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密诱(全本)-33

  

第七章突然造访

晨光下的客厅内是静温温馨的,蒲洁回娘家去了,赵志刚去上班了,汪月如
接着蒲洁的凯蒂猫抱枕,舒服地窝在沙发里不愿起来。

门打开,蒲洁大叫一声:“我回来了。”

汪月如轻轻地笑起来。

“怎么这么早?”

蒲洁换过鞋走过来,挤到她身边抢过抱枕。

“那是李警官,小如,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去夜总会的吗?”

汪月如看向门口走来一个男人,困惑地说道:“什么?”

“哎呀,就是那家发生爆炸案的夜总会。”

“嗯。”月如回答,绵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但从她咬住下唇的动
作可以窥见她心中的惊慌。

“那天我先走了,后来听说发生了爆炸,小如你怎么不早说,有没有发生什
么事?”

“汪小姐,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蒲小姐,才打听到你的下落,能请教一下爆炸
发生时,你在什么地方吗?”

汪月如不禁抖了一下,露湿的眼神着急地朝蒲洁递去。

“这个李警官没有恶意,你只要照实说就行。”蒲洁以眼神传递着她的关怀
和支持。

月如握紧了拳头,她能照实讲吗?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她能说吗?颤抖着
唇,她许久都没有办法开口。

“冷先生说,你当时跟他在楼上房间,是不是?”李清川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不知道冷傲究竟跟警方说了什么,让他们非得找她问话不可,汪月
如选择以最无疑义的单言位元组回答。

“你一直和冷傲在一起,直到爆炸发生?”

汪月如握紧拳头,秀额垂的更低。

“是,当时我害怕极了,冷先生冲到窗口去看时,我就先走了。”

“哦……谢谢你,汪小姐,我没什么问题了。”

“躲了这么久了还不打算重出江湖?”

蒲洁挺着快临盆的大肚子,懒洋洋地问正在削苹果的汪月如。

“什么躲?我现在又不是像前段时间那样窝在你家,我有工作有新房子住。”

“不是吧,好像某人的追求者一直在找她呢,听说还没打算收手……”正在
说话的嘴巴里被塞人一块苹果,主人只能用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戏谑她。

“吃你的水果安心待产,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汪月如口动手也动,不停
地给蒲洁塞水果。

蒲洁拿她没辙,只用晶亮眼珠瞅着她。

“喂……真的没什么啦。”月如支吾道,缩到沙发深处发抖,却不是因为紧
张的关系,而是想起那男人捧着她乳房吸吮、肉棒抽插她的阴道的那所有一幕一
幕的场景,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

不是下定决心不再想他了吗?不是要把两人的短暂交集当成一场噩梦吗?为
何还让他烙下的记忆如鬼魂般随时冒出来纠缠?

汪月如的新工作是在蒲洁大哥刚开的公司做助理。为了新房租金她加班加点,
好不容易抽了个周末休养生息。

她为自己准备了一份乳酪果冻,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随手翻着一
本杂志。就在她几乎要婚沉沉地睡去时,门铃声忽然响起,将她从睡梦边缘惊醒。

她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纳闷有谁会来拜访,只有志刚和小洁知道她的新
住址啊。

她不敢置信地眨着两眼看向他,一双比夜色还要深浓的眼睛带着炽热的火焰
穿透她的视网膜,令她几乎要惊愕地晕厥过去。

汪月如勉强振作精神,拚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冷傲似笑非笑的嘴唇
所勾勒的嘲弄邪气,醒目的不容她否认。

“不认我了吗?小如!”

从他性感的薄唇听到她的名字,月如只觉得颈背寒毛直竖,一股奇特的剌麻
电流由听觉的刺激直窜人她体内深处。

她暗暗咬牙,觉得那刻意亲切的笑脸,看起来比死神的微笑还要叫她恐怖,
她一句话也不说,拉起门就要关上。

冷傲立即顶住门板,一使劲就闪了进来,随手将门砰地关上。

汪月如惊地倒退一步,身子抵在墙上。

冷傲大大咧咧地进了客厅,环顾了一番,说道:“挺不错的房间,就是太简
陋了。”

月如连忙冲到客厅,紧张地坐到沙发上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冷傲咧嘴笑了笑,长腿迈了几步,一屁股紧挨着月如坐下,狂野的眼眸烧着
两团烈焰。月如乍然见到他时脸上的不信,继之以惊慌,接着全然恐惧的表情被
他一丝无漏地看在眼里,使他领悟到一件事——汪月如怕他!

那晚的亲热,对他是个美好的想要继续追寻的韵事,对汪月如而言,或许只
是个欲遗弃而不能的噩梦。

虽然有点伤感情,冷傲却必须承认这一点。她毕竟太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情
欲产生被吸引又想抗拒的心态是正常的。

“我从李警官那里知道你的住址。”

他好像真的关心她似的声音,使月如别开眼睛,不愿意有这感觉,然而两人
间常有的亲密在这时排山倒海袭上心头,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为之发
热发疼。

但紧接着而来的委曲、懊恼、对亚速尔的爱情,也使得月如的喉头跟着紧涩。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慌乱地想避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这举动使得冷傲的心里的柔情硬生生打
了折扫,怒气升起。

发痒的指掌再也无法忍耐,他倏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在她的低呼下将她拉
进坚实的怀抱,狂猛地俯下唇。

这一吻来的急也去得快。

“你竟敢……”她气得全身发抖。

冷傲咂着嘴,仿佛在回味她小嘴里的甜蜜,他冷笑着说:“我没什么不敢的,
如果你以为可以避开我,你就大错特错!”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悲愤莫名地怒视他,“我被你欺负的还不够惨吗?

你还追到我家里想怎样?“

冷傲扬起森冷的笑容,“你知道我想怎样的。”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也快有小宝宝了,你放过我吧。”

“是吗?”他冷酷的勾起嘴角,伸手握住她尖瘦的下巴,看过她湿润的眼眸,
“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保护你,你最好越早弄清楚这件事越好!”

“你胡说什么?”她惊慌又迷乱地挣脱他的钳制。冷傲心知她什么都不了解,
而在她畏惧他的情况下,更不是说明的时机。

其实若不是他太渴望她,破例地对她展开身家调查,她想像不到她与他还有
那么一点联系。

“放开我!”她惊恐交加地奋力挣扎,无奈捆缚住她的铁臂和胸膛不是她的
力气所能抚衡的。

“冷静下来,我不会对你怎样。”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其实是想占点便宜的,
之前的那个吻根本塞不了牙缝。

汪月如当然不肯理他,也不管是否有用,扯开嗓门就要大喊。

冷傲及时用唇堵住她,吻住了她的抗议的同时,也一点一滴地吻走她的抗拒
和矜持。

汪月如瘫在他为情欲折磨的几乎要爆炸的男性身体上,冷傲深深呼吸着她的
香泽,勉强控制住几乎要泛滥的欲望。

他抵着她光滑的额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迷茫的眼眸。

“不管你嘴里是说讨厌我还是喜欢我,有一件事你绝对无法否认,那就是那
天,你是因为欢愉,而不是恐惧或厌恶。”

“你……”汪月如的充血的脸涨成猪肝色,美妙的胸脯在他的视线下挺立疼
痛,她羞窘地别开视线。

“天啊,真不想放开你,问题是你的身体虽然臣服我了,心却还挂在另外一
个男人身上。为这个……”他灼热的手捂住她左胸房,感受着她剧烈地心跳。

“我甘愿继续等下去,到时我会等你主动来找我。”

“你休想!”她气愤地叫道。

“是吗?”他邪气地挑了挑眉,“要不要打个赌?”

他自信的态度彻底打击月如,一股焦虑的风暴几乎要撕碎她,害怕自己真的
会如他的预言去找他。

“好了,我走了。”冷傲忽然站起来,阴郁地目光盯在惊恐的月如身上,几
秒钟后掉头而去。

结束了一整天的会议之后,亚速尔回到办公室为自己倒了杯酒。望着桌上的
威士卡,他出神地想着。

他很少喝酒的,除了上回在宴会上他喝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但却做了一
个前所未有的美梦。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诱人的美女做爱,那女人的体温、她的天
真及无邪、她的热情令他难忘,可是他始终想不起来她的真面目,令他怀疑是不
是梦一场。

但是它却是那么真实,感觉好像是跟月如在一起的那样。

是因为他太想念她了吗?

只是若是做梦,他总不会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还在腰上用衬衫包住重要部
位,因此他一直怀疑那一晚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女人跟他度过一夜春宵。

一种记忆从他脑中闪过,忽然间他恍然大悟的想起,难怪他会觉得自己在哪
里见过她,因为她就是那个小服务生。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宴会上,还当服务生?

他越想越奇怪,乾脆赶往那天承包宴会的那家饭店,问个明白。

亚速尔真的不知道要活生生掐死月如,还是紧紧地抱住她。

当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一副不敢置信地望着站在他身边的赵志刚。

月如心想,他来了,他还是找到她了!

“志刚你……”

“小如,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原本是我老板。”

汪月如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证实她怀孕了,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
竟然可以做妈妈了,忧的是自己的孩子将会是个私生子,在香港这个残酷的世界
里,她怎么担负生活的重担。

她害怕有一天面对亚速尔时会有风暴。

她站在镜子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现在还看不出来,不
过没多久她的肚子就会凸出来了,想到一个小生命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成长,真是
一件奇妙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可是这份快乐不到一会就被狠狠地打碎了。

“老板的好朋友,今天他找到我时,我也吓了一大跳,可是他逼我,说我如
果不带他来找你的话,他说……”赵志刚充满歉意地对月如说。

“小如,他都知道了。”志刚小声说,见月如又是狠狠地以目光询问他,
“不是我说的”他连忙摆手澄清一切。

月如的眼神又落在一旁始终望着她、却没有说话的亚速尔。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赵志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亚速尔开口了…



“我想跟汪小姐单独谈一谈,可以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紧绷,就像是在压
抑住内心的强烈的怒火一般。

汪小姐?这么生疏的称呼着来他对她不会有任何情义可言了,月如如是想着。

“小如?”赵志刚问了一下低着头不发一语的月如。

“你先回去吧,我跟豪先生谈一下。”

赵志刚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家门,并小心关上门。

当房中只剩下她跟亚速尔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想跟他好好谈淡,却被他迅速
抓住肩膀逼她面对他,连逃避的机会也没有。

“我没想到你的心机是这么深沉!”他的口气充满了敌意及愤怒。

“你不该知道的”,她无力地说,头也转向别处,她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
看他愤怒的脸。

“我不该知道?”他不敢置信地说,生气的摇晃她,“我是全天下最有权利
知道的人,因为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月如退后一步,他连这个都知道?

他脸色一变,双眼眯了眯,“我还知道,那天晚上是你跟我度过的那一个热
情的夜晚,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你的呻吟及哀求声,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月如脸色变白,无助地眼神落在他眼里,“别企图用你那些该死的柔弱来软
化我的心了!在我不知道你是如此有心机的女人时,我还有可能上当,现在我知
道了,你不会再得逞了。”

“什么得逞?”她讶异地望着他。

“难道你不是想利用孩子达到目的吗?钱?豪家的财产?还是什么?所以你
千方百计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她想也没想地伸手给他一个巴掌,“住口!”

“你……”

这一掌令亚速尔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看
着他。

“你敢打我?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动手打我,而这是你第二次动手打我。”

他真想修理她一顿,好让她明白他可不是好惹的。

“收起你的妄自尊大、自以为是!”汪月如心中气得发疯,“既然你已经认
清我是多么恶毒、多么有心机的女人了,请你滚离我的视线!”

“你当我是牛郎吗?利用完了就可以不用理会?你要用孩子勒索我吗?要多
少钱?”

“不用!我不要你什么,你也别再来烦我,我们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你别妄想!”亚速尔大吼,“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沦落为私生子的!”

“那你想怎样?”她气愤的回吼,没想到他的回答令她震撼。

“我要你嫁给我,马上!”

“你疯了!”月如甩开他的手,“现在未婚妈妈多的是,不稀罕有爸爸!”

“我要你嫁给我只是为了孩子,你以为你有了孩子就可以坐上豪家女主人的
位子?我告诉你,孩子生下来我随时会跟你离婚,而你连一毛钱都别想要!”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孩子,你如果不相信我,我可以离开香港。”

“不可能,孩子我要定了。”

她张大了眼看着他,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那你就准备吃上官司吧。”他冷酷地威胁她。

“你……”

“你想到时候孩子判给你吗?我也许还会让你见见孩子,否则我也有办法让
你一辈子都无法见孩子一面,你知道我做得到的。”

“你不要这样子对我”,她一下子全身无力,摸摸自己微凸的肚子,她知道
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以后麻烦只会更多。

她低下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如果嫁给你,你要答应我,离婚之
后如果你再结婚生子时把他还给我……”

“你没有权和我谈条件!而且我也不会给你孩子,他会是我豪家的优秀子孙。”

汪月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无言地推开他的手,全身虚弱,坐在
一个离她最近的椅子上。他缓缓抬起头来,迎上那对眸子,两人这样面对面,可
是她再也感受不到以往的熟悉,此刻的他是那么陌生而且冷漠。

“好,我答应嫁给你!”

回到自己的豪华公寓里,强烈的空虚感几乎让亚速尔想要转身逃离这令人窒
息的寂寞。

他觉得累了!

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可以放下所有防备的伪装,他疲惫地走到吧台为自己
倒了一杯酒,然后在他最喜欢的椅子坐下来了,随意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捏控自
己的眉心,缓缓暍着辛辣的香醇的酒。

他静静地望着偌大的房子,这才发现房子居然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品房,冷冷
清清的,以往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如果月如住进来的话,她大着肚子需要有人
照顾,那他是否要请人来帮她?

第八章思想斗争

等一等!他为何要替那个骗他的可恶女人着想?他该对她冷酷无情的,因为
她居然利用他达到怀孕的目的,伺觑豪家的财富,她竟敢跟他玩这种把戏,未免
太小看他了。

他闭上眼睛,想要将他们的一切抛到脑后,却发现她的倩影直浮现在他的脑
海里,感到自己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他全身的细胞都那么强烈地渴望着她,想
要品尝她那迷人的味道,他想碰触她光滑的肌肤,渴望她那红艳的唇,说出恳求
他爱他她销魂话语,在两人都无法忍受的时候他才会满足她的要求……

他猛然睁大眼,被那种念头给吓住了。

他不可能去爱她的,只要她乖乖地当他的妻子,也许他会对她好一点,甚至
他会考虑让她当一辈子的豪家少奶奶。

未来的荣华富贵对汪月如这样一个小职员而言,无非是麻雀飞上枝头的机会。

她要对他的恩泽感动的痛哭流涕才对的。

当酒精在他的体内逐渐发挥效力时,亚速尔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回荡的却
是汪月如的哭泣便咽声:“我不要你,不要你……”

汪月如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香港无立锥之地。她提着行李,匆匆往机场
赶去,这次的不告而别她连赵志刚和浦洁都没通知。

她想回大陆老家好了,这样亚速尔应该不会追来……

“这么早想去哪里?”

她听到一个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冷冽声音时,全身血液仿佛硬生生被抽离,
宣告她这次逃亡失败。

她呆立原地。

“转过身来面对我”,他命令着。

她低着头却也乖乖地转过身来面对他不太愉悦的脸。

“你难道不认为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该问一下我这个亲生父亲同不同意?”

她猛然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眸,“豪先生,我不是你的囚犯,我想去哪里就去
哪里。”

亚速尔静静地凝视着汪月如紧绷的小嘴,想要狠狠吻她的念头油然而生。

她今天看起来像是一朵清晨中迎向微风的小白花,脸蛋清丽秀气,宛如会说
话的眼睛闪着懊恼及沮丧的光芒;脂粉末施,身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身小洋装,
柔长的头发绑成两条麻花辩,完全一反平常抅谨的套装打扮,天真无邪中带着一
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她真美!可是在此时刻,他却想要掐住她那美丽的脖子。

“我劝你最好打消你的念头,我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说完不理会她愿
不愿意,拉着她朝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当汪月如再次回到家里时,她已经是豪太太的身分。

就这么这简单吗?她低头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亚速尔拖着她登记结婚,几
分钟就完了。

结婚就是这样子吗?

仿佛感受到她困惑的目光,他回望了她一眼。

“怎么了?”

“没事!”

“嫌婚礼太寒酸?没有玫瑰?没有来宾?没有伴娘伴郎?”他嘲讽地问道。

听得汪月如心里真是难受,但她强压下这种难过,只是下意识地摸着戒指。

她知道两个人的未来必定是糟糕的,她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要说有的话也
只有欺骗和仇恨。

沉默的气氛在室内蔓延开来,她静静地望着窗外。

亚速尔的眼睛看着地面,心思却在她身上。

“今天你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你拿些必需品,其他的就不用了,我会给你
买。”

“搬去和你住?我以为我们这样子就可以了,毕竟这是一场假结婚……”

“我们婚姻是有法律效力的。”

“不!结婚证书只是一张纸,代表的只是法律上、社会上的道德规范,那是
死的,可是我们两个人是活的,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合不来的,我只希望我们
不要再演戏了。”她痛苦地说。

“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不懂吗?”

“为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

他脸色平静,久久才开口,“因为我要你!”

“志刚?王小姐?”

汪月如忙打开门,赵志刚和王珺先后进来。

“小如,你一大早人跑到哪里去了?小洁和我都很担心,还有,这个疯女人
一大早就来这里找她老板。”志刚搂着汪月如的肩膀,表情十分不屑的望着王珺
.

“我是疯子?我看你才是白痴呢!”她一大早把香港翻过来才找到这个地方,
不想和个臭男人吵架。

“王秘书,我不是说这几天有事,不要来烦我吗?”亚速尔走了过去,杀人
般的眼神射向志刚,“赵先生,我希望你的手从今天起不要再放在我太太身上任
何一个位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太大?”

他的话让在场人全都倒吸了一大口气。

“董事长,你说你要去结婚是真的?”王珺大叫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没错!”

“那怎么可以?”

“臭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志刚不服气地说着。

王珺的眼光落在汪月如身上,“可是,董事长,老董事昨天来电说他已为你
订下了与美国奥尔集团千金婚事,他要你这个星期赶回美国,下个月迎娶。”

王珺的话引起了其他三人的喘气声,她望向亚速尔,却见他脸色十分难看;
而汪月如只是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喂!你胡说什么?你是来破坏人家婚姻的吗?”赵志刚不客气地指着王珺
的鼻子说。

“我有说错吗?你以为凭汪小姐的身分,可以进豪家当少奶奶吗?”王珺不
服气的反驳回去,一下子也没想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

汪月如一听,身子猛然一震,但她强忍着被羞辱的感觉,转身想要离开。

亚速尔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悲伤与害怕,他心中一阵不舍,可
是他又认为她是在演戏,似乎被她软化的心又退回去,恢复冷漠与强硬。

汪月如醒来没有看到亚速尔,一时之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她坐在床上望着四周,眼前的一切都陌生的,她猜得到这里八成是亚速尔家。

掀开被子想要起身,却发现头很疼,天地都要颠倒一样令人难受。

她尝试着走到门边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说话,她一时间好奇停下来的,发
现是亚速尔的声音。

她小心的打开门,看到亚速尔正在客厅讲电话,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听到
他说:“我不会答应要奥尔集团的千金的,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管你承不承
认,我就是已经有妻子,她……我爱不爱她并不重要,我说过,我这辈子爱的人
只有一个,那就是珍妮,当初我听你的话放弃了她,如今我总有自己选择物件的
自由吧?”

汪月如觉得一颗心空荡荡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全身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她不该爱上亚速尔。她不明白他何苦执意要结
婚,让两个人都不好过。

他爱的人不是她,她还是痴心妄想吗?

他不可能爱她的,他也不会相信她爱他,因为她欺骗过他。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当亚速尔讲完电话回到房内。“月如,你怎么不好好待
在床上休息?”

他有些生气,她总爱和他作对。

“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你不用担心。我想回我自己家。”

“不行!我们是夫妻,要住在一起。”他固执地说。

“可是这样会让两个人都过着难受的日子……”她迟疑地说。

“什么难受的日子?跟我住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难受吗?”

“我是为了你着想……”

“该死的!我不需要你为我想什么!”

“我如何能不去想,你要我完全都是被我所逼,如果没有孩子,你根本不会
娶我,对不对?”

“我……”他的眼中闪过迟疑。

汪月如全看在眼中,她明白像她这样个平凡女子,根本不配嫁给他。

“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她静静说出这样一句。

亚速尔全身一凛,神情防备及警觉地盯着她。

“我知道你爱的人是珍妮。”

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放开她的手,像是逃避似地别过头。

“那是过去的事,你没有权问。”他无情地说着,双手捧住她的脸,俯身用
口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生气她居然拿他心中最痛的伤口来对她,而在此时,他内心深处渴望的不
是那个远在美国的珍妮,而是这个被他真真实实抱在怀里的汪月如。

他爱她!

此时他的心里漾着对她不可自拔的爱意,却无法说出口。

汪月如想要推开他,却不争气地融化在他的深吻中。她的手环住他的颈项,
想要跟他索取更多、更多……她又矛盾地发现这样下去她终将沦陷在不可自拔的
深渊之中,没有人可以救得了她的。

她一个咬牙推开他,“不要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碰你就碰你!”

“不要碰我!”她忽然激动地对他大声说,接着狠狠地推开他缩到床角。

“我不想再陷下去了,我们放过彼此好吗?我知道我骗你不对,可是你从我
身上也得到过欢愉是吗?”

“告诉我你拒绝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步步逼近她。

她想要闪避却被他拥入怀中,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口气也变得很轻,
“跟我说,你到底在怕什么?”

汪月如心想,她怕什么?怕她爱上他只是一场痛苦的梦,怕她一旦对他产生
了依恋就无法活得像以前的自己,怕自己在爱情之中变得懦弱不堪……

她只能埋首在他的怀中哭泣,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而他也静静地抱着她,任
由她痛快地大哭一场。

不知道经过多久,两个人也只是这样子相拥着,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互相扶持,互相依靠似的。

汪月如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在这一刻放开情绪,亚速尔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下
一吻。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如此牵动她的心,想来这世上只有她可以令他忘了
上次真爱过的痛,只有她的爱可以治疗他受创的心、他贪婪地享受这一刻。

当汪月如觉得心情好一点之后,她强迫自己离开他温暖的怀抱,“我好多了,
谢谢你。”她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

“不客气”他淡淡地道。

“我……”她的话尚未出口,却被他更快一步插嘴道:“我们休战好不好?”

他的口气是那样平和,可是眼中却是那样冷冽。

“休战?”她微微一愣。

“是的”站起身,他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一样望着她,“你休息吧!今天晚上
我不会要求你履行夫妻的义务,尽管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说完他转身离开
房间。

在他离开的一刹那,汪月如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冷酷的男人知道她
爱上他了,否则他会利用这个弱点夺走她的一切,将她打入深渊中不可自拔。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身子一下子变得好冷。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想得到
他的爱。

他可知道她爱他?知道她爱的心好痛?她在心中拚命哭喊着,像是受了委曲
的小孩子一样,想要有人抱抱她、哄哄她。

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暖;从小到大
都是她独自面对这样的孤独和悲伤。

她觉得好累。

客厅中,喝着酒的亚速尔出神地回想着,她根本不爱他,否则怎么利用他?

但她的欺骗是在两人认识之前……也许她不是有意的……

他狠狠地喝光杯中酒,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忘了她,却发现喝得越多她越清
楚。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来到落地窗前,用力一推,只见落地窗应声而开,他
拿着酒瓶及杯子来到阳台。

夜空充满着星光灿烂的美,耀眼的光芒如钻石般迷惑人,就像是汪月如一样。

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自己已无法不去在乎她,面对她时,他的心是真的会
抽痛,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大大不同於他对珍妮。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凉椅上望着闪烁的星星,仿佛是见了汪月如那美丽
的脸庞。

就在亚速尔陷入沉思的时候,汪月如来到他身后,小声的唤了他一声——

“亚速尔。”

亚速尔整个人震动了一下,一转头便看见汪月如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怎么了?”

她的脸上泪水未乾,眼睛哭的红红肿肿,微乱的秀发衬着她的心形睑蛋,过
大的衬衫下是一双修长的玉腿,她的模样是如此的性感妩媚。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燃烧起来,他想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吻一番,可是他从她眼
里看到的不是欲望,而是想要有人安慰的渴望。

“怎么了?”他又问一次,接着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她依偎在他的胸膛。

“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她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轻拍她的肩安慰着,“不要怕,只是做梦,伤不了你的”。

她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中。“你的怀抱很温暖。”

“是吗?”他挑高眉,惊讶地发现她也有温驯可人的一面,“我觉得你像个
小孩子,需要有人好好疼爱你。”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像是溺爱她的样子。

听到他像是在开玩笑的话,汪月如的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样子,只是认真的
盯着他。

“你……”

“嗯?”

“你可以爱我吗?”她要求着,眼中闪着乞求的泪光。

他凝视着她的脸庞,两人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的到。

“你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对我是怎样的感情?”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很在意你!”

“你放心,我不想要你一毛钱,既然已经跟你结婚,我会当好你的妻子,给
我们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他的眼中有一种灼热感,就像是有人告诉他会给他一个幸福的
天堂一样。

“我一直想要有个温暖的家庭,没有冷漠、只有欢乐,我会为你们父子煮好
晚饭,等着你去接孩子回家,然后一起幸福快乐的吃晚餐,我们会倾听着对方一
整天发生的事情,分享彼此的快乐,互相关怀、爱护。”她诉说着理想中的幸福
家庭,这也是她所瞳景的。

第九章破镜重圆

此时汪月如根本不用多余的语言,用手轻轻环抱着亚速尔的颈,就这样望着
那长长的睫毛,水晶般的双眼,亚速尔感觉到一股吸力,慢慢的,两人靠近,紧
贴着本来就薄薄的衣服,亲吻似乎是唯一最好的形容词,只是他们用的是会说话
的眼睛。她张开那涂有好多艳丽口红的樱唇小嘴,伸出沾满口红唇彩的香舌,热
情的和亚速尔狂吻着,汪月如用她涂满口红唇彩的嘴唇含住亚速尔的舌尖吸吮,
香艳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亚速尔抬起头来喘口气,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画面,感觉是
那样甜蜜,这一刻他顿悟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这个柔弱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
他在神圣的面前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的女人。

“月如,你会怪我对你太过份吗?”

她摇摇头,“我也有错不是吗?”

他叹了口气,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那我们扯平好了。”

“真的?你肯原谅我?”

“不!我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传出去我怎么做人?”他板起脸,好像十
分生气。

汪月如担心不已,不过当她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时,松了一口气,知道他没有
生气。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弥补你?”她认真地问。

亚速尔的眼光闪过一道邪恶的光芒,更加搂紧她。“今天的夜色很美,对不
对?”

她点一点头。

“你跟我的第一次做爱也是这样的夜晚?”

她的脸上飞快的布上了红云。“嗯”

他轻咬她小巧的耳重,“那次我暍醉了,不知道那时是怎样的情景,你应该
比我清楚吧。”

“我……”才怪,那天晚上她也搞不清楚状况,只是顺应着他。

“怎么?我那天有没有弄痛你?”他的声音沙哑性感,令汪月如不自在极了。

“我不知道……”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娇嫩的模样更加惹得他欲火狂烧。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那就别浪费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说完便低下
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从宽大的衬衫底下深入,令她深吸了一大口气,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温
柔地覆上了她的酥胸,并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轻柔捏着,虽只是个轻微的碰触,
却令她忍不住蠕动起来。

“你那天也是这样敏感、诱人吗?”说完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衬衫吸吮着被
他逗弄的变硬的乳尖。

娇喘声不住的从汪月如的唇间逐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意识一样,不断拱向
他。

“不要这样子,我受了不了……”

他望着她因为激情而配红的娇颜,“我也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可以控制住自
己,不过现在你深深吸引着我,今晚我会给我们两人一个难忘的夜晚。”

黑发披散在环抱着她的手臂上,他的呼吸几乎被她的妩媚给夺走了,而她那
诱人的玉体更是强烈迷惑了他的心魂。

亚速尔本来轻轻抱着汪月如的手突然伸进汪月如的裙内,稍微的挣扎让两人
从并坐的姿式变成上下交叠,这一来,亚速尔一口气把汪月如的内裤也脱下来了。

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动的,汪月如简单而高雅的衣服很快就掉在一旁,当汪
月如雪白无暇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亚速尔的眼前时,他的眼中迅速燃起灼热的光芒。

而亚速尔的手也不停的游移在那有如水做成般的胴体,揉捏着坚挺的双峰。

汪月如眼望着亚速尔,看着亚速尔专心的享受触摸带来的暇思与快感,汪月
如感觉到的是更直接的,有如电流流过浑身毛孔,无处不感到兴奋,为了更进一
步,拿起亚速尔的手带往女人最为神秘之处。

在他的碰触下她忍不住颤抖着,有些反悔的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紧紧拉
住。他的另一只手将她拉近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她可以感受得到他体下传过来
的火热温度。

“看你点燃的这把火。”他拉起她的手抚摸那里。

她羞涩地缩回了手,他促住她。

“你得习惯我们之间的亲热,我是你丈夫,你应该了解我们一切。”

“你很痛苦吗?”见他的五官有些扭曲、抽搐,她好奇问道,男人的身体她
不是很了解,不过她发现她这样做会令他全身紧绷着,当她呻吟出欢愉,她心中
有种想要取悦他的想法。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三级片,她知道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子,心中埋怨自己经
验太少了。

亚速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想要看她怎样取悦他,可是她手足无措。

“我就先示范给你看吧。”说完他未待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放在身下,低下
头用他似带着神奇魔力的唇沿着他的身体曲线烙下火一般的吻。

汪月如咬住下唇,但她的呻吟却不自觉逸出口,在这样一个暧昧激情的时刻,
成了最佳的催情剂。

当他的唇来到她胸前,他像个婴儿一样肆意吮吸着他的粉红色花蕾,引起她
阵阵急促地抽气声。

他的吻并未停下来,又继续来到她微凸的肚子,他更加疼惜的在她肚子上落
下无数个吻……

他继续下去,一直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要做什么?”她又羞又惊地想要阻止他。

他用手强硬却不失温柔的扳开她的腿,她想要开口阻止,却因他接下来的动
作而呻吟起来。

“啊……亚速尔!”

激情的浪潮一波波袭向汪月如,她只能呼唤着他的名字。

“亚速尔,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的哀求令他抬起头来,“你想要我吗?”

“想!”她的声音中有止不住的颤抖。

“我,要你!我要你!”她激动地对他说。

感觉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和谐及完美,汪月如觉得自己被亚速尔带到天堂……

银色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时光仿佛又回到他们第一次的那个夜晚。

她全心全意地感受他带给她的欢愉,直到双方一起到达了至乐的顶端……

汪月如去洗澡,亚速尔也跟着进去,一把抱住汪月如。

“别急!”亚速尔邪邪的说道。

轻轻褪去汪月如的长浴袍,丝质柔软的触感,亚速尔低下头来吻着汪月如的
背,像白云、像璧玉、有点凉、有点软、有点滑。褪去外衣的汪月如简直像是玉
雕的仙女像,穿的是无肩带式的胸罩,顺着背部轻轻滑到前胸,汪月如抖的一动,
翻过身来抱着亚速尔。

“抱我!”汪月如呢喃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抱似乎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之一,
那柔软的触感直接透过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胸部传了过来,像小时候庙会里的糖
人儿,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给融化了!汪月如的头发微微擦过,用手拨开,那耳
朵,说什么也无法叫人相信是人间可触之物!吻、咬、厮磨舒服极了,“再吻我,
别停,嗯……”

两人无语,直到四片嘴唇相合那一刹那,天地就像已不复存在一样。身上的
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掉落一地。

洗澡只是形式,莲蓬头洒落一地的水珠,混合着汗与男女的气味,这儿已经
不是浴室,汪月如靠着墙壁,紧闭的眼,抖动的眉,竟是那么刺激人的欲望,亚
速尔老实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她的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
她的秀发。和着水滴,顺着那迷人的曲线吻着她的背,双手逗弄着两个山丘。

汪月如两脚曲跪着,吸着、逗弄着老二,亚速尔用左手拍着丰腴的臀部,没
想到汪月如那鲜红的小穴隐隐若现。如果正面看小穴,你会发现芳草萋萋,从后
面看,意想不到,红如血,嫩如豆腐,随着汪月如一吞一吐,阴唇微微一张一合。

亚速尔搂着汪月如,噗,这一次竟一下子就进去了,此时汪月如正在上面,
亚速尔也任由她,轻轻摇动,转转,两手掌握着她的乳,任她上下摇摆,吞吞吐
吐之间,悍硬的老二再次传来刚刚那种兴奋的感觉,此时的汪月如早巳叫的不知
天昏地暗……

亚速尔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汪月如,想再次抱着女人上床。

“别忙!”汪月如说完坐在化妆桌前往头上、脸上及全身喷香水,又在脸上
施上淡淡的妆彩。

亚速尔将汪月如清秀的脸提前,在她涂满口红的朱唇上亲吻了一下。手又伸
入浴袍,滑过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汪月如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
“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罗?”

亚速尔捏住汪月如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

“对啊!”亚速尔左手滑到汪月如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汪月如杏眼圆瞪地。

亚速尔再度封住汪月如涂满口红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
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汪月如的脂粉口红和香艳的津液,然后对汪月如说:
“亚速尔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好呀!讨厌!”汪月如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亚速尔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汪月如的浴袍褪下。匀称的身材,穠纤
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亚速尔去舔汪月
如,吮汪月如。白皙的双腿被亚速尔擒住,而汪月如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
似乎不好意思被亚速尔看到。那簇黝黑的团毛格外引人注目,而黑里中则是湿润
的私处,亚速尔的下体逐渐暴起。

亚速尔伸出手指抚弄汪月如。然后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汪月如那里,缓缓地,
逐渐濡湿。随着手指的爱抚,汪月如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亚速尔,有点儿
苦笑,亚速尔轻咬汪月如的耳尖。接着再将头埋入汪月如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
汪月如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汪月如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汪月如的乳尖,
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亚速尔贴着汪月如的酥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亚速尔用双
手撑起身子,和汪月如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汪月如,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
却显得更加娇媚。因为亚速尔见过汪月如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汪月
如,所以更觉得汪月如的成熟妩媚,而令亚速尔狂乱、迷恋。

亚速尔和汪月如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汪月如的双臂,伸长上举后压在枕旁,
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汪月如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亚速尔位於汪月如的双腿中
间后,再蠕动身子,使肉棒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汪月如的阴道内。

亚速尔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使汪月如不敢正视亚速尔,偶而眼光互
触,汪月如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龟头触及阴唇使汪月如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
亚速尔的肉棒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交合的时刻终於来临,亚速尔闭上眼睛,进
入汪月如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

亚速尔缓缓地抽送,阴道壁有点紧密,却使龟头更觉快感,亚速尔挚爱的汪
月如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亚速尔将肉棒整支插入时,由下
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亚速尔逐渐加快抽送势子,
汪月如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房间的水床随着亚速尔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吱吱
呀呀的声响……

亚速尔抓紧汪月如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汪月如的
身体。汪月如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
满亚速尔进出汪月如体内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亚速尔胸
膛上前后轻触……

亚速尔可以感到他们两个人相互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亚
速尔红色的龟头,将做爱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亚速尔的大脑,亚速尔的心似乎
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女人睁开双眼,看着亚速尔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汪月如的阴道流出,
随着亚速尔进出的肉棒而布满汪月如的阴唇,濡湿汪月如殷红的阴户,也使亚速
尔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汪月如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亚速尔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
下,汪月如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亚速尔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
着。

逐渐,亚速尔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只蓄势待
发的精虫。亚速尔全力地插着汪月如,而汪月如双脚紧紧缠着亚速尔的腰际,越
接近爆发的一刻汪月如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
爆发。

终於到了最后一击,亚速尔将肉棒送入汪月如体内,亚速尔松开抓住汪月如
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汪月如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汪月如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亚速尔,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亚速尔不要离开
汪月如的喘息声。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后,亚速尔伸出舌头和汪月如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
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不知过了多久,亚速尔们两人
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汪月如侧躺在亚速尔胸膛,右脚跨过亚速尔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
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亚速尔的胸前。左侧的乳房贴附在
亚速尔胸前,阴道则夹住亚速尔瘫在汪月如体内的肉棒。亚速尔伸出右手靠着汪
月如,并用手指捏弄抚玩汪月如的右乳尖。

第十章贝尔特

那天晚上的欢爱,解开了两人心中部分的心结,面对彼此的时候不再是针锋
相对。

今天亚速尔难得休假,她要他在家好好休息,他却偏要跟她一起出来买婴儿
服。

两人十分开心的回到家中,打开门,汪月如想要进客厅时,被亚速尔突然接
在怀中,并且饥渴地吻住她的唇。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会时,屋内却一下子灯火通明。

“那是谁?”汪月如讶异地问道。

亚速尔冷着一张脸,“是我父亲。”

汪月如望着坐在客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亚速尔的父亲,两人看起来同样
威严,不同的是老人脸上有着岁月痕迹,以及头上已经半白的头发。

此刻他冷峻的目光正巡视着她,她不自在极了,活像被人看穿了一样。她现
在总算知道亚速尔那总令人端不过气的目光是谁的遗传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爸,你来做什么?”亚速尔问道。

贝尔特看着他引以为荣却又难以掌控的宝贝儿子,“电话中你说已经结婚,
要我退了和奥尔的联姻,这事我当然得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亚速尔冷冷地回了一句。

贝尔特起身走到汪月如面前,月如强迫自己勇敢面对。

“你就是那个令我儿子宁愿舍弃一桩美好姻缘也要娶回家的女人?”贝尔特
的语气带着不友善的味道,他根本不打算对她友善。

汪月如没有开口,她已经习惯别人的冷嘲热讽,只要她不在乎,就没有人可
以伤害她。

“我已经成年,有权选择我要的女人。”亚速尔不容置疑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翅膀长硬了,就可以飞了,就可以不管父母的养育之恩,
不听父母的意见?”贝尔特问道。

“这是两回事!”

贝尔特万万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亚速尔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违抗
他,上次让他离开珍妮不是挺顺从的吗?

亚速尔想要开口时被汪月如紧紧抓住手,她用着深情的目光望着他,摇一摇
头。

在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的时候,汪月如走向贝尔特。

“爸,请坐下来谈,有话好说。”

愤怒的眼光落在眼前娇小得像随时可以被风吹走的女人身上,他想要将一肚
子气发在她身上时,却被她眼中毫不退缩的光芒所震摄,一时之间,贝尔特出乎
意料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坐着谈就坐着谈!”

汪月如看了亚速尔一眼,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面对眼前的两个男人。“我知道
我的身分配不上亚速尔,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豪家少奶奶。”

“漂亮话大家都会说,但能做到的又有几个?飞上枝头变凤凰谁不想要?”

贝尔特不屑地说。

“爸……”

汪月如拉住他。

“我只是要他注意一下他面对的是他儿子的妻子!”亚速尔冷冰冰地说着。

“我不想因为我的介入而影响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我感觉得到你们父子原
本很亲密的。”她真诚地说。

“那当然!我的儿子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我以他为荣!”贝尔特笑道。

父亲的赞美今亚速尔有些错愕;多年前对他的不谅解已有了些动摇,他的心
中还在悔恨当初他阻止他跟珍妮的婚事。

汪月如看着贝尔特,柔声说道:“我也认为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但这
并不是我嫁给他的原因。”

贝尔特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汪月如露出一丝苦笑,神情中难掩一丝悲伤:“我从小就是一个人生活。因
为母亲关系,我逃避很多事情,我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爱,可是亚速尔的
出现让我宛如重生,他给我温暖、疼爱,尽管有时他被我气得发疯,但他从来没
有放弃我,不理我。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我,他安抚了我孤寂的心,我很感动,
所以我……”

汪月如忽不住流下泪来,泣不成声的模样令亚速尔万般心疼。

她的话深深震撼了两个男人。

亚速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柔声说:“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

“哼!你以为他爱你吗?其实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是……”

“够了!”亚速尔忽然站起身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吼。

“你真的让这个女人迷住了是不是?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

“如果你真当我是儿子,那当初为什么拆散我跟珍妮?”

“汪小姐,你看看,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为了这件事对我怒目相向,这证
明亚速尔对珍妮还是念念不忘,他爱的不是你……”

“不要说了……”

亚速尔想要阻止父亲的挑拨离间,汪月如却大吼一声。

“那又怎样?”她激动的握紧双拳对着两个大男人人声吼道:“他爱的人不
是我那又怎样?”

“月如……”亚速尔轻唤她一声。

她眼中流露的款款深情教他感动不已。

“他不爱我又怎样?只要我爱他就可以了”。

她的话令两个男人震情地盯着她。

“月如,你说的是真的吗?”亚速尔的心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想要冲到汪
月如的面前抱起她大叫,但她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她是真的爱他的儿子,贝尔特不得不对汪月另眼相看。

亚速尔紧紧抱住她,感动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也爱你!”

她张大泪眼看他,喉头发热得说不出话来。

贝尔特一脸严肃地望着眼前一对情人。

“好!你一定会后悔的。亚速尔,你知道这女人是谁的女儿吗?”相拥的两
人同时看向他。亚速尔困惑地看着父亲,不明白他提到汪月如的母亲干嘛?汪月
如惊诧地看着他,心中渐渐起一种可能,会是真的吗?她为这个可能而震惊。

“如果我的调查没问题的话,那李凤师就是你的母亲了吧?”贝尔特冷冷地
说这那个他深恶痛绝的名字,用厌恶地眼神看向她。

“李凤师?”亚速尔皱眉想起了那个女人。

汪月如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惊问:“你是贝尔特?”

她有多久没想到过母亲了,久到她都几乎忘了她有个叫李凤师的母亲。

“那她呢?她当年不是跟你走了吗?”下意识地,她追问。

“她跟了另外的男人。”贝尔特提都不想提关於那个女人的事。

汪月如失神了。她现在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母亲是亚速尔父亲的情人,
他会怎么想?她缓缓地看向他。

亚速尔也凝望着她,往事如云烟,在他脑海中办留下浮光片影,他思索了一
会儿。

“我想要跟你们说,也许以前我爱自己更甚於珍妮。汪月如出现后我才体会
到真爱给我的那份不安及甜蜜悸动。至於李凤师,我相信她和汪月如只剩下血缘
关系。我厌恶那个女人,可是我深爱汪月如,两者不相矛盾。”他看着一睑严肃
厌恶的父亲。“如果你不是来祝福我,而是来破坏我的幸福,那你可以请回了。”

“你……好!我会让你后悔你这样做的,我会让你什么都没有,如果你不是
豪家继承人的话,我看这个女人还会不会喜欢你!”贝尔特气得撂下威胁,拂袖
而去。

“怎么办?”汪月如惊慌地问。

“什么怎么办?难道你喜欢的是豪家的财富?”亚速尔静静地瞅着她。

“怎么会?可是你父亲生气了,他说你会一无所有,你难道不……”

“不会的,父亲那边你别担心,他只是丢不掉面子。”亚速尔安慰她道,他
了解自己的父亲,对他们父子之间的情谊充满信心,肯定父亲是希望他得到幸福
的。

汪月如的心情亦平静下来。

“我看重的是你,有你,就有幸福;没有你,再多的财富也不会让我幸福。”

她深深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柔:“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他轻抬起她的下巴。

“是!”她只能虚弱的说出这个字。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游走的双手挑起彼此的狂热,两具身躯纠缠着栘向卧室,
让情欲的狂潮席卷一切……

亚速尔一把抱住了汪月如,狂吻着她的脸,轻轻咬着耳朵,舌头碰着舔着内
耳,汪月如只觉得麻痒,扭动着身体,殊不知这一来更刺激亚速尔的欲望。

汪月如这次更积极主动了,先脱完自己的衣服,还来不及脱光亚速尔的就吸
允起亚速尔的老二,而亚速尔也不闲着,用手去感觉汪月如那富弹性的脸庞。不
久后,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汪月如两腿夹紧亚速尔的腰。

亚速尔把汪月如轻轻地放躺在浴池的地板上。

“唔……”亚速尔那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封住汪月如的呓语从粉嫩的双颊一直
到柔软而敏感的耳根然后再滑过汪月如细致的颈项亚速尔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汪月如的双手勾住亚速尔的脖子,用力地硬把亚速尔翻了过来,下半身紧贴
着亚速尔的身体,但上身稍稍离开。

“呃?”亚速尔用无比可爱的无辜眼神凝视着汪月如:“怎么了?”

汪月如顽皮地对亚速尔笑了笑,突然开始用涂满口红的嘴唇吻亚速尔,亚速
尔的额头,亚速尔的脸颊,亚速尔的唇,亚速尔的脖子。

“噫……我的衬衫!”亚速尔好像懂了什么,亚速尔竟也开始剥汪月如的衬
衣。

“呀!”

汪月如的内衣被亚速尔一把解下汪月如胸前那两个丰满的山丘已经无处可躲。

亚速尔用力地揉着爱抚着吻着奸像有一道电流通过汪月如的身体!

汪月如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就这样倒在亚速尔身上好近好近汪月如看不清亚速
尔的脸了。

“还是我来吧……嗯?”亚速尔把汪月如翻了过来压在女人身上。

汪月如的胸部就这样无助地紧贴在亚速尔结实的胸上汪月如有点喘不过气来
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亚速尔理都不理,反而压得更紧。

“亚速尔的身体好热好热哦。”汪月如偷偷的这样想着。

汪月如白晰的大腿和亚速尔的纠缠在一起汪月如在发抖汪月如感受到亚速尔
坚硬的勃起,亚速尔的大手伸进了汪月如的裙底探进了汪月如的内裤挑逗地摩擦
着。

“啊!……”汪月如已经开始湿了:“啊!……”

亚速尔的衬衫半开着露出那宽广而结实的胸部以及平坦的小腹,汪月如忍不
住一头钻了进去扭着挣扎着抚着吻着。

亚速尔发出了呻吟声亚速尔把汪月如的双手并在一起用力地抓住。

“你……乖乖不要乱动……”亚速尔低沉声音说道。

“唔……”汪月如试图挣脱,但是没办法亚速尔的力气比汪月如大太多了,
亚速尔试着分开汪月如的双腿,汪月如感觉到亚速尔的勃起好可怕。

汪月如的蜜穴更湿了,亚速尔的勃起每次碰触到汪月如的大腿内侧都往往令
汪月如不支,汪月如已经无法忍,身体中好像有熊熊烈火在烧。汪月如的双腿紧
紧地夹住了亚速尔的勃起,使亚速尔粗重地呻吟。

亚速尔好像着了魔似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亚速尔迅速地松了一只手拨开
汪月如的双腿,用力地抱紧了汪月如,亚速尔的肉棒也紧紧地贴在汪月如的阴部,
亚速尔的身体继续和汪月如的纠缠,亚速尔的唇继续逗弄着汪月如最敏感的耳际。

亚速尔的手爱抚着汪月如的大腿,亚速尔的肉棒一次次地搔着汪月如的密穴,
亚速尔的腿有力地压着汪月如,让汪月如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说话了。

汪月如全身火烫颤抖着,汪月如的双手无力地被亚速尔握着,汪月如的双峰
被揉的好热啊!

“我要你!”

亚速尔肉棒的前端缓缓进入了汪月如的密穴,汪月如想尖叫却什么都喊不出
来。

亚速尔又抽了出来继续来回摩擦着,亚速尔把汪月如翻了过去从后面顶住汪
月如,亚速尔的手更用力地揉搓汪月如的双峰,渐渐地游栘到小腹、阴部。

“啊!……”一阵麻酥的电流通过汪月如的身体,汪月如再度软倒在亚速尔
身上,亚速尔用肉棒不断地揉擦汪月如的大腿内侧,突然亚速尔又反身抱住了汪
月如肉棒直刺了下去。

汪月如正要尖叫时亚速尔又抽了出来徘徊了一会儿再度刺了进去。这时汪月
如的阴部早已被源源不绝的蜜液浸透,而亚速尔的肉棒就顺利地直送了进去,汪
月如的阴道紧紧地包住了亚速尔,亚速尔不禁又呻吟了起来。

汪月如双手死命地勾住亚速尔的颈项,她把亚速尔抱的更紧,她丰满的双峰
紧贴着亚速尔的胸,她下自觉地挺起了臀部,於是亚速尔刺得更深。

亚速尔一次次地推送着,汪月如一次次地扭动挣扎啊!最后亚速尔们同时登
上了极乐之顶,亚速尔也软倒在汪月如身上,汪月如轻轻地抱着亚速尔。

亚速尔坐在椅子上,汪月如跪在亚速尔面前为那话儿喷香水、搽脂粉,然后
埋着脸,嘴里吮着亚速尔的淫棒。她细瘦的身体夹在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
那话儿上,另一只手扶着亚速尔的腰。

汪月如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亚速尔的
大褪内侧相尾骨附进游走着。亚速尔任由汪月如的手指抚摸,汪月如舌头微妙的
动作使的亚速尔不时闭起眼睛,亚速尔在享受着。

汪月如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龟头,发出唧唧的声响。亚速尔
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他勉强坚持着。亚速尔一支手伸进汪月如的领口,抓住柔
软而有弹性的乳房。

汪月如仍然含着淫棒。亚速尔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支手也伸进汪月如毛衣的
领口,抓住另一只乳房。汪月如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

亚速尔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汪月如,不再让汪月如含他的淫棒。亚速
尔很快的脱去汪月如的衣物,让汪月如跨坐在他膝盖上。

亚速尔用嘴狂乱的吸吮着汪月如的乳房,一手伸入汪月如的两腿之间。手掌
贴在汪月如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亚速尔感到汪月如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
掌上。

亚速尔将两腿打开,汪月如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肉穴也随之打开了。

亚速尔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汪月如的阴道。亚速尔的三根指头
完全没入汪月如湿热的阴道,亚速尔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汪月如的阴部,而姆指
抚弄着阴蒂。

“啊!……嗯……”汪月如从鼻子哼出声音。

汪月如夹起双腿,但是亚速尔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汪月如
的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汪月如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汪月如兴奋的叫着,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亚速尔玩
弄着。

亚速尔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汪月如的阴道愈来愈滑润。亚速尔拔出手指,
上面附着着汪月如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
皱的。

亚速尔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汪月如的爱液的味道。亚速尔把手指伸
到汪月如的嘴边,汪月如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亚速尔把汪月如放下来,改让汪月如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

亚速尔的淫棒高昂着,龟头顶住汪月如的阴户。汪月如用手撑开阴唇,亚速
尔的肉棒顺势就滑进汪月如的湿热的阴道。

“啊!——”汪月如满足的叫着。

亚速尔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汪月如的乳房。亚速尔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
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汪月如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她
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

亚速尔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肉棒,在汪月如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亚速尔感觉
汪月如的肉穴微微的抽搐。亚速尔抱着汪月如的腰站了起来,汪月如唯恐分开般
紧紧的往后顶。亚速尔配合以心荡神迷的汪月如,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
可是以经达到极限。汪月如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亚速尔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

亚速尔仍不断对俯趴着的她用力的来回冲刺。

亚速尔的龟头感到汪月如的阴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盘般一下下
的吸吮着亚速尔的龟头。亚速尔知道汪月如已经到达高潮,而亚速尔也忍不住了。

亚速尔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汪月如的深处……

第十一章车祸、流产、珍妮

豪华汽车平稳地滑过热闹地街道,各式各样的美丽的橱窗在车边闪过,经过
一家装横优雅的蛋糕店时……

“陈伯,停一下!”

老陈立即停住车子。才想下车,就被汪月如阻止。

“您不用下来,我进去买个蛋糕,马上就出来。”

记得以前在江溪过生日的时候,王嫂都会买蛋糕给她庆祝。

好怀念!她喜孜孜地自行开门下车。

“啊!”周围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快闪开!”

汪月如心口一跳,回头,只见二辆黑色的轿车狠狠地朝她疾冲而至,她双腿
像被人钉住般,脑中一片空白……

心急如焚的亚速尔视而不见地瞪着飞逝的街景,脑海中闪过那天医生告诉他
汪月如怀孕时的那一幕……

“太太怀孕了。”满头白发的家庭医生轻叹了声,“但,情况很不乐观。”

亚速尔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儿,和她平坦的肚子,脑子中一片空白
……

医生的话及时间进脑海里,他脸色一变:“不乐观?什么意见?说清楚。”

“胎儿大概有五个星期了,但太太本身有轻微的心脏病,健康情况原本就不
太好,怀孕对她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

亚速尔强自镇定道:“如果将孩子拿掉呢?”

“我不赞成堕胎……”医生郑重地直视亚速尔,“虽然太太目前不适合怀孕,
但怀孕期间如果能得到适当调理,随时注意身体状况,我想母子均安的可能性很
大,但如果流产,将会立即影响到她的健康,甚至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光是流产都会危及她的生命了,何况现在还发生车祸!

他觉得一颗心被紧紧捏住,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主治医师一再保证汪月如没事,但亚速尔一颗惊惶的心,还是直到亲眼
见到了她才放下,他虚软地跌坐床沿。

“对不起,少爷!”一直守在病房,头、手包着纱布的司机陈伯见状。

更加庆幸自己能及时反应过来,在危急中保住了少夫人。

原来当时车子高速奔向汪月如而来,司机陈伯见情形不对,猛踩油门,用车
子迎向来车的猛烈撞击,虽然轿车的钢板很厚,不过由於撞击力太大,他还是受
了轻伤,而当时站在车旁的汪月如,却因为惊吓而昏厥。

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心跳,亚速尔这才摄起精神,开始询问车祸肇事的原
因。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你一向开车谨慎,为什么会发生车祸?”

再度向亚速尔深深一鞠躬,老陈便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况。

“你说对方是故意要撞月如?”亚速尔惊愕地问。

“是,这点我很确定,因为来车是突然加速从对面车道控过来的,没挂车牌,
而且我还看到司机头上戴着头罩。”这充分显示对方根本是有备而来的。

“这是谋杀,老大!”沉思过后,助手孙凌提出他的看法,“豪太太个性善
良,生活单纯,和人结怨的可能性极小,我想她本人不太可能会有恨她恨到想杀
了她的仇人。”

“你是说对方是针对我?”这个可能性太高了,亚速尔脸色一沉,他以铁腕
纵横商界多年,得罪的人很多。

“孙凌,麻烦你查一下。”

一袭紧身紫色洋装,一顶纱帽,一具性感身材出现在铁老大的秘密巢穴。

“老大,珍妮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铁老大想了一下,便对一干手下命令道:“这件事就先这么
决定,记得要兄弟们闭上嘴,别露了风声。你们先出去!”

“是!”

小喽罗将珍妮引到密室,淫秽的视线在珍妮迷人的胸前转了几圈,得到珍妮
要杀人似的冷眼,才摸着鼻子去关门。门一关,珍妮再也忍不住发飙了。

“你是如何办事的?收钱的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切没问题吗?为什
么汪月如还是活得好好的,连根头发也没伤到?”虽然是面对黑道人物,但珍妮
的气焰依然高涨。

要不是为了除去汪月如,她才不会和铁老大这种粗鄙不义的莽夫有所来往,
那会越汙了她的身分。

“珍妮小姐,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其实要认真论起来,这次的失败都是你
的过失。”

大刺刺地端坐在面对铁老大反驳道:“你事先为什么不先说清楚目标的身分?

冷傲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重量级人物,他放话这个女人不能动,你不是摆明了
在设计我?现在冷傲追查这件事,弄得道上风声鹤唉,人人自危,我怕早晚会查
到我身上来。“

唉,如果早知道目标是冷傲保护的女人,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什么冷傲?”珍妮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汪月如背后还有靠山,惊惧之
余,怒气更炽。妒恨交织的珍妮愈发不能忍受铁老大的失手,尤其当她瞧见他畏
缩的模样,轻鄙的意思就更明显了。

“亏你铁老大还是道上有点名气的人物,没想到胆子比老鼠不大了多少!”

铁老大呛了一下,爱面子的他不得不硬撑道:“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我事先
知道对方的身分,动手时自然会更加谨慎小心,务求一击成功,也不会弄得措手
不及,让你抱怨。”

“没种就是没种,你再怎么强辩也没用!”她嗤了一声,信他才有鬼!

“你……我没种!”铁老大气极而笑,眼神邪恶,又淫秽。

珍妮虽然气焰高涨,但紧绷在薄薄衣料下的身材,却也是不争的好,铁老大
垂涎已久,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丰乳,喷喷,乳沟好深!

“看来我再不展现一下‘实力’,让你心服口服,岂不是教你看扁了?”他
意有所指道。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有何实力能让我心服口服!”她冷哼一声,高傲地坐
人黑色沙发里,“先说好了,你的实力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马上把我先前支付的五十万还来,我也好另外找……”她一口气便在喉咙,傲慢
的双眼瞪得像牛羚。

铁老大右手握着枪,直指向她,枪口甚至离她的鼻子不到三十公分。

她颤抖地站起身,冷汗直流,“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曾……警告你。”

“警告我?”

他冷笑,忽地大掌一挥,珍妮头一歪,尖叫着掉进长型沙发里。

“你这骚货凭什么警告我?别忘了……”他跨坐在茶几上,粗鲁的大掌罩住
她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捏着,无视珍妮的惊叫和挣扎,盯着她的神情既得意又淫
邪。

“珍妮,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老子我有了万一,你也别想有
好日子过,想想你那个有权有势的义兄吧,如果他知道是你拿钱买凶伤了他宝贝
老婆和孩子……”

“不,你不能告诉他!”她大叫,如果贝尔特知道是她……她无法想像会有
什么下场,到时别说亚速尔,连财产也没得她的份儿……

珍妮惊慌失措地抓住他,哀求道:“铁老大,我错了,我不会向你要求退钱
了,你们黑道不是讲义气的吗?我求求你不要说……”

“求我?当然没问题”这件事根本不用她求,他又不是白痴,哪会蠢得去自
投罗网!他邪笑着,用枪在她胸前比划几下。

“把衣服脱掉!”

“不要!”她惊惶地拉紧衣服,“我……我不是说了那些钱都给你,我不要
了……”

退钱?钱一旦进了他的口袋,还想他吐出来?

想都别想!

“住口!叫你脱你就脱。”他不耐烦地丢了枪,粗暴至极地撕她的名牌服饰。

“不要,放开我,你不可以……”她哭喊惊叫,全力抵抗,但不管她如何抵
抗挣扎,在他有力的压制下,她根本动不了,只有眼睁睁地任他摆布。没三两下
就被脱得像是初生的婴儿。

望着珍妮雪白光滑的裸体,铁老大双眼瞪得像牛铃,大手往嘴角一抹,擦去
溢出的口水。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皮肤这么白腻,根本不是那些妓女所能比的,
我今天真是艳福不不浅啊!”再也无法忍耐浑身的热胀,他急急地解开腰带,拉
链往下一拉。

“啊!不要,我……,我给你钱,要多少我都给,你可以去找妓女……”珍
妮凄惶地尖叫。

“住口,不准叫!”铁老大拿起被解脱下来的衣物堵塞住女人的小嘴,然后,
只一翻身,铁老大便骑在了珍妮身上,欣赏着一对肉团在女人胸前上下跳动着,
珍妮见男人停下了动作。

想开口说话,无奈嘴巴被封得紧紧的,只有不停的摇头哀求。

珍妮的示弱只更加挑起男人的兽性,他用手指捏着女人的乳尖搓揉着,乳头
被粗糙的男人手指磨擦着,被玩弄得非常难受。

珍妮想挣扎,无奈被玩弄的乳头令她气力全消,它们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
了起来。

男人明显地发现了乳头的变化,他忽然翻身跪倒女人身前,露出贪婪的眼神,
埋首女人胸前,一口含着乳房,不断的舔玩着,一手用力的搓弄珍妮另一边乳房。

女人难过的摆动身体,但双手被锁在身边反抗不得。

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安份地向下游,轻易地分开女人的双脚,用力地抚弄
着女人下体的中央,淫笑着说:“好漂亮的阴道啊!女人的洞不就是给男人肏的
吗,谁肏不一样啊?”

珍妮不禁悲从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况下,更显得现实的残酷,泪水不住
的流下。

铁老大抬起了头,欣赏着珍妮梨花带雨的泪容,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喉头
吞咽口水的动作。

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头行事,左手握着女人的乳房捏弄着,两指捏逗着乳头,
然后右手先是在阴部抚摸着,手指渐渐摸到阴唇,逐渐陷入裂缝处……

男人手指抚摸着纤毛,指尖翻开了敏感的阴唇,然后在洞口处轻轻的抚弄着。

珍妮满脸通红的摇摆着头,哼叫道:“唔,不!……”

男人的指尖继续缓缓地插进,可能是因为恐惧,动作已不算粗暴,但还是挑
不起女人的性欲。

“嘿嘿,很坚贞啊!”男人边说边加快手指的动作,珍妮仍然只感到作呕。

男人接下来蹲下对着女人的私处,用手让腿打开。

珍妮拚命地想夹紧双腿,可是那一点力气,男人没有费什么气力便做到。一
想到自己那丰盛迷人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样强烈的燃烧。

“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珍妮在心里不断大叫,但被塞的嘴巴连呼叫
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乌黑浓密的阴毛,寻找着神秘的洞口。“啊,真美!”

男人把脸靠近阴户,浓厚的尿骚味令他更加无法克制欲望,立刻用整条舌头
探入阴道,好像要慢慢品尝,不停地舔着。从下体传来强烈的湿漉漉恶心感,使
女人再度哭了出来。

“呜,呜……”的哭声令男人更加冲动,终於男人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把
雄伟的肉棒挺伸到女人面前,珍妮男人把衣服脱下,窥见男人的下体,连瞳孔都
不禁放大了。

“很大吧!”铁老大注视到珍妮的表情,充满自信的道。

珍妮只是一个劲儿摇着头抽抽噎噎。

铁老大也不理睬她的反应,又骑在女人身上,用阳具在她面庞轻抚着:“喜
欢吗?不逊於你男人的吧?”

听着这无耻的说话,珍妮羞愧得把头拧向一边。

“嘿嘿,别害羞啊!现在进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

的确乾涸的下体如遭这东西强硬进入,可不是说笑的伤害。

铁老大把珍妮的头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缚,捏着女人的面颊,把阳具挺进珍
妮口腔内。

“嗯……”铁老大和珍妮同时发出哼声。

“好好的表现一下已为女人的口技吧,别要我动粗啊!”男人用刀子轻拍着
珍妮的面庞。珍妮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进行这口部运动。

珍妮努力地回忆着从黄色录影中所获得的如何用嘴取悦男人的技巧,希望可
以用口来化解这次危机。但珍妮根本没有甚么经验,尤其被肉棒塞满的嘴巴已没
有空间给珍妮运用舌头,加上躺在沙发上,令珍妮难以摆动头部来套弄它。珍妮
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难以置信地口腔内的阳具还有胀大的份量,望着嘴巴
外的躯干,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进女人自己的小嘴内。

珍妮实在害怕贞洁的身体无法容得下这巨物,更加卖力地吸啜,连两颊也凹
了进去。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以手指在玩弄珍妮的花蕊。珍妮只全心地希望用
嘴巴令他泄出来,完全没有半点“享受”他的挑逗。

终於手指离开了下体,当他发现珍妮的密穴还是乾乾的,铁老大爬到女人阴
道下体处,色途老马般卖力地用唇舌在女人阴道花瓣上挑逗;吸、啜、舔、舐、
吻。身为处子的珍妮如何能敌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躯动人地扭动,喉间发出
微弱的呻吟。

铁老大见时机成熟,女人的阴道已经被淫液完全润湿,颜色鲜嫩的阴唇配衬
着湿漉漉的淫光,令铁老大十分激动。动情不已的珍妮不由自主地反而微挺起屁
股。

铁老大忍不住伸手抚向那丛青草,软若鸿毛、似有还无的质感,有别於他以
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销魂诱惑……铁老大深吸口气,再度埋首其中,
以舌头探路,使出他毕生所学——推、顶、钻、钩、戳……,已没有理会珍妮能
受得了,疯狂地施展出来。

可怜的珍妮在阳具未插入前就到这汹涌的攻势洗体,身子早巳拱起成桥,屁
股弓了离床。珍妮的第一次高潮便在铁老大的口中泄了出来,她的感觉便像她的
下肢一样先抛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样……

铁老大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把虚脱后软下来的双脚挂在自己肩膀上,已
硬无可硬的火棒抵在珍妮的阴道口。阴道之处虽被铁老大的舌功撑开,但勃起的
龟头仍令珍妮感到一份无比的压逼感,珍妮知道将要告别处女之身,已软下来的
身体还是一阵抽缩,强压下挣扎之心张着害怕的眼神望向铁老大。

铁老大没有因此而扫兴,反更加兴致勃勃,从女人阴道处抽离了嘴巴,把手
指放在我脸前对着我淫笑道:“淫水味道还很清爽啊!”

珍妮还在喘气中,尚未开口哀求,便被他跟着的说话吓呆:“强奸便要有强
奸的味道,我最喜欢贞洁烈女,干起来才有味道,不似别的弄两弄便细水长流。

希望你不会让老子肏弄几下就汹涌澎湃、淫水横流!“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铁老大握住珍妮胡乱踢动的小腿,往沙发的手靠上一提,她赤裸的身子变成
头低臀高,仰躺在长沙发上。

他猛力拉开她光裸的大腿,肿胀的男性欲望不顾一切地向前用力挺进,巨大
的龟头推开微微湿润的肉门进入里面。

“呜……”刚刚进入龟头,疼痛就使珍妮叫不出声,她的感觉便如古装剧中,
攻城时巨木狂冲城门一样震撼,大肉柱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洞里向前
继续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每一下抽送,珍妮的阴道
像被沙纸磨刮一样;下体撕裂的剧痛,令珍妮的脸容扭曲至极限,张大的嘴巴已
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艰难地粗喘着气息,最终——

“啊……”她凄厉地尖叫着。

“没想到你是处女!”他有些吃惊,却有着更多的得意:“你不早说,我也
好温柔点。”

“魔鬼,你是禽兽不如的……啊……”她的哭叫咒骂,结束於他无情的挺动。

未经开发的处女洞,夹得铁老大的龟头也觉微微生痛,直至全棍尽入后,铁
老大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紧窄的蜜洞内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紧夹着;又像石
矿工人在挥舞铁凿开山劈洞时被坚石卡着,进退两难。铁老大一边要不断运力去
抵抗挤压,一边享受着阳具传来的阵阵压迫感,铁老大完全不顾珍妮的疼痛,狂
猛地挺进,象要剌穿她,一再磨擦到珍妮洞内的嫩肉,伴着珍妮的刺耳尖叫声哭
喊声,一下又一下……

珍妮初时真得痛得死去活来,剧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疯狂地收紧洞内的肉
壁外,便只能咬紧口中的内裤不断的呜呜乱叫。铁老大看见跟自己结合的处女,
秀容扭曲得十分厉害,紧密的肉洞没有半分放松的迹像,於是暂不抽送,舔吻珍
妮面上的泪痕,再度挑逗着她的耳朵、颈项等位置,双手拈弄着胸前的两枚小红
点,珍妮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铁老大感到绷紧的肉洞开始
放松,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渗透出来。

铁老大抽出肉棒再推入,珍妮虽然秀眉略皱,却没有了的痛苦神情,铁老大
缓缓地继续抽拉,轻皱着的眉头已宽松了下来。铁老大续渐加快及加深,之前杀
人般的叫声已变成不由自主的呻吟。在珍妮进入状态后,铁老大放纵地在她身上
使出浑身解数,全情投入这情欲世界内。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来得太快。”珍妮绷硬的身体开始放松,铁老大感到我
的变化,古怪地向女人一笑。

珍妮渐渐放松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女人知道这是身理反应。开始时她
还想压下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躏使得女人的身体开始上下的扭动起来,乾涸的
花瓣开始渗出湿润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渐被阵阵快
感代替。实在想不到从没有被行走过的小道,可以这么快容入这巨柱。珍妮开始
讨厌自己的身体,因她不理会主人心里的痛苦,背叛了应有的道德贞节。

“很紧窄的阴道,用起来很爽啊!”陌生的声音提起珍妮自己受害人的身分,

珍妮猛地醒了过来,用力的扭摆身体,想把男人甩下来,可是却换来男人的
欢愉叫声,“爽呀!”铁老大边叫边加快抽送。

“呜……”珍妮喊了半声便咬牙强忍下来,怀着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她
已清楚地分别出,铁老大只能征服珍妮的肉体,绝不是自己的心!

铁老大身下的女人,难得她在肉体叛变后还能保存理智,破裂的阴道由乾至
湿,逼窄至流畅;但仍能精神地跟铁老大对峙,看着她圆睁怒目,愤愤怀怨的表
情,更令铁老大享受到“强奸”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她咬着下唇时更现出嘴角那
颗小痣,更是诱人犯罪。

每当铁老大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宫时,强烈的刺激令珍妮悲皱着眉,下体
无法抗拒地一挺,令两人的性器加深接触。铁老大最爱她皱眉的一刹,像是征服
了她的心一样。

铁老大怀疑她能否坚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听她的叫床声。男人真不是好东
西,封着女人的嘴巴时不觉什么,但看见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紧闭着不叫出
来,反觉得若有所失。

铁老大心念一动,取出了堵口用的衣服团,珍妮发出了一声怒哼,铁老大毫
不理会,猛烈地一轮抽送,“呜……啊……”一直沉默的嘴巴无法合上,令强忍
久了的呻吟声源源不绝地传出来。

可怜的珍妮已没法制止自己向男人发出示弱的声音,倔强的表情退换了无助
的泪容。

花了这么多功夫令珍妮屈服,使铁老大也快到了极限,到了选择发射目标的
时候了……

珍妮好像感受到铁老大肉棒临发射前的变化,紧张地摇头,大声求饶,高喊
:“不要!”

“不要什么?不射在里面?算我求你好吗?”

铁老大淫虐地盯视着她。

珍妮知道体内射精的严重性,顾不得了自尊,泪花四溅地点头。

其实,铁老大已选定了发射目标,为了更加羞辱她,男人决定……

“不能让他射在体内!”阴道骤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顶至子宫的急剧抽插,
令珍妮更恐惧地挣扎身体,女人已分不清是肉体的享受还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
体像失控般抛动。但男人只视珍妮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寻常地粗喘,
珍妮绝望了,女人想停下身体认命的受刑,但原来除了制止不了对方外,她发现
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挺动,因为无法压止的高潮来了!

“呀……我来了!”

男人的欢呼,令珍妮合上了眼,可悲的下体依然配合着他,女人自暴自弃地
放弃了,准备迎接他的子弹。

“喝……”随着男人的一声呼叫,阴道的充实感骤然消失,珍妮睁开眼睛,
发现铁老大正套弄着抵在自己睑前的肉棒,珍妮尚未意会到,被便一团热浆打在
面上。

“呜!——”毫无防范下,珍妮面上被射得一塌糊涂,直至眼睛被溅进精液,
女人才懂反应,她想别过头,可是铁老大粗暴地抓着珍妮头顶的秀发,令女人无
法闪避,她只有把面部挤成一团,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余波。

男人把发泄后的肉棒退至珍妮的乳房,把微软的东西放进双乳间,在女人丰
满的乳沟中摩擦着。女人的身体在高潮后十分敏感,被如此挤弄很是难受,但最
可怕便是面上的东西,它们正缓缓地在脸上爬动,有些沿着面颊滑进耳朵,脸上
的嘴巴当然更是不能幸免,嘴唇的连接处更是积聚了一层恶心的精液。

珍妮想痛哭一场,可是怕牵动面部的肌肉导致精液乱爬,女人只能一动也不
能地流泪呜咽着,泪水冲去眼中的异物后再度张开。男人从乳沟离开后,坐了在
珍妮身旁,随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内裤清洁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替她抹去脸上的精
液,女人讨厌那条碰过男人的内裤,但更讨厌被精液糊在脸上,只有目无反应地
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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