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发布 此情可待成追忆-16

  处找我的碴,原来这私底下却是如此的下贱,真他妈的比妓女还不如,那么想给人插,不如让我来好了,屌个丫的。”
当然,这话我是在心里头说的,虽说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了,但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寻思,大概紫琼应该就是传闻中那种喜欢受虐的女人吧?不过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被男人打屁屁还能兴奋得淌出淫水来。
黄总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得意万分,也没顾得上紫琼正骚痒难耐的晃着个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调头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女人就都是这样像母狗一般贱的。”
老实说,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心里对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动摇了,但我还是兀自死撑着:“确实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琼一样这么下贱的,但总有例外的吧?
我认识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黄总又是狂笑起来,说道:“你说的是剑虹吧?你以为她就像你说的那样好吗?我告诉你,她比起紫琼来也好不了多少,都一样的贱!”
其实我刚刚想的人倒不是剑虹,不过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错,虽说她也是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了,但那也全是被逼无奈的,又不是她的错,所以我相信,她的本质还是好的。不过既然黄总以为我说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随棍上了,于是我对他说:“剑虹又怎会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黄总又是一阵轻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啥也不懂的白痴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听得他说:“你可知道我这盘录影带哪来的?告诉你吧,笨蛋,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实话告诉你,自从那天你们俩个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廖科就马上打电话把情况告诉我了,于是呢,我就设下了这个圈套等你来钻,怎么样,我的安排够巧妙吧?亏你这个臭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女人都会主动向你投怀送抱啊?嘿嘿,有了这盘录影带,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贿那么简单了,还得再加上条强奸,够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这回还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则是听得如坠冰窟,全身一阵阵发冷,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为纵然和他们闹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个行贿的罪名,坐个三五七年的也就出来了,现在还加上条强奸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底做穿的问题啦,就连名声恐怕也得搞臭了。
还有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机实在深沉得让人恐怖,不止如此,那还说明剑虹这些天来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戏给我看,而我,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给人家当猴子耍,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不知道,反而悲天悯人的白白为剑虹担忧了一整天,可昨晚剑虹对我说那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情深意切,那样的真情流露,这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千锤百转,乱成一团,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闷气直顶心窝,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都是你编造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黄总对我的反应好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镇定的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我就再让你见个人,听她亲口对你说,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黄总说罢走出了门口,让我在那等着,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个正在等待宣判的囚徒……
待续

第十八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此时,可能是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着不敢立起身来,白嫩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红肿起来,不过河道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着曾经有过的泛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神秘诱惑的气息。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贱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干枯的河道,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色欲消弭得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
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了,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虽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但两只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让我始料不及:“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
时光突然倒流,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交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强奸我。”
多么无情的话语,就连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艳丽绝伦的女人,全身都虚脱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
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去揪住了黄总的衣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我的眼睛却望着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拼命的扳着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
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脱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抛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摇着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剑虹说着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于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后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象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像一股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着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着我,那眼里有让我心碎的惊惧,呼吸仿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着……
好象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变态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给他玩弄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领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胸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乳跳了出来,不过它们已经再不是我认识的模样,仅隔一天未见,它们就变得硕大红肿略微变形,上面还布满了或呈青紫或呈红斑的掐痕,其状惨不忍睹。
虽说这其实和我上次在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后看到的样子差不多,但这次给我的打击却远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和当初听到我的初恋情人突然跟我说她要嫁人了而那个人不是我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有个你视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珍宝忽然间你就永远失去了那种感觉。
我震惊不已的后退了几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责问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里啦?难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间的交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黄总早就安排好来引我上钩的?难道你真的是和他们一起串通好来骗我的?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在演戏?”
无数个诘问一股脑的砸向她,但其实并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我是个傻得可怜的天下第一号大笨蛋,被蒙在鼓里给人家骗去跳楼还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付出了真情,还傻不拉叽的不惜放弃大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险去得罪权贵,而这一切就只为了保护这个欺骗我的感情还出卖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无知之外,还能如何?
“你真下贱!”
笑罢哭过,我撂下了这句话后转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肮脏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疾步往回走,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不停从我眼里涌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黄总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
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连女人都看不透,被一个女人骗完又被另一个给骗了,俗话说得好,被人家骗第一次那还情有可原,可被骗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对女人,那是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爱,余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恨!恨!恨!
黄总出乎我意料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是一幅慈爱的面容,好象对我早先对他的无礼举动丝毫未记挂于心,他关切的对我说:
“孩子,你没事吧?不要伤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说过了,这个女人嘛,就像狗一样的贱,你要对她太好了那最终伤害的只会是自己,其实你现在知道还不太晚,想当年,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有大把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乐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耿耿于怀呢?”
“黄总,我……我……”
此时,黄总在我的眼中变得好象慈父般的和蔼可亲,他的这番话更是字字烁金,好象都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靠着他的肩膀,感激涕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不觉中,我跟着黄总又走回了公司。让我诧异的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了,紫琼竟还是仍像狗一样的趴在会客室里一动不动,弄得我都有些怀疑刚才发生的那么多事是不是我在做梦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黄总说:“贱奴,看到我进来了还不过来。”
只见紫琼闻声口中应是,便手脚并用的转身爬了过来,边“走”还一步三摇的,煞是好看。没一会,紫琼便爬到了我们面前,抬起头望着黄总,似乎在等候下一步的指示。虽然是摆出了这么一幅淫贱的姿式,但紫琼抬起来的脸却依然显得那样的高贵,依旧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这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如此奇妙的融和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人感觉诡异而又激情难耐,总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探个究竟。
黄总对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兴奋,对我说道:“你看怎么样?就连面容这样雍容华贵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也同样的荒淫卑贱,整天就想着有男人的鸡巴来喂饱她的骚洞,这换在平时,恐怕你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林紫琼私底下会是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机械式的点着头,但心里却暗自在说:我做梦倒是梦见过将这个不可一世、把我看成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的女人屌了个稀巴烂,屌得她在我身下不断哀嚎求饶,这个念头大概从我那次在电梯里偷摸她之后就有了。
后来她又处处跟我作对,更加增添了我想凌辱报复她的欲望,何况她本身偏又长得既漂亮又高贵,他妈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没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过她既是我的顶头上司,又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没这个希望的,就连上次无意间给我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虽说是见识到了紫琼淫贱的一面,但对于我来说,倒也还明白想上她那不过是奢望而已。
此时,看到这个只能在梦里才能将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现在真像狗一样的趴在我的脚下,那份大仇得报的快感就别说有多痛快了。这种极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刚刚还痛不欲生的伤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里,只剩下紫琼那不断晃动着的高贵脸庞。
黄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笑嘻嘻的说:“呵呵,看在你今天伤透了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你跟我一起和我的爱奴玩玩,也算教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质,跟我学学怎样才能让女人像狗一样的忠心,对你唯令是从任你驱使,无论你怎么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还对你死心塌地。”
黄总似乎是在像我炫耀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但他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没一点反感,我反而是欣喜若狂但犹不敢相信的问他:“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
黄总大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别说废话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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