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游龙嬉春(全)-28
《第二十章》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
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
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麽时间把她擒下,
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麽,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
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麽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
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
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
道∶『别 枪!放她走!』
『为甚麽?』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
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
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後退去,然後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麽了?』『叫医生!』『为甚麽?』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
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
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於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
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麽?』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
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
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
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後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
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後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说∶
『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
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
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
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
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
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
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
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 作痒麽?』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
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
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
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
打烂了骚 没有?』
吴萍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
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泄上了
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穴,有甚麽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麽?』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
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 心
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
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
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
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 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
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麽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
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
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
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
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
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
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麽,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後,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
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
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麽?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麽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
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
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
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
後,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於尽,就是那点犹豫,让
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
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
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麽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
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
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彷佛不单是害怕炸弹
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後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
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
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
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後不
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趐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
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
体,原来吴萍终於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
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待续)
《第廿一章》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麽?』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
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麽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
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麽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麽不告诉
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麽不听我的话?』岳军恼
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麽?』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
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
┅┅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後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
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
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老弟,怎麽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麽。』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
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
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於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
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麽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
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
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
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
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
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
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
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
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
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麽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
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
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後,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
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
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
卖,看他如何善後,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後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麽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
然道。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
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
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麽漏子┅┅嘿嘿!』阮
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
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
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
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
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
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麽?』这时吴萍心神彷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麽,但是就算听清
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
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麽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
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
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麽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夥,对我们来说,
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麽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
意的。』高桥良说。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 中国式的苏州小楼,
也看不见甚麽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
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後,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
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
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
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
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
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
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
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
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 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
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後便没有交易
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
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麽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
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於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
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
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麽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於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
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
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麽?』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
行麽?』
『喔┅┅明晚不行,後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麽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
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
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
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
麽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
离去後,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麽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
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
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麽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优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
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
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廿二章》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
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
後,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
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
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
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後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
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
天王饭店後,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
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於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
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
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
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於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
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
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後,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
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藉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後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
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後烧成白地,
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馀,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
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
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麽多功夫,乾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麽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
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
於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
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
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
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後,该可以直接发问了,
为甚麽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
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
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
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
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
喝,於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
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於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後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
略带紧张地说∶『是馀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
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
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麽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
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
┅┅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
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
多麽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
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
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 烂这个浪 !』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
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後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
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
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麽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 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
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
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
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
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麽?』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
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
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
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後,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
送给你的礼物,以後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
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
子,他醒後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後,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
了一把汗说。
『为甚麽?』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
顿了岳军後,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
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
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
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
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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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
後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
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