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散花天女(全)-18
第五集 第五章 房中春光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朱华襄不由欲火狂升。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宫仙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宫仙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宫仙赤裸的胴体己化成了出水芙蓉。
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宫仙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朱华襄举起身子,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下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热,还是春心已动的香肌如斯敏感。一触便令宫仙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哎……至少……至少把仙儿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搂紧了她,只觉宫仙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方才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朱华襄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宫仙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肉棒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剠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仙儿妹妹洗得那般干净,不只外头……连里面都洗到了,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天……天哪!本来方才初次尝试那种前后一起来的自慰方式,绝顶的刺邀让她虽已泄了身子,可矫躯直到现在都还有感觉,听朱华襄说自己自慰的模样全被他看去了,宫仙正白浑身火热,渴望着被他硬挺的肉棒尽情玩弄,说要擦干身子不过是嘴上一点矜持。被他这么一说,宫仙也不得不承认,男女床笫欢爱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激烈的动作让两边都汗水涔涔,更别说动情时下体的湿润了,确如朱华襄所言,欢好后一定会弄湿身子,湿身失身其实原就是一个意思,他说的这般露骨,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腹下被那火烫灼的身子一软,宫仙连抗拒都别想抗拒丫。
尤其听到朱华襄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宫仙心下一荡,想到自己又要从幽谷的最里面被男人污染,心中竞似已把被盛和或常益蹂躏时的愤怒和不忿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需要;既然已经被污染过了,又怎么矜持的起来呢?
渴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宫仙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朱华襄颈后,只觉他就连颈子都比自己的手要粗壮,说不出的强壮力量在他身上展现着,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不要啦……忍不住了……”见宫仙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身体充满了火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那迷人妙处,朱华襄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抱她回床上?他凑上脸去,在宫仙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落。只觉水湿柔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朱华襄忍着急切的心,在宫仙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在勾得她情欲荡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哥哥妹妹的称呼,让情欲迷乱间又多了一重亲切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宫仙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说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朱华襄的采摘,看看这难以想像的第一次会有什么体会。情欲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宫仙却步的就只有一点。她搂着朱华襄,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了……”
“仙儿妹妹放心……”其实早就猜到,看到现在的自己,宫仙一定会吓一跳的,若非一进来便发现宫仙正自慰得好生舒畅,让他心花怒放又不忍打扰,朱华襄早就忍不住要献宝了。
原本好的是龙阳之癖,可男风终不若止常的男女交欢,享受的是一种征服的快意以及那紧窄非常的感觉,比较之下肉棒的粗壮长度又或持久时间反而没那么重要。
原本朱华襄虽是个严厉的谷主,却非淫恶之人,为了不让变童们太过难当,刻意用了些药物让自己动情时不会那么粗壮,让他们承受起来好些,只是现下在房里等待自己的是个绝代佳人,他可不能在床上失威,早上离开寝房的这段时间,除了交代事情下去外,最重要的就是配药,除了让情欲强旺的药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重复当日雄风。可以说昨夜的他下过是小试身手,今儿的自己才是庐山真面目。朱华襄心知长久使用药物的后果不会是一两天就能排除的,不过自己向来甚是小心,药物用量仔细控制,便是今日未重振雄风,两三日内也能威比当日,正好让宫仙这几日渐渐习惯自己。
他刻意地在宫仙下身挤了挤,令这小姑娘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这才得意洋洋地说出口来,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男人嘛……自然是希望大一点……所以哥哥不再保留,要慢慢变大起来,不过妹妹放心……老天爷造人很奇妙的,尤其是女人……那种弹性远远超过想像,就像这里一样……哥哥会慢慢来……慢慢地让妹妹吞下去……等习惯之后,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知道朱华襄所言该是有理,毕竟他虽好男风,可看那对付女人的手段也知道朱华襄在习于男风之前,该当也是令女人又爱又恨之辈。接下来这几日自己或许唤醒了一只猛兽……
但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极需他布施雨露。虽说他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里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的动作她都不想管了。
宫仙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一手已顺着朱华襄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似连燕千泽都比他小上半分,触摸起来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她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恩……哥哥……先轻一下,把仙儿占了吧……就……恩……就这么站着做……哎……好……哥哥晓得,先轻轻地来……”温柔地邪笑着,在宫仙耳边轻轻噬咬,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她似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他肉棒更加挺了,不过她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人体内,朱华襄也不急于动手,他一边轻薄着宫仙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她让自己又回复了对女人的兴趣,自己可要好好谢她,“不过……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用力呢……”
“哎……哥哥坏……”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朱华襄的话儿再无礼再淫荡,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不过他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满了渴望,这般无礼的淫话进得耳中,反觉得好生受用;而且宫仙自家知自家事,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许等会儿真的像朱华襄所说,自己就算一开始是勉勉强强才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后也会情动到要他整个进入,彻彻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荡的想像令她愈发热了,“到时候……哥哥就……就欺负仙儿吧……尽情彻底的啊……”
听宫仙这么一说,朱华襄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挤得紧了些,宫仙心知他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腿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腿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吔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入体内之时,宫仙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朱华襄差点忍不住要强攻。他抑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宫仙的幽谷早巳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厮磨,正好让宫仙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一开始时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一般,令她轻声求饶,要他慢点儿,但被朱华襄这样轻柔的厮磨一阵,果然是宫仙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厮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厮缠的朱华襄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宫仙早巳情动,紧张既退,冈体的快乐登时占了上风;二来朱华襄动作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朱华襄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宫仙却没发现不对。她只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味当中,不住在他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与浴桶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不住呻吟轻喘,直到宫仙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朱华襄轻柔的顶入深了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而朱华襄也没放过机会,肉棒已有一半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巾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宫仙终于放下心来。
她开始相信朱华襄所说,自己的肉体真有着容纳那肉棒的度量,她细细一看,显然幽谷之中湿润又窄紧细致的触感,让朱华襄也觉得享受,一时间眯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
“哎……哥哥……”软绵绵的声音出口,宫仙只觉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有容纳的度量,也知令那肉棒全根尽入之后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说不定连燕千泽这么专业的淫贼都做不到那么厉害,只是先前就说错了话。
虽知两人昨夜已经好过,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别说是主动开口要求了,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的界限,一句亲密的哥哥出口,宫仙便闭了樱唇,只无力地在他颊上吻着,无言地向他做出邀请。
只是朱华襄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宫仙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点,一副正自小心开采,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宫仙魂儿都似被他吸出去了,幽谷深处莫名的饥渴,令她难以忍受,忍不住搂紧了他,纤暖轻轻地扭着,幽谷口缓缓收紧,啜得那肉棒再难离开,轻轻地呻吟出声,喘息间喷吐出的香氛,在在都是春药难及的催情诱惑,听得朱华襄心里都酥麻起来,差点忍下住要下重手。“哎……哥哥……别,别这样……”
“怎么了?”虽知宫仙已忍不住才会出口叫唤自己,但忍着笑抬头的朱华襄却也个由目瞪门呆。此刻的宫仙真美到艳绝人寰,眼中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轻启的樱唇飘送的是透骨媚香,丁香轻吐处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既充满了发泄的渴望,又含着未曾满足的饥渴需求,足可迷的是男人都要神魂颠倒。
末华襄差点不克自持,他勉勉强强才能忍住狂放的冲动,“好妹妹……受不了了吗?哥哥确实很大……要慢慢来……”
“我……我没这么说……哎……哥哥……别……别慢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宫仙虽是欲火焚身,芳心却也雪亮;这坏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慢腾腾的不下手,就是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体内的空虚那么的强烈,他的肉棒又充满了火烫,未曾相交时或许还忍得注,但现在肉棒都已插了进来,宫仙怎么忍受得了呢?她微瞋地在朱华襄鼻上咬了一小口,柔腻无力地轻语,“你……哥哥……你坏……知道妹妹要……还这么逗人家……砹……用力吧……仙儿……仙儿想你尽量用力……插到最里头来……妹妹知道会痛……可痛就痛了……哥哥尽情发挥……把妹妹……把妹妹从里面弄脏……快点……啊……”
“啊……”话犹未已,朱华襄已是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全根而没!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宫仙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从未如此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她缠紧了朱华襄,轻轻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似要把心里的话都吐将出来,“哎……好哥哥……是……是有点痛……可是……可是好深喔……你……你把妹妹最里面都……都剌穿了……痛……可是好舒服……二“恩……舒服……舒服就好……”被宫仙的幽谷夹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朱华襄虽也被夹吸得甚是畅快,但那紧窄的感觉非比寻常,好像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真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知恢复了以往的雄威,这般紧窄的啜吸感必是难掩,却没想到宫仙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差点忍不住要放怀冲刺呢!心知不能太急,愈雄厚的本钱愈要小心经营,若把她弄伤了可怎么办?
“唔……妹妹好会吸……哥哥也好舒服……哎……哥哥会……唔……会慢慢来……一定让仙儿妹妹从里……从里到外部舒服起来……不过……不过妹妹真的好紧呢!又湿又紧……哥哥被夹得好快乐……仙儿妹妹的身子真是美……美得哥哥差点忍不住了呢……唔……好棒……哥哥要好好疼你……疼得妹妹心花都开了……哥哥慢慢来……”
“不……不用……”心知朱华襄疼借自己,虽也知道这般巨伟的女性恩物若毫不保留地放纵,自己未必吃得消,但不知怎地,宫仙就觉得身子需要被他强烈勇猛的占有深深地叩进心扉里去,好把心中那郁闷的感觉全给掏出来,一点都不要剩下。
她轻挪纤腰感受着娇躯扭摇之间,幽谷被那肉棒撑得满实的感觉,虽说扭摇之间颇有些痛楚,但快乐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深得仿佛可以剠进心窝里头。她深深喘着气,似是连说话问都能感觉到幽谷中微微剌痛的快乐,“哥哥可以……可以用力……哎……稍微……稍微强来……没有关系……哥哥的宝贝……只要是女人都爱……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一放纵起来,宫仙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朱华襄肉棒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更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宫仙竞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欲望,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身子却压得她更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更在她腰间臀上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宫仙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似更加强烈了,尤其他的肉棒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的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拚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移腰臀,让那敏感处更加亲密地缠上肉棒的火烫,酥得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顶点,而他却还是如日中大,禁不住呻吟出声,“哎……哥哥……仙儿……仙儿要丢了……啊……好美……”
“好……哎……好好丢出来吧……让哥哥尝尝……看仙儿的阴精是什么味道……一定好甜的……”听宫仙这般软语娇吟,朱华襄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宫仙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美女,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女子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宫仙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宫仙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肉棒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宫仙声声句句蜜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娇语,“唔……好仙儿……乖乖泄身子吧……哥哥要你舒舒服眼地泄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妹妹泄得茫了,才射给你……”
“哥哥你……你坏……啊……”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峰,听朱华翠这般轻薄的言语,宫仙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戚从花心处掹地涌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宫仙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讨厌……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朱华襄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役的宫仙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宫仙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而不是练了什么媚男的淫功,不由更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宫仙,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的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仙儿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哥哥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妹妹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恩……舒服……”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朱华襄这么问,宫仙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肉棒深剠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个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的蕴酿、一波波的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卜泄得更多,“哎……哥哥……仙儿……仙儿可以了……仙儿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赠,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肉棒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下想放阴,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恩……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的……爽到站不起来……”
“哎……”被朱华襄这么说,宫仙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的抽插。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宫仙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然要爽,就爽的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剠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澈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直到现在宫仙方知为什么女人会爱上天赋过人的男人,那种彻底被充满的感觉,仿佛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令以往的快乐都显得微不足道,若不亲身尝试,哪里能够体会到如此难以言传的滋味?强烈的波涛很快地又将她送上了无边的高潮。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宫仙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朱华襄还挺着没射呢!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宫仙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这般美妙,宫仙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宫仙的努力朱华襄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乔得他U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禁地抵紧了她,将宫仙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软柔嫩,双手更拚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件探索着花心的肉棒。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宫仙又一波甜美的阴精泄出,他终于忍下住了,一声虎吼之间,肉棒已倾尽全力剠到最深处,只觉子宫大开的宫仙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地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肉棒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宫仙虽是爽得整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朱华襄,“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从里面。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宫仙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朱华襄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宫仙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肉棒已被宫仙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朱华襃不由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宫仙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
“你……可以的……”话儿才出口,宫仙一阵娇羞,虽说两人成了好事、虽说白昼宣淫的滋味,加上最深处都被他开采的感觉如此强烈,但自己竟对这么个昨儿才是初识的男人这么露骨的话有了反应,不由羞意满身。
偏偏心中的欲火却没有稍减,反随着回应出口愈发高昂,才刚刚狠泄过,下体竟似又有了需要,她娇滴滴地在朱华襄胸口无力地槌了几下,纤手爱不忍释地抚着那强壮的肌肉,似是要感受其中的力量一般,“膳食里都加了料……让仙儿这么……这么忍不住……恐怕……恐怕连水里都加了什么坏东西……否则……否则仙儿怎么会……怎么会泄得这么舒服……泄得这么美……”
听她最后几句话细如蚊蚋,要很仔细才能听出宫仙的娇羞和满意,朱华襄不由人为欣喜。他温柔地拥紧了她,“因为哥哥爱你呀……仙儿妹妹放心,膳食里没什么大料,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点好吃的,让妹妹增加体力,也容易动兴一点……毕竟干这个事很耗力的……至于水里面嘛……不过是让妹妹更敏感、更容易舒服的东西……纯只有助兴的效果,就算拿出去也算不上媚毒春药的,只是……只是要让妹妹尽兴些而已……妹妹放心,哥哥算好了药量,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真的……”
“嗯……仙儿知道了……”心中早知会是如此,反正只有数日之缘,除非是太过火的药物,否则该当伤不了身,不过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心中却是只喜不怒。
这几日她也好想彻底动兴,让自己迷失在那淫乱的欢乐之中,好把一些讨厌的记忆忘得一干二净,动兴的药物一点都不令她讨厌。她低下头去,娇羞怯怯地看着两人才刚分开的下体,满足羞人的爱液淫精,光看都不由令她润了桃腮。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勺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竞似又渐渐恢复了生气,她畏羞地不敢去碰,勺着水清洗着两人身上,似要报仇般地将朱华襄满是汗水的身子洗遍。
朱华襄知她有点儿想报仇,也乖乖地任她洗着,反正大桶中的水添加的药量极少,虽说洗浴之间可自毛孔深入体内,但只要再一阵发泄,也就泄出来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洗去,仅余下身宫仙还不敢去碰,朱华襄已觉浑身发热。桶中的水药效虽不强,见效却快,加上宫仙的小手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奇妙,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朱华襄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肉棒就这么挺在宫仙眼前,令她羞得不敢去看,眼光却又离不开它,偏偏愈为朱华襄搓洗身子,愈觉他的肌肉充满爆发力,强壮之处竟不在肉棒之下,想到方才那难言的滋味,宫仙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朱华襄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肉棒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宫仙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竞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
宫仙只觉口干舌燥,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幽谷间渐渐产生了新的湿濡,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叽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彷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仙儿妹妹……哥哥忍不住了……”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朱华襄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宫仙,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宫仙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朱华襄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朱华襄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宫仙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捉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轻轻咬着宫仙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宫仙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宫仙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就如同方才在浴桶之中同时清理前后两穴一般,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虽说已有了一次经验,但芳心慌乱依旧,加上这次还在他灼灼注目之下,宫仙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肓感觉,清埋之间险些又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的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朱华襄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宫仙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他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朱华襄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宫仙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朱华襄放柔了声音,“仙儿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朱华襄此言入耳,宫仙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枉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别说像这样伸手触碰男人肉棒,就连刚刚那般为男人清洗身子都没做过。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但从未试过如此风流手段的她芳心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咀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良久良久才任他的催促中回过神来。
耳里只听着朱华襄有些不舍又故作释然的声音,“哎……如果……如果妹妹不帮忙……也就算了……哥哥就这么要了仙儿妹妹……反正:反正现在洗得再干净,待会儿还是要弄脏的……仙儿你说是不是?哥哥要……要尽情地把妹妹弄脏……”
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芳心不由又惊又喜,稚嫩的她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进行,床外苟合是只有淫贼才会干的事,但朱华襄方才就把自己顶在墙上硬是令自己高潮数度,事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全然不以为意,想来这在男女之间多半也属寻常之事,既然都要做到这么投入了,自己还畏羞什么?
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说不定自己事后想想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但下知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只想就这么依着朱华襄的话做,羞赧地尝试种种淫邪之事。
虽是有些迟疑,微蹲下去的宫仙仍是鼓起了勇气,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南傍国,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朱华襄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宫仙虽是含羞,但被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纤手,一时也缩不回来,无力地挣了两下,也就乖乖地抚揉起那火烫来,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宫仙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羞怯之间都不由有些敬意。她连声音都发着颤,纤手轻轻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光想都羞得浑身发烫,可那湿黏却似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即便已将上头的汁液沾黏洗去了,仍是全然无法收手,“恩……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敦仙儿怎么做……唔……”
“坦样……这样已经很好了……仙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一本来还以为宫仙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效于飞之乐,但她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抚摸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朱华襄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宫仙竟强抑娇羞,主动为自己搓洗起来,那清洗洁净的感觉还在其次,被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白己的肉棒掉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彷佛部令她神智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朱华襄愈看愈爱,一边指导着,一边只觉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的好像要爆开来似的,感觉大是剠激。
好不容易等到宫仙清洗完毕,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朱华襄已是忍耐不住;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宫仙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
虽说刚刚才把自己清洗过一回,但之后又专注在服侍那硬挺的肉棒上头,第一次的体验令宫仙好生紧张,加上这寝房之中暖气蒸腾,仿佛安了火龙般好生温暖,紧张娇羞之下身子香汗不由沁出,早已满布娇躯,只是朱华襄的手极为有力,宫仙又是毫不挣扎,虽说他着手处只觉娇躯香滑湿润,一把举起时仍是轻松简单,宫仙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宫仙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多半又已径动情,朱华襄大是兴奋。
只是这般美女自是要弄到她羞赧已极,却又情动已极时再加侵犯才有味道。
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轻薄这美人儿的机会。他搂紧了她,胸肌紧贴着那富有弹力的美峰,感受着她急促紧张的呼吸,双手更不由在她湿滑柔软的肌肤上爱抚着,不住玩弄着那充满了女体美妙的玉骨冰肌。
被他的胸肌不时轻鼓几下,弄得她两朵蓓蕾饱绽地在他胸口不住磨擦,只觉呼吸间的磨动便带来无限的销魂滋味,那硬挺火热的肉棒更是紧贴在她小腹上头,虽还未侵犯幽谷,那火烫却似直透深处,从外头就烘得花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出宫仙一声软媚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与他极其亲密的滋味,纤手软绵绵地搂着他,一双玉腿更下由盘到了他腿上去,只觉虽还未插入,肉体间却已无间隙,那种既亲密又还未灵肉相接的感觉令她真是不耐,只是宫仙经验还少,实在不堪床外淫事,门中轻吟着,“恩……哥哥……别……别在这儿……抱仙儿妹妹……到床上去……”
“当然……是要抱上去的……不过呢……”看宫仙酥得似整个人都软了,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缠住了自己,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样儿,只是百般娇羞地渴望着在床上寻欢作乐,心知对小姑娘而言在床外这般欢愉虽是痛快,娇羞的芳心却还是撑持下住。
这可就不是光令她淫欲焚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要放得开也得经验累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即便自己就是要挑战这不可能的任务,也得循序渐进的来,太过急色了可不行呢!若让她对此心生畏意,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宫仙颊边颈上吻着,肉棒拨草寻蛇,探向粉弯五股之间,羞得宫仙既想张腿迎接。又不堪再那样立姿寻欢,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呢!
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要先插进去……再一步一步把妹妹带到床上……让哥哥边走边干仙儿……仙儿会慢慢享受到滋味的……”
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老实,虽说要抱自己上床行淫,却要边奸着自己边走到床上去,虽不知那会是什么滋味,但他就连把自己挤在墙上都可以成其好事,这样边走边淫,想来也必有其中欢愉。
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宫仙玉褪轻分,任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宫仙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
她玉腿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好好爱仙儿吧……”
听宫仙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朱华襄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宫仙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宫仙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清洗过了,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宫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宫仙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宫仙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宫仙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朱华襄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宫仙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宫仙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宫仙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宫仙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宫仙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仙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的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肉棒插入,宫仙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宫仙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宫仙,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宫仙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朱华襄才一举步,宫仙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宫仙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宫仙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宫仙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宫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宫仙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朱华襄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朱华襄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宫仙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宫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宫仙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宫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朱华襄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宫仙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宫仙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宫仙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宫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朱华襄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宫仙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朱华襄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仙儿……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宫仙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华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宫仙压在床上的朱华襄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宫仙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宫仙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宫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得朱华襄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
不住张着小嘴喘息着,宫仙躺了好一会儿,却不觉体力有半分回复,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觉袭上身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点的肉体反应:当体力的消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觉疲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下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来之后,随着肉体逐渐休息,在体力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感觉,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一口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后的反弹,难受的滋味愈是强烈。
但和方才那缠绵的欢快相较,这些痛楚都娈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点没有阻止继续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虽说休息之后痛楚渐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头又胀又麻,偏还混着些许缠绵的余韵,真是百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毕竟宫仙幽谷尚自紧窄,朱华襄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宫仙,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的瞬间——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事的空间。她只觉得身上正自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朱华襄是那么可爱、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
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宫仙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的搂上,朱华襄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该已将浴桶水里的药力耗了个干干净净,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娈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后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
虽说年少时也曾有过风流,否则现在也没法把宫仙弄成这般模样,但那至少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朱华襄边爱着她边不由生惧,需求这般强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见,虽在心中努力寻思,却也思索不出其中奥妙。
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宫仙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传说中魔门以采阳补阴为功的妖姬魔女,这个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华沁信中所言,宫仙与他同年,差距只在期月之间,也就是不过十八芳龄,虽说已非处子之身,但再怎么被风月间高手调教玩弄过,再怎么天性淫荡、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么常人难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会把她熬成这么贪恋男人的模样。
仔细想想或许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朱华襄虽说二十岁便接掌含朱谷,十来年没曾出过远门,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传闻还是听过的。传闻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虽是万中无一,朱华襄前所未见,但此等女子生性风流、极好床笫之欢的事儿他可也听说过,加上幽谷之中滋味极尽销魂,想来宫仙便是这种天生媚骨的美女。
为她开苞的男子技巧熟娴,只是禀赋未必足够,弄了此等美女后贪恋上她的肉体,与她夜夜春宵,虽把宫仙诱发了淫欲,开发成极好床事的小妇人,却也被她吸得干了,以至于宫仙许久没被男人宠幸疼爱,压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误打误撞地揭了开来。
自己所下之药虽说威力不足,但作为药引,却正可诱发宫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对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发不可收拾,真有种不把男人吸干绝不罢手的感觉。
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娈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华襄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宫仙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宫仙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宫仙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分,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朱华襄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宫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宫仙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么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宫仙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飘,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宫仙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第五集。完”
“内容简介”
含朱谷内淫欢三日,令南宫雪仙分不清是为求药而委屈,或是己身欲念大发?
但得谷主朱华襄几番彻底怜爱,稍微平复先前几次难堪受污的心情。
求得药草后,凭着妙雪真人弟子的身分,顺利进入云雾香亭。
香亭之主华素香虽是客气以待,却是孀居许久,眉目难掩闺情抑郁。
南宫雪仙几番思量,为求得药草,只得祭出由燕千泽之处得来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