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览无遗,大热的天竟然不停的哆嗦。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羞臊难当。
地上一具男人的尸体摊开四肢躺着,好像一滩泥一样毫无生气。地板上有一滩血,是从那男人的身上流出来的,隔着窗户我似乎都能闻到那血腥味,一把椅子上有把带血的匕首。
而那个男人正压着一个断续挣扎的女人,把她压在桌子上,好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耸动着他的腰和屁股,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腿弯下,女人两条穿着黑丝丝袜的大腿被他强行左右分开,夹着他的耻骨两边无法合拢。丝袜上被暴力撕破了好几处,那女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丰满成熟的肉体。
女人的挣扎基本不起什么作用,反倒是不断激起男人的兽欲。男人拼命冲撞着她的两腿之间,摇晃的桌子都快要垮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的两腿时不时的颤动蹬踹,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但是不起作用,被抓的牢牢的。反倒随着男人的顶撞而有节奏的颤动,给人的感觉反抗还不如说是挑逗。
我能隐约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和笑声,而女人则发出痛苦的如哭泣般的呻吟。
但是那呻吟声又是压抑的,似乎还不敢大声。
今天刚见面的陌生男人跑到她的店里来杀人,甚至现在还在强奸她。她估计已经给吓懵了。强硬而陌生的男根在她的体内摩擦抽插,只领她感到痛苦。
而那个男人做的却是兴头十足,把身子俯下,张嘴含住女人的两个略微下垂的鼓胀乳房,下体仍是充满力量的冲顶着,我似乎能看到一团黑色的阴囊,好大,而且连着一根粘着白沫的肉棒时隐时现。
女人是在忍受痛苦,而男人则是在发泄欲望。男人的手还不时的猛掐猛拧女人的大腿,上面的丝袜被他撕破了一道又一道,最后掐住大腿根外侧,把她的下体猛力往自己胯下贴,好让男根能够一次次的顶到最尽头,和身下的女人做最紧密最过瘾的结合。
激烈的撞击下,女人大腿根上的白肉不停的颤动,形成的景象充满了淫乱的暴虐和刺激的官能感。
廉越在我后面,看不到里面得情景,很是着急的低声问道:“里面怎么样?”
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地挪到另一侧,空出位置。廉越把头探到窗户口往里面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没说话往里面指了指,又指了指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现在那个男人背对着我们,正在专注于享用身下的肉体,正是偷袭他的好机会。
我轻轻的手推了推窗户,但是推不动。窗户从里面关上了。
我抽出手枪,但是有些犹豫。我虽然以前当兵的时候受过手枪射击训练,但是这枪的准绳不能保证,因为我没开过,隔着一层玻璃或许会影响精度。而且子弹的威力也许会伤到男人身下的女人,她十有八九就是我要找的老刘的妻子。要知道现在的子弹都是铅芯的,打进人体后会变形翻滚,而且如果穿透的话无法预料穿透的弹道。
我手里握着手枪,摇了摇头,开始慢慢的沿着墙移动。二楼不止一扇窗户,我走到下一扇前又推了推,依旧是关着的。
而从这个角度,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男人所压着的女人。由于女人的脸在不断的摇动,波浪状的头发披散着覆盖了她的脸,看不清楚面容,但是两团乳房挺大的。而且全身几乎全裸,一身白肉被男人的两手乱抓乱掐,臀部无力的扭动,双腿不时的做出勾起得动作,似乎在抗拒。
而男人的腰部摆动的幅度很大,力气明显大过她。将她的身体控制的牢牢的。一边侵犯一边不时高仰着头做高潮状,脸上更是带着一种暴虐的狂笑。
屋内的人显然都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在窥探他们。
我注意到这间屋子似乎是个套间,相信另一侧还有窗户。正待移动,但是男人突然直起身子,我以为被发现了,赶紧蹲下,大气儿都不敢喘。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上不去下不去的在半中腰。
但是过了会却没有人过来,我壮着胆子又往里面看,却见原来是男人抓着女人翻了个身子,把她按趴在桌子上,两团乳房被挤扁,双腿依旧被强行分开,被从后面强行侵犯。男人的双腿别这女人的腿,猛力掌击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猛烈的顶撞着。女人的身体无法挣脱,只能承受着后面的冲击,身体有节奏的摇晃着。
我突然想到了汪慧,她现在生死不明,是不是也遭到毒手了呢?她是不是也曾遭到过这样的侮辱?从这个男人的表现来看,他是非常乐在其中的。或许他对于女人有先奸后杀的嗜好。
稳住心神后,我开始慢慢的爬向另一面,幸运在一次降临了。楼上有个小卫生间,大概是为了通风开了一扇窗户,上面的窗户宽度仅有大概三十多公分,远低于正常的窗户宽度。这扇窗户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我一阵暗喜,这样的宽度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手脚并用,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我终于成功的潜入了内部。然后我先趴在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女人的哀叫呻吟声变得清晰起来,还有桌子有节奏的摇晃声。
不知道个该是嫉妒还是感谢这男人有这样的持久力,但是这正好给我可乘之机。
悄悄地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因为角度的关系里面的那个套间看不到我这里。我悄悄的钻出来,闪身潜入到隔壁的另一个房间。把窗户打开,将外面等得心焦的廉越给放了进来。
“怎么办?”廉越低声问我。此刻我们就躲在那间屋子外面的走廊里。
“那个人是职业杀手,我们必须把握住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懂吗?贸然冲进去可能会适得其反。”我是知道职业杀手的厉害,别看他现在正在搞女人,但是说不定仍保持着警戒心,我在部队见过以前出去执行过任务的老兵,睡着了有人靠近他身边还被他条件反射似的一巴掌给闷倒得。
“那你说怎么办?”
“等他高潮的时候,就那时候动手。”我的心怦怦的跳得很快,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攻击别人,而且对手还是一名职业杀手,待会很可能会见血,会死人。
屋内的喘息和呻吟还没停止,男人和女人的交媾的声音激荡在屋内的各个角落。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突然男人的喘息声变得高亢了起来。就在他的声音越来越高,突然变成一声亢奋的长叹,然后嘎然而止的时候,我牙一咬心一横,猛地一拉枪栓,直接闯了进去,把枪一举大喝一声:“不许动!”
男人正死死抱着女人的屁股不住的在颤动,突然被我这一闯进来,条件反射似的一下脱离了女人的体内,颤动着的肉棒竟然还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粘液,直接溅在了女人黑森森的小腹上。
我瞄准了他的脑袋猛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惊容。
我的耳朵清楚的听到了撞针撞击弹壳底火的声音,但是枪却没响。原来竟然是一发臭弹。我拼命的拉枪栓要把子弹退出来,男人则毫不犹豫的向旁边扑去。
但是女人的大腿似乎是痉挛了一样,竟然夹着男人的腰没放,男人因为用力过猛,连同女人从桌上滚落在地。就在我好不容易把臭弹给退出来,重新上膛之后。再看男人已经挣脱了女人的纠缠,光着下体从地上迅速滚了起来,竟然一把抓住了陈言挡在身前,同时手中也多了一把手枪,直接顶在了陈言的头上。
“别动!”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句话。
空气凝固了,我到底还是小看了职业杀手的能力。没想到第一发子弹竟然是臭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麽快就反应了过来,手中还多了一个人质。原本是我占优势,结果现在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陈言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踉踉跄跄像个木偶一样被男人当成了挡箭牌。
“把枪放下,否则大家一起死!”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但是显得相当的镇定。我则心里没底,我知道放下枪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是这知道这男人会不会铤而走险。这人可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你先把枪放下!否则我绝对不会死,这个女人跟我又没什麽关系,她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手心充满了冷汗,精神高度紧绷。
旁边的张宁原先被吓了一跳,后来看到竟然是我之后眼睛竟然出现了狂喜之色。但是突然听到我这麽说,先是一愣,立刻好像发疯一样冲着我呜呜的摇头晃脑。
我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结果就在我的眼神一瞬间游离到了张宁身上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突然闪电般的手一抖,我注意到了火光一闪,下意识的一闪身,结果手中的枪被击中。这一下几乎把我的手腕都给震断了,手枪飞了出去,我惨叫一声捂着手连退了好几步。
形势逆转了。
我转身想跑,但是男人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陈言,举手又是一枪,正打在我身前的墙上,留下一个弹孔,灰尘砖屑溅在了我的脸上。
他的枪法太快了,我根本不是对手。
“等等,这是咱们俩的事,别连累别人,你要杀我可以,和她们没关系。”
“你认识她们?她们不是警察麽?你这个通缉犯竟然和警察是朋友,真是奇怪。”男人说着把枪口转向了张宁,张宁和陈言两人下紧紧的缩在一起,我不由自主的上去挡在了她们的前面。
“你们不是在找那个箱子麽?只有我知道在哪儿,杀了我,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得到。你要是敢伤害她们,就把我一起杀了好了。”
说实话,我这是在胡言乱语。期望能够诈的住他。身后的两个女孩哆嗦的厉害,光溜溜的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后背,这一刻似乎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我,而我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了。
“箱子在你那儿?哈哈哈,别逗我笑了。你跟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儿忽悠我。正好你出现了,我对你老婆的行踪很感兴趣。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你老婆在什么地方?”
“什么,我老婆?”这是第二个对汪慧的行踪表示关注的人了。汪惠究竟做了什么?
这人对箱子的下落丝毫不感兴趣,是不是说明他知道箱子真正在哪里?换句话说,他背后的势力才是箱子的持有者?是张朝平?也就是说如果能抓住他撬开他的嘴,就能明白这事情的大部分来龙去脉。
但是此时别说抓他,就是我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你想知道我老婆在哪儿,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还是……”我话没说完,就见男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冷笑着说:“你不用说了,你的谎话太容易看穿了。”
说着枪口对准了我的头,我身后的张宁和陈言两人紧紧地靠着我,鼻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呜的声音。我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是紧紧地贴着她们俩。
拼了,看到男人眼中冰冷的杀气,我绝望了。就在我跳起身子的同时,枪响了。
子弹从男人的腰部穿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把男人撞翻,爆开的血肉飞溅,他的手一哆嗦,一枪贴着我的脸打进了后面的墙壁里,我腿一软又坐到了地下。
是廉越,只见她的手中拿着那把原本被打飞的手枪,枪口冒着青烟,呆呆的站在门口。
男人仍在地上蠕动,勉强的抬起手要把枪继续对准我。廉越似乎反应了过来,抬起枪口就跑了过来。我大喊:“别开枪!留活口!”但是已经晚了,廉越再次扣动了扳机,又一发子弹打进了男人的后背,男人的身体好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直接不动了。血顺着地面流了出来,很快流成了一滩。
“我不是让你别开枪吗!他已经没反抗能力了!”当我从地上起来后,忍不住冲着廉越大喊,这样一个活口就这麽没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廉越似乎还没有从杀人的冲击中恢复过来,被我这一吼,身子一哆嗦。
“我……我要报仇!他杀了A ,我就要杀他!他在A 身上打了几枪,我就要在他身上打几枪!我就是要打死他!打死他!”廉越好像疯了以一样歇斯底里的对着我嘶喊,突然把枪一扔,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没话可说,只能把枪捡起来,然后慢慢的给张宁和陈言两人解开捆绑。
“我不是给你发了短信了吗?怎麽回事!”
我给张宁松绑的时候禁不住埋怨她,但是她还是有些语无伦次。我的突然出现还有刚才的枪战,真的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你为什麽在这儿?”到底陈言是警察,比张宁镇定一些,拿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千言万语感觉无从问起,最终只是问了这样的一句话。此时她看我的眼神已经没了先前的戒意,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显然我刚才舍身挡在她们前面的举动让她对我有了一番全新的认识。
“我……我来这里有些事儿,她是老刘的妻子吗?”我一指地上躺着的几乎全裸的熟妇,此刻她只是躺在地上喘息,两腿甚至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阴毛和阴唇上面涂满了白浊的精液,一片狼藉。
“你究竟……”陈言的话没说完,异变又起,门口处出现了另一个熟悉的男人,只见他手中拎着枪,看到这情形突然一愣,随即举枪瞄准。
“危险!”我的口中只是喊出了一声,随即就把离我最近的陈言给扑倒了,用身子护住了她,其余的女人们全都惊叫着趴在了地上。是另一个杀手,刚才不知道为什麽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他出现的时机真是掐的准。
“混蛋,你们竟敢杀了虎子!”
男人的嘴中冒出一句,咬牙切齿的对着我走了过来。我根本没机会举枪,千钧一发之际,一发子弹从窗外打了进来,撞破了玻璃,准确的撞进了男人脑袋里。男人的头盖骨被掀起来了一大块,脑浆和血沫溅了我一身。他的身体好像个沉重的麻袋一样往侧面倒了下去。
转眼之间,两名杀手已经全都了账。
我吃惊的看着窗外面,只见外面幽灵一样的冒出一个人来,敏捷的把窗户弄开,从外面翻了进来。我看到了来人,廉越也看到了。她吃惊的盯着进来的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是……你怎么在这儿?你为什麽要杀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导火线作者:天外飞星***********************************编者话:现在才发觉当个网络写手真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每天下班回家构思情节,带码字、边写边改,经常弄到夜里两三点不睡觉。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结果有人看着我的文,还说作者是贱人。
想想我也真是贱,我在网络上贴文完全是出于娱乐大众的目的,对于我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收益,结果贴上去给人白看还带骂,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我在这里要郑重的说一句,我写文章完全是无偿的让人看,就算我不写了对我也没什麽损失;对于那些看我文看的不爽的人来说,我不欠你们什麽,我也没逼着你们看,不想看就别看,我这里只欢迎真心实意提意见的人;当小白我也没意见,只是请你们管好自己的嘴。
***********************************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但是屋内,却充斥着血腥味。
廉越和张宁扶着墙吐了半天,几乎把胃里面所有的东西给吐了一个干净,还在不停的干呕。现场的景象实在是太血腥了。地上倒毙着三具尸体,其中有一个脑袋还开花了,满地红红白白的脑浆血肉,墙上粘着的血迹上面还有头发,似乎还散发着阵阵的说不上来令人想吐的气味。
这对于以前没这经验的普通人来说,第一次根本就难以适应。那两个人到现在还不敢扭回头看尸体一眼,连嘴都不敢张,张嘴就想吐。
陈言和老刘的老婆还好一些,陈言毕竟是警察,心理素质比张宁要强一些。
但是也是面无人色苍白如纸,胡乱穿着衣服腿软的坐在椅子上,眼神也尽量避开地上的尸体。尸体看起来很是丑陋,一个鲜活的人失去生命之后,似乎连相貌都变得好像成了一块无用的死肉一样令人感觉到难看。
我是已经不止一次经过这阵仗了,勉强还能保持镇定。但是手也有些微微的发抖,这一次堪称是和死神擦肩而过,差一点就完蛋了。我不禁看了看破窗而入的救星,现在只有她是最镇定的站在那儿,神色冷峻,手持一把勃郎宁,保持着警戒的姿态。
“你怎麽在这儿?”我感到十分的惊讶和不解,凤舞没理由在这儿出现,她怎麽会知道这个地方?
“哼,我刚刚救了你的小命,连谢谢都不说一声吗?”凤舞的脸色闪过一丝不悦,眼神扫了一下在场的众人,廉越看到她时显得非常的惊慌,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当然是人都会害怕。但是她似乎有些闹不清楚现场的状况,但是看到我似乎和凤舞是一路的,脸色变了好几变。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你不是张朝平的人吗?你……你为什麽杀了他们?”
我并没有告诉廉越有关凤舞的事情,因为我还没有充分的信任她,所以觉得没必要告诉她全部。
而廉越以前只是在张朝平那里见过凤舞,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张朝平的人。但是她又打死了那两个男人,她有点闹不清楚这出“自相残杀”的戏码究竟是怎麽回事,所以整个人已经懵了。
“是你,你终于出现了。”凤舞看着她,眼神似乎挑衅似的露出一丝杀气。
吓的廉越都快瘫了。然后又对我说道:“你没告诉她我的事儿?”
“没有。倒是你,上次咱们分开之后你究竟跑到哪儿去了?还有你是怎麽找到这儿来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情报没告诉我?”上次我曾经暗中独自溜回那家朝鲜菜馆附近守株待兔,但是并没有发现凤舞出现的踪迹,由于要急着赶回来,所以并没有等下去。
“我是怎麽来的?这你还想不到吗?当然是跟着你来的。”凤舞得意的微笑,“你的警惕性太差了,被我跟了一路都没有发觉。”
“什麽?!你跟着我来的?你当时也在长途车上?开玩笑吧?我当时……”
我真的觉得她在咋呼我,我记得当时上车之后我是仔细的看了车里的人员的,没有发觉什麽异常。凤舞怎麽可能在长途车上?
“化妆而已,不算什麽新鲜玩意。”
“你是怎麽跟着我来的?你为什麽要这麽偷偷摸摸的?”
“跟上你很容易,你不是偷偷跑去监视我的住处了吗?你就不会想想既然你知道那地方有可能暴露,我难道想不到吗?怎麽可能会光明正大的露面。当然我也在暗处观察着呢,就在你所处地点的楼上一层。因为那栋楼是方位最好的观察地点,所以我对那里所有适于观察的房间都暗中查过一遍,结果就发现了你,我们俩实际上就隔着一层天花板。”
“你……你把我当傻子耍着玩吗?!”我瞪着她,但是心里叹服,跟这种专业的地下工作者相比,我还是业余人士。什麽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眼前这就是。
“耍你干什麽,你本来就是傻子一名。”凤舞嘲讽的笑意看着就讨厌。
“你怎麽一直不露面?”
“这你还想不明白吗?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我,我也没有完全信任你。我只想想看看你和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麽。而且,我还信不过她呢,为什麽要露面?”
凤舞指了指瘫坐在地上廉越,廉越感到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我们。
但是你终于还是露面了,为了救我。我在心中对她道了一声谢。
“有话以后再说吧。”我看了看在一旁的张宁和陈言,她们俩哪见过这阵仗,凤舞别看是女的,凤目含威杀气腾腾的样子连男人都害怕,更别说她手里有枪。
“你们俩来这儿干嘛?”
“他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张宁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要相信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要不然我刚才也不会救你们。我是被冤枉的,她们俩是我的朋友,跟这事儿也有些关系。总之我们三个人现在在找这件事的内幕真相,我们在找究竟是谁在陷害我。
这两个人,就是陷害我的人派来的杀手,我们都在找同样的某个……关键性的……”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因为我也还不知道我究竟需要的是什麽。
张宁看了看凤舞,底下了头,但是眼神中的恐惧减少了,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话,她对我本来就没有敌意。倒是陈言尽量不拿眼睛看旁边的尸体,只是轻轻地说:“你就这麽不相信我们警察吗?”
“对不起,我不敢冒险。”
“以前你说没有证据,现在这两个人难道不是证据。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我可以作证。通过这两人我们一定可以查出来案情的真相。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也相信我。我知道你是好人,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我相信你,但是……你并不能代表所有警察。”
“警察已经开始重新调查了,我哥他也说你不像是丧心病狂的罪犯。他也在怀疑这里面有什麽深层的内幕,我们来这儿调查就是为了找到真相而来,是为了还你的清白而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发誓!我要是骗你我就是王八蛋。”
“你们来这儿查什麽?”
“张队现在怀疑案情不像我们原先想的那样简单,那麽这个老刘的死因也许就不能简单的用情杀来解释,而且你的妻子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麽她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我们已经开始重新查了。因为他和老刘的关系,所以我们要来这里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线索。”
警察开始重新调查了?看当然是理所应当的。那个张安看起来就不像笨蛋,经过了凤舞的出现之后,他肯定应该想得到这件事绝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查到组织的头上。
但是他们现在也在寻找汪慧,汪慧究竟在哪里?现在各方都在找她,她究竟……我觉得汪慧没有出事,但是她应该是找地方躲起来了。她应该了解某些事,但是她躲到哪里去了呢?她的老家是武汉的,难道是躲回老家去了?这不太可能,籍贯这种事要查出来并不麻烦,只要有心肯定能找得到。况且寻找她的各方势力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的注意力落在了老刘的妻子的身上。
这女人此刻已经坐了起来,长长的波浪发披散着,脸无血色。看起来大概有四十多岁,然已经步入中年但是保养得相当不错,还是有几分熟妇的风情。从地上拾起来的衣服扣子都被撕掉完了,只有紧紧的裹着成熟丰满的肉躯。但是夏天本来衣料就单薄,半透明的纱衣难掩充满诱惑的肉光。双腿屈卷在一起紧紧并着,黑色的丝袜上面有几处被撕坏的裂口,还有些刚才射上去的白色粘液。
“你就是刘世洋的妻子吧?”
女人早就懵了,今天一家伙在她的店里死了这麽多人,这几个女的又动刀又开枪的,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遗憾的是这个梦怎麽也不会醒。她不知道我究竟是来救她的还是来害她的,已经有些哆里哆嗦不知所措了。
“说呀你!别浪费我的时间!”凤舞的眼睛一瞪,女人吓得条件发射似的往我身后躲。
“好了好了,你吆喝什麽啊?!”我使了个眼色,让廉越在这里盯着张宁和陈言,然后我把女人带到了另一间房间里。女人神色慌张,不知道我想对她怎麽样。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是不是刘世洋的妻子。”
女人点了点头,在她看来我这个男人反而比同为女人的凤舞更令她感到安全。
她的眼神下意识的躲着凤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我这方向靠。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地上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是什麽人?”
“他是……我的朋友。”女人的话显得仓促而心虚,一听就知道是编的。那个男的我仔细看过,年纪轻轻大概刚二十岁出头,很帅的一个英俊小伙子,个子也挺高。而且尸体没有穿上衣,赤裸着上身,裤子的皮带解开了,拉链也拉开着。
再加上这个女人我注意到她的嘴上有残存的口红,脸上似乎也是化了妆的,穿的还这麽性感,不像一个刚死了丈夫的悲伤寡妇所应有的表现。
刚成了寡妇,就往家里招男人。美其名曰是朋友,互相之间岁数相差这麽多,怎麽交的朋友?难道除了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吗?而且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来你这身穿打扮不会是那个杀手临时起意让你穿上的,敢情这女人背着刘世洋在外面也找了情夫。
刘世洋在外面和汪慧偷情,没想到他的老婆也偷偷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死了之后还立刻迫不及待的把野男人招回了家,真是不知道该怎麽说。
“朋友,我看是情人吧。”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这女人是老刘的妻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好好的调笑她。或许这是我对老刘的报复心理在作怪,这混蛋搞了我的老婆,现在虽然死了,但是并不是死在我的手里。而且他的死还让我卷进了巨大的麻烦之中。
女人没吭声,好像破罐破摔似的。
“你用不着不承认,外边那个小妞是警察,这种事警察只要一查就查出来了。
刘世洋之不知道你们的事?你对你老公的情况又了解多少?”
女人无奈,只好承认了那个死去的小伙子确实是她的情人。她早就知道刘世洋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但是她也没奈何。这麽大年纪了孩子都有了,又自以为是有身份的人,闹离婚实在太丢面子。所以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各玩各的就好。
那个小伙子是她原先在酒吧里碰见的,是一名艺校的在校大学生,被她包养成了二爷。
“你对你老公平时的社交圈子了不了解,听没听说过一个叫张朝平的人?”
“我们平时都是各过各的,早就分床睡了。我对他的事知道的不是太多,你说的这个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女人这次说的话像是实话,因为她敢于直视我的眼睛。
“你老公平时有没有带回来些特别的东西?”
这个问题问的笼统,但是我具体也不知道该怎麽问。夹七缠八了半天,我最终还是得到了失望的答案。这个女人对她的丈夫毫不关心,基本上已经没感情了。
刘世洋的事情她基本上是不会给我任何满意的答案。
这女人什麽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那两个已经死的杀手。既然这个女人屁也不知道,那他们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麽?只是单纯为了灭口吗?等等,我们要找的是张朝平,但是他们要找的似乎是汪慧,结过一起找到了这里,难道这里还有汪慧行踪的什麽线索不成?
汪慧现在越来越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了。
“那个人他是来干嘛的?不会是专门为了来强奸你的吧?我告诉你,刘世洋的死很可能和这两个人有关。”
“他们……那个男人进来没说几句话就把枪掏出来了。他想找什麽录像带,说是和那个女人一起拍的录像带。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刘世洋的东西我从来都不管,他也不会放在我这店里,他逼问我那些录像带究竟放在哪儿了。我说不知道,他就……”
“录像带!?”我惊讶的看着凤舞,只见她也是一脸的不解。
那些录像带不过是汪慧自拍的一些偷情的性爱视频,那些录像带有什麽价值?
我记得我以前看过几段,但是最终还是看不下去,虽然没有全看完,但是觉得里面没什麽特别的。就是汪慧和那三个男人淫乱的镜头,他们是不是在找这些录像带?
那些录像带究竟有什麽稀罕的?难道里面还隐藏着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否则这两个人不会专程的跑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下变态欲望吗?
“你说的录像带,是不是刘世洋和他那个叫汪慧的情人一起拍的?”
“汪慧,对,就是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婊子狐狸精。”女人说到这里突然骂了一声,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刚想说话,凤舞在旁边拦住了我。问道:
“那个男人有说过为什麽要找这些录像资料吗?他们都说过什麽话?”
“他们别的什麽都没说。只是问我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东西。刘世洋的东西从来不往我这里放,他一般都是放在家里他自己的房间内。”
刘世洋的家已经被搜过了,肯定是没发现才来这里的。
“你家里没有,我们去过了。你还知道他有什麽别的放私人物品的地方吗?”
我的话令女人一阵的颤栗,小声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快一年多都没说过什麽话了。这一年他几乎很少回来睡,我和他根本就是形同陌路一样。”
看起来她是真不知道。
我示意凤舞出去,要她把门带上。然后扭回头看着女人,她也惊恐的看着我。
“那些录像带我看过,里面根本没什麽特别之处。那两个人究竟找那些东西干什麽?他们是不是说要找汪慧的下落?是不是那些录像资料里有这样的线索?
他们找汪慧究竟要干什麽?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要你好看!”
“我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勾引刘世洋,破坏我的家庭,我才不管那贱女人的死活。”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冷笑着说:“你比你老公也强不了多少吧,你不是也养着小白脸呢吗。你老公在外面搞女人的时候,你不是照样背着他在床上舔别的男人的鸡巴舔的发浪。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贱女人汪慧的老公,警察是不是跟你说我是杀刘世洋的凶嫌?我告诉你,我他妈还真希望是我亲手宰了他。可惜了,他是死在别人的手里。不过他偷着搞我的老婆,别以为死了就能算了。今天我也要尝尝他的老婆的滋味!”
反正这个女人也是个淫妇,自己也有情夫不说,刚才还给痛痛快快的强奸了一顿,在给我干一发也没什麽要紧,他是刘世洋的老婆,想起来录像上刘世洋骑着汪慧的屁股淫乱的占有她的情景,我的心里面就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
女人的脸色变了,眼睛里写满了惊恐。我一把把她拉起来,使劲把她按到桌子上。女人张嘴想喊,我捂住了她的嘴,小声在她的耳朵边说:“别乱喊,那只会害了你!外面的人我都认识,每人会过来帮你的。你要是干乱喊,我就用刀把你的脸皮给割下来。”
女人吓得不敢动了,我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硬的阴茎。
“给我唆,你要是敢咬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
女人乖乖的跪了下来,轻轻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住。尽量不敢用牙齿碰到,只用舌头挑弄,同时用嘴唇含住我的龟头沟很有技巧的来回吸允,而且不时地使用深喉技巧,把整条肉棒全都吞进嘴中,她的手则抚弄着我的睾丸。
“骚货……啊……技术不错啊。是不是成天唆男人的鸡巴练出来的。”
我确实感到了舒爽,这女人的经验相当丰富。我的肉茎在她的嘴中变得胀硬,但是我到底还是怕她咬我,于是从她的口中拉了出来,把她掀倒在桌子上,分开两条大腿。只见她黑色的长筒丝袜已经被撕得满是口子,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摩擦得很红,而且上面粘糊糊湿漉漉的全都是粘液。
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满是褶纹,呈暗红色,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上面粘着一些分泌物,看起来倒是有种怪异的感觉。
“骚货,说!你是谁的老婆!”
“我是……我不知道……”女人唯恐说错话,用手捂着脸。我强行把她的手拉开,把她压在桌子上,勃起的肉茎龟头抵住了她的肉缝,稍微蹭了两下,那湿热的肉穴竟好像活的一样把我的龟头直接吞了进去,然后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一挺,整条坚挺的肉茎直接全部塞了进去,发出了噗吱一声怪响。
真没想到这麽轻松就进去了,这女人里面不那麽紧,但是他仍然条件反射似的缩紧了约扩肌夹紧了粗硬的入侵物。
“哦……真他妈爽……你真他妈是个欠操的荡妇烂货,被强奸还这麽主动。
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强奸了!?说!你是谁的老婆?”
我用力动了一下,动作粗暴的往里面顶,女人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颤音。
“我是……你老婆……”
我又动了一下,感觉顶到了最里面。女人又哆嗦了一下,我抓着她的乳房,用嘴在上面猛啃猛咬,然后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手举在头顶上。好像撞门一样一下一下的顶撞她的肉体,把她撞得一声一声颤音止不住的呻吟,盘在我屁股后面的腿也在不停的摇晃。黑色的丝袜和白色的肉腿形成强烈的反差,令我产生了强烈的官能快感。
“不对……你是刘世洋的老婆,不过铁别想让我操你的逼!你想永远让我操你的逼!”
“哦……我是……我是刘世洋的老婆,我最喜欢你的鸡巴,我……哦……就是想让他当王八。我就是想让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操我……哦……”
女人颤抖着声音,呻吟着。我更加来劲的抽动着,喘息着问道:“我和刘世洋谁的鸡巴更大,谁更能让你爽?”
阴囊甩动着拍在女人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女人似乎被我搞得有了快感,身体竟然开始扭动着迎合我的抽动。她的屁股不时地往上挺,似乎想让我能够插得更深些。夹着我的腰的腿也在磨蹭着我的屁股,努力的想把身体和我贴得更近些。一双紧闭着的眼睛此时已经是眯着的,眼波之中经带有荡意。
“哦……哦……我喜欢你的大鸡巴……你的鸡巴最能让我爽……刘世洋的鸡巴根本不能和你比……”
我拼命性能想得到所有下流话来羞辱眼前的女人,因为不这样我的心口闷着的那股子气就出不来。而女人似乎明白了这样能够讨好我,也配合着我的话,主动把自己表现的下贱无比,用更淫荡下贱的话来刺激我。
“操你妈……贱货……干烂你的逼……”
我开始快速的抽插,我本来就没时间在这里慢慢和她调情。全力冲顶了几十下之后,我用力顶到了最里面,龟头顶着女人的子宫颈口射精了。女人身体也一阵哆嗦,里面竟然开始痉挛,然后有水出来了。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被人强奸竟然也能被强奸到高潮。
把疲软的肉茎从女人的体内拉出来,随即一股白浊精液也从里面被带了出来。
女人瘫在桌子上没动。
这算是报了仇了吗,我不知道。我感觉的心里面依旧是发堵。我对这个半老徐娘的女人已经没兴趣了,我顺手从地上捡起衣服扔在她的身上,然后从屋里出来了。
外面的几个女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我在里面究竟在干什麽。廉越和凤舞脸上都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张宁和陈言却都是面色尴尬。我以为她们会对我怒目相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尴尬之外,却没有生气的表情。
张宁倒还罢了,连陈言这个整天以正义警察自居的小妞也是这样。
“他们找那些录像带究竟要做什麽用?”凤舞皱着眉头,“我猜这可能和你老婆的下落有关。现在你老婆已经成了关键人物,所有的人都在找她。还有那些录像带本来女主角就是你老婆,可能里面真的有些什麽线索也说不定,你不是看过吗?”
“我根本没看完,那种东西在那种情况下怎麽可能看的下去?你当我是个变态吗?那种东西是正常的男人都看不下去,我没当场把电脑给砸了就不错了。”
“这两个人在这里找这些东西不是没理由的。”
我倒是认同这一点,这两人决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这些录像带。记得上次我看到共有14个视频文件,但是我大概看了其中的四五个,剩下的我理所当然的都认为是同样的内容所以没再看,现在想想,也许剩下的那些里面有什麽特殊的内容也说不定。
或许里面的哪个场景不在本地,我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未必都会在本地,也许有时候会到外地去,也许这些在外地的情景也给拍了下来,也许让某些专业人士一看就会明白那里是什麽地方,也许汪慧现在就在其中的某个地点。
这不过是我的联想,但是我觉得这非常有可能发生。
汪慧老家就是本市的,从上学到参加工作都在本市,没有去外地的经验。有关同学或者亲戚朋友在外地的地址比较好查,躲在那里也不保险。所以她现在如果真的是躲起来了,躲到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地方是最保险。她在那三个男人中和刘世洋走的最近,刘世洋也是直接拉她下水的人,所以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约会过的某个地方。
那个地方很可能在这些录像当中出现过,只不过当时我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可能意识得到。这样想起来,或许应该有处于室外的某些场景。
“那些录像在汪慧的电脑里……”我说到这儿扭头看着陈言和张宁,现在我家里应该已经成了杀人现场,弄不好那个单元都没人住了。家里的那些东西说不定已经被当成证物拉到公安局去了。
“这不可能,我们警队的人已经反复看过了那些视频,没有能够明显看得出来是在什麽地方的情节。基本都是在室内的。因为我们也在找汪慧,不只是你们想到过这一点。”陈言突然开口说道。
“什麽?怎麽可能?”我愣了,陈言应该不会骗我,否则她没必要再跑来这里调查。如果连警察都没查出什麽,那这又是怎麽回事?
“是真的,如果里面有线索,我们早就发觉了。”
这就怪了,这怎麽可能?那这两个人究竟是来找什麽的?凤舞等人面面相叙,我问道:“你们找过所有人的录像了吗?他们一共四个人,可能其他人手中还有些不在汪慧的电脑里。也许是……”
“我们所有人的都找过了,基本上全都是重复的。没有新发现,他们有的电脑里都有。”
“这就奇怪了,难道……”难道是有人动了手脚?凤舞在旁说道:“肯定是被事先删除过一些了。如果是我要跑的话,肯定会在跑之前先把这些线索给抹掉。
当初你回家后发现这些视频,到后来你被人暗算昏过去之后,这中间有大把的时间删掉一两个文件了。”
我想起来那天晚上汪慧和刘世洋还有书记两人上楼,也许就是那时候汪慧找机会把某些关键性的东西给删掉了。或许刘世洋给她交代了什麽,让她先走在某个地点等着他。但是刘世洋却意外的命丧黄泉。
“除了那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了吗?”凤舞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猜她在心理斗争,要不要把在场的人全都干掉灭口。
“不对,等等!?我记得我当时看的时候是做了备份的,所有的视频我都拷到了我的移动硬盘里。”我的脑中猛地闪过一道灵光,记得当时我是存在在了我的移动硬盘里的,硬盘我忘记放哪儿了,好像是放在抽屉里还是哪儿。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凤舞、廉越等人的眼睛俱是一亮。
“你们搜我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移动硬盘?”我问陈言,陈言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但是那时候由于有电脑上的视频录像,大家都以为这些就足够证明你的杀人动机了,其余的东西就都没有注意。我现在也是头一次听说你的移动硬盘里还有备份。”
我有些理解,警察怎麽考虑事情和普通老百姓是不一样的。案子发了,老百姓考虑的是警察怎麽尽快破案,警察考虑的是首先要尽量的抚平社会影响,尤其是这种几条人命的恶性案件,甭管对错先抓住个人对上面对社会有个交待再说,至于是否抓对了人都无所谓,只要等这一段社会敏感关注时期对付过去之后,后面就好办了。我就是这样,首先一看立刻先把我确定成重要嫌疑人,只搜集对我不利的证据,以至于他们的眼光只集中在电脑里的那些视频上面,看不到别的。
“那麽说,那移动硬盘可能还在我家?或者可能还在你们那儿?”
“宋斌,我在这里给你交个底儿吧。不管在哪儿,这件事都要由我们警察来处理。我再怎麽说也是警察,就算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是警察。我不可能任由你再这麽闹下去,这是一条不归路你懂吗?
如果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对他们说这两个人是被你们出于自卫打死的,枪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你以前的事我也可以尽我的能力帮你开脱。请你相信我们警察,我们不像你想象的那麽黑暗,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吗?““这麽说,你是不想帮我喽?”我盯着陈言的眼睛,她和我对视然后眼神移往别处。“你现在应该知道这件事是别有隐情,我是被人陷害的,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坚持你警察的原则?”
“我们警察会查明真相的,你在这麽到处乱闯,很可能再次遇上危险。
“那和你们警察合作就保险了吗?”我突然反问一句,凤舞在我身后拉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别动摇,但是陈言却是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当然保险,我给你打保票,我这就带你去找张队,他早就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了。”
找张安,我去找他简直是自讨苦吃,上次修理他把他给弄惨了,去找他不给他狠狠报复才怪。
“你们收集到的这些视频资料是什麽时候开始收集的?”我问道。
“从案发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后就立刻开始了。”陈言不明白我问这些是什麽意思?还想继续游说我,但是我摆了摆手。“也就是说没有给出这些视频外流的机会,对吧。现在所有的视频资料都在你们警方的手中?”
“对,你问这是什麽意思?”
“那就不对了,我明明前不久还看到过有人也持有这些视频,但是他可不是你们警方的人。这怎麽解释?”我突然想起来了组织派来抓我的那个王珂,她曾给我看了一段视频录像,那她手中的那段视频究竟是什麽渠道得来的呢?
“这不可能?你说的是真的?”陈言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将事情有选择性的简明的跟说了一下,看她的表情像是在听故事。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神秘组织的规模是很大的,我所处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别以为我是在和你编故事。既然你们警方对于这些视频处于垄断的地位,现在外流出去只能说明他们的触角已经渗透进了你们警察的内部,我和你们合作,恐怕更是难防暗箭。”
“还有这种事?”陈言的脸儿都白了。“这会不会是他们事先就从……”
“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们事先就得到了完整的资料,早就直接去找汪慧去了,怎麽可能这麽麻烦要通过我来问她的下落。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事先料到有朝一日竟然需要通过这些录像带来找人,这应该不再他们原先的计划之内。所以他们事先根本没必要收集这些录像资料。而事后要收集的话,只有从你们警方那里取得。”
“警察内部肯定有组织的人在潜伏着。”凤舞的话斩钉截铁。
“这……这怎麽可能?”陈言被这个结论震惊了,这又不是拍电影,这种无间道的情节难道真的会存在于现实中吗?而且就在他们这些普通人的身边,一直存在着,只不过没人发觉?这可能吗?
陈言的表现在我的意料之内,这种类似天方夜谭的事普通人肯定一开始难以接受,就算接受也需要有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