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尊曲(全)-9
第三集
【内容简介】
深藏不露的南宫修齐一举擒获了想要杀他的樱雪怜,交给了柳凤姿看管,柳凤姿见她貌美,醋心顿生,对她进行百般折磨。
而南宫修齐奉父之命去向儿时的死敌求亲,不料一见倾心,正要大婚,却被皇上召进入宫……
第一章一举擒美
玲珑双娇自小就上山跟着师傅妙绝神尼学艺,学成之后便进了南宫府里做了柳凤姿的侍卫,可以说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什么男人,可现在的她们正值妙龄,怀春之心自然时常有之,而怀春的对象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平时与之接触最多的南宫修齐身上。
然而南宫修齐乃是堂堂的南宫府里的少主,而她们俩终究只是下人而已,而且她们也知道少主与她们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所以丁珑根本不敢想能和这风流的少主有什么亲密之举。
现在春梦里的景象乍然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南宫修齐那高超的挑情手段,甜蜜的温言软语以及南宫少主的身份,让丁珑一下子根本无暇思考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少主,只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拂逆了少主的意思,更何况这个风流少主还如此温柔!
南宫修齐见她双颊似火,波光流转,明艳不可方物,心中不由一荡,双手不住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所触之处一片滚烫。
欲火渐渐高涨,南宫修齐将丁珑的娇躯紧压在车厢壁,一手挽住她的腿弯,让她单腿立地。如此姿势让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轻而易举钻进她的裙内,解开她的裤带,没一会儿手指便已经接触到那滑腻温润的肚皮。
“小少……少爷……别……嗯……啊……”
丁珑娇弱无力地嘤咛。
原来南宫修齐的手指已经勾到了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之地,此处那里已经滑滑腻腻,犹如水浸一般。紧接着,他的中指便滑进了蚌肉缝里,那里异常紧窄,在蜜液的滋润下也仅容一指而入,不过南宫修齐仅入一指节便被一层薄薄的膜状物给阻住了。
“哈哈,还是个雏。”
南宫修齐暗道。同时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撩拨着女儿家的秘唇。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激流打在自己的手上,一股又热又滑的液体浇得自己满手都是,南宫修齐微微一愕便明白过来,丁珑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戏弄到高潮了。
丁珑娇喘吁吁,媚眼朦胧,双臂无力挂在南宫修齐的脖颈上,其态甚是迷人!
“嘿嘿,舒服吧?”
南宫修齐促狭地笑道。
丁珑羞不可抑,哪里敢回答?只得将头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笑得极为猥琐,他将那只还停留在丁珑秘唇上的手抽了出来,放到她的眼前,轻佻道:“你看这是什么?”
丁珑抬头一看,顿时羞得双手掩面,原来南宫修齐满手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而且他还将拇指与食指分开,顿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十分的浓艳淫靡!
这时,南宫修齐用另一只手托起丁珑的下巴,将那只沾满蜜液的手移向她的嘴唇,未经人事的丁珑哪里知道南宫修齐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将头向后靠了靠,同时一双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觉得那东西很肮脏,让人有些作呕。
“把它舔干净了!”
“什么?”
丁珑的美眸一下睁得溜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宫修齐脸色一沉,冷声道:“本少爷叫你把它舔干净,难道你听不懂吗?”
丁珑俏脸霎时变白,她不明白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南宫修齐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冷漠,竟然叫她做出如此恶心之事?虽然她颇为畏惧南宫修齐的少主身份,但少女那与生俱来的纯洁让她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于是只得不住摇头,用那略带惊惶的语气道:“不……不要……”
此时的她仿佛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少女,而南宫修齐就如一只恶狼,他粗暴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到丁珑的嘴唇上并要塞进去,丁珑拼命摆动着螓头,一张红唇也紧紧地紧闭着,南宫修齐一时难以得逞,不由急了,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喝道:“竟然违抗本少爷,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丁珑闻言一震,她跟着柳凤姿已经很长时间了,见过很多她以家法处置的下人,无不下场凄惨,而她又明白眼前这个少主可以说是柳凤姿心上的得意人儿,若真要惹恼了他,无需他怎么样,只消在柳凤姿身边耳语几句,自己定当受到重罚,说不定还会连累姐姐。
想到这里,丁珑流下一行清泪,秀目紧闭,檀口微张,鲜红的小舌一点一点伸了出来,很快舌尖便接触到了那还有点余温、散发着微微腥气的液体,一种略带腥涩的味道顿时顿时由舌尖传遍她全身,丁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转过头,蹲下身去大呕起来。
“咳咳……少……少爷,奴婢真的不……不行……您饶了奴婢吧!”
“真是一个没用的了头,一点都不讨本少爷的喜欢。”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算了,既然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了,现在就让本少爷消消火吧。”
说完,南宫修齐弯下腰,拦腰将蹲在地上的丁珑抱了起来,放在车架上,接着掀开她的裙子,扯掉里面的长裤。丁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娇躯微微颤抖着,可又不敢挣扎,只是嘴里喃喃道:“别……不要……”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迳自将裤子褪至膝盖处,将那狰狞的肉棒释放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清脆的敲更声,同时更夫的脚步声也渐渐可闻。
丁珑慌了,连忙挣扎起身道:“有人来了!”
南宫修齐眼珠骨碌碌一转道:“那就进车里。”
“不、不,少爷,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等着呢。”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刚才也耗去不少时间,去迟了柳凤姿又要唠唠叨叨说什么和谁鬼混之类的,反正这玲珑双娇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也不急于一时,于是点点头说:“嗯,那你驾车吧。”
说完,他一跃而上,马车里的布置虽然没有柳凤姿那辆豪华贵气,但也算宽敞舒适,他刚在软榻上坐定,马车就起动了,“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清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住了,丁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少爷,到了!”
南宫修齐掀开门帘,跳下车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气派不凡的漆红大门,门前还有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小少爷,夫人就在里面。”
丁珑脸红红的不敢看着他。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随她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庭院,此时虽然已值深夜,但院的四周都挂满了灯笼,照得四下亮如白昼。只见庭院宽敞幽静,两棵苍劲的古柏耸立其中,另外在东西两侧还安置着一对铜制仙鹤。
丁珑领着南宫修齐穿过庭院,来到南面的一厢房前,然后恭声道:“夫人,小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屋里响起柳凤姿那懒洋洋的声音。
南宫修齐推门而入,这是一间颇为奢华的房间,门为楠木雕花锦底,刻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意为“五福捧寿”窗为寿纹丽锦支摘窗,内檐装修精巧华丽,不同凡响!
在屋子的正中设有一张鸡血紫檀木方桌,上面摆有执壶花卉纹杯盘一套,靠里面是镀银镶金的葫芦式香炉一个,里面插有玉兰香料,阵阵清香飘荡在屋里,让南宫修齐的精神都不由为之一振。
方桌的两边摆有两张龙纹太师椅,在其下首的左右两排是花台桌及紫檀茶几和朱红色的长椅,在屋的一角还有一尊弥陀大肚青花瓶。
这是屋子的外间,面积不大却透着一股富丽之气,里面还有一个内间,它们之间是用一扇高及屋顶的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隔开。
踏进内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脂粉之气,这里与前面的外闻风格迥然不同,粉红的地毯、粉红的纱帐,就连梳妆台及床榻都漆成了粉红的颜色,至于四周的墙壁更是被粉刷成粉红色,总之,身处其中就仿佛置身在粉红色的海洋中。
夜风将暖色粉帐吹得飘逸飞舞,鼓起阵阵暗香,同时朦胧可见柳凤姿那婀娜的身姿侧卧在床榻之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自己那仅着轻纱的娇躯上游移,动作轻柔而富有诱惑。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浑身顿如蛇窜蚁走,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让柳凤姿那美妙娇躯欲遮半露的粉红纱帐,顿时,一具峰峦叠嶂、绵延起伏的胴体清楚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柳凤姿的身上仅着一袭轻薄如翼的粉纱,如同一层皮肤一般紧贴在她那窈窕的香躯上,勾勒出她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玉臀,完全将她那美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南宫修齐的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一口唾抹被他咽了下去,其模样就像一只面对鲜美猎物而流出口水的恶狼。
“瞧你那傻样!”
柳凤姿腻声白了他一眼,玉臂轻撑,轻纱一抖,优雅地坐在了榻上,一双修长玉腿交叠在身侧,硕臀高翘、蜂腰笔挺、酥乳凸显,一只兰花手轻抚着从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神态慵懒娇柔,媚意横生。
南宫修齐看得呼吸都不由得为之一窒,由于柳凤姿曲腿而坐,那一对白嫩高挺的霸乳似乎要突破轻纱的束缚,裂衣而出似地,硕大的乳球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气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颤一颤地摆动着。
“嫂嫂,你真美!”
南宫修齐由衷赞道。
柳凤姿心中一甜,其实每次见南宫修齐之前她都会刻意打扮一番,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丽质天生,再加上保养得当,仍是十是美人一个,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年龄在那里摆着的,想要牢牢抓住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的心,让他对自己充满兴趣就必须花上心思,让自己愈发艳丽逼人!
之前她已经在放满香料的浴桶里泡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了,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深入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此刻缓缓地散发出来,再配合以她慵懒无力的娇态,欲遮还露的胴体以及刺激人性欲神经的粉红色,以至于阅人多矣的南宫修齐也不禁为之着迷。
柳凤姿心中自是喜悦,不过嘴中仍是嗔道:“小坏蛋,少来哄嫂嫂了,真要美的话也不会让嫂嫂三催五请的才来了。”
“哎呀,嫂嫂,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
南宫修齐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这不,今晚没事,我不就随召随到了嘛。”
柳凤姿噗哧一笑道:“行了行了,嫂嫂相信你就是了。”
说着,她起身拉着南宫修齐的手道:“来,看看嫂嫂选的这处地方怎么样?”
南宫修齐点头道:“不错,幽雅安静,是个好地方!嫂嫂,这是你新买的屋吗?”
“是啊,为了能和你这个小坏蛋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嫂嫂我可是花了大本钱呢。”
柳凤姿身姿婀娜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道。
“是吗?多大的本钱啊?”
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足足近百金币,你说大不大?”
南宫修齐暗吃一惊,近百金币的确不是一个小数字,于是笑道:“真是难为嫂嫂了,齐儿我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啊。”
柳凤姿咯咯娇笑道:“少来了你,真要心疼嫂嫂以后你就常来这里,陪嫂嫂说话解闷。”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媚意十足的说:“这里就是嫂嫂和你两个人的天地,来,就为我们的新天地取个名字吧。”
“嘻嘻,还用取吗?住着嫂子这样的大美人,自然就叫‘美人居’了。”
“咯咯,你这个小坏蛋的嘴啊,真是浇油抹蜜了。”
此刻,柳凤姿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站在窗前,如水银般的月光从古柏的树叶间流淌下来,枝叶的影子稀稀疏疏地落在她的身上,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而轻纱的一角被夜风吹得翻起了一角,似翩翩起舞,亦显得飘逸出尘。
南宫修齐看得心神一荡,正欲上前搂抱求欢,却突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却很熟悉的声音道:“小叔和嫂子居然搞在一起,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南宫修齐顿时大惊失色,柳凤姿也是俏脸倏变,一把捣住纱衣的领口,遮挡住胸部惊惶道:“谁?谁在外面?”
“夫人莫惊!奴婢定当誓死保护夫人和小少爷。”
玲珑双娇身姿娇健的窗户外跃了进来,各自站在柳凤姿及南宫修齐的身前,警戒地注视着外面。
来者迟迟没有现身,玲珑双娇由于害怕来者不止一人,所以不敢离开柳凤姿及南宫修齐半步,其实身为气系高手的丁玲已经察觉到来者就躲藏在那棵高大柏树上,但却不敢上前攻击。一时之间,双方似乎都在僵持着,气氛变得压抑而又沉重。
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慌之后,柳凤姿慢慢变得镇定,她知道不管来者是谁,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南宫修齐之间的秘密那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否则她和南宫修齐之间叔嫂的不伦之情就有可能大白于天下,到那时恐怕就是她柳凤姿身败名裂之时。
“丁玲,去将此人拿下!”
柳凤姿命道。
“是,夫人!”
丁玲应道,接着对一旁的妹妹说:“保护好夫人和小少爷。”
丁玲如一只灵猫般跃出窗户,接着人就如一只离弦之箭直射向枝繁叶茂的古柏树上,不见了踪影,顿时四下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丁玲从树上跃下,也听不见激烈打斗的声音,丁珑包括柳凤姿的心都一下提了起来,丁珑是担心姐姐的安危,而柳凤姿却是担心丁玲敌不过来者,而她一旦败下阵来那丁珑也未必能胜,那样的话别说杀人灭口了,就是自己和南宫修齐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不过此时的南宫修齐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已经从刚才那个声音知道来者是谁了,于是心中暗道:“樱雪怜啊樱雪怜,你三番五次的差点要小爷我的性命,还真算是阴魂不散!不过这一次你来的正好,也省的我费工夫去找你,我要让你知道和本少爷作对的下场。”
经过皇宫那一战之后,南宫修齐对自己可谓是充满了信心,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战胜樱雪怜,不说她不可能比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加起来还厉害,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追杀自己就是为了那血灵秘笈,这足以说明血灵召唤是一门极厉害的魔功,而自己现在已经登上了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了,离最顶级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柳凤姿快耐不住要派丁珑上去时,忽然树顶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如伞状的树冠猛烈摇晃,就像遭遇强风一般,无数片树叶如雨般纷纷落下,而就在无数片树叶当中夹杂着一个娇俏的人影急远落下,重重摔在了青石扳上。
“啊!姐姐……”
丁珑发出一声惊呼,人迅捷的从窗户跃出,奔到丁玲身边。
而这时,樱雪怜也衣袂飘飘从树梢而下,如一片鹅毛般悄无声息的落在离玲珑双娇不是三尺的地方,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玲珑双娇,然后转头对南宫修齐道:“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本堂主进去?”
“哈哈,不劳你的大驾,还是本少爷出来。”
南宫修齐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人矫健地从窗户跃了出来。
“啊!齐儿,小心!”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刺刺的出去,心中大急,觉得他太不知天高地厚,连丁玲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他这么毫无武功的小少爷岂不是去送死?
饶是柳凤姿机敏干练,此刻也没了主意,这里是她秘密买下的一处宅院,除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外就再无其他人,而这里离南宫府又较远,想派丁珑去求援亦是来不及了。
樱雪怜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摇大摆跳出窗户也暗吃了一惊,这与他之前的表现可是大相迳庭,于是心中暗道:“瞧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厉害的帮手不成?”
正疑惑时,樱雪怜看见柳凤姿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只见她一把拽住南宫修齐的胳膊然后大声道:“丁珑,给我杀掉这个女人。”
“是,夫人!”
丁珑将已受重伤的丁玲抱到一边,然后从衣袖里抽出一根短笛。
玲珑双娇虽然足以魔功见长,但本身的武功也相当不错,堪称是魔武双修,所以她们以前基本上三拳两脚就可将敌人打发,很少会使用魔功,但这一次丁珑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未必能打得过她,于是一开始便使用上了她最擅长的土系法术。
随着怪异的笛声响起,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拱起裂开,一个个高大威猛、长相骇人的土精从地下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宽敞的庭院就冒出了八只土精。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丁珑使出这土系召唤,皆感好奇,只见那些土精高约一丈有余,体形魁硕,和人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巨无霸。现在,八个巨无霸将樱雪怜团团包围在中间。
见此情形,柳凤姿心下稍定,而此时已身为高手的南宫修齐却不认为丁珑已稳操胜券,果然,只见在丁珑笛声的指挥下,一个土精挥舞着手臂一拳同樱雪怜击去,力量极大,将落在地上的树叶带起一片,然而却被樱雪怜轻松避开,一拳落空,击在了樱雪怜身后的石桌上,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笛声一急,八个土精同时出手,掀起的掌风刮得落叶缤纷,尘土弥漫,围在中间的樱雪怜似乎避无可避,然而就在这时,樱雪怜的周围升起一团黑色雾状气体,八只土精的手臂全被这个黑色气体腐蚀得无影无踪,眨眼之间,八只巨硕土精全成了独臂。
见此一幕,柳凤姿大吃一惊,而丁珑更是俏脸发白,樱雪怜的功力之强是她艺成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然而此刻她明知不敌也要咬牙斗下去。于是继续吹笛催动土精攻击。
土精本就没有生命,自然不知疼痛,失去手臂后继续挥拳踢腿向樱雪怜攻去,而刚才的那团黑雾虽然将八只土精的手臂齐齐腐蚀掉,但自身似乎也耗去不少,黑雾的浓度及范围明显缩小,已然不足以再抵挡攻击了。
就在这时,樱雪怜蓦然发出一声娇喝,人从原地直冲树梢,接着一道道黑索从她的身体里窜出,娇如游蛇般地卷住八只土精的脖子,丁珑见状大惊,想要吹笛命土精变招却已来不及了,只见黑索如利刀一般瞬间就切断了土精的脖子,八只土精的头颅齐齐滚落在地,同时它们那极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而丁珑也口吐鲜血,短笛失手而落,人也踉踉跄跄连退几步,最后竟半跪在了地上。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樱雪怜从半空中飘然而下,玲珑双娇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此时如果再来一个和玲珑双娇功力相当的对手的话,那她就再无力对付了,于是她心中不由暗呼了一声:“侥幸!”
不过樱雪怜的外表仍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击败玲珑双娇只是举手之劳一般,她笑意盈盈走到南宫修齐及柳凤姿的跟前。
南宫修齐全身戒备,正要准备念动口诀召唤红虎出来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呼,转头一看,柳凤姿不知怎么搞的跑到樱雪怜的身边去了,只见她一动不动站在樱雪怜的身前,显然已经被她制住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南宫修齐又惊又怒,在他的心目中,柳凤姿还是占着一定的地位,毕竟她是他的第一个女入,而且在危机四伏的家族中,除了他爹及老祖宗外,就只有柳凤姿对他最好、最真心了,所以此时见她落在了樱雪怜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
“咯咯,放开她?行啊!那就拿东西来换吧。”
樱雪怜用她那涂成玫瑰红的尖长指甲在柳凤姿雪白的脖颈上轻划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
南宫修齐暗忖:“把血灵秘笈给她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先把嫂嫂救回来再说……”
这么想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人皮丢给了樱雪怜。
见南宫修齐如此痛痛快快就将血灵秘笈给了自己,樱雪怜反而一愣,以为他是在耍自己,可接过来一看确确实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不禁大喜,仰头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血灵秘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得到它了。”
“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嫂嫂了吧?”
“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对你嫂嫂一片痴心嘛。”
樱雪怜怪笑道:“可是刚才是谁说要杀我来的?好像就是这个骚女人吧?我和她无怨无仇,可居然一开口就要杀我,真是歹毒啊!这样一个又风骚又歹毒的女人,就算要放,怎么也得留个纪念吧,你说是不是?”
“纪念?”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同时惊道。
“咯咯……”
樱雪怜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想在这个骚妇的脸上写个字,嗯……写什么呢?对了,就写‘淫’字吧,这样也算名副其实嘛。”
柳凤姿一听险些晕倒,她最珍爱的莫过于她那丽质天生的容颜了,如果被破了相还不如杀了她,而南宫修齐也是闻言大惊,怒道:“你敢?”
“哈哈……”
樱雪怜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口出狂言,那你就看清楚了,看我敢不敢?”
“你……你杀了我吧。”
柳凤姿颤道。
“我说过要放了你怎么会杀你的呢?只是想在你脸上留个纪念而已。咯咯,别担心,大不了也就是破相罢了,没什么的。”
樱雪怜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修长如葱的玉指从柳凤姿的脖颈移到了她的脸庞,柳凤姿只觉脸颊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周围红光大盛,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让她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章卧榻献计
龙憩阁是皇上的寝宫,这里不是以金壁辉煌而闻名,而是侧重于精雅舒适。此刻,在寝宫重重帏帐深处的御榻上,一具肌肤洁白胜雪的玲珑娇躯和一已显富态、体态颇为臃肿的赤裸男体激烈交缠在一起,他们时分时合,时俯时卧。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消魂蚀骨的娇媚软音和男人渐粗渐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
女子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击节奏而不停颤抖着。
透过淡黄色的纱帐望去,宽大的御榻上跪伏着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体,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后耸动着,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对乳瓜晃动不止,从而扬起一片夺目乳浪。再看她的头部极力地向后仰着,娇颜一片酡红,秀目迷离、樱唇微张,一对藕臂已然弯曲的撑在榻上,仿佛不堪后面男人的冲击,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锦被里,将上等丝被揪得不成形状。
在她的身后,是皇上李玄那颇显臃肿的身躯,只见他跪在榻上,双手紧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紧发条似地前后耸动,紫黑的肉棒时隐时现,而容纳肉棒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不断被外翻带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乱跳,大量腻汁被压榨得四处飞溅,到处是一片黏滑。
“朕……朕操……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看着女子那两瓣雪白软绵的玉股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愈发兴动如狂,鬓间青筋暴涨,脸红似血,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
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的确药力不凡,此时李玄已是连续征伐快一个时辰了,而从榻上到处都是一片湿迹来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此时的她两眼发白、双颊嫣红、长发摇散,美得死去活来。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骚货……就用您的龙根操……操死这个骚货吧……”
女子娇喘吁吁,所有的矜持与羞意随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而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女子说出如此淫声浪语,李玄的腰部如疾风暴雨般运动起来,根根见底,杵杵捣心,直要将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
女子仰头尖叫,头部急摆,甩开一头青丝,贲起的雪嫩耻丘极力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断被挤压而出,自交合处抛撒开来,染得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
女子大声叫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蛤嘴深处的花心被彻底揉碎,雪股剧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从交合处倾泻而出。而这时,女子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颓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美人穴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蜜唇越来越窄,但膛内却像灌了油般地愈发顺滑,而里面娇嫩异常的花心更是如发面馒头一般肿胀数倍,如婴儿小嘴紧紧将他的龟头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头浇下。李玄再觉无法忍耐,肉棒暴涨一围,滚热阳精如江河绝堤般汹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
女子再一次发出娇啼,两眼一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玄由于服用了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泄精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他轻拍着身边女子的脸蛋,轻笑道:“朕的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离,娇躯无力地趴在榻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均匀分布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更显柔滑闪亮。此时的她已经无力说话了,不过嘴角处那抹满是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腻声道:“皇上,您今天好厉害哦,人家差点都……”
说到这,饶是她淫媚放荡,也羞得无法说下去。
“哈哈!”
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点什么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坏啊,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啊!”
女子娇嗔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嗲嗲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哈哈……”
其实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与以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药物肯定又是宇国师所提供,因为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还在宫里时,皇上就开始不时服用宇国师所炼制的药丸,她之所以装糊涂自然是为哄皇上高兴。
想到宇国师,女子自然想到刚才在乱石山上的那一场恶战,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众多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安然逃脱,并且还重创了宇国师,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万幸的是皇上没有大碍,龙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毁,但是难保这名刺客不会再来。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样子,李玄笑道:“小宝贝,在想什么呢?”
“妾身在想刚才的那刺客,他是怎么知晓龙脉一事呢?”
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说龙脉一事您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而且目前除了宇国师外您也只告诉了臣妾一人,那怎么……”
李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恨声道:“肯定是宇化天这老东西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过不少功劳,这一次又为保护龙脉受了伤,必定斩不赦!”
女子凝眸看着李玄道:“那皇上,您觉得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
李玄阴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敌国的人。”
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蓦然一惊道:“你是说有奸细在文武大臣当中?”
“臣妾只是猜测。”
李玄缓缓地坐起身,思考了一会儿道:“嗯,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朕会命人彻查。朕现在只是有些担心龙脉一发现就遭破坏,是不是预示着此次我大军出征会遭受不利?”
“此次由镇南侯亲自挂帅,而海王厦那边由西门无悔指挥,两大绝顶高手联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
李玄依旧眉头紧蹙,没有答话,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于是道:“皇上,据臣妾观察,至少目前来说,镇南侯没有谋反的迹象。”
“南宫一族始终是我朝的心腹之患,这几年边疆尚算平安,朕将他从边疆驻军中调到京城,让他不能直接掌握边疆重兵,而这一次为了对付魔刹国,不得不让他再次掌握重兵,如果他要稍起一点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里,李玄叹了口气又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能担当重任的武将太少了。”
女字缓缓道:“皇上,您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以臣妾这几年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但为了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拔的基业,必须小心为上,有备无患才好!”
听她这么一说,李玄阴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喜道:“小宝贝,莫非你有什么主意?”
女子嫣然一笑道:“主意是有一个,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哦,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镇南侯虽然掌握了全国大部分兵力远离京城作战,但他的全家老小可是在京城我们的眼皮底下……”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李玄就一拍大腿打断她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好!朕就以保护南宫府的安全为由派御林军驻扎,朕就不信他会不顾家里老小的安全而起一丝谋逆之心。”
闻言,女子忙道:“皇上,万万不可!”
李玄一怔,疑道:“为何不可?”
“皇上,您想,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毫无根据迹象证明镇南侯有谋逆之意,如果我们就这样大张旗鼓派兵驻扎,说是保护他府中安全,但其真正用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样反而让他心生警觉。而且话说回来,南宫府里高手如云,也有自己的护院家丁,另外,镇南侯的二公子还是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副都统,因此真要闹起来,他们拼死杀出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臣妾斗胆认为皇上这个主意有点不妥。”
“嗯……”
李玄闭目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道:“根据臣妾这几年的观察,镇南侯最爱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南宫修齐,不但有意要传他虚瞑神功的绝学,而且将来南宫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也要传给他,所以我们只要牢牢掌握了他,就不怕南宫凌空会兴风作浪。”
“嗯,你说的有道理。前几日他还特地向朕请求允许他小儿子上朝听政,可见他对他这个儿子的重视。可是怎么样才能牢牢控制南宫修齐呢?”
“咯咯,皇上,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女子娇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和他小儿子差不多大嘛,皇上您可以让他小儿子进宫陪太子读书啊,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二来还显皇恩浩荡,如此皇上不就可以将他牢牢掌握住了吗?要知道,守卫皇宫的可是十万御林军,这可是由皇上亲自指挥的,只要他进了宫,没有皇上您的同意是绝出不了宫的。”
“哈哈……”
李玄发出一阵大笑:“小宝贝啊,你可真会为朕解忧啊!好,朕明天就下旨宣他进宫。”
女子含笑不语,只是轻舒玉臂,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然后轻轻套在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正要将后面的丝带系住时,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耳边一阵麻酥,原来李玄凑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微微摆动着头,咯咯娇笑道:“不要了皇上,时间不早了,臣妾该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来陪朕过夜吧。”
“这……不太好吧,臣妾……晤唔……”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李玄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将她刚套上的肚兜又扯了下来,并迅速占领了她那两座高耸玉峰,宽大幽深的寝宫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宰相府与南宫府相距不远,步行也不过就一炷香的工夫。此时,南宫修齐就坐在宰相府的客厅里,他的旁边就是他爹南宫凌空,而在其上方的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的就是当朝宰相王伯伦,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左右,白面黑须,一派文人之相;而坐在他右手位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夫人,一身华丽宫装,头上的青丝挽成个五凤朝阳卷,卷上是印镀金嵌珠宝点翠花坠珠簪,耳上戴的是琥珀含珠耳环,手上戴的是五福金链,端是贵气逼人!
茶过三巡后,南宫凌空笑道:“久闻王丞相的千金才貌双全,名动京城,小儿虽不才,却也渴慕已久,今特来登门求此姻缘,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呵呵,贤侄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小女只怕是高攀啦。”
王伯伦抚须笑道。
其实,南宫修齐花花公子的欺男霸女恶名京城几乎尽人皆知,王伯伦身为当朝宰相虽然不会关注市井之事,但也有所耳闻,而自己的女儿不但容貌绝伦,才华更是横溢出众,所以从品德上来讲,他觉得南宫修齐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然而他也知道,一桩好的婚姻不仅仅是讲究品德相当,更重要的是家世相仿,门当户对。从这方面来讲,做为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完全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基于这个考虑,王伯伦对这门亲事还是持赞同态度的,因此对南宫凌空的提亲是一口应允。而他的夫人在之前听说南宫修齐是一无赖流氓时自然是不同意,不过今天见了他后发现人长得也相貌堂堂,而且行为举止也颇合礼数,因而觉得外面的传言未必是事实,于是倒也不那么排斥了。
不过实际上在来之前,南宫凌空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南宫修齐抖擞精神,保持礼貌,迫于爹的威严,他不得不收敛一点,装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
“哈哈,既然王丞相如此错爱犬子,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来人啊!上聘礼!”
南宫凌空大笑道。
话音一落,十几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家丁抬着八只大木箱鱼贯而入,他们将大木箱整整齐齐排在客厅中间,然后依次打开之后便退了出去,动作齐整而又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乃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侯爷,你我两家世交,不同别人,这些虚礼还是免了吧。”
王伯伦客气道。
“哎!”
南宫凌空摆摆手道:“那怎么行?迎娶令千金那是何等大事,一丝一毫的礼数都是不能废的,一切按规矩来,呵呵!”
八只大木箱里装满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珍奇古玩,可谓价值连城,王伯伦及其夫人都露出了满意笑容。这时,南宫凌空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王丞相及夫人应允。”
“呵呵,侯爷,你太客气了,有话请说!”
“我想明天就迎娶令千金过门。”
此书一出,不但把王伯伦夫妇俩吓了一跳,就连南宫修齐也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侯爷,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王伯伦惊道。
“所以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嘛。”
南宫凌空道:“王丞相,你也知道,后天我就要领兵出征了,这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所以我想在出征之前看到犬子成亲。当然了,婚事虽然仓促了一点但绝不简陋,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请王丞相和夫人放心。”
“这……”
王伯伦和他夫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说:“那就依侯爷的意思吧。”
看着老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南宫修齐心里是叫苦不迭。现在他只要一想到他这个还未过门的老婆,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她对自己的种种暴行,心里莫名的发沭。尽管他知道此时的他早已非当年那个单薄无力的小男孩了,而他这个未过门的老婆也不再是那个刁蛮的小女孩,相反还是一个才貌双绝、名动京城的千金小姐,可他就是没有一点以前那种面对美女时的兴奋,反而觉得面对她时,自己再一次会变成任她欺凌的可怜人。
“哈哈,太好了!那就先告辞了!”
南宫凌空站起身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淡绿衣裳的俏丽女孩急急走进了客厅,她问客厅里的人福了一福后就迳自走到夫人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夫人听罢,脸色一沉道:“这孩子,胡闹!回去告诉她,这次为娘绝对不准!叫她好好在屋里着。”
“可是夫人……”
俏丽女孩显得有些为难。
看到这一幕,南宫凌空颇有些好奇道:“敢问夫人,这是……”
这时,王伯伦看着他夫人间道:“是不是娇儿她又……”
夫人无言地点点头。
这下连一直闷闷不乐的南宫修齐也觉得好奇起来,若不是临来之前南宫凌空仔细叮嘱他身为小辈不可轻言乱语,此时他也要出书相询了。不过还好,南宫凌空代他问话了,只听他道:“王丞相,究竟何事?是不是令千金有什么别的要求啊?放心,只要我们能瓣的到,定当竭力满是。”
“唉!”
王伯伦摇了摇头:“都是我们给惯的啊!小女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比令郎还大三岁,早已过了出阁之龄,可到现在仍待字闰中,究其之因,都是因她有自己的标准,若不符其标准,誓死不嫁,因而乃拖延至今。”
南宫凌空心下有些不以为然,暗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书,岂容子女挑三捡四?”
不过嘴里却道:“哦,那不知令千金有什么要求?”
“一是要她看的入眼,二是要对的上她出的对联。”
王伯伦说完紧接又道:“不过侯爷请放心,这一次我绝不容小女胡闹,婚事就这么定了。”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乐在心里,暗道:“哈哈,别说对对联了,就是看对联我都看不懂呢,这下正好,大家各走各的路。”
想到这,南宫修齐也不顾他爹的叮嘱了,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伯父、伯母,小子我才疏学浅,恐难让王小姐满意,不如……”
本来王伯伦夫妇答应婚事完全是看在其家境相当的分上,对南宫修齐本人谈不上多大的喜欢,现在见他谦虚有礼,与外面传言的大不一样,心中不由喜欢起来,忙打断他道:“贤侄不必过谦,小女一直刁蛮任性,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容她胡来,请贤侄放心,婚事就这么定了。哦,对了,自明天起这就要改口了,再不能贤侄贤侄这么叫了,应该叫贤婿才是,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唯南宫修齐心中有苦难言,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王伯伦看在眼里,还以为他是担心过不了自己女儿那关呢,于是笑道:“这样,娇儿不是要她自己看的满意嘛,那你们就去见一见,我就不信贤侄如此谦和有礼的风度,小女会看不上眼。”
说完,他转身对那个俏丽女孩说:“小碧,娇儿现在在哪?”
“正在后花园呢。”
“嗯,你就带贤侄去后花园,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这样明天的大婚也不算太过突元嘛。”
说着,王伯伦对南宫凌空道:“侯爷,你意下如何?”
南宫凌空大笑道:“丞相安排甚好!齐儿,你就去吧。”
南宫修齐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好随那个名叫小碧的丫鬟走出了客厅。”
路上,南宫修齐都显得心神不宁,因为他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会将自己打地满地找牙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咯咯……”
正烦闷的南宫修齐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小碧一边斜眼偷看他一边掩嘴窃笑,这把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没好气道:“喂,小了头,你笑什么?”
小碧小嘴一翘,显然不乐意南宫修齐叫她小了头,不过随即她就嘴角一咧,笑道:“嘻嘻,看你的样子,和传言中的一点都不像哦。”
“那传言中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咯咯,传言中你就是一个……”
说到这,小碧掩嘴道:“嘻嘻,还是不说了,让老爷夫人知道又得挨骂。”
南宫修齐心中一动,忙道:“如此说来,你们小姐知道是我了?”
小碧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知道了,听我们小姐说,你们还是幼时的同窗好友呢。”
“呸呸,谁跟她是好友啊?”
南宫修齐心中大呼着:“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肿胀如馒,不是仇人就算不错了,还好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