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俏丽小护士九
听到张曼玉的现况,赵子杰几乎是吼了出来。“什么?你没她的电话………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就连赵子杰自己心中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向张曼玉要电话号码。两个人交谈许久,几乎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
情急生智,赵子杰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壶啦!”“有没有家属在?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务态度出奇的好,视病如亲也不过如此,连拉屎、拉尿也要帮忙。“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赵子杰习惯自己拉屎,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么鬼?准备好一堆东西竟然跑不见蛋,待会一定要好好骂她!”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赵子杰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液。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裤子后就叫我。”沙哑的声音这么说。赵子杰面带苦笑的望着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赵子杰的肩膀摇了摇,压低声音说:“快……快叫她先回护理站,告诉她待会你会按铃叫她。”“难……难道阿国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液会不会流满整个点滴瓶?”“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赵子杰才不让她好过咧!赵子杰提议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考虑了一下,见赵子杰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乳房,脸红红的瞧着赵子杰。
赵子杰快搞不过她了,一下子挺着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儿女娇态,真是唤风是风、呼雨成雨,完全没个准儿,真不知道该骂她好呢?还是就这样虚与委蛇。“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赵子杰作势要呼喊。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赵子杰的胸膛,乳房紧紧贴在赵子杰的心窝,头屈曲着钻进赵子杰的颈项,待得赵子杰双腿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
赵子杰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就只赵子杰的大头露了出来。“好……好了!护士小姐你可以进来了!”赵子杰呼唤了一声。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赵子杰,后面还跟着贼头贼脑的阿国,阿国用食指向赵子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赵子杰笑了笑,也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呐!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来了,真对不起。”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的血液,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赵子杰道歉。
“还好啦!完全没有感觉,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哦……还好你聪明,知道把管子锁紧,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这样实在很不方便。”赵子杰问她。她已经换好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她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赵子杰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那么胖,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腩。”
赵子杰已经弓起脚,两手交握胸前抱紧玉珍,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赵子杰连忙解释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体重啦,这几年大鱼大肉吃惯了,肚子跟着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搞不好也有贡献哩!”感觉身上的玉珍钻的更是拼命,一双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贴紧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压爆。“呵!看你说的好像打了几百瓶的点滴,也不过才四、五瓶而已。”
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辞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来的手推车就停在旁边,托盘上还有用过的棉签,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玉珍有来过,怎么没看到她人呢?”被单里的玉珍怕赵子杰出卖她,竟然抽出一只手,翻掌握在赵子杰来不及放入裤底的阳具,作势用力捏了捏。命根子抓在玉珍手里,虽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去,赵子杰只好说:“有有有……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手推车倒忘了推出去。”
听见赵子杰说这种反话,阿国几乎爆笑出声,而握在阴茎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一握,赵子杰原以为她会狠狠给赵子杰警告,吓得面色苍白,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赵子杰全身一颤,很快就松开来。“怎样?伤口疼是不是?我来帮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没有帮你换药。”甜美护士看赵子杰脸色突然发白,关心的问。阿国的脑袋拼命直摇,甜美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阿国,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
才想到要遭,随着两脚一阵清凉,赵子杰的阴茎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阴茎根部,许多毛发窜上龟头、爬向小腹,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玉珍已经迅速的将赵子杰的阴茎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阴唇间。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
一个穿着黑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阳具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想到自己的窘状,顿时赵子杰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紧紧抱住赵子杰,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窝里缩。
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赵子杰的阴茎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么可以在病房里做这……这种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红得滴水。“难道你们医生跟护士不在病房做这种事吗?”阿国欣赏着她的娇态,嘴里反问她。“你……你不要乱说……我们才不会这样乱搞呢!”“哦……是吗?”“什么是吗,你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医院的名声。”甜美护士放下了双手,认真的强调。
“那我该去挂眼科门诊了,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在里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为门锁起来就没人知道吗?”阿国冷笑道。“你……你再胡说一句看看,看我怎么……怎么……”甜美护士急了,斗大汗珠挂在额头。“我才没胡说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里面,你就会看到你们医院里的淫荡护士是怎么跟斯文医生肉搏战,嘿!那一位护士可骚浪的很,走进病房前还端庄的像个淑女,没想到门才锁起来,猴子上树一样就跳上医生身上,不等人家帮她宽衣解带,自己挂吊着就把丝袜、三角裤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泛滥的肉洞。”
甜美护士张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嘴巴动了好一会,反问道:“你……你自说自话,编故事来唬弄我,不是说门锁起来了吗?怎么可能让你闯进去偷看到。”越说越觉万无失理,语气变得振振有词。“嘿!嘿!嘿!我有告诉你我是由外头闯进去的吗?”阿国奸笑几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你……乱说,我明明没发现有人在病房里……除非……除非……”发现自己话中露出了马脚,赶紧低下头紧紧闭上嘴巴。
“哈!线病房里,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阴唇上有颗朱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护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国却装作浑然未觉般的继续捉弄她。听到这里,玉珍似乎嫌光听不过瘾,竟然伸手把被单拉扯出一道缝隙,透过缝隙偷偷打量甜美护士的窘状,感觉她扭过头满把青丝滑过赵子杰的脖子,赵子杰心里好气又好笑,可不是吗?才刚死里逃生,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话,难道忘了自己的处境比别人更为不堪。
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赵子杰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虽然隔着压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晰可闻,而阴茎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赵子杰几乎诅咒起马眼上的导尿管。只不过赵子杰还有左手,赵子杰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爬上浑圆的粉臀,然后进入小小的三角裤里头,微微使劲掰开粉臀,赵子杰手指头就往潮湿的阴唇撩了下去。
玉珍全身一颤,吟哦一声,小嘴在赵子杰右肩咬了一口,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内裤里头,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赵子杰的手却不是阻止,竟然捏着赵子杰的指头上上下下的触弄起发烫的阴唇。赵子杰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赵子杰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宫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赵子杰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满肉欲浆汁的炎热淫窟,那淫窟就在赵子杰的脚下,张大着血盆大嘴等着吞噬赵子杰,赵子杰好怕被身后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但炼火却明显存在赵子杰的跨下,只要赵子杰淫念大炽、色心大动,便有隐隐抽痛牵扯赵子杰的神经。
赵子杰恨死导尿管了,因为它让赵子杰在这么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吸,虽然心痒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赵子杰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玉珍捏着赵子杰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然后推着赵子杰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赵子杰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穴也扒了开来,赵子杰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成一气。
赵子杰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赵子杰也获得不到什么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妓的吗?虽然赵子杰不是太监,阳具也是大伙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赵子杰比太监好不了太多,带根绳子总不好叫赵子杰登堂入室吧!(按:指赵子杰阳具上插着条尿管。)为了分心,赵子杰开始注意聆听病床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赵子杰的手在自己阴蒂揉得春水泛滥、耻瓣乱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子杰这间单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抽菸、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啰!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菸、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爽快时,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腰,闪进房间,然后开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淫声浪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像觉得不爽,要医生抱她上床,只听病床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春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像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后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色恢复平静的问道。
“嘿!嘿!然后我就看见一个淫荡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样,护士裙掀在腰际,那一个剃光阴毛的小肉洞正给医生的鸡巴卖力的操着,我见他们全背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团衣物。赵子杰瞧阿国两边裤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有多少宝贝。那是一件粉红色丁字内裤和一双白色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裤,在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熟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裤,顶多带点花边、蕾丝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么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24俏丽小护士十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色,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母狗的淫水,子杰你瞧,这小小的裤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闻起来还有一股体骚味,实在淫荡极了!”阿国对着内裤裤裆深吸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美护士的反应。“你……”甜美护士紧咬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你瞧,它可是胯部开裆的呦,像这样在小淫穴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头、屎啦、尿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肉棒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裤裆,果然开口旁边晕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阿国手中抢夺。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裤跟内裤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腰挺出胯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泪来,最后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么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泼来。玉珍躲在赵子杰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赵子杰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赵子杰交握,就覆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压胸膛的乳房,赵子杰可以感觉到她正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喷喷的内裤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枪、晚五枪,好好的重用它啰!”阿国笑嘻嘻的说。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裤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艳剧情了,那么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爱说便说,干我屁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床底下,摸到这条淫荡三角裤跟骚包丝袜之后,心里头真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淫荡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响起,她喊着:‘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脱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经泄了两次了,可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鸡巴痒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鸡巴插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裤袋。”
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喘气声时,那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爽的人正是他!“只听淫荡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一样,给人家喘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床身咿唉一下,淫荡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抽插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插穴声,还有淫荡护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娇啼声,心里头痒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鸡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于那么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你……你做了甚么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赵子杰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塞在裤袋里,赵子杰掏出来退下伍佰(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鸡掰烂鸟’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裤袋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会拿这卷录音带怎么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满脸狐疑的说:“是吗?我也喜欢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爱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奸笑却已浮上嘴角。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喜欢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么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交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
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床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女的躺男的插,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后,把录音机放在毛屁股旁,然后我屏住气伏在床上近距离观看性器官交媾。”“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一支鸡巴慢慢的连根插进冒汁的穴穴里,然后拖着鼓鼓的阴唇缓缓拉出来,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骚穴边流到黑亮的会阴,然后淹没不断收缩的屁眼。”
“虽然医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赵子杰还是禁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淫荡护士的小阴唇上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随着鸡巴的抽插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满面的时候,淫荡护士的穴穴又回复了骚浪,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屁股拼命往自己洞里塞。”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这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怜的医生操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都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于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淫光闪闪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一次。赵子杰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捂住香臀,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根。
“我的妙舌才这么一舔下去,那个淫荡护士马上禁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喊了出来,小屁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鸡巴连同卵蛋几乎吃进骚穴里头。”“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泄精了!’、‘来吧……干那出水的坏东西……舔那淫荡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喷……喷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的叫春声,昂藏之躯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屁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的问:“你……你真用舌头舔人家的……人家的那里?”
阿国的大舌在唇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吞下口唾液,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舔你那淫荡的小肉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你脏死了!怎么……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乱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艳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香臀,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淫荡护士倒是欢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鸡巴的阴唇口就有水光涌现,缝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样,我看她们欲仙欲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医生边抽插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鸡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屁眼沾了许多白稠的液体,我依然奋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阴反覆的舔向肛门,只要一接近辐射状的洞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阴唇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鸡巴直往内吸,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激烈喘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肛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舔净,有一次不小心还舔到医生的鸡巴根部,所幸湿润的阴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臀,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所屁股擦得干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欲言又止。“我舔不了多久,只听得淫荡护士呻吟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哼几乎淫荡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插得淫水四溅,洒满赵子杰一脸豆花,亏我这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喘吁吁、出气浓重,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胀成猪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阳精就要注入那发红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淫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屁眼三、四公分,只听淫荡护士呻吟一声:‘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拼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见到套住鸡巴的殷红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性器官,录下了这段春潮淫浪的声音。”阿国面有得色的望着淫荡护士,好似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奸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你到底想怎样?”阿国奸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哩!”“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说:“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在欲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我早缩回病床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么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骚最紧,什么你的鸡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听见都快笑破肚皮,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给你玩过,你要什么难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么东西?”阿国望向甜美护士,赵子杰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精子怎么样停留在女人阴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刚泄了那么多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宫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浪’,惠香一听。嘴里不禁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225俏丽小护士十一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么浪?难道比疯狗浪、万沙浪(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床尾伸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床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型,而医生跪在她胯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像放大镜又像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道那是阴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阴道窥视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阴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床头灯,一个头埋在惠香胯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满了整个膣腔,你知道吗?就像喝了满嘴的优酪乳,每一片嫩肉间都浸泡在精液当中,我实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肉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乳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荡的由自己阴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贱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塞就在阴道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吸了起来。”
玉珍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赵子杰手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可不是吗?赵子杰心中也对阿国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诪。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吟吟的说:“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国向赵子杰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跟真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誉。”
阿国瞠目结舌,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压下录音键了,如果不能录应该压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音不就白费了吗?”“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声放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淫荡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
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注视阿国。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啰!”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赵子杰也禁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千块钱的。”阿国胸有成竹的奸笑着,取出裤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赵子杰的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 阿国当然没有开溜,因为该开溜的是惠香才对。
病房里突然一阵静默,赵子杰只感觉到玉珍热呼呼的半裸娇躯在赵子杰胸膛上不断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丝质内裤里头,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的神秘处所。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导尿管又开始作祟起来,赵子杰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动的阴茎敲了一下,赵子杰想该是赵子杰告别导尿管的时候了。“玉珍,求求你帮我取出导尿管好吗?这样子简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说是病人自己取出来的。”赵子杰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导尿管?”她抽出手仰起头看着赵子杰。“我妹妹碰巧也是护士难道不行吗?”赵子杰很聪明的说出主意来。玉珍低头沉吟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还我护士服。”说完粉脸一转,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国。阿国原本只顾着倒转卡带,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哈!我还以为大波霸护士喜欢光溜溜的赖在子杰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来她还记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帮子杰取下那劳什子尿管,我马上亲手奉上护士白袍。
”“可不准赖皮喔!”遮着豪乳,玉珍穿着一条小三角裤下了床,在床头托盘上拣了半天,她拿着一具50C。C。空针筒又回到床边。掀开被单,只见赵子杰的阳具依旧翘的老高,阴茎、阴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水光,尤其阴毛上更是一片凌乱,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毛发间,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赵子杰讷讷的说。玉珍没好气的瞪赵子杰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将针头对准导尿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针筒吸了出来,然后她捏着阴茎,缓缓的抽出导尿管。只觉隐隐的抽痛向体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胶管转瞬间已经离赵子杰远去,赵子杰的阴茎一如脱离樊笼的苍鹰,霎时间上扬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玉珍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赵子杰张开双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着赵子杰挺翘的阳具,有点吃惊也有点害臊,坦露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晃动,她吞了口口水,啐了声:“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没那么随便。”“是吗?那刚刚是谁抓着我的手弄的它又骚又黏?”赵子杰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是一大群人跑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听她的意思,换个地方就任赵子杰为所欲为了,赵子杰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阿国,希望他赶紧遵守诺言。“呶……拿去吧!我虽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倒是害子杰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阿国边说边掏出护士服还给玉珍。
玉珍背对着阿国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护士服,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有了衣衫做凭借,她总算神色自若起来,她孥着嘴说:“恶……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会脸红,色鬼倒是浅而易见,说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点构的上?”阿国也不辩驳,压下随身听的放音钮,一阵沙沙的嘈杂声流泻而出。赵子杰一边拉上内裤、穿好病患服,一边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声响,玉珍也睁大眼睛仔细倾听。
“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刚压下录音键录到的,病床下空间狭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贴得近,所以音质并不好,你们仔细听,有没有听见咿咿哎哎的病床摇晃声以及暴风雨的声音……嘿!那暴风雨就是我的呼吸声啦!”阿国解释说。他将音量转到最大,果然听得出他描述的声音,那风声一阵一阵,每隔四、五秒钟就来上一回。延续近一、二十秒钟,忽然“喀碰~喀碰~”的声音响起,背景带有沉闷黏滞的水声,像赤足行走在泥泞的烂泥地上,一拉一拔,叽吱有声。
“嘿嘿……妈的!你们光听没法想像,而我一听到这声音,眼前就浮现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骚穴,还有那发亮的朱砂痣……真她妈的淫荡极了……”阿国咒骂一声。激烈水声过后,忽然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嚎:“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然后好一段绵密的呻吟声。“啊!是惠香!没错!真……真想不到……”玉珍失声而出,小手吃惊的掩住檀口。
“接下来就等好戏上场啰!”阿国奸笑几声,中止了放音,把卡带又倒回前头。没多久,一大群护士涌进病房,莺莺燕燕,总数约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个是身穿蓝色制服、稚气未脱的实习护士,其余均是风韵各异、体态成熟的病房护士。“咦~玉珍你怎么在这里,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见玉珍待在床边,惊讶的问。
“唔……我刚到王医生那儿要医嘱,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导尿管,没办法我只好到门诊找王医生,医生让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起谎来。“哦!你在这里正好,这病人的朋友说要放一卷好听的录音带让大家听,听完之后,晚上还要请所有听过的人上餐厅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惭的自以为稳操胜券,旁边十来个护士听完后脸上却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惠香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我们我们就别听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录音让她们脸红,现在的性变态不都爱搞这玩意。”玉珍总算还有同事爱,稍稍点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机而退。可惠香哪听的进去,如今同事全叫进来了,好歹也得听听录音带里的玄虚。只见她仰着巧脸高声的说:“喂!大蛮牛!刚刚说的可算数?今天晚上她们可要到老爷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这蛮牛可别变成黄牛了!”
“当然!别说老爷酒店,就算你们要吃鱼翅、燕窝,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阿国振振的说。其实,只要看阿国的笃定样,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稳赢不赔,偏偏惠香脾气执拗,心思钻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黄河心不死,赵子杰偷偷打量玉珍,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似言责已尽,再来就是惠香自找的。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见一旁的实习护士七嘴八舌的问道:“学姐!学姐!到底是什么卡带?那么神秘!”
惠香没有回答,她恶狠狠的对阿国下达最后通牒:“还不快放!你当她们时间很多呀?”当场十二名护士滴溜溜地在阿国身旁围成圆圈,阿国众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钮用力押了下去。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静到了极点,只有录音带的机械声规律的往复前进。“咦!这是什么声音呀!”当沙沙的嘈杂声与呼呼的暴风雨声响起时,好几个护士讶然问道。惠香的脸色有些凝重。
接着赤足走上泥泞道路的水声响起,“叽吱!叽吱!”、“喀碰!喀碰!”,众护士莫名其妙,一个个眼带询问的望向阿国。阿国笑笑不语,盯住脸色苍白的惠香,目泛得色。赵子杰知道接下来将有什么声音流泻出来,好希望惠香赶紧抢过录音机从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听录音带,哪里预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听。
滞郁的步伐越来越急,隐隐约约还可听见女人的娇喘声夹杂其中。好几个聪明的护士意会到是些什么声音,不约而同的霞生双颊、螓首低垂,却见那脸上不带一丝血色的惠香倏地排开众人,伸手想要抢夺录音机,嘴里一迳呼吼:“不……不准再放……不能放啦!”阿国将录音机高举过头,惠香又扭又拉的捞它不着,只能红着眼眶与阿国缠成一块。
空气中的脚步声渐渐快的近乎跑步,然后一个销魂蚀骨的娇嚎声响起:“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终于惠香眼角的泪珠滑落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泥塑般动也不动。众护士羞红了脸,讷讷的不言不语,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这种录音带!真变态!”更有一个实习护士不识趣的问道:“咦!惠香学姐,那不是你的声音吗?”话毕,所有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惠香身上。
226俏丽小护士十一
惠香百口莫辩,她独特的沙哑嗓音平时是磁性的象征,这时却成为要命的证据,只见她捂住脸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错愕的护士及面带冷笑的阿国,而录音带里哼哼唧唧的娇啼却才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对于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家,阿国的心肠的确狠了些,趁着病房只剩她们两人时,赵子杰以朋友的立场指责他几句,他却这么回赵子杰:“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
“你说,这下子她还忘得掉我吗?”阿国笑嘻嘻的望向赵子杰。赵子杰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许是多余的,但赵子杰还是追问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后如何在同事间立足?而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嘿!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呀!赌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来的,套一句现实一点的话,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我输了,得赔上一顿大餐,而赢了,却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到头来只赢得了一个‘爽’字,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赵子杰哑口无言,想了想,赵子杰说:“基本上,你球员兼裁判已立于不败之地,这样耍弄她未免显得不够厚道,有欠公允。”“唉!谁叫她那么笨,我对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气,不是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剥了她的面子,还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点滴里头下毒!”“哎呀!那可糟糕透顶,我的五千C。C。才不过用去一千C。C。,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毒死,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赵子杰佯作害怕的求助,两人笑笑闹闹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一夜易过,尤其正值术后的疲累状态。赵子杰在入夜时分吃过病房提供的餐点,陪阿国、小兰小聊一会,十点不到,赵子杰就昏昏然地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无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给赵子杰携来一封信,是张曼玉写给赵子杰的。“怎么张曼玉没来看我?”赵子杰问玉珍。“不知道耶!我临出门时她跟JUDY都穿戴整齐,也化好了妆,原以为她们要跟我一起来医院,没想到张曼玉给了我这封信要我交给你,便没再多说什么。”玉珍大惑不解的说。
见赵子杰怅然若失,她轻笑一声,说:“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点就过来了…………就算她没来看你,信里头也一定会说清楚、讲明白的。”忙完例行公事,她很识趣的推门出去。其实张曼玉并无前来探视的义务,只不过赵子杰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这住院的空闲时刻,能有她一旁谈笑、偎伴,增进两人为时浅短的感情。
怀着忐忑的心情赵子杰展开信纸,浅蓝的信笺有她娟秀的字迹:----------------------------------子杰吾爱:失落与重拾之间是如此戏剧化,老天让我失去一段感情,却几乎让我失而复得,曾经有一两天里,我是多么欣喜、多么地感谢上苍,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那完全缘于你。没想到才刚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时,我却又失去了信心-失却面对你的信心,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但,我需要时间与空间来沉淀,来抚平心头的伤痕,所以我同JUDY回省城,打算找一个风光明媚的村庄疗伤止痛,你就当我旅行去了,在我玩得尽兴之后,也许伤口不复存在,那便是我归来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别等我也别寻我,日暮之时倦鸟定当归巢,那时我仍旧是你窗后的女主角,只不过今日未能陪侍病榻,他日可别兴师问罪,毕竟,我的心始终与你同在。张曼玉----------------------------------纸短情长,炽烈的深情让赵子杰倍觉欷吁,赵子杰的伤在身上,而她的伤在心上,赵子杰怎舍得怪她没来看赵子杰呢。
还好字里行间并不见她悲观的想法,伤口不深,她要的不过是空间与时间罢了,一如偷吃的小孩躲在床底下,一定得等到家人忘却这件事,才笑嘻嘻的爬将出来。赵子杰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回来,带着满身风尘以及遗忘的记忆,兴冲冲地扑进赵子杰的怀里,而赵子杰有她的钥匙,只要赵子杰想她及思念她的时刻,随时可以进入充满她气味的房间,用感觉与她同在。赵子杰有一丝失落感,但失落感单薄的无足轻重,才刚转身失落感就抖落不见。
玉珍去而复回,推门又进来了,她看赵子杰拆阅后放在一边的信笺,问赵子杰:“怎样?张曼玉是不是待会要过来?这下子你就用不着魂不守舍的啰!”“唉!她跟JUDY回省城,说要找地方当尼姑去。现在可能已经在剃度了,呜呼,我看我是阻止不了她了!”赵子杰扯谎说。“真的?”玉珍睁大眼睛惊道。“嗯!还煮的咧,我看除非我也去当和尚看能否与尼姑配成一对之外,我只能另谋发展了。”赵子杰说。
“不会吧!没听她谈起宗教或皈依的事,她那么活泼,又有JUDY陪在一旁,JUDY怎么可能让她干这种傻事。”玉珍还是不信。看她傻楞楞的模样,赵子杰心中一喜,一巴掌打在她的丰臀上,哈哈大笑:“就说是煮的嘛!你还问?老说我魂不守舍、失魂落魄,那还不是全因为你!”“因为我?”玉珍奇道。“不是吗?谁让你这么个性感小护士服侍都会失魂落魄的,除非那人是个瞎子。”赵子杰振振的说。
“噗嗤……油嘴滑舌,又想占人家便宜,今天可没那么容易。”她远远的站到一边,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只不过脸上笑靥如花,却是毫无愠色。“啊……你真漂亮!”赵子杰眼睛一亮,肺腑之言不禁脱口而出。“哼!你的嘴巴就会骗女人,我才不吃这套,我……我会有张曼玉漂亮吗?”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最终还是免不了陷入姿色的迷思。赵子杰假装考虑了半晌,然后直视着她,慎重的说:“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很难评断优劣胜负,张曼玉有出尘的美,而你有入世的艳,美在于意境,而艳在于感觉,你冶艳、风骚、肉感,波大而屁股翘、腰细而腿儿长,真要评断一定得用足感觉,快过来给我抱抱我才能给你答案。”
听赵子杰前头说的正经八百,她喜上眉梢,听的专注无比,但不过才几句,赵子杰话锋一转竟又开始吃起豆腐来,只见她巧脸一红,大大啐了声:“哼!谁要给你抱抱,臭美!”粉颈轻扬,一副老大不屑的模样。“又不是没抱过!昨天我们不是光溜溜的抱一整个下午,连那里都让我摸透了,现在想起我都余韵犹存,心里怀念死了。”赵子杰打趣她。 “你……你胡说,谁跟你抱一整个下午,才不过一下下而已……”她急忙分辩。
“哈!那就是有啰!那你还怕些什么?怕我吃了你吗?”赵子杰向她招手。“不准再说!哪有护士一进房就让病人搂搂抱抱的,成甚么体统!”她正气凛然的说。拗不过她,赵子杰只好装做一副受教的样子,乖乖的收回双手,扭头不理她。这时墙上的时钟接近傍晚五点,旋开的百叶窗有淡淡的暮色透入,晕晕黄黄,像由另一世界射入的温暖福音。“怎么?生气了?”轻轻的黏腻语声在耳边传来,玉珍看赵子杰不言不语,出声试探赵子杰的反应。
“……”赵子杰没回答,心中偷笑,嘿!赵子杰居然没想到装气这种招式,你以为赵子杰生气,赵子杰就好好生个气,只不过赵子杰到底该气她哪点呢?“别气!别气!生气对伤势可是有损害的呦!”“哼!”赵子杰从鼻孔重重呼出一口闷气。奇怪?为何她怕赵子杰生气?“又不是我要凶,是你动不动就要抱人家,人家可不是生性随便的女人!”声音近了,她大概坐上床边的椅子,体香大剌剌地钻入鼻端。“别管我!”赵子杰决然的吐出三个字,心中可是快笑死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昨天跟你那……那样,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张曼玉是我的好朋友,对我照顾有加,既使我心里跟身体对你有好感,完全不……不讨厌你,但……但我能勾引朋友的男人吗?”“更何况她现在不在你身边,还特别叮嘱我要好好照料你,你说,我能乘虚而入吗?”她的声音带点无奈。
赵子杰听到这里,总算知道她怕赵子杰生气的原因全在于她对赵子杰萌生的好感,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有性并不一定要有爱,可以爱一个人却跟十百个女人做爱,而女人就全然不同,她们的性、爱无法析离,多半由爱衍生出性的欲求,或伴随性的接触而滋生爱苗,这种天赋差别与生俱来,是造物者神奇奥妙之处,常人无法幸免。果然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看似随便,其实不然。昨天的肉帛相见在赵子杰一如家常便饭,对她确有深刻的意涵。
“才不讨厌我而已吗?”赵子杰恃宠而骄的问道,转头看她螓首低垂的模样。“……”她扭动纤手不言不语,指甲上的蔻丹是银色的,像十颗发亮的星子在掌中流转,完全看不出她是如此正经的女人。“我看你是喜欢上我了吧!”赵子杰直截了当的说出她的病因。
粉脸酡红,可是她扬起清澈的双眸注视着赵子杰,纤纤小手塞在赵子杰掌中,小咀坚毅的说:“没错!我是喜欢上你了,我没法让一个男人摸遍肉体后却无动于衷,我是一个女人,一个简单而理想化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身体只给有限的男人碰触,最好只有一个,就是未来的老公。”她说的如此正经,害赵子杰开始耽心起赵子杰的处境,收拾笑闹的心,赵子杰正色的说:“所以你怕我生气,从此不理你?”
“嗯!也怕接近你,伤害我跟张曼玉的友谊。”她点头,指甲在赵子杰手心轻搔。“难……难道一直没人碰过你的身体?”赵子杰乍舌。“讨厌啦!问的这么露骨,你说这可能吗?”她重重括了赵子杰掌心一下,娇羞不依的说。“不可能!” 像她这么冶艳的女人,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一定会有追求者登堂入室,拔得头筹。赵子杰反掌紧握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问:“你难道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另一种关系可以长长久久?随时有扶正的可能!”
“什么关系?”她大惑不解的问。赵子杰迟了五六秒,然后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炮-友-”她的脸刷地通红,埋脸进入被窝,她咬了赵子杰一口,不甘心的说:“好难听!好难听!我……我不要!那不是让你占尽便宜了!”热呼呼的脸蛋在赵子杰胸膛死命翻转,这种欲拒还迎的女人娇态,让人痒入心底。“要不然你还可以选择另一种关系,一样长长久久,随时扶正。”赵子杰语带玄机的说。“那……那又是什么关系?”她仰脸问道。
赵子杰卖了个关子,要她在赵子杰脸上香上一口,她想了想,最终柔顺的依言在赵子杰脸颊留下了吻,赵子杰郑重的说:“那就是性-伴-侣-”“要死啦!那还不是一样,换汤不换药,人家还不是丢脸死了……”一记粉拳捶向赵子杰的胸口,她嘟着嘴心有未甘的说。她们两个就这样打情骂俏好一阵子,直到送晚餐的欧巴桑进来,她才匆匆离去,留下满心怅然的赵子杰。
赵子杰很清楚记得打闹之间她曾幽幽的问赵子杰:“我不知道以后看见张曼玉跟你亲匿在一起时,该如何自处?”当时赵子杰没有回答她,因为这同样是赵子杰的难题。当两个女人同时向赵子杰扑来时,赵子杰该先抱住谁的躯体,是张曼玉?还是玉珍?赵子杰以往从不曾耽心这种问题,偏偏今天碰见的两个女人彼此相识,还是情深意笃的姊妹淘,这可是大费周章的难题。唉!不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题就留给时间来解决吧!
这个晚上,医生停了赵子杰的点滴,身上不再有累赘的瓶罐跟随之后,赵子杰渐渐可以下床走动,到外头的护理站看看护士美眉,或者到电视间看看书报杂志或者电视节目什么的。只要避免大步疾行,基本上赵子杰是活动自如。医院的众生百态全然是悲惨社会的缩影,为什么赵子杰这么说呢?因为在这里赵子杰看到许多肢体残障、奄奄一息的可怜人们,不是坐着轮椅、拄着拐杖,就是无助的躺在病床哀哀呻吟,随伺的家人脸上也少见笑容,每个人心底似乎都有块巨大的石头,挥之不去、摆脱不掉。而这些情景在阳光下的街头甚难遇见。
有机会走上大街的人们是幸福的,而悲惨的人们总躲在阴暗的角落,赵子杰心中不免发出这样的浩叹。小夜班的护士美眉只有区区四、五位,他们不像白班护士忙的焦头烂额,有两三个甚至坐在护理站里吃着零嘴闲嗑牙,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落,整个病房只有他们是唯一快乐的人们。赵子杰也说不上自己快乐与否?身上有伤,心中有痛,工作也不见得顺遂如意,但在这医院里,好歹赵子杰还算是伤势轻微的,这样说来赵子杰是该快乐的,只不过快乐是种无形的东西,你硬要加诸在自己身上,它反倒消失的无影无踪。赵子杰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着,走过护理站,玉珍扬起头对赵子杰笑了笑,喊赵子杰说:“喂!子杰!要不要吃点零嘴呀?”
227俏丽小护士十二
停下脚步,赵子杰支着柜台,回她说:“我才刚吃过饭,还没饿,谁像你们女孩子那么嘴馋,成天就是吃吃吃……不怕变成肥猪呀!”护理站里头其余两个女孩子同时抬起头,眉毛扬了扬,似乎觉得赵子杰连她们也一起骂了,其中一个高朓个儿的护士略带不平的说:“玉珍!这你朋友吗?怎么这么没礼貌,随便骂人。”玉珍笑嘻嘻的在她耳朵旁不知说些什么,两人眼睛贼溜溜的盯住赵子杰,嘴上笑容莫测高深。
“他还好啦!你就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叫什么缺德国的更糟糕,一点品德都没有,老爱整治人,昨天惠香被他整的七晕八素,今天马上辞职不干,说起来可让人恨死了。”玉珍对着高朓个儿的护士这么说。果然,阿国一时的兴起,真的就让惠香打包袱回家。赵子杰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歉意,只觉对不住惠香万分,可阿国浑像没事人一般,才吃完晚餐就同小兰出院走人,完全不晓得自己肇下的祸端。
“对呀!昨天我也在场,那男人还真坏,那种东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播放,太伤女人的名节了。”顿了顿,高朓护士接着又说:“只不过惠香也真是的,在医院乱搞男女关系,上次被护里长训了一顿还不收敛,听说不只张医生跟他有一腿,连主治刘医生也搞过她,上次我在…………”原本还炮口一致对外的三人,转眼间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赵子杰对道人是非不感兴趣,才想下楼到中庭花园透透气,忽然眼前一阵漆黑,一双又凉又滑的小手遮住赵子杰的眼睛,一个刻意压低的女人声音传入耳中:“诺!
猜猜我是谁?”赵子杰闻见浓郁的香水味由身后飘来,心中已自有谱了。“呵!小婷吗?别闹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哈!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见蒙住了赵子杰,她似乎很是高兴,声音竟忘了压低下来,答案更是昭然若揭。“咦~不对?那一定是小雪啰,别再骗我了。”“唔~不是啦!小雪是谁?我才不是小雪咧,你再猜一次!”她埋怨道。 “那么是莉莉啰?”、“不对!”、“小苹果?”、“不对!”、“大姨妈?”、“不对!”、“饭岛爱?”、“不是不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认识饭岛爱了!”
“哈!反正除了刘芳侠以外的女人都可能是,好不好?”赵子杰笑嘻嘻的说出答案。“讨厌啦!你好坏!早知道答案居然骗我……骗我……骗我……”一阵香风袭来,转眼扑到赵子杰的身上,这是刘芳侠习惯的招呼方法,总喜欢紧紧的黏在赵子杰身上。赵子杰倚着柜台吃力的搂住她,好不容易搂稳,她的一双粉拳却娇嗔的打在赵子杰肩上,只觉背膀一阵撕痛,伤口着实挨了几拳,虽说花拳绣腿毫不带劲,赵子杰仍然禁不住闷哼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了伤!”猛一跳,她从赵子杰身上弹落下来,睁着一双媚眼,万分歉疚的看着赵子杰。“没关系,刚巧碰到伤口而已,现在已经不痛了!”赵子杰安慰她几句,仔细瞧她,今天她可花费了相当的心思妆扮,紧身丝质的千鸟格衬衫、及膝刷白牛仔裙、外罩黑色镂花毛背心,脚上穿咖啡色中统靴,配上眉宇间淡雅的素妆,这还是赵子杰头一次看她作这么规矩的打扮。
“呦!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活像个大学生一样,是不是要跟男人约会?”赵子杰由衷的夸了她一句。“嘻!是呀!我今天就是要来跟你约会的嘛!来……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被赵子杰弄的出血……”也不理大庭广众之下,她亲匿的揽住赵子杰的手,掀开病患服,凑着眼睛检视赵子杰的伤口。 “哇!好大的伤口,我的老公好可怜,这样一定很痛厚?”她皱着眉头,好像伤口就在她身上。
“还好啦!开刀的时候又没知觉,开完刀也只痛一两天,今天看到你什么痛都忘记了。”赵子杰淡淡的说。“格格……你就是嘴巴甜,最会哄人……哎呀!真的渗出血了,你看!你看!纱布都红了一片,还湿湿的呢,唔……都是我害的啦!”她焦急着说,话里满含自责。赵子杰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背膀,凭感觉赵子杰无法分辨伤口的情形。刘芳侠抚着赵子杰的伤口好一阵子,忽然走向护理站说:“护士小姐!护士小姐!
病人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你可不可以借些药用酒精或碘酒让赵子杰替他擦擦?”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唔!我来看看,病人才刚开过刀一两天,最好不要刺激到伤口……”玉珍冷冷的说,走过一旁整理起药品,想了想,她又说:“你们先回病房,待会赵子杰就过去,顺便先替病人换换药也好。”“不好意思麻烦你,这种简单的换药工作她们自己做就可以了。”“哦……你会吗?”玉珍丢下一句,转过头自顾自的忙手上的事。
刘芳侠呆了半晌,嘴里骂声:“恰北北!”就揽着赵子杰走回病房,边走赵子杰边问她为何知道赵子杰住院的事,她说昨天起司到过他们店里,跟小陈经理、阿龙聊了大半天,连阿龙的大哥疯狗也到了,好像讲帮派之间的事,席间刘芳侠听见他们谈起赵子杰,一问之下,才知道赵子杰挂彩住院。(恰北北:泼辣刁蛮)“听到老公你住院,赵子杰好想立刻过来陪你,不过店里有店里的规矩,赵子杰不能说走就走,今天赵子杰还是跟梦梦掉班才抽得开身。”刘芳侠幽幽的说,眼里情爱横溢。
听见起司昨天已经找过风飞砂的大哥,赵子杰心中清楚了解到起司说要替赵子杰报仇的话不只是随便说说,他已经着手筹划一切,开始联络传统黑道势力,只不知他有何良方妙计,可以让黑龙悔不当初、栽足跟头。“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人家这么关心你你都不知道,哼!要是你受伤以后抱不动我,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扯赵子杰的手臂,刘芳侠嘟着嘴埋怨道。“真现实!最是无情风尘女,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的身体,不喜欢我的心!”赵子杰收起思绪,回她一句。“羞羞脸,也不照照镜子?你还以为你基努李维?还是汤姆克鲁斯?”她皱皱鼻子耻笑赵子杰,谈笑之间,她们已经回到自己病房,她掺着赵子杰让赵子杰躺进被窝,娇小的身躯就侧倚在床头偎伴着赵子杰。
趁着空档,赵子杰问她昨天起司同疯狗老大谈论的事情,她只断断续续听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好像跟选举以及地盘分配有点相关,赵子杰无法由其间与寻仇牵上关系,只好闲闲一听。当刘芳侠剥着葡萄一口一口喂赵子杰吃时,玉珍端着托盘进来了。只见她重重的将托盘放在床头柜,皮笑肉不笑的说:“哦!这位又是你的女朋呀?你真好命!有那么多女朋友,来……女朋友借过一下,我要替他换换药!”她把“又”字特别加上重音,趁着刘芳侠欠身而起的片刻,还狠狠瞪赵子杰一眼。
赵子杰知道玉珍看见赵子杰跟刘芳侠亲匿的模样一定不会给赵子杰好脸色看,只没想到她醰子里的醋,竟如此酸麻有劲,无可奈何,赵子杰只能对着她一迳苦笑。“还不转过身去,这样我如何换药?”玉珍没好气的说,赵子杰依言翻身露出脊背。玉珍熟练的剥开外扎绷带,镊起纱布、棉球丢入器皿,随后拿起棉签沾着药液涂布在伤口之上,赵子杰感觉冰冰凉凉的感觉由背上传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却不算太痛。“哇!好长的伤口,老公你伤的好严重喔!”刘芳侠握住赵子杰的手,吃惊的说。
“哼!”赵子杰听见玉珍似乎轻哼一声,手上劲力加了几分。“喔!伤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里就难过……唔!老公……你疼是吗?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刘芳侠绕过床的另一边,将赵子杰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见赵子杰额上频频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紧赵子杰的手,温言的慰藉着。只不过每当刘芳侠喊出一声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几分力道,让赵子杰多痛几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赵子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愿她还有分寸,不至让赵子杰伤势加剧才好。
忍着背上的刺痛,赵子杰试图将心神转移到鼻端所碰触到的刘芳侠大腿,隔着粗粗的牛仔布,赵子杰仍然可以感觉到里头温暖的体热,并且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飘散出来,这可爱的刘芳侠,居然没忘记先洗过澡,听她说今天跟同事调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赵子杰一晚,那时赵子杰可就苦尽甘来,抱着美人入梦乡了。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动作,再次将伤口包扎妥当,赵子杰松了一口气,万般感谢她手下留情。
“好了!伤口还未愈合,千万不要做太剧烈的动作,到时缝线蹦开可就划不来了!”玉珍冷冷的说,随即站起身将托盘略做收拾,临出门前,她忽然问上一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结婚了没?”“没有呀!干嘛?”刘芳侠转过头奇道。“还没结婚就叫男人老公,你难道不怕他欺骗你的感情,始乱终弃,现在的男人呀!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只会花言巧语欺骗善良纯情的女孩!你可得小心点呐!”玉珍意有所指的感慨几句,也不管她们的反应迳自推门而出。
赵子杰跟刘芳侠面面相觑,隔了良久,同时爆笑出声。“啊哈哈哈……善良纯情的女孩?她说你是善良纯情的女孩!”赵子杰指着刘芳侠,捧住肚皮,伤口笑得发疼。“格格格……我是一个善良纯情的女孩!为什么……为什么我到今天才知道?”刘芳侠也笑得花枝乱颤。忽然,刘芳侠止住笑声大声嗔道:“还笑!不准你再笑!”赵子杰遽然一惊,拿眼打量,只见她一双美目不知何时竟已滑落两行清泪。
“刘芳侠!你怎么哭了?”赵子杰双手高举过头揽住刘芳侠肩膀,用力将她迫近眼前,因为仰靠着她的大腿,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赵子杰眼睛里的全部。别过头,她任赵子杰将她搂进胸膛,小脸躲着赵子杰,粉颊上的泪渍兀自闪着光芒,只听她言不由衷的说:“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泪,居然有人把我当成正经女人,叫我怎能不兴奋的落下眼泪。”“是吗?”赵子杰吻去她颚下的一滴泪珠,怀疑的问。
“是呀!”她如云螓首深埋赵子杰的胸膛,静静的说。多善体人意的女人呀!赵子杰怎么不知道你为何落泪?你笑在嘴里,可是心明明在吃痛,终究你还是介意赵子杰对你的想法,不愿赵子杰看轻你、嘲笑你。泪水虽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同时也是泄露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证据。赵子杰心疼地搂紧了她,脸颊贴脸颊,耳垂对耳垂,彼此间默默无语。她的脸蛋热呼呼的,又滑又腻,虽然给泪水打湿,但顷刻间又让体温蒸发干了,随着赵子杰的磨蹭,热度竟是越来越高。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赵子杰的大嘴迅速贴上她的樱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大舌贴小舌,一个充满芝兰芳香、潮湿温热的洞窟在赵子杰嘴前延伸,舌儿追逐,津液交融,火剌剌的热吻霎时驱走她的愁绪以及赵子杰的歉疚。“唔……嗯……啾啾……啧……”随着舌儿接触与鏖斗,她鼻端发出轻轻娇哼,热吻激烈,唾液翻动更响起黏滞郁闷的水声。由于两人脸庞倒贴着,赵子杰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由她热切回应的舌尖来看,赵子杰知道她是快乐与享受的,只觉一缕缕温热芬芳的津液不断由她的小嘴落入赵子杰的口中,赵子杰的大舌几乎游走遍她咀里的每一处角落。
有一刻钟,时间几乎是停止不动,她们的心水乳交融成一个充满甜蜜、了解与疼惜的整体,里头毋需解释,不用誓言,更没有责任,就一如日升月落般的顺理成章,她们就在顺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挚的心。然后时间又开始走动。她推开赵子杰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的口水流都到你的下巴了,好脏!” “才不脏咧!听说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掉到脸上搞不好还能养颜美容,让赵子杰更加帅劲哩。”赵子杰笑着说。
“呵!听你鬼扯,真能养颜美容我还不会自己吐些口水涂到脸上,还用花钱买一堆护肤保养品。”边说她边抽出面纸帮赵子杰擦拭嘴边的水渍。忽然,她脸色一黯,轻轻的问:“难道……难道你不怕我传染疾病给你?我是做这种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张熟魏,尽接触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很容易得病的。”见她又提起这件事,赵子杰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于是赵子杰挂着谅解的笑容,深情的对她说:“你少三八了,没有人喜欢做这种工作的,除非是逼不得已,赵子杰很了解你有难言之隐,虽然没问,但赵子杰知道那一定是让你痛苦万分的遭遇。
228俏丽小护士十三
“更何况,你只不过让客人对你毛手毛脚而已,又不做性交易,哪有那么容易得病,你老实说,从开始做这工作以来,是不是只有我可以亲你、吻你、欺负你,别人能吗?”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嗯!的确就只有你……但,你相信赵子杰说的话吗?赵子杰是这种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难道不轻视赵子杰、怀疑赵子杰吗?”眼光里不禁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时也相信你,一般粗俗的女人哪里懂得‘生张熟魏’四个字,她们只要金钱与玩乐,狗嘴根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看似肤浅拜金,骨子里却不是这样,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坚持,要不是环境所逼,赵子杰想你一定是一个高尚漂亮的女强人。”赵子杰一连串说出心底对她的感觉,并非安慰她,一字一句全然发诸内心的真心话。
认识刘芳侠也有一段时日,她在赵子杰眼中一直是个复杂难解的女人。常常赵子杰无法掌握她的心,但赵子杰很确定,她的心跟外表决计是不同的。“女强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价,老人家说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过油菜花吗?每当稻子收割之后,农夫都会在田里洒下油麻菜籽,不用半个月,田里就是一遍黄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极了,可是油菜花的成长就只为了一件事,为了在它枯萎后提供土地额外的养分,好让下一期的稻作更加丰收。”
“而她们这种女人,活着就只为了让男人发泄旺盛的精力,也许比油菜花还不值钱,油菜花虽然无用,但它起码提供稻米生长的养分,而我呢?对社会毫无贡献,哪天消失了,根本没人闻问……”刘芳侠喃喃自语,一迳自怨自艾,干了的眼眸竟又濡湿起来。赵子杰无言以对,不知她的心事何以如此之重。唯一能做的仅只是默默看着她,紧握住她的纤纤小手。那冰冷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正感染主人内心的激动。
好一段时间,空气中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息,刘芳侠怔了许久,忽然破涕为笑,嫣然地说:“哈……我失态了!竟然把气氛搞得这么僵,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怎么能体会我的悲哀?嗯……好老公,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呀!我很少对人提起,但今天我想让你知道。”原本冰冷的病房因为她的笑容顿时春暖花开。“好呀!只不过赵子杰怕勾起你的伤心事!” “不会啦!两个人伤心总比一个人伤心来的好,除非你铁石心肠,根本对我的遭遇无动于衷,那我的伤心事可又要加上一笔了。”说完她跳起身,拾起床头柜上的大皮包,边摸索着边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你等着!”“甚么事那么神秘?”赵子杰纳闷道。
“神秘?才不咧!今天我是来跟你约会的,人家正常男女朋友约会不是都要喝咖啡、听情歌的吗?我第一次跟你约会自然也不能太随便。”她巧笑倩兮的说,话没说完,只见她变魔术似的由皮包拿出手提音响、两个咖啡杯、两包三合一咖啡、居然还有一个插着三朵粉红玫瑰花的藏青瓷瓶。“哇塞!你太神奇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背这么重的东西,不嫌累吗?”赵子杰讶异的问。“想到跟你约会自然就不重了。”
刘芳侠的手是巧的,只见她穿花蝴蝶似的忙上忙下,没两分钟时间,她已经赤裸着小脚在窗台上频频对赵子杰呼喊:“喂!好老公快来嘛!我要你抱着人家才像是约会的样子!”那一个屁股宽的窗台上此时铺妥被单、摆上鲜花,还有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一具小巧的手提音响也搁在窗台的另一端,十足情人雅座的模样。“我怕我受伤爬不上去!”走到窗边,赵子杰好不容易手脚并用并且在刘芳侠的帮助下攀上窗台。
“哇!好漂亮的夜景!”看见窗外的景致,赵子杰情不自禁的呐喊出来。时序才是入夏,室外带些暑气,空气因为干燥显的特别清澈,一景一物鲜明的像是经过洗涤。由于病房在四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一推开窗便见中庭花园里的团花锦簇,在林落的街灯下清晰可辨。而这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由医院门口向远方天际延伸的五彩霓虹,像一条灯火长廊,也像梦幻甬道,直通向无边无际的光海中。
繁星满天,人间也是灯火处处,中庭里闲逛的人群三三两两,就像光点中倘佯的精灵,疾病的忧苦全在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不知道窗外的夜景如此漂亮!幸好你拉了我上来,要不然一直到出院我都不会想到拉开百叶窗!”赵子杰倚着窗缘,将刘芳侠环抱在怀里,她的身躯一如羔羊,软棉棉的,塞满赵子杰胸腹间的每一处空隙。“是呀!距离往往让东西更加美丽,像你刚刚待在密闭的病房里,东西很近,你的心也很浅,只能在尘世!而现在推开窗,景物远了,你的心也深了,所以事事物物便多了分深禭的美丽,一个人如果置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丽?”刘芳侠同样注目着灿烂的夜景喃喃自语的说。
“一个人如果处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丽?”赵子杰失神的复诵了一遍。两个人一瞬间静默下来,这时音乐恰好轻轻响起:“没有你的城市到处是都是孤独我像是一个需要拥抱的孩子” “我和我的难过一起睡一起住没有你的日子我没了幸福” “穿你穿的衣服穿你穿的鞋子穿过每条马路做你的影子” “看你看过的书看你看的电视想着你沉睡的姿势” “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 “这就是赵子杰想你的一种方式” “……”
是一首苍凉而落寞的情歌,赵子杰耽心气氛变的凝重,轻推她一把,笑着说:“那我们千万别抱的如此近,我害怕看不见你的美丽。” 刘芳侠往后横了一肘给赵子杰,吃吃的笑:“你舍得?我可不同!我是远近皆宜,一般漂亮无贰,我不但要你抱我,我还要更加亲近一些,好老公你难道不想跟人家一点距离也没有?” “一点距离也没有?难道这样还不算吗?”赵子杰的胸膛已经贴紧她的后背,无论呼吸或者言语都清楚地感受得到。只听她羞赧的说:“要是少了层衣服,那才叫没有距离……”话未说完,自己已然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去。
听见这句话,赵子杰胸口一荡,问她:“少了衣服?在这里?那不变成野台戏了?”“哦……让我去把房门锁起来,顺便把灯关掉,这样不发出光线,别人就看不到她们了!”刘芳侠沉吟良久,总算有了主意。只见她轻盈的跳下窗台,锁上房门,熄灭了灯,很快又扑进赵子杰的怀里,当她撩着裙摆坐上赵子杰的胯间时,突然扭怩的问:“老公……你……你会不会觉得赵子杰是一个很好色……很随便的女人?”
“你怎么这样说?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公早想把你吃了!”赵子杰的手在裙内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相当纤细,肌肤热呼呼的,像是凉夜里的洪炉。“我不准你这样想喔!人家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抓不住些什么?只有跟你在一起,感觉你在身体里面,才觉得踏实一点。”她幽幽的说。“傻瓜!就算你不在我旁边,我还是会时常想到你……”赵子杰深情的吻她,两手滑进宽松的真丝三角裤里,牢牢握住两团柔腻的屁股蛋。
“真的?”她仰起头注视着赵子杰。“真的!”她的香臀充满了弹性,灌满赵子杰手中的每一道缝隙,有些地方甚且带点水气,像骤雨前潮湿的空气。“唉!为什么我们不能常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接着轻声的说:“老公!咖啡就快凉了,你可不可以进……进来人家里面,我们边喝咖啡边紧紧黏……黏在一起……”美目中羞赧一闪而逝。赵子杰没再多说什么,轻轻褪下她的内裤,赵子杰将早已昂立的阳具缓缓挺进那潮湿而糊热的缝隙当中,坚硬的肉棒连根而没,直到体热的根源。
才触及唇口,刘芳侠的娇躯猛地一震,随后她浑身瘫成软泥一般,热呼呼、软棉棉的玉股微张,配合着赵子杰,任赵子杰长驱直入。歌声依旧在病房回荡,刘芳侠紧紧套着赵子杰的阳具,臀股稳稳的坐落在赵子杰的胯间,吁上一口气,她拔出赵子杰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前,问道:“这样,我们又溶在一起了,我身体里面有你,你身体里面有我,你感觉看看,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跳?”
刘芳侠的膣腔丰厚而紧密,契合无间的握住赵子杰的阳具,随着她心思流转,阴道里间歇的搐动,时松时紧,清晰无比,赵子杰只觉阴茎周身传来火热的被覆,像跌入云泥一般,舒服的化散不开。“心跳?没有……”那一阵阵的美好感受,是心跳吗?“没有?真的没有?”嫣然一笑,刘芳侠玉体闻风不动,膣腔里却是一记大力的收缩,赵子杰只觉美意泉涌,不禁快意的呻吟出声。
“还说没有?那你哎什么?嘻……”刘芳侠别了赵子杰一眼,脸上挂满幸福的笑意,偎紧赵子杰,她接着又说:“老公……我可以感觉你在我里面一下下地跳动,连脉搏都可以感觉得到,我好满足……好满足,就像我已经拥有你的全部……全部!”她将脸颊贴在赵子杰的脖子上,端过一旁的咖啡,递给赵子杰一杯,自己也啜了几口。“有些凉了!可是喝到心里热呼呼的……。”“不会呀!就跟老婆一样,又热又香又好喝!”既使是三合一即溶咖啡,但在这旖旎的夏夜里,搂着刘芳侠,洒着星光,浓醇的滋味无人能比。
星光寂寂,夜色深浓,赵子杰跟刘芳侠隐身在黑夜的窗台上,远方的灯火灿烂无比,中庭的人群如织,却是没一个看见她们的浓情蜜意,虽然夜风渐冷,然而她们最敏锐的地方却是烈焰般火热。“很想你,很想你的时候,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你的样子~”刘芳侠随着音乐哼了几句,忽然幽幽的问:“老公!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沦落到这样,但我也会想爱一个人的,当我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然后我会拿起笔,在纸上一次又一次的写你,写一千一万个子杰子杰子杰子杰…………,无数个子杰,最后我的纸上就只剩一个字-波,那就是你。”
她的声音在夜空里轻轻响起,如凄如诉。赵子杰觉得鼻梁酸酸的、眼眶热热的,用尽气力搂紧她,将阳具顶到她身体最深处,赵子杰柔声的说:“不要再多说了,刘芳侠!我也爱你的,就像恨不得钻到你子宫里面,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与你同在。”赵子杰无法推辞女人的柔情,总是轻易地在温柔仗中败阵,滥情的无药可救,这一次,赵子杰又口是心非了。“噢……。” 刘芳侠感觉到赵子杰的挺刺,娇喘一声,随后也扶着赵子杰的大腿,略作调整,狠狠的将赵子杰的阳具套到尽头。
“哦……好深好深……真希望时间停止下来……我们就这样永远套在一块……。”刘芳侠仰头赞叹着,脖子因为性感泛起鸡皮疙瘩。赵子杰的龟头传来一阵阵热浪,阴茎周身全被滑湿的肉壁压迫,又搔又痒,恨不得动上几下,于是抓起刘芳侠的腰肢,打算扶动她的身躯好好干她,她却是抓紧赵子杰的大腿止住了赵子杰,埋怨着说:“不要嘛!先让人家感受一下!待会软了我就不喜欢了!”见赵子杰血气上涌的急色模样,她轻笑着说:“嗤……我看你是爱它比爱我多些……。”赵子杰麻痒难耐,顺势逗了她一句:“它是什么?”
刘芳侠羞红着脸说:“讨厌!就是人家的美眉嘛,你知道的,就是它……。”阴茎又是一阵美妙的紧握传来,她可真是操控自如的让人惊讶。“它难道不想吗?你看我的裤子都是你的东西,湿湿黏黏的,好淫荡!”赵子杰很清楚感觉她的阴户里持续泛着淫水,流量一多,有些沿着阴囊与阴唇的缝隙间滑落出来,弄湿了赵子杰的短裤。“想归想呀!可是人家想先告诉你我的故事,等说完之后才让你好好的弄……弄人家一下,我喜欢你紧紧插在里面,感觉你在我的身体,这样以前的痛苦跟悲伤似乎都会离我而去……好吗?”赵子杰点了点头,搂着她,面对着无尽的夜空。
“其实,我本来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家境不错,书也念的很好,高中还是读这个女中,本来应该可以顺利考上大学,怎么知道今天变成这副模样!”刘芳侠取出一根烟,燃起了它,深吸一口之后在夜空中吐出一股青白色的烟雾。 烟是MildSeven牌子的,刘芳侠抽了一口递给赵子杰,滤嘴上沾着粉红色的唇膏,入嘴有淡淡的脂粉香气。
229俏丽的小护士完
赵子杰同样深吸一口,胸肺间注入无比辛辣的空气,赵子杰咳了一声,刘芳侠小手轻轻捂住赵子杰的嘴,柔声说:“偌……不可以咳嗽,在做爱的时候咳嗽,感情便没有结果!”“对不起,两天没抽烟了,味道特别呛,我……我怎么没听说过做爱时不可以咳嗽?到底是谁说的?”赵子杰不曾听过这种奇怪的忌讳,不禁奇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准你咳嗽!”她霸道的说,冰凉的小手依旧捂着赵子杰的嘴。
赵子杰闷闷的用鼻子舒了几口气,胸口很快便熟悉尼古丁的焦臭。“高中时候,我很活泼好动,功课又不错,很多追我的男生都叫我‘阳光女孩’,他们说我既开朗又漂亮,总是笑容满面,像阳光一样灿烂,哈!老公你看我现在还有没有像阳光一样灿烂呢?”她仰头直视赵子杰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映着几朵星光。“阳光女孩?是少女漫画里的东西吗?在赵子杰眼里只看见你眼睛里的星星-闪烁的星星,你不只像阳光一样灿烂,更比星星还要光亮。”甜言蜜语是赵子杰拿手好戏,但这时赵子杰的话里倒有八分实话,只要不想起她的工作,她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位女孩。
刘芳侠笑的好甜,她转过头说:“老公真会灌迷汤,来!为了这句话,老婆送你一个烟吻……唔……”吸一口烟,嘴唇嘟着就贴上赵子杰的嘴,浓冽的烟气渡过来,赵子杰差一点又咳嗽了
感觉阳具似乎滑出几分,我把刘芳侠的香臀抬了抬,一挺腰,龟头又再顶到了底,刘芳侠「哦」了一声,俏生生的瞪着我说∶「你这样子┅┅要我┅┅要我怎麽说得下去?」「是你自己要的,不让人家先干你发痒的坏东西,一定要这样插着讲,现在我看它滑出来了,把它塞进去一点,你还怪我!」赵子杰苦笑的说。「好嘛!我不怪你,可是现在老公可以动一下下,轻轻的,帮人家磨一磨,难受死了!当我要你停的时候你就得停喔!」刘芳侠不太好意思的说。
「呵!知道难受了吧!又要人家动,又不准动太大力,还要随时打住,我怕我到时停不下来,又要给你骂,你不会自己摇几下呀!」赵子杰笑她说。她红着脸不依道∶「你好坏,每次都要人家自己动,这样看起来好像┅┅好像是我在干┅┅干你┅┅女人干男人,好色呦!」她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子杰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皮的说∶「难道老婆不想干我麽?」话没说完,她已经捏住赵子杰的腿肉,拼命摇头说∶「讨厌啦!人家才不想!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嘴里虽然这麽说,热呼呼的香臀早已不争气的上下滑了好几下。 「唔┅┅喔┅┅好┅┅好舒服!」止了点痒,她停下动作挤眉弄眼一番,好不容易压抑住窜起的欲火,只听她喘着香气说∶「没想到我是这麽淫荡的女人,一直想要它在里头用力插我,弄到我半死不活┅┅啊┅┅不行!不行!我又开始痒起来了,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我不要想!」只见她摇动螓首喃喃自语,就为了跟心中的欲念搏斗。
眼看一张艳丽的脸庞为了要不要干赵子杰而咬牙切齿,那诱人的感觉撩动心扉,赵子杰的阳具不觉兴奋地跳了几下,她娇喘一声,狠狠捏了赵子杰一把,小嘴没好气的说道∶「讨厌!你还勾引人家!」一双秀眉紧蹙,看样子好生难受。 赵子杰也好受不了多少,感觉刘芳侠的阴道在不停蠕动,好一股湿热的淫水突然涌出,肉棒淹没在暖洋洋的浪涛底,那趐麻的快意,越过马眼,直向脊髓里钻。
赵子杰没动,只搂稳了刘芳侠,亲着她半透明的耳背,手里指着远方告诉她∶「你看,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大概是失火了,你仔细听听┅┅有没有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分神也许是灭火的最佳利器,赵子杰终究还是听她的话。真的,不知何时,远方夜空竟然映出一片红光,火势爬上半天,黑烟冉冉上升,原本灿烂的星光与街灯,现在全黯然失色了。「哇!真的耶!你看那火势好大,浓烟一团一团的冒个不停,看样子是一栋高楼大厦,这下子又死了不少人,好可怜喔!」刘芳侠凄然的说。
赵子杰紧抓她的小手,温声说∶「不会啦!相信里面的人一定全逃出来了,吉人天相,又有阳光女孩在这里看,哪一把火如此大胆,敢烧死人。」刘芳侠噗嗤的笑了出声,她仰头敲赵子杰一下,笑着说∶「我哪有那麽厉害!听你胡说八道,你看看!我们的火熄了,人家的火却烧了起来,真巧!」
起火的位址在遥远的城市闹区,隔着十几条街集,由窗台看过去,就像一伸手就可以扑灭火苗,而在火光的底部,有许多一闪一闪的红光,应该是消防车的警示灯号。既然消防车已经到场,火势一定很快就会被压制住。她们两人心中都这般祈祷着。「在我高二的那年,爸爸认识了一个女人,常常到家里来,爸爸说是生意上的夥伴,要她们叫她凤姨。」刘芳侠望着远方缓缓的说,她总算言归正传了。
「凤姨跟爸爸熟,渐渐跟妈妈也混熟了,在家中她都管妈妈叫姐姐,两人还会一同上街采买,感情不错,我跟弟弟喜欢凤姨的漂亮,兼且三不五时她还会送她们礼物,像她就常送我女孩子用的别针、项炼、口红或香水之类的,渐渐她们全家人对她都没有了戒心。」
「人家常说最毒妇人心,认识凤姨之後,我才真正了解。她不过用了半年时间,就把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爸爸为了她气得中风躺在病床上,妈妈离开了,而我,什麽光明前程全没了,我┅┅我实在恨死她了!」刘芳侠白晰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悄悄落下。
赵子杰吻去咸涩的泪水,刘芳侠继续说着∶「那年中秋节左右,凤姨说是要和爸爸合资开设公司,一起做化妆品进出口生意,老爸迷恋她的美色,竟然把大部分现金投注下去,连公司负责人都挂老爸的名子,开业当天,我和妈妈都去了,有好多名流到场,花圈、花篮摆满一整条走道。」「那一天,爸爸春风满面,左边是朴实的妈妈,右边是高贵的合夥人,他眼见凤姨的交游如此广阔,以为公司一定可以搞的有声有色,左拥右抱,笑得合不拢嘴。」
「你妈难道一点都不防备她?不会吃醋?」赵子杰狐疑道。「凤姨就是这麽厉害的一个女人,她平常到家里总是姐姐前、姐姐後的喊妈妈,两人也会聊些女人的私房话,而跟爸爸就都谈些国内市场、进出口的公事,没有任何症候,妈妈对这麽个嘴甜、脸俏的妹妹能吃什麽醋?只不知私底下她跟爸爸是层什麽关系?」刘芳侠一叹。赵子杰想,凤姨跟她爸爸的关系一定就像赵子杰和刘芳侠一样,是种肉欲夹杂感情的微妙关系。
「头几个月,公司营运一切正常,爸爸每天回家都会在妈妈面前称赞凤姨,说她能干、说她眼光独到,有时候连她的美貌都称赞到了,妈妈虽然吃味,却也不好对凤姨的能力生气。」「也不知道凤姨是不是因为新公司开张而忙碌起来,後来的几个月里,她渐渐少来家里,而爸爸也一反常态的晚归或者不归,妈妈问起他,他总是托辞公司出差或者谈生意什麽的,就没说和凤姨在一起。」
「我那时候高中二年级,很多男女之间或者商场上的事都不懂,加上学校功课很重,一直没发觉家庭有了危机,直到有一天读书读到一半,爸妈房中传来巨大的声响,还有剧烈的争吵声,我跟弟弟躲在房门口,才知道爸妈之间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缝。」「爸爸竟然想娶凤姨做小老婆,他说他跟凤姨早有肉体关系,先前常常带回家,就是试着让凤姨与妈妈培养感情,看两人能否相安无事,现在妈妈和凤姨熟了,也没龌龊发生,应该是摊开一切的时候了,要不然他每天两头跑,实在累死了!」
刘芳侠忽然梨花带泪的盯住赵子杰,问赵子杰∶「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三心二意、喜新厌旧的呢?」见赵子杰怔在一旁,她继续又说∶「我好替妈妈不值,跟爸爸结婚十八年,她一直是个称职的贤妻良母,两个孩子全照顾得健康而优秀,现在居然半路杀出了个狐狸精,要跟她分享家庭、分享子女、分享丈夫,这种委屈她怎麽受得了?所以妈妈一直哭、一直哭,花瓶摔碎了、镜子扎花了、甚至电视机都摔坏了。」
「妈妈不要!她哭着说,要是爸爸在凤姨来访的第一次就说清楚她是他的女人,那妈妈又怎麽会容的下她?」爱情是独占性的,丈夫也是,这点赵子杰知道。「两人大吵大闹,妈妈始终不答应,而爸爸说他现在已经是深陷其中,无论是感情或者生意都缺少不了凤姨,苦苦央求,两人没有交集,妈妈含着眼泪、拎着包袱离开了家,那天晚上妈妈告诉我跟弟弟,她们已经长大了,她可以离开一阵子,就要她们好好念书,照顾自己,同时不要对爸爸生气。」
「她的一阵子没想到竟然就是她的下半辈子,我的一生,在那之後爸爸虽然找过妈妈好几次,也试着要妈妈回来,可是两人一定在凤姨方面无法转圜,於是我的妈妈再也没有搬回来过,只在年节偶而回来探望我跟弟弟,而现在,她早已经再嫁,有了另外一个家庭,我不恨爸爸,不恨妈妈,我恨的是撕碎赵子杰的家庭的凤姨。」刘芳侠幽幽的说,脸上充满恨意。远方的火光停了,夜景回复原先的灿烂,好几部救护车带着刺耳的警铃声驶入一楼的急诊中心,里头不知是不是火灾的伤患?
刘芳侠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她说∶「可笑的是妈妈才离开一个多月,爸爸也跟着完蛋了,像凤姨这样美貌的女人难道真会喜欢步入中年的爸爸?她要的是钱呀!」挂着泪珠的笑容让人心中冰冷。「公司开给人的票子全跳了!其中好几张是上千万的票子,凤姨明显利用公司名义大量进货,然後带着高价位的进口化妆品人去楼空。由於公司负责人是爸爸,债主全找到他头上,其中一个债主有黑社会背景,追债追的又急又凶,爸爸卖了另间公司加上全部家当也还不清债务,忧郁交加,加上感情上的深度打击,爸爸竟然脑中风半身不遂。」
「而这些债务最後就只能落到我的头上了!」刘芳侠笑容一敛,无奈的说。赵子杰心有戚戚,拥着她抽泣的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停留在刘芳侠阴户里的阳具,软了、短了,滑出大半赵子杰也不敢稍动半分。夜渐渐发凉,她们交缠的躯体依旧火热,但心很冷。
「你知道吗?这五年来,我每个月都要偿还二十几万的债务,那个姓朱的黑道债主没有上法院告我,只恶狠狠的要她们每个月偿还部份债务,要是迟了、少了,便要把我卖给妓女户,而弟弟就当他的打手,还好那时候妈妈跟舅舅回来处理许多事情,也清偿了部份债务,但妈妈娘家财力毕竟有限,这些年来每个月妈妈偷偷瞒着老公帮忙支付一些,弟弟打工赚一些,其馀的,便要我想办法!」刘芳侠幽幽的说。
「你有没有想过找社会局或警察局想想办法,应该有更好的方法吧?」赵子杰问她。「想什麽办法?拿了人家的货便要给人家钱,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我能不还吗?要恨就恨那个蛇蝎心肠的凤姨┅┅嗯!赵子杰不要再叫她凤姨了,赵子杰恨死这个人面兽心的朱美凤了!」刘芳侠恨恨的说。「朱美凤?」赵子杰心里若有所觉,却不确定是什麽。
刘芳侠没听见赵子杰喃喃自语,抹了抹泪,接着又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女生能做什麽?除了做特种行业赚多一点外,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女生在社会上顶多当个店员或者作业员,每个月赚二、三万块钱,哪里够我还债?只是我不能喝酒,没办法到酒店或酒家上班,更不愿出卖身体,所以很多色情行业不能做,前几年我做半套的视听理容,常常按摩到手指抽筋,站到两腿浮肿,差不多在半年前才到现在这家店里当小姐。」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默默注视着星空。
果然刘芳侠也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就像赵子杰心里一直感觉着,她丝毫不像个拜金而随便的女孩,她的沉伦,必然也有她的苦衷,而现在,赵子杰完全理解了。为何世界上伤心的事如此之多,品宣是这样,刘芳侠也是这样,难道人生的路程竟是由许多的辛酸与悲惨堆砌而成,最後用泪水画下足迹,说明她们到此一游吗?
230人妻林美珍一
「你说!是我自甘下贱吗?是我喜欢被许多男人摸摸捏捏、吃我豆腐吗?他们好脏的!我恨不得从此以後不用再做这种工作,不用再让一双双色咪咪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明明心里心的想吐,但脸上仍然得笑,我好想不要,但我真的可以吗?」「啊!好老婆!我知道,老公知道┅┅」赵子杰用尽气力拥紧她,滑脱的阴茎也深深的进入她的体内,赵子杰要让她知道,赵子杰理解她、同情她、并且深深的尊重她,她的世界纵使冷酷已经占领一切,但赵子杰绝对是她最後一块温热的领地。良久良久,她们深深的融在一块。
「咖啡凉了!凉的咖啡苦了点。」刘芳侠打破沈默苦笑着说。「嗯!是呀!凉的咖啡苦了点,但是我可以帮老婆弄热它,只要老公再加点热水,咖啡热了,而苦涩也冲淡了。」赵子杰抹着她脸上的泪痕告诉她。这一天,赵子杰和刘芳侠在局促的窗台上渡过了一个深刻而浪漫的夜晚,虽然不过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但却是她们相识以来最坦诚、最贴近的一次,她们消弥了彼此心中的距离、挣脱了环境沉重的压迫,最後,赵子杰深深的在她体内燃起生命的火花,而她同样用灵魂给予赵子杰最真挚的呐喊。
那呐喊在静夜中千回百转、回肠荡气,多少人仰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带着错愕、泛着春意,却遍寻不着快乐的泉源。 黑暗中,赵子杰跟刘芳侠早溜下窗台,像两只偷腥的小猫,七嘴八舌的回到床头调笑着。「死刘芳侠!叫那麽大声要死啦!不知道明天医院里会怎麽传?该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吧?」赵子杰让刘芳侠仰躺在床上,掀开牛仔裙,褪下真丝小内裤,拈着面纸温柔的帮她擦拭赵子杰刚离去的蜜窟。
她带着馀韵後的红晕羞笑着∶「都是你┅┅都是你啦!没有你我怎麽会这麽舒服?」两只修长的粉腿勾住赵子杰的脖子,眸子里满是信任。赵子杰轻轻抚拭,对於曾给赵子杰快乐的地方,赵子杰务需温柔,那经历风暴的花瓣依然带着高潮的记忆开敞着,凌乱的阴唇口有白稠的精液缓缓流出,像是腊梅堆雪,鲜艳欲滴。曾经是赵子杰的,由赵子杰收回,但有些东西赵子杰不会收回,赵子杰要让它停留在刘芳侠的心间。「你惨了!都是你让老公停留在里头那麽久,你看!现在它松了,阖不起来了,以後不会有人喜欢它了!」赵子杰睁大眼睛盯紧她的阴户,佯作吃惊的笑她。
「哼!你敢!还不都你害的!」她双腿一勾,赵子杰整张脸全塞进她的阴唇里,触鼻一片腥骚,赵子杰大舌乱飞,一如扇叶狂舞,拂过她的阴唇、拂过她的阴蒂、拂过她敏感的大腿根,最後拂得她咯咯娇笑、抱头鼠窜。只见她把一个香臀藏在後头,伏在床上偷眼瞧着赵子杰,说∶「不要啦!舔得人家痒死了,待会老婆又想要怎麽办?你现在身体虚弱,我只准你一天作一次!」
「可是┅┅可是我今天打算留你在医院里睡,孤男寡女同床共枕,难不成盖棉被纯聊天?」赵子杰涎笑着。她红着脸说∶「哼!你想的美,人家又没答应你要留在这里陪你,我可是很忙的!」「忙?忙什麽?你今天不是把班调走了,晚上还有甚麽事吗?」赵子杰的如意算盘眼看要落空了。
「你又知道赵子杰没有男朋友了?赵子杰还要去陪男朋友甲、男朋友乙、男朋友丙、男朋友丁┅┅可多着呢!」刘芳侠扳着手指头数着,脸上一本正经。赵子杰有些吃味,愣了一会,赵子杰酸酸的说∶「你交那麽多男朋友,不怕那里用烂掉吗?」
「总比被你一个人用松掉、用烂掉来得好!」她嘟着嘴说,看赵子杰一副醋意上涌的模样,她噗嗤一声,笑着说∶「吃醋了?谁叫你从来没把人家当女朋友看待过,一个月才来找人家两三、次,这次不是我听到消息赶过来,想见你还不知得等到什麽时候?你说,你好意思要我留在医院陪你?」说完美目深注着赵子杰。
赵子杰为之词穷。她说的没错,赵子杰始终当她是欢场偶遇的红粉知己,可以有性,却不一定存在情爱,近三十年的社会经验教会赵子杰很多事情,什麽场合该当真?什麽场合要作戏?慢慢变成下意识的本能,然而本能并不保证一定正确,就算对赵子杰正确,对刘芳侠也不一定同理可证。皇后的贞操都可以怀疑了,为什麽风尘女子不可以存在真情?刘芳侠对赵子杰是有情的,虽然她的男朋友用十根手指头也数不完,可是赵子杰是她口中的老公!老公大过男朋友,这点无庸置疑!
这个晚上刘芳侠果真在医院陪了赵子杰一晚,她们在单人床上相拥而眠,除卸所有衣裳,肌肤紧紧相贴,空间虽小,情深意浓时却赛过天地万顷,她们没有做爱,有的只是欤欤情话,她火热的身躯包围着赵子杰,将赵子杰带入甜美深沉的梦境中。所幸玉珍交班时,赵子杰跟刘芳侠还只偎坐着说话,要不然她又不知要摆出什麽脸色给赵子杰看。
过了几天,赵子杰的伤势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而赵子杰也就回家休养起来了,而为了方便照顾赵子杰,在美珍的坚持之下,赵子杰便搬到了那林美珍的家里住起来了。一天上午,林美珍出去了,赵子杰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林美珍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赵子杰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赵子杰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
过了会,有点尿意,赵子杰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赵子杰也不在意,就用林美珍屋子里的。等赵子杰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林美珍正弯着腰,站在赵子杰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赵子杰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林美珍发现赵子杰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
林美珍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赵子杰尴尬地向林美珍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林美珍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赵子杰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赵子杰心中不由一荡。林美珍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赵子杰在网上的注册名:“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赵子杰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林美珍身上,这才发现林美珍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林美珍一面念,一面回头向赵子杰笑,忽然发现赵子杰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赵子杰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林美珍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美珍,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林美珍白了赵子杰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赵子杰说:“好好休息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赵子杰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林美珍那边扫了一眼,看到林美珍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好一会儿,赵子杰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赵子杰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林美珍平常不带眼镜,赵子杰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林美珍也不知赵子杰在看什么。
林美珍探头过来,向赵子杰的电脑瞄了瞄,赵子杰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林美珍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林美珍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赵子杰好奇地问:“美珍,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赵子杰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赵子杰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林美珍,后来干脆告诉林美珍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林美珍装作没听到,看看赵子杰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赵子杰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林美珍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赵子杰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林美珍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赵子杰向林美珍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赵子杰还没有说完,林美珍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赵子杰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赵子杰定定地望着林美珍,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赵子杰情不自禁地叹道:“美珍,你真美。”林美珍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赵子杰,张了张嘴,看见赵子杰一脸真诚,感觉出赵子杰是真心地在赞美林美珍,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赵子杰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林美珍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赵子杰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林美珍红着脸,睨了赵子杰一眼,没有吱声,赵子杰看得出林美珍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林美珍板着脸忍笑,故意问赵子杰:“我不笑,你怎么说?”
赵子杰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林美珍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赵子杰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赵子杰怔怔地望着林美珍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林美珍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林美珍警觉地看着赵子杰,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赵子杰:“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赵子杰看着林美珍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林美珍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林美珍半真半假地威胁赵子杰,赵子杰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林美珍,使得林美珍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林美珍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说完赵子杰哈哈大笑,转身就跑,林美珍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赵子杰逃得够快,还是被林美珍在屁股上踹了一脚,赵子杰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林美珍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第231章 人妻林美珍二
经过这么一闹,她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赵子杰会讲些黄色笑话给林美珍听,恼得林美珍小粉拳捶着赵子杰,骂赵子杰色色的,不是好东西。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赵子杰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林美珍,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林美珍发生什么争执。
赵子杰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林美珍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林美珍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林美珍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林美珍自然不肯,赵子杰猜那小贩是听林美珍是外地口音才欺负林美珍。赵子杰笑嘻嘻地在一边看,林美珍居然没有看清赵子杰,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赵子杰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这时林美珍才认出赵子杰来,倔强地拉开赵子杰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赵子杰听了有些生气,帮林美珍解围,怎么反而显得赵子杰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林美珍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林美珍一把,正推在林美珍的胸口上,林美珍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赵子杰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赵子杰差不多,长得比赵子杰还瘦,赵子杰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赵子杰的鼻梁上,赵子杰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赵子杰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赵子杰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赵子杰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赵子杰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林美珍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赵子杰在肩膀上捶了林美珍一拳,才把赵子杰拖走。后来林美珍告诉赵子杰,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赵子杰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赵子杰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林美珍跟赵子杰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林美珍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林美珍来看赵子杰,赵子杰想起林美珍说赵子杰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林美珍,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林美珍听到赵子杰是因为林美珍说了赵子杰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林美珍,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赵子杰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林美珍坐得很近,赵子杰闻到林美珍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赵子杰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林美珍一条大腿就搁在赵子杰眼前,由于很近,赵子杰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赵子杰可以意会林美珍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赵子杰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林美珍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说林美珍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林美珍也近视吧,林美珍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赵子杰说:“我去给你洗一洗吧。”赵子杰扭转身不理会林美珍,林美珍哈下腰笑嘻嘻地看赵子杰,赵子杰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赵子杰立刻意会到那是林美珍的乳房,赵子杰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赵子杰的右肩上。
赵子杰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赵子杰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林美珍感觉到了自已与赵子杰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赵子杰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林美珍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林美珍忽然伸出手,扳赵子杰的肩膀,赵子杰被林美珍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林美珍,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赵子杰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林美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赵子杰看着林美珍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唔?”赵子杰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林美珍轻轻地吻了一下,赵子杰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林美珍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赵子杰呆呆地看了林美珍好半天,才惨叫一声。林美珍紧张地看着赵子杰,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赵子杰,低声地问:“怎么了?”赵子杰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林美珍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赵子杰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赵子杰忽然一把抓住林美珍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林美珍:“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啊?”这回换林美珍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赵子杰。赵子杰温柔地注视着林美珍,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嗯?”“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不、准、再、说!”林美珍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赵子杰,只是林美珍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林美珍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林美珍被赵子杰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赵子杰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林美珍,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赵子杰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林美珍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林美珍轻声地呻吟:“啊……啊……赵子杰,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林美珍的浪叫伴着赵子杰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赵子杰的精神持续亢奋,赵子杰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赵子杰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林美珍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赵子杰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林美珍的纤腰,把林美珍的臀部紧紧地顶在赵子杰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林美珍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林美珍的体内融合、奔跑。感受到赵子杰阴茎在林美珍体内的一阵阵律动,林美珍的娇躯忍不住随着赵子杰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赵子杰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赵子杰住床上一倒,搂着林美珍的腰躺在林美珍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林美珍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林美珍的屁股顶着赵子杰的小腹,手放在林美珍的乳房上,林美珍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过了会儿,林美珍拍开赵子杰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赵子杰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赵子杰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林美珍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此时林美珍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林美珍看到赵子杰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赵子杰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赵子杰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美珍太厉害了,赵子杰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林美珍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赵子杰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赵子杰讨好地说:“谁叫我的林美珍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林美珍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赵子杰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赵子杰向林美珍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林美珍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林美珍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赵子杰说:“好赵子杰,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赵子杰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林美珍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林美珍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赵子杰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林美珍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赵子杰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赵子杰狡黠地对林美珍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林美珍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显然,林美珍明白了赵子杰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赵子杰逗林美珍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林美珍啐了赵子杰一口,说:“好吃个屁。”见赵子杰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赵子杰还躺着不动,在赵子杰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赵子杰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林美珍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赵子杰嘻嘻一笑,在林美珍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林美珍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等赵子杰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林美珍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赵子杰。赵子杰嘿嘿一笑,说:“美珍,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真……的吗?”林美珍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赵子杰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林美珍脸蛋,林美珍悄悄爬向赵子杰,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赵子杰一阵痴迷,林美珍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不用……这么兴奋吧?”赵子杰正觉得不对,林美珍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赵子杰的手臂,在赵子杰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林美珍还是很有分寸的,赵子杰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林美珍恨恨地瞪了赵子杰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赵子杰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