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7

  

第四集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周义正色道。
“是,属下明白的。”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的。”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们见面。”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乾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乾净后,没有奉召,是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乾净骚穴了没有?”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乾净了……”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义笑道。
“谁说的?”玄霜恼道。
“我说的。”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鸡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乾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
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周义愕然道。
“洗乾净了。”玄霜展开乾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乾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
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乾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为淫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
。“可是骚穴发痒了?”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再为淫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
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不够,便再添一根吧。”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身上的淫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周义皱眉道。
“王爷……”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我……呜呜……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了。”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周义恼道:“脱!”
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 此际看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 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 了。”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
胸前豪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样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 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 “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死人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速奶子的成长吧。”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吗?”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I”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会不是,更是绝代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的!”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传来好像传来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
经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饭,我便要动身了。”
“通知了,现在时间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魏子雪答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里,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中年妇人来了,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义身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
,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杨
酉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的轻功颇为不俗,瑞仙是她的
主人,该有两下子。”杨酉姬答道。
。“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的。”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闷死老娘吗?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可以随时下山的。”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魏子雪分辩道。
。“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周义点头道。‘
“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说玄霜高明,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
里,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如果我喜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周义点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汤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我告诉你好了。”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周义奇道。
“没什么……”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
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是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义满意地点点
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吧。”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
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
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
“忍……忍一下……呀……来了……”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杨酉姬晒道。
“喔……”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
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魏子雪
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
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净是听有什么便宜?”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魏子雪笑道
“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逼供吗?”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魏子雪哂道,
“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心猿意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我……”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了。”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一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了!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找只是兽戏团的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乾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是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了,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周义继续说。
“是。”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所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玄霜红着脸说。
“也许吧!”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一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对……”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玄霜耳根尽赤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见汗巾乾乾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经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迟的。”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裴源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胡不同诌笑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胡不同答道。
“传吧!”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教了。
“二三十头吗?”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去吧!”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周义介绍道。
“是。”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周义淫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周义不满地说。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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