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2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2)英雄救美
矫健健身俱乐部,在岛城,是公认最好的、一个定位于高端阶层人士的顶级俱乐部,这里的设施和服务都一流好,要有一流的设施,就要舍得花大笔的钱,俱乐部老板花了大价钱,在市南购置面积很大地产;要有一流的服务就应该有一流的服务员,这里的服务员教练员,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当然,在这里消费也贵得一流。
王老五是这里的会员,每周来一到两次,除了器械健身外,还要游一个小时的泳,这里的游泳池是室内的,夏天以外都是温水,而且还是海水。他做完器械运动后,换上泳裤泳帽来到泳池,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冷吧,今天没人来游泳,连负责泳池安全的救生员也不在,泳池空荡荡的,只有湛蓝的池水发着孤独的鳞光。
王老五在池子边,做着下水前的放松运动,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从传来,扭身回头看,一个穿着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泳装女人,身上披着白色浴巾,带的泳帽也是橙黄色的,深褐色泳镜套在泳帽上,身材修长性感,皮肤白皙,优雅大方的朝泳池走来。她经过王老五身边时,向他微微笑着轻轻扫了一眼,并点点头,算是与他打了个招呼。王老五有点心慌意乱的忙回以微笑点头,可心里却觉得自己是在傻笑,因为那女人已经背对着他,压根没看见他的笑。
来这里的女人要么是身材健美有几分姿色的,要么就是臃肿肥胖的,很多王老五都认识,刚才看见的这个,还是第一次见。岛城常有拍电影电视的剧组,在这个健身俱乐部,可以见到很多演员身影,所以王老五还以为她是个演员,可能还是个新人,因为在影视里和广告上没看到过,王老五一向对影视娱乐圈的人有成见,认为娱乐圈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高级妓女,靠陪导演和制片人睡觉来出名,而男的,结过两次婚的,已经算是很纯洁的了,绝大部分,都是三婚四婚以上,这还不够,经常还整出些和某某的绯闻来。
王老五活动开手脚,下到池子里,看到那个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池子中部游着很不标准的蛙泳。王老五感觉水的温度稍微有点凉,用自由泳游了两个来回后身体才适应了水温。
可能是昨晚的一夜激情消耗了王老五不少体能,才游几个来回,就有些体力不支,他喘息着爬上泳池坐在躺椅上休息。那个穿比基尼的女人独自在泳池里,王老五看着她,见她正从浅水区游向深水区,橙黄色的泳帽一隐一现,向前滑进着,王老五正看得出神,这样的景致,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得出神。本来一上一下很有节奏的橙黄色泳帽突然不见了,水面平静下来,王老五还以为在他出神的工夫,她就走了呢,心里一愣,才忽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于是甩开身上的浴巾,跑向泳池鱼跃飞入水中,没戴泳镜,睁着眼在水里找,看到橙黄色的影子在不远的水池底下挣扎着,他用游泳健将的速度游向她,从背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和脚划着水,把她托出水面,游到池边。还好,她咳呛着没有昏迷过去,王老五问:“你没事吧?”
“没事,腿抽筋了,谢谢你!”
她把泳镜推到脑门,脸上露着惊慌的回答。
“不客气,你还是上去休息吧。”
说着王老五放开她:“你能行吗?”
“可以。”
她回答着慢慢游向有金属扶手的泳池台阶。他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池子边,王老五走上前:“可能没活动开就下水的缘故,现在还抽吗?”
“还有点。”
她坐到躺椅上用手揉着右小腿,脸上痛苦的表情隐藏不住她抽筋的严重程度。
“我来帮你吧?”
说着单腿跪下,手握住她的右小腿:“是这里吗?”
“是,哎呀!”
她回答并痛得叫出声。
“你躺下。”
王老五用命令的口气说。
等她躺下后,王老五抬起她的右腿,把她抽筋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按住脚背往下压着她的腿,然后又放松,再往下压,这样做了几次后问“好点没?”
“恩,好多了,还有点酸。”
她躺在椅子上看着他。
“放松,别紧张。”
他边说边压着,并用双手在她小腿肚揉搓:“等肌肉松弛了就会没事。”
她仰躺着,看着这个健美男人摆弄她的腿,从腿部的皮肤传来酥麻感,很是舒服,于是干脆双目合上,脸上因自己的脚掌贴在一个男人温暖小腹而泛起淡淡红晕,一种奇妙的感觉顺着脚心传到心里,刺激着她心脏砰砰的跳。觉得他和那些追逐自己的男人不一样,有种让女人放心的安全感,所以让自己放心的闭上双眼。以前自己总认为世间男人都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都有个共同特点——好色!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看待男人多年的观念慢慢起着变化。
王老五看着她双目闭上,象个睡美人,胸口两个隆起的橙黄色,在他揉搓她小腿时,轻微的摇晃着,她那肚脐眼,圆润而光洁,浅浅的窝里有水珠在里面晃动,洁白光滑的肚子,随着她的呼吸和给她揉搓小腿的作用力,有节奏的起伏着,那个属于女人生命的禁区,被三角形橙黄色紧紧包裹着,并微微突起,因为是把她右脚抬着,因此可以看到橙黄色包裹着的下缘,两只大腿的根部,被橙黄色泳裤勒成两瓣,中间有个诱人的小沟。看着这些,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赶忙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小腿上,此时小腿已经被他的双手揉搓得有些发红。
“应该好多了吧,你起来走走看。”
他忙活得都有点出汗,轻轻放下她的腿。
她把眼睛睁开,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很诚恳,没有邪念,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看自己时没有色欲的眼神,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只是觉得怪怪的。慢慢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王老五说:“谢谢,已经好了。”
“我以前踢足球时,也经常抽筋,主要是肌肉疲劳或受冷热刺激引起的肌肉强直性收缩,以后下水前做好活动,把肌肉放松下来,可以减少抽筋发生的频率。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但今天你是游不了啦。”
王老五很专业的给她讲解着。
“今天真是谢谢你。”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我先走一步,再见!”
“不客气,再见!”
他看着她转身向更衣间走去,那窈窕的背影犹如一个正在T型台上走猫步的模特,摆动着橙黄色遮盖下的臀部,很有弹性的起伏让王老五忽然想到杨汇音的裸体,小腹下有股暖流涌起。
她不是有意摇摆着腰和臀,更没有要引起他注意的意思,反而想让自己走得自然点,因为知道他就在背后看着她,可脚步就是不听使唤,越想自然却越不自然,只觉得路怎么这么长,总是到不了女更衣间,脸上羞红着,心象小鹿一样乱跳,还好他看不到。
王老五目送着比基尼快要走入更衣间了,突然不自觉的喊出:“喂!”
她听见这声喂,心跳都快停止一样,似乎早就等着这声喊,转过身来微笑着:“还有事吗?”
王老五见她转身,笑着大声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她不解的问。
“你的泳装很漂亮!”
王老五本想说:‘你很漂亮!’可话到嘴边,又改成这句啦,心里真是后悔。
“是吗;谢!”
她羞红脸笑着说,以为这个男人要问电话、地址、职业,或是要告诉我他的电话、地址、职业呢,原来是夸我的泳衣,本来自己都想好,只要他问就告诉他的。
“再见!”
王老五朝她挥挥手。
“再见!”
她也挥挥手,很失望的转身走进女更衣间。
王老五有点失落的再次下水游了半个多小时,才疲倦的出来去桑拿房,蒸完做了个全身按摩,这里的按摩师技术可是顶呱呱,可以把你全身每个关节都按摩得酥酥的。按摩完小睡了一会,然后到自助餐厅喝了点牛奶和果汁,结完帐,时间已经五点过十分。开上车直奔海星大酒店方向而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3)酒店领班
到海星大酒店平时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但因为昨晚的雪,路上塞车,所以王老五到的时候,都五点四十了。
这是个五星级超豪华大酒店,吃住娱乐都可以,王老五来过几次,是陪朋友吃饭的,这里的海参牛尾汤很地道。
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大堂门口,还没下车,就有服务生过来:“你好!先生。”
鞠躬后把车门打开。
王老五下车后,向服务生点点头。‘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自从他走出山沟沟那天起,王老五永远记住母亲送他出村口时嘱咐过的这句话。
走进玻璃旋转门,一股暖流立刻包围住他的全身。外面寒风刺骨,里面温暖如春,人世间的不公,由此可见。有的人为了温饱,风餐露宿一辈子,也不可能进这样的地方一次,甚至都可能不知道世间还有象天堂一样的这种地方,到这里吃喝玩乐的人,醉生梦死,他们享受着对大多数人来讲象梦一样的生活,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挨冻受饿,就这么一道旋转门,隔绝着两个人间不同的世界。
门里也有个穿制服的服务生鞠躬向他问好,他也以点头表示尊重,然后向左边中餐厅的过道走去。大堂里,有两对男女站在服务台边,右边的休息厅宽大的沙发上,有几个年龄不等的男女在聊天,这些人都是在这个豪华五星级酒店消费的顾客,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都是些有几个钱的人,要么是公司金领要么是私企老板,甚至有可能在他们中间还有政府官员。王老五见惯了这些,所以也就见惯不怪。
快走到餐厅,见对面一个穿黑色制服,烫着垂肩直发,脸上化着淡壮,穿着黑色羊绒连裤袜,外面套着和上衣一样颜色的职业女裙,象个黑衣天使般的女人朝王老五微笑着走来,那半高跟黑皮靴,踏在亮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先生,你好!”
双手掌交叉很自然的放在腹部,给王老五鞠个躬。
“你认识我?”
他奇怪的看着她,停下脚步。
“是。”
是那种迷惑人的职业微笑。
“我们见过吗?”
王老五一脸迷惑的问。
“没有。”
黑衣天使灿烂的笑着回答。
“那你怎么认识我?”
王老五更加迷惑了。
“我们酒店有你在这里消费的资料。”
黑衣天使的笑显得有些神秘。
“什么?资料?有我的资料?”
王老五似乎被吓了一跳。
“哦,是这样的,我们酒店从上个月开始规定,凡是来过宾馆消费几次的客人,都要求领班以上的人要记住名字和相貌。”
她微笑着耐心而明了的解释着。
“神了啊!比克格勃还厉害!”
王老五开着玩笑。
她这次的微笑不是职业性的,可以从脸上判断出:“王先生真会开玩笑。请问是约了人吗?”
“是,在餐厅。”
王老五简短的回答。
“有预订吗?”
黑衣天使很职业的问。
“没有。”
王老五答。
“请问几个人?”
黑衣天使再问。
“两人。”
王老五伸出右手,树起食指和中指回答。
“那坐你上次来的位置可以吗?”
黑衣天使问。
“上次?我都不记得坐什么地方,难道你知道?”
王老五看着她微笑的脸问。
“你请。”
黑衣天使笑着右手往前做了个邀请动作,然后走在王老五前面半步。
王老五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在她左侧后半步走着:“还真神了,你们连这个都记得住,是怎么记得的?”
“这是我们的工作,平时是要考核的。”
她边走边回答着进了餐厅,领他走到一个靠窗位置,拉开椅子,等王老五站到椅子前再把椅子往前轻轻推,直到他坐稳。“请问是现在点菜吗?”
黑衣天使把手背到背后微微躬下上身问,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王老五抬头正好对着她那鼓起的胸部,看了眼左胸上的镀金胸牌:“司马文晴,你叫司马文晴?”
王老五心想:‘漂亮的女人连名字都起得漂亮。’“是。”
黑衣天使还是微笑着答,没半点羞涩感。
“这名字很好记。”
他想知道她对他究竟了解多少,于是用毛巾边檫手边问:“这么说我的手机号码你也知道?”
“这个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留下的信息。”
黑衣天使笑着回答。
“哦,那我问你,上次我和谁来的?点了些什么菜?”
王老五开始考起这个领班来。
“你和钱先生来的,点的是两份海参拌饭、一份清蒸海鱼、一份蒜蓉粉丝扇贝、一份韭菜炒海肠、还有……”
她滔滔不绝的回答。
“停停停!”
王老五用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想起来了,是和钱律师来过:“佩服!佩服!但和我来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喊他钱律师。”
黑衣天使马上回答。
“哈哈哈!我还以为遇到神仙了呢,原来是这样啊。”
王老五的大笑声引来周围吃饭人的目光,他才不管这么多,反而弄得司马文晴有点尴尬,心里觉得这人有些粗俗。
“这是我的名片。”
王老五掏出名片夹,从中拿出一张,双手递给她:“有空给我打电话。”
他绝没有要泡这女人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很特别,有着很专业的职业素养,心里欣赏她。
黑衣天使双手接下名片,看都没看一眼,很随意的放到上衣口袋里。她在这上班一个多月,这样的名片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几十张,来这里吃喝玩乐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认为他们给名片,只不过都是些想泡她的男人而已,看上的是她的容貌,所以,她也认为王老五与那些给她名片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没看清他名片上写些什么,就放口袋里了。
正好停车的服务生进来给王老五车钥匙,本来他想给那个服务生点小费,但因为有他同事在就没给,只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司马文晴说:“有个姓陈的先生一会到,请你把他带这里来,等他来了,我再点菜,好吗?”
“好的。”
黑衣天使回答着走开。
王老五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陈总,是我,你在酒店吗?哦,我现在在你楼下餐厅呢,好的,一会见。”
他挂上电话点上支香烟,随手把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等会抽不了,所以在陈铭川来前先抽上一支。
王老五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药交会上,那是他和陈铭川的第一次认识,这次的认识改变了他也改变了陈铭川的命运。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4)男人的胸怀
那一年的药品交流会是在广州会展中心举行的,云集了全国各省市的医药销售精英,各医药生产销售企业不管大小,都踊跃参展,为的是抓住这一年一度难得的机会提高自己产品知名度。王老五当时是某外资医药企业江南分公司总经理,理所当然的带着属下几名大区经理参加展会,下榻在白云宾馆。
因为住白云宾馆的医药企业很多,所以宾馆的大堂都有各企业做的展架摆放,算是一种企业形象和产品的广告。王老五手下一个负责展架摆放的员工,发现自家的展架位置被一家企业给占了,很生气的把那家企业的展架放到了一边去,摆上自家展架,刚好被那家企业的人看到,于是两人开始在大堂了吵起来,最后都动起了手。
王老五从房间下来处理,他不但没帮着自己员工说话,还对他的做法提出批评,要他让位置给那家企业。这一切都被那家参展企业的负责人看到听到,等人都散了,那人走到王老五面前:“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王老五很客气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也拿出张自己的名片双手递过去:“你好,陈经理,这是我的。以后请多关照”“哦!是王总。你好!”
那人也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马上伸出右手。
王老五也伸出右手和那人握在一起,听口音就知道这个姓陈的经理是东北人,但没有东北男人那样特有的魁梧,比王老五矮半个头,年纪不大,但有些发福,戴着眼镜,镜片里有双精明的眼睛,手很有肉感,也很温暖。
“我们国企和你们外企可没法比啊。”
陈经理说。
“哪里话嘛,都一样,不好混哪!”
王老五从名片上看,已经知道他就是刚才的那家企业来参展的负责人。
“刚才真是惭愧,是我没管好自己家的人,为了向你赔罪,今晚我请你吃饭。能给个面子吗?王总。”
他很诚恳的说。
“哈哈!赔罪不敢当,吃饭嘛,我乐意。”
王老五的哈哈大笑,让陈经理觉得这人很豪爽,是个人物。
两人共同来到餐厅,找了个僻静位置就坐,在上菜前先聊了起来。
“你们公司可是国内医药企业的龙头老大啊,效益应该不错吧?”
王老五首先打开话题。
“唉!最近一两年不是很好,制度问题,外企的进入冲击很大,营销成本也在不断增加,尤其是人才流失,有本事的都不愿意在国企干,主要是待遇不好。”
从陈经理的话语中,王老五听出些怀才不遇的味道:“现在是你们外企吃香啊,有很好的管理销售制度,而且人才济济。”
说完喝了口茶。
“你干这行几年了?”
王老五递给他支香烟,陈经理拒绝了,说自己有哮喘不能抽,连闻都会难受。所以,王老五也只好忍着没抽。
“有五六年啦,到现在只混了个省区经理,与王总你没法比。”
陈经理说。
“是负责广东地区销售的吧?这里可是个聚宝盆哦。”
王老五是知道什么地方药品销售比较好的。
“我才刚上任,很多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陈经理谦虚的说。
“现在的临床费是越来越高,企业的竞争靠回扣可不是件好事情,迟早会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王老五说。
“是啊,挂金销售的模式,在未来的医药销售模式中将会被淘汰。”
陈经理似乎很有把握的说。
“哦,这话怎么说?”
王老五很感兴趣的问。
两人说着话,菜逐步上来,没要酒水,喝着茶,边吃边聊。
放下手中的筷子,陈经理开始回答王老五的问话:“首先是国家政策,随着医疗费用的提高,老百姓看病吃药的费用增加,国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一旦政府对医药市场整顿起来,有些医药企业,尤其是那些小企业将被淘汰或被大企业吞并;其次,因为销售费用的增加,企业盈利能力下降,而国家又一再的把价格往下降,如果在销售中,还象如今这样,靠给医生回扣来提高销售额,利润会更少;第三,国外药企的不断涌进,会给国内药企来一个重新洗牌,不管从管理上还是营销模式上,都将有一场白刀进红刀出的肉搏战。如果再不转变销售观念,那就只有被市场抛弃。因此,我敢大胆的预言,三到五年后,中国医药营销将走上一个全新的道路,这条道路不会再象现在或以前一样,只要给钱,销售额就能上去。未来,医生大胆开处方的时代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医生开的处方,病人可以不在医院使用,而是到更便宜的药房购药,那样,连锁药房将会成为市场主流,医院药房不会再独家经营了。而且未来人的自我保健意识会越来越强,小病一般不会到医院看,到药房自己买点药吃。随着生活水平的改善,患心脑血管疾病的人会逐步增加,他们的日常用药不会都到医院开,只要自己知道吃什么药管用,就会主动到连锁药房购买,因此,未来连锁药房的销售将成为药品和保健品销售的主流。”
“恩,有道理,很有道理!那应该如何应对。”
王老五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东北人的言论所折服。
“精简人员,走合作化道路。”
他简洁的回答。
“能具体点吗?”
王老五更感兴趣了。
“逐步取消现在医药企业的医药代表,与当地的代理商或连锁药房合作,由代理商去维护他们的市场,药品生产企业只为他们提供优质的商品和专业知识服务。”
他的思路让王老五很佩服,心里想:‘这是个未来医药企业界的精英人物。’“还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今天真是值得啊!这顿饭我请客!”
王老五受到很大的启发,所以决定交这个朋友。
这一次的邂逅,成为王老五和陈铭川两人的人生转折点,从此两人经常来往,只要有机会,就会见上一面,随着两人友谊的加深,各自都在医药市场上有着惊人的发展。在王老五辞职后两年,陈铭川也辞职自己办了个海川医药集团公司,主要代理国外的一些保健药品。公司成立没到一年,因为资金问题,加上国家开始对医药市场严加监管,银行收紧对医药企业的放贷,陈铭川的企业又是刚起步,所以银行不敢贷款给他,公司陷入严重困境中。王老五听说他遇到资金的瓶颈,主动去找他,用现金参股的方式,购进海川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当时陈铭川问:“你就那么相信我能为你赚到钱吗?就不怕你的这个风险投资血本无归吗?要知道,连银行都不敢给我贷款的哦!”
王老五的回答是:“投资企业,其实是投资给人,因为企业是人做的,人选对了,就是投资对了,我对你有信心。”
陈铭川含着泪紧紧握着王老五的手,除了谢谢外说不出别的话。
后来有个股东觉得投资医药行业风险太大,想撤股,陈铭川当时正处于内外交困之中,根本没多余的现金给那个股东退股,王老五知道后把那个股东百分之五的股份吃进,成为海川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陈铭川请王老五出任副懂事长兼副总经理,王老五拒绝了,挂了个副懂事长的名,没有具体参与经营管理。陈铭川问为什么?王老五的回答让陈铭川不得不佩服他的胸怀。王老五说:“一山不容二虎,你我都是有管理大集团公司本事的人,两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意见分歧,这不利于公司的发展,再说你提出的先做强再做大的理念我很赞同,按你的想法大胆的干吧。我自由惯了,做个甩手掌柜比较好,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能行。”
事实证明,王老五是看对人的,短短三年时间,海川集团在陈铭川的带领下,销售额每年以倍数增长,去年达到三亿多元的销售额,预计今年将达到五亿多元。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5)拒绝出山
陈铭川很准时的在司马文晴引领下走进餐厅,王老五看到后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站起来迎上去。陈铭川快步走上来,两人很热情的拥抱,是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最贴心最有情谊的拥抱。
“我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王老五在两人分开后还紧握着陈铭川的手问。
“武哥,还是那么的有活力,都快半年没见了吧?”
陈铭川小王老五一岁多,所以喊他哥。
“快请坐,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富贵了啊。哈哈!运动少了吧?我嘱咐过仕兵要督促你运动的,看来这小子没完成任务。怎么,他没和你一起来吗?”
王老五说的仕兵是他专门给陈铭川找的保镖兼司机,叫李仕兵,曾经获得过全国散打亚军,王老五帮助过他,所以对王老五是当亲哥一样对待。因为陈铭川被业界的竞争对手威胁过,怕他出事,王老五就让李仕兵给陈铭川当保镖兼司机。
“你别怪他啦,他很尽责的,是我没时间,有时间也懒得动。”
陈铭川坐下:“他在房间里叫餐上去吃,你不用管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等会我们一起上去,他可是很想你的哦。”
“你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坐在他对面问。
“吃什么都行,我来是为大事的,不是来和你吃顿饭那么简单。”
陈铭川擦着手说。
“那好吧,我就自己做主啦。”
王老五侧过身,招手喊司马文晴过来说:“点菜吧。”
司马文晴拿出个掌中电子点菜器:“王先生请说。”
“先上牛尾海参汤,然后来点生鱼片,要三纹鱼的,再上个葱拌海螺,然后是清蒸海芦鱼,最后再来点蒜泥菜心,主食等会再说吧。”
王老五没看菜谱,哗哗的说出菜名,可见他对这家宾馆餐厅是很熟悉的,他虽然出身山沟沟的农民家庭,但他身上流的可是当地大地主的血,他的外公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外公的父亲是前国民党一个少将军官,七十年代初死在台湾,因为这个原因,他母亲没上完小学就被开除,外公也因为出身不好而被打倒,王老五母亲虽然识字不多,但那种优雅高贵的血统没被压迫,王老五遗传了母亲所有的优点,加上他多年来在商界的淘炼,他很喜欢出入这种高级场所,在这里能享受一对一的贴心服务,菜嘛在哪里吃都一样,但服务水准的不同,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他的这种气质,就连站在旁边的司马文晴都很仰慕。
点完菜看着陈铭川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武哥还记得我喜欢牛尾海参汤啊,我看行,就这些吧。”
陈铭川回答。
“我和她比,”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说:“那可是差得远着哪!我才来过这里几次,隔那么久了,她还记得我和谁来的,坐什么位置吃的是什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她却能象背书一样的给你背出来,你说神不神?”
“是吗?那肯定是学泰国的一个酒店管理方式,我听说只要客人在那个酒店住一次,那里的服务生都能记得住。”
陈铭川看着司马文晴问:“是这样的吧?”
司马文晴微笑着回答:“这位先生见多识广,我们是学着人家的管理方式。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需要的话我们再叫,好吗?”
王老五也微笑着对司马文晴说。
“好的,祝二位先生用餐愉快!”
司马文晴留下甜蜜的职业微笑转身走开。
陈铭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对王老五说:“哎!武哥,这个女子不错嘛,你可以考虑考虑哦,我看做我嫂子行。”
“哈哈!嫂子,你是不是想叫嫂子都想疯了,一出口就这么的顺溜。”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呵呵!是呀,是想疯了,老夫人可是好几次在我面前提醒我,要帮你物色个好女人,为此,我还在娱乐圈里帮你打听着呢。”
陈铭川压低声音说。
“嘿嘿!我妈就爱瞎安排。你可别啊,娱乐圈是什么,那是是非圈,你是想让我以后不得安宁吗?”
王老五一听到娱乐圈,心里就反感。
“哈哈!没错,是是非圈,最好不要惹,否则麻烦了。”
陈铭川笑了起来。
“说正事吧,你从北京专门下来,肯定不是小事。”
王老五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两人说着话,汤上来了,陈铭川喝了口汤:“就是这个味!我喜欢!”
放下汤勺,正要接着说呢,王老五的电话响起。
“哦,是我,是吗?我告诉你,332169,开了没?开了啊,那我挂了。”
是杨汇音来的电话,问开门的密码。“我还是把手机关了的好。”
王老五说着把手机关上。
“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陈铭川问。
“再大的事也没你陈总来到这里要说的事大啊。”
王老五笑着说。
“叫我名字就行,别陈总陈总的。”
陈铭川纠正着。
“我两个客气什么呀,说事吧。”
王老五还真有点好奇他要说的事。
“快年底了,懂事会召开在即,我想在开董事会前征求你的意见,想得到你的支持。”
陈铭川停了停,看着王老五:“第一件事情,我想把集团尽快上市,这是我们做大的机会。现在已经做强了,那么,要壮大和寻求更大的发展,只有走上市融资这条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
“这是好事呀,我同意。不过,你想好融资的资金怎么使用了吗?”
王老五来了兴趣。
“想好了,融资的钱主要做两件事:一是扩大工厂,增加生产量和品种;二是建立研发中心,我们要长远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品研发能力。但是,要在A股市场上市,得有保荐机构,还要每年以百分之三十以上递增的企业盈利能力,而且要连续三年以上。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铭川对资本市场是没王老五清楚。
“是你说的这样,在A股市场上市要排队,三年以后也难以上市的。”
王老五回答。
“我的想法是先到海外上市,比如说在香港。”
陈铭川说。
“哦,那里要快一些吗?”
王老五问。
“我打算先在香港注册一个公司,这样就比较快。”
原来陈铭川已经有了想法。
“恩,这想法不错,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王老五很赞同。
“是的,但要找个可靠的人过去,我想来想去,这个人非你莫属。”
陈铭川绕了半天,原来目的是为了劝王老五出山。
“哈哈!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闲,想把我弄到火上烤啊!”
王老五这下知道陈铭川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自己了。
“你可以在集团上市后再过你逍遥的生活嘛。”
陈铭川知道要说服王老五很难。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已经闲得没心思管企业啦。”
王老五想了想说:“这样,我给你推荐个人,他比我还合适。”
“说说看。”
陈铭川本来准备着要是说服不了王老五,就让他推荐个人去的。
“这个人是资本市场里的奇才,由他担任香港公司总经理绰绰有余。”
王老五说。
“武哥,你别卖关子啦,说吧,他是谁?”
陈铭川有些等不及,在王老五认识的人中,自己几乎都知道。
“段向东。”
王老五说出名字来。
“是他。”
陈铭川回了一句。
“你认识?”
王老五问。
“听说过,但没打过交道。人品怎么样?”
这是陈铭川用人的根本。在他认为人的学识和能力可以培养,只有人的品德是要从小就养成的,一旦长大,很难改变,所以他用人首先看人品,只要人品好,那么这个人就有可塑价值,说人品决定一个人的成败决不为过。
“我和他交往也有两三年了,从别的朋友那也打听过他的情况。他的妻子瘫痪几个年头,可他还是不离不弃,甚至她妻子提出离婚他都不同意,一个男人要做到这点是很不容易的,你我扪心自问,能做到吗?”
王老五的看人有他独到的地方。
“恩,这样的人可靠,最起码不会吃里扒外。”
陈铭川心动了。
“没错!他现在在银投证卷公司做投资顾问,虽然经济上还是够用的,但要到国外给他妻子治病,还是不行。我推荐他,不仅仅是看中他的人品,还有他的才,他是清华经济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做证卷这行也有很多年,他对未来中国甚至是世界资本市场的看法有独到之处,另外,是我想帮帮他,想让他能到国外给他妻子把病治好。”
“他能愿意吗?给多少年薪合适呢?”
陈铭川相信王老五不会看错人。
“你同意的话,我和他谈谈,我想他能要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
王老五说。
“你推荐的人错不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你尽快吧。”
陈铭川来的第一件要谈的事情基本落实。
“好的,我在下周末前给你答复,可以吗?别的还有什么事情?”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还有事。
“那我等你的消息。第二件事情,是给员工加薪的事。”
陈铭川回答。
两人谈着事情,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可没动过,王老五忙说:“别光说事情,我俩也吃点菜吧,凉了就不是那个味啦。”
于是两人暂停说话,开始认真对付眼前的菜肴。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6)男人的友谊
酒是应酬用的,是为了把‘敌人’灌迷糊了,好达到自己的目的。朋友相聚,不是应酬,而是一种情谊。是真朋友都知道对方平时为了应酬没少喝,所以都会为对方着想,能不喝就不会强加给对方喝,那些只会往死里灌朋友的人,不是真朋友,也不能把那样的人当朋友。王老五和陈铭川在一起从来不喝酒,这是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没要酒水。
两人菜吃得差不多了,重新开始谈正事。
王老五问:“加薪的幅度有多大?”
“现在中层以上的管理者,都是在集团最困难时候留下来的,可以说都是经过了严峻的考验,集团的利润在成倍的增加,但没给他们加过薪,我的意见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这是底薪,奖金另算。”
陈铭川说。
“恩,是应该加,另外的股东可能会觉得幅度大了点,但你放心,我会在董事会上说服他们的。”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经常要为说服股东支持他的做法而头疼。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些股东都服你。第三件事,我想再加大给陕北建水窖的捐助,去年捐助了一百万,效果很不错,有将近五百家受益,我去看过,那里的人吃水非常困难,我想今年再多拿出一百万来捐助给他们。这事也要在董事会讨论。”
陈铭川知道,什么事情,只要王老五同意,都好做。
“这事他们不会反对,做好事都要反对,那他们也不配做海川股东。”
王老五说。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员工度假问题,我下午从机场直接去了正在建设中的岛城游艇码头,问了问购买或租用泊位的价格,我想买个泊位,再买艘游艇,专门给员工度假用。”
陈铭川的想法,确实非同一般,能在自己企业发展的时候,不忘记给予跟随自己的人很好的福利,是一般私企老板难以做到的。
“这想法可以,我支持,平时不用可以出租嘛,做到以租养艇。”
王老五很赞同。
“你的这个以租养艇我没想过,但可以试试。武哥就是武哥,脑袋就是与众不同。”
能得到陈铭川夸奖,是很难得的。
“你不用夸我,我这样说是要你在董事会讨论稿里这样写,让他们觉得不用花费太多,少些反对理由。”
王老五说。
“你想的很周到,你不出山实在是海川的一大遗憾哪!”
陈铭川自从第一次与王老五认识,就知道他的胸怀,所以他把王老五当作他这一生的良师益友相交,凡是有重大或自己没法决断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老五。
“别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五真想抽支烟,想早点结束这个饭局。
“也就是这些了,得到你的支持,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落实啦。”
陈铭川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塌实了很多。
“还需要点什么吗?主食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问。
“我得减肥,少吃点有好处,你自己想吃什么就要吧,我可以了。”
陈铭川回答。
“那好,我们上去看看仕兵吧,我也想这小子啦。”
说着,王老五给服务生招手买单,把打火机忘在了餐桌上。
上楼来到陈铭川住的套房,李仕兵一个人正在玩电子游戏,看见王老五,站起来就喊:“武哥!”
眼睛里逐渐有了泪花。
王老五走上去,双手拥抱他:“我很想你呀,跟着陈总还好吧?”
“陈总对我很好,我也想武哥。”
说着忙放开王老五,用手抹了一下双眼。
“怎么象个娘们样啊,男儿流血不流泪。好了,我还有话给你说。”
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陈铭川忙着看手机里的来电,因为要和王老五谈事情,所以没带手机下去。
“仕兵,你家里人都好吧?”
王老五坐下后问。
“都很好,我娘常提起你呢。”
李仕兵也在他身边坐下。
“找个时间我去看她老人家。”
王老五在几年前救过他娘:“你这次回北京后,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李仕兵一听是重要的事情,马上很严肃的听着。
“回北京后你去买一架跑步机和一对哑铃,放在陈总办公室,每天只要他上班,你就监督着他跑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你是他的老板,能做到吗?”
“呵呵!陈总他不会听我的。我哪敢命令他呀!”
李仕兵抓着后脑勺,侧头看着陈铭川说。
“他不听,你就说是我命令他的,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做到,等我去开董事会的时候,我要看看他有没减少体重,如果还是老样子,你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明白了吗?”
王老五板着面孔说。
“哈哈,你别为难他,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陈铭川笑着走过来坐下:“仕兵,你去把我给两位老人带的东西拿来。”
“我这不是为弟妹着想吗,她正是花容月貌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的身体垮了,最不愉快的就是她,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别冷落了人家。你们几天做一次那事?”
王老五开起陈铭川的玩笑来。
“哈哈,你这个单身光棍比我还懂这些,是在哪里学的,不会是有女人了吧?我们夫妻做那事可没必要向你武哥汇报,你就放心吧,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
陈铭川笑哈哈的说。
两人说着话,李仕兵从陈铭川的卧室里抬出几个袋子。
“武哥,这次来很仓促,没时间去看望二老了,这是几瓶南*棒红参膏,老人吃了补身体。另外,上个月去欧洲考察筛选代理的药品,给你买了个礼物,你肯定喜欢。”
说着拿出个很精美的小盒子,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看了看外盒,打开来才知道是表,是欧米珈表。王老五曾经给陈铭川说过:‘那些戴劳力士的,都是些没品位的俗人,爱招摇,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应该戴欧米珈。’想不到陈铭川还记得这个。表是王老五身上唯一的装饰品,现在戴的这只浪琴表,还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送的呢。
“好,那我就收下,谢谢陈总啦!”
王老五没客气。
“你我之间还用说谢吗?”
陈铭川说。
“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可以,跑这么老远的,也实在累人。”
和陈铭川、李仕兵拥抱告别后回公寓。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7)绝色姐妹
司马文晴换好衣服,正准备下班回家,有个服务生找到她:“司马经理,那个王先生忘记了他的打火机,你看怎么办?”
“哦,是吗?你把打火机给我吧。”
司马文晴接过打火机,这是个普通的ZIPPO不锈钢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陈旧的划痕。司马文晴拿出名片翻找着,找到两个姓王的,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她记得那个老头色迷迷的眼睛,接过名片的时候,闻到名片上散发出香得刺鼻的味道,所以她马上排除了那张名片不是王老五的,剩下这张名片很普通,没有单位、职业和头衔。‘王健武’三个黑字在白色名片纸的中央很显目,下面是个手机号码,没有联系地址。她到服务台拿起电话,按名片上的号码拨,电话中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拨了几次都是关机,司马文晴想等会再打,于是放下电话回家。
司马文晴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重新找了个女人,她恨父亲那么快把母亲忘记了,所以没回那个本应属于她的家住,出国留学回来后,自己找了现在的这个公寓,偶尔表妹也过来和她住。回国是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酒店需要人帮忙打理,在父亲的一再请求下,她才不得不回来,本来她父亲给她安排的是副总经理职位,但她拒绝了,主动要求到大堂当领班,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酒店服务方面的不足之处。要求领班记住客人名字相貌,就是她改革的第一个起点。
她脱下外套,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小口的喝着边看今天收到的名片,脑子里回忆着每个给她名片的人,逐一的把名字和外貌对上号,当看到王老五的这张,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接到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有的人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头衔都印上去,可这个人很特别。她再次拿出打火机,打开盖子,用拇指在打火轮子上轻轻一擦,火苗立刻冒出。司马文晴盖上打火机盖子,拿起电话,看着名片的号码正要拨号,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她表妹打过来的,她甩了下头发,把电话放到右耳上:“是冰冰啊,这么晚还不睡,哦,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在路上啦,那好吧,我等你,一会见,开车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司马文晴的表妹寒冰来到公寓:“什么事非得大晚上的跑来说呀?”
司马文晴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她脱下皮靴和大衣。
“晴姐,我遇到个让我心动的男人啦!”
她的脸上露着甜蜜的笑。
“这可是大新闻哪,我家寒冰又要恋爱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快说说。”
没等她坐下,司马文晴迫不及待的问。
“唉!可惜连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寒冰叹口气坐下。
“是单相思啊。”
司马文晴有点取笑她似的说。
“你不是给了我张健身卡吗?”
寒冰说。
“这跟健身卡有什么关系?”
司马文晴奇怪的问。
“我用那卡去健身,在游泳池碰上的,他还救了我呢。”
寒冰说。
“救你?”
司马文晴一脸的迷惑。
“我在深水区腿抽筋了,当时没别人,是他把我从池底救上来的,还给我按摩抽筋的脚,我当时的心直咚咚的跳,除了那个坏蛋外,他是我遇到的能让我心动的男人。”
说那个坏蛋的时候,她的神情有些失落。
“你不再想张浩了吗?他出国有一年多了吧?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
司马文晴说的是寒冰在医大时候的男友。
“没良心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想他了。”
寒冰象是下定决心似的说。
“你舍得吗?那么死去活来的爱着人家,现在又说不想了,不会是因为今天遇到的男人才这样说的吧?我告诉你啊,去那个健身房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玩玩可以,你要是来真的呀,最好不要找去那些地方的男人。”
司马文晴似乎很了解去那个健身俱乐部的男人。
“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帅那是小看了他,应该是酷,对,就是酷!有男人洒脱的酷劲,简直是酷毙啦!”
寒冰拍着手掌,想起那个男人,她就陶醉。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就爱装酷,等女人上手了,那股子酷劲也就没了。”
虽然司马文晴只比寒冰大几个月,但心理年龄要大很多,也理智得多,可能是在国外呆过,经历的事情也要多的缘故吧。
“我知道你比我了解男人,但今天遇到的这个真的不同,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他给我按摩脚的样子,心里好温暖哦!”
从她陶醉的神情里,司马文晴看到她的这个漂亮的表妹完了,已经被那个男人完全迷住了。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那个时候我就给你说过张浩不是个好男人,不可靠,你就是不听,还和他有过……现在又来了,你是花痴呀你!”
司马文晴怕引起寒冰伤心,所以没往下说。
“晴姐,你还说人家呢,那你不也是这样的嘛,而且你还说过,只要是让你心动的男人,就算那男人是个杀人犯你都会和他上床的,你不也和几个男人好过嘛,还说人家呢。”
寒冰嘟着嘴回答。
“那是寂寞的需要,不叫爱,和你不同。”
司马文晴辩解着。
“那我也寂寞呀,我也需要男人的啊,有那么多男人在我后面追着,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我一直认为会遇到真正的男人,现在遇到了,你又给人家泼冷水。”
寒冰有些委屈的说。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轻易的上了男人的当。姑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你可不能让她失望。”
司马文晴象个大姐姐一样,对这个表妹很是疼爱。
“每次你都把妈搬出来,我以后不跟你说这些。今晚我睡这里啦!这是谁呀?不会是你新找的男人吧?”
寒冰拿起茶几上的名片:“怎么名片还有这样的,象是古代时候的名贴,可名贴也没这么简单啊,晴姐,人长得怎么样?是个想泡你的男人还是你想泡的男人啊?”
一脸的调皮样子。
“你说什么呀你,我虽没你那么漂亮,但追我的人可不比你少,难道你老姐我就不能被男人泡吗?就没资格去泡男人吗?”
从寒冰手中夺过名片:“这可是我的男人,你可别抢了去,也是个酷毙的家伙,属于你喜欢的类型。”
司马文晴和寒冰开着玩笑,然后问:“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夜班。我才不稀罕呢,泡你的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小白脸样,看着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说着寒冰站起来:“都累死我啦!那个李博士真是个魔鬼,我写的病历每次他都挑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熬出个头啊。”
伸个懒腰:“她老婆倒是个美人,那女人究竟看上他什么呀?一堆的肥肉不说,还是个爱唠叨的家伙。”
“说不定以后你找的男人还不如他呢,还说人家。快去洗漱吧,我可是要睡了,哦……啊……”
司马文晴打着哈欠,右手轻拍着嘴走进卧室。
寒冰答应一声,走进卫生间洗漱。
司马文晴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卧室,她这个表妹从小和她很要好,只要自己有什么好东西,也要给她准备一份,所以寒冰在没有夜班的时候,都会来和她住,医院的单身宿舍当然没司马文晴的公寓舒服。
在寒冰医大研究生毕业后,司马文晴的父亲帮她找了在岛城人民医院的工作,还给她买了辆她喜欢的黄色福特福克斯两箱车。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8)纯洁的女人
王老五开门进公寓,房间里的睡灯亮着,杨汇音穿着浴衣躺在沙发躺椅上睡着了,胸前放着本书,那熟睡的样子就象只小绵羊,呼吸均匀,很讨人喜爱。
他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转身正要离开:“哥,你回来了。”
她睁开迷糊的睡眼说。
“你怎么不上床睡呀?等久了吧?”
说着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她抬起上身靠在他腿上。
“我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这里又暖和又舒服,让人觉得很疲倦。”
杨汇音说。
“对不起,我和朋友谈的事情太多,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和他吃饭呢。”
王老五给她解释着,拿出香烟,可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只好再站起来,到厨房用燃气灶点。
“我给妈说了,是按你教我的办法说的。唉!妈还以为是跟舅舅借的钱呢。”
杨汇音起来给他把烟灰缸拿到茶几上:“对了,大概八点左右,好象是你母亲打来电话。”
“你接了吗?”
王老五问,他不希望母亲知道自己的公寓里有女人。
“没有,电话响了几声就开始录音。”
杨汇音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虽然还是学生,可她所经历的,比三十几岁女人的都还要多很多。
王老五走过去,按下录音播放键:“小武,我是妈妈,今天有好好吃饭吗?明天回这里来吗?要回来的话,我让小许明天下午去给你收拾屋子。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公寓,可别在外面喝酒啊!回来给家里来个电话。我挂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家里,如果这个电话不回,母亲会等到天亮。
“妈,是我,刚回来。不是去喝酒,是陈铭川从北京来了。他明天一早就回去,没时间去见你。他是来和我谈事情的,我的妈妈呀,你就别再跟他说那事了,我不让他瞎忙。明天啊,我下午回去,上午还有事。哎呀!不用来,我叫了小时工来收拾,大冷的天,你让她跑来跑去的多不好。恩,我会早点睡觉,你和爸爸也早点休息。恩。好,挂了啊。”
杨汇音静静的听着他和他母亲的谈话,虽然听不到他母亲说什么,但可以想象得到,是一个母亲在关心自己的孩子,想想自己的处境,心里酸酸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怜。等王老五讲完话过来,她站起来扑在他的怀里,没说什么,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觉得在他的怀抱里,自己才有安全感,也不再孤单,他象父亲也象大哥哥,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
王老五似乎感觉到漾汇音内心此时的想法,轻轻的抚慰着她的背。
“汇音,想你爸爸了吧?”
“恩,不知道他在那里好不好?冷不冷?”
“好人有好报,你的父亲是个好人,他不会冷的,一定过得很好。下周我带你去寺庙给他上个香吧,顺便告诉他你母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让他放心。”
“哥,你真好!谢谢你!”
“傻丫头,有什么好谢的,换成是别人,我也不会不管的,何况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坚强,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美丽,还喜欢你的纯洁。”
“我不纯洁,早就不纯洁了。”
说着,杨汇音开始呜呜的在王老五怀里哭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听着他说着那些温暖人心的话语,过去忍受的那些羞辱,似乎此时已经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
“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不再流泪的嘛。”
王老五安慰着她:“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没人能比你更纯洁的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表面很干净,其实内心脏得怎么洗都洗不白,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脏,他们脏得连说纯洁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不哭了啊。让我看看你这漂亮的小脸是不是哭成小花猫啦。”
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哟哟!你看看,不好了!眼睛肿得象猪尿脬一样,难看死了!”
王老五逗着杨汇音。
杨汇音赶忙用手摸摸脸:“你骗人!你骗人!才不会呢!”
转过身到窗前照:“我哭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吗?”
“没错,非常的难看!”
王老五心里笑着,但嘴巴却很严肃的说。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个很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别人对她说真话,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迷人,就是在她大声嚎哭的时候,都有种能勾男人魂魄的魅力,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在听到说她哭得难看而不动容呢。
“以后你都住这里,门的密码你已经知道,但不要接座机的电话,我给你电话会打手机。我每周五才过来住,以后我不再叫小时工,屋子就由你收拾吧。等你要做手术了,再把收拾屋子的事情交给你那个同学,我会按月的给他报酬。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王老五心很细,即使是在为别人着想,也会想得很周到。
“哥,我听你的。”
杨汇音能不听他的吗,什么事情都被他想完了。
“哦,对了,床单每周换洗一次,拿到楼下的干洗店就可以,我和他们签定了协议,每个月结一次帐。”
“好,我明天就把床单换了。”
“我去泡个澡,你先上床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王老五说完走进卫生间。
王老五很舒适的泡在浴缸里,回想着从周五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是他过得最充实的一个周末,以前的每个周末,要么是看书,要么是和朋友聚会,甚至无聊得只好一整天的上网和网友聊天,进入冬季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和朋友去郊外活动了。这个周末,因为遇到了杨汇音,让他不仅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极乐,还让他没了往日的孤独和寂寞。尽管才和杨汇音认识没多久,但在他内心里,似乎觉得这个女子与自己是那么的有缘分,好似和她认识了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是多年来没有过的,以往与他上过床的女人,能让他记得的,没有几个。王老五没有固定的性伴侣,不象那些结婚和谈恋爱男人,可以三天两头的泄泄本能的欲火,他都是在遇到合适的,谈得来,相互有要求的女人时,才会偶尔的有性生活,那样的性活动,仅仅只是活动而已,没掺杂任何的感情成分在活动中,活动完,大家愉快的散了,以后也很少联系,是纯粹的那种,相互也不要联系地址电话,几乎都是在宾馆完成。但王老五确实没用钱买过,都是一夜情。但这次不同,他不仅花钱了,还花了心思,投入了感情,甚至于在和杨汇音交欢的时候,让他有种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她的感觉。王老五知道,自己爱上了杨汇音。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9)灵魂的交欢
杨汇音没上床睡觉,而是去衣柜里拿出王老五明天要穿的内裤和保暖内衣,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整理着书柜,把拿出来的书放回原位。
王老五穿着浴衣出来,看着她的背影,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自然。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汇音,我好想你,今天过得真是漫长。”
“我也想哥,都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谈正事。”
王老五把手伸进她穿着的浴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很熟练的握住她饱满挺拔的乳房,用双手十指上下左右的揉玩着。
人的心理都一个样,只要自己没有的,都很新奇。男人对女人乳房的迷恋,就象是女人对男人命根的迷恋一样,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才会那么的好奇。长着一对漂亮乳房的女人,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就象是一个有根争气命根的男人,才是个真正男人一样,那些脸蛋再怎么漂亮但没有饱满胸脯的女人是算不上美女的,同样,不会很好利用自己命根的男人也不算是个好男人,真正懂男人的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技巧,就象男人看女人是否性感一样,首先看的是乳房而不是脸蛋。
杨汇音无疑是漂亮的,因为她有一对漂亮的乳房,脸蛋和身材与乳房是相对应的,所以她的脸蛋和身材就象她的胸脯一样漂亮。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中慢慢开始酥软,来自脖后根耳垂下王老五的亲吻,更是让她难以忍耐,欲火在她身体里开始蔓延开。自从昨夜和王老五那三次消魂的做爱后,短短的二十个小时,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完全的爆发了,这种爆发让她有如重生,她从他的身体上体会到了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快乐,现在她还不到22岁,正是一个女人欲望萌发的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探求性爱的开始。在这一点上,她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懂得怎么使女人快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仅懂得自己享受,而且懂得怎么为对方付出,他把付出看作是自己的一种最大享受。有的人,只会不断的索取,根本不愿意付出,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真正的快乐。杨汇音愿意全身心的付出,所以她很享受肉体的快乐,曾经的她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现在是主动迎接着男人,因此带给她的快乐是不一样的,以前也有过肉体的高潮,但绝没体验过灵魂深处的高潮,就在昨夜,她不仅仅有着多次肉体高潮,更让她惊喜的是她从内心深处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那么的惊天动地,让她有投胎重生的感觉。
王老五感受到了她的热切需要,抱起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浴衣的腰带,把浴衣从她身体中间慢慢分开,随着白色浴衣滑向她身体两旁,在睡灯的微光下,杨汇音的玉体凸凹分明的出现在王老五眼前,她的身体在急促呼吸中起伏着,这种起伏增强了她曲线的弧度,她微闭双眼,等待着他来占有她,右腿半缩起,向外慢慢的分开。
王老五的眼睛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裸体,开始脱去自己的浴衣,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杨汇音那正在渗着液体的命门。
此时的杨汇音,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能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正刺透她的花瓣,无声无息的从她羞处缝隙里钻了进来,慢慢向上爬着,直达她的心脏,她扭动着呻吟一声,然后又一声,心里感受着王老五目光的不断插入,身体的扭动开始加快起来,呻吟的频率开始随着加快,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蜜地,用她的右手指抚摩起自己的命门来。
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目光占有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兴奋,这种视觉的刺激远远胜过肉体的直接接触,他随着她在眼前的蠕动和抚摸,用视觉和心灵感受着自己正用命根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搅动,他看着想着,即使在完全退去雨衣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扭动的身体,是舍不得离开。
王老五跪在杨汇音的胯前,用手握着挺拔的命根,向目标瞄准着开始慢慢的来回套弄。就这样,一场没有身体接触,而是灵魂与灵魂的对话,心灵与心灵的交欢开始了。
杨汇音的呻吟声变成了叫唤,身体的扭动也越加的激烈,双腿尽量的分开,右手的中指在她那已经流满液体的命门里戳进拔出,左手使劲的抓捏着乳房,身体时而向上弓起,时而向下紧缩,似乎身体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而是被王老五的眼睛控制着,她愿意在他的眼神中尽情的放纵身心,甚至想在他的眼神中撕裂自己。
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体的媚态迷醉了,上下浏览着杨汇音妖媚的姿态,右手的速度加快着,想象着杨汇音的右手就是自己的左手,杨汇音的右手中指就是自己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这样的情景他似曾相识,以前自慰时脑袋里的景像此时真实的再现,但那时想的是要在女人身体里释放自己,而此时,美貌绝伦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没有用肉体占有她,却是用眼睛和自慰来和她交欢,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现实之中。
两人几乎同步达到快乐的顶峰,杨汇音把身体弓到极限,胯部高高向前抬起,那山丘一样长着黑毛的地方,此时都快抬高到王老五的嘴边,王老五清楚的看到那深色的两片花瓣,轻微颤动的分开着,杨汇音的手指还在那上面上下左右的抚摸,她的嘴里发出近乎疯狂般的哭叫声。王老五见她这个样子,耳朵里听着那长长的哭叫,右手心传来命根爆发前的突突抖动,也加快右手节奏,伴随着狼样的嚎叫声,热乎乎的乳白色液体向上向前抛洒在杨汇音的大腿根部和肚子上,直到喷洒完才整个人的瘫倒着爬在她身上,脸刚好贴着她饱满的胸部。
王老五喘着的气息好象把杨汇音拉回到现实中。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到全身舒畅。身上王老五压迫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叉开双腿接纳着他的整个人,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象个孩子一样的睡去。自己也感觉一阵疲倦袭来,慢慢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0)同病相怜
第二天一早,杨汇音没到八点回到学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们都不在,她拿上书包,正要去教室,她的好朋友郝冬梅却急匆匆的跑进来。
“汇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没回,让姐妹们都急死哩!都担心你打工回来的路上出甚事情哩!”
郝冬梅是陕西人,一口的陕西口音。她是杨汇音的死党,个子比杨汇音稍高,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尤其的性感,标准的美人。
“在医院呢,陪妈睡的。”
杨汇音有点心虚,怕她看出自己说谎,她接着问:“快上课了,你怎么回来啦?”
“忘带笔了,回来拿。”
郝冬梅知道她母亲的情况,所以没怀疑杨汇音说的话:“阿姨甚时候做手术?”
“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快走吧,边走边说,来不及了。”
杨汇音催着她。
“甚事嘛?”
在两个手挽手的下楼往教室走时,郝冬梅催问杨汇音。
“你放寒假要回去吗?”
杨汇音没说什么事,而是先问郝冬梅。
“回去能做甚,来回还花冤枉钱哩。不回,和以前一样,我在这里找了个工作做。”
郝冬梅是陕北农村的,父亲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个私人煤矿做矿工,在一次矿难中死了,母亲两年后也改嫁,郝冬梅用父亲不多的赔偿金和母亲改嫁时那男人给的钱,上完高中并考上这所大学,当时是她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学的钱还是全村老乡给凑的。所以她来到岛城后,除了上学还要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她人漂亮又机灵,白天没课或放学后在商场做牛奶促销,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和饮料促销,每个月也能挣近千元,她省吃谨用,除平时花消外,把辛苦赚来的钱攒着做第二年的学费,两年多来,一次也没回去过。
“妈要做移植手术,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妈一个,时间就定在寒假期间,所以需要人在手术后照看我半个月,我妈那里也要找人照顾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请你帮帮我,钱我会给你的。可以吗?”
杨汇音给郝冬梅说。
“你说甚嘛!甚钱不钱的,你放心好哩,谁让俄是你的死党哩。你终于挣够手术费了,这下阿姨有救哩。”
郝冬梅的善良热心让杨汇音很感动:“可是,你要把肾脏捐给你母亲,那样你不就少了一个了麻,汇音,你不害怕吗?”
“为了让妈妈能好好的活着,别说一个肾脏,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怎么会害怕呢。”
杨汇音苦笑着回答。
“那么一大笔钱,你是怎么攒够的呀?俄问过你好几次,你都瞒着俄,是不是怕俄抢了你的工作呀?”
郝冬梅哪里知道杨汇音是做什么的,要是她知道,恐怕都不把杨汇音当朋友了。
“我为一个有钱人打扫房间,每个月有一千元,加上还做别的,所以才凑够的。冬梅,对不起,不是我以前不说,是我觉得没必要说,要是我说自己有个很挣钱的稳定工作,怕你在我妈那里说漏嘴,让她担心为了她不好好学习,妈会觉得是她拖累了我,那样的话,我怕妈发生意外。”
杨汇音小声的解释着:“我住院后,你就去做打扫房间的工作吧,每周一次,每个月钱还是一千,那家人只有周末才来住两三天,平时不在,只要周一到周五把房间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这好事?”
郝冬梅接着说:“你让给俄做,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
这么好的工作,她怎么能抢了杨汇音的这份好工作呢。
“我做完手术后没办法再做这种需要体力的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帮我把这个活做下去,等以后我完全恢复了,再接过来做,好吗?”
杨汇音只有把谎话编圆了,不然郝冬梅是不会接受的:“你做着好几份工,加起来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千,以后你只要专心做这份工就可以,别的都不要再做了,会把身体累垮的。”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
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
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
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会再找别人做的,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
杨汇音说。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钱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
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
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
杨汇音说服着郝冬梅。
“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
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还晕倒了,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别再那么累了,好吗?”
杨汇音看着好朋友面色菜黄的脸,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就因为家里穷,累得都没了个人样,她有些心疼的说。
“好哩,俄答应你。”
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
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
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裸身体旁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弄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她很明白,自己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
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可自己曾经做过妓女,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她自己也没把握。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1)二十万美金的工作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
“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色?”
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上午给他打了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
“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脱,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我会开口的,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
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
“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
王老五喝口咖啡,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所以才和你交朋友。你是真不容易啊!不说别的,就光说象你这年纪的男人,能忍受着无性生活,就已经够让我感动得掉泪啦。除非你不正常,没有性的需要。”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和现在的老婆结了婚。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腰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下半身瘫痪了。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妻子,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性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妻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妻子坚持要这样做。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段向东苦笑着回答。
“所以说我佩服你嘛,这种事,要搁我身上,早在外面有女人啦!”
王老五向服务员要了火,点上香烟后,接着说:“今天约你,是有个机会可以到国外治段夫人的病,这要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
段向东听说可以出国治妻子的病,马上来了精神:“武哥,你说说看。”
“你知道我是海川的股东,现在海川想到香港上市,要在那里注册个投资公司,需要一个在投资行业里有资历的人去负责,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你最合适,为什么还要找人去呀?”
段向东是知道王老五的,知道他在投资方面是把好手。
“我嘛,是清闲惯了,不想劳心费神的。而且是个半路出家的投资人,与你这个科班出身的,可没法比。你与现在的公司合同什么时候到期?”
王老五笑了笑说。
“我们是一年一签,过了今年就结束了,下年的还没签。”
段向东回答。
“那你愿不愿意去嘛,今天得给我个答复,我好做两手准备。”
“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愿意,可是……”
段向东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尽管明说,钱不是问题,你提个价码。”
王老五以为他考虑的是年薪问题。
“不是钱的事。”
段向东回答。
“那是什么?”
王老五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
“要是在香港上不了市,我怎么办?”
段向东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哈哈!段向东啊段向东,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上不了市,我们花那么多钱去那里注册公司干什么呀?你可真有趣。”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也知道,上市是需要公司有不断盈利能力的,我不怀疑海川的企业经营能力,可市场是很现实而残酷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段向东是考虑自己以后出路的问题。
王老五还真佩服他的小心谨慎,考虑问题的长远:“恩,我们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不过,我相信你能办好。对于说以后要真上不了市,你仍然是海川的人,你放心吧,在合同上可以把这个写上。”
“你就真那么相信我?我可是没有管理经验的哦。”
“可你有投资经验啊,错不了,我相信你。”
王老五很肯定的说。
“这对我来讲,确实是个机会,真是谢谢你,武哥,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
段向东已经拿定了注意。
“那好,你这个星期找个时间,去趟北京,到海川集团和陈铭川谈谈你的条件吧。我想问问你准备要多少年薪?”
王老五想知道他要的价码。
“呵呵,这个你们不会亏待我的,你们看着给吧。”
段向东不是不想开口,但不好开口。
“做人别那么厚道,该要的时候就应该狠点才行,否则我还怕你办不好事情呢。这样吧,我说个大体价位,你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王老五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想笑。
“可是,年薪的事是你说了算还是陈总说了算?”
段向东的这点认真劲王老五喜欢。
“哈哈!当然是陈总说了算,我只不过是帮你和海川要个合理的价钱而已。”
王老五回答。
“那你觉得陈总能出多少?”
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好意思开口,也怕我要的低了吃亏,这人还真够朋友。’“你就跟他说要二十万吧。”
王老五想开开他的玩笑。
“嘿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武哥,我现在也拿十多万哪!”
段向东有点失望。
“哈哈!看把你急的,是美金,不是人民币,看你那熊样!我现在还真担心你干不了这个总经理呢,哈哈!”
王老五大笑起来。
段向东很是尴尬,觉得刚才自己说话也太小人了:“陈总能同意这么多吗?”
“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他同不同意呢,但有个条件。”
王老五说。
“你说。”
段向东认真的听。
“两年之内必须要达到上市目的,到那个时候,你还可以得到一定比例的股权,当然不会太多。能做到吗?”
王老五再次抛出诱饵。
“为了每年二十万美金和未来的股权,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去干一干!”
这可是真心话,他如果放弃这次机会,那这辈子都别想治好他老婆的病,他的事业也就没法发展。
“那好,我会把你我今天的谈话向陈总汇报的,你尽快去趟北京把合约签了吧。”
其实王老五开出的价码和条件,是早就想好的,只要集团能上市,公司的资产就会十倍二十倍以上的增值,和几十万美元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两人又谈了些别的事情后散了,王老五去给父母订回家的往返机票,段向东兴高采烈的回公司上班。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2)再见领班
司马文晴在服务台里考虑着要不要再给王老五打个电话,约他见个面,把打火机还给他,这是为酒店好,属于公事,顾客遗失东西是常有的事,每次酒店都能及时找到失主,为酒店服务的提升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因为酒店规定服务人员上班时间不能接打手机,所以她到服务台,打算用座机打。
其实,她想打这个电话,是想再见到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文晴从昨晚见过他一面后,心里总是有种说不明白的感觉,有的人即使天天见,也没什么希奇的,甚至都记不起相貌来,可有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难以忘记,还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第二面,王老五就是她想马上再见第二面的人,但她又怕见到他,因为见面后还了打火机,就没了要见他的理由,那根牵扯着她心灵的线也就断了。
最后司马文晴决定不打电话,把手里的电话放回座机上。只要这只打火机在,她就会心里想着这事,如果还给他,也就没了念想,所以决定不打这个电话。
司马文晴从大堂服务台出来,朝门口习惯性的瞟了一眼,突然愣住。
海星酒店里有航空公司的售票点,王老五在这里订过几次机票,和段向东分手后,因为离得近,所以把车开这里来了。
司马文晴看见王老五走进旋转门,心里刚刚才想着的人突然出现,还真没任何思想准备,她愣在服务台出口,不知如何是好。见王老五朝大堂右边走去,象是没看见她似的,心里有些失落。
“王先生!”
怕他忽然会消失似的,司马文晴心里一急,嘴巴就大声的喊出来,同时快步朝王老五走来:“王先生,请等一等。”
王老五听见后面有人喊,左右看看没人,才知道是叫自己,转过身来,司马文晴已经站在眼前:“是叫我吗?”
王老五问。
司马文晴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事情吗?司马小姐。”
王老五还记得她,漂亮女人的优势之一,就是容易让人记住她的相貌和名字,机会自然也就多过相貌平平的女人。
司马文晴想说还打火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她很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说出这话后觉得轻松了好多,脸上的职业微笑很自然的表露出来。
“没什么需要,我是来订机票的。”
王老五看着她的微笑,心里很舒服,这样的职业性微笑他到处可见,但司马文晴的笑与众不同,使他觉得自然而亲切,象是认识很久的那种亲切。
“那我领你过去吧,请!”
司马文晴说着做个请的手势,朝航空公司售票处走去,心情完全和昨晚初次见王老五时是不一样的,昨晚是把王老五当顾客,此时却只想和王老五多说上几句话。
到售票处,司马文晴没进门,王老五说了声谢谢后一个人走进去。
可司马文晴并没马上走,等在门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门外,只是独自在想:‘我和他说些什么好呢,请他喝杯咖啡,不行,这不是在国外,怎么能一个女人请男人喝咖啡的,那样不是很明显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吗,可该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吧,以前自己可没这样过呀,难道这次……’想到这里,她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
司马文晴是个很洒脱的女人,虽然没有固定的男友,但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结了婚还是没结婚,最终她都会让他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从没和那些男人认真过,玩完就完了,除了满足肉欲外,没有丝毫感情的投入。一向很自信的她,此时却手足无措。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和大多数国内去的留学生一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性对她来说,不象国内女人那样保守,她和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男人上过床,体味过不同男人的性魅力,甚至还玩过群交的刺激游戏。回国两个多月里,至今还没遇到见面就想和他上床的男人,这主要是工作太忙太累的缘故,但昨晚和她表妹谈完话后,在睡梦中却做了春梦,梦中和一个强壮赤裸的男人缠绵,自己正要达到最美境界的时候,那男人却离开她的身体,头都不回裸着身子无情的走了,急得她大喊‘回来!’,男人没叫回来自己却被喊醒,用手摸摸下面私处,已是小泉流水般。这是司马文晴在出国后到现在第一次做春梦,这个春梦提醒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和男人做爱了!’这个梦也勾起了她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渴望。今天一早,在开车上班路上,脑袋里忽然冒出王老五的影子,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于是决定要给他打个电话,电话没打成,她却见到了他。
“司马小姐,你还站在这呀?”
王老五已经订好两张这个月三十号父母回老家的机票,而且是返回无期限的往返头等仓机票,他自己乘飞机一向是坐经济仓,而且尽量要买折扣低的,但给父母买,就一定要是头等仓,这也算是他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一点孝心之一。出来看见司马文晴,心想这个酒店的服务水准还真是高,来买机票都受到如此礼遇。
“啊!哦,我在等你。”
司马文晴红着脸,一急就把心里话急出来,说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红着脸赶忙低下头。
“等我?为什么等我?”
王老五是个精明而细心的男人,司马文晴窘迫的样子,他是看得出来的,也多少明白点她的心思,心里觉得这个女人是想男人想疯了,肯定是瞄上了自己。他不露声色的装做不知道。
“恩,是等你,我有话对你说。”
司马文晴反应也很快,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没必要装矜持,干脆承认是自己在等他得了。
“很重要吗?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
王老五给她面子,毕竟人家是女人,怎么好意思约自己坐呢,自己说出来总比她说出来要好些。而且为她的坦率大方感到吃惊。
“到我办公室吧,就在二楼。”
司马文晴终于放松了紧张情绪。她虽然是个大堂领班,但她父亲仍然给她安排了间办公室,平时她根本不去,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总不能在员工面前和一个男人坐着喝茶聊天吧。
“好啊。”
王老五回答着和她向楼梯方向走:“你们酒店还真不错,给领班都准备办公室。”
“是啊,我们总经理是个好人嘛。”
司马文晴边走边回答,心里却想笑。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3)穿紧身裤的美人
王老五走进办公室:“哟!好气派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办公室是总经理的呢。”
他打量着整个办公室,赞叹着说。
宽大的空间,足有五十多平米,进门的右手边摆着一组黑色真皮沙发,左手边是落地窗,窗下有几盆好象没怎么打理过的花草,印花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很有肉感,门对面有一张楠木大办公桌,桌子背后有一把真皮黑色大班椅子,桌子前面摆着两把和桌子差不多高的访客坐的椅子。整个办公室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俗气,而且好象很久没人在这里办公的样子。
“你请这边坐。”
司马文晴请他坐右边的沙发上:“喝点什么?”
问王老五。
“好象你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喝的啊。”
王老五看着四周笑着说。
司马文晴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是西餐厅吗?请送两杯咖啡到201。”
打完电话,很优雅的转过身来:“这不就有喝的了吗。”
笑看着王老五。
“你们酒店招不招人呀?”
王老五忽然问“啊?”
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的啊一声,一时没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我也来当个领班得了。”
王老五很随便的说。
“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当得了领班呢。”
司马文晴才知道他问招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做总经理也不错啊。”
王老五接着说。
“你呀,最多做个服务生。”
司马文晴笑着说:“在门外当泊车服务生应该还可以。”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我就那么差吗?连迎宾服务生都不够格呀。”
说完王老五也哈哈的笑起来。
在两人说笑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把两杯咖啡送来,放在茶几上,出门时把门轻轻带上。
司马文晴走过来坐在王老五身边不远的地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司马小姐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请讲吧。”
王老五拿出香烟,抽出一支,在茶几上敲着。
“你抽吧,没关系的。”
司马文晴以为他是顾虑有女人才不抽。
“呵呵,我没带打火机。”
王老五不是顾忌她在而不抽,是因为打火机丢了还没买。
“是吗?抽烟的人怎么会不带打火机呢?”
司马文晴装作不知道他丢了打火机,但心里在暗暗的笑。
“我昨天不知道丢哪了,还没买。没关系,不抽也可以的,你还是说说要和我说的话吧。”
王老五把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你有急事吗?”
司马文晴问。
“没有。”
王老五答。
“那陪我到商场一趟好吗?我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要买给一个男人的礼物。”
司马文晴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
“可以呀,是什么样的礼物?”
王老五已经发觉这个小领班想泡自己的意图了,他想看看她是怎么泡自己的。
“等会你就知道了。那请你稍等,我去换换衣服就来。”
司马文晴高兴的说。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走出办公室,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告诉他和段向东谈的结果,并把自己的一些看法给陈铭川作了详细解释,直到司马文晴换好衣服回来才把电话挂断。
“恩,庞若两人啊!”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司马文晴:“你适合穿裤子,显得身材尤其的魔鬼。是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盯着看。”
王老五说的是真话,并没夸大,司马文晴穿了条紧身弹力牛仔裤,上身穿了件收腰白色带红梅花的羊绒衫,那腰和臀部凸凹分明,紧身弹力牛仔裤很均匀的把屁股分成两瓣,微微上翘,显得很性感,她右手拿着件灰色大衣,听见王老五的赞美,司马文晴在他面前转了两个圈。
“你喜欢女人穿裤子的样子吗?”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的眼光注视下,心里甜丝丝的有点羞涩,同时也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确是个懂女人的男人。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穿喽,象你这样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穿这样的裤子,那些腿短,矮胖的女人,穿什么都不好看,尤其是穿紧身牛仔裤就更滑稽了。”
王老五的甜言蜜语是在职场里练就的,做业务不会说话等于没能力,但他绝不瞎说,赞美美人并不难,难的是要赞美那些既不美又很爱臭美的女人,如果话稍说不对,后果,嘿嘿!那可就不好说啦。
“没想到你的嘴吧还真甜,好听话说起来让人飘飘欲仙。咱们该走了吧,不然再让你甜言蜜语的说下去,我都走不动了。”
司马文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叫他王先生了,连王老五都意识到她的这种转变,说明她已经把他当作了朋友。
“遵命,小姐。”
王老五装成服务生的口气和她开着玩笑:“请问,司马小姐,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吗?”
“给,麻烦请你给本小姐穿上大衣吧。”
把手中的大衣递给王老五,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
当一个人敢把背对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女人把背对着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的时候,说明她心里对他很信任,完全没有戒备心理。此时王老五就是上去抱她,她也不会拒绝的。可王老五没有要搂抱她的想法,走上一步,把大衣展开,让司马文晴很舒适的穿上。
“请问小姐,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着,并等着要小费似的给她鞠躬。
把司马文晴乐得用手轻轻打了他伸着的手一下:“你还真想做服务生哪你,快走吧!”
两人愉快的说笑着到停车场。
“开我的车吧。”
司马文晴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来一看,是宝马车的钥匙,按了一下防盗开关,前面一辆硬顶银色宝马Z4响了两声:“看不出,一个酒店领班开这么好的车哪,薪水不低吧?”
王老五很惊讶的问。
“开什么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车的主人是谁。”
司马文晴说着话打开右车门上了车。王老五回味着她说的话,摇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上车后先系上安全带并提醒着司马文晴也系上,因为他以前出过车祸,是安全带救了他的命。
“我们去哪?”
王老五问。
“废都商厦。”
司马文晴说的废都商厦是个奢侈品专卖的商场,那里可以买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名牌真品,一般的工薪阶层进去也只能望物兴叹,价格贵得离谱。王老五都很少在那买东西,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一件物品当价格远远高过本身的价值,那这件物品也就没有任何价值意义了。王老五心里嘀咕着:‘这小妞还真他娘的牛,肯定是被哪个大款包了的“蜜”货,否则怎么开得起名牌跑车。买得起那里的商品呢?’心里有丝阴郁,他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向那个只有奢侈的‘废人’喜欢的废都奔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4)废都商厦
走进废都商厦一楼,就象走进了天堂,大白天的,里面的灯光比外面的天都亮,在这些耀眼的光亮见证下,这里的奢侈品压跨了多少贪婪的官员,害苦了多少虚荣的青年男女,他们为得到这里的一件商品,不惜以身试法、不顾廉耻的卖身做‘蜜’。王老五看看身边这位漂亮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周围的眼光包围着、攻击着,浑身的不自在。
司马文晴的眼睛四处搜寻,长长的眼睫毛上下跳动着,根本不在乎四周投来的眼神,她看到这么多名牌,没有表现出好奇和惊喜,反而因为没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而有些迷惑,说明她是这里的常客。
“究竟什么礼物?快买了走吧,我的小姐。”
王老五催促她,他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还没找到,我去问问导购员。”
司马文晴说着走向站在边上,身披红稠宣带的导购小姐。
“请问ZIPPO专卖店在几楼?”
司马文晴问。
“什么专卖店?”
导购小姐听不懂。
“ZIPPO专卖店。”
司马文晴再说了一次,可能是她的英文太标准了,所以听在导购小姐耳朵里成了天外之音,还想再听一次。
“就是卖打火机的地方。”
王老五走上前来给导购小姐说。
“哦,在四楼。”
导购小姐回答。
“谢谢!”
王老五笑着谢导购小姐,和司马文晴向电梯方向走。
“你买打火机送男朋友吗?”
王老五在电梯上问。
“你怎么知道?”
司马文晴很神秘的笑看着他。
“我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不错,质量可靠,比中国江浙一带生产出口的伪劣产品好很多。”
王老五说。
“所以请你来帮着挑,我又不懂。”
司马文晴说。
“你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这个我在行。”
王老五拍拍胸脯。
“那你就帮我挑一个最贵而且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怎么行,要你男朋友喜欢才对,可也不一定要买最贵的,其实贵的也就是外壳不同而已,里面是一样的。”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一定要最贵最好的。”
司马文晴此时有了过去那种泡男人的感觉:“你喜欢的,他也一定能喜欢,你就挑你喜欢的颜色吧。”
以前她也送过礼物给她看上的男人,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没上床就要送了,以前是上了床让她高兴了才送。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水准?要是你那位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我说他一定喜欢就一定能喜欢。”
说的话象绕口呤似的,让王老五怎么也听不明白。
说着话,来到了ZIPPO专卖店。
这里的打火机有很多档次,最便宜的三四百元,最贵的有几千上万元,花样繁多,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
“你看上哪个款式的。”
司马文晴问王老五。
王老五正在看一款铂金外壳,用镀金礼盒装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和他丢了的那个很象,但看看价格,要五千八百元,觉得价格高了,摇着头咂着嘴正要走开。
“这款不错,是吗?是你喜欢的颜色吧?”
司马文晴把头凑过来看着问。
“就是价格太贵,三千以内还比较合理。”
王老五很在行的说。
“小姐,要这款,开单吧。”
司马文晴对销售小姐说。
“看来你男朋友在你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哦,不然,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礼物,小心他不识货,还以为你买的是水货(假货)呢。”
王老五说着风凉话。
司马文晴没理会他,自己去收银台交钱,王老五也想买一个,独自看着几百元价位的,可没看到象刚才那个一样款式的,心里有些遗憾,想将就着买个用,叫销售小姐,可销售小姐正忙着给司马文晴拿货。
“先生,这是那个小姐让我给你的。”
王老五在里面背对着她们正埋头看打火机,听到销售小姐在背后说话,抬起头转过身,见她手里拿着刚才司马文晴买的打火机递过来。
“给我的?”
王老五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问。
“是,是那位小姐让我拿给你。”
销售小姐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正看着王老五微笑的司马文晴说。
“是送给你的。我怎么还没听到谢谢声呀?”
司马文晴走过来,背着手摇着身子,微侧着头笑眯眯的对王老五说。
“这……真是……送给我的?不是说……要送……”
王老五结巴着,自己说着说着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了,脸唰的一下就红到耳根。
“快接下呀,我还等着你说谢谢呢。”
司马文晴催促着王老五收下礼物:“这位小姐的手都递酸了。”
王老五把双手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礼物:“我……哦……谢……谢谢你。”
“不会吧,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
司马文晴走过来右手挽起王老五的左胳膊:“咱们走吧。”
王老五看了眼司马文晴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好……好的,那走吧。”
脑袋象没了反应。
两人象对恋人一样,司马文晴挽上王老五就没放开过,右胸部还紧紧的贴靠着他的左胳膊,虽然两人衣服都穿得厚实,可王老五仍然能感觉到左胳膊碰融着她右胸乳房的温软。
从进来到出来,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两人的距离就近到可以肉贴肉了,看来这女追男隔层纸是一点不假。王老五不仅不反感司马文晴这样挽着他,反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被这样一个美女主动挽着胳膊,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如果说有,那肯定是个伪君子,或者是个‘同志哥’。王老五说过自己愿意做小人,所以他不是伪君子,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证明他不是‘同志哥’。看到商厦里别的男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心里很是得意,昂首挺胸,象个绅士一样迈着步子。
王老五把司马文晴送回酒店,在下车的时候,司马文晴问:“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答应母亲要回去吃,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吧,有时间我请你好了。”
王老五委婉的拒绝着,他觉得司马文晴人虽漂亮,但有股说不出的邪气,在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王老五是不会轻易和她有更深交往的。
“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掏出一张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名片,下车把车钥匙还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女人送的最好的礼物。”
王老五又找回往日的风度。
“是我的荣幸,但有个小小的要求。”
司马文晴的神秘微笑让王老五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想出什么鬼把戏来。
“什么要求?”
王老五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可不能再把打火机丢了哦!”
她说完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用手摸摸后脑勺,也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分手后,王老五直接回郊区别墅,在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收到女人礼物,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他给司马文晴说最好的礼物一点不假,但不是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是第一次那个夺去他处男之身,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送的。王老五又想起在自己刚升任省区经理那年发生的,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5)与老师邂逅
第一次的性,对一个女人来讲,是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分界线,失去处子之身,有如一次洗礼。对男人何尝不是,由一个处男向一个真正男人的过度,也是由第一次的性开始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性对象的优劣,都会影响其一生的性福与否,是这辈子最难忘的。
如果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有经验,而且是个中高手,是值得庆贺的事情,相反,第一次遇到个粗暴且不顾对方感受,只懂得猛冲猛打的,不仅没给自己带来快乐,反而会留下阴影,一生都很难摆脱的阴影。
王老五的第一次失身,可以说是幸运的,虽然没把自己第一次留给最心爱的女人,但他遇到的是一个经验丰富且还算喜欢的女人,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这个女人比他大将近十岁,身体已经不再有弹性,甚至身上的肉开始变得下垂,尤其是乳房,但王老五在内心里永远的感激她,把她当作女神。
那是在一个夏季,王老五作为一个外资企业的省区经理,出差已经可以住三星级以上的宾馆了,那年的区域经理培训会在成都的金牛宾馆召开。
会议开始的第二天下午,是分组讨论,各自在房间里举行。到六点钟吃饭时间,等电梯的人就特别的多,王老五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所以缩在最后,电梯几个来回后,等的人已经只有四五人了,电梯的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米色职业裙,上穿短袖白衬衫的女人,王老五正要进电梯,听见那女人叫他:“王健武!”
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是谁。
“你是王健武,还真的是你!”
那女人看见王老五愣着没认出自己,忙自报家门:“徐缨,不记得了吗?你们的徐老师啊。”
“王经理,你不走吗?”
电梯里的同事问。
“哦,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熟人。”
王老五回答他们后,看着那个女人,脑袋里立刻想起她就是自己读大学时的辅导员徐老师,忙走上前伸出手:“徐老师,很抱歉,刚才没注意,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徐缨也把行李箱放下伸出手和王老五握在一起:“是呀,我也很意外,说明这个世界真的很小。现在当经理啦?刚才听他们叫你王经理。”
徐缨握住王老五的手没松开,笑着问。
“让你见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现在满大街都是经理。”
王老五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握着徐缨的手有点出汗:“徐老师也住这里吗?”
“别叫徐老师了,我现在已经不当老师,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可以。”
她放开王老五的手:“我刚开了房,你现在要去哪里?”
“下楼吃饭。”
王老五回答。
“这样,你等我,我把行李放好,我请你吃火锅。”
徐缨提议说。
“应该我请你才是。”
王老五忙回答。
“成都我常来,有家火锅店不错,等会我带你去。”
徐缨说着去提行李箱,要到房间去,王老五忙上前:“让我来吧,在几号房?”
“12号。”
徐缨也不客气,让王老五拖着行李箱朝房间走去。
王老五跟在徐缨后面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单人豪华商务套房,除了卧室还有个会客厅,会客厅里有办公桌和一组棕色真皮沙发。王老五把行李箱提到卧室里,徐缨似乎很着急,忙着进卧室里的卫生间,不一会王老五听到卫生间传出不知道是水声还是尿的声音,心里慌慌的很是不自在。
“刚下飞机,卫生间都来不及上,就打车到这里,把我憋得肚子都有点胀痛。”
徐缨说着从卫生间出来,整理着裙子和白色的短袖衬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王老五听。王老五却更不自在了,看着那白色的双人大床,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坐着好,正手足无措呢。徐缨又开口了:“我们走吧,你是不是很饿了?”
“好,我们走。”
王老五巴不得早点走出这个房间。
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名叫皇城老妈的火锅城,后来王老五才知道,这是成都比较有名的火锅城之一。
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很适合二人私密聚会,这是专门为情人边烫火锅边聊天准备的雅间。
“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要辣的还是不辣的?”
徐缨问王老五,象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很是细心周到,说着话,给王老五倒着茶水。
“徐老师喜欢什么就要什么吧,我都可以,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王老五点上香烟。
“你开始抽烟啦?以前你可是连饭都不够吃的哦。”
徐缨象是责备他。
“毕业后开始抽的,为了应酬,没办法,现在上了瘾。”
王老五苦笑着解释。他还记得上大学时,徐缨没辞职前,每个月徐缨都会拿十斤饭票给他,说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他不信,一直以为是徐缨自己给的,直到后来徐缨在他们上大三的时候辞职去了广州,每个月拿给他十斤饭票的,换成他们新的辅导员后,他才相信那饭票是学校给的补助。
“你们班那个美人江雪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吧?”
徐缨边点着烫火锅的菜边问:“喝点什么酒?”
“听说结婚了,还不错,嫁了个高干子弟。”
王老五也是听其他同学说的:“酒水就算了吧。”
他除了应酬外,一般是不喝酒的。
“那怎么行,见上一面多不容易啊,这也算是缘分呐!要瓶红酒吧。”
徐缨点完菜,要了瓶干红。
“徐老师……”
话还没说完,徐缨打断他:“别叫老师,叫我姐。”
“一日为师,终身是师啊,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王老五笑笑说。
“那随你吧。你现在在什么公司?”
徐缨问。
“一个医药企业。”
王老五在烟灰缸里抖着烟灰回答。
“应该还不错吧?”
徐缨小口的喝着茶。
“还行。”
王老五很简单的回答。
两人聊着彼此这几年的生活,烫着火锅,喝着红酒。王老五从徐缨口里知道,她现在是广州某意大利合资名牌服装公司的市场总监,常来成都出差。
“你知道江雪喜欢你吗?”
徐缨的脸有些红晕,可能是酒精起的作用,额头和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王老五笑了:“有那么多条件很好的男生追她,我一个穷学生,她怎么能看上。”
他用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和脖子里的汗。
“你真不知道吗?她一直没向你表露过吗?”
徐缨有些惊讶的问。
“我和她都很少说话。”
王老五其实一直暗恋着江雪,只是当时自己觉得配不上她,所以不象其他男生那样大胆的追求过江雪,她在他的心目中就象是个圣洁的仙女,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心里仍然装着她的微笑和婀娜多姿的身影,甚至在晚上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她。
“唉!我早应该告诉你的,要是早点让你知道,现在坐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三人了。”
徐缨叹口气,很遗憾的说:“你知道那每个月十斤的饭票是谁给你的吗?”
“你不是说那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吗?”
王老五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疑惑的反问着徐缨。
“是江雪让我给你的,而且要求我保密,我辞职后你们新的辅导员也就接过了这个秘密。江雪知道你平时连肉都吃不起,肚子里没油水,饿得快,那三十二斤国家的定量粮,你根本不够吃,而她自己饭痢,把节余的交给我,让我以学校名义给你……”
徐缨讲述着事情经过。
王老五听着徐缨的话,眼眶慢慢湿润了,他很少在人面前掉眼泪,但听着徐缨讲起江雪怎么帮助他,而且是默默的关心着他,那么多年,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徐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象针扎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心里就象堵着块石头一样憋得慌,真想放声的大哭一场,现在才知道那个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也同样的把自己放在她内心里,而她已经成为人妻。就在他知道江雪嫁人的那个晚上,他一个人痛心的号啕大哭了一场,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的痛苦,他深深自责,是自己的懦弱和自卑害了自己也害了江雪。他的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感觉到咸味,才象醒过来一样忙着用餐巾纸擦。
徐缨讲着讲着,看见王老五开始流泪,也就停止了讲述,她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他。心想:‘这是个重情重意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拥有这样的男人,那这个女人一生都会没有危机感。’然后又想到自己以前那个丈夫,觉得自己也是个可怜的人,离婚后,一个人辞职到广州闯荡,这么些年,虽然钱挣了不少,可内心却一直空空的,尽管前后也和几个男人交往过,可都是肉欲多于情感。
“呵呵,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给徐缨说。
“是不是心里很痛啊,没关系,你就是放声大哭,我也能理解的。真到伤心处,再怎么坚强的男儿也会流泪的。”
徐缨是个懂男人的女人,安慰着王老五。接着把话题扯开:“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还没呐,工作后虽然接触的人多了,但要真正交个朋友,还真不容易。”
王老五确实没有女朋友。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公司经常和模特打交道,又漂亮又清纯的很多。”
徐缨的话,好象不是开玩笑。
“以后吧,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再说工作也比较忙,想先发展好自己事业再考虑,不过,还是谢谢你。”
王老五有点腼腆的说。
“看你这腼腆的样子,是不是还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啊,都说学医学的人很开放,我看说这话的人是因为没见过你。哈哈哈!”
徐缨和他开着玩笑。
王老五的脸更红了,加上酒精和火锅麻辣的刺激,脑袋晕忽忽的。
徐缨见他脸红的样子,心里明白,他还是个处男,一般男人在女人面前脸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另外就是这个男人还没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能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也可能是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睡觉了,徐缨的心开始潮湿起来,这种潮湿慢慢的传遍全身,一个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其欲望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真正能体会。
“我们回宾馆吧。”
她说着就叫服务员买单,王老五抢着买,两人推来推去,王老五的手不经意的碰到徐缨的胸部,觉得软绵绵的,手象过电似的感觉,忙缩了回来,于是两人这场抢买单战争以徐缨‘以柔克刚’的胜利而结束。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6)王老五失身
在回宾馆的出租车上,徐缨象是醉了一样,把头很自然的靠在王老五肩膀上,微闭双眼。
王老五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高级香水味,心猿意马的,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正局促不安,徐缨伸过来一只手,握住王老五的右手,抓起放到她的腿上,她穿的是刚好盖住膝盖的职业裙,里面没穿丝袜。女人穿裙子的时候穿丝袜,那是因为要隐盖腿上不好看的皮肤,本来大热的天,穿裙子是为了凉快些,再穿丝袜那不是不凉快了嘛,其实穿丝袜的女人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只有那些有细嫩白皙皮肤的女人才不穿丝袜,那是一种炫耀,显示自己美丽的皮肤和漂亮的双腿。
徐缨虽然已经三十好几的年龄,脸上的鱼尾纹在一年年的增加,但由于保养和职业特性,身材还是很好的,尤其是那双腿,四处奔波锻炼得仍然很有弹性,加上人本来就很白,所以光看双腿和身材的话,不比二十几岁的女人差。
王老五的手指碰到徐缨大腿的皮肤,那种柔软滑腻,使他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借着酒精的助力,胆子也大了好多,没有把手撤回,而是任凭徐缨的手摆弄着往大腿内侧慢慢的移动。
徐缨试探性的主动进攻,可以说是初战告捷,也没让王老五的手再进一步,就停留在大腿中部内侧,给王老五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
王老五以为她会把他的手带向那个神秘地方,自己又惊喜又害怕,但手停住了,徐缨没再带他往前走,他动了动手,想向前挪,可徐缨的手制止着他,一种焦躁和干渴的情绪笼罩着王老五,小腹下那个宝贝也在蠢蠢欲动,他反复的努力着想再让手进一步,来回几次都没能成功。
徐缨的腿在王老五手指的触摸下,也很想让他到达目的地,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就象一个狩猎高手一样,为了不让到手的猎物从眼前跑掉,不到百发百中的地步,决不轻易开枪,她要的就是王老五欲罢不能,但也不能不给他点甜头,否则一旦他不耐烦了,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在车快到宾馆的时候,让他的手进了一大步,到达了她内裤的边缘,也给自己带来了一阵渴望已久的战栗。
王老五眼看车就要到宾馆了,而手还是不能再进一步,自己觉得再没希望的时候,他的手感觉到徐缨手的暗示,一下子滑到了她大腿根,手指碰到她内裤的一刹那,一股暖流从她的中心地带传到手指尖上,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就传到了他那焦躁不安的命根上,自己仿佛都能听见命根嗖的一声弹跳而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山丘来。手正要进一步挑开徐缨底裤,攻破她最后防线时,车忽然停下。
徐缨正要阻止他的手指不能再往前的时候,车刚好停在宾馆大门口,于是抬起靠在王老五肩膀上的头,同时把腿朝外挪了挪,打开车门下车。
王老五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徐缨的大腿内侧移开,掏出钱夹付车费,也跟着徐缨下了车,还好那命根很给他面子,在脚踏上地面时,很规矩的缩回去一半,旁边的人几乎看不见山丘了。
两人各怀心事,没说一句话的乘电梯来到楼上,住的是同一个楼层。
下了电梯,王老五正犹豫着是回自己房间呢,还是邀请徐缨一起去。
“到我房间吧?”
徐缨在电梯里就已经想好要约王老五到自己那去。
王老五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自己那房间是个标准间,有个人和他同住:“恩,好吧。”
很听话的跟在徐缨后面。
徐缨开了房门进去,等王老五进到房间,立刻关上门,转过身来扑到王老五怀里。王老五在她一扑之下,没有任何防备,后背靠在了墙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徐缨的嘴已经堵住了他的嘴,正想张嘴说点什么,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口中,几秒钟后才知道这就是书中和电影电视里出现过的接吻,于是闭上双眼,体会着徐缨舌头给他带来的温柔。慢慢的,王老五开始有了反应,首先是双手搂抱起她的腰,其次自己的舌头也开始配合着徐缨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两条饥渴的软肉绞缠在一起,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王老五搂抱着徐缨的手也开始逐步放到她的臀部,慢慢的撩起裙子,右手插到她白色底裤里,摸到肉肉的两片,顺着中间那条沟,手指摸索到刚才在车里感觉到温热的地方,指尖的末梢神经体味到那里除了温热还很潮湿,中指象长了眼睛一样,在滑湿的帮助下,很轻松的就把徐缨那娇嫩的门给打开,半根中指钻了进去,只听得徐缨胸中发出一声啊哦的叫声。
徐缨在王老五积极主动下,私处开始有难耐的瘙痒,一股股的润滑液开始向外冒,正期盼着王老五用手去安抚,象是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一样,王老五的手开始向她那秘密基地进攻,她不再拒绝,反而把站着的腿向两边分开些,以便迎接王老五的前哨兵到来。当王老五的中指很笨拙的爬到她张开的门前,她的全身象被电击一样的抽搐了一下,就在自己已经准备好盛宴等待他时,那中指就戳了进来,因为嘴还被王老五的嘴封着,所以想叫唤也不能够,只有从胸腔里迸发出沉闷的啊哦声。
王老五用双手把徐樱托起在自己的胯前,向里面卧室走去,边走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徐缨知道将要发生她所渴望的事情,加上王老五嘴唇对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攻击,忍不住的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王老五把她放倒在床上,没有马上扑上去,而是站在她上面开始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徐缨看着他的动作,在他高高在上的俯视下,等不及的抬起上身,用手帮助王老五解着皮带和拉开裤子拉链,王老五还没退完上衣,徐缨已经把他里外裤子全退到了他的脚髁处,用手握着王老五那根还没使用过的钢枪根部,把嘴凑上去含住枪头,王老五受此刺激,差点晕到,忙把手按在她头上稳住身子。徐缨在王老五按住她头的一瞬间,顺势把他整根命根都吞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吸着,王老五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吸了口气,小腹一收,把自己那枪从徐缨嘴里拔了出来,胀红的头部还滴着她的口水。
王老五蹲下来,开始脱徐缨的衣服,女式白衬衫很容易就被他给解除,但紧紧勒住徐缨胸部的布条却怎么也不能解开,情急之下他只好把它往上撩起,一对肉球在撩起的刹那间蹦了出来,肉球的顶端,有两颗褐色的突起,王老五象见到了宝贝一样把嘴凑上去咬住其中的一颗,用手按住另外的一颗。
徐缨看着王老五那笨拙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在他用嘴叼住她右乳头时,缓慢的向后倒下,象中了枪似的,右手摸着王老五的头,又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喂奶般。
王老五的嘴玩弄了一会徐缨的乳头,觉得嘴和舌头都有些累了,于是抬起头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徐缨还穿着裙子的下身上,他摸索着怎么也不知道要从那里下手,才能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此时徐缨正弓起身子反手解着还挂在胸前的乳罩,见王老五在下面忙活着不得要领,笑着说:“我来吧。”
说着从背后拉开裙子拉链,很利索的退去裙子,露出白色纯棉底裤。
王老五看见底裤,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用双手手指拉着底裤上缘的往下退,徐缨也左右扭动身体的配合着他,当徐缨也全身赤裸后,王老五按照平时在书里和影视作品中描述那样,用手开始对徐缨进行指检,从她突起的胸部开始,很慢且很有节奏的往下移动着双手。
徐缨在王老五双手的抚摸下战栗着,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声呻吟,同时心里在想,看他这么不急不慢,很沉得住气的样子,根本不象个处男,倒象是个采花高手,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呢。
王老五被眼前的这女人裸体征服了,他以前学解剖学的时候,见过很多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那都是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脱水脱脂的干尸,是他们医学生的学习工具,在他们的眼里,是没有男女高矮胖瘦之分的,只知道哪些肌肉是叫什么名称的,哪块骨骼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等等。另外,他看过的女人裸体,是在影视里的黄片中、小说的描述里、画家的画布上、黄色杂志里和照片上,从没真正这么近距离而且可以用手感觉到温度的接触过,他忘记了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象一个艺术家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沉醉在艺术的美感中。
徐缨有些等不及了,拿起王老五的右手放到自己的私处,并把双腿张开,暗示他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可以做正事啦。
可王老五没理解,只顾着用手和眼睛抚摸着她,觉得自己的手太少,眼睛不够用。
徐缨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欠起身子,右手握住王老五挺立的命根,轻轻的拉向她的私处。王老五在她的牵引下,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蹲坐到徐缨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命根对准她的命门的口,然后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压向她仰躺着的身体,在身体完全压住她后,他的命根也完全的挤进了她的体内,听见徐缨在他身下哦的哼了一声,还以为她被他压疼了呢,于是把身体向上微抬起,可又被徐缨紧紧的搂住,她的臀部在他的胯下扭动着,王老五命根处传来肉肉的滑滑的暖暖的感觉。
“你怎么不动呢?”
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动边说。
王老五没说话,听到她这么说,才懂得动起来,这不动则已,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自己的肌肉一松,插在徐缨体内的命根传来一阵阵酸麻感,自己感到一股能量从自己的小腹中冲出,接连几次,瘫爬在徐缨丰满柔软的身上了。
徐缨正在兴头上,在王老五的激烈冲击下很是受用,正要向顶峰迈进,突然下体里面传来王老五命根的突突抖动,知道他射了,心里很是遗恨,但她没抱怨他的意思,她理解,一个男人,即使不是处男,不做这事太久,也是很快就射的,何况在她身上爬着的这位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因为在王老五插入她体内后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上判断,他的确是第一次。徐缨轻抚着王老五的头和背,象是在安慰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王老五释放了自己积累了二十几年的能量后,整个人象是虚脱了,他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反而心里很失落,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出现的是江雪的身影,就象过去自慰时出现的一样。他爬在徐缨身上,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渗出,无声滴落在徐缨的乳房上,然后又滑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无声的渗透到床单的棉里。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徐缨在下面搂抱着王老五,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说。
“我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就是找不到难过的理由才更难过。”
王老五好象是在对着徐缨的乳房说话。
“我理解,从现在起,你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啦。”
徐缨安慰着他:“以后你还会遇到别的女人,会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她们会在你未来的生活中带给你无限的欢乐。男人和女人的欢爱,是件美妙的事情,不要觉得做这事是不道德,反而应该觉得是圣洁的。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拒绝一个女人的求欢,那才是不道德的,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会深深伤害女人的自尊,也是没有男人风度的。记住我的话,以后只要有女人愿意,而你也喜欢也需要,就不要拒绝,大胆的去做,让她愉悦也让你愉悦。”
徐缨的话让王老五似乎感觉好多了,他一直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暗恋多年的江雪,这是他多年来保存的礼物,现在,这个宝贵的礼物送给了他以前的老师,一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
“去洗洗吧。”
徐缨说。
“恩。”
王老五答应着,从徐缨的怀抱中起来,到浴室洗澡。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7)珍贵的礼物
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老五把自己的贞操看得那么重,以为一个男人不会象女人一样。徐缨想起被前夫灌醉后强奸时,自己还是个处女,醒来后她对他又踢又咬,直到她前夫答应和她结婚才算完。她本来想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留给喜欢的男人,没想到会被一个无赖给霸占了,那时侯的自己,就象是此时的王老五,虽然有些不同,但在他心里会不会落下很深的伤害呢?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起来时,王老五留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不觉得脏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这是一个童男留给她的宝贵礼物。她用右手食指沾了点黏液,放到鼻子前,用鼻孔深深的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然后朝浴室走去。
王老五在淋浴的喷头下一动不动,任凭冷水从他头顶淋向全身,完全没注意到徐缨已经来到身后。
“会着凉的。”
徐缨把水温调高些,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王老五强壮的脊梁上:“对不起,我不应该勾引你的,明明知道你还是个处男,可我真的想要。在大学的时候,你们班那么多男生,可我和你接触得最多。加上我的婚姻不幸福,所以在那时侯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只是碍于我们的师生关系,不敢过多与你交往,尽量的保持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今天在这里遇到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感到孤独,可能年纪大了吧,总是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好了,不说这些,我帮你洗澡吧。”
徐缨说完,转到王老五的前面,双手捧起他垂着的头:“你现在是个爷们了,怎么还象个小伙子似的。来,姐给你先洗洗头。”
她把王老五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扭开宾馆里提供的可以一次用完的洗发水,抹在王老五头发上揉搓起来。
王老五听完她的话,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其实自己内心里根本没有怨她的意思,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是把持不住自己。这些年来想了解女人身体的欲望,才是罪魁祸首,毕竟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再说徐缨也可算是自己曾经仰慕过的女人,虽然过了几年,但她看上去并没实际年龄那么大,小肚子还是扁平的,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身材仍然很好,加上皮肤白嫩,吸引力不比青春美少女差,唯一不足,是她脸上的淡淡雀斑。王老五低着头,很老实的任由徐缨摆弄着。
徐缨帮他洗完头再洗全身,用沐浴乳给他擦洗着,当她蹲下用手洗到王老五命根的时候,王老五又开始有了反应,徐缨笑了笑:“是不是小猫尝到过一次鱼腥味,就想尽快尝第二次呀?”
说着话,手却没停下,反复的帮王老五轻轻揉搓着立起来的命根和根部的蛋蛋。
王老五在她的手刺激下,重新威风起来,心想:‘既然做了,后悔也没用,还不如放开手脚的去做。’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从不会为自己的判断和决定后悔,即使是判断错了,决定也不正确,他也总能很快的丢掉,重新面对新的问题,所以他的业务能比别人做得好,最后能成功,与他的宽广心胸是分不开的。
徐缨用淋浴喷头把王老五身上的沐浴液冲干净,说:“好了,洗去了过去,准备迎接新的未来吧!”
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可以出去了,等我洗完再来教你怎么爱女人。”
说完咯咯的自个笑起来。
王老五羞红着脸,知道徐缨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忙拿上条浴巾边擦头和身子边走出浴室。
徐缨是光着身子出来的,看见王老五用浴巾盖住身子中部,看着电视抽着香烟,不觉笑出声来:“还盖什么呀,我都看完看够了。”
说完爬到床上来拿王老五的浴巾。
王老五紧紧抓住,怕她把浴巾拿走,两人为浴巾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争夺战,争着争着,不自觉的就缠绕在了一起。
这次王老五熟练多了,摸、亲、揉、捏、抠、搔,象个按摩师一样,把徐缨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从左至右的认真体会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徐缨哼哼哈哈的全身酥麻。在王老五把嘴停留在她神秘三角区的时候,徐缨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双脚尽量的分开,臀部向上微微抬起,享受着来自王老五嘴上的无尽温柔。
王老五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跪在徐缨两腿之间,握着命根在徐缨命门口来回的磨蹭着,直到徐缨忍不住用手来牵引着他的命根往她门里塞,王老五才腰一沉,臀往前一送,整支钢枪全没入进徐缨的肉缝里。王老五在里面搅动几下,又抽出来一半,然后再用力的送进,这样来回的的不停送进抽出,很认真很有风度的占有着身下的老师。
“对,很好,不要太快,不然你很快会射的。恩,很好!”
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享受边教着他:“要快插慢抽,好好体会里面的滑腻和温暖,哦!对,就这样。”
王老五在徐缨的指点下,越来越有节奏的抽送着,眼睛盯着两人结合部位一会,又看看徐缨陶醉的面部一会,完全沉醉在和这个老师的交欢中,有时候,脑子里还不时的冒出江雪的面容。他睁着欲火熊熊的眼睛,仿佛眼睛也在占有着老师,象是要把她的每个毛孔看透,永远铭记在脑细胞中。
“要懂得均匀的呼吸,这样你才能持久,嗷!你太聪明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掌握了要领。”
徐缨似乎又回到当老师的角色:“有的人需要学习大半生的事情,恩!你在短短一小时不到就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
她在下面恩恩啊啊的教导着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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