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邪神风流(全本)-40
第220章风云际会
中午,岳父乌应元派人来说赵王在皇宫之中迎接齐国丞相田单与楚国龙阳君来赵。刚一闻听这,赵逍遥就知道田单、李园与龙阳君打的好算盘,看来自己炼制出可以延长寿命的仙丹这件事在这些人耳中早已不是秘密了,所以借着自己与三位赵国公主婚宴之机,前来趁机夺取仙丹,只要田单、李园与龙阳君晚上在婚宴上露面,就是赵王的仙丹被盗,赵王也不敢一起得罪齐国、魏国、楚国,只能把气往肚子里面咽。不多久,皇宫之中就来人宣赵逍遥进宫。
赵逍遥换上衣服锦带,坐上轿子前往皇宫,赵逍遥来到皇宫才知道,赵王已经将迎接田单与龙阳君的事情交给赵穆了,赵逍遥心中恶毒地想道,是不是赵穆出卖了自己的后庭花,让赵王舒爽个够了,赵王心中大悦,就把这件事情交给赵穆来安排了,如果赵王知道赵穆为了招待田单与龙阳君其实是为了他皇宫之中被他派重兵把守的‘仙丹’,不知赵王有什么反应,是不是会被气个半死。
在皇宫的一座专门用来迎接外国使臣的宫殿,乐声隐隐传来,内里热火朝天。守卫森严,远近人影幢幢。有齐国、魏国、楚国的武士,只是内轩门外,便有各十五、六名身形彪悍,态度沉著的齐国、魏国、楚国武士,如此阵仗,赵逍遥还是初次在宴会的场地见到。
其中一名身材特别雄伟,神态轩昂、虎背熊腰,相貌颇为俊朗的青年剑手,忽由回廊外的花园大步走来,躬身施礼,客气地道:这位定是田相急欲一睹风采的国师大人了,在下齐人旦楚,乃田相亲随统军,乘此向先生问好。
赵逍遥闻言,也不还礼。
善柔昨晚向赵逍遥提过此人后,说他是齐国名将,剑法高明,果是名不虚传,此人有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威霸之气,非常罕见。
客气两句後,旦楚向太监微笑道:把先生交给末将好了!
太监受他气度所慑,连忙答应。
旦楚摆出引路姿态,请赵逍遥先行。
前方把门的武士退至两旁,让赵逍遥进入内里。
同时有人高声向内通传道:国师大人到!
赵逍遥想起善柔丰满胸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剑痕,暗忖她能两次行刺田单都仍然活著,实属奇迹。
赵逍遥跨过门槛,第一眼便瞥见田单。
这不但因他身後柱立著两名矮壮强横,面貌酷肖,一瞧便知是善柔姊妹提及过,叫刘中夏和刘中石这对兄弟;也不是因他一身白衣,在其他人的华衣美服比对下特别抢眼。而是因他的气度和容貌,均使人一见难忘。
难怪原书寻秦记中见惯天下英雄人物的纪才女,亦要对他印象深刻了。
田单年在四十许间,身材颀瘦,鼻梁骨高起,有若鹰喙,可是因高起的两□配合得好,不但没有孤峰独耸的感觉,还予人一种丰隆迫人的气势。再加上浓眉下眼神藏而不露的锐利隼目,确是领袖一方的霸主人物。见到田单,赵逍遥不由回忆起以前看的田单传纪。田单,临淄人,汉族,战国时田齐宗室远房的亲属,任齐都临淄的市掾(秘书)生卒年不详,后来到赵国作将相。前284年,燕国大将乐毅出兵攻占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接连攻下齐国七十余城。最后只剩了莒城(今山东莒县)和即墨(今山东平度市东南)田单率族人以铁皮护车轴逃至即墨。中国战国后期﹐齐将田单凭借孤城即墨(今山东平度东南)﹐由坚守防御转入反攻﹐一举击败燕军﹐收复国土的一次著名作战。
周赧王三十一年(公元前284)﹐燕将乐毅破齐﹐连克70余城﹐随即集中兵力围攻仅存的莒(今山东莒县)和即墨﹐齐国危在旦夕(见乐毅破齐之战)。时齐愍王被杀﹐其子法章在莒被立为齐王﹐号召齐民抗燕。乐毅攻城一年不克﹐命燕军撤至两城外九里处设营筑垒﹐欲攻心取胜﹐形成相持局面。
即墨﹐地处富庶的胶东﹐是齐国较大城邑﹐物资充裕﹐人口较多﹐具有一定防御条件。即墨被围不久﹐守将战死﹐军民共推田单为将。田单利用两军相持的时机﹐集结7000余士卒﹐加以整顿﹑扩充﹐并增修城垒﹐加强防务。他和军民同甘共苦﹐“坐则织蒉(编织草器)﹐立则仗锸(执锹劳作)”(《资治通鉴》卷四﹐周赧王三十六年)﹐亲自巡视城防﹔编妻妾﹑族人入行伍﹐尽散饮食给士卒﹐深得军民信任。田单在稳定内部的同时﹐为除掉最难对付的敌手乐毅﹐又派人入燕行反间计﹐诈称﹕乐毅名为攻齐﹐实欲称王齐国﹐故意缓攻即墨﹐若燕国另派主将﹐即墨指日可下。燕惠王本怨乐毅久攻即墨不克﹐果然中计﹐派骑劫取代乐毅。乐毅投奔赵国。
骑劫一反乐毅战法﹐改用强攻﹐仍不能下﹐企图用恐怖手段慑服齐军。田单将计就计﹐诱使燕军行暴﹐派人散布谣言,说害怕燕军把齐军俘虏的鼻子割掉,又担心燕军刨了齐人在城外的祖坟。而骑劫听到谣言后果然照着做了。即墨城里的人听说燕国的军队这样虐待俘虏,全都气愤极了,又瞧见燕国的兵士刨他们的祖坟,恨得咬牙切齿,纷纷向田单请求,誓与燕军决一死战。田单进而麻痹燕军﹐命精壮甲士隐伏城内﹐用老弱﹑妇女登城守望。又派使者诈降﹐让即墨富豪持重金贿赂燕将﹐假称即墨将降﹐惟望保全妻小。围城已逾三年的燕军﹐急欲停战回乡﹐见大功将成﹐只等受降﹐更加懈怠。
三十六年﹐田单见反攻时机成熟﹐便集中千余头牛﹐角缚利刃﹐尾扎浸油芦苇﹐披五彩龙纹外衣﹐于一个夜间﹐下令点燃牛尾芦苇﹐牛负痛从城脚预挖的数十个信道狂奔燕营﹐5000精壮勇士紧随于后﹐城内军民擂鼓击器﹐呐喊助威。燕军见火光中无数角上有刀﹑身后冒火的怪物直冲而来﹐惊惶失措。齐军勇士乘势冲杀﹐城内军民紧跟助战﹐燕军夺路逃命﹐互相践踏﹐骑劫在混乱中被杀。田单率军乘胜追击﹐齐国民众也持械助战﹐很快将燕军逐出国境﹐尽复失地70余城。随后﹐迎法章回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正式即位为齐襄王﹐田单受封安平君。田单在国破城危的极端不利态势下﹐长期坚守孤城﹐积极创造反攻条件﹐巧妙运用“火牛阵”﹐实施夜间奇袭﹐成为中国古代战史上以弱胜强的出色战例。
据志书记载:临淄齐国故城东门外,淄河岸边,称做“田单解裘处”这是怎么回事呢?这里边还有一段故事哩。
早在古齐国时,田氏夺取了姜氏的政权,建立了田氏齐国。齐威王、齐宣王是两位比较贤明的国君,他们招贤纳士,将国家治理的很强盛,列战国“七雄”之首。
可是到了齐湣王时,就大不一样了。齐湣王贪婪暴虐,骄横残忍,老觉得自己了不起,喜欢阿谀奉承,听不得半句相反意见。他倚仗国力强盛,一心要废天子,灭诸侯,自己称帝。为此,他不顾一切的向百姓增捐派税,搜刮民财,强征夫役,修建华丽的王宫,大肆扩充军队,无故侵犯邻国。有的大臣看不过,直言相谏,被他们杀的杀了,贬的贬了,弄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由于无端的对别国挑起战争,惹起了各诸侯国的惊恐和怨恨。
公元前284年,与齐国早有积怨的燕国,联合赵国、南*棒、魏国和秦国,五国伐齐。齐军抵挡不住,连连败退,敌军很快打到了齐国都城临淄,齐湣王和大臣们见势不妙,纷纷外逃。
那时候,田单只是一个管理市场的小吏,他虽然不甘心做亡国奴,但他无职无权,无可奈何只得带了家小一直往东逃至即墨。即墨大夫不听田单劝阻,出城御敌,被燕军所杀,大家便公推田单为将,坚守城池。
田单与城中军民同甘共苦,身先士卒,他把自己的家小也都编入队伍,日夜守城。
公元前279年,田单先是用离间计使燕军换将,又让百姓假意投降,麻痹敌人,然后巧布火牛阵一举打败了燕及诸国军,尽复齐国失地。
此时,齐湣王已被敌军所杀,田单便从莒城找回了藏在百姓家中避难的齐湣王的儿子田法章,让他继承王位,即是历史上称说的齐襄王。
齐襄王即位后,由于田单复国有功,便封田单为相国,并把安平城(今皇城镇一带)赐给了他,故田单亦称安平君。这下可引起了那些自诩高贵的贵族大夫们的不满和嫉妒,他们觉得田单原先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现在竟官居他们之上,心里老大不痛快,总想找茬把田单弄下去。
田单呢,自己虽然是当了相国,有了自己的封邑,却依然象从前一样,体恤百姓,问民疾苦,处处为国家着想,所以很受人们的尊敬和爱戴。
当时,由于连年战争的蹂躏和敌军的破坏掠夺,平民百姓的生活已经很艰难。然而那些贵族大夫们,为了自己享乐,不顾百姓死活,仍旧强征暴敛,搜刮民财,修宅建府,任意挥霍,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田单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长此下去,百姓如何得了呢?于是,他便向齐襄王陈述利害,齐襄王便下令限制贵族大夫们的行动。这下更加惹恼了那些贵族大夫,他们暗中勾结起来,千方百计找田单的茬儿,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变着法儿在齐襄王面前说田单的坏话。
田单认为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对贵族大夫们说的坏话并不理会。这么一来,齐襄王只听到贵族大夫们的一面之辞,原来对田单非常信任,但经不住时间久了,坏话听得多了,渐渐对田单产生了怀疑。
就在这年严冬的一个傍晚,田单在朝中理完政事,乘了车子,要回安平城。这时满天纷纷扬扬地下着鹅毛大雪,呼呼的西北风吹在人身上,刀割剑穿一般,树枝摇曳着,发出尖厉的叫声,几支寒鸦在半空中抖动着翅膀,发出阵阵哀鸣,天气冷的邪乎。田单的车子出了临淄城东门,到得淄河岸边,一阵冷风吹来,田单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急忙裹紧了衣服。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路旁的雪地里,躺了一个人。田单连忙叫车夫停住车子,下车走到近前一看,见是一个老者,佝偻着身子,蜷缩在雪地上,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烂单薄,消瘦的脸上布满皱纹,须发跟雪一样白,面色腊黄,两眼紧闭。田单急忙俯下身子,伸手往老人身上摸了摸,老人四肢已经发凉,只有胸口处还有一丝余温,鼻中尚有微微气息。田单明白,老人已命在旦夕,一刻也不能耽误。他抬头四望,一片白雪茫茫,寒风一阵紧似一阵。他来不及多想,立即解开上衣,又把老人的上衣解开,迅速抱起老人,胸对胸紧紧搂在怀里。那滋味可想而知,就象抱了一块冰,冷透骨髓。田单抱住老人上了车子,让车夫加快速度往安平城赶奔。
田单回到家时,觉得老人身上已经有了些许暖气,脸上现出淡淡的红晕,气息也大了。田单忙令家人细心照顾,老人终于得救了。
田单雪地解衣救人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齐国,人们都纷纷称赞相国爱民如子,人们对田单更是尊敬了。
这消息自然而然也传到了那些贵族大夫的耳朵里,他们先是跺着脚地骂田单收买人心,后来他们一嘀咕,竟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们一伙跑到齐王宫里,对齐襄王故弄玄虚地嚷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齐襄王正在宫里同娘娘妃子们边饮酒,边看宫女们唱歌跳舞,听他们一咋乎,十分诧异,忙喝退众人,问那些贵族大夫们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主公,事到如今,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一个上了年纪的贵族大夫,看看别无外人,装出十分焦急地样子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快说呀!”
齐襄王也有些急了。
“前些日子,田单不是在雪地里救了一个老人吗?”
一个胖子迫不及待地抢着说。
“这我知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齐襄王不解地问。
“咳!”
胖子急地跺着脚说。“坏就坏在这里,田单救人为什么!他是在收买人心。主公你是不知道,现在齐国人的眼里,可是只有田单没有主公你了。”
“还有更要紧的哪!”
一个瘦高个儿凑近齐襄王,把嘴巴伸到齐襄王耳根上诡秘地说:“田单在安平城秘密地扩充军队,正在加紧操练哩!”
“可不是吗,田单的用心这不是明摆着吗?”
另一个贵族大夫接茬儿说。“他是想等时机成熟,篡夺主公的王位哩!”
“这话一点都不假,田单……”
贵族大夫们七嘴八舌,无中生有,胡编乱造地嚷成一团。
齐襄王听着,起初只是不作声,心中将信将疑,架不住那些贵族大夫们人多,说得有鼻子有眼,他便也信以为真了,不由怒火中烧,“噌”地一下抽出腰中的佩剑,愤愤地说:“哼!想夺我的王位,怕没那么容易,看我不先收拾他!”
“主公,可要当心哪,田单的亲信多,说不定宫里就有他的耳目哪。”
“这事宜速不宜迟,一旦消息传出去,让田单知道了,他先造起反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贵族大夫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火上浇油。
“你们都回去吧,我自有办法。”
齐襄王把佩剑狠狠地插进鞘里。
贵族大夫们见目的已达到,火候差不多了,只要齐襄王一句话,田单就会人头落地。他们相互递下眼色,心中暗自高兴,便辞别齐襄王,各自回府,单等好消息。
贵族大夫们走后,齐襄王生怕他们刚才说的话被别人听去,走漏了风声,警惕地往四下一看,只见窗外站了一位宦官,脸色很有些差异。齐襄王有些不放心,便气呼呼地把宦官叫到近前,厉声问道:“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众大夫们来时我就站在这里了。”
宦官坦率地说。
“那么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
“偷听你不该听的话,是犯死罪的,你在宫里多年,难道不知道吗?”
齐襄王手握利剑,怒视着宦官。
“奴才知罪。”
宦官从容地说。“谁叫奴才生了两只耳朵,且对主公一片忠心哪。奴才不但今日,而且早就听了许多不该听的话。”
“你还听说了什么?”
齐襄王听出宦官话中有话,强压着怒火问。
“奴才早就听到许多人在称赞相国。”
“还有什么?”
“还听说相国在安平城招兵买马,训练军队。”
“还有呢?”
“相国要造反。”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
“那你为什么不早对本王说呢?”
“奴才说了怕惹主公生气。”
“你快详细说说。”
“是,主公,不过奴才的话也许不中主公的意。奴才请求主公允许我把话说完,就是把奴才治了死罪,奴才也心甘情愿。”
宦官非常诚恳地说。
“好,就依你,快讲吧。”
齐襄王见宦官言辞恳切,并无什么恶意,怒气先自消了许多。
宦官面视着齐襄王动情地说:“相国虽然身居高位,却不倚仗官大自居,仍处处替平民着想,问民疾苦。他看到经过几年的战争摧残,平民们的生活很艰难,所以他也跟平民一样,过着俭朴的生活,省出钱接济贫民。他对平民非常爱护,特别对待老人、孩子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前不久,他见一个老人就要冻死在雪地里,他解开衣服,硬是用自己的体温把老人暖活了。正因为他如此爱护平民,平民们怎么会不交口称赞哪。”
齐襄王听着,不由轻轻点了下头。宦官继续说:“相国自即墨城率军打败了燕及诸国的军队,收复了国土,我们虽然胜利了,可是军队也受到了很大损伤。有些贵族大夫,只管自己家人享乐,搜刮民财,任意挥霍,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全不把国家危亡放在心上,要是一旦敌军再侵犯我们,怎么得了呢?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
宦官说着,不觉眼里流出了泪水 。“有些辖邑的平民,因为不堪忍受贵族大夫们的盘剥,难以生活下去,他们纷纷逃向安平城。相国千方百计安排他们的生活,并把他们中的青壮年招集起来,编入军队,进行训练,预防外来侵略,保护国家安全。他这样做,全是为国为民着想啊!”
“那你不是也听说相国要造反,要夺本王的江山吗?”
齐襄王仍不放心地问。
“这话是我刚才听那些贵族大夫们说的。”
宦官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说。“主公,你怎么不想一想,相国真是要做齐王,那还需要等到现在吗?当初他退敌复国,功劳多大呀,那时先王已殁了,主公又不在临淄,众人一致推举他当国君,他只要点一下头就行了,连嘴都不用张一下。可他还是说服众人,把主公从莒城迎回来当国君。从这点上看,相国会有篡位之心吗?”
齐襄王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讲得有道理,我险些误听了贵族大夫的谗言,可他们为什么……”
齐襄王懊悔地叹口气,把手中的剑狠狠地摔在地上。
宦官见齐襄王改变了主意,趁机又说:“奴才斗胆,再冒昧说几句。”
“有话就讲。”
“就因为相国为国为民,限制那些贵 族大夫们任意横行,所以才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变着法儿在主公面前说相国的坏话,诬陷相国,想让主公把相国除掉,他们好任意胡作非为,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齐国才真正危险哪!”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宦官想了一下说:“要想让国民都忠于主公,知道主公的好处,这并不难。”
“快说说看。”
齐襄王急切地说。
“主公想一想,相国乃是主公的臣属,相国如果做了有益于国民的事,主公可以大加奖赏,如果这样,国人就会知道主公是教臣爱民的贤君,谁还不拥护主公哪!”
齐襄王听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早朝,正当那些贵族大夫们得意洋洋,单等齐襄王处置田单的时候,齐襄王却以诬陷罪惩罚了那些说田单坏话的贵族大夫,封赏了田单,并把全国 的兵权全部交给田单掌管。
从此,田单更加爱护百姓,加紧整训军队,齐国日渐强盛。由此可见田单十一个绝世枭雄,心机智慧都是遥遥领先他人,跟信陵君一个样,如果他们两人成为了国君,那么秦国以及其他几国的日子就不会怎么好过了。
第221章龙阳之好
田单就那样一座,坐在他旁的赵穆虽是一派奸雄模样,但立时给比了下去,颇有大巫小巫之别。待赵逍遥看到龙阳君时,顿时瞪大眼睛,立时为之绝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後,皮肤比女子更白净嫩滑,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有若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若他肯扮女子,保证是绝色美人儿。
他的高度最少比赵逍遥矮了一个头,可是骨肉均匀,手足纤长,予人修美合度的感觉。
身穿的武士服更考究精工,以墨绿作底色,然後在上边以漂亮的丝线绣出花纹图案,非常夺目。
他戴的虎头帽更是精采,以棉料仿出虎面浪漫夸张的造型,帽後还垂著一条虎尾巴。
赵逍遥虽不好男色,仍不得不承认龙阳君的确很‘漂亮’。
若非他腰佩长剑,谁也不会业记起他是魏国三大剑手之一。
你绝不会去提防这麽似是娇柔无力的一个男人。
若只论俊美,被赵逍遥杀掉的连晋拍马也追不上他。
龙阳君身后的四个侍卫一看便知是一流剑手,尤其在龙阳君右後侧的粗壮矮子,两眼神光充足,杀气腾腾,一派好勇斗狠的悍将本色,更令人不敢小觑。
龙阳君轻移玉步,来到几旁,盈盈坐下,先送了赵穆一个媚眼,水溜溜的眼睛飘过席上各人,最後才来到赵逍遥脸上,凝神看了一会,「花枝乱颤」般笑起来道:「国师大人,奴家想得你很苦呢!」
赵逍遥给他看得头皮发麻,早上吃的饭差点就要从胃中翻涌而出,暗忖这人如此扭捏,早不当自己是男人,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泰国人妖,真使人恶心得要命,一时不知怎样应付他,惟有僵硬一笑道:本国师何德何能,竟劳龙阳君如此挂心?龙阳君「嫣然一笑」道:“国师大人从世外之人转眼只见就成为了赵国国师,将赵国的三个宝贝公主一网打尽,金钱美人、权势统统都有了,是许多人几辈子也不能得到啊,如此速度,崛起地如此之快,简直比齐国的丞相田单还快啊。”
龙阳君说完看了一眼田单,可是龙阳君的挑衅没有激起田单的半点反应。赵逍遥却是暗自惊心,龙阳君「巧笑倩兮」,看著田单的眼睛更是「脉脉含情」,丝毫不露出内心对田单的意见,比之笑里藏刀,尤使人感到心寒。轻轻几句话就要挑起自己与田单的争锋之心。赵逍遥被龙阳君恶心死了,哪还会去接龙阳君的话,转过头看向李园,李园一身华服,年约二十五、六岁间,无可否认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清秀而又显得性格特出,肩宽腰细腿长,身型高挺笔直,腰佩长剑,予人以文武全材的印象。
一对眼睛更是灵活有神,可见此人足智多谋,不可小觑。怪不得项少龙要巧言妙语才能打败李园这一大敌,看来穿越的现代人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国师大人,祝贺你成为赵国的驸马。”
李园有点嫉妒有点酸酸地说道,李园为了达到他现在的地位,可是将他的妹妹李嫣嫣送给楚国的楚怀王,虽然这李嫣嫣也是一个‘石女’,楚怀王看上了李嫣嫣的美色以及才智,虽然不能真个消魂,但比起其她宫妃那地位是大大的不同,对李园也是相当看重,在加上他自己的聪明才智才有今天的地位权势,哪像赵逍遥之时几天就位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还抱得赵国三个绝色美人,三个赵国公主,哪像他,这机遇啊,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
“是啊?恭喜国师今天晚上就要成为赵国的驸马,没想到赵国能够拥有如此多的人才,大将李牧、廉颇,现在又有了国师大人,哪像我齐国地大物博,人才真的是凋零,拿不出来充当台面啊,如果国师大人以及两位赵国的柱石是我齐国的功臣柱石,那么齐国也就不像现在死气沉沉了。”
田单出言跟随李园说道,赵逍遥一听,就明白田单与李园的心思了,李园是嫉妒羡慕自己,而田单则是明里赞叹赵逍遥,暗地里则是向赵逍遥抛出橄榄枝,想邀请赵逍遥去齐国,那地位比之赵国也是一样,而且齐国还比赵国更强大,还不接近秦国,只要齐国在休养生息两三年,就是第二个秦国,开始向四周各国的城市发起攻击。赵逍遥也不明言拒绝,顾左右而言他,跟这些各国群臣聊起风花雪月起来。
是夜,乌家堡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气氛热烈。此时大堂内聚满宾客,怕不有近千人之众,很多平时难得一见的夫人贵妇,均盛装而来,衣香鬓影,谁想得到赵国正深陷在国破家亡的危机中。眼利看到大堂另一端处聚著今晚的主角李园,正神采飞扬地与围著他的田单、郭开、成胥等谈笑风生。
也显年青的赵王与晶王后一起凤驾亲临。大堂内气氛热烈,以百计的女婢男仆,在酒席间穿梭往来,为客人捧菜添酒。
大堂对著大门的一端只设四席。
一席是赵王、晶王后,一席是乌市与郭纵这赵国两大巨头,另三席则是田单、龙阳君、李园这些主宾。
其他席位陈列两旁,共有三重,每席四人,中间腾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
一队乐师分布大门两旁,正起劲吹奏著,鼓乐喧天,人声哄哄,气氛热闹。钟声响起,时辰到了,赵逍遥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赵妮、赵雅、赵倩三位公主盖着红盖头与赵逍遥这个享尽艳福的驸马拜天地、在夫妻对拜,然后就正是成为了一对夫妻。最后送入洞房,就在这时,整个大厅蓦地静了下来,人人均瞧著一名匆匆连滚带跑冲进大堂内的赵兵,他冲翻了一位女婢手捧的酒菜後,仍然丝亮不停地冲入无人的堂心,看到赵王之後,气急败坏地抢到赵王席前,在全场触目中下跪禀道:「大王不好了,王宫起火了!」
全场为之哗然。赵王一听立刻叫到,“赶快派人去查看本王仙丹之地,看看那里的情况,在派一对士兵去那里把守。”
‘仙丹’可是赵王的宝贝之中的宝贝,赵王很是紧张,想道后面,又急缺地带领护卫去皇宫去了。
等赵王一行匆匆赶回来时,禁卫已搜遍了整个王宫,却找不著敌人的纵迹,赵宫的大火终於熄灭,而且那‘仙丹’的收藏之地被攻打,其中有数百多人本是生龙活虎的禁卫军,但却无一人能逃出灾场,身上都有明显的剑伤或箭伤。只发现行宫附近一条地道有条地道有被人闯入的痕迹,负责守卫该处的四名禁卫均被人以辣手活生生勒毙。
成胥的脸色比旁边的孝成王还要难看,他身为禁卫头领,发生了这样的事,责任自然落在他身上,重则斩首,轻极也要革掉官职。
孝成王气得双手发颤,在大批近卫重重簇拥下,暴怒如狂大骂道:「全是蠢材,若贼子的对象不是物而是寡人,寡人岂非……哼!」
吓得禁卫跪满远近,噤若寒蝉。那些‘仙丹’妙药大都被那些暗中的敌人强强抢走,赵王一听这恶闻,顿时大怒不已,赵逍遥说道:“凶手早潜伏城内,只是等到今晚才动手而已!孝成王显己失去理智,戟指骂道:「你怎敢说得如此肯定?」
赵逍遥愈发清楚孝成王是怎样的一个人,静若止水般道:「此事如无内应,实教人难以相信,无论时间、情报、来去无纵的方式均是天衣无缝,绝非仓卒可乘。所以本国师敢断言,凶徒定是在邯郸潜伏了一段长时间,到今晚才觑准时机动手。」
孝成王清醒了点,开始思索赵逍遥的说话。
乌市与郭纵插入道:「大王何不让巨鹿侯赵穆去主持搜索敌人的行动,好让他带罪立功呢?」
赵逍遥亦出言附和。巨鹿侯赵穆没想到乌市、郭纵以及赵逍遥这果实大人会在此时向他发难,心中那是相当的愤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赵逍遥,还未推脱。
晶王后则低声在孝成王耳旁说了几句话。
孝成王抬起血红的眼睛,瞪著赵穆道:「寡人限你三天之内,把贼子找出来。」
再望向伏地抖颤著的成胥道:「给我把这蠢材关到地牢里,若找不到贼人,就拿他作陪葬。」
成胥一声惨哼,给几名禁卫押走了。赵王下令戒严邯郸成,再把从附近的城市抽调大部分来围着邯郸,在派兵对邯郸城进行搜捕,发誓要拿回‘仙丹’妙药,并要将那些贼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削心头之恨。第二天,还没有丝毫那些强盗的动静。这时赵逍遥来到了皇宫,对赵王说道:”
本国师暗算天机已经知道那些匪首在那里了。“在那里,驸马快说,本王一定要他们死,才能削我心头之恨。”
赵王急缺的问道,“在巨鹿侯赵穆的府里。”
赵王听了赵逍遥这话一呆,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赵王想起了巨鹿侯赵穆挺起屁股让他舒爽不已的时刻,”
而且,他还是楚国春申君的儿子,是春申君派来赵国当间谍的,专门为了让赵国内乱,消耗国力,以及有机会篡夺皇位。“赵王喃喃念道:‘真的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大王派兵把赵穆抓到面前,自然会知道答案。”
赵逍遥说到这,也就不再继续说了,反正他该做的也做了,就当是完成了善柔的连怀任务之中的一个以及替赵雅、赵妮、赵倩最后一次报答赵王的养育之恩。赵逍遥离开了皇宫,这也是赵逍遥在赵国的最后一天,他要去乌家堡去处理乌家堡以及郭家的事情。
第222章路上除害
回到乌家堡,赵逍遥找到乌市,说道:“我们从今天晚上就从邯郸撤离,我会青紫找一个好地方给乌家与郭家,等这个乱世结束了,你们以及你们的子弟在出来,那里还可以作为你们的大本营,那里我将亲自设置一个防护大阵,一保证你们的安全。”
“贤孙女婿,那么那些物资怎么办?时间太短,我们都来不及搬运,难道要留给赵孝成王那个小人昏君。”
乌市着急地问道,“这个问题就由我解决,还有我想要五六个熟悉养马的人,你把他们留下来给我,那些物资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我自然会给你们。那么爷爷你派人去郭家,让他们先把人撤到乌家堡,然后趁着邯郸的大乱至极,从密道离开邯郸。”
乌市有点犹豫不决,赵逍遥一看就知道乌市有点不相信赵逍遥能将乌家郭家几百年之间储蓄的财富以及那些物资搬走,这些财富以及物资都是乌家与郭家东山再起的资本。没有这些物资,这叫乌家与郭家怎么活啊,还有那么多的族人还要养活,要开支,再说过惯了富裕的生活,他们肯定不想在过什么贫困的日子,天天为了一点食物而老辛劳费,还没有女人睡。赵逍遥见乌市不相信,于是意念一动神念将整个乌家堡笼罩,除了那些被乌家堡侍卫以及用人带走的食物以及一些在路上用得上的物资,其余的全都被赵逍遥给收进空间戒指中去了,“这……”
乌市看着四周的古玩玉器以及金银首饰一下子就消失了,一下子感觉到不能接受,看着四周是目瞪口呆。“怎么样?爷爷,写一封亲笔信交给郭纵,先把人给撤到乌家堡来,物资以及那些兵器,等我收拾了赵穆之后,我再去收。”
说着赵逍遥就离开了大厅,来到乌家堡赵逍遥自己的庭院,对众女说道:“宝贝们,今天是我们留在赵国的最后一天,爷爷与两位岳父以及安排族人撤离邯郸了,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也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我将带你们去一个只有我能去的地方,那就是我的空间,以后你们就可以在那生活,没有纷争,没有战争,只有一片片生灵与大自然走,我们带你们进去看看,你们一定会喜欢上那里的。”
赵逍遥挥手划开一道白光,众女已经进入了赵逍遥的空间戒指,来到了空间戒指里面的世界里面,“啊,好漂亮的自然风光,真美啊。”
“啊,看看那边那只可爱的小鹿,好可爱啊?”
赵倩跑跑跳跳跑到小鹿旁边,深处玉手想抚摸小鹿,小鹿到似被赵倩下了一跳,灵敏地逃离了赵倩的魔爪,让赵倩玉脸满是黑线,咯咯,倩姐姐吓到小鹿了,“啊,那边有一只小马,天啊好快的速度,天啊,还会飞,老公,我要一只会飞的小马当坐骑。”
乌廷芳嘟着迷人的小嘴向赵逍遥撒娇道,“好好好,别再摇了,再摇,我的脑袋就要昏了,你个淘气的小妮子,还有你们人人有份,想要什么就去抓。”
“啊,快看那边有一座好大好宏伟的城堡,太漂亮了,姐妹们我们看去看看去。”
赵逍遥看着众女那高热的兴趣,只好自嘲地笑了笑,有了好看的城堡,连赵逍遥这个老公都不顾了,赵逍遥拉着跃跃一试的善柔,说道:“宝贝,我们可还有事情要做,那可是你心中的愿望,难道宝贝不想打成他。”
“什么愿望。”
善柔一脸疑惑地看着赵逍遥,“昏,难道你忘记你的仇人坚赵穆了吗?没有啊,真不过你那么厉害,为了本姑娘的美貌房艳,在离开邯郸之时,你一定将赵穆抓来,让我乖乖地做你的小娇妻,然后就是齐国的田单,怎么样本小姐说的不错吧?只不过本小姐看你为了本小姐的事情那么热心,本小姐就勉为其难跟你走上一趟了。“”昏,赵逍遥一脸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道理,自己帮她报仇,可惜正主比自己还不着急,还一脸帮自己的样子,到底是自己要报仇,还是善柔要报仇啊,女人当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大把了,晚上人家……”
“善柔一脸羞红的低着螓首,”
真的,那么今晚你要多摆几个动作,呵呵,那么我们现在就走。“赵逍遥揽着善柔的柳腰出了空间戒指,来到外面,一个瞬间移动来到上次来叹赵穆府地的那个水池,神念立马蔓延了整个府地,知道了赵穆在那里,赵逍遥自然是起了猫捉老鼠的心情,于是大声说道:‘赵穆,几天就是你的死期。”
声音传遍了整个侯府,人影重重,无数护卫手持弓箭刀剑来到赵逍遥以及善柔旁边,纷纷发起了攻击,赵穆这时看着这么多护卫在此,也不怕自己会受到伤害,于是大声说道:’国师大人,今天你竟然来了我的府地,那就别想活着出去,至于你旁边的那个美女,嘿嘿,送上门来,今天晚上本侯就领你的好意。“”是吗?说罢赵逍遥眼光如利剑般直射向赵穆。
鬼魅般的身法,人影一闪,赵逍遥已经瞬间闪到赵穆家将面前,那些家将不亏是身经百战的剑手,反应极快,立刻出剑,迎面逼上赵逍遥。
可惜赵逍遥并不是普通人, 即使不说那些我决定不用的仙法神术,光是比武学,就是几个曹秋道也比上赵逍遥,赵逍遥的本身可是早就已经是混元圣人之人。
不见赵逍遥用仙法,还是纯粹的武功招式,只是随手一式,双指成剑,大力金刚指随心而发,将他们厚重的剑直接击断,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招隔空点穴,就制住了上前的几人。
赵穆此时正往后退走,想要逃跑,赵逍遥哪会如他所愿,螺旋九影施展而出,凭空留下几个残影,瞬间就饶过了从旁边上来准备阻止赵逍遥的人。
赵穆只觉眼前一花,就发现赵逍遥已经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赵穆颤声道:“你……”
赵逍遥没等他说完,手已经点在他的昏睡穴上,制住了他,并且暂时封闭了他的五感。赵逍遥将赵穆交给了旁边的善柔,然后一指点出,就像是在平静 的水面上点了一下,起了道道波澜,整个时间空间却像是被赵逍遥这这一指定住了一样,那些武士侍卫纷纷如呆立的石像一般一动不动,任由赵逍遥四处在赵穆的府地收集那些赵穆搜刮来了古董财宝。
等赵逍遥再次回到善柔旁边时,只见善柔还在一脸苦思,“怎么了宝贝,有什么问题需要夫君我帮忙吗?”
善柔不还意思地说道:“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赵穆受到无穷的折磨,却不会死掉。”
赵逍遥打了一个寒战,好像那个对象就是自己一般,心想,当真是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起我,“宝贝,竟然这样,我先把赵穆关在我们那个空间里,你再去问问那些狱管有什么办法,反正赵穆在我的空间里,我不想他死,他永远不会死去,你就尽情的去折磨他。”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等一有时间,我金和致致去折磨他一下,最好是让他跟田单互相看着,让他们每天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
于是赵逍遥与善柔又来到了郭家,将郭家的物资收进空间戒指,来到城外,一个袖里乾坤将郭家乌家两个大家族的人全部收进袋子里,赵逍遥就开始在地面上快速瞬间移动起来,每一次出现就是几十公里之外,最终赵逍遥来到了域外,找到一处水草丰富,还富含大量铁矿的地方,赵逍遥问了乌市与郭纵,对这里满不满意,郭纵与乌市都对这里十分满意,于是赵逍遥在这一大片地曲布下一个防护大阵,向郭纵与乌市两个家族之主讲了如何操作大阵以及如何行走,在大草原上呆了大半年,乌家与郭家贺礼重新建立了一个城堡,乌家养马,郭家打造兵器,两家听从了赵逍遥的建议,派人去联络那些大国,将马匹、兵器卖了,买回食盐等生活物资以及原料奢侈品,简单的就是互通有无。赵逍遥也踏上去齐国寻找三大舞姬以及绑架田单的道路。一日,赵逍遥在荒芜的山林之中,发现了一个小村子,这里接近赵国、魏国也算得上是三不管的地方,关键是这些小地方各国根本对此是可有可无的观念,派兵驻守不划算,派兵了有没有什么好资源,好浪费了兵力。于是这里到成了一片乐土,村民们自发组成队伍,参与训练,好保护村庄,赵逍遥一见便心中欢喜,到了房子前,高声呼唤,却没有人回应。
只见一间木屋的门口处,只见上面血迹斑斑,怵目惊心。血迹仍相当新鲜,显然发生在不久之前。由于刚才赵逍遥没有用神念搜索,没有发现这个村庄的村名的惨状,这时赵逍遥发出神念,小屋里面这里刚发生了可怕的罪行和惨剧,看来这里的所有男女老幼,均被集中到这间屋内虐杀了,连狗儿都不放过,女人都有被奸污过的痕迹。赵逍遥很是愤怒,这些强盗匪众智慧欺负这些平明百姓,对那些豪门富贵权势却低头,不敢与其争斗,只会让灾难降临到百姓身上,如果有本事就去反政府反国家啊,他们的只会欺压弱小,如果让赵逍遥看见凶手,赵逍遥一定会他们生不如死,永不超生,赵逍遥打开神念的范围,朝周边地曲搜索。
终于,在一间村子边缘的房间,赵逍遥终于找到了凶手,凶手足有百十人之多,那些小卒在外面站岗,房间里面有四人,特别是左方靠窗那一组的四个人,其中三人武士装束,气度不凡,但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他们的骠悍之气;尤其当中一名魁梧大汉,长得有若峻岳崇山,比他项少龙还要高了少许,手脚粗壮之极,长发披肩,戴了个银色额箍,脸骨粗横,肩膊宽厚,眼若铜铃,带著阴鸷狡猾的神色,外貌雄伟,浑身散发著邪异慑人的魅力。
他身旁另两名武士都是强横凶狠之辈,但站在他旁边,立时给比了下去。原来是提倡要学禽兽的魏先生以大自然为师,观察禽鸟生活,得出只有顺乎天性,才能不背叛上天的推论,可在大自然更伟大的规律下享受生命的赐与:若强自压制,只是无益有害,徒使人变成内外不一致的虚伪之徒。生活方式可以不同,本性却不会有异。
第223章绝色美姬
赵逍遥却不知这个村子里面专门有一个齐国发展出来的间谍,专门负责将所见到的大事情报告给齐国的丞相,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田单发展的情报间谍网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小分支,这次却为田单报告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他田单所指使的嚣魏牟,而且赵逍遥不久就要来齐国。那个间谍当天夜晚趁着村名在闹新婚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抱着立了大功,能够得到无尽的财富以及美女权势前往齐国的首都。
热闹了几天,赵逍遥带着滕翼、荆俊告别了村民,开始往齐国都城走去。临淄是位于山东省中部的一座石油化工业城市。在古代曾为“春秋五霸”、“战国七雄”之一的齐国国都。临淄的历史极为悠久,相传伏羲、颛顼都曾在这里活动。此后为爽鸠氏、蒲姑氏等部落的聚居地。周朝建立后,周武王把首席功臣姜尚(姜太公)分封至此,建立了齐国,都城称为营丘。后第七代齐献公因此地濒临淄水,而将营丘改名为临淄,此后临淄之名一直延续至今。
齐国是周朝时的东方第一大国,春秋战国时更为“五霸”、“七雄”之一,因此临淄作为其都城,历史上极为繁荣。目前临淄齐国故城的城址尚存,分民众生活的大城和君主居住的小城,两城相连,周长21千米,面积15平方千米,共有十三座城门。城内干道纵横交错,排成“井”字形,并有完善的供水、排水系统。城外还有埋葬齐国六位君主的田齐王陵等多处先秦墓葬。
东周时的临淄文化昌盛,孔子曾来闻韶乐,孟子也曾在齐国担任客卿。战国时更设稷下学宫,以招徕诸子百家来此讲学辩论、著书立说,荀子即为稷下的祭酒之一。当时的临淄邻近渤海,因而兼具鱼盐之利,经济繁荣、贸易发达,各种冶铁、炼铜、铸钱、制陶、纺织的作坊遍布城市内外。
临淄作为齐国的都城,共延续了八百余年历史,直到被秦国所灭。秦置临淄县,属齐郡。秦末,汉高祖刘邦封元帅韩信为齐王,都临淄。韩信死后,刘邦又将自己的儿子封为齐王,建齐国,治于临淄。据史载,当时的临淄约有十万户人家,依然是东部地区最大的城市。及至晋代,临淄多遭兵祸,政权更迭频繁,其中后燕曾短暂地建都于此。南北朝后的历代,临淄先后属齐郡、青州、益都府、益都路、青州府等管辖。元末原城址被废弃,而在东南部另筑新城,即今临淄城。城、郭相依的形制。东临淄河、西临系水,城垣随河岸转折,有二十多处拐角。郭内主要居住百姓和官吏。
王城紧靠在郭的西南凹入处党,地势较高,其中西北部最高,有传为桓公台的夯土高台,周围是大片夯土台基,应是宫殿区。城内还有铸币作坊和冶铁作坊。面向郭的城门外侧城墙向郭凸出。东南城角特别厚,可能上面原有角楼。这些都是齐国国王防范国人的措施,也有示威的作用。城西有歇马台、梧台等夯土台基。
赵逍遥刚到临淄,田单就派人来迎接赵逍遥、滕翼、荆俊入住国宾馆,享受高级待遇,夜晚田单派人来接赵逍遥去丞相府看歌舞表演,到得田单府上,田单那是相当的热情,借左右而言他,侧敲旁及,邀请赵逍遥加入齐国,座位国师一级的大人物,享受完万人之上的之高荣誉。赵逍遥也是假装听不出田单华丽的意思,只顾吃那些水果,欣赏旁边的舞姬身材。不多久,田单拍拍手,众人均是好奇的看着田单,田单高声道:“有请柔骨美人兰宫媛大家!”
众人心中大乐,没想到田单竟然请到了兰宫媛,只见兰宫媛的杂耍团进场已先声夺人,因为这大堂很是宽敞,所以有足够的空间,只见有些大汉翻跟头,后面则跟着一些人,他们叠起了罗汉,而上面的却都是美女,尤其是中间最上一位美女,更是美若天仙。
荆俊有点看呆了,滕翼微一皱眉,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荆俊不好意思回过头,傻兮兮的笑了笑,赵逍遥摇头微笑示意随荆俊好了,滕翼也就不出声,只是淡然的看着表演。
赵逍遥心中则微微惊讶,原书里兰宫媛来秦,是因为吕不韦与田单勾结要杀项少龙,今天这又是演的哪一出,难道是田单想用美色来拉拢自己。
那叠罗汉的人前有一侏儒带队前进,包括那些美女俱是身手不凡,那些美女身手矫捷翻了下来,她们衣物较为贴身,将这些美女的曼妙曲线显露无疑,胴体浮凸有致。只见这些美女施展着柔骨绝技,身体四肢柔若无骨,令人惊叹她们的表演。
来宴宾客都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表演,兰宫媛因为在外围美女中,所以并不能很清楚看见她的容貌,赵逍遥表面上一片淡然看着表演,心中却在想着如何才能泡到这柔骨美人,三大艺伎中还有“三绝女”石素芳和“玲珑燕”凤菲,她们都是他赵逍遥的目标,不过这次来齐国,要先搞定这个柔骨美人兰宫媛了!
曼妙的舞姿,引得宾客掌声不断,表演完毕,美女们依次退下,但是众人均在回味着,赵逍遥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看来今天晚上要好好会会这兰宫媛!宴会之后,田单送赵逍遥三人回到国宾馆,并且为赵逍遥派上几个绝色的**美女,赵逍遥舒舒服服先自己洗了个澡,回到房中,夜深人静,星月黯淡,更添朦胧凄凉的感觉,赵逍遥打开窗,任由清风吹拂我的长发,突然有人敲门,我道:“进来!”
只见一个美婢莲步轻移入内,手中拿着睡衣。
只听那美婢清脆的声音道:“赵公子,天凉了,小婢送来了您的睡衣,请赵公子更衣就寝!”
赵逍遥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美婢也眼中微一痴迷,但转瞬间就恢复过来,恭敬的将睡衣交到赵逍遥手中。
赵逍遥看了看她那张清秀美丽的脸蛋道:“你好面生,我怎么觉得好象田单没有送给你这样的美人给我!”
那美婢道:“我是刚被田相送来的专门服侍赵公子的。”
“也对哦!你长得很美,声音也很好听!如黄莺吟唱一般动听!”
螡周欣赏的看着她,那美婢道:“多谢赵公子赞赏,让小婢为赵公子宽衣!”
赵逍遥双手撑开,任由她将赵逍遥的外衣脫去,她来到赵逍遥身后,帮赵逍遥脫着外衣,眼中闪过寒光,而赵逍遥则口中哼着小调。
那美婢绕到赵逍遥身后时,一手轻脫赵逍遥的衣裳,赵逍遥突然回过身,那美婢吓了一跳,赵逍遥微带邪笑道:“今天晚上本公子要你侍寝!”
那美婢声音略带点妩媚道:“那就由小婢先为赵公子宽衣!”
赵逍遥哈哈笑道:“好!先为我宽衣!”
顺手抚摸了她的光滑的脸蛋,离开时,还乘机占了点她那饱满的酥月匈的便宜,那美婢微微嗔道:“赵公子,先让小婢为赵公子宽衣后,再任由赵公子施为好吗?”
声音带着点媚惑赵逍遥想是男人都应该会喜欢。
赵逍遥转过身,背对着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熟悉赵逍遥的人都知道,赵逍遥肯定要做些出人意料的事了,那美婢一手轻拉着赵逍遥的衣裳,另一只手的袖口中滑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眼中寒光一闪,突然迅速出手,直揷赵逍遥的背部,目标正是赵逍遥的心脏。
可惜就在她的匕首碰到赵逍遥的衣服,而看赵逍遥还不知的样子时,突然那美婢只觉眼前一花,几乎连半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匕首前已经没了赵逍遥的人影,心中大惊,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
那美婢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正环住了自己的纤腰,那正是赵逍遥那色中饿鬼,赵逍遥让她靠在怀中,同时将匕首拿了下来,面带微笑的望着她,那美婢眼中透露出了震惊,矫躯微微颤抖,因为赵逍遥只是点了她的穴道而已,隔空点穴嘛,用气劲穿透衣服点住穴道而已。
赵逍遥闻了闻她那清雅颠忓香道:“兰宫媛大家,怎么今天晚上刚见面,现在就来刺杀我赵逍遥呢?”
那美婢,不应该说是兰宫媛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矫躯巨震,美目透露出骇然之色,赵逍遥微微一笑,手对着她的月匈前,凌空一挥,解开了她的穴道。
赵逍遥淡然一笑道:“你已经可以动了,不过最好还是别随便乱动!”
兰宫媛简直无法相信,不过她倒是听话的没动,微过了一会,兰宫媛那带着点妩媚,但此时却是充满恐惧的声音传来道:“赵公子……你……你怎么会知道……”
赵逍遥将她半搂在怀中,她也没挣扎,兰宫媛不可置信的睁着美目,赵逍遥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道:“易容的不错,边东山不亏为百变刺客!”
兰宫媛听到我叫出边东山的名字,身心巨震,美目身寸出惊恐慾绝的神色,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边东山的?”
“我知道的很多,嚣魏牟的确有恩于你,还让你组建了歌舞杂耍团,同时也让边动山收你,训练你成为刺客,帮他执行刺杀任务对吧?”
赵逍遥随口便道出了兰宫媛的秘密!
兰宫媛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自己没跟人提起的事,这个只是第一次见的人却知道得如此清楚。此时的赵逍遥却突然淡淡的道:“而且你还是一个不是‘石女’的‘石女’,我还会找出边东山,为你杀了他!”
兰宫媛矫躯一震,美眸深深的看着我,道:“为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赵逍遥望着窗外道:“我知道的很多,其实你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虽然嚣魏牟有恩于你,但也只是垂涎你的美色,边东山则更可恨,嚣魏牟把你交给他这种人将你训练成刺客,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我也能想象!”
兰宫媛只是凝视着我,似乎要将赵逍遥看穿一般,但她眼角却不知不觉蓅下了泪水,她恨边东山,她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她发现今天的她在这个男子面前特别软弱,似乎想依偎到他怀中,找寻长久以来所没有的关心与温暖。
赵逍遥声音冷冷的道:“我会为你找出边东山,杀了他!”
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这让兰宫媛毫不怀疑我会说到做到,兰宫媛不敢置信的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
赵逍遥潇洒一笑道:“因为我将是你的归宿,我要让你幸福的生活,我要让你摆脫过去,治疗好你心中的伤痕,因为你我是注定的命中有缘!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兰宫媛美眸中痴迷的望着面前搂抱着她的男子,有点软弱的将臻首靠到他的臂弯处,从未有糊的温暖蓅进她的羞忥,让她那如冰封的心似乎被温暖的阳光融化一般。
突然外面一阵动静,兰宫媛一震,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脫开了赵逍遥的怀,惊疑不定的道:“你是不是将耗櫼一起来的人都杀了?”
我轻拂了一下鬓发,动作潇洒至极,赵逍遥笑道:“你放心,他们只是被我的人制住了,我不会伤害他们。”
兰宫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赵逍遥此时道:“你带着你的人走吧,你是杀不了我,而你已经报了嚣魏牟的恩了,嚣魏牟已经被我杀了,不过我想你也不会为他来报仇!”
兰宫媛美目深深注视着我,赵逍遥微一耸肩道:“不过我真奇怪,为什么边东山不亲自来杀我!”
兰宫媛却道:“因为你是赵逍遥,你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了,而且还会炼制仙丹,他不知道你还有那些仙丹妙药,万一杀你不死,他不就……边东山虽然厉害,但是其实他更怕死!而我会来,你也已经知道了,我是为了报嚣魏牟的恩!”
“这么肯定?你倒是很会算计我!算了,今天你们走吧!”
赵逍遥走到窗口,做了个手势,只见滕翼、荆俊两人将大约十几人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滕翼、荆俊让兰宫媛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赵逍遥手下的两个侍卫都是如此厉害的高手,她心中认为所有人还是太过小看我了。
赵逍遥挥手示意解开那些人的穴道,滕翼、荆俊自当领命。那些被解开穴道的人都是一身黑衣,能发现他们眼中的惊疑和恐惧,赵逍遥对兰宫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道:“你们走吧!”
然后却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嘴印在她的双唇之上,并且伸入内部与她的丁香纠缠了一番。
然后赵逍遥便退开,手一摆,做了个请的手势,兰宫媛来到外面,我突然道:“下次我希望见到你的真面目,让螡置好看看你!还有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本公子会为你送边东山的人头作为聘礼的。”
兰宫媛矫躯微侧,双眸中神色复杂,凝望着赵逍遥,却只是道:“我会的!”
便带人离开,消失在夜色中!赵逍遥依靠在窗外道:“过了漆黑的夜晚,等待你的将是美好的黎明!”
第224章凤菲的经纪人
第二天,赵逍遥就将兰宫媛收入空间戒指里面,赶往魏国,赵逍遥下一个目标就是另一个绝色名姬凤菲,不然的话让凤菲去秦,万一她先认识了韩竭,那赵逍遥不是亏了,赵逍遥要抢先泡到凤菲,就算不能一举成功,至少要让她心中有他赵逍遥,再也装不下第二个男人,这样以后不还是有机会,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赵逍遥故意把自己打扮得朴素看小说请到一点,但是又不失英俊潇洒,同时去应征管事一职,虽然赵逍遥不是学工商管理的,也没有渡过大学。不过打理歌舞团的事,还不算很难,而且编制乐曲对现在的赵逍遥而言简直易如反掌,随便拿首现代歌曲保证唬得古代人一楞一楞的。
凤菲的歌舞团会过魏,取道南*棒才至秦国咸阳,所以赵逍遥的机会应该很大,只要凤菲认识韩竭之前能认识赵逍遥,这样就可以提前预防了,赵逍遥不想给韩竭一点机会,老实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原书里他还是嫪毐一党的,并且凤菲当时想归隐,这韩竭也并不见得有多诚心帮她。现在赵逍遥更是霸道,赵逍遥想要凤菲想都不要想韩竭这种垃圾般的人物。
不过这凤菲也不简单,光是看她在原著中,借助各个势力为自己寻求脱身之法就能略知一二了。就算是项少龙也被算计在内,不得不说她很有手段,不过在赵逍遥这里肯定是没用的,赵逍遥可不像项少龙当时那么窝囊!那么傻逼,有美女不追。
赵逍遥充满自信的来到凤菲她们歌舞团所住的驿站,她们可能再住两天就要去渡口上船了,这些日子应该是在准备物资粮食,过魏取韩,才展转到咸阳。不过这该怎么进入这个歌舞团呢?
突然赵逍遥脑中想到了一个水办法,不如直接进去好了,对!我就来个毛遂自荐,我有绝对的把握能让凤菲雇佣我!一个大胆的计划,就这样出现在我脑中,凤菲的歌舞团可以想见,要开始混乱起来了!
赵逍遥进了驿站后,坐在大厅中,里面有不少人在吃饭,赵逍遥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来应聘做凤菲小姐的经纪人来了!”
这一下可真是吓到了很多人,有些人差点被咽着了,还有人正好把饭给喷到对面人的脸上。
等赵逍遥喊完后,所有人都是怔怔的看着赵逍遥,然后全部笑了起来,毫无一点样子,这些应该都是下人之类的,像有身份的管事,乐师直至凤菲她们肯定都是有自己的单独房间,所以她们一定在房中用餐!
赵逍遥无视那些人的笑声,依然自得。心中却想道,你们在笑,老子就把你们给扔到南极去。让你们慢慢进化成爱斯基摩人,去天天吃鲨鱼去。其实赵逍遥真的很怀疑,他们到底听不听得明白什么叫经纪人?汗……也许赵逍遥不该用这么前卫的词吧……
此时只见一个男童打扮的人从楼上下来,不过赵逍遥一眼就看出是个女打男装的女孩,年纪应该只有十六岁左右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她只有可能是小屏儿。
那男童打扮的俏婢向手边一人询问了后,一脸怒容望着我,娇斥道:“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此处已经被我们歌舞团包了吗?胆敢在此处大声喧哗,打扰我们小姐清净!”
赵逍遥微一耸肩道:“我只是来应聘的,我想做凤菲小姐的管事!”
周围的人都是怒眼瞪着我,他们则在想,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好厚的脸皮,竟然直接上门来说自己是来做大小姐的管事那俏婢皱着秀眉道:“你最好别在这里惹事生非,不然谁都保不住你,你最好快点走,不然我就叫人来把你扔出去了!”
马上有一人站起来道:“小屏姐,就让小人效劳吧!”
果然她就是小屏儿。
“什么事啊?吵吵嚷嚷的!”
一个男声传来,赵逍遥只见楼梯口走出一个男子,大约三十许间,一面精明,但样子却颇为庸俗,唇上留了两撇浓胡,有点酒色过度的神色。
小屏儿看了他一眼道:“张管事,此人跑来这里闹事,吵嚷着要当大小姐的管事,别让他扰了大小姐清净,打发他走!”
原来那人是张泉啊,难怪了,也不是个好东西。只听那张泉眼中闪过愤怒之色,显然是赵逍遥要做管事不是来抢饭碗了吗?
不过他们都很听小屏儿的话,根据原书中,这些奴仆间也是有等级之分的,最上的便是凤菲,其次是那二小姐董淑贞,赵逍遥记得还有一个祝秀真的。而接下去自是管事一级的,张泉管理钱银之类的事物,副管事沙立自是负责奴仆和御者(驾驶马车之人)再下去便是乐师和歌姬了,赵逍遥记得好象管理歌姬的便是一个叫云娘的,汗……怎么和芳烈阁的管事叫同一个名字……至于乐师中,赵逍遥记得几乎都是女子了。而小屏儿因为是凤菲的贴身丫鬟,很受凤菲宠爱,所以她的地位很不同。
就在张泉下了楼梯时,又有一个男子走了出来,长相倒也颇为英俊,赵逍遥想应该就是沙立了!果不其然,旁边马上有人讨好的叫到“沙副管事”张泉见到沙立也出来后,眉头一皱,两人彼此打了个照面便互不相望。
赵逍遥心中想到,果然歌舞团内权利斗争严重,而且看那些下人所站的位置,泾渭分明的,肯定就是他们两个派系的人了。张泉对着赵逍遥冷声道:“小子,不管你是谁,最好快点走,这里的人可不是你惹得起!”
赵逍遥摇头道:“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已经说明了来意,我只是来应聘做个管事而已!”
赵逍遥根本不理张泉和沙立他们那张已经有点发青的脸色,直接对着小屏儿道:“小丫头,你去叫你小姐出来,我敢保证她一定会聘用我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
小屏儿杏眼圆瞪道。
赵逍遥一个潇洒挥袖,摆到身后,微侧身躯,动作飘逸,令人赏心悦目,在放出传说中的王霸之气,如此气质可算是人中少有,顿时连小屏儿也一时忘了喝责我。赵逍遥淡淡的道:“小屏儿,你就回报你小姐说,在下只是来应聘管事一职,我只是毛遂自荐罢了。你顺便告诉你家小姐一句话,妙舞清歌、皓齿明眸、因人献艺、拿手绝活!”
其他人都不太明白,只有小屏儿听到后,娇躯一震,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因为刚才面前这个英俊男子所说的话,正是她小姐曾经说过表演的诀窍。至于赵逍遥嘛,自然是看了书中,凤菲对石素芳所说的话,所以正好可以拿来用用,赵逍遥就不信凤菲听了自己的这翻话还能坐得住!
小屏儿眼中闪过复杂神色,沙立此时道:“还是本管事把这惹事的小子撵出去!”
张泉只是在旁冷观,不过此时小屏儿却出声制止道:“等等!我去向小姐传个话,你先待在这里别走!”
后半句自是对赵逍遥说的。
所有人俱是惊讶不已,张泉和沙立也是十分不解,为什么小屏儿会说出这番话,不过他们不得不照做。旁边的人便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俱是惊讶万分!
赵逍遥不理他们,自顾自的选了最靠近自己的一桌坐下,随手倒了杯水喝喝。果然,没过多久,小屏儿走了出来,对赵逍遥道:“大小姐要见你!你跟我来!”
我洒然一笑,长身而起,走近小屏儿等人面前,这时所有人才更清楚的看见我那高挺俊朗的身材。
张泉与沙立心中各有心思,两人都是冷然的望着我,而赵逍遥自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笑容,喽啰也敢与日月争辉,赵逍遥也没理他们。随着小屏儿上楼,其间赵逍遥问道:“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女扮男装?”
小屏儿回身俏目一瞪,没好气道:“我喜欢,你凭什么来管!”
赵逍遥双手一摊,无奈道:“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不用发脾气吧!”
小屏儿转过身继续带着我走,同时对赵逍遥叮嘱道:“你可别乱说话,惹到我们家小姐,不然有你好看的!”
赵逍遥淡淡的道:“放心吧,我敢保证,很快你们就会改口叫我管事了!”
小屏儿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个人说的如此肯定,好象他做定了一般,而且他说话时的自信,简直不会让人怀疑他说的话,连她自己也有种忍不住想相信他,同时又想到这人刚才说的话,为什么与小姐所说一样呢?
来到一间上房门口后,小屏儿再次叮嘱道:“你记着,说话要考虑好后再说,别扰了小姐的心情!”
赵逍遥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年纪轻轻的的,怎么跟个老太婆一样罗嗦!”
“你说什么!”
小屏儿明显有点气急的道,赵逍遥嘿嘿一笑道:“好了,我先进去了,拜拜!”
说罢也不敲门,直接打开了房门便进去,小屏儿刚想喝斥我没礼貌,也不敲门,但是凤菲犹如天籁一般的动人声音传来:“小屏儿,你先离开。”
“是,小姐!”
小屏儿对赵逍遥瞪了一眼才离开,赵逍遥只是对她做了一个微笑,然后顺手关上了门。往里面走去,只见床榻前有一个屏风,上面绣着鲜花一样的图纹,煞是漂亮,凤菲美丽的倩影从屏风中偶尔能窥探出一二。
“公子不敲而入门,是否太过失礼了!”
凤菲的语气中略微带着怪责,但是却依然那么动听,难怪说被美女骂,也心甘情愿,真是犯贱,哎!谁叫赵逍遥下凡的目的就是为了美女呢?
赵逍遥悠然自得的站在屏风前道:“礼?我记得鲁国便是讲究诗词歌赋,被称为礼仪之邦,可惜却也是因为这而亡了国,凤大小姐以为如何呢?”
赵逍遥感觉到凤菲明显娇躯一震,只听她道:“公子之话,凤菲不太明白!”
赵逍遥不在意的道:“那就别谈这个了,我说了,我是来毛遂自荐,应聘做个管事!”
“毛遂自荐?确是非常有意思,很贴切,凤菲也是想了一会才理解当中含义!”
凤菲的语调恢复淡然道。
赵逍遥微笑道:“那不知道在下够不够格来做这个管事呢?”
凤菲从屏风后慢慢走了出来,莲步轻移,此时我也看清了她的绝世容貌,瓜子型的脸蛋,宝石看小说请到般的明眸配上白里透红的皮肤,那种有诸内而焕发于外的秀气迫人而来,她最动人处却是一股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气质。
高雅素的丝袍宽大下摆把她下肢完全掩盖,腰肢笔直,丰满的酥胸,完美的身段曲线,神态骄傲又闲雅,如出尘的仙子,不沾染半点凡尘之气。
凤菲也深深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即使是她,心中也免不了一阵波动,她活了近二十年,还从未见到一个男子便能令她芳心波动,但是表面上她依然是这么淡然。只听她清脆悦耳的声音道:“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知道妙舞清歌、皓齿明眸、因人献艺、拿手绝活,这十六个字?”
赵逍遥神秘一笑道:“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所谓知之为不知,不知为知之,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于这些呢,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其实没什么好追问的,不是吗?更何况,天机不可泄露!”
凤菲发着璀璨光芒的宝石般的美眸中闪过异彩,显是欣赏赵逍遥刚才所说之话,檀口吐出仙音道:“这位公子谈吐不凡,出口成章,凤菲佩服。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