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3
正文 12
我醒过来,只听见周围一片哭叫声,我知道我已经在白痴身躯里。我极为兴奋,整个灵魂都充满了奇妙的感觉,想张开眼睛,张开嘴,叫他们别哭,我想这一定是世上有过的最戏剧化的场面。但我想起两鬼的嘱咐,我想我必须演得像个白痴醒过来那样,而不是像另外一个人附体那样,我必须小心。
我微微睁开眼睛,至少我以为微微睁开眼睛,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心里不免惊慌起来,刚才那一跤,那一声沉重的闷响,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现在我张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难道是摔坏了眼神经?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太亏了!
我又努力地睁眼,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一次我感觉到了不同,我没有感觉到我的眼皮在动!也就是说,眼皮没有听从我的指令,它依然严严地盖着白痴的眼睛!突然我心底升起一股极为彻骨的寒冷,假如两鬼骗我,我根本没有占据白痴的身躯,相反,只是利用白痴的身躯作为牢笼,把我的灵魂囚禁在里面,那可太可怕了!假如两鬼能够做到,他们一定会这么做,真是万无一失的好主意啊!
我惶惶不安,但转念又想,我确实听见了周围的哭声,就是说我利用了白痴的耳朵,那意味着我也能利用白痴的眼睛,至少听看这个世界没有问题,我想起那个绝色美女,心中略微感到安慰。
只听有人说,“张医生来了。”有人抓起我的手,翻看我的眼皮,听我的心脏,随后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没事,有一点轻微脑震荡,会醒过来的。”又一个苍老而坚劲的声音问道:“肿得这么厉害,会影响视力吗?”“不会,消下去就好了。”
我这时才感到额头一阵强烈的疼痛,睁不开眼会是这个原因吗?不对,我同样无法动我的手。会不会是因为白痴昏迷的缘故?难道白痴昏迷了,我就无法控制这具躯体?这样的话,那我的借体还魂,就比借尸还魂亏多了,谁知道白痴什么时候会出来捣捣乱?我想起我看到的白痴的魂,那浓度可远远超过了****市长,这魂里怎么会没有一丝自主的东西?
不过,我随即想到,这毕竟是个遥远的问题,我眼下似乎还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些,我现在要担心的是,有没有可能,两鬼借白痴的躯体来囚禁我的魂?就算能听能看,却完全不能指挥这具躯体?眼下的情形毕竟表明我没能完全控制白痴的躯体,我想,但愿是因为刚进入,我的魂还没能和躯体融合,或者说,躯体还不熟悉我,不知道如何按照我的指令行事。总之,我躺在那儿,一动不能动,脑袋里自然胡思乱想,一片混乱。同时我也听出,大厅里同样是一片混乱,人显然比刚才多多了,或许大家都知道白痴出事了,老爷也到场了,不到现场来表示一下关心,怕老爷不高兴吧。可我从一些哭声中,听到了一些真切的关怀和伤心。
我静静地躺着,忐忑不安地等待白痴醒来,那时才能知道,我究竟能否指挥这个身躯。我想起刚才老爷的担心,他只担心孙子的视力,却不担心孙子的智力,因为白痴没有智力可担心,但如果我能指挥这个躯体,现在的孙子就不仅有智力,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天资聪颖、历经人世的非凡智力,老爷的惊喜会如何?
我听到张医生说,不要给他闻,先擦药。我感到额头一阵清凉。我又听见张医生说,还是包扎好,免得弄破了感染。额头上一圈圈绕上了纱布。然后我闻到一股刺激性的味道,我感觉我的身躯动了动,我知道那是白痴在动,只听周围的人惊喜地叫道,“白痴醒了,白痴醒了。”
我心里也是一阵狂喜,同时又是一阵担忧,我必须搞清我到底能不能控制白痴的身体。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老爷极为关切的眼神,我转头四望,周围全是美女,都关切地望着我。我内心一阵激动,我在转头!可我又不敢相信,也许是白痴在转头?我让头转向左边,它果然转向左边,我心头一阵狂喜。在左边我看见了那个绝色美女,她同样关切地望着我,甚至眼光里有一丝水光。我内心产生莫名的激动,难道这个绝色姐姐真的在乎白痴这样一个弟弟?我觉得难以理解,不过,如果他真的关怀白痴,当然不是坏事,强奸绝色姐姐这样的坏事,我做不出来,可如果能吃吃绝色姐姐的奶,我当然也不反对。此时此刻,我竟然动起了色心,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我又让头转向右边,可它没动!我又一阵担心。
听见那个医生说,“没事了,老爷,你休息去吧。”于是老爷简单吩咐了一句,就和医生一起走了。
动动手吧,我想。手真的动起来,我慢慢抬起手,去摸我的额头,同时也纳闷,是我在动手还是白痴在动手?“别碰。”一位中年美妇抓住我的手,我这才发现我的头正躺在她的怀里,脑袋紧贴着她的丰满柔软。我仔细地瞧她,认出来,她就是那个母女美人中的妈妈,此刻她看上去显得更美,因为她眼睛里含着泪水,显然她比其他人更关心我,我心里一动,难道她就是白痴的母亲?我又转头去看她的女儿,那个绝色小美人,可她不在边上,看来他不太关心白痴,我不禁有些失落。
“疼得厉害吗?”她看见我醒来,就心疼地问道,还没等我有反应,她又转头去问边上的人,“他怎么会摔这么重?谁在边上碰他了?”显然,她并没指望白痴回答,白痴应该连话都听不懂。
“谁也没碰他,旁边没人。”不知谁回答了一句。
“是从你房里出来吗,”她又问那个绝色美女姐姐。美女点点头,脸有点红。
“你骂过她吗?或者做过其它什么特别的事,让痴儿不正常?”这问话里带着点暧昧,也带着点严厉。美女一边摇头,一边不满地说,“干吗出了事往我身上赖?我好欺负啊?”
“玥姨只是随口问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顶真?”
“那你怎么不问别人?”
“不是痴儿刚从你房间出来嘛?不是他喜欢去你那儿吗?”
绝色美女有点脸红,却无话可说,只“哼”了一声。两个人似乎有点针锋相对,但同时似乎都对白痴很关怀,她们两人都把眼光转向我,眼神里都流露出明显的心痛之感。这让我很受用。
我的头一阵疼痛,我想起她刚才的问话,想到了一个验证我能否控制白痴身躯的好办法。她刚才没有等白痴的回答,是因为她知道白痴听不懂她的话,不会回答,那我只要作出一个点头或摇头的回答,那就是我在控制。我想引她再问我,就大声地哼叫起来。
我夸张的哼叫声,引得她们两人同时情不自禁发问,“怎么啦?很疼吗?”我刚想要以点头作答,可美妇人已经把我的头紧紧贴紧她的乳房,嘴里哄着说道,“喔喔,痴儿不哭,给你吃奶。”她竟然就解开衣服,拿出丰满的乳房,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满口腻白芬香,心里莫名的激动,她真的就是白痴的母亲?或者说,也将是我的母亲?我心里有点古怪,觉得事情似乎不应该这样。另外,她虽然美貌,但在这个家族里并不特别显眼,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出色。我突然发现自己在用力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也握住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心里一阵惶恐,是我还是白痴在吃奶啊!我的眼角瞥到四周,意识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吃奶,我感到一阵非常强烈的羞愧感,脸上火辣辣的。突然听到那个美女姐姐说,“玥姨,你把白痴的脸都憋红了。”
“喔。”她把我的头微微挪开。我猛然醒悟过来,是我在脸红!不是白痴在脸红!白痴不会脸红!我心头剧烈地狂喜,我能够控制白痴的身体!我想吐出奶头,离开她的怀抱,挣扎着坐起来。
可是我的躯体却没有动,我不能自如地控制他!想来,吃奶大概是白痴最喜欢做的事,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事上了,那么也许我可以自如指挥躯体的其它部分?于是我试着乱动乱舞起白痴的脚来,我的脚四处乱踢,踢到了好几个人,她们纷纷笑骂,“你怎么了,白痴?吃奶还不老实!”
我知道是我在指挥,心头又是一阵狂喜,更加用力地乱踢,身子也乱扭起来,但我却无法指挥白痴吐出乳头,也无法让白痴脱手,我知道,摸奶和吃奶的手和嘴,受着白痴的控制,我能控制其它部分。
“你怎么了?”美妇看到我莫名其妙的乱动,不禁有点古怪,问话也就脱口而出。
我抓住机会摇了摇头。我充满狂喜,我确信是我在摇头,不是白痴在摇头。
“白痴,你为什么这么高兴?”绝色美女姐姐插嘴问道,好像忘记了我是白痴。我想是我脸上的表情,惊动了她们。我又摇摇头。
“你为什么摇头,痴儿?”此刻美妇和我说话,就好像我能听懂一样。
我还是摇头,我想我还是先不要说话。“真是个白痴,就知道吃奶和摇头。”一个很清亮的声音愤愤说道,我望过去,却看不到说话的人。
有人笑起来,开玩笑说,“不会是摔坏脑子了吧?”
大家都笑起来,说,“他有脑子可摔坏就好了。”
我赶紧点头,不停地用力点头。
“白痴又点起头来嘞。”有人好奇地开玩笑说,“今天白痴可有点怪,不会是摔出个脑子来了吧。”
我又赶紧点头。
“他又点头了,好像能听懂话哎。”周围一阵轰动,美妇也显得非常激动,她一边叫大家安静,一边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能听懂我的话?”
我点点头。
“真的能听懂?”
我又点点头。
“你认识我是谁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心里突然犯难,不知道该扮演到什么地步,不知道该承认认识好还是不认识好。再说,我也不能确定她就是白痴的母亲。
她好像有点失望。“玥姨,我来问他。”那个绝色美女激动地上前来。“你喜欢我吗?”
我明确而又用力地点头。
“你讨厌我吗?”
我同样明确而用力地摇头。
屋子里猛地炸开。到处是各种尖叫。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正文 13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切又安静下来,原来是老爷和张医生又快步走过来。这时,我已经从美妇的胸前离开,白痴应该已经得到了满足。我看到老爷的脸涨得通红,我想站起来,老爷一把搂住我,俯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真的醒过来了?”
我点点头。
老爷的眼泪如决堤的海水,倾泻出来,滴落到我的脸上,咸咸的。大家都哭起来,我也跟着哭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个近百岁的老人这么个哭法,我实在不能无动于衷。而我的眼泪又引来了一片惊讶之声,尽管她们也在流泪,她们依然纷纷叫道,“白痴流泪了!白痴流泪了!”看来白痴以前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老爷抱着我哭得更响了。
“老爷,请保重。”张医生在边上扶着老爷,劝道。可老爷似乎没有听到,把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屋子里一片哭声。
“老爷,少爷刚醒过来,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你可一定要保重!”张医生反复地说了好几遍。老爷才慢慢缓过来,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手依然捧着我的脑袋。
“你知道我是谁?”
我点头。
“你会叫我吗?”
我内心踌躇了一下,该不该说话呢?会不会显得太意外呢?不过,如果真要像个白痴,慢慢学说话,那也太惨了,再说这屋子里爷爷两字说得太多,我会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我点点头,张嘴叫道,“爷爷。”
但我嘴里发出的不是“爷爷”的音,而是近于“诶诶”的音。原来我不会说话!舌头的转动是一种技巧,白痴从来没有学过,尽管我知道怎么发音,但舌头却不配合,发不出正确的音来。但这反使事情显得更为真实,我内心不由地高兴起来。但爷爷根本不在乎我的发音,又激动得老泪纵横起来。
他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自说自话道,“醒过来了,终于醒过来了,魂兮归来,我知道你会醒来,万家的独子,怎会不醒来?可你让爷爷等得好苦,爷爷没有多少年好活了,爷爷以为见不到你醒来的一天!我可怜的痴孙,我可怜的痴儿,万家还要靠你振作,爷爷还要靠你送终……”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哭诉着,边上的人都陪着眼泪,我也一直陪着眼泪,这让爷爷感到特别激动。
张医生又一次竭力劝说,美妇和绝色美女也竭力劝说,看来她们两人大概也是爷爷喜欢的人,老爷终于答应去休息,说,“你们两个帮我好好照顾他。”爷爷说的“两个”自然是美妇和美女,可见这两人和白痴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两人自然赶忙答应。老爷走几步回回头,吩咐这吩咐那,大家都连连答应。
爷爷一离开,大厅里又热闹开来。总有人挤进来问我认识不认识,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我实在不认得她们,又不愿意让她们难过。还是绝色美女姐姐最聪明,说,“什么认得不认得?反正脸是见过的,名字不知道。还是来认识认识名字,我帮你介绍。”
“我叫万菀,以后叫我菀姐。”我诺诺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这个美女姐姐我是最喜欢的了,我心中在猜想,不知道白痴的按摩手法我还能不能做,要吃不上那么美的乳房,可真是不小的损失啊。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瞄向她挺拔丰满的胸部。
她伸手捏住我的鼻子,把我的头抬起来,说,“你已经不是白痴了,不许再老是色迷迷盯着女人的胸部看。”
周围传来一片笑声,我想在笑声里,大家一定有狗改不了吃屎的意思。没想到这个美女姐姐说话这么直截了当,我很不好意思。美妇说,“菀菀,就你最调皮,别欺负他了,小心捏疼了他的鼻子。”
“玥姨,就你最心痛他,你小心把他惯坏了,看爷爷收拾你。”
玥姨脸色一紧,刚要说话,菀姐已经抢过去说,“玥姨,我开玩笑的,你可别生气。”又对我说,“这是最心疼你的玥姑。嘻嘻。”我心里有点迷惑,按她的说法,显然她不是我母亲,难道是大家有意掩盖家中的丑事?反正我有点不知如何叫她好,就询问地望着她。
“你就叫我玥姑吧,这是你玫姑,这是你珂姑,这是你珊姑。反正你自己慢慢认吧,有你认一阵的。”她指着几个离得近的中年美妇对我说。
“我来给你介绍几个姐姐吧,”菀姐拉着我的手,指着几个紧围着的少女一一说,“这是萏姐,这是棻姐,那是菲姐、菁姐、苓姐。”她一口气说了一串,我仔细地看过去,其中依稀有几个在白天见过,白痴为他们捏过肩膀。她们一个个都国色天香一般,青春靓丽,美目流盼,穿着紧身的家常内衣,身材婀娜多姿,玲珑剔透,凹凸分明。现在她们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这么多美女围着我,我心里喜得那个痒痒啊,真是言语无法形容,想起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的变态,我想我的脸上大概又流露出一副白痴相了。有个细柔的声音就在人墙后说,“刚刚有点像人,这回又像白痴了,大家别高兴得太早了,也许第二天睡醒又变白痴了。”我听出来,这就是刚才那个愤愤说我只会吃奶和傻笑的声音。
“艾艾,干吗胡说八道?不许咒人!”玥姑严厉呵斥道。
“艾妹,进来,让白痴哥哥见见你这个不喜欢她的漂亮妹妹。”菀姐从人后拉着一个纤细的女孩进来。就是那个绝色小美女!此刻看过去,觉得她的相貌更为清丽脱俗,我细细打量她,心中和市长那儿见过的女孩作着比较。或许她长得更加精致一点,犹如艺术家刻意雕琢过的一般,那鼻子的精美,真令人赞叹不已。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脸红了,骂道,“这样的白痴,你们都当他是宝贝,我可懒得理他。”
“知道艾妹为什么特别讨厌你吗?”菀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因为你老吃艾妹妈**奶,艾妹是嫉妒呢。”
“谁嫉妒了!”艾妹生气地说,“这么大的白痴还吃奶,看了就叫人生气。”
“你知道他是白痴还生气?”菀姐笑嘻嘻的说。
艾妹无话可说,又赌气道,“只有你才不生气,还给他奶吃!”
“谁给他奶吃了?”菀姐脸涨得通红,毕竟她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让人这么说,无论如何下不了台。她生气地转向玥姑,“谁在背后胡说八道?玥姨,不会是你对她说的吧。”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艾艾你不许胡说八道。菀菀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小孩子瞎说,别当真了。”
艾艾不敢再说什么,但嘴里却嘟嘟囔囔着谁不知道白痴给你按摩图的什么之类。
我看着两个绝色美女斗嘴,觉得真是天下最美的景观,从心底深处漾出笑意来。菀姐看我还在笑,生气地用手指戳我的额头,“你还笑?都是你这个白痴害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赶紧抓着菀姐的手,嘴里呜呜地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我合着手作出拜揖的动作,向她道歉。这个美女姐姐我可真是太喜欢了,我可绝对不能让她下不了台。我又轻轻挥手打自己的耳光,表示都是我不好。我的这个动作引来一片笑声,同时也夹杂着赞叹,大家没想到,白痴一醒来,就好像很懂事的样子,实在令人惊奇。
“真是个白痴。”只有艾妹依然恨恨地说。
“艾艾,以后不许再叫白痴,你没看哥哥已经懂事了?”
这时爷爷的秘书走过来,对大家宣布说,老爷说了,不许叫我少爷或其他的,还是就叫白痴或者叫名字。
“听见没?”艾妹得意地对她妈妈说,“还是爷爷明白。”又冲着我大声叫道,“白痴!白痴!白痴!你这个万人厌!”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不是就如菀姐说的那样,吃了他母亲的奶?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我可不讨厌美人,何况还是妹妹,在座的看来都是姐姐,只有她是妹妹,从白痴的身世来看,他的姐姐有很多,他的外甥女应该也不少,可妹妹也许绝无仅有,何况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我前世就没有妹妹,这世可得好好疼她。
“好了好了,今天让痴儿早点休息吧,大家都散了吧。——叫胡妈来,领他去休息。”玥姑看来在家中地位颇高,说话中不知不觉带着决断。
早上见过的女佣进来,领我去休息。大家都意犹未尽地在后面目送我离开。
其实我还不想睡觉,毕竟这样的人生开
端,实在太精彩了,我都舍不得让它轻易落幕,可玥姑却哄我道,“乖,痴儿,睡觉去,明天早点醒来,会有更多的姑姑来看你呢,你早点睡,明天精神要振作!”我一边依依不舍地走去,一边心里构思着我未来的生活。
我确信,那一定会是非常精彩的生活
正文 14
这晚我实在兴奋得无法入睡,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我好比新生的婴儿,但不是无知无觉的婴儿,而是带着智慧来到这个世界,带着成年人的智慧来到年轻人的世界,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
我不停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照照镜子,看看我自己俊美年轻的脸,得意地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甚至脱光了衣服在镜子前看我自己的裸体,一个年轻俊秀的身体,细腻光滑,和我原来的松弛微胖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的感觉简直太好了。在我有生之年,在和同事聊天中,曾说,我在二十岁,看重女人的脸蛋;三十岁,看重女人的身材;四十岁,看重女人的智慧。当时自以为我的话至少有一半真诚。现在看来,那话里最多只有十分之一的真诚,是因为知道年轮无法倒转,自己正在年复一年老去下的自我安慰。现在,看到镜子中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我知道,我愿意用智慧换取这样一副年轻的躯体,只要不是回到白痴。
一会儿又找找白痴的房间里有什么可以看看,我早已养成睡觉前读书的习惯,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还认识字。可惜白痴房间里连图画书都没有一本,更别说带文字的。所有的玩具都是极为低幼,正适合白痴玩的东
西。
我不停地折腾,让伺候我的保姆,也不停地进来催我睡觉,要不是我原来是个白痴,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这晚脑子坏掉了。想象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裸体,是一副怎样的情景!但当时对我而
言,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行为了。
两个保姆年龄相仿,都是三十多岁,样子也差不多,不算漂亮,但还算好看,尤其难得的都有一对饱满的乳房,这自然是按照白痴的爱好而定。我相信以前她们一定给白痴洗过澡,对白痴的裸体不陌生,但现在看到我的裸体,她们竟然还是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眼神来,作为多年的老师,对这一点很善于辨别。我有点难为情,把她们赶出去,很想对她们说不许进来,可惜说不出话来。我想把门插上,竟然发现白痴的房门没有门
锁。
我不睡,保姆也就不能睡。最后,两个保姆硬把我拉到床上,把灯关掉,一个保姆对我说,“乖,快睡觉,阿姨让你摸着奶,你闭上眼睡觉。”她就解开衣服,把我的手
放在她的乳房上了。
白痴以前肯定没有少摸她们的奶,可我很难为情,想把手伸回来,但吃惊的是手似乎不听我的使唤,自己在保姆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起来,而我在黑暗之中也感受到了成熟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温暖,我一边摸着乳房,一边想到,到底是谁在摸乳房,是我,一个成年人,一个对丰美乳房一向很向往的成年人,还是白痴,一个习惯了临睡前要摸乳房的白痴?或许两者都有,但白痴的成份
占多少呢?这是我担心的问题。
我强迫自己把手拿回来,翻身朝里,但发觉自己根本安不下心来,一则是兴奋尚没有过去,另外似乎也老想着保姆那给人无限安慰的丰满乳房。这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安静。尚没有离开的保姆,就对我说道,“你还是摸着奶,早点睡吧,已经过十二点
了。老爷知道会骂我们的。”
于是我就继续摸奶,而且摸得心安理得,因为是为了让保姆免得挨骂。这回我自己感觉到好像更多的是我在摸奶了。因为我一边摸着,一边感受着手上的美好感觉,那种充实温暖,女性特有的挺拔柔软的特点,在男人抚摸乳房的时候,感受得最为真切。而且我好像带点挑逗似的捏弄着她的乳头,而保姆的乳头也在我的捏弄下竖立起来。
我感觉我的下身硬起来,我暗暗纳闷,难道我变身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女人会是保姆?这楼里到处是美女,难道我就和一个姿色平平的中年女人做第一次?老实说,我心有不甘。但因为我正想着这种事,而手心里又捏着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下面却变得更加坚硬。
保姆在无意中碰倒了我的柱子,似乎大吃一惊,又用手去试探了一下,当她确信我确实高高竖起,她竟然推开我的手,惊慌地跑出去了。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正怕自己吃
亏呢。
可没有一分钟,两个保姆又都一齐进来,而且拉开灯,走进我,眼里充满好奇和
紧张。
我感到很好笑,开玩笑的想道,难道两个保姆想要吃我嫩草?后进来的保姆竟然掀起我的被子,因为两人进来,灯又开亮,我的柱子已经倒伏,她疑惑地问道,“你真
看到他硬起来了?”
“是不小心碰到,灯黑着。”
“也许搞错了?”
“不会,我又特意摸了一下。”
她们俩人好像遇到什么难事似地望着我,我感到既好笑又生气,他们当着我的面,议论我的家伙是否竖起来过,明显还是把我当成白痴了。最后一个保姆犹犹豫豫说,
“明天要不要告诉老爷呢?”
我大吃一惊,这事还用得着告诉老爷?
“那他不睡觉,还让不让他摸着奶睡了?”刚才被我摸奶的保姆问道。
另一个踌躇了一下,说,“不了,走吧,
让他自己睡。”
她们走后,我躺在床上,想着保姆奇怪的行为。难道那个白痴从来没有勃起过?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弟弟,应该说发育得很好,虽然不硕大,但比我的前生大。也一定比我的前生运气好,我想,一定会尝到不少美女。我想到莞姐的美艳,坚挺完美的乳房,还有艾妹的清丽,苗条纤细的身材,我的小
弟弟又微微挺立起来。
从来没有立起来过?我依然感到不可理解,照白痴的状况,恐怕洗澡都由保姆代理,也少不了摸奶,竟然从来没有冲动过?
不可理解。
或许,我又想,或许白痴对此还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女人有什么用,对,一定如此,白痴根本没有想到过女人和自己下面的小弟弟有什么关系。就算喜欢摸奶,那也更多的是小孩天然的对母性的依恋,而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抚摸,这只要看这家的女人对白痴的摸奶并不太排斥厌恶,或许就能理解,包括那个美丽的莞姐,竟然也会让他吃
上一口,也是把他当成孩子吧。虽然白痴的父亲小时也这样,且酿成了大祸,但白痴应该不一样,所以她们就又松懈了?那我现在醒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将不会给我奶吃了?又想到菀姐美妙绝伦的乳房,不由得感到惆怅失落。
我又想起今晚保姆的反应,当我抚摸揉捏她的丰满乳房,她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那是因为是我在抚摸,是一个男人在抚摸,而不是白痴,一个还完全不懂的小男孩,所以她才会有反应!或许她也不是无意碰到我的小弟弟,而是有意在试探。我想白痴以前一定有过勃起,比如晨勃之类,只是时间短暂,保姆没有注意,否则我今天不会这么顺利地就坚挺起来,让保姆大吃一惊。
可她们为什么这么紧张?非得告诉爷
爷?
爷爷?对了,就是爷爷,这一定是爷爷吩咐,让他们留意。这个家庭的一次乱伦,出现了白痴,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那万家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翻身。另外爷爷也许对白痴已经绝望,但希望白痴的下一代,可以不是白痴,也许爷爷在有生之年,还想看见白
痴生出一个正常的儿子来呢。
白痴的小弟弟,可以说是万家的命根,
真正的命根,这才是老爷特别关注的原因。
明天如果老爷知道会怎样呢?是惊喜还是恐惧?大头小头同时醒来,老爷一定会认为是天大的惊喜,但也会有忧虑,害怕我
会蹈白痴父亲的覆辙吧。
我会吗?
我心中暗暗好笑,我当然不会。我会偷香窃玉,但绝对不会留下孩子这种罪证。
但是老爷也许会预防,会禁止家中的女人和我亲近,他会吗?他会的,一定会。我
有点担心起来。
我会蛮干吗?当然不会!我不是白痴,也不是色狼,我是美的追逐者,绝不会干亵
渎美女的恶心事!
可是白痴会吗?我突然打了个寒噤,我想起我看到的白痴的灵魂,那瘦弱但浓浓的一缕。它现在在哪儿呢?毫无疑问,它依然潜伏在这个身躯里,我并没有完全控制它,今晚开始摸保姆奶的时候,我知道是它先动
的手,不是我。
假如,假如让白痴知道女人的妙处,让白痴尝到女人能够给男人带来的销魂,我还
能轻易控制他吗?
我没有把握。
我想我应该谨慎,不要轻易让白痴食肉知味,万一举止失控,对我的形象可大大
不妙。
我决定短期克制自己的欲望,先了解如
何自如地控制白痴的身躯。
于是我又兴奋地练习起来,我想练习发音,把爷爷莞姐玥姑艾妹几个音练习练习,明天让他们惊喜一下。
可我发现我无法张嘴,我吃了一惊,我也不能动手,刚才还能控制,怎么会……?难道?难道?我心里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难道白痴的身躯可以自己睡着,而我的灵魂
却可以独立醒着?
我又变得兴奋,胡思乱想起来。直到晨光熹微,我才感觉到大脑开始疲惫混乱,不
知不觉陷入了沉睡之中。
正文 15
第二天我被叫醒,脑袋依然昏沉,我似乎说了还想睡之类的话,想翻过身去,但身子却没有动,我依然沉睡着。
突然我被哭声惊醒,我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小餐厅里!两个保姆正在喂我吃饭,而我的手竟然摸着保姆的丰乳!和我魂魄时见过的场景一模一样。我立刻明白,白痴在控制这具身躯!我感到一阵寒意。
而失声哭泣的却是玥姑,她进来看到这幅景象,以为我真的像她女儿所说的那样,一觉醒来又成了白痴!
我赶紧使劲,硬把白痴的手从温软迷人的乳房上拿开,冲着玥姑作出一个害羞的神情,低下头来。我想我起床有多长时间了呢?我的白痴样又延续了多久?显然两个保姆看出我起床后的样子不像个明白人,害怕了,叫来了玥姑。可玥姑到底进来多长时间了呢?前后的变化会让她起疑心吗?
我也无法可想,只好装模做样,甚至又故意偷偷抓了一把保姆的乳房。玥姑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走过来,搂住我,哭说道,“你把妈妈死了,我的宝贝。”
我有点纳闷,到底她是不是我的母亲呢?还是一激动就会自称“妈妈”呢。
“你们也太夸张了,他不过是犯犯老毛病,怎么就说又成傻子了?把我吓个半死,幸好没去惊动老爷!”玥姑责备保姆道。
两个保姆面面相觑,其实她们最有发言权,知道我是白痴还是明白人,幸好她们没有地位,说话没人相信,要不我的角色还真不好演。听到玥姑责备她们,我心中暗喜,也许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她们也不敢轻易去汇报了吧。
但我不能完全控制这个躯体,总是个头疼的事,我想,这还真要想想办法。可是白痴在哪呢?我到哪儿去找他啊。
“快点吃,宝贝,大家在客厅等着你呢。”玥姑催我,并且注意的观察我的反应。
我点点头。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你也不傻了,自己学学吃饭吧。”
我一看,真是,还是保姆拿着勺喂我呢。我伸出手,接过勺,自己到碗里去舀。白痴的早饭真怪,一碗黏糊糊的东西,我能品出牛奶巧克力鸡蛋的味道,好像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竟然都一锅儿烩在一起了。
可我发现自己不会用勺,舀了一调羹,手紧紧地抓着,还不住抖动,往嘴里送的时候,沥沥喇喇地往下滴,没送到嘴边,勺里已经不剩东西了。
一个保姆哧地笑了一声。
我气得把勺子往地上一扔,其实我是在气白痴,不是气保姆的嗤笑。但玥姑却又训斥保姆,“笑什么,不想法帮帮他,还笑!”
保姆低头不敢回答,我现在明白,我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可能都连着别人呢。我对玥姑摇摇头,意思是不要责备她们,是我自己不好。玥姑理解错了,问我,“不想吃了?吃饱了?”
我赶紧点头。我也确实没胃口了。
“那好,出去吧,外面已经等急了呢。”
跟着玥姑来到大厅,吓我一跳,三百来平米的大厅,竟然济济一堂,我一走进去,大家立刻静下声来,好奇地望着我。
“这儿全是你的姑婆姑母姑父表姐表哥,当然也有外甥男女,大家都要来看看你,你自己慢慢认识吧。”
我冲玥姑点点头,又冲大家点点头。“嗡”,大厅里一片议论声,我看到窗外草地上还零散着不少人,这回也都开始往大厅里挤。
我环顾四周,几乎全是陌生面孔,但女人无论老少,一个个都艳丽多姿,令人目不暇接。至于男人,我只是礼貌地点头,但他们对我的点头却很在意,非常殷勤地拉着我的手,似乎为我不再是白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我一边欣赏着美女,一边在人群中寻找菀姐和艾妹,但两人都不见踪影。
周围嗡嗡翁的噪杂声突然消失,静得只听见笃笃笃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原来是爷爷来了。看到爷爷从门口走进来,我大吃一惊,仅仅一个晚上,他好像整整老了十岁!一副风烛残年随时要倒下来的模样,显然不仅是我,全体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刚才的安静不仅是因为爷爷的地位,或许更多的是突然老去的模样带来的震惊。
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意识到,那是因为白痴,因为白痴的突然醒来,爷爷肯定和我一样,昨晚一夜没有睡觉,在他这个年龄,一夜不睡意味着什么,大家可想而知。
“爸……”一个我没见过的中年美妇,从人群里走过去,搀扶着爷爷,哽咽地叫道。
“琳儿,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爷爷不高兴地责备。
被叫做琳儿,也就是我的琳姑,极为美艳,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美的万家女人,她穿一袭黑衣,衬托出脸蛋脖子的肌肤雪白细腻,身材苗条而不失丰腴,浑身透出高雅和冷峻。我心里不禁对她产生一种莫可名状的亲近感,同时似乎也隐隐有一些畏惧。
只见她低着头,小心地搀扶着爷爷,眼泪却控制不住地顺着娇艳的面颊留下来。
在爷爷后面,跟着进来的有张医生,还有一个看上去木讷内向的中年人,还有菀姐。菀姐看着琳姑,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嫉妒。我这才注意到,爷爷虽然极为虚弱,进来的时候却没有人搀扶,显然是爷爷拒绝了别人的搀扶,但却接受了琳姑。我又仔细地端详着琳姑。发现她现在的眼神有让男人心寒的冷光,让男人不敢轻易对她有觊觎之心,甚至不敢饱餐她的秀色。在我欣赏她的时候,她就用这种冷光瞄了我一眼,吓得我立刻移开了目光。
爷爷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下,他用极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嘴却哆嗦着说不出来,一缕口水从嘴边流下,我心里突然很伤感,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本是个敏感的人,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我颤声地叫道:“爷……爷……”
今天一早,我已经多次练习着叫爷爷,本想让爷爷惊喜一下,现在是情不自禁地叫出来,效果是可想而知。爷爷一阵激动,连连咳嗽,突然喘不过气来,张医生赶紧拿着一个瓶子,凑到爷爷的鼻子底下,爷爷猛吸了几口,才慢慢地缓过气来。
“我说你不能出来……”
爷爷挥了挥手,打断了张医生的话,又冲着木讷的中年人点点头。
中年人用极沉稳没有感情的语调宣布,“老爷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万人厌就继任万家的族长,……”这一唐突的宣布,让全场在座的人都大吃一惊,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议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稍稍等待了一下,等声音静下来,继续说道,“万人厌年满十八以前,由我和之钧作为监护人代理他。”
爷爷冲大家点点头,表示了认可。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责任重大,明白吗?”
我点点头。我在想,之钧是谁呢?周围看去,没有人像是。
“你要学习,否则不会明白,大家不会服你,菀姐也不会喜欢你。明白吗?”我心想,老爷此刻把菀姐提出来,难道要施美人计?我一边点头,一边转头去看菀姐。她脸色有点红,显得娇艳醉人,她瞪了我一眼,说,“爷爷让你听我的话,你敢不听,小心点!”
我伸了伸舌头,想起昨晚的担心,看来爷爷并没有禁止家里的美女和我来往。我慢慢地说道,“听……菀……姐。”菀姐俩字也是我今天重点练习的内容,说出来有模有样,菀姐高兴地点着我的额头,“没想到白痴还是语言天才呢。”
爷爷在张医生的催促下,颤巍巍站起来,拍拍我的脑袋,由琳姑搀扶着回老楼去了。
大家又重新围着我和菀姐,七嘴八舌问着。菀姐告诉大家,张医生说,昨晚爷爷一夜没睡着,还发作过一次心绞痛,今天早上已经算好一点。张医生认为,暂时生命没有危险,只是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精神了。
说到这儿,菀姐又狠狠戳了我一下,说,“都是你害的,你要不好好读书,看你怎么对得起爷爷!”
我一边冲着菀姐傻笑,一边暗想,读书对我是小菜一碟,怎样把读好书弄成美女的功劳,那倒大有学问。
琳姑回来,大家显然对她很尊敬,或者说有点忌惮,自动地让出道来,菀姐也显得有点怕她,恭恭敬敬地叫道,“琳姨,爷爷还好吗?”
琳姑冲她点点头,说,“希望你好好带带痴儿。”语气淡淡的,但不知为何,我听着里面总有点危险的味道。我觉得菀姐也有这样的感觉。琳姑又看着我说,“好好读书,明天就给你找老师。爷爷这么匆忙宣布这个决定,你明白爷爷的用意吗?”
我点点头。
“但愿在他最后的日子里,能让他看到真正的希望。”琳姑说着,眼圈红起来。
我又点点头。
“你真理解我的话?”琳姑似乎很惊讶,不相信地问道。
我确切地点点头。
琳姑笑了,几乎把我的魂都笑没了,那美艳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琳姑笑着说,“不知道你现在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好在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说完就站起身,和大家打了招呼,走了。我一直目送着她出去,觉得有点失落,也有点疲倦,而菀姐却冲着我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就走了。我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惹菀姐生气了,情绪不佳,也就和大家点点头,回房休息了。
正文 16
接下来一段日子繁杂而混乱,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起曹雪芹巧妙的引出刘姥姥来,也很想模仿,却茫无头绪,还是老老实实把几件事交代一下吧。
首先是我的学习正式开始,第二天就来了三个老师,一个教我说话,一个教算术,第三个教智力。三个都是美妇,我想这大概是爷爷有意安排,知道白痴喜欢和女人亲近,由女人做老师或许能学得好一点。
我最喜欢教说话的李老师,三人中她最年轻,也最漂亮,而她所教也确是我现在不会,又急需的内容。据说她是电视台著名主持人之一,我前生不大看电视,感觉面生,但我的姐姐们显然都很熟悉,还有的酸她的粉丝。她面相端庄,身材窈窕,眼睛清亮,属于大众情人一类。
她教得很认真,我学得很努力,她向我解释发各种音时嘴的不同形状,以及舌头的各种位置,让我仔细观察,我就凑近仔细观察,她嘴唇天然艳丽,不抹口红,舌尖细细,色泽淡红,令人忍不住想把她的舌头卷进嘴里,我看久了,她就会脸红,就会叫我坐好,赶紧练习。我的练习总是让她很满意,总是夸奖我。
我跟着她学的时候,菀姐在家,就会进来看看,菀姐也会跟着夸我。我心里就会想入非非,要是菀姐教我,我学得好,会不会奖赏我吃几口奶呢?于是我的眼睛就开始在菀姐和李老师的胸部徘徊流连,把两人的胸部加以比较,菀姐挺拔秀美,李老师的饱满圆润。菀姐已经习惯我的眼神,她会戳我的额头,叫我老实点,好好学,然后就出去,而李老师的脸就会红上半天,惹得我更使劲盯着她的胸部看,她有时会惊讶害怕,我想这时我一定露出原来的白痴相了。
第二个老师教我数学,据说她是大学里专门研究儿童数学学习能力的专家,我最不喜欢她了,她教的东西对我而言太浅,我又不能说我会,只好跟着她学,而她的一次次的惊讶,夸奖,仿佛发现了一个数学天才,又让我好笑,也有点担心,她是个专家,假如她断言我不是聪明,而是以前学过,或许就会有点麻烦,好在现在的人都不相信附身之类,也就不往那边去想,我也得以飞速升级,很快就要小学毕业了。
第三个老师最有趣,也最叫我为难,她教我智力,或者说启发我的智力。据说也是大学教授,专题研究智商问题。她给的题目由浅入深,我考虑的往往并不是答案,而是要不要给出正确答案,题目里有数字的,图形的,逻辑思维的,我不知道回答到什么地步才切合醒过来的白痴身份,想不清楚,一开始我就一概答错,她就帮我分析其中的规律,然后同类的题目我就一概答对,让她大为吃惊。
另外,这段时间里,天天家里人不断,一则来探望爷爷的病情,二来也都觉得有必要正式觐见一下我这个新任万家掌门。他们都中规中距地给我名片,我也一本正经接过来,董事长有姓万的,也有不姓万的,那大概就是我家的产业;他们都客气地请我关照,我也客气地请他们指教,指教两字我已说得非常标准。还有一些政府要人,竟然也都跑到家里来见我,也都客气地要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指教,我真是觉得好笑,但表面上依然客客气气。
老实说,这一套我都烦死了,早就想说我一概不见,只是因为琳姑的夸奖,我才坚持下来。
琳姑这几天每天必到,探望了爷爷,就会来询问我的事情,显然她和玥姑一样,对我特别关心,只是她严厉,而玥姑温柔。可是过了不久,她听了老师和那些客人对我的夸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温和。
琳姑显然是爷爷最喜欢的女儿,可她为什么不住在家里,而要住在外边呢,我问过她,她却瞪我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这白痴。”说着,眼睛里又流露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吓得我不敢继续问。
我说我不想再见客,琳姑就哄我,说我作为万家的掌门,这些人对我很重要,一定要见的;又夸我,说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有大家风范,琳姑听了很开心之类。为了让琳姑继续开心,我也就只好接着见客。
不久爷爷的身体明显好转,万氏家族又在超五星酒店包了一层,大肆庆祝一番,同时又算是一次正式的掌门传位,前一次,只是老头怕熬不过去的权宜之计,现在却是郑重其事地宣布,在场的不仅有万氏家族,市里头头脑脑的来了不少,我也是在这天知道了老爷子的身份,全国政协的副主席呢。从政治上说,权不大,但脸大,何况还有这么一大家族的实权派在后面撑着。我还只有十四五岁,其实我到底多大,生日哪天,我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爷爷就决定传位给我,可见是有孤注一掷的意思,当然,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好办法。
我明白我自己的责任重大,我想我不会让爷爷失望,关键是能否让爷爷在有生之年看到,就像琳姑说的那样,我想我暂时也只有在学习上让爷爷觉得我很努力,而这对我是轻而易举的事。
爷爷身体好转,琳姑就不天天来了,这让我失望,虽然家里的美女,大大小小大多奉承着我,可我最喜欢的还是琳姑,我已经习惯于每天见到琳姑,她脸蛋的娇艳依然如少女,而身形的成熟优美却远胜少女,她一颦一笑中蕴含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和风韵,决不是少女所能拥有,她眼睛的美丽和智慧,更是让人倾倒。她喜欢穿一身深色套装,更衬得她脖颈和胳膊腻白细滑,引起人无限遐想。
她近来对我又特别好,看着我眼睛总是笑吟吟的,让我的魂魄悠悠飘荡。
这天她终于又来了,我迫不及待迎上去,嘴里激动地叫着“琳姑,琳姑……”我暗里有时也纳闷,我为什么有时表现得真像一个少年,而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呢?难道白痴年轻的身体会影响我的思维吗?还是白痴的魂依然在不知不觉地起作用?
琳姑看我这么高兴,也有点激动,竟然搂住了我。我就顺势把头埋入琳姑的怀中,其实我已经和琳姑差不多高。我用脸轻轻蹭着琳姑的乳房,隔着衣服和文胸,我都能感觉到琳姑的柔软和饱满的肉感,甚至感觉到乳头的微微突起,一阵阵乳香直透我的脑颅,我忘乎所以了,或许是白痴忘乎所以了,情不自禁的寻找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啪”,脸上被轻轻拍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了琳姑眼里久已不见的严厉,那一道透人心肺的寒光,让我不自觉地缩了回来,我似乎犯了大错一般,蜷在沙发上,不敢看琳姑。
琳姑坐到我边上,托起我的脸,问我,“疼吗?”其实琳姑下手很轻,我听琳姑这样问,知道琳姑没有真正生我气,我就有意地装作委屈地摇摇头,眼睛里都汪上了泪。
“你不是白痴了啊,你现在是万家的族长,再这样会被人瞧不起。我们万家也会被人瞧不起。”
我知道她说的对,只好含糊不清地咕哝。
“你也不是小孩了,差不多快成男人了,琳姑最恨男人对我色。”
我咕哝道,“对你不色才是坏男人。”
琳姑呆呆望着我,我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只听她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还真是长大了。可我是你姑姑啊,哪有对姑姑色的?这是乱伦!姑姑最恨!”
我又咕哝着,“我才没有,我只是看你好看。”
琳姑又柔声说到,“万家的男人都喜欢美女,这没什么,只是不能乱来,更不许乱伦。”说到最后,琳姑的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我怯怯地点头,偷偷瞄着琳姑,发现琳姑已经不再生气,就又大胆地抬起头来,说,“琳姑,你最美,在家里。”
琳姑毕竟是个女人,听我夸她,还是高兴了,笑眯眯地说,“你好象还挺能欣赏女人似的,真是个可爱的白痴。”
我抗议,“琳姑!我不是白痴!”
“好好好,你不是白痴,是琳姑的小宝贝。”她笑着搂过我的头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地吻一口,接着又把我的脑袋搂在了怀里。我靠在琳姑丰满柔软的乳房上,心醉神迷的吸着一阵阵淡雅而浓烈的乳香,一动也不敢动。
我又听见琳姑幽幽说道,“我家真正的美人,你还没有见到呢。”
我很想问是谁,但立刻知道不该问,何况我也不舍得离开琳姑的怀抱。我就这样靠在琳姑的怀里,闭上眼睛,垫着丰柔的乳枕,闻着迷人的乳香,如睡着一般,一动不动。
我心里觉得很奇特,琳姑一面骂着白痴,一面又动不动把白痴搂进怀里,让白痴的头靠着自己的胸膛,难道不知道白痴见了女人的乳房没命?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有美女的美乳倚靠,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枕头吗?可却无法动动手指,世上也没有比这更遗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