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当日被烧掉的阴毛已经长出半指高的一层黑色茸毛,衬着白亮的小腹其实并
不难看。
当邢飞扬说难看,那就肯定是难看的。
“去点根蜡烛,让爷把你的贱毛烧干净!”
水仙子一惊,忙说:“主子,奴儿的毛太短,会烧着奴儿的肉的……”
“怎么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开心了……”
“有这层毛,爷更不开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让烧不能拔,贱人,你说怎么办?”
“……奴儿把它刮了……”
邢飞扬就是等这句话,闻言眼睛一翻,“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起身便准备去拿惊雷刀,转念一想:“这贱人就是拿着惊雷刀也不能把
爷怎么样。但毕竟很讨厌,还是小心为上。”想着,他掏出当日用来刻木块的那
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边,“抬高些,让爷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飞扬对面的盆沿上,两条腿顺着盆沿搭开,将秘处展露出来。虽
然阴毛已经很湿,但她还是撩起一把水,浇在上面。然后一手掩住花瓣,绷紧皮
肤,一手拿着小刀仔细刮了起来。
随着刀光闪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变成洁白的肌肤。不多时,黑色已
经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净的白腻。水仙子刮完后,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
的看着邢飞扬。
邢飞扬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干净,比自己刮胡子还净,连一点毛刺都没有。
他把水仙子揽在怀中,拿过小刀,在她细嫩的肉体上慢慢拖动,锋利的刀刃立时
在水仙子肌肤激起一层肉粒。
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
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乳头立即
象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
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
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
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
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
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
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
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
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
体。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
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
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
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
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
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
丸子给消化了……
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
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
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
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
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条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
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
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
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
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
铁虎堂。
(71)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
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
脆的薄冰……
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
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
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
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
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
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
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经去了金陵?”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
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
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
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
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
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
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
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
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
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
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
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
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
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
“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
“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
“赵老狗,赵老狗……”
“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
“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
“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
“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
“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邢飞扬急了。
“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
“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
“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
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不在堂中,
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
“小逼,还有谁?”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
“朱知元和朱长风呢?”
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
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
“死了?”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
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
“好好想想。”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
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
“没用了?”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
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那人眉头也不皱一下,痛痛快快说道:“夜舞、夜舞是铁虎堂的一个机密人
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机密。”
邢飞扬一脚把人头踢开,擦着惊雷刀上的血迹,恨恨道:“我操你妈!以为
爷是那么好骗的!!”
邢飞扬放下惊雷刀,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解了水仙子的穴道,一头躺倒
在水仙子两只乳房之间,两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给爷揉揉头!”
(72)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给主子按摩头颈,过了片刻,她柔声说:“主子……奴儿
……鸡头……”
邢飞扬急忙跃起身来,背上已经油了一大块。挥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他
才拔出鸡头,把鸡脖塞进水仙子嘴里。被油涂得闪亮的花瓣令邢飞扬欲火大炙,
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迹,便脱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动身启程,带着水仙子赶回终南山,五天之后到了摩天
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赵无极来到金陵粉雀院,满面虬髯的沙万城已经在门外等候多
时,见状连忙迎了上来。
赵无极挥手让东二去处理行李,自己与沙万城并肩进入客厅。
“诚亲王到了吗?”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还派人传话,等赵爷回来便去见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吗?”
“没有。十天前接到庄铁山的飞鸽传书,我就给黄四爷去了信儿,昨天收到
玄武观的回信,摩天崖没有异动。”
“没有异动?邢飞扬和于括海已经下山了。闻雷和云锦呢?有消息吗?”
“没有,信里没提,估计还在山上。”
“你马上给黄老四发信,噢,老四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雁门,你给玄武观留
守的人去信,让他们挑个机灵点儿的,上摩天崖去送粮食,看看情况。”
“是。”沙万城站起来正准备去发信,却见东二与徐星灿踱进厅中,忙道:
“东二爷、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灿拱拱手,一言不发。
东二呵呵一笑,“还是老沙你跟沈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沙万城嘿嘿笑道:“东二爷是不是垫记着南宫媛?我这会儿就去把她叫来。”
“不用了,去把那俩云婊子叫过来吧。”
赵无极已经说完正事,笑道:“万城,去忙你的吧。对了,带星灿去东院歇
歇。等会儿我跟你二爷一块儿去西院。”
等沙万城带着徐星灿退出客厅,赵无极收敛笑容,长叹一声说道:“老二,
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东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儿。”
“嗯,我开始认为摩天崖只是官府的走狗。因为正逢起事的要紧关头,下个
月就要在柳城动手,我盘算一下,还是先不碰摩天崖为好。但现在看来,摩天崖
已经盯死了我们。”
“摩天崖总共才几个人?大哥,等跟诚亲王见过面,咱们从南边几个寨子挑
些人,先灭了摩天崖,再回雁门。”
“嘿,那能这么简单?一个邢飞扬就让咱们损兵折马。”
“邢飞扬对我们,是敌暗我明,咱们打摩天崖,那是敌明我暗。”
“老二,你真长进不少,不象以前只是大块吃肉,大碗喝肉……”
“还有大鸟干人呢。”
赵无极不由大笑起来,不再说“对摩天崖不见得就明”,按捺下心中的不妥,
忽哨一声,唤来两只黑犬,便拉着东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刚被赵无极收回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命沙万城带来几个人过来打理。
院子占地颇广,除了主楼另有四个小院。东院住的是南宫媛,此时两人所去的西
院,则住了两个粉头:云霓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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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云裳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有时她们会以为自己就是在这里
长大,生下来就跟着赵无极。但东二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回是他跟赵无极最后
一次两人联手出击。也因为那次的心病,一听说明月山庄与夜舞有关,可能是自
己的敌人时,东二与赵无极两人都没有多想,就悍然灭了明月山庄。
那是七年前,东二在离此不远的临清镇见到一个女人。
四十二岁的东二并非没见过女人,相反,自从十八岁那年遇到赵无极,他就
没缺过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看上去很柔弱,
东二并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塞外的万里平沙,使他这种血性汉子根本不懂得
什么是柔弱,他认为那是身体不够强壮的表现。在大漠,无论男女不够强壮都很
难生存。但东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表现
出这个样子,纵然她们一点儿都不柔弱。
但这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她看上去很美。虽然她并不年轻——东二不会看汉
人的年龄,但也能看出来她最少也年过三十——却仍象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一般,
让人心痒。
东二就心痒了。所以他一路跟随。
当天晚上,东二潜入那户人家,劫走了那个女人。
紫金山是他与赵无极在金陵的落脚点。赵无极当时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郑山
饮宴,小院内空无一人。
东二也没有等他回来,把那个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开衣服扑了上去。
女人那熟透了的肉体柔软而舒展,不带一丝青涩,让东二获得了在少女身上所体
会不到的快感。
干得正爽,那女人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时,顿
时惊叫起来。东二理都不理,这样的荒山,他东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
都不见得有人听见,何况这个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冲冲叫骂了一顿饭的工夫后,东二觉得实在太吵——即使是强奸,
这样的叫法也太过分了。便把她翻过身来,一手把头按在枕头上,一手揽起她的
柳腰,继续猛干。
等他发泄完后,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一边垂泪一边哑着声音哭骂。东二
充耳不闻,只顾把她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把玩这个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
门响时,东二正把头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吞进嘴里,头
都没抬——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赵无极回来了。
他没想到的是,怀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说道:“赵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