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23完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著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孙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不用,先送去军妓营,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丹薇强忍辛酸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赐给我吧。”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著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著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著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著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乾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户说。
“抹乾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周义叹气道,他正与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系的。”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瑶仙回答道。
“水从何来?”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著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周义森然道。
“真的。”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瑶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著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灵芝思索著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周义点头道∶“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给蓝海发现吗?”玄霜问道,尽管众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铜镜里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著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灵芝腼腆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接著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蓝海问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瞿豪脱下衣服,抚玩著挂在如意床上,张开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著说∶“是第二个,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心无力。”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吧!”?“不要,求你们不要!”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瞿豪怔道。
“对。”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随便吧。”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没错,那你在前吧!”蓝海握著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下面却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你以为是衣服说换便换吗?”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换。”“这个贱人可真该死。”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蓝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蓝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鸡巴抵著微张的肉缝怪叫道∶“我来了。”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哟……”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著肉欲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著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她不会好过的。
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骗她?为什么要骗她?”“是这样的……”“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便宜她了。”“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记得。”“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便给宋元索扯著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肉过你?”宋元索抱著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带包裹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著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著这个裱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著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吗?”“是……是的。”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胡说,她不会的。”“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备祭坛吧!”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著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却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了。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周义木无表情的看著脚下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安琪劝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瑶仙泣叫道。
“过来!”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乾净了没有?”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乾净了。”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著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所在?”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这是什么?”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能撑开肛门,多大的鸡巴也能捅进去。”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1 ”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在,当能一剑毙命。”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吗?”“她根本没睡。”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著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
秘卷说六灵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也许我……”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搂著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周义摇头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周义蓦地有了主意,狞笑道。
“不……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清楚。”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著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
.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著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祷,希望老天垂怜了。?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著。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著众女,在两个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义狞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玄霜问道。
“解开吧!”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龙的。”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瑶仙喘著气说。
“说!”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覆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著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周义搂著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著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著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了。
接著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朝著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著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著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龙的怪头乱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鸡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鸡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鸡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著周义急叫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著东西随我来。”“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著玄霜走出林外。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叠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什么符咒?”周义问道。“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著火把,便纵身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著鼻子从坛子里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著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全动不了孽龙分毫。?“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面则是戮著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著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著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便成了一滩清水,接著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也没做。”“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著的玉手还是按在胶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乾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著缚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乾净一点。”“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著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著镜子说∶“那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时,阴道便会紧缠鸡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乾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我……我自己动手便是。”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我也用不著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宫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宫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水是没有了。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用你的嘴巴吗?”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狗贼!”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著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著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宫见驾,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阴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网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网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阴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他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你多摸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鸡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裂开的肉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胸前急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插。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阴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宫应微,一时冠盖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宫的房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宫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阴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说吧。”“在下要娘娘的阴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制成治病灵丹了。”“阴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阴水最少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什么?”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灵芝,联封你为东宫皇后,安琪,你作西宫。”周义说。“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宫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宫。”玄霜摇头不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谁说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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