就没发射的老二又跃跃欲试了。
“要说满意吗?那还远远没有呢,不信,你摸摸。”说着话我把玉狐的玉手放在我那勃起上,姑娘的手一缩,想拿回来,但我坚决地把她的手按住。
玉手轻柔的套动我的肉棒,小嘴却在向我索吻,两条年轻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情欲之火再度熊熊燃烧。
艳红的小嘴激烈地落在我的嘴上、耳朵、脖子……玉狐象是突然记起自己是销魂宫的得意弟子,动作之狂野、热辣与刚才判若两人,最后更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小嘴由慢而快地吞吐着肉棒,滑滑的小舌头不时地轻舔龟头、马眼,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象是一道道的电流向全身扩散。
“啊,爽啊……”我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玉狐掀倒,小弟弟是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正在这时,玉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浑身骨骼一阵轻响,压在她身上的我就感觉象是一下子陷进了一团棉花之中,一团灼热的象要把人的精力吸干的棉花,而她的双手和双腿也象是变成了八爪鱼,紧紧缠绕住我的身体,似乎她全身的骨骼突然象是不复存在了,整个人了软体动物。
“百练纯钢饶指柔……”这个念头刚在我脑海里一闪,姑娘的下体也起了变化,原本光滑的蜜洞现在突然变得层层叠叠,上面布满了微小的凸起,这让我的老二每一进出都受到数倍于平常的刺激,更为绝妙的是,她的花心似乎变成了一张小嘴,每当我的肉棒深入时,这张小嘴就在龟头上轻啜不已。
“天啊,我……受不了了……爽……啊,射了!”仅仅抽送了百十下,我便一泻如注。刹那间,我象是飞到了九天之上,也象是失足掉下了万丈深渊,难道这就叫欲仙欲死?
等到我醒过神来,却发现玉狐带着一脸的得意朝我媚笑,这个小骚狐狸,我伸手把她搂过来,在她的胸上狠狠捻了一把。
“轻点,阿呆,对我好一点。”玉狐在我怀里撒娇。
“行,你让我怎么对你好?”
玉狐妙目一转,说了一句让我无论如何也绝对想不到的话,“我想,想……让你天天把我撒尿!” 02-27
第七章 惊艳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连忘返,更不知道有多少王子公孙、浪荡子弟在此一掷千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最好的写照,销魂宫主把销魂宫设在扬州,真是名副其实。
火狐玉狐乔装成两个村妇,我不用化装就是典型的乡哥哥,三人一行来到扬州城里。玉狐自从昨晚委身于我,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和原来截然不同,流淌出来的全是绵绵的情意,这让我面对火狐时颇有点尴尬,而火狐则是显得相当的宽容,话题根本不往昨晚引,虽然我相当确定她一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大街上的行人很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小贩的叫卖声是此起彼伏,不时有华丽的轻车从我们身边驶过,间或可以听到一两声惹人遐思的荡笑从车中飞出。
火狐玉狐带着我左转右转,直到把我弄得快找不着北了,这才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居然来到了一家名叫怡红院的妓院门口。
两姐妹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从旁边的小巷绕到了后门,火狐上前有规律的敲门。没多久,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探出了头。
一看是火狐和玉狐,少女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原来是师姐回来了,师傅正等你们呢,快进来吧。咦,这位是……”她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这位是杨少侠,一路上多亏有他照顾我们,我们才会这么顺利地回来。”火狐率先朝里走去。
“少侠?怎么看着不像,倒像是个打柴的……”那个少女嘀嘀咕咕。
我只好苦笑,打柴就打柴吧,没直说我是乡巴佬就不错了,不过,好象那个什么叫董永、牛郎的似乎也打过柴,嘿嘿,末了还不是娶仙女。
玉狐朝我做了个鬼脸,“嘻嘻,打柴的……”小骚狐狸,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进了门,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当中一池碧水,边上是垂下万条丝绦的弱柳,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悠闲地在水中嬉戏,夕阳斜照,水面泛起奇异的金色,再往后是一大片的竹林,几座颇为雅致的小楼错落其间,一条白石铺就的小径蜿蜒直入竹林深处。
走在竹间小路,四周一片寂静,很难想象自己身处热闹繁华的扬州,看来这个销魂宫主当真有些手段,居然在这烟花之地另辟了了一个如此的清幽之处,深得闹中取静的三昧。
把我安排在一座看来是专门招待客人的小楼后,火狐玉狐便急急走了,大概是向她们的师傅禀报去了。一个人无事,我便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楼中的摆设看起来颇为名贵、精巧,墙上的字画象是出自名人之手,连客人用的茶碗也是上好的官窑青瓷,我师傅也算是富人了,和这里一比,那整个一土老冒。叹息之余,脑子又浮现青青的倩影,不知燕大哥此行的结果如何?
床上铺着湖水碧颜色的丝缎锦被,两只枕头绣着兰花图案,窗户边几盆开得正艳的鲜花散发出沁人的幽香,给人的感觉是清净怡人,走了一天,真想躺倒睡上一觉,低头一看自己一身沾满了尘土的衣服,我想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假寐一会儿算了。
大江东去浪淘尽 (四)
迷糊中听见门响,睁开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里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碟菜和一大碗白饭。玉狐明显是梳洗过了,换了一身浅绿的罗裳,脸上是薄施脂粉,灯光下显得格外靓丽照人。
“阿呆,你醒了,快去洗洗脸吃饭,饿坏了吧?”玉狐这时看起来倒象是个体贴人的小主妇。
原来天已经黑了,我随便擦了擦脸,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实在是太饿了,顾不得此时是不是恶形恶状。玉狐坐在一边,微微笑着。
等吃完了饭,玉狐才对我说,她师傅想让我前去一叙。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头,好一通收拾,最后换了一袭长衫,整个人便显出了三分文气,嘿嘿,借用别人夸我那句话——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了一段,来到了一座三层小楼前,玉狐说她就不进去了,师傅想单独跟我聊聊。门口有个小丫鬟带我往里走,回头一看,玉狐已经消失了,到底她们搞什么鬼?
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条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阶下面,左右各放了十几把椅子,一个宫装中年妇人正坐在中间那把大太师椅上。
那个小鬟上前施礼:“启禀师傅,杨少侠到。”
那个美妇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估计这个就是销魂宫主了,我连忙上前施礼:“晚辈杨阿呆,参见宫主。”
“不必多礼,杨少侠请坐下说话。”
“谢过前辈。”坐稳后,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位艳名满天下的消魂宫主——人称一枝红艳露凝香的云仙娘。
可是,我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看起来这位云仙娘就象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贵妇一样,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悠闲,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难道她的艳名是和巫山云雨连在一起的?
云仙娘似是看出我内心所想,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转、一阖。
眼神!原来如此,一双在顾盼之间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双带着“天下女子舍我其谁”强烈自信的眼睛,足矣了。
销魂宫主瞬间又恢复了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劳杨少侠送火狐姐妹回来,老身无以为报,既然玉狐对少侠有情,老身就做主让她随侍少侠好了。”这个云仙娘倒是快人快语,不过把大活人当谢礼还真是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随即狂喜就充斥了整个胸臆。
“承蒙宫主厚爱,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多谢!”我没口子答应下来。要是我一客气,没准儿销魂宫主就改变了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飞了。
云仙娘话题一转:“听小徒说,杨少侠用最普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血旗盟的两大护旗,最后更是飞枪掷毙夺命刀,由此看来,少侠的武学造诣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来火狐姐妹都跟她说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师承,只好支吾了一下:“前辈谬赞,实在是惭愧,请恕在下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在下的恩师姓名,还希望前辈能见谅。”
销魂宫主脸上掠过了一丝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强,据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侠似乎和少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只是一面之缘,承蒙他看得起在下,传了我大羽三剑。”这回我一点没有隐瞒,原原本本跟她说了。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来处置这魔宫之钥,哼,九大派有什么资格来我销魂宫指手划脚。”云仙娘面带媪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只是让我护送火狐玉狐回销魂宫。”
“九大派要是敢来,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丝毫不怀疑云仙娘有这个能力,刚才吃饭时玉狐就跟我透露了销魂宫与官府有联系。也是,象扬州这样的销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来扬州的人有多少腰缠万贯的主儿,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显贵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治安不好那还了得,总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扬州搞点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况象九大派这样的名门正派有根有底,天胆也不敢在扬州生事。怡红院是扬州四大名楼,主人就是销魂宫主,一个地方两块牌子,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据玉狐所说,晚上还有一队卫所的官兵给怡红院晚上守夜。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官商勾结的年代,象怡红院有几把保护伞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谓的保镖护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钱和美女永远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为什么偏偏只派了火狐和玉狐去抢魔宫之钥,莫非???
销魂宫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了我内心的疑虑:“风云一剑此人除了女色别无所好,我本意是让火狐她们把他诱到销魂宫来,谁知这个名剑客如此不济,竟……死了,火狐就取了他身上的魔宫之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让血旗盟知道了此事,赵雷一路紧追不舍,幸亏少侠机敏,引开了追兵,火狐她们才能顺利南行。不过,风云会和血旗盟还是等到了你们,我派去接应你们的人也他们的人被挡在外面,幸好有少侠和燕大侠帮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后面那些天风平浪静,看来这个销魂宫主早有安排,这个江湖可真不好混,我还是早点开拔为妙。
“我想恳请少侠在此小住几日,等此事稍微平息了,老身再恭送少侠和玉狐离开,以策安全。”
厉害!云仙娘果真是厉害,到了这个份上,我除了答应别无选择。销魂宫主又跟我说这魔宫之钥跟她有莫大的关系,但是决不是为了贪图其中的武功和财宝,这我相信,怡红院就是造钱的,天绝地灭好象也不适合女人习练。
离开云仙娘时已经是二更天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乐了,玉狐这个丫头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两条藕臂露在外面,看样子里面也没穿什么,她倒是不
客气。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触手清凉。玉狐也醒了,钻到我的怀里。
“阿呆,师傅和你说什么了?”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没说什么,就说把你送给我了。”我摸着她的椒乳跟她说。
“真的吗?我不信,再说我也不是东西,怎么能送来送去。”玉狐话虽这么说,但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不骗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事无巨细,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并没有跟她师傅说,看来真是女生外向。
听我这一说,玉狐灼热的小嘴就贴上来了,带着一种渴望的热烈,小小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热流从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了力,大力揉搓那对丰乳,立即引起玉狐断断续续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时也握住了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娇厣变成了粉红色,一双妙目此时也放射出万缕柔丝,红红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让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头,时而轻舔马眼,时而淡扫龟头;时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时而含入荔枝轻啜,最后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转,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开,让她跨坐在我的脸上,粉红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绽放,小小的红豆若隐若现,如此美景让我不由得伸出双手紧把住浑圆的玉臀,舌头游走在沟壑之间,强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断的流进我嘴里,有如甘露一般,最后当我把那颗红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浑身一震,蜜汁猛然涌出,蜜洞也是一张一合的悸动不停,随即姑娘身子一软,趴在我的身上,此时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里。
过了好长一会儿,玉狐转过身,正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导着那刚从她那小嘴里拔出来的肉棒进入她的蜜洞。
姑娘长长的呼了口气,小腰扭动,玉臀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动我的老二,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在空中飞舞,迷离的美目半开半闭,微张的小嘴发出销魂蚀骨的轻吟。我的双手则是紧抓住那对玉乳,下身不时挺起落下,配合着玉狐的疯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着下唇,头向后仰起,双手按在我的双手上,似是要加强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点……”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没了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犹如催我冲锋的号角,下面的唧咕、劈啪声响成一片,不断流出的淫水把两个人交合处弄的湿淋淋的。
随着一声长长的“喔~~~~~~”,姑娘再次到了高潮,而我也到了爆炸的边缘,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浑身一激灵,肉棒开始一波一波地发射,玉狐的嘴不但没松开,反而紧紧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了肚,最后更是温柔地把帮我的老二舔干净。
带着高潮的余韵,两人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欲的海洋里不能自拨,其间,火狐来过一趟,当时玉狐正跪在床上,翘着雪白浑圆的臀部让我在后面抽插。火狐倒是没说什么,整个人显得意兴阑珊,淡淡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走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变得如此,但是具体是什么呢?
玉狐一颗心全系在我身上了,搞得我有时发生错觉,以为自己颇有吸引力。不过,每天早上起来把玉狐小解倒成了我必须做的工作了。
有一天,玉狐拿了本书,说要教我她们销魂宫的绝学——飞花指,说是练好了可以隔空打穴。可我连穴道都认不全,怎么练啊?还是姑娘有办法,脱光了衣服拉着我的手挨个认,常常是练着练着,两个人就扭成了一团,胡天胡地起来。
快乐的日子总是感觉很短,我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这天,玉狐急匆匆地来找我,说九大派已经来销魂宫了。她担心师傅,因此来拉我一起过去看看。
还是那座小楼,此时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销魂宫主依然坐在那张太师椅上,面寒似水,两侧的椅子上坐满了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当然少不了穿劲装武林豪客。
看样子已经争执了好一会了,有几个人脸红脖子粗的强压怒火,危机是一触即发。坐在上首的那个老和尚开口了:“云施主,请恕老衲多言,既然云施主也说了不是为了魔宫之宝,那何不把魔宫之钥毁去,如此岂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宫,由你们毁去那本点将录和天绝地灭秘籍。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师,旁边那位道长一定是武当掌门太昊真人了。
话音未落,一位五十多岁的满面红光的老者蹭地站了起来:“云宫主,我是个粗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保证我们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点将录?”
“不能保证,我对魔宫也不了解,仅是从钥匙上看出了点端倪,因此不能对孙掌门做什么承诺。”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无理了。”这位姓孙的老者说话间往前踏了一步。
“是吗?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本宫还没放在眼里,再者说了,扬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亩三分地,想动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销魂宫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孙掌门,稍安勿躁,且听贫道一言……”太昊及时制止了愤怒欲狂的崆峒掌门。
大厅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大门口,我跟着大家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时门口无声无息出现了两个俏侍女,一般的秀丽脱俗,腰佩长剑,一望可知不是销魂宫的人。
一阵微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犹如一朵白云飘落过来,又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御风而至,难道人真的能飞吗?当我把目光投注在她脸上时,脑海只闪现出两个字:
惊艳!!
第八章 幻境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为眉,一向以来我都认为这是文人骚客的杜撰,今日一见此白衣女子,才知道古人真是诚不我欺。
那姑娘年约双十,眉似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唇,而所有的这一切又是搭配的那么完美,一袭白色罗裳掩不住曼妙无方的身材,莲步轻盈,飘逸若仙,连对自己一向颇为自负的玉狐,眼睛也流露出了艳羡与嫉妒。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整个大厅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蓦地,婉转如天籁的声音响起:“久仰云宫主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小妹林若菡这厢有理了。”
如果说云仙娘是人间尤物,那么这位姑娘就是态拟神仙,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高贵不可亵渎的风华,态度不卑不亢,平静如水又让人暗生敬意。
云仙娘似乎也有些迷惑:“林小妹,请恕本宫眼拙,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我销魂宫有何见教?可否告之一二。”
“也没什么大事,听说宫主最近得了一把魔宫之钥,小妹心生好奇,想借来一观,宫主素来豁达,想必不致使小妹失望而归。”
云仙娘瞳孔猛地收缩:“原来林小妹也是为了魔宫之钥而来,姑娘师出何门?可否说与本宫知晓。”言语之间极为不客气。
“大胆。”两个俏侍女同声清吒。白衣女子皓腕轻抬,制止两女再往下说,“云宫主,小妹我师出何门并不重要,我今天既然前来,对魔宫之钥是志在必得,你看!”说着玉手轻拍了两下。
所有的窗子同时被推开了,每个窗户边都站了三个黑衣蒙面人,一持刀,一持剑,一持一匣诸葛连弩,膘悍、凌厉的杀气迫人而来,厅中诸人无不变色。
销魂宫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起来姑娘早有了万全的准备,我今天非交出魔宫之钥不可了。”
林姑娘依然淡定:“我携有兵部便宜行事的公文,所以你那些卫所的官兵都撤走了,怡红院雇的那些保镖基本上也全部束手就擒了。但是,我也不想倚多为胜,这样吧,要是你销魂宫有人胜得了我一招半式,小妹我扭头就走,决不再打扰宫主的清净。”
听姑娘如此一说,云仙娘不由沉吟起来:“这……”玉狐急忙拉我的袖子,眼中满是恳求之色。玉狐从小被销魂宫主收养,跟云仙娘情同母女,而且颇得销魂宫主的宠爱,在此关头,关切之殷不问可知。
也罢,想起这些天玉狐对我的万般柔情,不由得豪气顿生,大踏步走到当中,抱拳一礼:“姑娘请了,在下杨阿呆不才,前来领教姑娘的高招。”
林姑娘一楞,随即嫣然一笑,这一笑真有如大地回暖,百花盛开,恍惚中似乎连大厅也跟着亮了一下。
我心里却有些懊恼,姑娘这一笑肯定是因为我那土里土气的名字。“在下武功粗浅,还望林姑娘不要见笑,不知姑娘用何兵刃?”看她两手空空,我可不想占兵器上的便宜。
“无妨,杨少侠尽管施展好了。”这个林姑娘口气颇为托大。
“即是如此,请恕在下无礼了。”长剑一挥,大羽剑之“万古青朦”出手。七道如虚似幻的淡淡剑影带着咝咝锐啸连续向姑娘攒射,这一剑使来竟是前所未有的得心应手。
眼看剑虹堪堪射到,林姑娘倏地象是幻化成了一团虚影,淡淡白影在狭小的空间中急速闪动,玉手疾挥,金铁交鸣中,这看似神妙无方的一剑就被轻轻松松化解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看姑娘两手空空,且又珠袖寂寞,剑从何来?
一片惊呼就在这时响起:“心刀意剑!”原来是碧落赋,也只有碧落赋中人才有如此莫测高深的武功。
林姑娘也似有些惊讶:“大羽剑?好,你也接我一招。”纤手一指,嗤地一声,剑气扑面生寒,姑娘已经练到了凝气成剑的境界。
知道是碧落赋中人,我的胆气自信急速下降,在这位林姑娘手下看来是绝讨不了好了。心念电转间,林姑娘的剑已到了眼前,匆忙之中,我只有急速后退。
蓦地,异像出现,林姑娘一化为二,左刀右剑同时刺来,大骇中,我也分不出孰真孰假,长剑一振,“孕化万机”织出重重剑网,拼命抵挡这犹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凌厉攻势。
刀光剑气漫天纵横,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铮铮怪响,林姑娘的每一刀每一剑都仿佛来自虚空,无迹可寻,我是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招架。
叮一声轻鸣,满天的雷电消失,林姑娘站在那里点尘不惊,好象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是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喜之色。
我则是满身大汗淋漓,长剑拄地才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喘得就跟一头老牛一般,鲜血开始从胳膊、大腿、胸口缓缓渗出。
“我知道了,你御剑的内功是……”林姑娘话没说完便扣指疾弹,一缕劲风哧地一声打在我的胸口。
我想躲也来不及了,浑身一软栽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玉狐尖叫着冲过来想来救我,林姑娘扣指又是一弹,玉狐恩地一声也摔倒在我旁边。靠,我练了好几天飞花指也没学好隔空打穴,这个林姑娘使出来时就象是信手拈来一般。
玉狐看来对我挺在意的,不会是这丫头恋奸情热吧?在这当口,我想到居然的是这些。
就听云仙娘长叹一声,“姑娘既然来自碧落赋,本宫也不想自讨没趣,魔宫之钥拿去便是。”
“如此便多谢宫主了,不过,还有一事,小妹也想宫主一并成全。”林姑娘一指我和玉狐,“这两人我也想一同带走,云宫主不反对吧?”
销魂宫主漠然地说:“林姑娘既是胜者,我怎么可能反对呢?这两人你可以带走,希望林姑娘不要为难他们。”
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头,唉。大厅里此时响起了“林姑娘取了魔宫之钥,真是武林幸甚。”“江湖幸甚。”叫喊声。
车声辚辚,我和玉狐被放进一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中拉走了,也不知走向何方。我的穴道是解开了,但是经脉又被制住了,内力无法运用,想跑也力不从心,身上的伤口倒是给上了上好的金创药,基本已经好了。
这个林若菡肯定是看出来我的来历了,奇怪的是一连三天不见踪影,也没人来问我,最后搞得我倒着急起来了。
玉狐也被她们带走了,到底这个林姑娘想干什么??
第四天,我被带上了一艘大船,船沿大江上行而去。中午吃完饭我正闭着眼睛小憩,突然被那个叫春花的俏侍女给推醒了。
“醒醒,我家小姐要见你。”
跟着春花来到前舱,前舱布置就象一座小型的客厅,整洁的地毯一直铺到中舱门口,林姑娘依然是罗衣胜雪,坐在一张矮几之后,几上放了几只玉制的茶杯和一把玉制的茶壶,空气中流动着清幽的茶香,还有……还有女儿家身上特有的香气。
“杨少侠请坐,请用茶。”林姑娘显得相当的客气,伸出春葱般的纤手斟了一杯茶给我。春花行了一礼,告退下去,出去时顺手拉上了舱门。
“谢谢林小姐的茶,林小姐找我来恐怕也不单单是请我喝茶那么简单吧?大概是问我有关六指琴魔的事吧?”我也不想和她废话,要是能早了结这件事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和燕大哥还有三月之约呢,现在只剩下两个月多一点了。
“杨少侠倒是快人快语,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就请少侠详细道来吧。”
于是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又跟她说了一遍,“就是这些了,不知林小姐可否让我见一见玉狐?”
“现在不行。”林若菡断然拒绝,“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会好好照顾封小姐的,这段时间你不能见她。”
“这段时间?不知林小姐此话怎讲?”我心中不由地焦躁起来。
林若菡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汹涌翻腾的江水幽幽叹道:“唉,扬少侠,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委屈你了。”
越说我越糊涂了,这姑娘到底要干什么?“姑娘有事但请直说无妨,只要是小可能够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劳。”
林姑娘转过身来,那对翦水双瞳直盯住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学你的天雷引!”
“什么?你要学天雷引?”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
“对,还望杨少侠不吝赐教。”
我苦笑着摇头:“林姑娘,天雷引我也不会,虽说我知道曲谱和练法,但是我的内力不够,无法御发天雷引,就是我想教你也是无从教起。”
“所以说我要带你回碧落赋,想办法增强你的内力,让你能使用天雷引,等你会了再教我不迟。”
NND ,我终于明白了,玉狐敢情是成了人质,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好吧,我同意,一旦姑娘学会了天雷引,可否放我们离开?”
“杨少侠但请放心,只要我学会了,我一定会送两位平安离开,碧落赋中人一向是言出必践。”看来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船朔江而上行走了十几天,这天到了巫山附近,林若菡一行弃船上岸,早有人在此接应。我被蒙上黑眼罩点了穴道塞进车里,车子倾斜且颠簸剧烈,凭感觉应该是往山里进发,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又被装进布袋里扔到船上,折腾了半天总算是停下来了。
天色已经黑了,等我被摘掉眼罩解了穴道,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瑰丽的竹楼前,门口的大红灯笼照着四个大字“碧落小筑”。竹楼倚山而建,旁边是参天的古树。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碧落赋了。林若菡吩咐春花秋月两个侍女拿行头,却让我随她先进去。
楼中是银烛高烧,林姑娘和我分别落座,旁边早有使女奉上香茗。林姑娘兴致很好,丝毫看不出舟车劳顿的迹象,我则是全身象散了架似的,恨不得倒头就睡,但是没有佳人的吩咐,我也只好强打起精神。
林若菡笑吟吟地:“杨少侠是我碧落赋这几年来唯一的贵客,若我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杨少侠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林小姐对在下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可不是嘛,又点穴道又装麻袋的外带蒙眼,就差五花大绑伺候了。
林姑娘根本不理会我语气的讥讽之意,“兹事体大,所以不委屈杨少侠了,怠慢之处,请勿见怪。”
面对林姑娘那清丽若仙的脸庞,我怎么也发不起火,算了,俗话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
“杨少侠,照我的安排,你就住在我楼下吧,以后我也可以早晚聆听教益。另外,我不希望你离开碧落小筑百步之外,这点还请杨少侠仔细记好,想必杨少侠也不会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吧?”声音依然轻柔,但是却多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谨遵林小姐的吩咐,事情完了之后,还望小姐不要食言。”
“关于这点杨少侠尽可放心。秋月,照顾杨少侠下去安歇。”
山区的早晨来得格外早,啾啾鸟鸣把我从梦中吵醒。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批衣出门,满目苍翠,清爽的空气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我才看清这碧落小筑建在一个谷地之中,远远近近散落不少用石头或树木搭建的房屋,门前那道清澈的小溪蜿蜒向下流入一座极大的深潭,潭水碧蓝,飞瀑处处,还未散尽的轻雾笼罩着水面,仿若天上的瑶池堕入凡间。四周是群峰迭起,怪石林立,山上是浓林密布,谷中是流水潺潺,门口青石铺成的小道向远处伸展到幽深的莽莽林海之中。
我本想再走远点看看,当是记起昨晚林姑娘的话便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使女送来了精美的早餐。
吃过早饭不久,春花就过来叫我,说林小姐有请。跟着上了楼,林姑娘早已等在那里,面前的案台子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杨少侠,请坐。不知少侠昨晚休息得可好?”
“多谢林小姐关心,在下睡得很好。”
“那好,咱们言归正传。”她伸手拿起那个锦盒,“这里面是一枚千年参果,服下后可抵十年苦练,碧落赋也仅剩此一枚,以少侠的修为,服下后仔细运功,当可突破阻滞,到达大成境界。”
“此物既然如此珍贵,林小姐何不自行服用,在下可不想掠人之美。”这个林小姐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心中疑雾重重。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相瞒少侠了。杨少侠一定听说过二十年前碧落赋与天外魔域一战的故事。”
“对,听说是林大侠一招击败了楚无极。”
林若菡轻叹一声:“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家父林公讳寒枫虽然以心刀意剑击败了楚无极,但是家父也中了楚无极的天绝地灭一击。楚无极这天绝地灭大法是天底下最为霸道的武功,家父从此是武功尽失。当时,两人约好二十年后重新一决高下,楚无极则答应这二十年里天外魔域不再在江湖出现。这魔宫之钥只不过是楚无极布的局,目的是引诱武林中人自相残杀,为天外魔域重出江湖铺平道路,所以我去把它抢来毁掉。”
“原来是这样。”
“这心刀意剑的最高境界是‘剑由心生,意随剑转’,可惜家父只练到剑由心生的境界,而楚无极也只把天绝地灭练到第八层。所以两人是平分秋色,但是根据家父的估计,这二十年楚无极一定练到了第九层。家父既然武功尽失,而我又接掌碧落赋,所以这次约会实际就是我和楚无极的约会。”
林若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是,我也只练到剑由心生,而二十年之约眼看就要到了,我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成想碰上了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天雷引源自佛门的无上伏魔神音,正好是楚无极天绝地灭的克星,天雷引一出,就会引发楚无极的心魔,最终他必定走火入魔而死。所以说有了天雷引,这一战的胜负实际上已经决定了。”
“我明白了。”
“我既然接掌了碧落赋,碧落赋的威名决不能从我手中失坠。”林姑娘这时猛然多了几分巾帼之气,“这一战我是志在必得!”
“好吧,我一切听从林姑娘安排就是。”对林若菡我不由得暗生敬佩。
吞下千年参果,不久就感到一团热气在小腹涌动,我赶紧收摄心神,盘腿坐好仔细行功,很快就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
功行十二周天,天龙八部果然到达第七重,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实现了,我可以练天雷引了。
等我睁开眼睛,首先看见林姑娘一脸的焦急和期待。
“幸不辱命,多谢林小姐。可以给我找把琴吗?”
征得姑娘的同意,我带着琴来到潭边。朝思暮想的目标就要实现了,这让我拿琴的手不自主的微微颤抖。长吸了一口气,我使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把琴放在膝上。
先拂宫弦后角羽,一曲轰然天雷动!
回到小筑,林姑娘已然坐在台边,脸上的惊喜依然可见,看来她是听见了我的天雷引。姑娘既是如此焦灼,我也不想再多废话,立即教她。
林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没有两天就把曲调练熟了,但是她却无法用内功御发,尽管我把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了她。林姑娘倔强、不服输的个性和她所背负的使命感让她每天勤练不辍。
如是者几天,屈指算来离燕大哥的约会只剩下一个月左右,这让我心中焦急不安,毕竟我不想用天雷引去解决我和青青的事。另外,玉狐也一直音信全无,所有的这一切迫使我去找林若菡问个明白。
因为要练天雷引,所以所有的侍女丫鬟全被遣开了,免得被天雷引的威力波及,整个小筑平时只有我和林若菡两人。
上了楼,看见林若菡还在埋头苦练,原本娇艳的双颊现在已变成了苍白,乌黑如瀑的秀发也有些散乱,翦水双瞳里布满了血丝。
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打消了我兴师问罪的想法,“林姑娘,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你走开,我就不信我练不成。”看来这个林姑娘是有些痴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别天雷引没练会,自己先走火如魔了。
“林小姐,人何必如此执著呢?或许天雷引只能用天龙八部催发,你内功虽好,对此恐怕也是无能为力。”我还想劝她。
林若菡闻言猛地抬头,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如果练不成天雷引,那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碧落赋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插翅也飞不出去。”
“林姑娘,我已经是倾囊而授了,希望你遵守诺言。”
林若菡站了起来,咯咯笑道:“不但你走不了,连你那个玉狐也得陪你埋骨此地。”笑声竟似疯狂。
刹那间,年迈的双亲、青青、玉狐、燕大哥,甚至是火狐飞快地在我脑海里闪现,难道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急怒攻心之下,我不假思索地一拳捣出。
砰地一声,出乎我的意料,这一拳竟结结实实打带林若菡的小腹上,痛得她立即弯下了腰,来不及细想,顺手制住她的穴道。
“林小姐你看,你的内息已经紊乱不堪了,要不然我也打不到你。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你自己先成了天雷引的牺牲品。林小姐是聪明人,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我强压怒火,好言好语跟她解释。
“我不信,一定是你隐瞒了什么。总之,练不成天雷引,你休想离开。”林姑娘倔强地答道。
“到底放我们走还是不放?”
“不放。”
“NND ,再不放我走,老子先奸了你!然后再同归于尽。”情急之下,我是什么都不怕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话落手动。裂帛声中,林若菡成了一头白羊。
第九章 双飞
林若菡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没有了衣服,那种坚强沉静也随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体在这时看起来却仿佛另有一种可怜的纤弱,眼睛虽然闭着,却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狰狞。
此时的她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穿窗而过的秋风带来的寒意,或许是我那淫邪目光的睃巡,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来临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耻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声,原本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羞红,不是很丰满但却秀美的双峰因为急剧的呼吸而轻轻地战栗着。
我的手下意识地轻轻拂过那雪白的高耸,两点猩红犹如受了惊吓般地陡然竖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紧护着那令天下男人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让男人想去蹂躏的荏弱,充满了让男人感到是强者的无奈,充满了让男人想去占有的诱惑。
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的喉头格格做响,我已经忘记了我原来只是想吓唬她的本意,眼前的这一切让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奸她!!!!!
先天的兽性猛地迸发,我仅仅只是把裤子一把扯掉,跃马直进,不是去攻城掠地,而是去取一座小小的玉门关。
肉棒这时不仅只是带来快乐的源泉,同时也征服的利器,权力的象征。
我的凸起以一种锐利、坚定、强横、不容置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凹陷。
林若菡就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哀叫:“不要。”但是痛楚猛然攫住了她,使得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脸上出现了痉挛的线条。
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落下,很快就把地毯打湿了一片。
干燥而炙热的蜜洞紧紧地围裹住我的勃起。
我没有抽动,我在等。
处子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我就拿这种纯洁作润滑,肉棒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带着残忍、带着疯狂、带着对美好的毁灭。
姑娘被堵在喉咙中的呜呜哀鸣就如泼向烈火的沸油。
快感迅速地累积,很快我就到了临界点,在那一刹那,我拔出了肉棒,把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林若菡那清丽若仙的脸上。
姑娘依然在无声的饮泣。
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我才感到深深的后怕,天啊,我刚才做了些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姑娘的穴道,闭目等死。
等了好长一会儿也没动静,睁眼一看,林姑娘正用衣服擦拭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地上丢着的衣服上沾满了夺目的艳红。
我伸手想去扶她起来,她猛然尖叫:“别碰我!你给我出去。”
“出去~~~~~~~~~~~~~~~~~~~ ”
我狼狈地跑到楼下,大口大口的喘气。真该死,我想我那时是绝对的疯狂和不顾一切,只想到占有、占有、去占有她。但事已至此,也无计可施了,等着吧,或许让她一剑刺死了我才能解决这一切。
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后悔,NND ,迟早她也有这么一天,难道别人做得,我阿呆做不得吗?也罢,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唉,算了,青青,玉狐看来是再也看不见了,我可是真对不住你们啊……
胡思乱想中我竟然睡着了,恶梦不断,不是梦见老虎要吃我就是有人要砍我,更多的是林若菡拿着刀拿着剑来杀我,满脸都是痛恨的狞厉。
朦胧中有异样的感觉,猛然睁眼,才发现一个人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审视着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了,吓得我一下子挺身坐起。
人影向后飘去,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梦魇之中,也不是自己一时的错觉和眼花,房中确实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是林若菡!眼睛是红肿的,想是刚才大哭了一场,这时换了一袭白色的罗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的飘逸,只是多多少少带了一丝的娇怯。
翦水双瞳中神色百变,先是痛恨,再是愤怒,然后又是伤心,最后竟然变成了无奈,在此期间,随时可以变成杀人利器的纤纤玉手数度提起又放下,由此可见姑娘心中定然是心思电转。
我则冷然地看着这一切,我不想反抗,我也不想求饶,我只想一动不动地任凭姑娘处置。
姑娘的手终于放了下来,突然长长叹了口气:“哎~~~~~~~ ”白影一闪,蓦而不见,房里只剩下我还在继续发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不见林若菡有什么举动,其他人也看不着,甚至连饭也没有人送来,莫不是这个林小姐想把我活活饿死吧,别没死在石榴裙下,反倒成了饿死鬼,那就太有损我阿呆的光辉形象了。
门被轻轻推开了,门口赫然站着多日未见的玉狐,依然是那么俏生生的。狂喜之下,冲过去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那乌黑的秀发。
“月华,你好吗?这些天可把我想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臂传来,入骨三分,低头一看,玉狐死死地咬着我的胳膊,她是那么用力,以至于鲜血都渗出来染红了衣袖。
好不容易才让她松了嘴,这个小丫头今天是不是疯了?我正要开口相询,她反而先恨恨地说:“谁让你欺负我林姐姐来着?!”
我心头狂跳,林若菡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想必林姑娘把一切都告诉玉狐知道了,我今天看来是要掉沟里了。
玉狐犹自恨恨地道:“原来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看似长着一幅老实面孔,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既然玉狐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也索性豁出去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下了,要杀要剐随她林若菡的便。”
玉狐呜呜哭起来了:“那我呢,难道你不顾我了吗?你就知道自己图一时的痛快……”完了,一见玉狐的眼泪,我就如同泥人见了水,所有的强硬都飞到九宵云外了。
怎么办?只有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呗。“月华妹,我错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把玉狐紧紧搂在怀里,尽力想取得姑娘的原谅。
“你这人这是坏死了,我恨死你了……”玉狐的情绪随着眼泪和宣泄逐渐平息下来,“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林姐姐现在在楼上等你,你一个人上去吧。”
见了玉狐后,我就是想装狠也装不出去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楼,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林姑娘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侧面瞧去,似乎人已经平静了下来。
“林姑娘,我……”我想跟她道歉,但是一想到这件事岂是几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林若菡缓缓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来了,坐吧。”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僵持了一阵,末了,还是我先开口:“对不起,林小姐,昨天我实在是……”
林若菡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有我的原因,事情既然发生过了,我也不想再提。”
“那林姑娘你的意思是?”
“或许你说的对,天雷引只能由天龙八部御发,我妄想强求,结果引起了内息的紊乱,以至被你……,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林若菡停了一下,仿佛是要坚定自己信心似的,“我想我只能嫁给你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说什么?嫁给我?”
“对,我想这是唯一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你也不要太过高兴,你我成亲之后,这碧落赋就由你执掌,当然我会帮你的,至于和楚无极的约会,就由你代表碧落赋出战。”林姑娘眼中陡现湛湛神光,“这一战,碧落赋一定要取胜!”
我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种结局,对于如此优厚的条件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谢过林小姐下了楼,把经过跟玉狐一说,玉狐也松了口气,但是嘴里却说着这回真是便宜我了真应该叫林姐姐戮我十剑八剑的才好等等等等,最后还是我用热吻才封住了她的嘴。
林若菡行事真是雷厉风行,绝不脱泥带水,婚礼就定在三天后举行,其间她带我去拜见她的双亲。我的准岳父与岳母肯定是对这件婚事大为惊讶,但是对这位掌上明珠自小娇宠惯了,加之早早就把碧落赋交给林若菡接掌,尽管对她的贸然决定颇有微词,末了还是乖乖听宝贝女儿的安排。
林大侠和林夫人对我是好一顿盘问,从家世、武功最后一直问到玉狐的身上,事无巨细,显然不是很满意,直到我告诉他们燕山重曾经传过我大羽剑,老两口才略为放了点心,在他们看来,我能和燕山重称兄道弟,肯定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可取之处,不致于太过委屈了女儿。
这两天玉狐和林若菡倒是走得很近,就象是亲姐妹一样,同吃同住甚至晚间也睡在一起,不时可以听到两位姑娘的咯咯轻笑。林若菡自从把这件事定下来,好象放下了个千斤重担一样,人也活泼开朗了许多,或许大家给了她太多的压力和期望吧,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林若菡对我依然还是不稍假辞色,只是让我不要再叫她林小姐了,让我称呼她若菡就可以了,但是她实在没法称呼我,叫我杨少侠吧,不合适;叫名字吧,我叫阿呆,又显得太亲密,所以实在没办法想要跟我说话,就叫一个字“喂”。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我朝思梦想的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整个碧落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能来的人都来了,婚礼热闹而隆重。
等到司仪喊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时,我才发现和我拜堂的居然有两个新娘,一个自然是林若菡,那个难道是玉狐?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
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小楼也安静下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洞房,嗬,大红的被褥大红的烛,大红的新人坐床头,强抑着心头的激动,把两个新娘的盖头掀开,果不其然,一个是清雅的林若菡,一个是娇艳的玉狐。
两女这个时候似乎都变得异常娇羞,尤其是玉狐,居然比林若菡还要小儿女态,一时之间三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林若菡显出了大家风范,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斟了四杯酒,把其中的一杯双手递给了我,然后取了一杯给玉狐,低声说去:“快去。”
玉狐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和我把臂饮了这交杯酒,饮完之后,红着脸跑回了床边。林若菡倒是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同我把这合卺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林若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早点安歇吧,我去别的房睡,不打扰你们了。”说话间转身欲走。我想去拦住她,但是一想到我对她的伤害,迈出的脚步又迟疑了起来。
玉狐奔了过来,急急拉住林若菡的袖子,“姐,你别走,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你一人独守空房,我不让你走。他要是胆敢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话,玉狐狠狠嗔了我一眼。
我也趁此机会赶忙走过去,轻轻地抱住林若菡的秀肩,姑娘浑身一震,猛地抖动双肩想把我的手甩掉,我却跟进坚定地拥她入怀,她强撑了几下,最后还是屈服在我的环抱中。
“若菡,是我不好,我,我太粗暴了,我不敢请求你的原谅,但是请你相信,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会一生一世地爱你。”在此节骨眼上,尽管这话很肉麻,但我还是冲口而出,玉狐在旁伸着手指刮脸羞我。
“唉,算了,我已经不再怪你了,或许这就是命吧,我既然嫁给了你,就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今晚说过的话。”
玉狐在旁边把话接上了:“他要是再敢对林姐姐不好,我肯定不饶他。这么说,林姐姐是不走了?”
“可是,三个人怎么能……?”林若菡的脸腾地一下羞红了。
“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没关系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玉狐不由分说开始脱林若菡的大红婚服,她这大胆的举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看来销魂宫还真不是盖的。林若菡挣了几下,末了还是让玉狐把外衣脱了下来。
“去,去,去,不许看。你先到那边等着。”玉狐推推搡搡地把我赶到墙边,让我面对着墙站好。唉,等着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